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学者精神_士大夫精神论文

论学者精神_士大夫精神论文

略谈士德和士大夫精神,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士大夫论文,精神论文,略谈士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B82-0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115(2012)01-0024-04

士德一般指读书人应具备的道德品质;士大夫精神一般指从政者应有的道德操守。此二者是相通的,说士大夫精神泛指读书人和从政者应具备的道德品质,亦无不可。由于士德和士大夫精神是在前资本主义社会形成发展起来的,具有其时代的和阶级的局限性,又由于士和士大夫阶层自身良莠混杂的复杂性,故近现代以来,人们对士德特别是士大夫精神或避而不谈,或作过度批判,而对其中包含的有价值的因素则缺乏应有的关注和探讨。可喜的是,近年来有关探讨文章开始见诸人文期刊。本文拟就这个话题谈些粗浅之见。

一、“士”阶层的崛起和士德

“士”在商、西周、春秋时指低级的贵族阶层,春秋末士阶层崛起,逐渐成为读书人的总称。在士人中,有一部分入仕作官,未入仕作官的则归入庶民,其地位居四民之首(士农工商)。由于士阶层在社会生活中所发挥的作用日益重要,其道德品质也越来越为人们所关注。据《论语》载,孔子及弟子曾参、子张等曾论述过士的道德品质。孔子讲“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里仁》)又讲:“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宪问》)杨伯峻译曰:“读书人而留恋安逸,便不配做读书人了。”[1](P145)曾子讲:“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泰伯》)子张讲:“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子张》)他们强调士人应具有勇于承担、勇于牺牲和重义轻利的道德精神。另外,孔子在回答弟子子贡、子路问“何为士”时,曾讲: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子路》);“切切偲(si)偲(互相责善的样子),怡怡(和顺的样子)如也。”(《子路》)杨伯峻《论语译注》曰:“互相批评,和谐共处,可以叫做士了。”[1](P143)从上述孔子及其弟子对士的论说看,所谓“士德”主要包括志道乐道、仁以为己任,见危授命、见利思义、行己有耻、勤奋治学、相互勉励、和睦团结等等。孟子和荀子对士德的论说,突出强调士人的节操、骨气。如孟子讲:“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孟子·尽心上》)荀子也讲:“士君子不为贫穷怠乎道。”(《荀子·修身》)“儒者(读书人)在本朝则美政,在下位则美俗。”(《荀子·儒效》)秦汉以降,人们对士德、士节、士风、士操等多有论说。《吕氏春秋·士节篇》论述了士人应有的节操,“士之为人,当理(义也)不避其难,临患忘利,遗生行义,视死如归”,并以齐国贤士北郭骚自刎以为齐相宴婴辩白为例,说明贤士“于利不苟取,于害不苟免”的高贵品德。司马迁称李陵有“国士之风”,认为他“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汉书》卷六十二《司马迁传·报任安书》)。北宋程颢提出德才兼备的士人标准,“凡选士之法,皆以性行端洁,居家孝悌,有廉耻礼逊,通明学业,晓达治道者”(《河南程氏文集》卷一《请修学校尊师儒取士札子》)。王阳明强调“士之学”应“以学为圣贤”为目标。他讲:“圣贤之学,心学也。道德以为之地,忠信以为之基,仁以为宅,义以为路,礼以为门,廉耻以为垣墙,《六经》以为户牖,《四子》以为阶梯。求之于心而不假于雕饰也……措之于行而无所不该也……”(《应天府重修儒学记》)要求士人学习并践行儒家仁义道德。明代吕坤则强调士人的责任担当意识。他讲:“世道、仁心、民生、国计,此士君子四大责任。”(《呻吟语·应务》)一般说来,贤士不仅具备儒家倡导的仁义礼智信等道德品质,而且具有一种忧国忧民的博大襟怀和匡正弊俗的淑世情结。为人传诵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就是这种襟怀情结的集中反映。

