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论文

高中生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

□ 陈启刚1 谢 莉2 李 娟3

〔摘要〕 采用问卷法对430名高中生进行调查,考察了高中生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和青少年心理健康间的调节效应。结果发现:(1)在控制了性别、年龄、父母受教育程度后,高中生网络欺凌显著负向预测高中生心理健康;(2)高中生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间起完全中介作用。

〔关键词〕 网络欺凌;网络社会支持;心理健康;高中生

据第4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止到2018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8.02亿,互联网普及率达57.7%。分年龄阶段来看,10~39 岁群体占总体网民的 70.8%,其中20~29 岁年龄段的网民占比最高,达 27.9%;10~19 岁群体占比为18.2%;10岁以下群体为3.6%;19岁以下大约有1.74836亿人。根据教育部2018年发布的《各级各类学历学生教育情况》,共有中小学在校生1.85948718亿人。以2018 年 19 岁以下网民数与中小学在校生人数相比,中小学生中网民占学生总数的 94.02%。当然,实际情况应该比这个比例略低,但可以肯定,中小学生中大部分都是网民。因此,不难判断网络对绝大部分中学生的学习生活是有很大影响的。同时,校园欺凌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偶尔被欺负”的学生占到了32.5%。随着网络的飞速发展,传统的校园欺凌表现形式也开始发生变化,网络欺凌进入我们的视野。高中生正处于自我同一性建立的关键阶段,即将面临高考,对他们的心理健康必须加以重视。本研究以安徽省一所高中的学生为被试,探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并检验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效应。

一、引言

(一)网络欺凌的定义及特点

网络欺凌是一个新现象,随着网络的普及,网络欺凌在世界各国频繁出现,发生比例较高。美国网络欺凌研究中心2014年调查报告指出,34.6%的青少年曾受过网络欺凌;英国国家儿童协会2005年发现,20%的青少年曾遭遇以电子通讯设备传播的欺凌,同时其他各国、各地区也都有相关的数据。

网络欺凌是欺凌的一种新的表现形式。1993年,挪威心理学家欧维斯(Dan Olweus)给出了欺凌的定义:欺凌是一种带有目的性、反复性的攻击手段,并且在欺凌双方之间存在力量的不平衡,也就是说,欺凌意味着有目的、多反复、不平等。我国学者在研究中小学生校园欺凌时将其定义为特殊类型的攻击性行为,是力量较强者对力量较弱者施加的重复性攻击行为。传统的校园欺凌有如下特点:一是欺凌的地点以校园为主,不限校内;二是欺凌双方间存在力量失衡;三是欺凌者有目的性,具有主观恶意;四是对被欺凌者造成了身心伤害。

相较于传统欺凌,网络欺凌的要素发生了变化。首先,网络欺凌超越了空间性,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其次,因网络的匿名性使然,欺凌者和被欺凌者之间的力量很难说存在不平衡,被欺凌者甚至有可能不知道欺凌者的具体身份。最后,现实中的欺凌的影响可能经过治疗或长时间后消退,而网络欺凌的信息会长时间保存的性质可能使被欺凌者长期受到伤害。

总而言之,网络欺凌可定义为欺凌者借助互联网技术,通过自媒体、移动通讯设备,在网络虚拟空间对被欺凌者进行攻击的行为。其攻击方式诸如发送恶意的信息,或在网络空间散布其个人信息,或假借他人信息发布一些诽谤内容,促使他人对其进行围攻等。

