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大学背景下中国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研究
——基于“杰青”“长江学者”“千人”三大引才计划
赵俊芳 冷文英
[摘 要] 1994年以来我国政府相继启动并实施了“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计划”“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千人计划”等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引进了一大批国家急需的战略性领军人才，推进了国家科技创新、社会进步及一流大学建设，但在计划实施中也存在人才功能窄化、区域不平衡等问题。为此提出进一步加强政府统筹，合理规划布局，发挥考评正效，挖掘人才价值等举措。
[关键词] 一流大学 ；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实施现状
在全球性人才争夺中，发达国家以其先到优势、雄厚的经济资本、巨大的发展潜力抢占先机，吸引了一大批全球杰出学者。改革开放后，中国国民经济快速发展，但与发达国家存在较大差距，优秀人才基本处于外流状态。为改变优秀人才短缺之窘况，稳定本土人才，吸引海外人才，中国政府积极谋划，启动并实施了一系列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其中最具代表性、影响最为深远的包括“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计划”(简称“杰青基金”计划)、“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及“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简称“千人计划”)这三大引才计划。
一、引才计划的缘起
改革开放后，中国高等教育获得长足发展，高等学校数量及校均规模快速增长，高校通过实施“抢救人才战役”、政府统一组织培训、高校自主培养等方式，大大缓解了师资不足之窘状。但中国高校师资的总体水平与发达国家仍存在较大差距，优秀人才多处于外流状态。基于国家需求、一流大学建设的需要，在“百人计划”的直接影响下制定并出台了多项国家引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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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建国之初的引才经验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国民经济发展水平十分落后，基础工业薄弱，为积极推进国家建设，从苏联和东欧国家聘请了3万余电力和石油等基础工业的专家，推广先进技术，加强中国工业建设。同期，邓稼先、梁思礼、朱光亚等一批留学海外的科学家应祖国之邀纷纷归国，积极参加国家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邓稼先归国后，主要负责原子弹的理论设计工作，为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的诞生奠定了理论基础；归国后的梁思礼作为运载火箭控制系统的主要技术负责人，起草了我国运载火箭研制的长远规划，参与研制了中近程导弹，成为中国导弹控制研制领域创始人，并多次参与航天器的实验与发射工作；朱光亚参与试验和研制我国原子弹和氢弹等相关工作，组织参与了核燃料的生产、“中国工程院”筹建等项目的研发计划。[1]这些海外归国科学家不仅取得了许多技术上的突破，增强了中国综合国力，而且为中国培养出新一代的优秀科技人才，为国家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高中生学习化学知识点时，为了加强高中生的化学学习能力，教师须有效引导学生课前预期.一般情况下，课前预习可以让学生对教师即将要讲授的知识点有一定了解，如此教师在实际讲解中骗过你，学生才会把知识点同教师所讲解的知识有机结合起来.因此说，科学引导学生课前预期势在必行.在高中生课前预习中，教师须对其展开有效指导，可以先从整体着手，对即将要学习的内容有一个大致了解，时候在让学生展开具体预习，从预期过程中找到学习的重难点，随后做好相关记录.老师在指导学生预习时，需要从整体着手，当学生有利预习意识以后，学生学习化学知识就会整体入手，渐渐加强自身系统思维，这是高中生学好化学知识点的基本条件.