古人之所以关注和强调士德,是因为士德在实现善治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儒家认为士人有良好的道德品质,一方面可作为从政治国的后备贤才,即所谓“学而优则仕”;一方面士为四民之首,他们的言教、身教直接影响着百姓的道德教化。所以北宋罗从彦讲:“士人有廉耻,则天下有风俗。……士人不尚廉耻,而望风俗之美,其可得乎?”(《宋元学案》卷三十九《议论要语》)王阳明讲“今夫天下之不治,由于士风之衰薄”(《王阳明全集》卷二十二《送别省吾林都宪序》)。明清之际李顒也讲“士人顾名节,国家方有好风俗。国家无好风俗,皆缘士不顾名节”(《四书反身录》卷七《孟子》)。对此墨家也有同样的认识,墨子讲“士是国家之珍,而社稷之佐”,“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墨子·尚贤上》)。历史上有德操的士人,无论在朝为官还是居乡为民,在推动治政和教化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二、富有思想内涵的士大夫精神

士大夫精神集中反映了从政者应具备的道德信念、道德良知和道德责任感。因为士大夫肩负着“治国、平天下”的重任,所以古人对其非常重视。明代吕坤讲:“世教不明,风俗不美,只是策励士大夫。”(《呻吟语·治道》)明清之际顾炎武更指出:“士大夫无耻,是谓国耻。”(《日知录》卷十三《廉耻》)关于士大夫精神的积极思想内涵,古人有许多论述。概括起来,大致有如下几点:

一是“以道事君”。所谓“道”,指的是儒家崇尚的“尧舜之道”。孟子讲:“尧舜之道,孝悌而已矣。”(《孟子·告子下》)他认为孝悌是仁义道德的实质,“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孟子·离娄上》)在孟子看来人具备了仁义道德,“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孟子·梁惠王上》),“仁政”的实施便有了人伦政治基础。

在儒家颂扬尧舜之道和“以道事君”的影响下,历史上一些开明君主如唐太宗等标榜自己欲行尧舜之道,“朕今所好,为在尧舜之道”(见《贞观政要·慎所好》)。一些有德操的士大夫如魏征等“每以诤谏为心,耻君不及尧舜”(同上书《任贤》,唐太宗大臣王珪语)。唐代杜甫的治世理想是“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奉赠左卫丞丈二十二韵》)。他希望在战乱年代,有一个开明君主,众多贤臣辅佐于他,从而把国家治理好,人民得以安居乐业。所以王安石曾称颂杜甫说,“常愿天子圣,大臣各伊(伊尹,商汤相)周(周公,曾辅佐成王),宁使吾庐独破受冻死,不忍四海赤子寒飕飕”(《杜甫画像》)。传统社会在仕途上有所谓“守道”、“守官”之说,唐代柳宗元讲:“官所以行道也,而曰守道不如守官,盖亦丧其本矣。”(《柳河东全集》卷三《守道论》)有德操的士大夫将“守道”看得比“守官”更重要。

“以道事君”在传统社会也就是“事君以忠”,但这不是盲目的愚忠。孔子讲:“勿欺之,而犯之。”(《论语·宪问》)“勿欺之”是谓“忠”,“犯之”即君有不义则直言诤谏,不使其陷于不义。孟子和荀子也很强调“犯之”。孟子讲“惟大人(大德之人)为能格君心之非”(《孟子·离娄上》)。荀子则明确提出“从道不从君”(《荀子·子道》)。他指斥“态臣”“巧敏佞说,善取宠乎上”(《荀子·臣道》)。并将“忠”区分为“大忠”、“次忠”、“下忠”:“以德覆君而化之,大忠也;以德调君而补(辅)之,次忠也;以是谏非而怒之,下忠也。”而“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之持禄养交而已耳,国贼也”(《荀子·臣道》)。

