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克奖、反布克奖和其他奖项_布克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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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俄罗斯的文艺奖名目繁多。除了官方的俄罗斯联邦国家奖外,出现了不少由作家组织、社会团体自己设立的奖金,它们大多得到出版部门、工商企业的赞助。在它们之中比较重要的有俄罗斯联邦作家协会(传统派作家组织)分别与某出版社和某股份公司联合设立的列夫·托尔斯泰奖和肖洛霍夫奖,由得到两家公司赞助的俄罗斯凯旋慈善基金会设立的凯旋奖。还出现了一些外国的“梅塞纳斯”[①a]。英国布克兄弟公司和德国汉堡的托普费基金会分别设立了布克俄罗斯小说奖和普希金奖。这几年出现了一种有趣的现象:国家奖似乎失去了昔日的影响和吸引力。1995年评出了三位得奖者(加斯帕罗夫、列维坦斯基和楚科夫斯卡娅),但是文学界对此反应冷淡,倒是由英国那家以生产销售鸡肉为主业的布克兄弟公司所设立的布克奖一年一度的评奖活动,成为公众注意的中心,引起了不同意见的激烈争论。目前布克奖可以说已成为影响最大的俄罗斯文学奖,相当多的作家已把获此奖看作是一种“殊荣”,有的人甚至形成了“布克情结”。这种情况的出现,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一是它的高额奖金和获奖作品译成英语出版的优待有一定的吸引力;二是评奖方式比较新颖,透明度较高;三是有一批热心的“代理人”为其张罗,造舆论的工作做得较好等等。

布克奖设立于1991年12月,1992年开始评奖,每年评奖一次,前三届(1992、1993和1994年)的获奖作品分别为哈里托诺夫的《命运线,或米拉舍维奇的小箱子》、马卡宁的《铺着呢子、中央放着长颈玻璃瓶的桌子》和奥库扎瓦的《被取消的演出》(第1部)。哈里托诺夫的《命运线》获奖后,虽然有人曾为彼得鲁舍夫斯卡娅的《黑夜时分》打抱不平,但是总的说来,意见还比较一致,争议不大。对马卡宁和奥库扎瓦获奖,不同意见就比较多了。有人认为,评委们在决定把奖金授予这两位作家时,考虑的主要是他们过去在创作上取得的成绩,而现在获奖的两部小说根本不是当年最好的作品。尤其是对奥库扎瓦获奖,人们更是议论纷纷,说是评委有偏心,把奖金给了自己的同代人(这一届的评委会主席安宁斯基、评委沃依诺维奇与奥库扎瓦同属60年代登上文坛的所谓“六十年代人”)。有人甚至把这次评奖说成是一场“闹剧”。实事求是地说,奥库扎瓦的那部自传性作品确实不甚高明,而且只发表了第1部就匆忙地授以奖金(这位诗人兼小说家最近宣布,他已不想继续写下去了),这种做法引起人们的猜测和不满是很自然的。至于这是否单纯是同代人之间的相互“关照”(用一位批评家的“通俗”说法,叫做“六十年代人把奖金分了”),倒是一个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可能还会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安宁斯基曾在《莫斯科晚报》上发表了这样一段自白:“老实对你说吧,我对文学不大注意。我注意的是政治思想,是政论。”这位评委会主席的“老实话”有助于揭开奥库扎瓦得奖的谜底。原来他和他的同事们也是十分看重政治的,也是主要以政治标准取人的。而奥库扎瓦近年来的政治思想确实很“激进”,他同自己过去(他曾于1956年加入苏共)的决裂是十分坚决和彻底的,在否定苏联社会制度和历史成就(包括苏联人民在卫国战争中建立的伟大功勋)方面甚至走在自由派作家的前列。他的这部得奖作品虽然如同一些批评家指出的那样写得比较差劲,但是政治倾向性很强。作者在这部叙述自己童年的小说里居然把他的父辈们的革命活动写成一场臆想出来的、后来被生活本身取消了的莫名其妙的演出。这便是他获奖的主要原因所在。

