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 问题的认知：共识与差异 *
龙书芹
内容提要 本文基于2013年、2017年的两轮江苏道德状况调查和全国道德状况调查，分析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差异。在区域比较上，2013年和2017年的特点比较类似，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程度的认知和评价所呈现的显著差异都表现为江苏的状况比全国严重，江苏民众对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在某种程度上是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的晴雨表，那些被认为严重性程度较高的伦理道德问题，江苏会表现的更加尖锐。在时序比较上，诸伦理道德问题在2013-2017年的比较中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显著改善，但江苏和全国的改善重点和程度均有不同。前者主要侧重于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问题及组织伦理道德问题，后者的侧重点是与权力与公平相关的伦理道德问题及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问题。从程度而言，诸伦理道德问题在全国范围的改善程度不及江苏。
关键词 伦理道德 个人与社会 权力公平
导 言
近年来，中国的伦理道德问题越来越成为媒体、学术界和公众关注的议题，学者们既对伦理道德问题进行了形而上的探究①，也对各个行业、领域的具体伦理道德问题进行了充分探讨②-
，但即便是对具体领域伦理道德状况的研究，绝大部分仍然是一种思辨式的、应然式的泛泛而论，相关的实证研究较少。而樊浩率领的课题组却在伦理道德的实证研究方面做出了可贵的尝试，他们用问卷调查的方式，用定量数据揭示了当前中国伦理道德发展的基本状况、价值共识与文化冲突及其精神哲学规律
-
。樊浩等人的研究虽然揭示了当前中国伦理道德发展的基本状况，但学者的这一判断与普通民众的判断和认知显然会有明显差异，因此本文拟以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的认知为主题，揭示民众在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判断和认知上的地域、时序共识和差异性。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来自于东南大学道德发展研究院于2013、2017年组织的问卷调查，2013年分别组织了全国调查和江苏省调查，2013年的全国调查包含在中国人民大学的CGSS调查当中，2017年是分别以江苏和全国为抽样框的抽样调查。
地域差异与共识
所谓地域差异和共识，主要是江苏和全国的比较。2013年和2017年的道德状况调查都包含了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的认知调查，且都有江苏样本和全国样本。
综上述，在社会阶层与社会事务日趋多元的背景下，没有参与各方的妥协理性，就无法完成政策选择与有效的社会治理。事实证明，在公众参与中坚持了妥协理性，才能有效激起人们的参政热情，缓和人们激烈波动的心态，化解社会矛盾，共同致力于我国的经济社会建设。
(一)2013年社会大众对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地域差异与共识
1.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的差异与共识
2013年的江苏调查和全国调查中，测量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的认知的诸多项目虽然一致，但给每个项目的打分却并不一致，江苏的调查是4分制，其分值的含义分别为1=非常不严重、2=比较不严重、3=比较严重、4=非常严重，而全国调查是5分制，其分值的含义分别为1=非常不严重、2=比较不严重、3=一般、4=比较严重、5=非常严重，而本文拟对2013年的江苏和全国进行比较，这种比较是分别比较各个项目得分的均值，为了让各个项目的比较具有可比性，本文对全国调查中各个项目的得分进行了重编码，将取值为3(表示一般)的定义为缺失值，将4定义为3，将5定义为4，这样江苏调查和全国调查中各个项目的分值是完全一致的。
江苏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认知与全国相比在诸多项目上存在显著差异，仅在某些项目上存在共识(参见表1)：
应该也少不了媒人撮合，是那种问过生辰八字与性格脾性之后，以结婚为目的的正式交往。从一开始，就是厚重而严肃的。
表 1社会大众对各项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认知和评价的区域比较( 2013年)
从表1的T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在22个项目中，江苏民众与全国民众在2个项目上存在共识，在20个项目上存在显著差异，而存在显著差异的项目中，有1个是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下存在显著差异，其余19个是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下存在差异。具体而言，在对于“医生不守职业道德”“不爱国”这两个方面的评价和认知上，江苏与全国在均值上没有显著差异，而这2个项目在所有22个项目中的排名是很靠后的，分列第20、22位。
十八大以来，从“八项规定”的贯彻落实狠刹不正之风，到以《廉洁自律准则》等为代表的一系列党内法规的密集颁布实施逐渐固本培元，从“以治标为主，为治本赢得时间”到“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全面从严治党根据党内形势与状况的不断演变发展而呈现出富有阶段性、节奏性和科学性特征的治党战略。当前提出的“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这一战略要求，一方面承续着前期已取得的治党成效，另一方面昭示着全面从严治党开启的新阶段和面临的新任务，对新时代条件下进一步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即要实现“纵深发展”应该做到“四个统一”的基本要求。
