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_大学论文

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_大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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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636年哈佛学院(哈佛大学的前身)创建至今,美国的高等教育已经走过了三个半世纪的历程。三百多年间,美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评价呢?有人说其发展简直是混乱不堪,有人说其发展丰富多彩。这个高等教育体系曾追随英国的模式,后又仿效德国大学的风格,最后却谁的也不像,没人说得清它到底有什么风格,特别是它提供的教育曾有很多人批判过,认为它根本就不是什么高等教育,也曾有很多人歌颂过,认为它就是高等教育发展的最佳模式。丹尼尔·布尔廷斯说,美国的大学除了让学生成长——最大限度的成长,你很难给它下定义,要想对高等教育的其他定义获得一致的认识,既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必要的。但无论怎么样,它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办学风格,我们尽可以称之为美国风格。

纵观美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史,殖民地初期的有些学院虽然是仿效英国精英型的办学模式,但是从没成为主流,其实它一开始就具有一种大众化的趋势,特别随着西部疆域的开拓,那时创办“高等院校”是要向全国人民提供学习最先进、最困难的学科的场所。最初大学的创办基本上是一地方为“装饰门面”,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它不是一种精英型的高等教育,这是因为:第一,初创时期的美国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贵族阶层;第二,没有足够的中学生去读遍地都是的“大学”,所以,人人都可以去进“大学”接受高等教育;第三,大学里提供的教育一开始就不象英国和欧洲大陆的高校那样开设精英型的课程。虽然,三百多年的历程中变化反复无常,但总的来说,美国的高等教育始终是开放式的、大众化的。当然,把美国的高等教育放到历史的长河中来考察时,笔者也同意大家普遍认可的以高等教育的有形发展来划分的精英、大众、普及型(马丁·特罗)的三阶段。本文着重探讨二战以后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历程。

一、大众化的时代

二战以前,美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大部分只是白人男性。二战后高等教育迅速扩张,一次是由退伍军人造成的,一次是战争期间和战后婴儿的激增造成的,50年代中产阶级的扩大及其家庭财富的增加也是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促成因素。那时,对美国的大多数家庭来说,接受高等教育是在社会和经济地位上向上流动的门票。大量中产阶级的孩子涌入高校。

基于50年代的契机,美国的高等教育随后经历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展速度和规模。60年代初到70 年代中期被称为大众化(massification)高等教育时代。其时,经济迅速增长,在全美引发了一场对高等教育的庞大需求。社会和政治的变革、联邦财政资助的扩大使大学院校的大门对大众开放,更多的妇女、少数民族学生、部分时间制人员和间断性学习者(intermittent learners )以及超过传统年龄的人(nontraditonal age learners)进入大学院校学习。入学人数的增加又使得大学院校数激增,美元的大量注入以资助学术研究又使得培养博士学位的研究型大学以及专门从事研究的院所大量增加。可以说,在美国可以找到任何类型和规模的大学院校。让我们从几个方面分析研究一下。

1.高等教育需求的增加和入学人数的扩大

1961年以前,《士兵权利法案》的推行和中产阶级的扩大使全日制和部分时间制入学人数翻了一番。尽管学校数量还没有较大增长但学校在尽力扩大容量以满足入学人数增加之需。60年代的入学人数又翻了一番,到70年代中期,大学院校的在学人数是1951年的5倍(220万到1100万)。

公立院校在数量上虽比私立院校少,但却容纳了更大数量的学生。那些较大的综合性大学和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研究型大学以及二年制社区学院充当了招生的主力军。

2.大众化阶段学生的类型

60年代早期以前,接受中等后教育(postsecodary education)的学生大多仍为18—22岁的白人男性。由于联邦政府和学校的政策的改变,使入学人数和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口类型发生变化。大学院校开始扩大它们的资助项目, 就连原来的那些“单一院校”(exclusiveinstitutes)也对各种学生敞开了大门,“全男性学校”( all-male school)也开始招收女生。