应该说,对任何评奖活动的结果有不同意见是很自然的。由于人们的思想观点和审美趣味的差异,往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无可非议。再说,出现某种不服气情绪和妒忌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围绕布克奖的争论的发生,并不仅仅由于这些原因。这里涉及到对布克奖这项由外国人设立的奖金的看法问题。大体上说,俄罗斯文学界的两大派对此项奖金的态度是不一样的。自由派对它的设立表示热烈的欢迎。担任第一届评委会主席的女批评家拉蒂宁娜满怀感激之情说:布克公司“这件事做得真及时——正好是在爆发了出版危机和读者对文学的兴趣下降的时候”,她把布克奖的设立称为“文学利他主义的行为”。传统派(即爱国者)对布克公司的这一“善举”不但毫不领情,而且持严厉的批判态度。《白天报》指责评委会实行“文学的种族主义”,该报副总编邦达连科提醒人们注意“西方帝国主义企图用特洛伊木马破坏俄罗斯文化的狡诈阴谋”。也就是说,传统派怀疑西方想通过评奖活动来推销它的价值观和文学观,进行文化扩张。此外,由外国人出资设奖的做法也刺伤了不少俄罗斯作家的民族自尊心。有人称布克奖为令人感到屈辱的“殖民主义奖金”。去年去世的著名侨民作家马克西莫夫痛心地说:“为什么应该由它们(指外国人设立的奖金。——引者)来决定俄罗斯文学中谁怎么样?难道一个泱泱大国找不出几千美元来设立自己的奖金?”尽管某些自由派批评家一再进行解释,反复说明布克公司老板的善良动机和设立此项奖金的好处,但是无济于事,分歧依然存在,围绕布克奖的争论一直没有中断。

去年12月评出了第四届得奖小说。这次评奖的程序和方法与前三届基本相同,唯一的差别是:这次进入决赛圈的作品只有3部而不是评奖办法规定的6部,它们是格奥尔吉·弗拉基莫夫的《将军和他的部队》、奥列格·巴甫洛夫的《老一套的故事》和叶夫盖尼·费多罗夫的《奥德赛》。最后《将军和他的部队》获奖。

这次的获奖者弗拉基莫夫(1931年生)曾任《新世界》杂志编辑,6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后成为持不同政见者,曾任“大赦国际”莫斯科分部负责人。1983年应邀到德国科伦大学讲学,后被取消苏联国籍而滞留国外,居住在法兰克福附近至今。他的获奖引起了许多人的非议。首先,他与这一届的评委会主席拉萨金和多数评委都是同代人,因此评奖结果公布后有人便说,获奖作品早已内定了,于是拉萨金不得不在颁奖的招待会上公开郑重声明没有这回事。其次,对《将军和他的部队》这部小说本身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它不应该得奖。这部小说是写卫国战争的,题目中所说的将军指的是某集团军司令科勃里索夫。小说用主要篇幅写这位将军从1941年莫斯科保卫战到1943年秋强渡第聂伯河、解放基辅战役这段时间内的活动。此外还写了两个将军,一是原红军第20集团军司令、后叛变投敌并成为伪军头目的弗拉索夫,二是德国第2坦克集团军司令、“闪电战的灵魂和天才”古德里安。作者显然对弗拉索夫抱同情态度,把他写成莫斯科保卫战的英雄,说他率领部队发动反攻,带动了其他集团军,打退了敌人,因而“将作为俄罗斯首都的拯救者永远载入史册”;说他虽然后来被处死了,但是“不管花多少气力,也永远不能把他的名字与首都的名字分开”。小说作者在写古德里安时,精心设计了古德里安占领托尔斯泰的庄园亚斯纳亚·波良纳后在这位伟大作家的书房里给爱妻写信和读《战争与和平》的场面,并通过其他描写突出了他的“文明”、善于思考和“人道”。同时小说中还大肆渲染红军内部的反间谍组织除奸部军官的横行无忌,用讽刺的笔调描写包括朱可夫在内的红军高级将领。所有这些写法受到了著名作家鲍戈莫洛夫的严厉批评。这位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战士列举大量事实指责小说作者歪曲历史真相,美化叛变投敌分子和法西斯侵略者,从而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对小说的艺术水平的看法也很不一致。一些批评家认为它写得平平常常,没有创新突破,不如作者70年代发表的中篇《忠心耿耿的鲁斯兰》;另一些批评家则大加赞扬,甚至给它加上了像“伟大的”这样的修饰语。所以可以想见,评奖结果肯定不能为一部分人所接受。《文学报》在“对布克奖评选结果的两种观点”的标题下发表了对这件事的两种不同的看法。《图书评论报》采取赞扬未获奖的巴甫洛夫的方法来贬低获奖者,以表示它的不满。有人又重新提出奖金的性质问题,认为评奖不公以及其他种种问题的产生,主要是由于这不是俄罗斯人自己设立的奖金。不过这次不单纯是提出问题和表示不满而已,有人开始采取设立自己的奖金与之对抗的具体行动了。

