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教育改革与发展的瓶颈——教育评价，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教育改革论文,瓶颈论文,民族论文,评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当前教育改革的走向——质量提升
1983年美国发表了《国家处于危机之中：教育改革势在必行》的著名报告，将教育质量问题联系为与国家安全相关的问题提出来。逐渐地，教育质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热门话题，世界各国对教育质量的关注日益强烈，并针对各自教育质量的提升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和措施。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多次在政府文件中强调要重视教育质量。1993年《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指出，从现在开始“不仅教育的规模要有较大的发展，而且要把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1996年的《全国教育事业“九五”计划和2010年发展规划》指出：“今后15年教育发展的基本指导思想是：深入推进教育体制改革，优化教育结构，提高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使教育发展与未来我国社会和经济发展需要相适应。”1999年教育部在解释《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制定的指导思想时明确指出：“在数量和质量的关系上，注重数量的同时更要注重教育质量……”[1]2001年的《国务院关于基础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也明确指出，在已经实现“两基”的农村地区，义务教育学校“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要进一步搞好“高水平、高质量普及义务教育”。
2003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2届大会在巴黎总部举行。在会议期间召开了题为“有质量的教育”圆桌会议，围绕着“面对教育质量的挑战与两难抉择”、“拓展教育质量含义的必要性”与“变革和改进的手段”等三个方面进行了讨论和发言，并达成共识，通过了“有质量的教育”公报。[2]教育质量问题在全世界范围引起了广泛关注，各国均绞尽脑汁去寻找提高教育质量的各种手段和方法，有的提出教育质量管理的政策、法规，甚至制定制度；有的提出建立质量监控体系等有效做法。评价是教育管理的重要手段，评价在教育发展及其质量提高上具有导向性、基础性和全局性的影响，与学生成长、人才培养、教师发展和学校建设乃至社会与教育的和谐发展直接相关。尤其对发展相对滞后的我国民族教育来讲，寻找能够带来快速发展的有效途径，时不可待。
教育评价是在教育改革当中最重要的环节，也是最为敏感的理论课题和实践问题。从教育评价对教育活动的作用来看，它能辐射和监控教育活动的每一环节，并且对此作出好坏判断。因此，从另一角度来讲，教育活动过程注重对它的评价结果，毋庸置疑，也可以认为教育活动本身就是以教育评价为活动目标和原则的。正因为教育评价的这种特殊重要性，我们需要重视教育评价体系的构建、指标的设计以及标准的制定。教育评价的指标、标准一旦确定下来并且被采用的时候，它就会成为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方向，或者至少是努力达到的目标。可是也因为教育评价在教育活动中的特殊重要地位，无论教育改革怎么进行，如果教育评价不改革，还是以原有的体系和标准来评价改革后的教育活动时，最终那些改革会变成一场无结果的泡影。因为，改革得好还是不好，最终还是通过评价来评论的。因此，进行教育改革或者任何一种改革，对评价的改革必须跟得上，至少同步进行，这样才能够保证改革的顺利进行或对改革结果予以有力的保护。教育评价在教育活动当中所占据的位置和所起的作用，基本上决定教育评价在教育改革与发展中的重要性。教育评价决定着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方向、速度。