(二)改革开放的国家需求
美国在建国后短短200多年的时间里超越德国、英国，一举成为世界经济、教育、科技最发达国家，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多元化的移民政策和引才机制。早在19世纪初期至一战前，美国便吸引近万名留德学者归国；二战后大量招聘战败国优秀科学家到美国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为吸引全球人才，美国制定了众多灵活的移民政策，为高端技术人才进行职业移民，给具有特殊专业才能的外国人H-IB签证，[5]通过实施留学优惠政策和“绿卡制”留住世界各地的优秀留学生，聚天下英才而用之，成为美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人力资本。
(三)一流大学的建设需要
引才计划涉及科技、教育、财政等多个部门，不同的职能部门分管不同领域，各部门间或职能交叉，或部门壁垒，不同部门有不同的规定，部门间缺乏沟通，协调难度大，手续繁琐重复，给被引进人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给引才工作造成很大负面影响。
(四)美国引才的成功启示
中国作为后发现代化国家，现代化高等教育起步晚、发展缓慢，科学技术相对落后，知识体系较为陈旧，各类人才储备严重不足。1977年邓小平在全国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上提到，“我国现在科研人员少，队伍小，比不上那些发达的大国。美国科研队伍有一百二十万人，苏联前年的资料是九十万人，现在又增加了。我们是二十多万人。”[2]同世界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科学技术在多数领域大约相差15—20年，经济上的差距可能是20年、30年，有的方面甚至可能是50年。[3]人才总量不足，严重影响了国家经济社会建设和国防现代化建设，为此，邓小平强调：要利用外国智力，不论长期、短期还是项目邀请的形式，引进一批人员参加我国重点项目以及各方面建设，[4]把利用外国智力作为对外开放的一项长期的基本政策确定下来。
(五)“百人计划”的直接影响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面临原有科技人才退休老化、青年科技人才后继乏人的严峻挑战，加快培养青年科技人才，吸引海外人才回国或来华工作成为解决该时期人才短缺问题的重要手段。1994年1月，中国科学院公布了《中国科学院关于实施“百人计划”的意见》，提出到20世纪末要以工程中心、实验室等为主要基地，在相关领域聘请百余名海内外优秀青年学术带头人，启动知名的“百人计划”，通过拨付专款，设立特殊津贴，提高人才待遇，吸引优秀青年人才回国发展，希望产生一大批具有原创性重大成果，在关键技术领域实现重要突破。“百人计划”作为中国人才引进计划的领头羊，为国家各部委制定实施引才计划提供可资借鉴的重要参考，起到了积极的示范作用，开启了中国高层次人才引进工作之先河，为其后一系列引才计划的制定与实施奠定了良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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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大引才计划的主要经验
(一)政府主导实施
“杰青基金”、“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及“千人计划”均采用政府主导、“自上而下”的实施模式。首先，三大政策由中央政府提出，高校或其他单位部门负责具体的执行工作。1994年，国务院提出设立“杰青基金”，交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负责管理；1998年，教育部及李嘉诚基金会共同启动实施“长江学者奖励计划”，主要由教育部负责组织安排对符合申报条件的候选人进行评审等一系列工作；2008年12月，中共中央决定实施旨在引进海外高层次人才的“千人计划”，由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工作小组(主要由中央组织部、人社部、教育部、科技部等国家重要部门及相关司局负责人等组成)负责组织领导和统筹协调。其次，政府提供的资金支持是三大引才计划得以顺利实施的重要因素。“杰青基金”项目主要由中央财政专项拨款；“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则由教育部与李嘉诚基金会合作，中央财政专项拨款，基金会投入专项资金；“千人计划”经费主要来源于国家财政拨款，由牵头组织单位联合财政部等有关部门一起，通过财政资金提供稳定的科研经费支持，保证计划实施落实。第三，政府相关部门参与项目管理。“杰青基金”的资助工作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负责，主要负责制定年度项目指南、组建评审委员会、受理项目申请、组织专家评审、批准资助项目、管理和监督项目实施，等等；[6]“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由教育部组织安排就高等学校推荐的候选人申报材料进行审查，就符合申报条件的候选人进行评审，并负责组织专家进行评估等工作。[7]“千人计划”项目则成立了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工作小组，审定人才引进目录和年度工作计划，制定和落实特殊政策措施，协调解决引才工作中的重大问题等一系列工作。三项计划从启动、出台相关引才政策、制定具体引才流程、提供资金支持，再到项目经费管理和人才考核评估，均体现了国家办高等教育的独特方式，由于政府主导实施人才引进计划，大大推进了中国人才引进的速度和质量，短时间内聚集了一批优秀人才，参与国家经济社会建设及一流大学建设。