60年代和70年代初期联邦政府的学生资助项目的扩大也许是促成学生类型改变最具影响力的行动。根据学生的经济背景向低收入家庭的学生提供直接的资助扩大了高等教育的入学机会。联邦政府还直接给大学院校提供资助,进行资源再分配,使得大学院校可以招收特定的学生群体。联邦政府的低息贷款对学生有相当的吸引力,因为接受高等教育之后的收益远超过他们的负债。

随妇女权利运动的不断高涨以及人们对妇女在社会生活中作用的观念的不断改变,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比率不断增加。1965年在校总人数约为650万左右,女性约为280万,到1975年在校总人数约为1180万人,女性约为580万,基本与男性持平。

60年代晚期的人权运动使得少数民族学生也有很大增长,特别是非裔黑人和拉美裔美国人,他们以前是被排除在高等教育之外的。

虽然一直到1975年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还是传统年龄的学生,但非传统年龄的学生人数不断增长。从1970年到1995年22岁以上年龄的学生人数却没有多大增长,1985年人数甚至有所下降。70年代中期以后,非传统年龄的学生人数超过传统年龄的学生人数。1990年,非传统年龄的学生入学人数约占总入学人数的60%。30岁以上年龄的学生人数增长最快。

另一变化是学生选择专业的变化。他们倾向于选择那些“专业化”的方向,因为大龄学生一般在职就读,所以他们倾向于选择与自己的专业相近的专业方向。这也是当前高等教育后大众化阶段的一个重要表征。

3.大学院校的数量、规模和类型

已建大学院校的容量不能满足不断增长的入学需求。在此其间,大学院校数目急剧增加。1960—1970年间,总计有521所院校落成。 到70年代中期,院校数增加了50%。公立院校、社区学院作为招生的主力军增长最快,1960—1975年间,两年制院校数翻了一番。社区学院因能满足变化中的学生人口的需求,特别是能满足那些去读部分时间制学校的走读生(commuting students)、寻求特别职业培训和证书的学生、想获得准学士学位的学生以及为攻读学士学位而准备前两年课程的学生。学生也能付得起这些院校的读书费用,而入学要求又相对宽松,又能为学生提供弹性时间表并提供补习教育(remedial education)。

入学人数增长了,大学院校的数目扩大了,同时院校类型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

学校类型1970年1976年

博士学位授予大学 173

184

硕士学位授予大学 456

594

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721

583

准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1063 1146

专业学校和专业院校

424

559

总计2837 3066

从上表可以看出,本科院校数降低,二年制院校和专业院校增长较大,表明70年代末,高层次和低层次的专业人才适合美国经济的发展,中间层次的人才需求过剩而使得本科院校相对萎缩。

此时,各州也对高等教育的结构层次做了相应的调整,致力于在州一级的水平上计划和分配资源。如:加州精心设计了一个高等教育结构,包括研究型大学、综合性院校和二年制学院。公立院校有三个明显的层次——社区学院、州立院校和大学(university campuses)。 每一个层次都有明确的任务服务于不同的学生。加州政府还为本州居民提供慷慨的奖学金项目以使他们能进入本州的私立院校。

4.联邦研究资助

60、70年代,为了适应冷战需要和在空间探索上取得优势,联邦政府增加了研究资助费用,这使得研究生的入学、博士学位的授予和研究型大学的增长较快。大学成为联邦研究项目的主要基地,并且这些资金也用于攻读博士学位的学生身上,以使他们充实到大学院校中去,提高教职员的学历层次。

总述之,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时代是这样一个过程,由过去的私人购买(private purchase)到广泛的大众机会(public opportunity)。大众化导致了高教体系的“公共化”(publicization ),而它本身也是公共化的产品。换言之,从“精英”阶层的教育到为大众的教育,以至到近几年普及的高等教育入学机会,高等教育被认为是值得公共支持的“公共物品”(public good)。