教育评价不但对现有的教育发展状况有如实反映的功能，同时还能找出教育发展的现有水平与理想目标之间的差距，从而使教育能够找到进一步发展的方向和目标。教育评价改革是教育评价中一个关键的部分，因为教育评价直接关系到教育的基本观念和导向，评价改革必然导致教育过程和教育管理中各个方面一系列的变革。所以，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我国教育改革的每一项成绩都与教育评价改革的进展有密切的联系；反过来看，在教育实践中存在的许多问题都与当前的教育评价理念、方法、指标等因素有不可分割的关联。目前，在我国教育评价的理论研究尚未成熟，基本都是套用西方教育评价理论模式，因为教育评价理论的“本土化”程度不够，所以在实践中很难真实地反映出教育现状，在实际评价当中存在很多“失真”现象。这个问题已经成为当前教育改革的一大困惑。怎样才能走出这个困境呢？这需要教育评价本身的改革，无论是从评价理念、还是指标和方法以及形式都需要有新的变化，尽量要求从我国教育的实际出发，具有针对性地建构能够反映我国教育发展特征的评价体系。目前，我国教育评价领域存在的这些弊端自然而然地也影响着民族教育的改革与发展，因为民族地区及少数民族本身的特殊性，是否可以使用同一个统一的评价标准和体系来评价民族教育，需要深入探讨，因此，本文认为民族教育更是需要合理的评价体系和标准。
二、民族教育改革及教育评价
民族教育是我国整个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民族工作的重要内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与扶持下，民族教育事业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少数民族在校学生和教师数均已高于全国平均速度大幅度增长。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教育程度有很大提高。50多年来，各类学校培养了大批少数民族干部和专业技术人才，造就了一代新型的少数民族知识分子队伍，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已成为民族地区乃至全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骨干，为民族地区乃至全国的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增强民族团结、巩固边防和维护祖国统一做出了重大贡献。
根据统计，在“十五”期间，全国共有民族小学10616所，在校生人数达到2269484人；民族中学1589所，在校生人数达到1169447人；普通中学少数民族学生在校生人数达到498.91万人，占全国在校生的6.8%；小学少数民族在校生人数达到1181.6万，占全国在校生的9.1%；普通高等学校的少数民族在校生数达到80.73万人。[3]我国民族教育工作取得了众所瞩目的成绩。但是，由于历史、社会和自然条件等多方面的原因，当前，我国大多数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教育事业发展的总体水平与内地相比，仍然较为落后。特别是与当前加快改革开放的形势和当地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很不适应；大约占少数民族人口2/3的地区，教育发展水平明显低于内地，其中占少数民族人口近1/3的地区教育尤为困难。普遍存在着教育观念相对滞后，教育改革进程缓慢；教育基础薄弱，普及义务教育和发展其他各类教育相对迟缓；教师队伍数量不足、质量不高；教育投入不足，办学条件难以改善，学生上学困难问题较为突出。怎样加快民族教育发展已成为党和国家以及各少数民族的当务之急。[4]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统一的社会主义国家，除汉族以外，还有55个少数民族。早在1995年，我国少数民族人口总数已达1.08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8.98%左右。民族成分众多，大分散、小聚居；语言文字种类较多，风俗习惯明显不同，宗教影响较深，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等，是我国少数民族的基本特点。这也构成了我国民族工作和民族教育工作的复杂性、艰巨性和长期性。