●朱德研究
朱德早期学习和军事实践对人民军队建立的影响
江泰然
(中共江西省委党校，江西 南昌 330108)
摘 要： 朱德1909年考入云南陆军讲武堂，便开始了学习军事知识和文化知识的生活。讲武堂的学习，对朱德后来从一名军事学员和旧军队的高级将领成长为人民军队的最高军事统帅起了重要作用；德国和苏联的留学，使朱德更加坚信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够拯救中国，对他后来从事革命活动特别是军事活动打下了扎实基础。参与组织南昌起义，证明了他具有政治远见和军事谋略。井冈山会师不仅大大增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军事力量，而且对红军的创建和发展以及井冈山区域的武装割据都有重大意义。朱德的早期学习和军事实践，对人民军队的建立有着重大影响。
关键词： 朱德；早期学习；军事；人民军队
朱德成为一名军人，迄今已历110年。1909年春，朱德从南充步行到成都，又从成都进入昆明。这年夏天，他在川军步兵标(相当于团)当兵，开始了军旅生涯。两个月之后，他报考云南陆军讲武堂，被录取并分到丙班步兵科学习。从1909年到1922年这13年的军事生活，锻炼了朱德，也使他陷入深深的痛苦和求索之中。最终，他放弃高官厚禄，决定到国外去探求救国救民的真理，从云南陆军讲武堂到德国再到苏联，并进入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1926年夏，朱德从苏联回国投身革命，参与组织领导南昌起义，并实现了井冈山会师。
一、云南陆军讲武堂是朱德走向军事活动的起点
朱德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开始了学习军事知识和文化知识的生活。在他看来，云南陆军讲武堂是当时中国最进步最新式的讲武堂，其军事教育训练是近代化的，而且要求非常严格。它设有步兵、骑兵、炮兵、工兵四科。各科的军事教材均使用日本士官学校的教材，其中的战术学、兵器学、军制学、地形学、交通学、筑城学、马学，称为大教程；步兵典操、野外勤务、射击教范、阵中要务令，称为小教程。为了培养学员实际指挥作战的能力，讲武堂还开设了图上作业、沙盘教育、实地测绘和野外作战实习等课程。对这些课程，朱德都刻苦学习，同时，还学习文化知识，诸如国文、历史、地理、算术、伦理、代数、几何、英文、法文等。头半年主要是补习这些普通学科知识，以后就专门学习军事学科。[1]23朱德在讲武堂过着一种紧张而兴奋的全新生活，并有着一个能特别专心学习的环境。他的同班同学杨如轩回忆说：“朱德在讲武堂时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刻苦好学，即使是休息时间他也用来看书或锻炼身体。”[2]10杨如轩还说到朱德的学习成绩相当突出，“不论学科和术科，朱德都名列前茅。他的术科更是特别出众。比如在体操方面，他过天桥、跳木马都表现得特别勇敢，给人以非常英武的印象。他翻杠子，可以转大车轮。而指挥队伍，喊口令，更是全校之冠，声音宏亮，动作干净，气宇轩昂，博得教官和同学的一致好评。日本领事、法国领事到讲武堂参观，李根源总办都是指定他和朱培德出来指挥。人称‘模范二朱’，而他比朱培德更受重视。”[2]11在讲武堂学习的同时，朱德还受先进思想的影响加入了同盟会。讲武堂监督(后任总办)李根源和教官罗佩金、方声涛、顾品珍、李烈钧、唐继尧等大都是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回国的，许多人在日本加入了秘密革命团体中国同盟会。所以，讲武堂创办后不久，就建立起同盟会的秘密组织。朱德正是“在孙中山的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下，于1909年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参加同盟会的”[3]378。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早在1907年，朱德在四川通省师范学堂附设体育学堂读书时，就秘密传阅过中国同盟会的机关报《民报》，更加认识到清廷的专制腐败，并决心参加同盟会。
与朱德在一个同盟会小组的，有杨蓁、范石生等。会员不仅传阅《云南》杂志，还秘密地阅读从外地偷运来的革命书刊，如《民报》《天讨》《警世钟》《猛回头》《革命军》等。在讲武堂，他积极参加同盟会的秘密革命活动，还阅读了有关华盛顿的书和意大利、日本、俄国有关政治改革方面的书籍，增长了知识，扩大了视野。朱德还和同学唐淮源、杨如轩、杨池生等组织了一个“五华诗社”，诗社名字也是他取的，主要是主张奋发自励，富国强兵，拯救中华民族的危亡。正如朱德在接受美国进步作家史沫特莱采访时所说：“我一心一意地投入了讲武堂的工作和生活，从来没有这样拼命干过。我知道我终于踏上了可以拯救中国于水火的道路。”[4]1031912年秋，朱德被调任学生队区队长兼军事教官，讲授战术学、野战学、射击学和步枪实习等军事课程，还指挥野外的实地演习。他后来说：“这一年，学术上大有进步，因为学生调皮，教不好就不成功，所以军事学等都重温了一遍。”[1]30