(二)遴选程序严谨
高校人才价值具有多样性。作为知识的创新者和应用者，高校人才的价值主要体现在科学研究、创生知识和技术，服务国家社会、提高生产力并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等方面；作为知识的传授者，高校的人才价值体现在对学生的培养、学术梯队建设等各方面。评估方式与引才目的具有极强的内在一致性，高校考核评价仅就科研成果进行简单量化的现象与教育规律、高校固有责任、国家人才计划的引才初衷相悖，窄化了人才功能，造成人才资源的巨大浪费。
这一时期，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确立，加速了农村集体经济的瓦解，换之而来的就是失去了支撑农村合作医疗的资金来源，同时，农村合作医疗社在管理过程中所暴露出的弊端加速了农村合作医疗社的衰落与瓦解。
(三)层次类型互补
“杰青基金”突出引进青年科技人才，“长江学者奖励计划”要求引进高水平学科带头人，而“千人计划”力求引进战略科学家、新兴产业的创新人才等，从自然科学到应用科学再到人文社会科学，从国家重点学科再到国家重点创新项目、新兴交叉学科，逐步形成学科领域互补、人才类型多元化态势。三项引才计划最初以应用学科为主、人文社科补足，后逐渐形成应用学科、新兴学科与人文社科等学科并存格局。近年来的研究结果表明：“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千人计划”引进的学者不仅涉及自然科学领域，也涉及社会科学相关领域，其中第1—8批长江学者中，数学77人，物理97人，化学109人，生物158人，共441人，约占总数的36%；在青年千人计划的第1—5批592位入选者中，数学学科33人，物理125人，化学151人，生物283人，约占总数的54%。[9]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官网公布了1994—2013年共资助的3 004名青年学者，其中数理科学部465人，化学科学部420人，约占总数的29.4%。[10]如表1。
表1 三项计划入选者学科领域分布
三、当前引才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三项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的实施，吸引了一大批高水平人才，推动了中国一流大学及一流学科建设，提升了国家的综合实力和竞争力。但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引才计划政出多门、人才功能窄化、落户分布不均、重引进轻培养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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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才政出多门
20世纪末，新材料、新能源等一系列新兴科学技术的全面兴起，世界各国均面临新知识新技术新情况的全面挑战并相继实施一系列振兴计划。1993年国家启动实施“211”一流大学建设工程，随后借北大建校100周年之际，教育部启动实施了建设高水平大学的“985”工程计划，旨在提高大学的核心竞争力，满足国家经济建设需求。无论一流大学抑或一流学科建设，其根本问题在于拥有一批高层次和高质量的学术队伍，以培养更优秀的学生，创生优质的科研成果，为社会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形成强大的国家综合实力。但中国高校优秀师资不足是不争的事实，1993年中国普通高等学校1 065所，招生92万人，专任教师仅39万人，高校普遍缺少领军式人才。基于国情、校情及国际整体环境，中国政府确立了人才引进发展战略，希望用较短的时间引进一大批高层次人才，促进一流大学的建设，发挥高校新技术孵化器的作用，形成科学研究与科技成果的转化机制。
政出多门还造成了“人才称号”的重叠授予，即同一个人才可能得到不同人才计划资助的现象，资源过于集中，不利于人才培养。有学者指出：长江学者奖励计划、“杰青基金”计划和“百人计划”具有类似的资助形式，其资助对象存在一定的交集，45%的长江学者同时获得了“杰青基金”资助，又有37%的“百人计划”入选者同时获得了“杰青基金”的资助，[11]国家资源重复投入。
政出多门导致不同部门对同一类型的人才交叉重叠引进，造成人才的同质化。“211”、“985”及“双一流”建设工程，国家均投入了大量的财力物力，尤其是“985”后期及“双一流”建设，国家资助的建设费主要用于高校师资队伍建设尤其是高校的引才工作，交叉重叠的引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国家和高校人才引进工作的重复投入。
(二)人才功能窄化
