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学视角下关系小句的种类及存在动因
○王 蔚
（曲阜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摘 要】 本文对世界语言的关系小句究竟属于外部关系小句、内部关系小句、自由关系小句和邻接式关系小句的哪一种或哪几种进行了梳理，并且重点考察各种关系小句存在的动因。研究发现：（1）世界语言偏好外部关系小句是因为域名明显，关系化难度更小。（2）纳瓦霍语偏好内部关系小句是因为无冠词或量词和关系代词阻碍关系化难度，符合经济性原则。（3）赛德克族语、塔加拉族语和纳瓦霍语之所以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是因为无冠词、量词和关系代词，使得与外部关系小句难度一致。（4）世界语言偏好自由关系小句是因为关系化难度最小。（5）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并不存在，它实际上为句首左部的内部关系小句，它遵循了关系化难度小，而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遵循的是谓语动词凸显原则。
【关键词】 关系小句种类；……关系化；……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
一、内嵌式关系小句
第一种为内嵌式关系小句（Embedded Relative Clauses），可细分为外部关系小句（External Relative Clauses）、内部关系小句（Internal Relative Clauses）、自由关系小句（Free Relative Clauses）。内嵌式关系小句的最明显特征是关系小句与被修饰的名词一定存在联系，最常见的是“名词后紧跟关系小句”的模式，如“The boy who is running is tall.”。内嵌式关系句往往存在一个域名（Domain Nominal），这个域名的作用是识别关系小句对域内目标所设定的语义功能，如在“The boy is tall who is running.”该句中，虽然关系小句距离名词较远，但域名“the boy”依旧能够识别出关系小句“who is running”对其进行的语义功能设定，从而确定主语的语义内容，即“正在跑步的男孩”。
根据其含义，我们可知在外部关系小句中，域名通常位于关系小句外部，但是关系小句可位于域名前或后；在内部关系小句中，域名通常位于关系小句内部，如下：
例（1）（2）和（3）分为英语、汉语和韩语常见的关系小句与域名的组配模式，语序分别为VO、VO-OV混合、OV，例（4）为纳瓦霍语（Navajo）的内部关系小句，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域名位于句内。前3种语言的语序源自Dryer（2013）的世界语言结构地图网站（WALS， http：//wals.info），然而近年来汉语的语序饱受争议，我们之所以支持汉语属于VO-OV混合语序也是基于汉语的语言事实。并且VO语序的关系小句往往后置于域名，OV语序的关系小句往往前置于域名，汉语作为唯一的VO-OV混合语序语言，它的关系小句也往往前置于域名，如“正在跑步的男孩”。由此可知，以英语为代表的VO语序语言、以汉语为代表的VO-OV混合语序语言、以韩语为代表的OV语序语言均倾向于使用外部关系小句，而不是内部关系小句。那么我们有两个问题：一、什么原因导致的世界语言普遍偏好外部关系小句？二、为什么纳瓦霍语（OV语序）偏好内部关系小句？
二、偏好外部关系小句和内部关系小句的动因
最明显的一个原因是域名的明显性，它能够让我们迅速识别出关系小句所要修饰的目标，提高处理语言的效率。当然，我们还可以从句法层面来解释这一现象，所需要用到的理论为填充词-空位域（Filler-Gap Domain，FGD）和词汇域（Lexical Domain，LD），FGD指的是我们要想识别、加工空位，涵盖的最小的填充词母节点下的全部集合，此路径从填充词连接至同标的次范畴化词，所以它涵盖了次范畴化词定义的论元角色，构成关系和共现要求均属于FGD的描述范围。LD指的是当我们把P的词汇特征指派给L时，它所需要加工的所有终端节点的最小集合，并且需要包含相关的句法和语义特征。它能够用来解释NPAH，即关系化难度，说明它也能够比较并解释当中心词位于句中、句外时的不同关系化难度，3种语言均以“一只他抓的猫”为例，英语如下：
唐小芹与张清元越来越亲近，有时她叫声元子哥哥，有时就干脆直呼他张清元，张清元听后也很高兴，觉得这样更好。之后，唐小芹才向张清元讲了她的家世。几年前，下江发大水，她家的房子被水卷走了，她爹把她和娘托上树杈以后，也被水卷走了，好在她和娘栖身的那棵大树没倒下，不然她俩也没命了。水退下以后，她和娘就一路逃荒来到了河口。到河口后，娘患上热病再也支持不住了，在那条土路上倒了下去就再也没有能站起来。于是，她就成了孤儿。
如果汉语有内部关系小句，基本语序不能变，所以“他”和“抓”必须分别位于第一位和第二位，同时汉语的量词倾向位于名词前，所以“一只”和“猫”分别位于第三位和第四位，最后，为了防止域名在外，“的”这个关系小句的标志位于最外部。例（11a）的FGD词语数=LD词语数={他，抓，的，猫}=4，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4+4=8。例（11b）的FGD词 语数=LD词语数={他，抓，一只，猫，的}=5，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5+5=10。经比较，汉语的外部关系小句应更受到偏好，所以作为混合语序的汉语只拥有并且偏好外部关系小句。
