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使句语法结构的转喻解读_祈使句论文

祈使句语法构式的转喻阐释,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祈使句论文,语法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5544(2005)02-0001-05

1.概述

结构主义语言学对语法的解释主要立足于词,相信词汇义是决定句子意义的主要因素 。沈家煊先生(2000)指出结构主义的语法研究往往是自下而上研究句子的意义,它不能 充分地解释句子的全部意义。配价语法就是典型的例子,它从动词出发,相信每个动词 有固有的“配价”能力,所带宾语的数量和质量概由动词的配价能力决定,对词汇语义 和句法规则的描写可以概括所有语法现象。这种研究路向的基本假设是,整个句子的合 格性是由各组成成分(动词和相关的名词等)决定的,动词是核心成分,句子的合格性在 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动词的语义。自下而上的路向固然有其合理之处,但它却无法解释句 子意义生成的全部。对于语言中大量使用的构式(construction),结构主义无法对其句 法——语义特征作出合理的解释。认知语言学(Fillmore,Kay and O'Connor,1988;

Goldberg,1995;etc.)树起了反叛的大旗,他们认为构式的语义构成是人类认知对现实 的镜象反映,句子的形式和意义之间有一种内在的规律性,它是不能由词汇语义规则自 然推导出来的。Goldberg(1995)采用“构式”(construction)这个概念来解释句子形式 与意义之间的关系。作为构式语法(Construction Grammar)的领军人物,Goldberg多年 来一直致力于该领域的研究。她认为,影响语言意义的因素不仅有词汇项,而且有更大 的语言单位,即语法构式(grammatical constructions)。语法构式是独立于词汇语义 规则之外的语法事实,有独立的语义。一个句子不是一堆句子成分的堆砌,而是一个“ 格式塔”(gestalt),整体大于部分之和。在一个句式结构里,各成分意义的相加不一 定能得出这一句式结构的整体意义。组成成分的意义固然对构式的整体意义的形成有很 大影响,但构式的整体意义也制约着组成成分的意义。

相比于传统语法,构式语法无疑更有阐释力,它为我们研究语法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但尚处于实践中的构式语法没有给我们提供一个简约的、可预测什么样的动词能进入 句式的准则。我们认为,作为人类基本认知方式的转喻,能对句子意义作出更合理的解 释。本文主要从RESULT FOR ACTION(结果代行动)这一概念转喻出发,来分析构式语法 的语义生成和理解,重点分析祈使构式的语义生成规律。

2.构式意义与ICM

构式语法是基于认知语言学之上的理论体系,构式义所表达的事件类型是人类根据经 验建立起来的不同类型的认知框架,它是一个高度抽象和概括的完形结构。这一点从

Goldberg(1995:4)对构式的定义可以看出:“C作为一个独立构式,是形式(Fi)和意义 (Si)的结合体,该构式能成立的条件是:形式Fi或意义Si的某些方面是不能从C自身的 组成部分中预测出来,也不能从原有的构式获得。”构式独立于具体的词汇,在具体词 语缺席的情况下也有其自身的语义和语用功能,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构式义是一个理想 化的认知模型。理想化认知模型(ICM)(Lakoff,1987)的主要内容是,人的认知模型是以 命题和各种意象的方式贮存在大脑中,认知模型在人与世界的交往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它不仅贮存信息,而且还对输入的信息进行重组。理想化认知模型对我们生活的经历和 行为方式高度概括,为我们认知世界提供了一个简约的、理想化的认知框架,为我们的 言语活动和行为提供一个参照(李勇忠,2004 b)。构式意义与理想化认知模型有密切的 关系。

不同的构式会产生不同的构式意义(Goldberg,1995;沈家煊,2000)。例如:“他死了 父亲”和“他的父亲死了”这两个构式,前一句强调他父亲去世而给他带来巨大的悲痛 和损失,后一句只是表明父亲去世这一事实。如:

(1)王冕七岁上死了父亲。

?王冕七十岁上死了父亲。

第一句是合格句,而第二句是不合格句。这是因为在“父亲去世”的理想化认知模型( ICM)中,年已古稀时父亲去世不如幼年失去父亲那样损失巨大。

3.构式义和词汇义的关系

句子的意义来自构式义(constructional meaning)和词汇义(lexical meaning)的相互 作用。Goldberg(1997)(董燕萍、梁君英,2002)认为动词义和构式义之间有四种关系: 例示(elaborations),动态作用力关系(force-dynamic relation),先决条件(

preconditions),同时进行(co-occurring)行为。

3.1 例示

例示是指进入构式的动词详尽标明了构式的全部细节,此时的词汇义与构式义一致, 两种意义互相加强。这是动词进入构式的原型特征,所遵循的是“语义一致原则”,即 ,参与角色是构式的一个实例(instance)。以表“给予”的双及物构式“她送我一件毛 衣”为例(沈家煊,2000):

这里表示的是送者是施事的一个实例,收者是与事的一个实例,所送物是受事的一个 实例。

动词“送”符合进入双及物“给予”构式的充分必要条件,动词与构式的关系表现为 例示关系。

3.2 动态作用力关系

动态作用力关系(force-dynamic relation)是由Talmy(1985)最先提出的。Croft(1991 :181)运用该理论对动词的意义进行了分析。他采用事件发生的因果链(causal chain) 来说明构式义和动词义之间的关系,如图示:

Agent(施事)—→Instrument(工具)—→Result(结果)

看下面两例:

(2)The boat sailed into the cave.