2011年教育部制定出台《“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实施办法》，其中明确规定：特聘教授的主要职责为指导青年教师以及研究生，领导学科发展和建设学术梯队，而讲座教授的主要职责为开设学科前沿领域课程或讲座，指导或协助指导青年教师及研究生，积极参与组建学术团队，等等。[7]“杰青基金”计划及“千人计划”与之相似，三项计划均将引才目的明确定位在培养新一代人才、搭建学术梯队。但在高校人才评价中，由于受大学排名、学科排名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往往将大学人才的多功能价值评价，窄化为单一性知识创新评价，甚至将单一性知识创新评价继续窄化，演化为论文数量评价。
三项计划实施中都非常重视责任细化、程序合法合规、层层审核选拔，规范的遴选程序保证了计划实施的公平性和建设的有效性。首先组织同行专家就拟引进人才进行审核，严格挑选最优秀的人才，评审意见具有针对性、权威性。“杰青基金”评审委员会主要由学术威望高、造诣深的科学家、工程技术专家以及国家各部、委、重要部门的管理专家构成，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评审委员会负责相关的评定工作，其程序大致为：自然科学基金委各科学部对申请材料进行形式审查，合格后由科学部组织专家进行同行评议，再择优提交评审组进行重点评审，最后对各评审组推荐资助人选进行会议审核并提交评审委员会评定。[6]在同行评议过程中，采用从同行专家库中随机抽选专家并以不记名投票的方式进行选拔，尽力保证评审工作的公正性。“长江学者奖励计划”遴选则先由高等学校组织相关专家或由校学术委员会对候选人进行筛选，后教育部对推荐人选申报材料进行初步审查，再组织相关专家或学术委员会对符合申报条件的候选人进行同行专家通讯评审，然后进行会议评审及评审委员会评审。[7]同行专家对推荐人选进行层层考核评审，力保评审结果信度与效度。“千人计划”的主要遴选程序是先由用人单位物色引进人选，向牵头组织单位申报，再由牵头组织单位组织专家进行评审、提出建议并报专项办，专项办征求有关部门意见后再报工作小组审批。[8]
(三)落户地域不均
地区间经济发展水平的非均衡性造成人才落户地域分布非均衡性。唐纳德·博格认为，经济因素是促使人口迁移的主要原因。[12]上海、浙江、江苏等东部沿海地区，由于经济基础好、政策好、发展空间大、待遇优厚，故形成吸引人才迁移的强大拉力；西部地区经济发展落后，人才吸引力不足。迁入的拉力与迁出的推力同时作用于个体，造成人才在东部沿海地区聚集的现象。以前6批“千人计划”引进人才的地区分布情况为例：在选取的1 510人中，北京引进人才415人，占总引才的27.48%；上海引进225人，占14.90%；江苏引进161人，占10.66%；山西引才9人，仅占引才总数的0.60%。[1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官网在“杰青基金”20周年巡礼中亦分析了1994—2013年“杰青”入选者的地区分布情况，数据显示：20年间，共资助了2 004名青年学者，遍布我国27个省(直辖市、自治区)，其中北京1 156人，占38.48%；上海389人，占12.95%；山西14人，占总数的0.47%；地处偏远、经济较为落后的贵州、新疆等地吸引的杰青数量不足10人，仅占总人数的0.20%、0.10%。[10]在1998—2012年选拔的13批2 250名长江学者中，北京640人，上海303人，贵州、广西、新疆等地寥寥可数，远远不及北上广等发达地区，[14]具体数据如表2。此外，在引才计划实施中还存在着重外轻内、不顾本地实际情况盲目攀比等现象，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地区间的不良竞争。
表2 三项计划入选者地区分布情况
四、进一步完善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的几点建议
在全球性人才竞争日趋激烈的背景下，如何有效解决高层次人才引进中的问题，做好人才引进和自培育工作，构建合理的学术梯队，提高人才质量，增强大学核心竞争力以助推国家经济社会建设是我们着力思考的问题。
(一)加强政府统筹，明确部门职责
要加强不同部门之间的协调和统筹，确定主管部门及职责，减少繁琐的办事环节，避免不同部门间因沟通不畅而造成行政资源浪费。地方户籍管理部门和社会保障部门需简化各类手续，真正做到一证通用，避免因各部门标准不一造成的重复工作。要依据国家和高校需求，加强部门间的统筹管理，尽量统一制定不同类别的引才计划，形成人才互补，避免人才引进类别同质化。
(二)引才布局合理，促进均衡发展
引才布局需要关注三方面的均衡发展。一是国家应加大对中西部经济欠发达地区的财政支持和政策支持，加强中西部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从而提高该地区的人才吸引力，减少该地区对人才迁移的推力，根据地域经济社会需求，制定适合本地区发展的引才计划，避免由于盲目跟风引才，增加地区财政负担，出现地区间恶性竞争。二是加大基础学科、国家重点建设领域的人才引进力度。基础学科不仅是应用性学科发展的基石，更是新兴学科的孵化器，因此，注重基础学科人才的引进既可以提升高校人才培养质量和整体竞争力，又能够促进中国高校应用学科的发展，提高中国科学技术整体创新能力。2018年1月李克强在国务院常务会议上突出强调基础学科对提高原始创新能力的重要意义，他认为不重视基础学科是导致中国目前缺乏重大原创性科研成果的主要原因。他还提到，加强基础学科研究，提升原始创新能力，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举措。[15]三是在加强基础学科人才引进的同时，围绕信息技术、航天技术等国家重点产业，生物技术、新材料技术等新兴学科开展引才工作，重点引进高层次、高水平、高素质的急需人才。
(三)明确引才目的，发挥考评正效