以道事君、辅君、谏君,忠而不奸,是有德操的士大夫从政为官的最基本的信条。

二是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历史上有德操的士大夫谋国不谋身,有着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郑相子产在郑国推行利国利民的新政,开始受阻,但他毫不退缩,他说“苟利社稷,死生以之”(《左转·昭公四年》)。晏婴在齐国治政,强调“以民为本”(见《晏子春秋·内篇问下》),“事必因于民”(见《内篇问上》),并提出“意莫高于爱民,行莫高于乐民”(《内篇问下》)。屈原为战国时楚国重臣,他目睹楚国的衰败忧心忡忡,在《离骚》等诗篇中抒发忧国忧民的情怀:“长叹息以掩涕兮,哀生民之多艰”、“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等。其忧国忧民的情怀同《离骚》一样“与日月争光”(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西汉贾谊为忧虑汉朝的兴衰存亡“痛哭”、“流涕”、“长太息”,而不考虑个人的穷达荣辱,他的名句“国而忘家,公而忘私”为后人所传诵。北宋范仲淹将孟子的“乐以天下,忧以天下”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在著名的《岳阳楼记》中写下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上,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之乐而乐”等震撼人心的千古名言。南宋陆游在金兵入侵、山河破碎、民族危机深重之际,不仅从军积极参加抗金斗争,而且写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爱国诗篇:“位卑未敢忘忧国”(《病起书怀》)、“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示儿》)。他关心人民疾苦,诗篇中有“但得官清吏不横,即是村中歌舞时”(《春日杂兴》),“忧民怀凛凛(戒惧貌),谋己耻营营(往来不绝貌)”(《送客至望远门外》)等诗句。他在免职闲居时仍关心人民的疾苦,“身为野老已无责,路有流民终动心”(《春日杂兴》)。陆九渊讲:“大抵今时士大夫议论,先看他所主。有主民而议论者,有主身而议论者,邪正君子小人,于此可以决矣。”(《陆九渊集》卷七《与陈倅》之二)谋国不谋身、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是士大夫精神的最为耀眼之处。

三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历史上一些有德操的士大夫居官在位时,施展自己的聪明才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在治国理政中建功立业。如诸葛亮治蜀,政声颇著。史载:诸葛亮治蜀,下至桥梁道路、井灶厕所,无不修缮,“吏不容奸,人怀自励,道不拾遗,强不侵弱,风化肃然”(陈寿:《进诸葛亮集表》)。唐代魏征、房玄龄、杜如晦等重臣则辅佐唐太宗开创了著名的“贞观之治”。

历史上也有一些有德操的士大夫在遭受贬谪时,继续为民造福,如苏轼、白居易修“苏堤”、“白堤”,柳宗元治理柳州等。有的厌恶官场流俗,退隐于乡野,他们或者写诗著文抒发自己的忧国忧民情怀,以及描绘自然美景、田园风光和淳朴民风,或者著书立说、教书育人,为后代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他们真正实践了如荀子所讲的“在本朝则美政,在下位则美俗”的赞语。陆游退居乡里,与乡邻百姓相约学习、躬行《孝经》中的《庶人章》和《士章》。他在《示邻里》诗中写道:“古学陵夷失本原,读书万卷误元元。从今相勉躬行处,《士》、《庶人》章数十言。”他带头学习《孝经·士章》,并把它全文(84字)抄写在屏风上,随时提示自己。

还有一些有德操的士大夫无论出于顺境还是逆境,都很重视兴办书院、学校,著书立说从事讲学活动。程颢贬居洛阳后,广揽门徒,从事讲学活动形成了当时影响最大、人数众多的洛学。书载他居洛几十年,人们“从之质疑解惑”、“乐从之游”,“宗师之,讲道劝义”(见朱熹:《伊洛渊源录》卷二)。朱熹在知南康军时,“每休沐辄一至(白鹿洞书院),诸生质疑问难,诲诱不倦”。在潭州治郡甚劳,“夜则与(岳麓书院)诸生讲论问答,略无倦色,每训以切己务实之学,恳恻周至”。他的学生黄干称他与学生“谈论古今,商贯古今,率至夜半。虽疾病支离,至诸生问辩,则脱然沉疴之去体。一日不讲学,则惕然以为忧”(《晦庵先生行状》)。陆九渊一向热衷于讲学。晚年任职于荆门,环境严峻,公务繁忙,但仍于“朔望及暇日,诣学讲诲诸生”(《陆九渊集》卷三十三《象山先生行状》)。王阳明在居官期间始终从事兴学讲学活动。他先后修建了龙冈、濂溪、稽山、南宁、思田等书院学校多处。他在被贬赴贵州龙场驿当驿丞途中,还为岳麓书院学子讲学。

从容进退、穷达有守,反映了有德操的士大夫的责任担当和爱惜名节的精神品质。程颐给皇帝说书,当他遭贬外调时坚决要求致仕归田,“臣身传至学,心存事道,不得行于时,尚当行于己,不见信于今,尚期信于后,安肯失礼害义,以自毁于后世乎?”(《伊川文集》卷二《乞致仕第二状》)他的这段话语可谓对这种精神品质的一个诠释。