尤其值得警惕的是，在权力和公平方面，虽然2017年比2013年有显著改善，但其严重性排序却不能忽视，分析结果显示，“社会财富分配不公，贫富悬殊过大”和“干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在2017年的排序分别为第一位和第四位，且在江苏和全国都是如此。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在经历着急剧的贫富分化，通常认为，当社会不平等达到一定的程度(如基尼系数超过0.4)时，将会使该社会处于发生动荡的危险之中，基尼系数早已经超过了警戒线
，但中国社会却并没有如有些人预期的那样成为社会火山“social volcano”
。有学者对此的解释是，当前我国的贫富分化造成的“社会结构紧张”只是一种客观结构，是发生社会矛盾的重要基础，但矛盾是否出现，要看第二个环节，即“公平失衡”，而后者是一种民众的主观心态，即“不公平感”
。因此，人们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贫富悬殊的认知和体验对于社会的和谐稳定至关重要。当前，民众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贫富差距过大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有可能成为当前社会稳定的最大隐患，必须予以高度重视，并采取切实措施加以遏制。
②廖申白：《市场经济与伦理道德讨论中的几个问题》，《哲学研究》1995年第5期。
从上述对22个项目的伦理道德问题的比较可以看出，在最严重的10个伦理道德问题中，江苏和全国均存在显著差异，且有9个项目是江苏的状况显著地比全国的状况严重，而在排名后3个伦理道德问题中，江苏和全国在2个问题上的均值不存在显著差异，即存在共识。因此，可以认为江苏在某种程度上是全国伦理道德问题的晴雨表，那些被认为严重性程度较高的伦理道德问题，江苏会表现的更加尖锐。
2.社会大众对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与评价的区域差异和共识
由于上述伦理道德问题涉及的项目过多，不仅存在表述方面的麻烦，也会由于问题过多而无法聚焦，因此，对上述22个项目进行了因子分析，但因子分析的结果显示，全国数据和江苏数据提取出的公因子不一致。为了兼顾因子分析的结果和江苏与全国的可比性，将上述22个伦理道德问题分为5个大的维度，分别为个人与社会、组织与公众人物、婚姻与家庭、教师与医生、权力与公平，这5个维度所包含的项目如表2所示。
表 222个伦理道德问题所归属的维度( 2013年)
在表2中，“生活奢侈、铺张浪费”之所以放在“权力与公平”这一维度，是因为在对数据进行因子分析时，“生活奢侈、铺张浪费”在“权力与公平”这一因子上的负载最大，这也说明，生活奢侈、铺张浪费的社会风气和某些干部的日常作为有密切关系。而同样，“公众人物用知名度攫取财富”之所以放在“组织与公众人物”这一维度，也是因为因子分析的结果显示，该项伦理道德问题在这一维度上的负载最大。
根据表2所示的各项伦理道德问题的归属，将各个维度所包含的所有项目取算术平均数，生成新的变量，分别代表这5个维度，并进一步对这5个维度进行地域比较。从表3可以看出，社会大众在对于权力与公平的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上没有区域差异，即江苏和全国对权力与公平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是存在共识的，而在其他4个维度上，都存在显著的均值差异，并且，社会民众在对“个人与社会”“组织与公众人物”“教师与医生”“婚姻与家庭”的相关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与评价上，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江苏的状况比全国严重。
对树脂脱附液、预处理后的树脂脱附液、预处理后的树脂脱附液纳滤渗透液、未预处理的树脂脱附液纳滤渗透液进行水质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表 3社会大众对 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性认知和评价的区域比较( 2013年)
(二)2017年社会大众对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区域差异与共识
第三，在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时序差异与共识的比较中，江苏和全国既有共性也有不同，二者的共性表现为：进行比较的18个伦理道德问题都有显著改善。而江苏和全国的不同表现为两点，一是改善的侧重点略不同，江苏的改善主要侧重于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问题及组织伦理道德问题，而全国的改善的侧重点是与权力与公平相关的伦理道德问题及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问题；二是改善的程度不同，从诸伦理道德问题在2013年和2017年的均值差来看，诸伦理道德问题在全国范围的改善程度似乎不及江苏，在江苏，2013年和2017年的均值差超过0.6的有(前述的)6个项目，而在全国，这两个年份的均值差超过0.6的项目为0；在江苏，均值差在0.5-0.6(不包括0.6)之间的项目有2个，而全国仅有1个项目。
表 4社会大众对各项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认知和评价的区域比较( 2017年)
1.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的差异与共识
从表7中的T检验结果看，在进行比较的18个伦理道德问题中，2013年和2017年的全国调查也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显著差异性，并且从这18个项目的均值比较看，其呈现的规律也与江苏类似，都是2013年的均值显著高于2017年，这说明在全国范围内，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也都是改善的，并且这种改善是有统计显著性的。而改善程度最高的是“干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均值差为0.592，其次是“公共场所缺乏共度，如大声喧哗、不排队、随地吐痰等”，均值差为0.447，排名第3的项目是“坑蒙拐骗”，其均值差为0.423，排名第4的项目是“诚信缺乏，社会信用低”，均值差为0.419，排名第5的项目是“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贫富差距过大”，均值差为0.415，由此可见，在全国范围内，改善程度最大的5项伦理道德问题中，有2项是和权力与公平相关的伦理道德，有3项是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