(二)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

过去,我们对校园欺凌避而不谈,常用“孩子玩闹”之类的理由糊弄过去,但在近些年的研究中,数据显示,校园欺凌与心理健康是呈高度正相关的。已有研究表明,网络欺凌会严重影响受害者的心理健康,给受害者带来悲伤、挫败、孤独和压力等情绪体验,而这些情绪上的负面影响可进一步导致受害者抑郁、自尊下降、无助感、社交焦虑和自我存在感降低。如果任由其发展,最终长期被欺凌的青少年还可能会产生自杀意念,造成严重后果。研究表明,有同性恋倾向的学生遭受的校园欺凌与其抑郁、自杀倾向呈正相关,与主观幸福感、社会支持呈高度负相关[1]。受欺凌农村学生的学习焦虑比其他学生高出十个百分点,且除欺凌外,其余变量均无显著性差异,证明欺凌本身是心理健康问题的显著影响因素[2]。本研究将聚焦造成中学生心理问题的重要因素——欺凌,尤其是易被学校和家长忽视、更隐蔽的网络欺凌。

在贵州省毕节市大方县有座慕俄格古城,“慕俄格”取名彝语“天脚下的王城”。“天脚下”是说她的神秘,“王城”说的是她的美好。由云南建投集团开发的慕俄格酒店就是镶嵌在古城中心那颗明珠。两年来,慕俄格酒店在方城深耕属地文化,传递民族风情,让游客深切感受到了古城的历史风韵。

杨蓉的老公十年前去世,她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儿子不学无术,已经二十五了,还在家啃老。听说电厂招临时工,参加考试又没通过,想找齐海峰走走后门。

(三)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

社会支持是指来自社会各方面,包括家庭、朋友、同事、政府等个人或组织给与个体精神、物质层面上的帮助和支援,反映人的社会关系的质量与密度。与之类似,网络社会支持则是个体受到的来自网络层面上的支持情况,互联网既有满足人们信息摄入需要的功能,也可满足人们的人际情感沟通。我们将网络支持对青少年产生的影响划分为四个维度,按影响程度排序分别为信息支持、友伴支持、情感支持、工具性支持[3]。网络社会支持对个体健康也具有积极作用,它可以降低个体抑郁水平,缓解各种疾病和障碍造成的社会心理影响。此外,有研究指出,网络社会支持和现实社会支持显著正相关,网络社会支持是现实社会支持的有益补充,社会支持能调节负性生活事件及其导致的不良结果间的关系,网络社会支持在两者间也同样起作用。网络使用者以电脑网络为媒介进行交流,逐渐形成网络上的社会支持, 通过即时通讯软件、论坛和社交网络等形式,和他人形成紧密联系,获得与现实友谊类似的友情。网络聊天能够显著提高个体的自尊和社会支持知觉。 在社交网络中,良好的社交反馈有助于青少年增强自尊和主观幸福感,且低自尊的个体可从网络中获取更多社交资源。

采用Harman 单因子检验,对所有变量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未旋转的主成分因素分析结果表明,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有4个,最大的因子解释的变异量为25.22%,小于40%的临界标准,表明本研究中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不大。

到了后来,她的母亲发现她对于出嫁太不热心,该剪裁的衣裳,她不去剪裁;有一些零碎还要去买的,她也不去买。做母亲的总是常常要加以督促,后来就要接她回去,接到她的身边,好随时提醒她。她的母亲以为年青的人必定要随时提醒的,不然总是贪玩。而况出嫁的日子又不远了,或者就是二三月。

H2:高中生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间起调节作用。

对于传统媒体与新媒体的融合概念分可为狭义和广义两种,广义的媒体融合是指包括一切媒体及某有关要素的相互渗透及融合;而狭义的媒体融合是指将不同形态的媒体融合形成一种新的媒体形态。具体来说就是数字杂志、数字电视以及手机报等,这些属于狭义的媒体融合概念,而新媒体产业联盟等属于广义的媒体融合概念。

二、方法

(一)被试

采用方便取样法,选取安徽省一所普通高中的学生为被试。共发放问卷480份,回收有效问卷430份,有效率为90.21%。男生246人,女生184人;高一255人,高二175人。被试家庭的父亲和母亲受教育水平在“初中或以下”水平者的比例分别为39.60%和48.00%,“高中或中专”水平者比例分别为20.60%和19.80%,“大学专科或以上”水平者比例分别为20.40%和13.90%。

H1:高中生网络欺凌负向预测心理健康;