大学自产生之日起，即肩负了培养人才、服务社会、创造新知等使命。所以，在大学人才引进计划实施过程中，要逐步消解片面强调论文数量、获奖数量等以简单量化指标进行人才评价的现象，要结合大学的职能，制定合理的引进人才考评机制，挖掘人才的内在价值，调动人才的积极性，发挥人才功能正效及全效。在高层次人才考核中，要在考核知识创新程度、创新成果的同时，注意高层人才在培养学生、搭建学术梯队方面发挥的积极作用和特殊贡献。此外，必须兼顾本土人才与引进人才共同发展的原则，在积极引进人才的同时，加强本土人才的培养，重视本土人才的成长。2018年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改委联合印发了《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强调“双一流”高校要“引育并举、以育为主”[16]。高校要建立和完善学术梯队的自培育机制，自主培养有能力、有担当的学术带头人。
报道称，这种趋势何时会逆转现在还无法预见。电子商务的规模还在扩大，即便增长速度已经放缓。根据德国贸易协会公布的数据，去年德国网购营业额达到近490亿欧元。预计今年将再增长10%。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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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的通知[EB/OL].(2018-08-20)[2019-07-08]http：//www.moe.gov.cn/srcsite/A22/moe_843/201 808/t20180823_345987.html.
On China ’s High -level Talent Introduction Pla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First -class University ——Based on Three Major Talents of “National Science Fund for Distinguished Young Scholars”，“Chang Jiang Scholars Program” and “Thousand Talents Plan”
Zhao Junfang ，Leng Wenying
(Institute for Higher Education of Jilin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12，China )
Abstract ： Since 1994，Chinese government has launched and implemented the “National Science Fund for Distinguished Young Scholar”，“Chang Jiang Scholars Program”，“Thousand Talents Program” and other high-level talent introduction programs，and introduced a large number of strategic leading talents urgently needed by the country，promoted 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social progres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first-class universities.However，there are also problems such as narrowing of talent functions and regional imbalance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lan.To this end，it is proposed to strengthen the government’s overall planning，rationally plan the layout，play a positive role in the assessment，and tap the value of talents.
Key words ： First-class university；High-level talents；Talent introduction plan；Status of implementation
[中图分类号] G84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101(2019)05-0140-06
[收稿日期] 2019-07-17
[DOI] 10. 19669/ j. issn. 1009-5101. 2019. 05. 019
[作者简介] 赵俊芳，吉林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管理、比较高等教育研究；冷文英，吉林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硕士研究生。(长春 130012)
【责任编辑 李 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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