我国少数民族教育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党的民族政策的正确指引下，对我国境内各少数民族成员采取的教育活动，具有复杂的历史背景和文化背景。教育活动是人类社会对社会群体进行的有组织的活动，对各民族来讲，教育和受教育权利是平等的，但因为各民族的历史背景、文化背景、教育起点、教育水平的不同，在一定时期内教育要达到的具体标准也都有所不同。在这种特殊背景下，如何进行教育及怎样对他们进行评价，既需要理性的理论思考，又要正确面对参差不齐的发展现实。怎样对这样具有复杂文化背景及发展层次不同的教育进行评价呢？如果对它用大一统的评价系统或是用同一种标准来评价是否能达到评价的目的呢？笔者认为，在教育评价的因素中应该充分考虑各民族发展的历史背景和我国多元一体和谐文化的社会背景对现阶段民族教育发展的影响，既体现民族教育是我国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又能反映出与普通教育相比所具有的众多特殊性。正因为它的众多特殊性，对教育评价提出了各种难以处理的理论问题，即对民族教育怎么评判，对民族学生怎么甄别、对民族学校怎么评估等一系列的评价领域的难题。我们把这些问题最终归结到一点上，即把民族教育问题和民族学生问题放在民族学校教育的问题当中，把民族地区教育或民族学校的质量发展作为民族教育质量发展和民族学生发展的唯一依据，从而，提出了以民族学校教育的质量发展为主的民族教育质量发展的评价构想。因为，只有民族学校教育的发展才能带来民族教育的整体发展，才能使少数民族学生更好地发展。
在我国这样的多民族国家，因为历史的原因，少数民族地区及少数民族政治、经济、教育发展相对滞后，发展的程度和速度都不同。具体说，民族地区民族教育的起点问题、它们的文化背景问题、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情况等，都是应该与民族教育发展直接有关的因素。我们怎样才能对民族教育评价活动中体现其所处的社会文化历史因素，真实地反映民族教育发展的现状和进一步提高的方向。能否科学合理地解释民族教育质量发展的规律，提出有利于民族教育的改革顺利、有效进行的质量发展评价观是至关重要的。
三、当前民族教育改革与评价面临的困境
1.来自理论的困惑
对于怎样确保和提高教育质量问题世界各国已经从不同途径探索性地开展保障教育质量的实践，其中，通过教育评价来确保和提高教育质量是普遍认为比较可行的办法。教育评价活动是在教育评价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的。从目前教育实践看，在教育的改革与发展中，教育评价在教育实践领域的影响力和威慑力是最直接、最实效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有时教育评价对教育实践的影响远比教育理论的影响大。虽说教育评价在教育领域如此重要，可是从教育评价理论与实践的关系上看，教育评价的理论研究落后于教育评价实践面对的新情况、新问题。怎样尽快使教育评价理论研究适合当前教育发展的需要，使教育评价的理论能够指导教育评价实践是教育评价改革至关重要的事情。
北京师范大学副校长董奇认为：“教育评价具有非常重要的导向作用。对于任何个体、群体、机构而言，其行为都会受到许多内在和外在因素的影响，前者如个人的兴趣、爱好、价值取向等，后者如他人、社会、有关部门的要求与评价等。研究表明，反映这些内外影响因素的评价，会对个体、群体、机构产生重要的导向作用。在教育过程中，评价对学生的学习行为、对教师的教育教学行为、对教育行政部门与学校管理者的管理行为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评价是否能反映社会发展的需要、反映新的教育理念，评价方法是否科学，就显得十分重要。”[5]
民族教育是我国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民族教育问题对我国来讲既是古老的话题，又是年轻的课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党的民族政策的指引下，我国民族教育事业有了长足的发展，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成绩。尤其改革开放后的二十几年里，我国民族教育事业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性发展。对这些改革与发展的成果应该从哪个角度去评价，怎么评价，都会影响民族教育的改革与未来的发展。然而，教育界对民族教育评价方面的研究甚少。多少年来，教育评价学研究也从未专门提及过对民族教育评价研究的问题，民族教育学科也很少涉足民族教育的评价问题，从当前已出版的民族教育学有关的书籍里能读到的只是断断续续的一些叙述。然而，民族教育评价问题作为教育领域的特殊问题，却需要专门的理论来指导它的实践。
