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2018 年我国PPP 研究特征与趋势的可视化分析*
黄恒振
(四川建筑职业技术学院工程管理系，四川 德阳 618000)
摘要： 以CiteSpace 5.0为工具，对2009—2018年发表在CSSCI来源期刊上的883篇我国PPP研究论文进行文献计量和可视化分析，研究发现：我国PPP研究有较稳定的核心作者群体和较有影响力的机构合作网络。整体上看，我国PPP研究呈现较为明显的多学科特征及研究主题的多元化特征。从时间序列看，近十年我国PPP研究大致分为平稳发展阶段(2009—2014年)、快速发展阶段(2015—2017年)以及寻求新的突破点阶段(2018年至今)。在研究内容上，应用领域探索和应用问题研究占据主导地位，近年来基于社会资本视角的研究和理论反思增多。未来，政策取向和实践取向的研究日益增强，研究视角从分离逐渐走向融合，并体现出我国PPP研究的理论反思等研究趋向，值得研究者关注。
关键词： 我国PPP研究；特征；可视化；文献计量
0 引言
PPP及相关研究引起学术界的持续关注，学者们试图借助对日益增加的PPP文献的分析，梳理其研究特征、核心议题及发展趋势等。KE[1]、TANG[2]等以国际顶级刊物发表的PPP论文为研究对象，此类研究具有较高的代表性，但难免遗漏其他相关刊物的重要文献，导致沧海遗珠；有些学者将文献来源从代表性期刊扩展到数据库级别，例如ZHANG[3]、丰景春[4]、CUI[5]等甚至扩展到多个数据库级别，此类研究的查全率较高，结论可信度也较高。
从研究涵盖地域看，文献[1-5]主要针对国际PPP研究，针对国内PPP研究的高质量文献不多，例如叶晓甦等[6]采取的是传统的文献综述方法，有一定的局限性，即难以仅通过收集的数十篇文献实现对学术领域的概括性研究，且借助归纳分析方法得到的结论也很难避免作者的主观性和片面性。
玛丽：你说什么胡说不胡说的？你现在也像杰米一样，说话叫人猜谜。埃德蒙！别这样！看，你爸走上台阶来了。我得去叫布里奇特开饭了。
面对数据库中的海量文献，文献计量学有着传统文献综述方法所不具有的优势，其分析结果相对客观全面，且能够实现动态分析，并以可视化的直观方式展示出来。科学知识图谱是文献计量学中重要的文献分析和可视化方法，CiteSpace软件则是绘制知识图谱的重要工具。ZHANG和丰景春等即是采用此类方法，但二者均是以Web of Science数据库的文献为基础，无法反映国内的研究情况。为此借助CiteSpace工具研究2009—2018年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源刊(CSSCI)的PPP文献来揭示近十年我国PPP研究的基本特征及研究内容演变规律，并讨论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
选取2018年1月～4月在我科室诊治的行骨科手术的患者100例作为研究对象，以均衡原则为基准将其分为观察组与对照组。其中，观察组男28例，女22例，年龄18～50岁，平均（31.26±9.33）岁；对照组男30例，女20例，年龄18～52岁，年龄（32.15±8.17）岁。比较两组患者一般资料，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1] 。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从发文机构类型分析，我国PPP研究以高校为主，并且涉及管理学院、经济学院、土木工程学院、法学院、财政学院、会计学院等不同院系。同时还包括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等科研机构。此外，金融机构(例如国家开发银行天津市分行等)和相关企业(例如上海保利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等)均有发文。发文机构的复杂构成反映出我国PPP应用领域的广泛性以及涉及议题的多样性。但除了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外，其他机构的发文量及影响力均有限。
图1 2009—2018年我国PPP研究文献数量
本文以文献计量学的理论和方法为指导，以CiteSpace 5.0软件为工具，参考CHEN的技术路线[7-8]，通过作者及机构共现分析、期刊分布分析和关键词分析，绘制出我国PPP研究的知识图谱，进而讨论我国近十年PPP研究特征及可能的研究方向。
一是逐步完善绿色债券市场主体，通过出台鼓励政策，充分调动债券发行主体参与绿色债券市场的积极性，培育多层次征信市场主体。二是进一步丰富绿色债券产品种类。鼓励发行资产支持证券以盘活绿色资产，推动绿色ABS、绿色资产担保债券、绿色收益支持证券发展，提高融资便利性。
2 文献作者、发文机构和期刊分布分析
2 .1 文献作者分析
绘制我国PPP研究的作者合作网络图谱(图2)，据此识别本领域的核心作者及作者间网络关系。从图2可知，在2009—2018年共有406位作者发表了至少一篇论文。根据普赖斯平方根定律，核心作者中最低产作者发文数是最高产作者发文数平方根的0.749倍，即