2017年，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所呈现的特点基本与2013年类似，在认知和评价存在显著差异的诸多项目中，2017年表现出的区域差异仍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即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程度的认知和评价所呈现的显著差异都表现为江苏的状况比全国严重。全国民众的认知和评价中排名前10的伦理道德问题与此一致，只是在个别顺序上略有差异。
2.社会大众对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与评价的差异和共识
对2017年调查结果仍然采用上述方法，将21项伦理道德问题分为5个大的维度，分别为个人与社会、组织与公众人物、婚姻与家庭、教师与医生、权力与公平，这5个维度所包含的项目与2013年类似，此处不再单独列出。将各个维度所包含的所有项目取算术平均数，生成新的变量，分别代表这5个维度，并进一步对这5个维度进行区域比较。从表5可以看出，社会大众对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的评价都存在显著的地域差异，且江苏民众对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均值都高于全国，说明江苏民众认为这5个领域的道德伦理问题都比全国严重。
表 5社会大众对 5个维度的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性认知和评价的区域比较( 2017年)
时序差异与共识
社会大众对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在时序上的差异与共识主要体现在追踪研究和比较上，而2013年和2017年的比较是比较全面而完整的，一是因为这两个年份的调查都有江苏样本和全国样本，二是因为这两个年份调查的方式完全一致。只是2017年的调查对测量伦理道德问题的项目进行了适当调整，删除了一些项目，如“奉行功利主义，相互算计”“不爱国”“父母与子女代沟问题严重，难以沟通”“老无所养，缺乏安全感”；也新增了一些项目，如“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社会安全度低”“干部不作为、扯皮推诿”，而“当前社会私欲膨胀、人欲横流”这一项目在2017年的调查中是单列的，在2013年的调查中也没有完全对应的项目。因此，本文仅对2013年和2017年调查中都有的项目进行比较。另外，2013年和2017年所开展的伦理道德状况调查都是同时包括江苏和全国，所以2013和2017年的比较将分别在江苏和全国这两个层面上展开，具体如下：
(一)江苏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时序差异和共识
和江苏的情况一样，虽然仅隔4年，但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已经发生了显著变化(参见表7)。
(二)全国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时序差异和共识
在2013年和2017年的全国调查中，测量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的认知的诸多项目虽然一致，但给每个项目的打分却并不一致，2017年的调查是4分制，其分值的含义分别为1=非常不严重、2=比较不严重、3=比较严重、4=非常严重，而2013年的调查是5分制，其分值的含义分别为1=非常不严重、2=比较不严重、3=一般、4=比较严重、5=非常严重，而本文拟对全国调查的2013年数据和2017年数据进行比较，这种比较是分别比较各个项目得分的均值，为了让各个项目的比较具有可比性，本文对2013年调查中各个项目的得分进行了重编码，将取值为3(表示一般)的定义为缺失值，将4定义为3，将5定义为4，这样2013年调查和2017年调查中各个项目的分值是完全一致的。
表 6江苏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时序差异与共识( 2013 VS 2017)
虽然仅仅相隔4年，但江苏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从表6中的T检验结果看，在进行比较的18个伦理道德问题中，2013年和2017年的江苏调查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显著差异性，并且从这18个项目的均值差来看，也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2013年的均值高于2017年，这说明，历经四年的努力和发展，诸伦理道德问题均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善，其中改善程度最高的是“很多人在公共场所缺乏公德，如大声喧哗、不排队、随地吐痰”，其均值差最大，为0.68，其次是“坑蒙拐骗”，均值差为0.677，排名第3的项目为“诚信缺乏、社会信用度低”，均值差为0.638，排名第4和排名第5的项目分别为“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物欲横流”与“企业损害社会利益，如污染环境、以虚假广告误导公众等”，其均值差分别为0.604和0.600。从总体看，改善程度最高的这5个伦理道德问题中，有4项属于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有1项属于组织伦理道德，这种均值的改变虽然从直观上反映的是江苏民众对这一问题的认知和评价的改观，但这种改观或改善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现实的反应和折射。
In this paper,Imainly examine the peritexts of the illustration as the visual paratext in the foreword,the cover,the title,reviews and the afterword in the work respectively.