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正规教育和系统学习，为朱德参加辛亥革命在云南举行的武装起义，参加云南边境剿匪活动，参加护国战争和护法战争，以及参加后来的北伐战争、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奠定了重要的军事基础。而且，对朱德后来从一名军事学员和旧军队的高级将领成长为人民军队的最高军事统帅起了重大作用。
二、朱德在马克思故乡寻求革命真理积累了军事知识
十年征战，十年思索。朱德开始感到以往中国的革命之所以最终未取得成功，“一定是在某个根本性的问题上出了毛病”。[4]154于是，他“深深感觉到有必要学习俄国的新式革命理论和革命方法，来从头进行革命”。[5]为了去马克思的故乡探求救国救民的革命真理，1922年9月，他远涉重洋，来到了德国(后又去了苏联)，开始了接受留学生教育的生涯。朱德在德国留学和苏联学习时所从事的革命活动内容非常丰富，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长期来看，库存和油价呈现较强的负相关关系（见图2）。无论是由不可抗力和地缘政治引起的供给缺口，还是经济下行和炼厂意外停产引起的需求下滑，基本面变动引起的油价变化绝大部分会反映在库存上。例如，2017年8-9月，飓风哈维和艾玛相继登陆美湾地区，美湾炼厂约40%的炼油能力被关闭，原油实物需求下降，9月的美国原油库存也表现为反季节性增加。
创办南昌军官教育团，参与组织领导南昌起义，并保存南昌起义的革命火种。1927年1月中下旬，朱德按照中共中央军委的指示，利用其同朱培德、王均、金汉鼎等滇军关系，到江西南昌开展工作。朱德被朱培德任命为第五方面军总参议、第三军军官教育团(即南昌军官教育团)团长，着手筹办军官教育团。这个军官教育团，当时实际上受中共中央军事部领导。朱德对军官教育团学员进行十分严格的军事教育和训练，也十分重视加强学员的政治教育，他经常给学员讲解革命形势。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了反革命政变。6月下旬，朱德被朱培德“礼送”出境，离开南昌前往武汉。朱德创办的南昌军官教育团，为南昌起义积蓄了革命力量。
1.2.1 研究分组 根据术后是否使用胺碘酮，将患者分为研究组和对照组。研究组患者术后合并心房早搏、心房颤动及室上性心动过速等心律失常，在接受华法林抗凝同时使用胺碘酮；对照组患者术后未发生心律失常，在接受华法林抗凝同时未使用胺碘酮。
朱德的军事实践活动非常丰富，不必说参加辛亥革命，也不必说参加护国战争和护法战争，单是从南昌起义到上井冈山，他就有非同寻常的军事经历，经受了极其严峻的考验。作为南昌起义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一，作为军事实践活动丰富的将领，朱德对南昌起义作用独特。而且，在实现井冈山会师，建立红军，扩大革命根据地等方面，有着丰富的军事实践，做出了巨大贡献。
朱德在他60岁的时候，已经经历了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两个历史时期。在旧军队中，他奋斗了十余年，可谓酸甜苦辣，应有尽有。而使他一生发生转折的是，在马克思的故乡德国找到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他踏上了一条为国为民的道路，并且“终身为党服务，做军事运动”。[8]在革命队伍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之时，朱德又奋斗了二十余年，积累了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包括在人民军队初创时期，建立了不朽的历史功勋。
刻苦学习德国语言文化，仔细考察德国社会状况。初到德国，朱德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语言不通，因此，在柏林的半年中，他把主要精力用于学习德语。“几个月后，我的德文程度就可以买东西、旅行、出街、坐车了。”[7]88他借助字典，阅读了不少德文书籍，还买了几箱子的德文书。同时，朱德还凭借一张柏林地图，到博物馆、学校、画廊、啤酒店、餐馆、工厂等实地考察，访问议会、游览公园、参观教堂、走访普通人家，看歌剧、听音乐会，整个柏林都被他走遍了，对德国的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状况等有了更直接和深入的了解与体验。1924年，他进入哥廷根盖奥尔格—奥古斯特大学哲学系专修社会学，在学习之余，还与好友孙炳文一起搞社会实践调查。1925年春，朱德在柏林和一些中国同志应邀参加红色前线战士同盟二十多万人的阅兵式和野营军事训练、巷战演习，详细了解他们的组织形式和人员情况，他深有感触地说；“看来，革命要取得成功，要有人民的军队，还要有人民的支持。”[6]65
三、朱德到苏联东方大学系统学习军事并思考军事
