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大战后现代:“索卡尔事件”硝烟未绝——荒诞的玩笑,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卡尔论文,荒诞论文,后现代论文,硝烟论文,玩笑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针对我本人的“情况”,即使算不上荒诞,也是更加离奇的。欺诈开始之时,在美国,当索卡尔的恶作剧寄到《社会文本》之后,我就首当其冲地成了一个靶子,特别是在报刊上(对此我有很多话要说)。因为一位外国教授的“信用”令他们感到惊讶感到约束,所以要不惜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去毁坏他的名誉。然而整个这件事的基础却是30多年前(1966年)我在一个研讨会上所作的一个即兴回答中的几句话,其中我重新引用了让·伊玻利特提问中使用的术语。(指德里达说的:爱因斯坦常量不是一个常量,不是一个中心,它只是一个变量的概念——最终,它是游戏的概念。换言之,它不代表对某一事物——一个观察者能够把握这一研究领域的中心——的认识,它只是一个我在下文将试图详细阐述的游戏概念。——编者注)没有其他意思,绝无它意!此外,我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可以轻易攻击的地方。
许多科学家都在一些在美国可以接触到的刊物上撰文提醒恶作剧者注意这一点,同样,索卡尔和布里克蒙特在他们面向法语读者出版的书中也十分不情愿地承认了这一点。我那段简短答复是否可以商榷,还是否有必要在我的讲演中就此进行澄清并对其结果进行探讨——本来这都是我可以接受考虑的。然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在使用科学参考方面我总是节制和慎重的,我也不止一次地谈过这个问题。而且是清楚明白地谈过。实际上,我在很多地方明确地谈到了不可判定性,甚或哥德尔定理;然而这些审查官们没有研究过甚至没有提到我的这些谈话。这一切都令人猜想他们根本没有看过为处理这些难题而必须看的东西。或许是他们没有能够做到。总之,他们没有这么做。
至于所谓的他们关切的“相对论”,在这里这个词有一种严格的哲学意义,在对我的攻击中看不到丝毫这样的痕迹。对我的攻击也没有理性和启蒙的痕迹,恰恰相反,而我最为重视的,是这件事最大的背景——美国的和政治的背景,这一点由于诸多限制,我无法在此阐述;而这些理论问题也一直没有得到认真的对待。
这些争论有着复杂的历史:有关的认识论著作充满了几个图书馆!他们在将“学者”与其他人对立起来之前,就将科学领域分裂开来,以及哲学思想领域。偶尔我会觉得这很有趣,但同时我注意到一些征兆表明这是一场战役、甚至是一场狞猎,其中有些训练无素的骑士有时无法分辨出猎物,首先连场地都没有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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