(二)研究工具

1.网络欺凌问卷

采用Cetin等[4]编制的网络受欺负量表(Cyber victim and bullying scale),该量表共22道题,从网络语言欺凌(如“散布谣言”)、网络伪造(如“未经允许分享私人照片”)、隐藏身份(如“未经允许使用他人的身份信息”)三个维度测量被试的网络受欺凌程度,采用5点计分,从“从不”到“总是”分别计1~5分,得分越高表明网络欺凌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为0.91。

图1 研究假设模型

表1 各变量的平均数、标准差和相关系数(N = 430)

表2 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间的调节效应检验

2.心理健康问卷

本研究采用Warren等[5]编制的心理健康量表。该量表在青少年群体中广泛使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量表共15 个项目,从行为参与(如“上课时注意力集中”)、情感参与(如“我在学校里过得很愉快”)和认知参与(如“我认为取得好成绩很重要”)三个维度测量被试的心理健康程度;采用4点计分,从“从不”到“总是”分别计1~4 分,分数越高表示心理健康程度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为0.87。

当然,网络是一把双刃剑。网络欺凌会造成学生心理问题;但同时也有学者认为,互联网提供的社会支持(即网络支持)对青少年心理健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换句话说,若是发挥网络支持的积极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便可预防网络欺凌,两者此消彼长。在中学生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中,网络支持所起的是调节的中介作用。

3.网络社会支持问卷

主试在征得学校和学生本人同意后,以班级为单位进行团体施测。要求被试仔细阅读指导语,根据指导语的要求认真作答,独立完成。问卷完成时间约20 分钟,所有问卷当场回收。采用SPSS24.0 软件和Process3.1宏程序进行统计分析。

在控制了性别、年级、是否独生、父母文化后,采用SPSS 宏程序PROCESS3.1中的模型1检验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效应。以心理健康为因变量,网络欺凌、网络支持、网络欺凌与网络支持交互性为预测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回归方程总体预测显著,所有预测变量可以联合解释结果变量 19% 的变异,F(8,421)=12.15,p<0.001。具体而言,网络欺凌显著负向预测心理健康(b=-0.41,p<0.001),网络社会支持显著正向预测心理健康(b=0.16,p<0.001),网络欺凌×网络支持显著负向预测心理健康(b=-0.14,p<0.05)。

(三)施测过程和数据处理

采用梁晓燕和刘华山[6]编制的“青少年网络社会支持问卷”。问卷采用5 点计分,共23 个条目,包括四个维度:友伴支持(如“当我感到孤独时,能通过网络向他人倾诉”)、工具性支持(如“我能通过网络与人进行物品交换”)、情感支持(如“有很多人在我的博客、空间、朋友圈留言”)和信息支持(如“通过网络交往,可以从他人那里得到一些学习资料”)。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为0.91。

(四)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当前,网络欺凌在校园内时有发生,以往的研究多注重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和家庭教育,从欺凌者的源头去消灭欺凌,或是致力于在欺凌发生后对学生的心理健康辅导,而忽略了网络本身就有的两面性,没有从网络自身立足,尝试使用网络支持湮没网络欺凌。因此,本研究尝试探寻在网络欺凌与中学生心理健康之间,网络支持是否有一定的调节作用,并力图从该角度入手,扬长避短。综合已有结论及研究假设,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设模型:

三、结果与分析

(一)各变量的平均数、标准差和相关系数

表1列出了各变量的平均数、标准差和相关矩阵。结果发现: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呈显著负相关,表明高中生的网络欺凌行为越多,心理健康水平越低;网络支持与心理健康呈显著正相关,表明高中生网络支持程度越高,心理健康水平越高。

(二)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间的调节效应检验

学习过程:(1)班的学习氛围比(2)班活跃,(2)班的学生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安静的低头看书,时而做下标记,而(1)班学生边看书会互相讨论交流对知识的理解学习兴趣更浓厚,积极性高。