一家宣称自己不依附于任何政治派别、在俄罗斯国内很有影响的报纸《独立报》采取了一个惊人的举措。它在95届布克奖评选结果公布的同时,宣布设立反布克奖,并且也公布了评选结果。从这项奖金的名称就可以看出,它的设立带有明显的与布克奖唱对台戏的意思。《独立报》总编辑特列季亚科夫和副总编辑佐托夫在答记者问时,直言不讳地承认这一点。据他们说,设立一项俄罗斯自己的文学奖的想法早就产生了。他们强调他们设立的文学奖与布克奖有根本的区别。首先,它用的是俄罗斯自己的钱,由《独立报》出资,奖金暂时用美元计算,等通货膨胀停止后改用卢布,本届奖金数额为布克奖的数额12500美元加1美元;其次,它的管理委员会全由俄罗斯人组成;第三,它的评委会不吸收外国人参加。总之,力图在各个方面都显示出这是纯粹的俄罗斯文学奖。

反布克奖首届评委会由特列季亚科夫任主席,由于他不是从事文学工作的专家,因此无表决权。评委会中有不少知名人士,例如著名作家、现任高尔基文学院院长叶辛,巴黎出版的侨民刊物《句法》的主编罗扎诺娃,“个体文学家联盟”的刊物《索洛》的主编米哈依洛夫,批评家扎波罗夫、托洛托诺索夫、绍欣娜,此外还有《独立报》的3位编辑。这个班子就实力和水平而言,决不低于布克奖的评委会。评委会虽然成立较晚,但是成立后就开始进行紧张的工作,从推荐上来的20来部作品中用投票表决的方法评出一部得奖作品,这就是青年作家瓦尔拉莫夫的中篇小说《诞生》[①d]。

瓦尔拉莫夫1963年生,毕业于莫斯科大学语文系,毕业后留校工作,给外国学生讲授俄语。1987年发表了处女作《蟑螂》,出版过两个短篇小说集。他的短篇小说《游击队员马雷奇和大草原》于1995年获德国来比锡文学俱乐部优秀俄罗斯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诞生》(载《新世界》1995年第7期)写的是一个35岁的妇女。她与丈夫的关系一直不甚融洽,几乎达到了离婚的边缘。可是正好这时发现自己怀了孕,这是婚后12年的首次怀孕。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感情,“在妻子的机体内不如意的事情逐渐地越积越多”,最后终于使她体弱多病,造成了早产。这个不是爱情的结晶的早产儿先是留在医院里照料,后来接回家里,花去了父母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不久,突然发现婴儿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于是又把他送进了医院。经过反复检查,最后确定孩子没有什么病,各种症状是由于先天不足造成的。到这时才可以说,这新生的婴儿将会活下去。小说男主人公、婴儿的父亲有这样一段内心独白:“我们简直快要绝种了,我们出生的是早产儿和在娘胎里就有病的孩子,我们大家都患贫血症、溶血症和佝偻病,如果说这病不是肉体上的,那也是精神上的,——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和我们不同于其他民族的劫数。”这段话大概说出了小说想要表达的一层意思。其次,从故事情节来推算,这个妇女怀孕是在1993年,孩子出生于当年年底,这段时间正是发生十月事件的动乱时期。小说对社会背景有明确的描写。因此有的批评家认为,小说写的虽然只是一个婴儿的出生及其遭受的磨难,但是这种描写包含着广泛而又深刻的社会意义,作者实际上是在用象征手法说明新的俄罗斯诞生的痛苦过程。

反布克奖评委会在评选出得奖作品后,于去年12月21日《独立报》创刊5周年时举行盛大的招待会和颁奖仪式。它在组织这次活动时,也与布克公司较着劲,不仅酒菜丰盛,而且厨师也比布克公司请的好。这些看似幼稚的做法反映出目前俄罗斯人的一种情绪和心态,说明他们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正在恢复和增强。

上面说过,俄罗斯文学界的传统派从一开始就对布克奖持否定态度,在自由派报刊把它炒得火热时,他们的报刊从来连提也不提,好像这个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们也想用自己设立的文学奖(例如上面提到过的托尔斯泰奖和肖洛霍夫奖)来与布克奖抗衡,但是囿于财力,加上其他各种原因,这个目的未能完全达到。反布克奖是由原来处于两派之间的人设立的,这说明在俄罗斯文学界发扬民族文化传统的意识普遍有所加强。如果说3年前拉蒂宁娜的那些赞扬英国老板的话还有不少人听得进去的话,那么在这次颁奖会上弗拉基莫夫把布克公司的鸡比作拯救了罗马的鹅[①e]的比喻许多人听起来就觉得刺耳了。文学界的这种变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整个社会的情绪的变化。