从表4可以看出，2017年社会大众对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程度的认知和评价的区域比较上与2013年略有变化的一点是江苏和全国的评价共识由2项减少为1项，且具体项目也有了变化：2017年，江苏和全国的民众仅在对“缺乏公德，如公共场所大声喧哗、随地吐痰等”这一问题的严重性程度的认知和评价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而在其他项目上的认知和评价都存在差异。
表 7全国民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认知和评价的时序差异与共识( 2013 VS 2017)
研究结论
通过对2013年、2017年的两轮江苏道德状况调查和全国道德状况调查结果的对比与分析，可以发现社会大众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程度在呈现出一定共性的同时，也确实呈现出非常明显的区域差异和时序差异：
配制100 μg/mL Vc标准溶液[11]：称取标准Vc粉末10 mg(准确至0.1 mg)，用蒸馏水进行溶解，转移到100 mL容量瓶中，并加蒸馏水稀释到刻度，混匀，此Vc溶液的浓度为100 μg/mL。
1.在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评价的地域比较上，江苏民众对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在某种程度上是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的晴雨表。
2013年和2017年的特点比较类似，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存在显著的地域差异的诸多项目中，都表现出一边倒的态势，即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程度的认知和评价所呈现的显著差异都表现为江苏的状况比全国严重，且那些被认为严重性程度较高的伦理道德问题，江苏会表现的更加尖锐。
2.时序对比显示，诸伦理道德问题都有不同程度的显著改善，但江苏和全国的改善重点和程度均有不同。
首先，在进行比较的18个伦理道德问题中，2013年和2017年的江苏调查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显著差异性，并且从这18个项目的均值差来看，也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2013年的均值高于2017年，这说明，历经四年的努力和发展，江苏地区的诸伦理道德问题均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善。其改善程度最高的5项伦理道德问题中，有4项属于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问题，有1项是组织伦理道德问题。
其次，在进行比较的18个伦理道德问题中，2013年和2017年的全国调查也无一例外地呈现出显著差异性，并且从这18个项目的均值比较看，其呈现的规律也与江苏类似，都是2013年的均值显著高于2017年，这说明在全国范围内，社会大众对诸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性的认知和评价都有显著改善。与江苏略有不同的是，在全国范围内，改善程度最大的是与权力和公平相关的伦理道德问题(干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均值降低了0.592)，而在改善程度最大的5项伦理道德问题中，有2项是和权力与公平相关的伦理道德，有3项是个人与社会伦理道德。
2017年的道德伦理状况调查中，社会大众对伦理道德问题严重程度的测量维度的总体框架与2013年仍然是一致的，但在具体的测量项目上略有微调，而江苏民众与全国民众在对当前中国伦理道德问题及其严重程度的认知上所存在的差异和共识如表4所示：
在另外20个项目的伦理道德问题中，江苏民众和全国民众的评价存在显著差异，而这其中又分为两个阵营，一个阵营是江苏的状况比全国严重的，有高达19个项目，另一个阵营则相反，是全国的状况比江苏严重，只有1个项目。具体而言，江苏比全国状况严重的19个伦理道德问题按均值从大到小(以江苏民众对各项目打分的均值为标准，严重程度从重到轻)。这些问题几乎涵盖了个人、社会、组织、婚姻与家庭等各个领域，在这些领域，江苏民众对这些伦理道德问题的认知和评价都比全国严重。而全国的状况比江苏严重虽然仅有一个项目，但值得引起重视，该项目为“干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该项目在江苏的严重程度排名第4，而在全国，该项目排名第1。
①樊浩：《伦理道德的西方精神哲学范式》，《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