所有作者中袁竞峰发文最多，共发表20篇，可计算得出最低产核心作者发文数为4.47篇。故认定本领域发文量不少于5篇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统计后可得核心作者数为61位，占所有作者总数的15.02%。只发表了1篇论文的作者仅有22位，占所有作者总数的5.42%。这说明在我国PPP研究中形成了较为稳定的研究群体，并且开展持续性研究的作者远远多于进行临时性研究的作者。对作者进行突现分析，发现突现度较高的作者有李启明、付金存、袁竞峰、孙荣霞等；而从突现半衰期看，原青林、李启明、孙慧、季闯、叶晓甦等的影响期限较长，达4～5年，其他突现作者为2～3年，最近3年的突现作者为付金存和杜亚玲。
图2 我国PPP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截图)
由图2可知，作者网络节点数N =406，作者间连线E =272，网络密度Density=0.003 3。总体上看，该领域作者间关系较为疏松。但同时也发现若干较为紧密且持久的研究团队，核心团队的领导人分别为袁竞峰、李启明、丰景春、贾康、盛昭瀚等，可以看出这些团队领导人同时也是发文较多的核心作者。
2 .2 发文机构分析
图3 我国PPP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截图)
绘制发文机构合作网络图谱(图3)，可知发文最多的机构是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40篇)，其后是河海大学商学院(36篇)、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33篇)、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32篇)、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32篇)；另外，南京大学工程管理学院等16个机构发文均在10篇以上。从图3识别出发文机构具有以下合作特征：首先，发文机构网络节点数N =322，机构间连线E =155，网络密度Density=0.003，表明发文机构合作较少，网络结构较为疏松；其次，存在多个影响力较大的合作网络，其中有两个是双核网络：一个是以东南大学土木工程学院和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为中心；另一个是以天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和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为中心。另有多个单核网络，其网络核心包括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河海大学商学院等。
根据莱考夫的阐述，算术是沿路线运动的隐喻与算术是量尺隐喻也同样有着密切的关系。他指出，我们运动的路线形成了一条物理线段—一一条沿着我们的轨迹的想像的线。运动的路线和物理线段之间有着简单的关系。运动的起点与物理线段的一端相一致，运动的终点与物理线段的另一端相一致，运动的路线与物理线段的剩余部分相一致。正是因为有了路线与物理线段的这种一致性，所以有了与量尺隐喻相关的“算术是沿路线运动”的隐喻。[2]71-72
我国财政部在财金〔2014〕76号文中正式将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界定为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但在此之前和之后仍然有学者沿用其他译法。在咨询PPP领域专家后发现，最有代表性的说法除了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的简写形式“PPP”和“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外，还应包括“公私合作”和“公私合营”。首先以上述4个检索词在中国知网(CNKI)进行篇名检索，分别采取“跨库检索”、来源期刊为“全部期刊”、来源期刊为“CSSCI”等3种检索策略，检索结果见图1。初步分析发现期刊论文占文献总数的72.5%，其余多为新闻报道等缺乏学术价值的内容，进一步发现期刊论文质量良莠不齐，且不乏内容重复等诸多问题，大量庞杂的数据可能造成研究重点不突出，难以反映我国PPP研究的真实情况。为此，本文以查准率及文献质量为关键检索标准，以CNKI上的CSSCI来源期刊对选取的检索词进行篇名检索，时间跨度为2009年1月1日至2018年10月31日，检索时间为2018年11月1日，共得文献972篇，人工剔除无关内容后，最终得到有效论文883篇。
2 .3 期刊分布分析
统计分析发现，883篇文献发表在270个CSSCI期刊上，主要涉及经济学、管理学、政治学、行政学和法学等诸多学科期刊。发表论文在10篇以上的期刊有16个(表1)，占期刊总数的5.93%；共发文229篇，占论文总数的25.93%；除了《环境保护》《理论月刊》《中国行政管理》外，其他13种期刊均归属于经济学与管理学，可见经济学与管理学类期刊是我国PPP文献发表的主要渠道。