2.来自实践的迷茫
在我国历史上，谈及民族教育自古就有。在元、明、清时代是民族教育发展的萌芽时期，到了民国时期，我国已经形成了比较完整的民族教育体系。民族教育的产生在我国有千百年的历史，虽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民族教育事业有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但是作为一项特殊的教育活动它到底是在哪些方面得到了发展呢？怎么去评价这些发展，又怎么去引导它的进一步发展等问题，从评价的指标到标准，是否可以采用与普通教育一致的要求，当前还没有统一的定论。从对民族教育发展的评价上看，民族教育到底是否发展了？发展的程度如何？我国政府向来把民族教育作为与普通教育不同的范畴来评论。国务院有“民族教育工作会议”，教育部有民族教育工作机构，每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教育发展规划中都把民族教育作为单独的内容来谈，除了为更加强调和重视此项工作之外，自然也是把它作为独立的工作来开展的，因而当然就不能用同样标准来衡量了。此外，我们也很容易发现，对民族教育发展的评价或描述，基本采用了外延指标的数量表述，而这些表述仅仅代表了民族教育发展的基本情况。对民族教育真正的发展，仅仅这些数据是不够的，应该从民族教育的深层内涵来表述和解释。
也许教育评价，尤其是民族教育评价出现了理论上的缺失，从而导致民族教育实践价值目标的迷茫。在我国，教育评价过于统一、过于死板，过于推崇量化，使教育只能突出教育当中能够量化的因素，越来越失去和忽略教育当中的“人”和“文化”。因为教育当中有很多不可量化的因素，况且这些因素都是影响教育的本质及发展的重要因素。如果教育评价不能顾及这些因素，这种评价就无法真正地评价出教育的本质来。其实对民族教育的发展来讲，怎样促使加快民族教育的发展，在实践当中也出现了这种迷茫，因为对民族教育来讲更需要发展的是在教育本质意义上的内涵发展。在民族教育现有的评价内容里面显然很少涉及这些方面，使民族教育发展感到迷茫。
我国的教育教学改革需要突破评价的瓶颈。近些年来，我国虽然提出了很多先进的教育教学思想与理念，但许多还没有被真正落实。笔者认为，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些新的理念与要求没有被真正体现到相关的评价工作和指标中去。
3.来自民族教育学科本身的不足
民族教育的评价问题，从严格意义上讲是民族教育学科研究的理论问题。随着我国民族教育事业的发展和民族教育实践的深入，发现现有的教育学知识和民族教育学的理论很难解释民族教育实践遇到的一些难题。显然，民族教育这个特殊领域的问题，需要民族教育学科努力来解释和处理；另外，因为我国的民族教育学科还尚未成熟，对民族教育发展当中遇到的深层问题、复杂问题，表现出了现有理论的苍白无力，加快民族教育学科本身的建设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本出路。
四、关于民族教育评价改革的思考
实践表明，多年来，我国民族教育事业取得了较大的成绩，但比起社会其他领域的发展还是相对滞后，民族地区的教育比起内地教育还是较为落后。
民族教育需要健康发展的良性秩序。这种健康有序发展的秩序只依靠外在力量是永远也不能完成的。只有通过民族教育内部机制的完善才能完成这项任务。根据教育活动本身的规律，从内涵上理解民族教育应该传承具有丰富的民族特色的文化传统，满足民族社会和民族个体的需要，培养民族社会成员等功能。因此从民族教育发展的质量概念上看，发展不仅是数量的增加，而是应该在国家民族教育政策关怀之下，建立民族教育体系，根据民族教育的内涵来加强民族教育活动。从和谐社会建设的理念来看，多元文化并存的多元一体的多民族国家的民族教育的目的、内容、方式都允许一体环境下的多元才能充分体现民族教育的本质。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民族教育政策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但民族教育的发展不能总是依赖政策，它应该建立自身发展的内在动力。这个动力是什么呢？内生性发展理念认为，发展是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的有效组合造成的，尤其是系统内部因素的质量和有效组合是关键。
