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的技术创新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技术创新论文,生命周期论文,产业集群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27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2154(2007)05-0023-06
一、引言
产业集群是在某一特定领域内互相联系的，在地理位置上集中的公司和机构的集合[1] 22。如美国的硅谷、印度的班加罗尔、我国北京中关村、广东的东莞、浙江的温州、宁波等地。由于我国产业集群大多是改革开放后发展起来的，大多数产业集群发展还不成熟，过度依赖低成本的竞争，自主创新能力薄弱、核心技术匮乏已经严重制约着我国产业集群持续健康的发展。尤其是在后WTO时代，我国许多产业集群都面临着国外技术壁垒的压力，因此，如何提升产业集群的技术能力，加强区域内企业的创新能力，已经成为我国政府在制定产业发展政策时考虑的重中之重。
有关产业集群的技术创新问题，国内外许多学者已经作了大量的研究。马歇尔早在他的《经济学原理》中就注意到集群有利于技术、信息、技术诀窍和新思想在群落内企业之间的传播和应用，产业区域内的企业间相互联系、相互合作、相互依赖所形成的协同创新的环境，促进了企业的创新[2]。区位经济学家巴顿在《城市经济学：理论与政策》中讨论了企业群落与创新的关系，认为企业群落能给予企业很大的刺激，有利于企业的创新[3]。波特认为企业群落能够提高群落内企业的持续创新能力，并日益成为创新中心。企业持续联系有助于企业通过相互学习来改进技术、机器及部件的适用性，以及服务和市场观念；发生在企业群落内的竞争压力和持续的比较也构成了企业群落的创新动力[4]。Baptista & Swann从聚集过程的内在动力、技术运行的机制、现代创新活动的特征以及新经济增长理论四个方面分析了产业集群与创新之间的正反馈关系，并通过实证研究支持了“集群中企业创新更多”的结论[5]。随后，越来越多的学者从创新环境、创新网络、创新系统等角度探讨了技术创新的集群效应[6-7]。而目前，国内对产业集群技术创新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产业集群技术创新的运行机制、技术创新扩散、创新环境和创新系统的建立等方面。如黄坡和陈柳钦[8]，蔡铂和聂鸣[9] 运用创新系统方法，分析了产业集群和企业技术创新之间的相互关系，并在此基础上阐述了产业集群与技术创新的协同互动作用机制。仇保兴[10]，陈旭[11]，邝国良和张永昌[12] 探讨了技术创新在企业集群内部的扩散方式和由此带来的技术创新“集群效应”。李正卫等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分析企业集群特有的技术创新环境和集群组织内企业技术创新的主要模式[13]。赵涛等综述了创新系统的发展演变过程，通过对产业集群创新系统的创新要素构成和创新过程的分析，建立了由核心层、服务支撑层和宏观环境层三个层次构成的产业集群创新系统[14]。吴先华和郭际在区分了产业集群创新系统与区域创新系统两者内涵的基础上，提出了基于产业集群创新系统构建区域创新体系的对策建议[15]。
从已有研究文献来看，目前研究主要集中从“集群效应”角度来研究产业集群下的创新优势，但从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的视角来讨论企业技术创新问题的文献相对较少。因此，在借鉴国内外相关学者研究的基础上，本文首先系统回顾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理论，并在此基础上分析我国产业集群技术创新所处的发展阶段以及存在的主要问题，针对发展困境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二、基于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的技术创新过程特征