3.招投标行为不严谨。没有按有关规定对分包队伍进行招标。普遍存在着由于甲方指定、处理工农关系等各种原因而引进施工队伍，其中就包括一些无资质的队伍，甚至有的还与个人签订所谓的分包合同，非法转包，甚至一包再包的现象也时有发生。
上述的分析告诉我们在VO语序的语言中，冠词和关系代词的使用会降低处理内部关系小句的效率，事实真的如此吗？同样属于VO语序语言的，如“赛德克族语（Seediq）”和“塔加拉族语（Tagalog）”。这两种语言与英语不同，它们的语序是VOS，不仅有外部关系小句，也有内部关系小句，但是仍然更加偏好外部关系小句，如下：
例（6a）和例（6b）分别为赛德克族语和塔加拉族语所偏好使用的外部关系小句，例（6c）和例（6d）分别为赛德克族语和塔加拉族语所使用的、但是相对不受偏好的内部关系小句。为何这两种语言能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事实上源于其几乎不使用关系代词，关系代词的省略能够有效地减少需要处理的词语总数。我们可以通过例（7）进行分析，例（7a）和例（7b）分别为赛德克族语和塔加拉族语的外部关系小句的句法树，例（7a）和例（7b）则分别是它们内部关系小句的句法树。
自由关系小句能够存在的最主要原因在于其省略了域名，关系化难度最小，当域名存在时，还会出现关系代词的存在，更加增加了关系化的难度，因而VO和OV语言均偏好自由关系小句。
在例（7a）中，FGD词语数=LD词语数={sapah，s-n-malu，na，tama}=4，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4+4=8；在例（7c）中，FGD词语数=LD词语数={s-n-malu，sapah，na，tama}=4，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也为8。二者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相同，那么其关系化难度相同，因而赛德克族语会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外部关系小句由于其域名的明显性，所以赛德克族语更加偏好外部关系小句。同理，塔加拉族语也因此表现出相同的偏好。
经过上述的检验，我们验证了“在VO语序的语言中，冠词和关系代词会降低内部关系小句的处理效率”这个观点，再来看OV语序的韩语，如下：
例（8a）显示的是外部关系小句的句法树，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그，잡히，는，양이}=4，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4+4=8，如果中心词位于句内，如例（8b），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例（8b）的句法树是无法画出来的，只能通过模拟词语排列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先检验其语序是否符合韩语的语序（SOV），因而例（8b）的组配模式是合理的，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그，는，고양이，한마리，잡히}=5，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5+5=10，相比之下，词语数越少，越容易受到偏好，那么例（8a）更加受到偏好。
因而作为OV语序的韩语只拥有并且偏好外部关系小句。但同样为SOV语序的纳瓦霍语（Navajo）为何更加偏好内部关系小句？这需要从语言的自身寻找其特性。纳瓦霍语是一种能够同时拥有外部关系小句和内部关系小句的语言，如下：
例（9a）为内部关系小句，例（9b）为外部关系小句。通过以上两例，我们可以看出纳瓦霍语同前文的赛德克族语和塔加拉族语一样，都无关系代词，关系代词的不存在能够有效地提高处理语言的效率，使得内部关系小句和外部关系小句需要处理的词语总数相同，因而纳瓦霍语也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
汉语关系小句前常常出现“凡是”这个词，它的词性应该为何？我们采用排除法：首先在该例中，“凡是”同英语的“whoever finishes work”的结构相类似，我们可以确定其词性为代词，判断结果同前人的观点一致（马建忠1983）。如果“凡是”是填充词，那么填充词应与省略的域名实现共指，但域名是“人”，说明在关系小句中的“凡是”不是代词。其次在《常见文言虚词例释》（1978）和《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2005）中，“凡是”被前人认为是“总共、一切”的意思，与其在例（18a）的关系小句中的含义不一致。而前人在《现代汉语常用词词典》（1992）和《兼类词辨析词典》（1990）中的观点为“凡是”代表着“只要”，说明其词性为连词，符合它在例（18a）中的表现，最终我们确定关系小句中的“凡是”为连词，应该按照例（18b）来划分结构。
