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共青团政治文化，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共青团论文,试论论文,政治论文,文化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政治文化是当代政治学领域一个前沿而重要的研究课题。1963年，美国政治学家阿尔蒙德和西德尼·维巴合作出版了《公民文化——五个国家的政治态度和民主制》一书，书中提出了“一种政治文化的研究途径”，概括了政治文化的基本含义，即国民的认知、情感和评价[1]。1966年，阿尔蒙德和小鲍威尔合著了《比较政治学——体系、过程和政策》一书，把政治系统的各种功能划分为体系、过程和政策三个层次，认为“研究任何一种具体的政治体系都应该简明扼要地勾画出一幅其政治文化最基本的轮廓的图画”[2]。阿尔蒙德对政治文化的研究，奠定了政治文化在政治学研究领域的重要地位。
政治文化主要包括政治认知、政治态度、政治信仰、政治情感和政治价值等五个方面的内容。政治文化作为支持社会成员政治行为的心理因素，作用于政治体系的方方面面，对政治生活具有重要影响，这种影响涉及到政治行为的方式、政治活动的性质、政治过程的方向、政治结构的模式、政治社会的稳定和政治变革的进程等。
一、共青团政治文化及其特征
共青团政治文化是指共青团在长期的政治生活及政治实践过程中，形成的关于政治领域的种种认知、态度、信仰、情感及价值等心理层面的总和。共青团作为一个社会组织，历经80多年的发展，不仅拥有相对固定的成员，而且构建了一套完备的运行机制。作为一个具有明显政治性特征的社团，其成员在参与政治活动和政治实践的过程中，逐渐掌握和积累了一定的政治知识，形成了一致的政治态度、政治信仰、政治情感和政治价值。共青团的政治文化作用于现实的政治社会，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政治发展。共青团政治文化具有两个主要特征：
(一)共青团政治文化属于次级政治文化
阿尔蒙德提出了“亚政治文化”的概念。他在《比较政治学——体系、过程和政策》一书中，分析了政治态度在不同集团之间的分布情况，发现同一地域居民之内存在不同分歧，认为“如果我们找到了在一段时间内一直存在的态度分布类型，我们不妨把它称之为政治亚文化”[3]。有研究人员提出：“政治文化在社会总体结构上由三个基本部分组成：一是主流政治文化，它以统治阶级意识形态为指导；二是亚政治文化，它受主流文化的制约，与之有同质部分，但在具体因素层次上又与主流文化有一定的分离：三是反主流政治文化，它以批判现存社会制度为主要目标。”[4]有学者在阿尔蒙德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角色文化”的概念：“在复杂的政治系统里，有专门化的角色机构，即官僚、军队、行政、政党、利益集团、传媒等。角色就是这些机构中的个体。这些角色产生的异质性文化，势必表现在决策和政策执行当中，从而影响到政治系统的运行状态。”[5]
本文认为，诸如“亚政治文化”、“角色文化”等概念均存有一定争论和歧义，故笔者提出“次级政治文化”的概念。所谓“次级政治文化”，是相对中国政治文化这个上级概念而言的。中国政治文化包括很多内容，共青团政治文化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共青团政治文化中某些内容，与中国政治文化相一致。但总的来说，在大的中国政治文化背景下，共青团政治文化又具有自己鲜明的表征。“次级政治文化”的界定，对于我们的研究有两个积极意义，首先，共青团的政治文化来源于中国政治文化，是中国政治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其次，共青团作为党领导下的先进青年组织，其政治文化又具有鲜明的特点，这些特点是共青团在长期的政治实践过程中逐步积累而形成的。
(二)共青团政治文化是中国青年政治文化的一种传承与发展
青年政治文化是政治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也是政治文化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课题。这方面的代表性研究成果包括刘杰的《战后日本青年政治文化研究轨迹》[6]，赵泓译的《苏联青年的政治文化》[7]，朱艳丽的《转型期青年政治亚文化对主流政治文化的影响》[8]等。
共青团是先进青年的群众组织，共青团的政治文化是青年文化的一种继承和延续。比如，中国青年历来具有的爱国主义和民族精神，青年群体所具有的追求真理、追求进步、追求民主自由的思想，青年与生俱来的创新精神以及朝气蓬勃的精神品质等，这些都是共青团政治文化的重要来源和组成。同时，共青团政治文化又在青年文化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比如坚持党的领导，以青年为本，实事求是的作风等。
在共青团政治文化逐渐发展成熟以后，又反作用于青年政治文化，对青年政治文化起一种引导作用。特别是在当前，青年政治文化中存在一定的消极因素，比如青年对党和政府的认同危机，青年的政治价值观出现一定程度的嬗变，青年的政治心理存在一定的非理性化倾向等。这些都需要共青团在建设好自己的政治文化的基础上，逐渐发挥引导、规范作用，促进青年政治文化与主流政治文化的一致。