产业集群是一个有机的具有生命力的产业群落。波特认为产业集群的成长过程存在某种生命周期形态，他把集群的生命周期分为萌芽、演进和衰落三个阶段[1] 26；Tichy G借鉴产品的生命周期理论，从时间维度考察了产业集群的演进，将集群生命周期划分为诞生阶段、成长阶段、成熟阶段和衰退阶段[16]。魏守华[17-18] 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将产业集群分为发生期、成长期和成熟期，并对每个阶段的相应特征进行了比较分析，进而提出了集群动态划分的依据。而盖文启[19] 则根据区域创新网络演进过程将集群演进划分为网络形成阶段、网络成长和巩固阶段、网络逐渐根植的高级阶段。本文借鉴Tichy G的理论来分析产业集群不同发展阶段技术创新的特征。
(一)初期阶段
在产业集群发展初期，中小企业不断衍生并在一定地域内集聚，但仅仅是一种“集而不群”的状态。集群内的产品多为同类产品，技术含量低，主要凭借成本优势竞争于国内市场。大量同类同质企业间相互低价竞争，导致产品利润降低，质量难以提升。此时，集群内企业技术创新基本上是建立在简单的相互模仿基础之上，企业间的水平合作相对较少，多数企业还是一种垂直产业链上的合作和分工，其创新过程呈现一种趋于线性的关系，创新机制严重缺失，创新环境也不甚完善。目前国内这样的产业集群很多，如浙江宁波众多产业集群内的企业规模普遍较小，大部分企业的创新能力不强，仅仅停留在简单的模仿创新上，深层次的技术创新和原发性的创新严重不足。虽然很多企业设立了研发机构，但企业与科研院所、中介服务机构联系较少。多数企业将产品定位于低端市场，产品附加值较低，趋同定位和同质化竞争较为明显，同时，由于产业链短，缺乏上游研发、设计以及下游市场营销的支持，企业之间分工与合作的链条还没形成。
(二)成长阶段
在产业集群的成长阶段，中小企业持续衍生，集群内专业化程度增加，集群的聚集效应和扩散效应不断体现出来。随着产业集群内成员间的信任度增加，隐性知识、信息和技能等在集群内快速扩散和流动，集群企业间的互动日益密切，尤其是集群内部产业链上的企业出现较为普遍的竞争合作关系。同时，地域上的接近以及企业之间直接的联系创造了一种协同创新的环境，集群中企业技术水平、产品技术含量普遍提高，技术创新投入增加，呈现出一种平行交叉作业的平行创新过程模式[20] 36。例如，浙江瑞安市的汽摩配产业起步于上世纪70年代中期，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现已初步形成了具备区域经济特色的汽摩配产业集群，涌现了一批上规模、上档次、效益好的龙头骨干企业和企业集团(如瑞立、中欧、超阳等)。同时，这些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企业间已经形成了较强的分工合作关系，在零配件生产企业，部件、组合件生产企业和销售公司之间构筑了一条比较鲜明的产业链，并且围绕该产业链出现了一些服务性中介机构(如技术信息服务机构、质量监测机构等)和集群代理机构(如汽摩配协会等)。然而，在这一阶段集群内部的创新模式虽有一定的技术引进和自主开发，以及部分产业链上垂直的合作开发，但主要还是以模仿创新为主。群内企业虽有与集群内外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的合作，但更多是“供应商-客户”的垂直互动关系，水平互动相对较少，而且集群中介机构发展也不尽完善，还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
(三)成熟阶段