表1 发文数10篇以上的期刊
(3)对我国PPP模式应用的理论反思。2009—2018年应用领域的探讨在我国PPP研究中占据相当地位，研究结论表明，PPP在我国应用领域不断扩大，然而肆意扩大及强行论证PPP应用于新领域的合理性及可行性可能带来误导。国内外PPP实践证明，PPP的应用有其内在限度，我国近三年的PPP实践也表明，尽管政府层面对PPP的应用范围远大于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的界定，但从国家级PPP示范项目、财政部PPP项目库历年清理和取消的PPP项目来看，有必要对PPP的应用持保守及谨慎态度。从学术研究层面上，则有可能开展对PPP应用领域的理论反思。与当下着力于PPP项目的积极面研究不同，考虑到PPP项目运作过程的异化状况日益增加且趋于严重，已影响PPP应用的初衷及在我国的进一步应用，有必要对逆民营化等异化现象及其出现的原因和防治措施等问题进行深入研究，故而PPP异化问题有可能引起学术界的研究兴趣。
表2 部分高影响因子期刊及其发文数
3 文献关键词分析
3 .1 研究活跃性分析
CiteSpace对关键词的提取是其首次出现的年份，2009—2018年间我国PPP研究文献关键词共计333个，根据各年份关键共现词数量绘制成图4。可以看出，关键词数量从2009年的顶点快速回落，2011年数量最少，然后缓慢上升至2014年；2015年至2017年呈震荡趋势，其中2016年有一个小峰值，2018年则略有上升。关键词的数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研究领域的内容更新速度和学科研究活力[9]，据此可判定我国PPP研究活力略显不足。
第1阶段(2009—2014年)：平稳发展阶段。从图1和图4可以看出，2015年以前，我国PPP研究的文献较少，关键词数量从2009年顶点之后，保持在30～40个之间。这一阶段主要围绕两大核心展开：一是PPP应用领域的探索，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包括基础教育、公共服务、基础设施、保障性住房、城中村改造、体育场馆、电信业等，其中占据主导的是基础设施类关键词，例如城市基础设施、农村基础设施、交通基础设施等，而交通基础设施中轨道交通、城市轨道交通、地铁等关键词也多次出现。二是PPP模式应用问题，典型关键词，例如运作方式、风险分担、利益分配、融资模式、绩效评价、契约治理等。
图4 2009—2018年PPP研究文献的关键词数量
图5 2009—2018年我国PPP研究文献及关键词数量对比
对比2009—2018年我国PPP文献数量和关键词数量(图5)，则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2009—2014年间，文献数量和关键词数量均处于相对稳定的区间，但在2015—2017年间，论文数量的急剧增加却并未伴随关键词数量的相应提升，而2018年关键词数量有所增加，文献数量却呈下行趋势。对此合理的解释是在本文截取时间之前的研究已经形成较为完善的体系，并在2009年达到顶峰，后续研究更多的是深化而非突破，故而在较长时间段内关键词数量并未有明显波动，而在2015—2017年间论文数量的急剧增加，更多的是由于国家PPP政策文件密集出台的刺激，引发学术界对PPP研究的高度关注所致。而2018年PPP研究关键词数量有所增加，则是政策推动下的PPP实践引发新的学术问题。
3 .2 阶段性前沿分析
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从图6中可以看出，网络模块化评价指标ModularityQ =0.712 4，网络同质性平均值Mean Silhouette=0.677 6，两个关键指标的数值均在合理范围，表明聚类结果较好。
(1)虚拟水战略对水资源消费的影响。通过实施虚拟水战略可以减少新疆的农业用水量，情景B对棉花水资源消费影响最大，提高单产后2020年与2025年棉花水资源消费分别减少62. 23亿m3、72. 21亿m3，情景E对种植业水资源消费影响最大，调整种植业结构与采用高效节水技术后2020年与2025年种植业水资源消费分别减少87. 52亿m3、115亿m3。
表3 2009—2018年前23个突现关键词
从时间上看，所有突现关键词在2009年就已出现；从突现关键词的影响周期看，基础设施项目的影响时间长达6年，基础教育、公共产品理论、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公共项目等的影响周期为5年，私人部门和社会资本的影响周期为4年，其余为2～3年。2016年以后，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及城市公用事业成为研究的前沿。