要进一步加深对监督对象的了解。中央纪委要求各级纪委要全面掌握“森林”情况,正确处理好“森林”和“树木”的关系。但当前恰恰缺乏的是“森林”信息来源,了解监督对象情况大多是从人事、稽核等相关部门间接获得,缺少动态化、实时的监督数据支撑,特别在用人监督方面,由于缺乏对其社会关系、思想变化、家庭生活等情况的及时掌握,难以有效发现和杜绝少数干部“带病”上岗现象的发生。

为了进一步揭示网络社会支持调节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之间关系的具体模式,本研究将网络欺凌按平均数加减一个标准差进行高低分组,绘制简单效应分析图(见图2)。简单斜率检验表明,当网络社会支持水平较低时,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负向预测作用显著(B简单=-0.31,SE=0.08,p<0.001),当网络社会支持水平较高时,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负向预测作用显著(B简单=-0.53,SE=0.07,p<0.001),但预测强度减弱。因此,网络社会支持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不利影响。

图2 网络社会支持对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之间关系的调节效应

综上所述,本研究的假设H1、H2均得到了支持。

1.食品流通中危害分析以及关键点的确定。从危害分析的角度来说,主要针对有害物质、所有病原体,明确危害产生机理,以危害特征为依据,对食品类型以及风险类型进行划分,并且明确风险程度,同时制定相关对策,尽可能避免生产与批发过程中出现食品危险。在物流作业这一环节,容易导致危害的因素较多,主要包括货物遗失以及原料产地污染等。

语文课堂不仅仅只局限于在教室里,只要是能学习到语文知识的地方都是语文学习的课堂,课上课后、教室家里都可以成为语文学习的课堂,所以老师也可以把课后的作业当成是整体课堂教学中的一部分,老师可以改变一下课后作业的形式。传统的课后作业就是让小学生不停重复抄写的工作,这对提升小学生的语文素质根本毫无帮助,并且会降低学生的语文学习兴趣,老师不如布置一些阅读的作业,这样学生既不会觉得枯燥乏味又可以真正有效的保证学生每天有足够的阅读时间,从而真正的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

四、讨论

(一)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影响

本研究结果表明,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呈显著负相关,表明高中生的网络欺凌行为越多,心理健康水平越低。网络欺凌作为网络发展的负性产物,深刻地影响着青少年的心理和行为的发展。高中时期,正是学生“三观”形成的重要时期,网络欺凌对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形成造成了负面影响。网络欺凌对高中生心理健康的影响表现在程度之大和时间之久上。网络欺凌事件无疑会使高中生感受到挫败感、压力、焦虑紧张、抑郁和低自尊以及悲伤等消极情绪体验,严重者甚至有自杀行为。已有研究证实,被欺凌者存在各种问题,如感知困难、情感处理缺陷、同伴关系问题、焦虑、抑郁、低自尊、头痛、周期性腹痛、睡眠障碍和缺乏学校安全感等[7-8]。这些问题均会严重影响学生的生活质量。受欺负与个体心理健康的关系受到不少研究者关注,以往研究表明,抑郁是与受欺负相关最密切的心理问题,受欺负会显著提高个体的抑郁水平。网络欺凌通常会引发青少年的创伤性体验和无数令人不安的躯体、认知、情感和社会后果。同时,网络欺凌的心理危害可能更为持久,造成的心理问题甚至可能会伴随着受欺凌者的一生。总之,网络欺凌事件将给高中生的心理健康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衍生出一系列的问题,如惧怕网络,惧怕与人交流、沟通,长期饱受各种心理问题的折磨。同时,高中生网络欺凌中的受害者往往容易在现实生活中也成为传统欺凌的受害者,这是因为网络欺凌损害学生的自尊并且降低了其自信水平,因此让其在现实生活中也会相应地经历更多挫折性事件。由于网络欺凌增加了受害者的攻击性行为,加之高中生的心理发育不完善,所以网络欺凌的受害者在现实生活中也更容易乱发脾气,造成人际关系不良、亲密关系疏离等后果[9]