随着产业集群的逐渐成熟，集群内出现一些在国际上具有竞争力的龙头企业，群内企业和群外企业的合作和联系日益频繁。群内企业间以及各行为主体之间高度合作，形成“创新空气”[20] 28。但在这个阶段中发挥重要作用的是核心企业和中介机构。核心企业是集群创新的主体，它不仅拥有雄厚的资金进行自主研发，还与外界专业组织或机构保持着密切联系，以从外界获得新技术。同时，中介机构在集群创新过程中为企业提供创新服务，协调集群内部企业的生产活动，促进集群内外企业之间的合作，并与集群外部环境进行交流，促进集群形成完整的创新系统和良好的创新环境。这类产业集群目前在国内几乎没有，主要还是在国外，最典型的是美国硅谷高技术产业群。硅谷以其卓越的科技能力形成了超强的“硅谷优势”而被誉为“创新与创业精神的栖息地”。硅谷卓越的科技创新能力，归功于其良好的创新氛围、高质量的人力资本、开放的商业环境、专业化的服务体系、高等院校与产业界的互动、政府与企业及非盈利机构之间的合作，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形成了硅谷产业集群的技术创新系统。在该系统中，居于中心地位的是英特尔等高技术企业，他们对技术创新有着强烈的需求，并且积极地进行创新活动；以斯坦福为代表的世界一流大学及研究机构是硅谷技术创新系统的源头；政府不仅投资教育，而且直接对一些科研机构及企业进行技术创新补助；大量的中介组织为企业、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节约了巨大的交易费用[21]。
(四)衰退阶段
在经历了成熟阶段以后，如果集群具有合适的环境，出现持续性的创新，就能推动创新系统向前发展，实现产业集群的升级。此时所需的技术创新往往是高层次的，但企业由于资金短缺、所需技术已受专利保护等因素，加大了企业技术创新的难度，因而很多集群内企业缺乏持续创新动力，没能及时提升创新能力，形成自主知识产权，导致集群内企业的竞争力下降甚至丧失，最终使集群萎缩，德国鲁尔钢铁集群的衰落就是很好的例证。鲁尔地区本是德国西部的工业中心，但鲁尔钢铁产业集群中核心企业较强的研发能力使得小企业认为没有必要进行单独投资从事创新活动，削弱了他们进行创新的动力。其结果就是鲁尔地区钢铁销量急剧下降，丧失了对产业进行调整转型的时机，导致鲁尔钢铁产业集群的衰落。
三、我国产业集群技术创新发展困境及其发展阶段判断
近年来，我国产业集群虽然发展迅速，但大多数产业集群都面临着一个困境：一方面是许多集群内企业基本上都属于加工型企业，产品档次和附加值较低，其竞争优势仍主要依赖于低成本尤其是工资成本优势，自主品牌缺失，专业化的中介机构和社会化服务网络严重滞后，技术创新能力不足，处于以仿制和贴牌为主的低级阶段，存在着“大而不强”的隐患[22]。另一方面，随着生产要素和产业集聚的增加，导致了土地、劳动力等要素价格的上涨，企业的竞争优势在不断的削弱。之所以出现这种困境，并造成当前我国产业集群缺乏自主创新能力，究其原因主要有：
1.自主创新意识薄弱，自主知识产权不多。我国产业集群区内大多数中小企业规模较小，靠中低档产品和传统工艺组织生产。因创新投资风险大，外部性强，为减少研发投资和降低创新风险，集群内的模仿动机远远超过了创新动机，集群内中小企业都愿意成为新技术的“免费搭车者”，而不愿意自主创新。因此，集群的技术主要依靠外部引进与模仿，导致集群企业缺乏持续创新动力，自主知识产权不够。
2.资金短缺，创新投入不足。我国的产业集群大多数是从农村家庭工业发展起来，企业起点低、规模小，自身资金实力有限；同时，集群内的中小企业融资困难。银行贷款偏向于大型企业，民间借贷的高利率也使很多企业望而却步，资金严重不足影响到许多企业在技术创新活动上的投入力度。尤其是在一些传统产业集群，大部分企业没有自己的研发中心或研发投入占产品销售收入的比重很低，这都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产业集群的技术创新。
3.产业关联度低，缺乏分工协作。我国现阶段的大多数产业集群的产业协作和关联度十分低下，集群企业之间还没有建立起上下游的产业链关系，很多情况下企业各自能独立完成生产链上的几乎所有工作，相互之间缺乏分工配套联系，专业化分工程度较低，导致企业之间重复生产、恶性竞争。
4.创新人才高度缺乏。在许多传统产业集群内企业主要采用“家族式”管理模式，集群内的企业家和技术、管理精英起点低，文化层次普遍不高，难以适应国际化、高技术化发展的需要。因此，创新性人才和管理人才的高度稀缺导致了企业缺乏自主创新的人才基础。此外，在一些产业集群中，创新人才流失也十分严重。