从表3也可以看出PPP研究阶段性前沿的演变线索：一是对PPP认识的微妙变化，从公私伙伴关系到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再到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反映的不仅是表达上的差别，而且更体现出从政府层面到学术层面对“公”与“私”关系认识的深化和对“私”界定的逐渐拓展；二是从应用领域看，突现关键词从最初的基础教育到基础设施项目、保障性住房、公共项目、公用事业，再到城市公用事业，反映出我国PPP模式应用方面的扩展和重心的逐渐转移；三是体现出我国PPP研究重点的转移，从最初的应用领域扩展到实践中的融资问题，再到私人部门与社会资本的相关问题。
3 .3 研究主题演变和阶段划分
为识别2009—2018年不同时间内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前沿研究领域，应用CiteSpace自带算法进行突现分析，得到23个突现关键词(表3)。突现关键词的影响力大小由突现度体现，根据表3，突现度排名前10的关键词依次为：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公私伙伴关系、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城市公用事业、基础教育、关键绩效指标、社会资本、公用事业、公私合作(PPP)和融资模式。
图6 我国PPP研究文献关键词聚类图谱 (截图)
图7 2009—2018年我国PPP研究关键词聚类的 Timeline图谱(部分) (截图)
第3阶段(2018年至今)：寻求新的突破点的阶段。从图1与图4可以看出，文献发表数量趋缓，但关键词数量有所增加。该阶段研究仍然延续对实践背景的关注，“一带一路”、供给侧改革、经济新常态及新时代等关键词继续出现。但主导研究视角发生转移，基于社会资本和私人资本视角的研究逐渐增加；提前终止、违约救济、破产隔离等关键词的出现反映出2015年以来我国PPP项目实践出现了诸多问题。与前两个阶段以理论分析为主不同，此阶段研究方法趋于多元化，结构方程、博弈论、随机演化博弈、多案例研究、案例分析、社会网络分析等出现在关键词中。
3.6.1放养6周龄时视天气情况转入林地放养，按照每5亩为一个放养小区，拉隔离网将林地分成若干小区，逐区轮牧，放养密度以每亩100只为宜[3]。放养最佳时期在4月初至10月底，期间林地杂草丛生，虫、蚁等昆虫繁衍旺盛，鸡群可采食到充足的生态饲料。饲养管理实行全进全出制。
图7中节点的大小表示关键词出现的频数。关键词词频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研究的热度，为此统计词频最高的15个高频关键词，见表4。另外，对关键词表中词性和类型等的统计分析，发现除了PPP、PPP模式、公私合作等关键词外，关键词类型呈现出多学科特征，涵盖管理学、经济学、政治学和法学等诸多学科领域；从内容上看，涉及风险、治理、审计、立法、税收等诸多方面。
表4 高频关键词
(续)
综上所述，根据历年文献的发表数量和关键词数量，综合关键词词频及突现分析和聚类分析结果，2009—2018年我国PPP研究大致可分为3个阶段。
大数据技术是通过一个一个压缩包来对大文件进行压缩，这一做法能够不断地将信息实时地传输到电脑之中，并在观看视频的过程中对下一个文件进行解压，从而实现视频观看的实时性，只要在前期加载十几秒即可流畅地对整个视频进行观看。这种方式与之前下载后再进行观看的方式相比不仅节约了时间，缩短了延时启动，还降低了缓存要求的空间，并对实时传输协议进行了完善，方便学生进行观看。
第2阶段(2015—2017年)：快速发展阶段。从图1及图4可以看出，尽管关键词数量变化不大，但文献数量却急剧增长。2014年以来PPP政策文件的密集出台、PPP示范项目的推进及PPP项目在我国呈现出井喷式的发展现实，引发学术界的强烈关注。从关键词类别分析发现，该阶段延续了上一阶段的议题，PPP在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等领域的应用仍然是研究的重点，同时又有所推进，城市公用事业、医院、公共图书馆等高频关键词的出现即是明证，对应用中的风险分担等问题的探索也仍在继续，但又有所拓展。主要表现在从政府视角出发的研究较为突出，政府监管、政府管制、税收政策、财政管理、政府补贴、PPP立法、审计等关键词频繁出现，这与PPP实践中政府面临的多重治理困境相符，而“一带一路”、供给侧改革、经济新常态等关键词的出现，反映出我国PPP研究具有较强的政策取向和实践取向。值得注意的是，极少数学者对我国PPP应用中的逆民营化现象进行了反思。
从CiteSpace软件导出聚类信息表，发现我国PPP研究关键词共形成41个聚类，其中最大的5个聚类包含了162个节点，占整个网络的50.3%。为了解聚类主题的演变情况，进一步绘制关键词聚类的Timeline图谱(图7)，可知#0、#1、#3、#5和#6等5个聚类贯穿始终，是我国PPP研究的核心议题；#2、#4、#7、#8、#9、#11、#18和#19等聚类持续2～8年不等，在不同阶段扮演着关键角色；其余聚类无论是在重要性方面还是持续时间方面，均不及前述两类聚类。
3 .4 未来研究趋势
回顾我国PPP研究的发展脉络，结合上述知识图谱分析及最新研究热点，并参考国际近年来PPP研究形势，本文认为，下述几个发展趋势值得我国PPP研究者关注：