开店设铺，做渔药渔需物资买卖经营，常常需要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妙招。在市场经营的日常细碎活动中，那些聪慧机智的渔需营销店家往往新招迭出，靠着智慧做出自个儿生意亮点，收获事半功倍的利好。
③高懿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设过程中的伦理道德问题》，《黄淮学刊》(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3期。
④李春茹：《科学技术革命中的伦理道德问题》，《华西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6期。
⑤刘宝琦：《简析生命科技的安全性和伦理道德问题》，《吕梁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6年第2期。
⑥吕成楷：《现代生物科技的发展引起的伦理道德问题研究》，《前沿》2011年第1期。
(1)矩阵T第8,9,14,17,20列为零向量列,且对应的未知数行为0，因此可在系数矩阵T中直接剔除相关列组成矩阵T′。
⑦宋如、贺葵：《浅谈临床工作中的护理伦理道德问题及其对策》，《大家健康》(学术版)2015年第12期。
几个人吃罢饭，西双建议找个歌厅唱一会儿歌。呼伦说唱歌就免了吧都这么晚了。西双就坏笑。呼伦说再说喝了这么多酒。西双继续坏笑，嘴上说再着急这一会儿也能扛过去吧？云梦偷偷红了脸，呼伦拖起西双就走，说，反正你消费。
⑧杨英仓：《网络与伦理道德问题研究》，《法制与经济》(下旬刊)2009年第3期。
⑨姚佳：《网络的发展给社会带来的伦理道德问题》，《电脑知识与技术》2008年第2期。
⑩季轩民：《新闻网络评论中的伦理道德问题研究》，《鸡西大学学报》2015年第12期。
（1）形态。36例周围型小肺癌患者，在经过螺旋CT扫描后，其肿块形态分为圆形（或类圆形）34例，其比例为94.44%，斑片形2例，其比例为5.56%。
谭伟志：《国内新闻摄影中伦理道德问题文献研究综述》，《新闻研究导刊》2016年第10期。
王云龙、于傲鹏：《社交媒体中的伦理道德缺陷现象研究》，《新闻研究导刊》2016年第1期。
“我不信你一点儿也不重要，可是梁儿对此深信不疑。他坚信你怀了他的孩子，找我大吵大闹，最后不惜和我决裂。”黄书记又说。
杜实：《食品经济领域的伦理道德建构——兼论社会转型视角下的食品安全问题》，《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16年第1期。
樊浩：《当前中国伦理道德的“问题轨迹”及其精神形态》，《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1期。
樊浩：《当前我国诸社会群体伦理道德的价值共识与文化冲突——中国伦理和谐状况报告》，《哲学研究》2010年第1期。
樊浩：《当前中国伦理道德状况及其精神哲学分析》，《中国社会科学》2015年第12期。
三是推动通南经济发展区“两脱一增”。该区域主要属于黄桥老区，经济基础比较薄弱，全区大多数经济薄弱村集中在该区域。我们树立杠杆思维、精准思维，着眼于综合改革，推行白米镇大安村产业扶贫试点经验，探索固化“支部+合作社+基地+农户”机制，以市场为导向打造“一镇一特”“一村一品”的农产品，推动通南经济发展区实现“双脱一增”，即经济薄弱村全部脱帽、贫困户全部脱贫，村集体经济收入和农民年均收入稳定增长。
樊浩：《中国社会价值共识的意识形态期待》，《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7期。
3）酒店部分7～9层由地下1层酒店生活水池及裙房变频给水设备联合供水；地下1层设酒店客房工频加压泵，抽水至25层（避难层）酒店客房低区生活水箱，该水箱另设一组工频加压泵抽水至屋顶层酒店客房高区生活水箱。酒店客房给水分成2个区，11～17层为低区，由25层酒店客房低区生活水箱重力供水；18～24层为高区，由屋顶层酒店客房高区生活水箱重力供水。
朱庆芳：《社会经济和谐度指标体系综合评价和分析》，汝信、陆学艺、李培林主编：《2006年：中国社会形势分析与预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
怀默霆：《中国民众如何看待当前的社会不平等》，《社会学研究》2009年第1期。
李强：《社会学的“剥夺”理论与我国农民工问题》，《学术界》2004年第4期。
*本文系江苏省公民道德与社会风尚协同创新中心、江苏省道德发展智库、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18ZDA022)、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2242016S30051&2242019S30009)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龙书芹，社会学博士，东南大学人文学院社会学系副教授，东南大学道德发展智库研究员，longshuqin@sina.com。南京，210096
〔责任编辑：吴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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