5.缺乏良好的创新环境。目前，大多数产业集群依托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等公共研究机构，促进企业创新的机制还没有真正建立，产学研一体化的网络组织无法实现，导致企业的技术创新资源不足，而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虽有一定的创新成果，但也存在很大一部分科研成果不能产业化，这也是阻碍自主创新的关键环节之一。此外，不少产业集群缺乏公共的技术创新平台，还存在着金融服务、法律服务、咨询服务等软性技术基础结构不健全等问题，如创业风险投资体制不完善，知识产权保护不力，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产业集群整体技术创新进程和技术创新水平。
综上所述，我国大多数产业集群还是以低成本尤其是以低要素成本为基础的简单“扎堆”，而不是以创新为基础。按其发展阶段来看，大多数产业集群仍然处于初期阶段和成长阶段，因此，要想保持产业集群的持续竞争优势，必须提升产业集群的自主创新能力，加强自主品牌建设，促进集群不断升级。
四、提升我国产业集群技术创新能力的途径
大量事实表明，产业集群或企业集群已经成为区域经济发展与中小企业生存壮大的主流模式。然而，我国大多数产业集群尚处于其生命周期的初级阶段，因此推动产业集群的技术创新对于增强集群竞争力、延续集群的生命周期具有重大意义。为此，应从政府、中介和企业三个层面采取有效措施鼓励产业集群及其成员企业进行自主创新，促进产业集群的升级，使产业集群成为我国自主创新的重要战场。
(一)政府层面：推动产业升级、促进集群创新
1.塑造创新文化。实施自主创新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需要有创新文化作为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创新文化的建设比具体的创新内容更重要。作为滋养创新的土壤，创新文化主要包含三个层面：物质层面上支撑创新；制度层面上鼓励创新；精神层面上崇尚创新。前两者主要物化为支持创新的政策法规及制度体系，因此创新文化建设主要是从精神层面上营造一种鼓励创新、容忍失败的社会氛围。这种氛围的形成条件主要有：宽松的科研环境、科学的科研评价机制、有效的科技资源共享机制和完善的科学普及机制。对于具体的产业集群来说，也要塑造以竞争与合作为主题的创新文化。由于创新是一种正外部性很强的行为，因此对单个企业而言，创新行为使企业所得的收益小于整个社会所得的利益，这使得企业不愿独立承担创新成本而与其他企业分享创新收益。因此，单个企业在某区域的无机组合很难产生一种创新的氛围。而集群内企业因为存在着长期而广泛的合作和互动关系，会使单个企业创新的外部经济尽可能地为集群内部所享有，而且会形成一种以互信为基础的集群创新文化。
2.完善创新政策。一方面，要把集群创新纳入区域创新体系，逐步完善支持创新的政策体系，主要包括：(1)金融政策，通过完善创业板市场、发展风险投资和设立技术创新基金等渠道激发创新主体的活力；(2)财税政策，政府要通过财政支出或政府购买等手段加大对科技创新的投入，并借助税收优惠政策支持创新活动的开展；(3)知识产权保护政策，要强化保护创新成果和知识产权的专利制度，利用法律手段保障创新收益。另一方面，要逐渐以集群政策代替产业政策来提高区域竞争力。针对不同的产业集群，分别制定相应的集群政策，主要是完善集群内企业研发的政策、企业引进技术和消化吸收能力的政策和产学研合作的政策等。通过这些政策鼓励企业参与国家或区域科技规划，鼓励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与企业签订合作协议，鼓励企业参与集群科技合作项目等，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3.优化创新环境。首先，是促进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通过市场化、反垄断等措施，放松市场准入，破除行业分割或地方保护，为创新活动提供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其次，是简化行政程序。转变政府职能、简化办事程序，更好地发挥组织者、管理者和服务者的角色，为创新活动创造条件，消除障碍。再次，要优化法律和监管环境。加强在技术创新、技术转移等方面的立法、执法工作，利用法律手段打击侵害知识产权行为，维护技术市场的正常秩序。