二、共青团政治文化的主要内容
共青团政治文化具有特定而丰富的内容，主要包括服从党的领导，青年为本，民主与自由，先进性与群众性，实事求是与朝气蓬勃等。
(一)服从党的领导
共青团作为一个社团组织，它的成立及发展都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共青团。所以，服从党的领导决定了共青团政治文化的基本内容。
1923年团的二大上通过的《关于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大会报告决议案》明确指出：“大会完全承认中国共产党对青年运动之决议，并愿接受中国共产党之组织上及行动上之指导及援助。”①1946年11月5日，中央下发了《关于建立民主青年团的提议》，其中提及：“新的青年团接受共产党与民主政府的政治领导……党和政府不能直接命令青年团，但青年团必须遵守政府的法令，实行政府对全体人民的命令和号召，而青年团内的党员，则必须服从党的领导。”[9]
服从党的领导，贯穿于共青团的整个发展历程中，具体表现为思想上、行动上和组织上的服从。思想上的服从，即共青团坚持党的意识形态及政治价值观，在思想上与党保持高度一致，信仰党的理论，忠诚于党。行动上的服从，即共青团按照党的指示、围绕党的目标和利益开展政治实践活动，“党指到哪里，就走到哪里”。组织上的服从，首先，“共青团中央委员会受党中央委员会领导，共青团的地方各级组织受同级党的委员会领导”②；其次，团的中央、省、市、县级领导干部由对应的党的组织选拔任命；最后，坚持党建带团建，把党的要求贯彻落实到团的建设之中，使团的建设纳入党的建设总体规划。
(二)青年为本
共青团初建时期，仅仅只是一个作用于狭小领域的组织。虽然当时的共青团以青年为基础，但它与作为整个群体的中国青年之间尚没有建立实质联系。这一状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1949年共青团重建才得以彻底改变。一方面，经过团的改造③，大批抗日战争中形成的青年组织的成员被共青团“接管”，共青团的青年基础被广泛建立；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成为执政党，赋予共青团管理青年事务的基本职能，这就要求共青团在新的政治形势下，必须紧密围绕“青年”开展工作，“青年为本”的政治文化得以逐步建立。1988年召开的团的十二大上提出：代表和维护青年的具体利益，是共青团重要的社会职能之一。这标志着“青年为本”的政治文化建设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青年为本”的政治文化，概括起来主要有两个基本含义：
首先，共青团要了解青年，尊重青年，把握青年发展规律。青年有其鲜明的生理心理特征，对各种事物持独特的见解和观点，青年发展有其内在的基本规律。共青团组织只有充分了解青年的基本特征，才能尊重青年的思想及行为，把握青年发展规律。新中国成立后，共青团先后建立了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等专门机构，开展大量青年问题的基础调查和研究工作；同时，共青团根据青年的特点，设计并开展适合青年参与的活动，在活动中，尊重青年的主体地位，善于调动青年的积极性。比如在开展意识形态的教育中，主要采用社会实践的方式，让青年了解实际，了解社情民意，对青年思想进行潜移默化的引导与教育；如在高校中重点扶持“红色”学生社团，通过这些社团“同辈团体”的作用，实现政治社会化的过程，增强大学生对党和政府的政治认同。
其次，共青团要代表青年，服务青年，维护青年利益，促进青年成长。“代表”、“服务”、“维护”等是共青团在论及青年问题时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词语，当这一类词语落实到现实的政治生活中时，就形成了“青年为本”的政治文化。在长期的政治实践中，共青团逐渐意识到，要代表青年，前提是要为青年提供服务，在维护青年利益方面有所作为。建团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共青团在代表青年、服务青年、维护青年利益方面开展了大量工作，解决了青年面临的很多现实问题，这是“青年为本”的政治文化的集中表现。
(三)民主与自由
作为现代政治学意义上的概念，“民主”一词引入我国应当始于“五四运动”前期，也就是陈独秀在《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敬告青年》中所提的“民主”与“科学”。同一时期，《新青年》④编辑部还有一位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胡适，胡适正好是我国自由主义的首倡者。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我国青年逐渐接受了民主、自由的思想，并成为民主与自由的忠实追寻者。共青团作为先进青年群众组织，自然将民主、自由思想引入自身政治文化中。