例（10）的内部关系小句有两种解读方式，但我们认为这反而是优点。Platero（1978）指出内部关系小句具有空代词（null pronoun），空代词并不是关系小句所修饰的那个中心名词，而是一种具有语义角色设定的代词。
通过对OV语序语言的分析，“量词和关系代词能够降低处理内部关系小句的效率”这个观点也得到了证实。最后，我们来解决汉语的偏好，如下：
如果说话人想将例（10）的第一种解释作为主语，那么其动作和对象都要符合男生的行为习惯和常规；如果说话人想将第二种解释作为主语，那么其动作和对象也要符合女生的行为习惯和常规，反之，如果这两种解释作为宾语，那么施事和动作也要符合宾语的要求，空代词在其中起的就是一个事先的角色设定的作用。当说话人在构思句子时，空代词在整个句子中给关系小句预先设定了角色，基于这种角色要求，说话人来选取一个名词短语，不过这个名词短语有两种解读形式，如果说话人想明确地表示第一种解释，那么他往往会这样表示“女孩昨天看见的男孩去砍柴了”，动作和对象都会符合男孩的特性，如果是第二种解释，则都符合女孩的特性。但如果说话人不确定时，或者他不想让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往往会这样表示“女孩昨天看见的男孩掉到洞里了”或“男孩昨天看见的女孩掉进洞里了”，当他运用这种有两种解读形式的结构时，这只能表明说话人知道他俩昨天相互看见，但并不确定谁掉进了洞里，事实上这是一种经济原则的产物。
例（5a）显示的是外部关系小句的句法树，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cat，that，he，catches}=4，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4+4=8，如果中心词位于句内，由于内部关系小句的要求是域名不能位于句外，而且英语的语序是SVO，那么“that”作为关系小句的标志一定位于最外，因此就会产生例（5b）的结构，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he，catches，a，cat，that}=5，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5+5=10，经过比较，英语作为VO语序语言的代表只拥有并且偏好外部关系小句。
在高动态环境下,当信号频率快速变化时,EKF结合锁相环也可以具有很好的仿真效果。我们通过仿真模拟高动态环境,即多普勒频率变化率为500 Hz/s,信噪比为-20 dB时,本文算法对信号的跟踪效果如图5所示。
综上所述，世界语言普遍外部关系小句的动因有两点：一、域名明显，方便识别；二、在FGD和LD词语数的比较中，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更少，关系化难度更容易。纳瓦霍语偏好内部关系小句的动因有两点：一、无冠词或量词和关系代词阻碍关系化难度；二、符合经济性原则。除此之外，我们还有第三个发现：赛德克族语、塔加拉族语和纳瓦霍语之所以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是因为无冠词或量词以及都无关系代词，使得FGD词语数和LD词语数同外部关系一样，关系化难度一致。
三、自由关系小句存在的动因
按树龄分，全县1493.3hm2为幼树，1706.7hm2为初果期，盛果期为1066.7hm2。2773.3hm2挂果树占全县核桃种植总面积的65%。
并非如此，我们认为关系依旧存在，只不过自由关系小句是由于经济原则而将域名抽象化，在自由关系小句（即无头关系小句）中，域名不能仅限于这一句话，我们需要从整体来看问题，汉语当中也存在无头关系小句，在“烟台就有个打铁的”这句话中，“打铁的”为“打铁的人”或“打铁的店铺”等，那么如何确定到底是“人”还是“店铺”，前后文多数会有说明，如在前文出现“全国有很多出色的打铁店铺”，那么我们就能确定域名是“店铺”，也可以在后文出现“这个打铁的特别吝啬”，说明域名是“人”。我们通过浏览前后文的整体语境，就可以确定它的域名。同时，张滟和尚新（2015）提出汉语无头关系小句成立机制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中心名词具有语义的复原性。据此，我们认为自由关系小句拥有抽象的域名。
除此以外，如英语，在其自由关系小句中who或whoever等词出现的位置如何解释呢？
Bresna ＆ Grimshaw（1978）给出了他们的见解，如下：
例（12）和例（13）的不同之处在于句法层次的处理，按照例（12）的处理方式，被修饰的名词与whoever共指，并且whoever位于更大的名词短语“whoever’s things”之中，那么这是一个合理的自由关系小句；但若按照例（13）的处理方式，就会变成whoever与whoever’s things无法共指，因而此类特殊疑问词是位于关系小句内部的。
接下来，我们分别介绍VO语序语言、OV语序语言以及VO-OV混合语序语言的自由关系小句的存在动因、特征和区别。VO语言以英语为例，OV语言以纳瓦霍语为例，VO-OV混合语序语言以汉语为例，如下：
前文讨论的部分是域名存在时的情形，如果一旦被修饰的名词不存在了，那么关系小句与消失的名词就不存在某种关系了吗？