(3)*The boat burned into the cave.

在我们的ICM中,sailing表示的“方式”与“位移”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因果联系,此 时sail的语义受到构式的影响,获得“致使某物转移的”意义,语句合格。相反,按照 ICM中包含的常规关系,burning与位移之间并没有因果联系,也就是说船的燃烧并不一 定能使船进入洞内,故(3)不合格。

Goldberg同意这种观点,她认为动词所明确的意义和构式所明确的意义必须通过一种 在同一句子中发生的动态作用力关系合二为一。动态作用力关系体现为方式、工具、结 果或相互间的冲突。如:

(4)He sneezed the napkin off the table.

(5)Ken wrote his way to fame and fortune.

(6)David hammered the metal flat.

(7)The chef cubed the meat.

(8)Pat locked Chris out of the room.

在上面例句中sneeze是导致餐巾离开桌子的方式,write是得到声誉和财富的途径,

hammer是使用的工具,cube表示的肉被切后的结果,lock正好与致使构式的原型义“X 使得Y沿着路径Z移动”相冲突,即使得Y不能发生位移。这些无不表现为一种动态作用 力的关系。

3.3 先决条件

动词与构式的关系还表现为动词充当构式的先决条件(preconditions)。以双及物构式 为例,双及物表“传递”时,其构式义是:X有意使得Y收到Z。其先决条件是首先要“ 创造”或“准备”所传的物体。

(9)She baked him a cake.

在这个句子中,动词bake的原型意义会激活一个关于“制作”的ICM,bake本身并不蕴 涵着“传递”的意义,但是一旦它进入这种双及物构式中,就会在ICM中唤醒(evoke)相 关的知识,如烤制蛋糕、蛋糕必定是为谁准备等,从而使整个句子获得“传递”的意思 。具体而言,这种双及物构式赋予了动词进入该构式的条件。即,句子中蛋糕的制作是 传递的先决条件。一个客体要被传递,它的一个先决提条件就必须是这个客体在传递之 前必须存在,如果这个客体不存在,就必须通过某种方式将它制作出来。Bake充当的正 是这个角色。

英汉两种语言在这一点上有些不同,汉语表示“制作”的动词要借助于别的词汇才能 进入双及物构式中。如:

(10)他写(给)我一封信。

(11)小李切(给)我一片西瓜。

从上面两例可看出,“写、切”进入传递构式时,必须有一个例示传递意义的原型动 词“给”配合才能进入构式。

3.4 同时进行动作

这种关系表示的是构式义和词汇义表达同时进行的动作(co-occurring activity)。动 词所表示的动作和构式所标明的场景之间没有内在的因果关系,只表示动作行为在时间 上的重叠(temporal overlap)。如:

(12)He seemed to be whistling his way along.

Whistle只是他走在路上的一个伴随动作而已,与他走路和走向何处并无因果关系。

4.祈使句式中的语义生成机制

上文讨论了句式义和词汇义之间的关系,粗略地来看,它们大致表现为两种关系,即 一致和冲突。关系一致时,句子语义合格;倘若两种意义相互冲突,则会出现两种结果 ,一种是句子在概念上不合格,另一种是构式义占优先地位,迫使词汇义接受构式义, 赋予词汇义进入构式的充分必要条件,从而消除冲突。我们把这种意义冲突的消除称为 “压制”(coercion)(李勇忠,2004a;2004b)。语义压制是句式结构作用的结果,当词 处于一个构式中时,结构中的其他部分就会因为对该词的结构关系而对该词施加一种语 义上的结构压力,也就是在语义上对该词进行限制,给它增加一定的可能特征,使它获 得进入构式的条件。

祈使句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构式。它的原型意义是:指使他人去做某事或不做某事。一 般来说,祈使句需要有一个表示动态动作的动词(action verb)。但是,是不是所有的 动态动词都能进入这种构式呢?是不是所有静态动词(stative/non-actional verb)都不 能进入祈使句呢?回答是否定的。袁毓林(1999)从句法、语义和语用三方面对祈使句的 选择限制作了深入分析。他把动词区分为述人动词(human verbs)和非述人动词,可控 动词(controllable verbs)和非可控动词,自主动词(volitional verbs)和非自主动词 三大类。分别用符号标识为:V[ + 人]vs.V[ - 人],V[ + 可控]vs.V[ - 可控],V[ + 自主]vs.V[ - 自主]。

述人动词可以进入祈使句,非述人动词则不可。如:

(13)A.去拿书!问一下!别忘了!一定要救活!