二、成熟期

60 、 70 年代美国高等教育迅速膨胀之后是一个时期的紧缩(entrenchment)或称为成熟期(the era of maturation)。 在成熟期(大约为1975年—80年代末),高等教育仍被视为“公共物品”。虽然仍在继续扩张,其“顾客”(constiuent)人数还在增加,但速度减缓。这个时期最具影响的变化是学生群体的多样化、部分时间制学生入学人数的比例变化以及接受高等教育的成本变化,此为后大众化时代的到来奠定了基调。

1.入学人数的变化:高等教育的“新军”

在成熟期,入学人数持续增长,这也因为联邦政府有了更多的资助项目。1975—1990 年间,入学人数增加了300万,但按比例增长不大。但是变化的主要不是在人数上而是学生的年龄。1975—1980年间,入学人数一大半是22岁以上的学生,号称“新军”(new majority)。在大学的教室里,更多的不是传统年龄的白人男性学生。“新军”不仅年龄大,且成份更复杂。从性别来看,女性学生人数到1991年时超过男性。到1990年,超过40%的学生为部分时间制读书。自从1970年以来,部分时间制读书的学生最多的是22岁以上非传统年龄的学生,此类学生中增加最快的又是年龄超过30岁以上的。这也说明了为什么部分时间制的学生如此之多。

2.传统院校增长缓慢

虽然院校数还在增加,但正如同入学人数一样,增长速度也放慢了。

学校类型 19761987

博士学位授予大学 184 213

硕士学位授予大学 594 595

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583 573

准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11461367

专业学校和专业院校559 642

总计 30663389

上表显示,传统院校数增长缓慢,甚至减少,非传统院校如两年制院校和专业院校增长较大,这与部分时间制学生大增,传统年龄的、全日制学生增长较少相吻合。

3.结构日趋复杂

学校的绝对规模扩大,相应的管理机构变得复杂。学生服务部门、研究院所、行政机构不断扩增。1975—1995年间,非教学人员和研究助理人员数翻了一番多。管理机构膨胀的一个主要原因是联邦对研究型大学的科研资助的急剧扩大。1975年为90多亿美元,1995年为160 亿美元。这当然使得大学院校(特别是研究型的大学)的项目和功能增加,教辅人员相应增加,机构变得复杂。

4.变化的先兆

高等教育成熟期结束出现了这样一种趋势,为后大众化时代奠定了基调,即部分时间的学生和入学“新军”对教育经历的态度。他们的态度是接受高等教育不再是一种过渡性仪式(rite-of-passage )而是一种消费者关系(consumer relationship)。 对印第安那大学(IndianaUniversity)的“新军”所做的一项调查表明,较大年龄和部分时间制的学生不再把自己看做是“学生”了,也并不特别看重是否是中等后教育。他们首先把自己看做是工作者(workers

)或“持家人”(homemakers),而后才是学生。这种态度上的变化截然不同于传统年龄的学生,他们首先认为自己是学生,即使他们在读时也工作。这说明高等教育的市场开放,学生是“购买者”(shoppers),去不同的院校“购买”课程。

三、后大众化时代

从60年代到80年代,美国高等教育从大众化走向成熟期,这个高教体系庞大、昂贵、复杂,资源需求不断扩大而又缺乏来自公众的监督。在大众化和成熟期,对大学院校来说,只要注意内部扩张并且从它们各自的角度来界定所面临的挑战即可。但是,从80年代末期开始,由于受到外部的压力,高等教育的增长受到限制。

80年代末期,各种迹象都表明对高等教育的支持减少,人们认为它又是一种个人物品(private good),而不是公共物品(public good),因为高等教育大众化似乎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社会问题,它不是解决诸如社会平等就业问题的灵丹妙药。经济的低迷、市场力量的兴起以及激烈争夺不断减少的公共拨款已经侵蚀了二战以来高等教育赖以繁荣的基础。大学院校开始反思其规模、类型、任务以及财政。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说大众化(massification)意味着公众化(publicization),那么,后大众化(postmassification )可能预示着高等教育的私有化(privatization)。 这场转变伴随着人们对一些院校的生存问题的关心以及对所有人提供高等教育的可能性的关心。