1925年7月初，在中国共产党的党组织安排下，朱德从德国经波罗的海到达苏联列宁格勒(今圣彼得堡)，被邀请到一些工厂、机关、学校去演讲、参观，揭露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罪行，宣传中国的革命运动。7月上旬至9月下旬，根据中共旅莫支部的安排，朱德进入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学习。在这里，他系统地学习了辩证唯物论、历史唯物论、政治经济学、军事学，中国和世界的经济地理等，同时，还学习了数学等自然科学，理论水平得到进一步提高。在东方大学，朱德一边学习科学理论，一边学习军事和学习打野营。10月，朱德入莫斯科郊外莫洛霍夫村举办的秘密军事训练班学习，任学员队长。四十多名来自法国、德国的中国革命者在这里接受军事训练，学习城市巷战、游击战的战术。教官大多是苏联人，也有来自罗马尼亚、奥地利等国的革命者。朱德总共学习了六七个月。在此期间，他“参观过革命博物馆、历史博物馆、学校、工厂，还做了军事学的实验，如‘毒气爆炸’”。[7]95在苏联东方大学学习军事时，朱德还协助教官讲解游击战术。如在课堂上，苏联教官讲解军事时，他负责军事教程解释等工作。学习之余，他还悉心研究苏联内战时期的游击战术。后来，朱德曾讲到：“关于游击战争，我还有点旧的经验。过去从1911年辛亥革命开始，在川、滇同北洋军阀等打仗，打了十年，总是以少胜众。在军事上的主要经验，就是采取了游击战争的战法。记得在莫斯科学习军事时，教官测验我，问我回国后怎样打仗，我回答：战法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必要时拖队伍上山’。当时还受到批评。其实，这就是游击战争的思想。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起了一点带头作用。”[3]126曾经同朱德在苏联学习军事的刘鼎回忆说：“教官在讲授军事课时，我们不懂的地方，朱德就帮助解释，因为他是有亲身体会的。对于游击战术的问题，他懂得多，理解得也透彻。”[1]72及至土地革命战争和抗日战争时期，朱德的游击战争思想更是得到了发扬光大。
1927年7月21日，朱德按照中共中央指示，秘密返回南昌，立即着手暴动准备工作，包括绘制南昌市区的地图，对敌军兵力部署的分布情况作了详细调查。周恩来对此相当满意，当即称朱德“为准备起义立了大功”。[6]867月31日，朱德根据前委指示，为消灭敌驻南昌的第三军第23团、第24团创造条件。他利用和滇军的旧谊，在佳宾楼宴请这两个团的团长和一个副团长。当天晚上九点钟左右，由于第二十军的一个军官的告密，这几个团长、副团长急忙赶回部队。朱德当即到第二十军指挥部，把起义消息已泄露的情况告诉贺龙，贺龙又立即报告前敌委员会，前委决定起义提前两个小时举行。朱德所做的这些工作，为南昌起义准备做出了独特贡献。
总之，随着信息时代的发展，社会对于人们的专业素质、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要求日益提高，新知识、新技术、新规范、新理念层出不穷，各个专业既高度分化又日趋综合。面对时代的挑战，高校教育唯有强化通识基础，融合不同专业知识，才能培养出高规格的创新型人才。
四、朱德领导南昌起义并实现井冈山会师是其军事杰作
定期参加每星期三的党小组会，坚持撰写学习笔记。在德国哥廷根，朱德都定期参加每星期三的党小组会议。他与大家一起学习《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唯物史观》《共产主义ABC》等著作，[6]61学习《向导》、《国际通讯》等刊物上登载的有关中国革命的文章。同时，还就一些理论问题进行讨论，如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有什么区别？社会主义制度具体是怎样的？在学习中，朱德写了多本读书笔记，凡读过的书，大都写满了批注；在讨论中，他经常结合中国的实际和自己的体会，来帮助年轻党员加深对资本主义社会本质的认识，使他们更加坚信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够拯救中国。
积极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努力学习和认真工作。在巴黎停留期间(先乘邮轮到法国马赛靠岸再转乘火车到巴黎)，朱德和好友孙炳文住在一个中国商人的家中。当得知中国留学生中已建立中国共产党的旅法组织，而负责者周恩来此时在德国这一消息时，朱德急忙赶往德国，在柏林找到了周恩来的住所，恳切地陈述自己的身世和寻找中国共产党的经过，坚决要求参加中国共产党，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和认真工作。在张申府、周恩来的介绍下，1922年11月，朱德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由于工作需要，他作为秘密党员，对外的政治身份仍然是国民党员。加入党组织后，朱德对学习不放松，并付出了常人难以付出的心血。