B.*去啄米!*闪一下!*别漏水!*一定要塌了!

A组的“拿、问、忘、救”都是述人动词,表示人的动作、行为、状态、变化等。而B 组中的四个动词是表示人以外的动物、生物、事物等的动作、行为、状态和变化,是非 述人动词,述人动词可以进入祈使句,而非述人动词不可。原因是祈使句的构式义要求 主语是第二人称代词或第一人称代词,故作谓语的动词必须是V[ + 人]。

但并非所有述人动词都能进入祈使构式。如:

(14)A.(别)把书拿走!(别)去问老张!别落在车上!

B.*(别)属狗!*(别)姓杨!*(别)昏过去!

A组是可控动词,动作者可以有意识地发出或不发出某个动作,B组是不可控动词,这 类动词表示的是动作者无法有意作出或避免某一动作。V[ + 可控]能进入祈使句,而V[ - 可控]不能。原因是祈使句的构式义要求听话人做或不做某事,所以要求动词必须是V[ + 可控]。

祈使句有肯定和否定两种形式,有的V[ + 可控]既能进入肯定式,又能进入否定式, 有的V[ + 可控]只能进入否定式,不能进入肯定式。

(15)A.搀他进来!劝劝他们!把梨吃了!

B.别搀他进来!别劝他们了!别把梨吃了!

(16)A.*跌下去!*丢东西!*误了事!*嫌他脏!

B.别跌下去!别丢东西!别误了事!别嫌他脏!

例(15)的可控动词既能进入肯定式,也能进入否定式;例(16)的可控动词只能进入否 定式,不能进入肯定式。从语义上看,例(15)中的动词“搀、劝、吃”表示的是动作发 出者有意识的动作和行为,是自主动词V[ + 自主];而例(16)中的“跌、丢、误、嫌” 是无意识的动词即非自主动词V[ - 自主]。肯定祈使构式表示说话人要求听话人做某事 (有意识地),所以作谓语的动词必须是V[ + 自主];否定祈使句的构式义是:说话人要 求听话人不做某事(有意识地)、或者提醒听话人别发生某事(无意识地),故动词可以是 V[ + 自主]亦可以是V[ - 自主]。

5.祈使句的转喻认知理据

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对祈使句式的意义生成提出了各自不同的见解,传统语法主要从 词的用法方面自下而上地进行解释,但是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自圆其说,难以令人信服 。认知语言学对转喻的研究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构式语法的研究是一种自上 而下的研究路向,它把构式义看成是一种独立的高度抽象且高度概括的认知框架,对进 入构式的词汇进行限制和选择,这种路向更符合句子生成的认知格式塔(gestalt)原理 。但我们认为,对于日常语言中的特殊祈使句,如静态动词、形容词或名词作谓词的祈 使句,在构式义与词汇义冲突的情况下,构式义是如何压制词汇并赋予词汇义以基本的 进入构式条件的生成机制,构式语法未能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

句式义与词汇义之间是一种“互动”(interaction)的关系,因为句式是一个完形,进 入一个句式的任何实例都例示(instantiate)了句式的整体意义。我们认为“互动”是 一种“压制”,它是一种转喻迁移(metonymic shift),包含着一种基本的范畴引申和 扩展。转喻在互动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转喻是人类的基本认知规律,在一定的程度上 ,它甚至比隐喻还更能影响我们的思维和行动(Panther & Radden,1999)。我们知道, 因果关系是客观事物中一种极为普遍存在的联系,人们在认知世界时总会受到事物间因 果关联的影响,原因(或行动)和结果之间存在着转喻代指关系,原因可以借代结果,反 之亦然。下面我们将从概念转喻EFFECT FOR CAUSE(结果代原因)和RESULT FOR ACTION( 效果代行动)的认知功能出发,自上而下地分析构式义与词汇义相冲突的情形下,如何 通过压制来消除冲突的问题。

(17)Run to the store!

(18)# Happen to like me!

(19)Be happy for my sake!

这三句都是祈使句式,祈使句是一个行动结构(action construction),一般而言,这 种构式要求有表动态动作的动词作谓词,例(17)的“跑”(run)正是表示动作的谓词, 此句构式义和词汇义完全一致。相反,例(18)中happen表示的是存在事件的意义,与祈 使句式不相容,该句表现出语用异常,属不可接受语句。与(18)不同的是,例(19)虽然 祈使句的构式义与谓词(be happy)的非动作义(即静态义)相冲突,但构式义压制了词汇 义,使得句子获取了压制后的意义,可解释为:Do something so that you are happy for my sake.以结果转喻地借代行动,该句暗含了导致结果的动作,因而是合格句。

在语言的实际运用中,我们发现行动结构经常会由静态(stative or non-actional)谓 词,如形容词或名词来实施。如:

(20)Be ready by 5 p.m.!