关于民主。团的一大通过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与中国各团体的关系之议决案》中提到：“民主革命重大的作用，就在打倒武人政治，建设民治的政府。”⑤这是共青团第一次提出民主政治的主张。此后，在团的历次代表大会上，“民主”都会成为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主题词。如1988年5月4日，宋德福在团的十二大报告中，一共使用了38次“民主”，内容涉及民主建设的各个方面，可以视为是共青团民主文化的一次全面总结和规划。共青团历来尊重青年的民主思想，积极引导青年树立民主政治观念，参与民主政治实践，维护青年民主参与、民主监督、民主管理的政治权利。在团员发展过程中引入民主推选、民主评议等程序。在组织原则上采取民主集中制，等等。
关于自由。在团的一大通过的《社会主义青年团纲领》中，明确指出：团在政治方面的方针包括“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罢工应有绝对的自由权”⑥。一大通过的《关于政治运动的决议案》指出：“每一种群众运动发生，尤其是政治性质的群众运动发生，我们必须努力参加其中，占得指导的地位。无论是爱国运动，或自由运动。”⑦可见，“自由”思想在团的初期就已经得到确立。共青团自由文化在内容上包括尊重青年的思想自由、表达自由和行为自由，维护法律赋予青年行使政治权利的自由，保障青年自愿加入和退出团组织的自由等。同时，共青团作为党领导下的青年组织，在“自由”方面有严格的界限，那就是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党的领导，坚持合法的自由，坚持符合社会道德标准和风俗习惯的自由。
(四)先进性与群众性
先进性是指共青团作为一个青年组织，以先进青年为成员基础，是党的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代表了先进的政治力量。这种先进，不仅是其成员在政治心理、政治意识、政治行为方式等方面相较其他组织成员的先进；也表现在共青团作为一个社团组织，在整个社会组织系统中代表着先进的政治发展方向。
群众性是指共青团实质上是一个以青年为成员基础和作用对象的社会组织，而非政党，是党和政府在政治等领域与青年联系沟通的桥梁和纽带。作为一个社会组织，群众性对共青团的意义尤显重要，早期共青团工作缺乏政治活力和政治影响力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重视“群众性”政治文化的建设。为此，中国共产党在这方面曾经给予特殊强调。毛泽东讲青年团工作要照顾青年的特点，要照顾青年的多数；周恩来讲青年团要划一个最大的圈子，不要少数人自己划个小圈子把自己圈起来；刘少奇讲真正的先进性就是要联系群众，和团外青年的关系要好；邓小平讲青年团不只是要善于团结先进的青年，还要善于把一切爱国青年都团结起来，注意防止脱离群众的宗派主义倾向[10]。
关于共青团的先进性和群众性，在《团章》中有明确规定和集中体现。《团章》总则部分“团的建设必须贯彻的基本要求”中，第二条明确指出：“坚持先进性与群众性的统一。教育、引导青年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发挥团员的模范作用；广泛团结青年，与青年保持密切的联系。”
共青团的先进性与群众性是辩证统一的，先进性以群众性为条件，是群众性的导向；群众性以先进性为前提，是先进性的基础。坚持先进性，群众性才有正确的政治方向；注意群众性，先进性才有广泛的政治基础。如果片面地强调先进性，团就会脱离青年群众，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如果片面地强调群众性，就会把共青团等同于一般的群众团体，失去凝聚力和存在的意义。坚持先进性和群众性的统一，是被团的历史反复证明了的。
(五)实事求是，朝气蓬勃
“实事求是，朝气蓬勃”是对共青团本质的高度概括，“实事求是”表明了共青团处于党的领导之下；“朝气蓬勃”表明了共青团以青年为基础的特征。同时，“实事求是，朝气蓬勃”也是共青团和共青团员对待社会、对待生活的一种态度、追求、行为方式及作风。
“实事求是，朝气蓬勃”是对共青团组织特征的经典表述，是共青团政治文化的重要内容。然而，“实事求是”和“朝气蓬勃”作为共青团政治文化的内容，在团内确立却有明显的先后顺序。“实事求是”作为党的思想路线，在团的初建时期就已经形成。1922年团的一大召开，时任中共中央局书记的陈独秀作了《马克思主义两大精神》的讲演，他把马克思主义的两大精神概括为“实际研究的精神”和“马克思实际活动的精神”。共青团自成立之日起，就注重理论联系实际，坚持实事求是，对于不良的思想作风，敢于坚持真理，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同时，共青团对于自身存在的“先锋主义”、“取消主义”和“盲动主义”等错误，也及时进行检讨、反思，纠正错误。新中国成立后，共青团在各项工作开展中，始终强调适合青年特点，适合中国国情，适合社会发展现状。“实事求是”的思想和作风，保证了共青团在党的领导下独立自主地开展工作。