要久久为功，抓铁有痕。农村地区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等短板较多，做起来不容易，但“三农”工作不是等资金、人才、技术等到位后才能开展，而应边做边解决问题。不少人只看到了先进地区的漂亮成果，却没有看到背后为之付出的努力，正是当地干部群众持之以恒，久久为功，才啃下了工作中遇到的“硬骨头”。
综上，关系代词的不存在是让3种语言的两种结构关系化难度相一致的最终原因。此外，纳瓦霍语的内部关系小句还比赛德克族语和塔加拉族语多了一种特点，如下：
VO语序的英语、OV语序的纳瓦霍语和VO-OV混合语序的汉语这三种语言由于其自由关系小句的关系化难度更低，所以才受到偏好，但并不是所有的语言都为此而拥有自由关系小句，如韩语。
韩语之所以没有自由关系小句，是由于其只有定语的不同形式以及需要通过单句的罗列构成长复句，如下：
以上3例均显示关系小句所修饰的域名是连接谓语和宾语的关键所在，缺少了域名，韩语的单句就无法构成长复句。
设第i类生产设备的第k台机器在一个工作日内用于生产第j种零件的时间为xikj(k=1,2,…,pi)．类似地，对每一台设备，被分配用于生产所有零件的工作时间总和为1，即有约束条件:
综上所述，作为VO语序语言代表的英语、OV语序语言代表的纳瓦霍语以及VO-OV混合语序语言代表的汉语之所以能够都拥有自由关系小句，是由于其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小于或等于外部关系小句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关系化难度更低。但是并非所有语言都因为其关系化难度低而拥有自由关系小句，如韩语，这种语言的特性在于：韩语在构成关系小句时，需要域名来与主句的各个成分相作用，构成长复句，所以域名对于韩语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四、邻接式关系小句
第二种为邻接式关系小句（Adjoined Relative Clauses），根据邻接的不同方向，可细分为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Left-Adjoined Relative Clauses）和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Right-Adjoined Relative Clauses）。邻接式关系小句往往出现在主句的开头或结尾，如下：
例（22）和例（23）为当印地语（Hindi）的域名与特指词“vo”连用，且主句中只出现主语时，其邻接式关系小句的两种形式，我们可以明显看到虽然邻接式关系小句可以分别出现在句首或句尾。为何例（22）的域名要被涵盖在关系小句内部，事实上这属于内部关系小句的一种。例（22）的特指词“vo”的后置对于降低关系化难度十分有利，在例（23）中，域名距离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较远，大大增加了识别域名与动词之间关系的距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邻接式关系小句的出现一定是因为有比FGD和LD词语数更重要的原因，我们认为可能是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造成的，如下：
例（24）-（26）为当域名与数量词连用时印地语的关系小句的种类，其中印地语不光有邻接式关系小句，也有外部关系小句，如例（26）。例（27）（28）为当域名与特指词“vo”连用，且主句中出现主语和宾语时，印地语的关系小句的种类。Srivastav认为例（22）和例（24）的不同主要是源于“vo”这个特指冠词。
当主句中只有一个域名，即只有主语时，如例（23），域名离关系小句远，识别的难度增加，但是可以确定最右侧的邻接式关系小句一定是修饰域名“larkii”的。同理，在例（25）中，即使域名离关系小句远，识别有难度，均不影响对域名的确认。如果在主句中同时存在主语和宾语，且最右侧的邻接式关系小句远离域名，这对于识别邻接式关系小句究竟修饰前面哪个名词存在很大难度，如例（28）。例（27）合理的原因就在于邻接式关系小句紧贴域名，降低了识别难度，同时关系化难度低，因为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Jis，larki-nei，jis，larke-koj，dekhaa}=5，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5+5=10，在例（28）中，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larki-nei，us，larke-koj，passand kiyaa，jis-nei，jis-koj，dekhaa}=7，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7+7=14，远远大于例（27）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这两种因素导致了例（28）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的不合法。