一些证据显示了美国高等教育扩张的突然停顿以及那种理所当然的假设的破灭。然而一系列出现的危机也表明美国高等教育向后大众化转变。后大众化时期,公众对高等教育的审察、 高等教育的责任( accountability)、公众支持的减少、对学费上涨的抵制、市场压力和竞争力的加强、强调职业教育的主张(vocationalism )以及学制延长等一系列的问题对高等教育形成一种挤压。

1.公众的审察和呼唤责任

中等后教育在公众资助中的地位下降源自这样一种观点,这个庞大“企业”开支失控,寻求高等教育不仅是昂贵的也是浪费的。一大群教育政治家放言,减少公共支持不仅使大学更有效率,而且对机会和质量更加负责。虽然大学仍在声明其社会功能,但批评家认为,大学仍是一个继续浪费金钱的地方,并且把自己独立于公共责任之外。出资人也在反省原以为理所当然的问题。这些问题是:高等教育对变化的市场需求的适应程度到底怎样?国家是否作为大学的拥有者和调控人?到底什么样的财政资助和运作方式才能更好地服务于公众?

2.公共支持的减少

80年代末至今,联邦政府为了平衡财政预算,对高等教育不再放在优先考虑的地位上了。由于联邦通过法律增加对医疗保险的开支,又要增加12年义务教育的开支,还有监狱、老人的资助以及同时承诺减税,各州发现它们的钱财花费是捉襟见肘,那也只有先在高等教育上动动手术。1990年医疗服务项目开支首次超过高等教育开支成为州一级财政的第二大项,仅次于中小学教育的开支。

政府对高等教育的拨款从1990年到1993年下降了8.8%, 尽管生均费用略有增长(仅为公立院校)。 政府财政的资助占财政收入的比例1981—1993年期间下降了近10个百分点。

面临政府财政支持的减少,大多数院校不得已通过增加学费以补偿收入。1981—1993年间,大学院校的学费收入增加二倍。

3.抵制学费上涨与打折扣(discounting)

提高学费以弥补财政缺口被证明不是行之有效的。随中产阶级家庭对学费节节攀高的恐惧心理的增强,政治上的抵抗也不断加强。如此,在过去的两年里,学费也只能适度增长。再说,学费以两位数的百分比提高(特别是对于在本州就读的学生),从政治方面分析,也难以行得通。

那么,出于需要,私立院校已通过学费收入的循环为学生提供资助。有的学生付全费,有的学生付部分费用,然后进行资金的再分配。近几年,公立院校也有趋私立院校做法之势, 这种做法叫“打折扣”( discounting )。这实际上已成为一种减轻提高学费水平而带来压力的主要办法。

抵制学费上涨(price resistance)现象的起因是大学学位的贬值,被称为“成本——收入挤压”(priceearnings squeez)(Zemsky)。那种低成本高收益的时代已经过去,取代它的是大学教育越来越需要增加投入,但经济上的报偿却越来越少。不仅学费的上涨超过了通货膨胀,而且学生和家长正在更多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却更少,因而抵制学费上涨。

4.不断增长的市场压力和强调职业教育

财政上的紧缩和对责任的要求伴随着来自于市场的压力,随学生和家长抵制学费上涨和公众要求大学承担更大的责任,要求质量和效益与成本的匹配,高等教育不断成为消费者驱动(consumer-driven )的一个领域。其他竞争因素,特别是创收领域(for-profit section)和信息服务工业的发展不断消蚀着传统高校的肌体,高等院校难以再垄断培训和教育了。

从各个方面看,那些能很好理解教育市场变化的院校都是新出现的独立学院(proprietary institutes),它们的诞生是对那些传统院校甚至社区学院的一种严峻挑战。它们没有学术传统的束缚,这些专业学院已证明它们能够提供满足“顾客”需要的中等后教育。第二冲击波则是企业界要把教育和电子技术的娱乐潜能结合起来以吸引年轻人和老年人。