“朝气蓬勃”在团内的确立，则集中于20世纪50年代。1957年11月17日，毛泽东在苏联莫斯科大学同3000多名中国留学生和实习生见面时，发表了一段广为青年所熟知的讲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1964年6月11日，胡耀邦在团的九大报告中，特别援引了毛泽东的讲话并明确提出：团干部应当具有“朝气勃勃，实事求是”的作风。胡耀邦同时还对“实事求是，朝气勃勃”作了完整的诠释。1978年，团十大召开，正式将“实事求是，朝气勃勃”的表述改为“实事求是，朝气蓬勃”。从团的十大至今，“实事求是，朝气蓬勃”已经从共青团的作风发展演变为共青团的一种政治文化，成为共青团的一种精神表征。
三、共青团政治文化的未来发展方向
通过分析可以看出，共青团政治文化来源于三个重要方面，即中国传统政治文化、青年政治文化及党的政治文化。共青团政治文化有其鲜明表征，在共青团内部及青年中具有深远影响。政治文化是一个不断演变发展的过程，笔者基于对共青团性质的认识及对政治文化的相关理解，提出共青团政治文化的未来发展方向，这既是对共青团政治文化发展的一种预判，也是对共青团政治文化建设的一种建议。
(一)爱国主义与青年文化的融合
爱国主义对于青年具有强大的号召力、凝聚力和向心力。所以，共青团自成立以来就重视对青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引导青年爱国力量，并着力于反对外来侵略、争取民族独立和维护中国共产党执政的新中国政权。
然而，作为一种强大的心理因素，共青团在青年爱国主义方面的作为与我们的期望之间尚有一定差距。一是共青团对青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形式较为单一；二是共青团在组织青年开展爱国运动方面还缺乏系统性，特别是在融合爱国主义、青年文化、国家发展、政党建设等诸多元素方面还需要继续努力。2007年，在建团85周年之际，共青团中央组织开展了“我与祖国共奋进”的主题教育实践活动，倡导“引导广大团员青年自觉把个人的成长进步和祖国发展紧密联系在一起”，这可以视为是爱国主义与青年文化融合的一个范例，希望借此能够有一个更大的发展。
(二)政治体制改革中的开拓创新精神
青年是社会建设的先锋队和生力军，善于接受新思想、新事物，是推动社会变革和政治发展的重要力量。青年在社会群众中具有明显的优势，这种优势不仅体现在身体心理等方面，更体现在思想行为等方面。共青团根据青年和自身组织的特色，发展并形成了“开拓创新”的文化，即共青团要具有新思维、掌握新方法，引领青年走在社会发展的最前列。但是，共青团“开拓创新”的文化元素主要集中于经济建设相关领域。
当前，在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政治体制改革也被提上新的日程。中共十六大提出“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十七大提出“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可以预见，政治体制改革将成为我国今后一段时间内政治生活的主题。共青团在政治体制改革的过程中，需要继续发挥生力军和先锋队的重要作用，将“开拓创新”的文化元素引入政治建设发展领域，丰富政治文化的内容。
(三)科学的文化
“五四运动”在倡导“民主”思想的同时，也倡导“科学”思想。然而，相较“民主”在政治领域丰硕的实践成果，“科学”却明显不足。政治科学仅仅只是作为一门学科的概念在使用，“科学”的含义也通常局限于“技术”领域。
诚然，共青团为青年的科学思想、科学素质、科技水平的提高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包括20世纪50年代开展的“向科学进军”活动；20世纪80年代在青少年中开展的“振兴中华读书活动”等。同时，共青团在组织青年参与政治，以及对青年政治社会化的过程中，讲求“科学”的方式方法；在进行青年问题的研究和决策中，讲求“科学”的分析论证，讲求政策执行的“科学性”。此外，共青团也在组织建设和内部发展上一直坚持“科学管理”、“科学发展”等。但是，这并不能诠释“科学”的全部，作为与“民主”同时并存的重要思想，“科学”对政治的意义是不容忽视的。怎样体现“科学”在政治中的价值和意义，怎样将“科学”引入政治行为、政治发展及政治生活领域，这些都是我们应当思考的现实问题。对于共青团而言，科学代表着“先进”，“先进”是共青团的基本要求和象征，所以，“科学”的政治文化建设应当成为共青团的一大重要课题。
注释：
①转引自“团史展览馆”网站http://www.gqt.org.cn/695/gqt_tuanshi.
②参见《党章》第十章“党和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关系”。
③根据国际国内形势发展的需要，1936年11月1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青年工作的决定》，要求共青团对自身组织实行根本性的改造。此后，共青团组织逐步被一些形式、名称多样的青年救国组织所取代，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是青年救国联合会。
④《青年杂志》于1916年改为《新青年》杂志。
⑤⑥⑦转引自“团史展览馆”网站http://www.gqt.org.cn/695/gqt_tuan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