从接受的留学生教育情况来看，朱德除了政治上不断学习和进步，军事上不断钻研和积累，除了理论学习、政治学习、业务学习和专业学习之外，还有大量的支部工作和社会实践活动，以及参加各种革命活动。可以说，朱德接受的留学生教育，对他后来从事革命活动特别是军事活动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也对他后来所涉及到的政治、军事、经济、社会、文化、教育、外交等工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率领南昌起义部队奔向井冈山，实现“朱毛”井冈山会师，开创建设红军的新时期。1928年1月5日，朱德率领部队来到广东乳源县(今属乐昌县)的杨家寨子，并由此进入湘南，领导了湘南起义。起义军“相继攻下耒阳、资兴、永兴、桂东、汝城等县城，茶陵、安仁、酃县也举行了暴动。共有11个县的群众行动起来了，并且组织了自己的地方武装，在地方党的领导下，打倒土豪劣绅，推翻反动政权，建立苏维埃政府”[3]397-398。湘南起义及其胜利意义重大，它造成并实现了井冈山会师，使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得到巩固。这是朱德、毛泽东共同努力的结果。井冈山会师，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9]。朱德任新成立的工农革命军第四军(后改称为红军第四军)军长，毛泽东任党代表。从此，“朱毛”红军名闻天下，并成为中国革命的象征。朱德也赢得了“红军之父”的尊称。
1927年8月1日，朱德与周恩来、贺龙、叶挺、刘伯承等一起，领导了南昌起义。朱德根据前委指示，率领南昌起义军的先头部队南下。当得知起义军主力部队在潮汕地区失败后，朱德独自扛起革命的大旗，他以俄国革命成功为例，向全体将士说明中国革命最终取得成功的道理，并决定部队必须尽快离开饶平，甩开敌人重兵，摆脱险恶的处境：“隐蔽北上，穿山西进，直奔湘南。”[2]81在向赣南进军途中，朱德进行了“赣南三整”，部队的状况得到了明显改善。为了保存这支革命力量，他千方百计寻求与他讲武堂时的同学国民革命军第十六军军长范石生的合作，取得范部的给养和医药的补充。朱德为中国革命保存了南昌起义的火种。
井冈山革命斗争能够开创出一个全盛时期，是朱毛会师的直接结果，亲身经历过这个时期斗争的谭震林指出：“朱德、毛泽东井冈山会师，部队大了，我们有力量打下永新。当然，在这之前打了茶陵、遂川，也占领了宁冈县城。那时不敢走远，因为国民党来上两个团我们就打不赢。可是，朱毛会师后力量就大了，所以一打永新，二打永新，尤其是七溪岭打了一仗。这样就把江西来的三个师打败了。”[10]24
井冈山会师不仅大大增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军事力量，而且对红军的创建和发展以及井冈山区域的武装割据都有重大意义。井冈山会师后，朱德主要负责指挥军事，他根据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和井冈山的实际情况，在粉碎国民党军队对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三次“进剿”的过程中，把红军的作战经验概括为“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诀，成为指导红军游击战术的基本原则。聂荣臻指出：“在井冈山时期，为了有效地对付敌人的‘进剿’和‘围剿’，朱德同志通过实践，摸索出了一套有效的打法，然后上升到理论，提出了有名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诀，得到了毛泽东同志的肯定。毛泽东同志在后来写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书中，称赞十六字诀是‘朴素性质的游击战争基本原则’。”[11]“十六字诀”是朱德在军事上的一大创造，为人民革命战争胜利奠定了军事理论基础。从此，红军在朱德、毛泽东的领导下，不断建立革命组织，开辟革命根据地，依靠革命群众，扩大革命武装，最终夺取了政权。“历史已经证明，有了湘南起义，才有井冈山会师，才有巩固的井冈山根据地，甚至可以说，才有光辉的井冈山时代。”[12]虽然，南昌起义的烽火硝烟渐渐远去，但是，朱德对南昌起义的贡献却永载青史，镌刻在人民心中。朱德在南昌起义中起到了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萧克指出：“红四军在井冈山时期主要是朱德指挥战斗。”“当时四军官兵特别是参加过南昌起义在三河坝失败后继续战斗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只要朱德军长在，就感到踏实。”[13]121萧克的这一评价是恰如其分的。
意象与易象的形成过程中的思维也是一致的，它们都是在取象过程中运用了想象与联想的思维来选取适宜的物象，并且都不是用概念和逻辑来表现作者的情感，而是通过具体的物象来表达。从它们的特征来看，两者都具有象征性、形上性等特征，这些象征性物象一方面是直观的，是为了表达作者心灵深处较为幽隐的“意”，也正因为与作者较为隐秘的“意”相关，读者对这些象的指涉意义的把握也因此具有模糊性的一面。综上可知，易象是意象范畴之源。
李陆峰始终保持高度戒备，在四名护卫簇拥下，巡视各方。由于此地常人不能到，他始终没有看到任何疑点。那些大大小小的花车，驱车的，表演的，一个成年人都没有，全部是孩子。花车上的孩子，有扮天女散花的，有扮牛郎织女天河配的，有扮哪吒闹海的，也有扮孙悟空三调芭蕉扇的。虽说牡丹池案涉及一个孩子，李陆峰对花车上的小孩不敢放松戒备，不过平心而论，那些孩子呆在花车上哪里也去不了，纵然有哪吒、孙猴子的神通，能闹出什么动静来？