(1)政策取向和实践取向将日益加强。2015年以来我国PPP研究的高速发展是由我国PPP政策刺激引发的，且PPP研究对国家重大政策、战略等保持敏感，可以预见，后续的政策发展对我国PPP研究仍具有一定的引领作用。实践取向是我国PPP研究的重要特征，2009—2018年研究发展脉络中的研究前沿的应用领域研究→融资→社会资本的重心转移，实际上是与PPP实践不同时间段所面临的主要困境一致。国家PPP示范项目和财政部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中心的PPP项目库中大量项目进入实质阶段，PPP项目不同生命周期面临的诸如社会资本在PPP项目周期内破产、项目提前终止、争议等实践性问题逐渐暴露出来。如何妥善解决这些问题成为具有实践价值的研究课题，长期以来以定性分析为主的理论探讨的主导地位将逐渐为实践取向的实证研究和案例分析所取代。
2) 额定转速工况下，该传动腔室中的No1轴承发热量最大，达到315.6W，工作中需要特别注意对它的润滑冷却。
(2)研究视角将从分离逐渐走向融合。长期以来，我国PPP研究中的政府视角和社会资本视角是分离的，2014年之后政府主导推动PPP在我国的应用，因此研究主要聚焦于推进PPP过程中政府可能面临的治理、立法、监管等诸多问题，而当越来越多的PPP项目进入实施阶段，社会资本在参与和运作过程中面临的融资、激励等问题受到关注。短期内这种研究视角分立的状态还将持续，至于何种视角占据主导，则可能与面临的主要实践问题有关。但长期来看，考虑PPP强调的是政府与社会资本的合作与共赢，因此政府与社会资本双重视角下的研究仍将具有更大的现实意义。
从发文期刊的影响力看，有较多文献发表在学科顶级刊物上，各主要学科高影响因子期刊及其发文数见表2。特别地，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管理学部认定的30种重要期刊中，发表过PPP论文的有15个期刊，总共发表了49篇学术论文。PPP文献发表在权威期刊上，反映了PPP研究的重要性，并对其他相关研究具有很强的引领作用。
4 结语
本文对我国2009—2018年发表在CSSCI来源期刊上的883篇PPP论文进行文献计量和可视化分析，得到以下结论：
(1)尽管作者合作网络和发文机构网络均较为疏松，但分析表明，我国PPP研究已形成较为稳定的核心作者群，其中李启明、付金存、袁竞峰等的影响力较大，原青林、李启明、孙慧等作者的影响期限较长；从发文机构看，共计有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河海大学商学院等21个机构发文数在10篇以上，以东南大学和同济大学、天津大学和天津理工大学为核心的双核网络以及以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等为中心的单核网络影响较大；从期刊分布看，我国PPP文献主要发表在经济学和管理学类期刊上，且有较多文献发表在诸学科的顶级期刊上。
(2)从研究内容看，我国PPP研究具有以下特点：
英格曼神甫走上前，给每个女人划十字祈求幸运。轮到赵玉墨了，她娇羞地一笑，屈了一下膝盖，惟妙惟肖的一个女学生。
1)从整体上看，我国PPP研究呈现较为明显的多学科特征，涉及管理学、经济学、政治学和法学等诸多学科；研究主题呈现出多元化特征，尤以PPP应用领域探索及应用问题为重点。
2)2009—2018年关键词的突现分析可知，阶段性研究热点反映了对PPP认识的微妙变化、应用领域的拓展和我国PPP研究重点的转移。
3)2009—2018年我国PPP研究大致可分为平稳发展阶段(2009—2014年)、快速发展阶段(2015—2017年)以及寻求新的突破点阶段(2018年至今)。第1阶段重点在于诸如基础教育、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等应用领域探索及风险分担、利益分配等应用问题研究；第2阶段研究内容上延续上一阶段，但从政府视角出发研究监管、立法等主题的文献增多；第3阶段则基于社会资本视角的研究逐渐增加，并开始关注PPP实践中出现的提前终止等诸多问题。
(3)未来随着政策取向和实践取向的日益增强，研究视角将从分离逐渐走向融合，并且有对我国PPP研究进行理论反思等研究趋向，值得研究者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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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 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科一般项目(16SB0416)。
收稿日期： 2019- 06- 17
作者简介：
黄恒振(1983—)，男，博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工程与项目管理、建筑经济。
标签：我国PPP研究论文; 特征论文; 可视化论文; 文献计量论文; 四川建筑职业技术学院工程管理系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