例（25）和例（26）的合法之处分别在于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以及关系化难度小。在例（25）中，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之所以尽可能地远离主句，就是为了方便我们识别主句的谓语动词，以免关系小句中的动词影响主要谓语动词。在例（26）中，关系小句的种类为内嵌式关系小句中的外部关系小句，其FGD词语数=LD词语数=4={larkiyãã，jo，kharii，hãĩ}，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4+4=8，远远小于例（25）中邻接式关系小句需要处理的总词语数。邻接式关系小句和内嵌式关系小句的存在并不冲突，说明印地语同时受到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和关系化程度的影响，此外，印地语作为印度的官方语言之一，拥有内嵌式关系小句也意味着其受到了英语的影响。与印地语一样，拥有邻接式关系小句的还有瓦尔皮里语（Warlpiri），如下[16]79：
湖北华贵的发展模式为“公司+合作社+农户+基地”[2]，公司从2015年开始投建合作社，目前投资建成超过30家。合作社与农户签订合同，实行保护价收购，保障农民利益，让农民放心种植，也保证产品原材料的稳定供应。在藕带种植季节，进行标准化生产，统一规划、放种，统一技术指导、采收，现场进行质量检查，保证藕带制品原材料的质量，同时发展“藕带-鱼”套养模式，辐射周边县市达133公顷。
例（30）也是内部关系小句，例（29）说明了瓦尔皮里语存在右侧的邻接式关系小句。美肯斯语（Mekens）（Galucio）和伊底尼语（Yidiny）（Dixon）这些拥有邻接式关系小句的语言都只有在句首左部的内部关系小句，不存在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但是它们都拥有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此外，马图图尼拉语（Martuthunira）（Dench）和迪亚瑞语（Diyari）（Peter）没有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只有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这些证据增强了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在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中的说服力。
老马嘿嘿一笑，说：“因为头一个电话肯定是媒体打来的，第二个电话肯定是老婆打来的。”邢慧惊讶地说：“如果真是这样，老马你不要做法医了，跟我们一起跑刑侦得了。”众人哈哈大笑。邢慧说：“听说咱秦头的老婆很漂亮，是吧。”
目前资产评估最常用的评估途径通常为成本途径、市场途径、收益途径，为保证矿产资源资产评估的准确性，SME评估标准规定要求在进行评估时，应根据实际情况最少运用2种评估途径进行评估。对于评估的最终结论，SME评估标准要求是数值或者数值范围，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避免了模糊的结论或者让使用者得出错误的理解。
综上，我们发现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实际上为内部关系小句。邻接式关系小句存在的动因：主要谓语动词原则和关系化难度小。
(4)方案4(优化Egeneralized&TC)和方案6(经验调度)相比，Egeneralized降低了11.75%，TC降低了13.10%。由于方案4侧重选择能耗低的工艺路线和机床、内含能低的刀具以及额定功率小的搬运设备；同时开展不同工艺路线分批调度，同种工件可选择不同的工艺路线和机床同时加工，选择不同的搬运设备同时搬运，降低了广义能耗Egeneralized和完工时间TC。
五、结 语
世界语言普遍偏好外部关系小句的动因：域名明显；关系化难度更小。其次，纳瓦霍语偏好内部关系小句的动因：无冠词或量词和关系代词阻碍关系化难度；符合经济性原则。然后，赛德克族语、塔加拉族语和纳瓦霍语之所以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关系小句，是因为无冠词、量词和关系代词，使得与外部关系小句难度一致。此外，世界语言普遍偏好自由关系小句的动因：关系化难度最小。最后，世界上并不存在左侧邻接式关系小句，只存在位于句首左部的内部关系小句，遵循了关系化难度小的原则，而右侧邻接式关系小句遵循的是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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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蔚，曲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语言类型学。
标签：关系小句种类论文; 关系化论文; 主要谓语动词凸显原则论文; 曲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