让我们看看各类院校的增长情况。

学校类型 19871994

博士学位授予大学 213 236

硕士学位授予大学 595 532

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572 633

准学士学位授予大学

13671480

专业学校和专业院校642 690

总计 33893571

此表表明,中初级人才需求量大,短期培训和职业培训需求正旺。学生继续选择职业和专业学位,保证在风云变幻的劳力市场上靠一技之长获得成功。

5.保留学籍和学位时间的延长

近几年,个人的成就目标逐渐主宰着高教政策领域,解决社会公正问题仍需提供更多的入学机会。

保留学籍和取得学位毕业令人关注。人们不再象过去那样只在一所院校学习,并且只入学不毕业。1989年准学士学位授予院校的学生的退学率为46%,间断性读书者(intermittance)为23%, 继续接受教育者为17%,获得学位者为12%。1989年本科院校学生退学率为24%,间断性读书者为19%。

年龄对完成学业的影响是,非传统年龄的学生需花更长的时间去获得学位,这是因为年龄较大的学生更倾向于部分时间制或间断性学习。

虽然美国为各种年龄的、各种社会背景的、各种族的学生提供了普及高等教育的机会,但仍有令人值得关切的问题:尽管接受高等教育的大门是敞开了,但有色人种和其它少数民族在经济上仍处于困境,还处在不利境地,白人学生仍占据18—24岁年龄组的最大比例。这个问题与非裔、拉美裔美国人和其它少数民族学生所受的中等教育密切相关,最终,这个问题仍涉及到中小学为美国少数民族提供基础教育的能力。

四、后大众化时代改革的日程

收入下降、开支上升、公众和政府对高等教育质量和责任的更高要求使大学院校压力不断增加,大学不得不重新思考了。

从工商界引入管理模式以降低开支,改革也延伸到学术界。公众抱怨大学里的教师把时间花在研究上而不是教学上。而对公众的指责,大学院校重新考虑促进教职工的生产力(faculty productivity)和实行固定职位的可行性。但作为暂时的策略,教学大量依靠部分时间制教师和副教授职位的教员。

财政拨款已不断减少,但高校还试图保留学术职位。直到现在,当不得已进行削减时,大学首先裁减行政单位。这种方式影响整个学校并阻碍了学校选择去投资自己未来的研究方向。在后大众化时代,我们开始看到一种不同的管理方式,大学院校只选择未来有市场前景的投资领域。既然传统的资金来源困难有加,那么投资必然要带来明显的收益,应剔除那些传统的没有明显收益的项目。

不用说,这种管理方式加剧了教员和管理层之间的紧张关系,都要求分享管理权。这种结果当然对改革是一种阻碍,因为一所学校必须全力服务于外部的“顾客”,但是又难以把这种承诺真正地融入改革的过程中。学校想如一个企业一样运作,但又想恢复以往的学术传统,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很多学术领域的人仍然希望他们能得到曾有的尊敬,而经常提出这样的问题:怎样才能使社会承认学术的价值并支持我们所做的一切?然而,立法者、雇主、家长和学生不时地问:中等后教育到底以何种方式才能更好地服务于我们?调和这两种相异的观点将是后大众化时代美国教育界乃至美国全体人都要去讨论的一个焦点问题。

在中国,我们正在讨论高等教育应是精英型的还是大众型的,其实,这个问题不言自明,我国的高等教育必然要走向大众化,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我们的高等教育现正在走向市场,原来大学的“学术传统”已面临严峻挑战。去迎合市场还是保留原有的学术传统,无疑没人会舍一保一。二者都要,那么就有冲突。虽然我国的高等教育目前还是一种精英型的教育,在数量上离大众化高等教育还有一段很大距离,但随着高等教育的全球化和国际化,我国的高等教育必将面临和发达国家同样的一些问题。分析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历程,观其得失,以借鉴之。

收稿日期:1998—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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