(二)中介层面：完善创新平台、健全服务体系
产业集群为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提供了一种有效的范式，它改变了单一企业创新的线性模式，而是依托集群形成的网状结构实现创新。这种模式除了外部良好的政策环境以外，还需要介于政府和企业之间的中观层面的支撑，即产业集群科技创新平台(如图1所示)。
图1 产业集群科技创新平台
1.集群内研发体系建设。一个成熟的、可持续发展的产业集群应搭建起关键共性技术和行业技术的支撑平台，使其支持和服务于整个集群的创新活动。该体系既要发挥集群网络组织结构的协同创新效应，又要着力提高集群内核心企业的研发能力，推动核心企业设立面向整个集群的技术中心或研发机构，也可探索与高等院校、科研机构合作，建立共性技术或关键技术研发中心。
2.集群内标准化体系建设。在市场经济体制下，规范的标准化体系是企业产品生产的基础，是产业结构升级的准绳，也是企业参与国际竞争的门槛。首先，由行业协会、商会等组织牵头，制定贴近集群内企业的、具备市场生命力的技术标准体系。其次，要在集群内逐步形成严格的质量认证体系，建立健全相关的认证机构、认证体系与技术法规，提高产业集群的市场化程度和国际竞争力。
3.集群内中介服务体系建设。规范的中介组织能够密切集群内各创新主体之间的联系，从而营造出更大的创新空间。因此，应着重发展三类中介组织：科技类中介机构，如技术咨询或评估机构、专利事务所、科技成果转让市场等；评估验证类中介机构，如会计师事务所、资产评估事务所、审计事务所等；法律类中介组织，如律师事务所、技术争议仲裁机构和公证机构等。
4.集群内信息体系建设。它主要为集群内企业提供投资咨询、市场调查、技术动态等信息服务，以企业信息化、制造业信息化和电子商务推动集群产业信息化。通过信息网络，及时发布技术难题信息、专利成果信息及政策法规信息，实现创新资源的有效整合。
(三)企业层面：加强自主创新、激活创新要素
1.培养以技术、品牌参与竞争的意识。国际化大生产是一个U型“微笑曲线”(如图2所示)，处于两个高端的是品牌营销和研究开发，而处于低端的是组装加工。对于企业来说，应该加快产业升级和转型，尽量在全球产业链分工的“微笑曲线”中占据有利位置。一是要强化技术创新，推进柔性生产，依靠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从低成本模式向高附加值模式过渡；二是要树立品牌意识，培育具备技术创新支撑的自主品牌，逐渐从OEM方式(没有自我品牌的产品开发和制造)向ODM方式(自主产品设计和营销)转变。
图2 微笑曲线图
2.提高对创新资源的整合能力。较高水平的资源整合能力有助于提高技术集成能力，即一个企业能够有效整合内外部技术资源的能力。哪些要完全引进、哪些要与别人合作研发、哪些主要依靠自己独立研发，企业可以根据市场前景、自身能力与合作条件，经过成本收益分析后作出选择。从整个集群的角度来说，企业之间要强化合作竞争意识，充分利用集群内“资源和业务行为共享、营销与研发的扩散效益、企业相似性和企业形象共享”，强化集群生产体系的专业化分工和配套协作，加强集群企业的协作意识。
3.健全对创新收益的激励机制。创新需要激励，根据创新者的差异性可采用物质激励或精神激励。前者主要是指把科技创新与经济效益直接挂钩，具体做法有：完善科技人员的收入分配制度，让有贡献的科技人员在工资收入、职务聘任、职称晋级和住房等待遇方面享受优先权；适当运用产权激励，鼓励科技人员用专利等科技成果入股，并根据技术成果转化后的利润提成；确保技术部门的核心地位与相对独立性等。精神激励则主要体现在：加强企业管理者和科技人员之间的沟通与协调；让科技人员更多地参与经营管理，增强创新人才的责任感；给予科技人员足够的自主权与发展空间，尽可能地为科技人员创造培训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