网络欺凌的影响不仅表现在受欺凌者身上,对欺凌者的心理健康也有着不良影响。欺凌者可能存在情感和行为过度活跃、攻击性强、亲社会性降低等问题,同时大多欺凌者通常会在事后感到后悔并且有罪恶感,这些影响会蔓延至学习和生活中。

(二)网络社会支持的调节效应

本研究结果显示,网络社会支持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不利影响。社会支持一般是指个体获得的来自外界的肯定、关爱和帮助。社会支持和人们的心理健康密切相关。研究表明,社会支持能够显著减少伤害带来的不良影响[10]。社会支持是缓解压力的重要手段之一,对维护人们的心理健康有着巨大作用[11]。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个体与他人进行情感、信息、物质等的交流和互动,从中体验到一种归属意识以及对环境和他人的认同感,具体体现在四个方面:情感支持、友伴支持、信息支持和工具性支持。网络社会支持能够减少欺凌事件发生的外部条件,可以有效阻止网络欺凌行为的发生。同时,Cohen 和 Wills提出社会支持缓冲器模型( the buffering effect model)来解释社会支持对心理健康的作用机制,认为社会支持可以缓冲潜在压力性事件对个体身心状况的消极影响。当网络欺凌事件发生时,个体会产生一系列负面情绪,而足够的社会支持包括网络社会支持可能会给受害者提供一些解决困难和问题的办法以及提供情感上的安慰等,以此降低欺凌事件给个体心理健康带来的不良影响。特别是在网络欺凌事件中,受害者在现实社会中可能会遇到同伴关系等问题,导致社会支持来源减少,而网络社会支持有匿名性、群体的多样性及交流的即时性等特点,方便受欺凌者及时在网络上寻求社会支持。因此,作为教师和家长,不仅要在现实生活中完善高中生的社会支持系统,同时还可以在网络平台上为其提供必要的社会支持资源,使他们获得更多的支持,对网络欺凌事件中产生的一系列负性影响能进行积极的再评价,提高心理健康水平。

本研究中,网络社会支持在网络欺凌与心理健康中起到有效的缓冲作用,此结果与以往有关社会支持对心理健康的促进作用研究结论一致,也表明社会支持缓冲器模型同样适用于网络社会支持,网络社会支持在高中生网络欺凌和心理健康之间起缓冲作用。这一结果为高中生网络欺凌的干预提供了思路,提醒我们,促进青少年学生心理和行为的健康发展,减少欺凌行为,要考虑到网络社会支持因素的影响,以此引起学校、家庭和社会对青少年网络行为的重视,并结合他们的身心发展特点,对他们的网络使用及影响做出合理评价,引导青少年学会识别和应对网络欺凌行为,降低网络欺凌事件带来的危害。

五、结论

(1)高中生网络欺凌负向预测心理健康;

(2)高中生网络社会支持缓冲了网络欺凌对心理健康的消极影响。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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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高屾,闵文斌,常芳,史耀疆.农村初中生校园欺凌与心理健康的相关性研究[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8,36(2):60-67,155.

[3]梁晓燕.网络社会支持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影响机制研究[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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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enesini E.Nocentini A.,Peer Education Intervention:Face - to - face Versus online.in The impact of technology on relationships in educational settings,A.Costabile and B.A.Spears,Eds.New York,N Y:Routledge,2012,139 -150.

[10]卢谢峰,韩立敏.大学生社会支持对压力与健康关系的调节作用[J].中国学校卫生, 2011,32(4):494-495.

[11]Holt M K,Espelage D L.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among Bullies,Victims,and Bully-Victimsy[J].Journal of Youth & Adolescence,2007,36(8):984-994.

〔中图分类号〕 G4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2684(2019)24-0004-05

注:本文是安徽省教育科学研究项目“中学生校园人际关系建构策略研究”(项目编号:JK17003)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1.安徽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合肥,230061; 2.安徽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芜湖,241000;3.安徽省宿松中学,宿松,246500)

编辑/于 洪 终校/梅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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