从云南陆军讲武堂到实现井冈山会师，朱德功勋卓著。1930年8月29日，中共中央任命朱德为红军总司令。正如周恩来对朱德评价的那样：“全党中你首先和毛泽东同志合作，创造了中国人民的军队，建立了人民革命的根据地，为中国革命写下了新的纪录。在毛泽东同志旗帜之下，你不愧为他的亲密战友，你称得起人民领袖之一！亲爱的总司令，你的革命历史，已成为二十世纪中国革命的里程碑。”[14]朱德素有红军最高军事首长、八路军最高指挥官和解放军最高统帅之称，这位“中国红军之父”的早期学习和军事实践，对人民军队的诞生、发展和壮大，有着巨大的影响，居功至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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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萧克.〈湘南起义史稿〉序[J].湘南起义史稿[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
[13] 萧克.“朱毛红军”侧记[J]近代史研究,1990(5)：119-148.
[14] 周恩来同志祝词[N].解放日报,1946-11-30.
The Influence of Zhu De ’s Early Learning and Military Practice on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People ’s Army
JIANG Tai-ran
(Jiangxi Provincial Party School of the CPC ，Nanchang 330108，China )
Abstract :Zhu De was admitted to Yunnan Military Lecture School in 1909，and began to learn military and cultural knowledge.Zhu De“s learning in the military school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his later growth from a military cadet and a senior general of the old army to the supreme military commander of the people’s army.His learning in Germany and the Soviet union not only strengthened his belief that only Marxism could save China，but also laid a solid foundation for his later revolutionary activities，especially military activities.His participation in organizing the Nanchang uprising proved his political foresight and military strategy.Joining forces in Jinggangshan not only greatly enhanced the military strength of the revolutionary base area in Jinggangshan，but also had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establishment and development of the red army and the separatist regime by force in Jinggangshan region.In a nutshell，Zhu De’s early learning and military practice had a great influence on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people’s army.
Key words :Zhu De;early learning;military affairs;people’s army
收稿日期： 2019-03-28
作者简介： 江泰然(1963-)，男，江西鄱阳人，中共江西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教授，朱德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现代史、中共领袖人物生平和思想研究。
中图分类号： K82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2-9684(2019)03-0052-05
[责任编辑：杨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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