四是刚直不阿、清正廉洁。这是有德操的士大夫最基础的精神品质。前面提到的诸种精神品质都与此相关或建立在其基础之上。如拿“以道事君”而言,魏征之所以能犯颜直谏,先后向唐太宗陈谏200余事,反复提醒唐太宗以隋为鉴、励精图治、慎始敬终,就因为他身上具备这种刚直不阿的精神。宋代的包拯、明代的海瑞都是名垂青史的刚直不阿的名臣。包拯立朝刚严,敢于直谏,屡次上书论斥权贵,弹劾欺压百姓的豪强和贪官污吏。海瑞因批评嘉靖皇帝迷信道教妄求长生,二十余年不理朝政而下狱,获释后又因力摧豪强、接受百姓控告勒令前内阁首辅徐阶退田,遭诬陷去职闲居16年后72岁时再起,又力主严惩贪官污吏。而那些为维护正义而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仁人志士,守护民族气节而英勇牺牲的民族英雄,如秉笔直书的晋董狐、齐太史,威武不屈的苏武、岳飞、文天祥等有德操的士大夫,他们刚直不阿的浩然正气,尤为后人所传诵。

历史上有德操的士大夫为官清正廉洁。他们在“省己”、“戒贪”方面严格要求自己,所谓“人所趋者不敢趋,人所乐者不敢乐,人所私者不敢私”(张养浩:《为政忠告》)。春秋时宋国宰相子罕拒受美玉“以不贪为宝”,东汉郡守杨震“暮夜却金”等故事向来脍炙人口。三国时诸葛亮以“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自励。书载:“初,亮自表后主曰:‘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孙衣食,自有余饶。臣身在外,别无调度,岁时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赢财,以负陛下也。’及卒,如其所言。”(《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唐初,太宗君臣崇俭黜奢,“官吏多自清谨”(见《贞观政要·政体》):魏征住宅无正堂;中书令岑文本宅卑湿,无帷帐之饰;尚书右仆射温彦博家贫无正寝,死后殡于旁室(见《贞观政要·俭约》)。沧州刺史贾敦颐“在职清洁……弊车一乘,羸马数匹,羈勒有缺以绳为之,见者不知其刺史也”(《旧唐书·贾敦颐传》)。唐代诗人白居易当县吏时清廉有政绩。他常感到自己功不抵禄,写了《观刈麦》一诗。诗中在描写了农民极尽辛劳仍不得终年温饱之后,写道:“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明代学者、官吏吕坤曾自警自励地讲:“吃这一箸饭,是何人种获底?穿这一匹帛,是何人织染底?大厦高堂,如何该我住居?安车驷马,如何该我乘坐?获饱暖之休,思作者之劳;享尊荣之乐,思供者之苦,此士大夫日夜不可忘情者也。不然其负斯世斯民多矣。”(《呻吟语·应务》)包拯在盛产端砚的州府为官,卸任时砚工特制一块精砚送他以作纪念,他婉言谢绝,“不持一砚归”(见《宋史·包拯传》)。海瑞以74岁高龄病死官舍后,仅余葛帏旧衣,靠同僚捐治葬俱方得葬殓。同乡苏民怀检点其衣物,发现只有竹笼一只,内有俸金8两,旧衣数件而已。康熙年间张伯行出任江苏巡抚,为施政清廉,特拟定了《止馈送檄》一文,文中写道:“一丝一粒,我之名节;一毫一厘,民之脂膏。宽一分,民受赐不止一分;去一文,我为人不值一文。谁云交际之常,廉耻实伤;倘非不义之财,此物何来?”这类见利思义、廉洁自守的道德故事读来令人动容。

三、结语

士德和士大夫精神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内容,其中许多有价值的因素,是任何时代都需要重视和发扬的。我们建设高水准的公民道德和公务员道德,也需要利用好这一历史文化资源。诚然,士人和士大夫阶层中也不乏利欲熏心、寡廉鲜耻之辈,这是自不待言的。同时在他们(包括有德操者)身上,也可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孤芳自赏、轻视群众、脱离实际等缺点。这种时代的和阶级的局限性,理应受到批判,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士德和士大夫精神作出积极的评价。温家宝总理在一次讲话中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总要有一批心忧天下、勇于担当的人,总要有一批从容淡定、冷静思考的人,总要有一批刚直不阿、敢于直言的人。”[2]这一对时贤提出的策励之言对于我们关注探讨士德、士大夫精神也是有启示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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