(21)Quiet!

(22)应该勇敢一点!

(23)文明一点!

例(20)中的be ready是一个表状态的系表结构,但却能进入祈使构式;例(21)(22)(23 )的谓词是形容词,同样是合格的祈使句。我们认为是概念转喻“结果代动作”在起作 用。Panther & Thornburg(2000:215)对此有详细的论述。看以下两例:

(24)Stand behind the yellow line.

(25)Have documents ready.

传统语法认为stand和have均拥有两种意义:一是静态义,另一个则是动态义。

Panther & Thornburg对此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传统语法把这归因于词汇的多义性的 看法只能无限制地增加词义,丝毫没有揭示语言生成的认知规律。实际上,我们无法强 行地给词汇增添更多的意义,因为词汇的意义是根据语境而变化的,不同的语境会生成 不同的意义,增加词义不仅在词典编纂中无法操作,而且也只能是增加语言学习者的负 担。人类的认知遵循的是隐喻和转喻规律,词义引申和扩展的理据是隐喻和转喻。

Stand和have标示的是行动的结果,由于结果与行动或原因之间存在着一种转喻代替关 系,结果可以唤醒(evoke)或预设(presuppose)导致该结果的行动或原因。同理,(21— 25)各句的谓词表示的是结果,转喻性地借代行动,从而使得静态词如“be ready”、 “quiet”、“勇敢”、“文明”获得进入祈使构式的必要条件,使句子合格。

下面的肯定被动祈使句也包含着同样的转喻关系,以结果借代行动。

(26)a.Be guided by what I say.

b.Be reassured by me.

c.Hire a Rolls Royce and be driven around by a uniformed chauffeur.

(26)a可理解为:Do something to the effect so that as a result you are

guided by what I say.结果代原因。其他两句类似,不赘述。

运用转喻原理不仅能解释(26)这样的被动句,也能解释语用异常的被动句,如:

(27)a.# George,be taken to church by your sister.

b.# Be helped by John.

为什么(27)a语用异常而(26)c却是合适的句子?理想化认知模型能对此作出很好的解释 。在“租车出行”的ICM中,最典型的充当施事的人是出租车司机。(27)a之所以异常, 是因为充当施事的是your sister,她没有义务要开车送George去教堂,是否愿意完全 在于她本人的心情,我们把这个成分称为“自由施事”(free agent),“她”与“开车 去教堂事件”之间不存在明显的因果关系,自然也就没有必然的转喻关系了。与之不同 的是,(26)c的施事是出租车司机,根据我们的背景知识,出租车司机与送客人到目的 地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常规关系,只要客人需要,司机便有义务接送。该事件的结果与行 动之间具备相互借代的转喻关系,因而是个合适的句子。

(28)a.# Fall into the water.

(29)a.Don't fall into the water.

Fall的原型概念(prototypical conception)是指发生在受事身上的事件,而不是施事 的有意图的行为,它是非可控动词:V[ - 可控]。Fall的词汇义在(28)例中很显然与祈 使句式相冲突。要确立句式中的转喻关系“效果代行动”,只有让话语发生在某些特别 的语境时,转喻关系才能与我们大脑中的认知脚本(script)相匹配,比如在拍电影时, 导演要求演员拍一个落水镜头,他会对演员喊出“Fall into the water.”。在一般情 况下,(28)属于不合格句。然而,在加上否定词后,“不要掉到水里去”却成了可接受 句,原因是“不要落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听话者的控制,此时的听话者成了fall 的施事。也就是说,只要听话者采取主观努力,如:加倍小心,或听从说话者的建议, 是可以不落水的,动作与效果之间建立起了因果关系。(29)符合转喻“效果代动作”的 认知规律,因而是可接受的。

6.结语

本文从构式语法出发,讨论了构式中的构式义和词汇义的各种关系,并以祈使句为例 分析了祈使句的构式义对词汇义的选择和限制。我们认为概念转喻“结果代行动”在祈 使构式的生成和理解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交际双方可以根据转喻的认知规律,在构式义 和词汇义发生冲突时,确立构式的压制义。当构式内无法建立起转喻关系时,句子表现 出语用异常。压制的过程是转喻参与的认知过程。

转喻在句法方面的研究尚处在萌芽状态,前景看好,本文只是从概念转喻的角度分析 了句法结构中构式义与词汇义的压制问题,难免挂一漏万,期望学者们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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