和任何形式的教育一样，民族教育一方面要遵循教育的内部规律，尤其是遵循学生的文化背景、认识能力发生发展的基本规律来组织教育活动、构建教育模式；另一方面，又要遵循教育的外部规律，加强教育的社会性，顺应时代要求，与时俱进，赋予教育活动、教育模式新的内容与形式。如果说前者是教育之所以成为教育所必须遵循的本质方向的话，后者则是教育发展的动力与活力的本源。[6]民族教育的内生性发展，是与民族文化这个土壤无法分离的，可见，建构一个文化适切的民族教育评价体系是民族教育内生性发展的必要前提。
1.理论假设
(1)和谐文化背景下的民族教育评价应充分考虑民族文化的多样性
和谐社会的建设是党中央最近几年提出的社会主义建设新的思想。在我国，和谐社会的建设，和谐文化是基础。我国民族地区及各少数民族历史文化背景的特殊性，对民族教育提出了特殊要求。对这种教育活动应该怎么评价，是一刀切还是多样化，对评价结果应怎么解释等问题，笔者认为，教育评价固然要搞，但也要从实际出发，如果社会历史、文化背景、受教育者群体的现状和需求都不同，教育的目标、教育所采取的方式方法、教材内容都应有所区别。在这种前提下如果采取大一统的评价方法和一刀切的方式来实施评价和应用评价的结果，往往会失去它的公平性和可比性，使评价“失真”。对民族教育来讲，为了更准确地反映实际情况，应该根据具体情况和国家对评价的共同要求，构架评价的新体系是完全有必要的。民族教育系统是国家在国民教育体系当中采用的特殊体制，它与民族地区自治政策同样是多元一体思想的具体体现。
(2)提倡和建立和谐文化的民族教育评价体系，加强一体，照顾多元
教育评价即对现有的教育结果进行评价，同时从教育评价的理论解释上应该能够充分考虑到评价的预见性，即怎样来通过评价活动使其评价对象确定它的努力建设的目标。因此从评价的作用和功能上看，在某种程度上评价对某活动的引领作用的意义超过它对现状的评判作用。因此在制定和设计评价体系时应该想到评价的引领和导向作用。对民族教育来讲，民族教育评价能否体现它的价值，主要从评价体系及指标设计上有所体现。“多元一体”是我国民族教育的理论指导思想，从而可以体现出它的价值目标。多元一体的评价体系，并不是价值的完全多元化，是一体前提下的多元，是加强一体照顾多元。
(3)突出教育评价导向作用，提倡质量发展性评价
根据教育评价的认证和导向作用，把民族教育发展急需达到的目标作为民族教育评价指标和标准的依据之一，来设计评价体系，评价体系一经出台，就转化为民族教育努力建设的方向。目的在于体现过程、重在发展。在设计指标和标准时侧重民族教育内涵和质量发展，把质量发展作为评价的目标因素来设计，通过评价的导向作用来引领民族教育的发展。
2.建议
民族学校是实施、开展民族教育的中坚力量，在民族地区又是直接为少数民族服务的学校，是培养少数民族后备干部队伍和各级各类专业技术人才的摇篮，是党和政府关心、支持少数民族的民族政策在教育领域的集中体现。加强和改善民族学校的建设意义至关重大。它是党和国家民族教育事业的最大成绩和集中体现。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民族学校教育的内涵逐渐丰富和发展，从过去的单一民族学校发展成现在的以民族学校为主的内地新疆、西藏班，内地高校预科班等在内的多种形式的民族学校教育形式。但民族地区的民族学校是民族教育的主体。另外，民族教育发展从当前规模型、数量型发展应转向规模数量兼顾质量发展，逐渐过渡到质量发展轨道。只有民族地区的民族学校教育质量提高和发展了，才能有民族教育的发展。民族学校教育质量发展的评价体系是当前民族教育质量性发展的必要前提和促进发展的内在机制。
1.当前民族教育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但是更多的是基础性发展、规模型发展和外延型发展，从世界发达国家教育发展的经验看，我国民族教育的发展应该强调转向质量发展和内涵型发展。民族教育评价也应该从规模发展的量的评价转向内涵发展的质的评价，建立一个整体的民族教育的质量评价体系。
2.民族文化多样性是多民族国家的普遍现象，重视民族文化多样性是民族教育质量和内涵的显著特点，民族教育评价应体现民族文化内容。
3.根据评价的导向作用可以设计出有利于促使民族教育质量快速发展的发展性评价的指标和标准，建构文化适切的民族教育评价体系。（见图1、2）
图1 教育评价指标标准导向图
图2 民族教育评价循环图
［收稿日期］2007-1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