瓦尔拉莫夫的小说《诞生》采用的是写实手法,有的批评家把它称为“象征现实主义”。反布克奖的评委们选中这部小说,这一点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在进入初选名单的将近20部小说中,有各种不同流派(包括后现代主义和先锋派)的作品。根据一位评委的说法,最后他们之所以决定把奖金授予现实主义流派的代表,是因为想要说明这样一点:现实主义活着!这个表白很重要,它表明前几年批评界刮起的那阵追求新奇怪谲、推崇舶来品之风正在平息,人们开始回到重视那些发扬俄罗斯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的作品的基点上。这种趋势甚至也在布克奖的评奖活动中表现出来。我们记得,第一届布克奖的得奖作品是哈里托诺夫的那部被称为“后现代主义的典范之作”的《命运线》;当时进入决赛圈的有被戏称为后现代主义的“经典作家”的索罗金的《四个人的心》以及像伊万钦科的《花纹字》那样的新潮作品。第二届的获奖作品马卡宁的《桌子》仍带有某些后现代主义的特点。此后的情况有所变化。第四届评委会把奖金给了自称是“顽固的现实主义者和道德说教者”的弗拉基莫夫。他的《将军和他的部队》用的是俄罗斯文学的传统笔法。有人认为其中利用了西蒙诺夫的风格和情节的模式,也有人认为这部作品与恰科夫斯基和马尔科夫等人的小说相比,除了思想倾向和政治观点有所不同之外,在其余方面并无二致。而索罗金的两部小说以及一批带有后现代主义特点的作品,在这次评选中均未能进入决赛圈。由此可见,就连布克奖的评委们在进行评选时,也开始更多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现实主义作品上。

那么现实主义创作的实际情况如何呢?毫无疑问,俄罗斯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有其强大的生命力。不过应该承认,在前几年后现代主义文学兴起的时候,现实主义文学曾受到过巨大的冲击。在像库里岑那样的后现代主义“代理商”们发出的一片鼓噪声中,人们曾经产生过一种错觉,似乎觉得现实主义不行了。其实就是在那时,现实主义创作仍然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许多传统派作家坚持用现实主义笔法,写出了像《金字塔》(列昂诺夫)、《不抵抗》(邦达列夫)、《我的斯大林格勒》(第1部,阿列克谢耶夫)、《大转变的一年》(别洛夫)、《帝国的最后一个士兵》(普罗哈诺夫)那样的有分量的作品。许多属于自由派的老作家(例如巴克拉诺夫、鲍里斯·瓦西里耶夫、格拉宁、雷巴科夫、扎雷金等人)虽然政治思想上很“激进”,但是艺术上是“保守”的,仍沿用他们已往的写实笔法。近年来他们在创作上也有一定的建树。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一批年轻人,例如叶尔马科夫、希什金、德米特里耶夫、彼得·阿列什科夫斯基、巴甫洛夫等,他们的不少写实作品引起批评界的重视。在这一届布克奖评选中进入决赛圈的巴甫洛夫,尤其引人注目。这个年轻人出生于1970年,可以说是最年轻的作家之一。他的《老一套的故事》继承和发扬俄罗斯文学写小人物的传统,塑造了一个守卫劳改营区的连长哈巴罗夫大尉的形象,有人说他写出了一个新的马克西姆·马克西梅奇[①f]。就艺术风格来说,有的批评家认为他同列斯科夫和普拉东诺夫相近。他的这部小说发表后受到普遍的赞誉,就连弗拉基莫夫也说他具有获奖的同样权利。看来,这并不是一般的客气话。

基于上述情况,有的批评家就断定现实主义正在“回归”和“复兴”。确实,种种迹象表明,现实主义文学正在逐步恢复原来的中心地位,而一度走红的后现代主义文学则正在逐渐萎缩。如果这种趋势进一步发展下去,现实主义文学就有可能重新成为文学创作的主流。但是现实主义的“回归”不是简单地回到原有的状态,它本身也在发展变化,从各种非现实主义文学(其中包括后现代主义文学)中吸收一些合理的东西来丰富自己的艺术表现手段,因此现在的现实主义文学开始具有不少新的特点。研究这些新的特点并给以理论上的概括和说明,应成为当代俄罗斯文学研究的一项重要任务。

根据目前的情况可以作这样的预测:下一届布克奖和反布克奖(它将改名为卡拉马佐夫兄弟奖)的评委们在重视现实主义文学、优先考虑现实主义作品这一点上将不会有太大的分歧。但是这并不表明两者之间刚刚开场的对台戏就会很快收场。由外国人出资设奖、由外国人雇人评点文学的做法,将始终是俄罗斯人的一块心病,可能会继续受到批评。正是由于这一点,这场对台戏很有可能继续唱下去,甚至会有新的角色登场。至于它何时结束,谁胜谁负,目前尚难逆料。

注释:

①a 梅塞纳斯(约公元前70—前8),古罗马著名的文学赞助人。

①d 本刊所载这篇小说的译名为《人之初》。

①e 根据传说,公元390年高卢人入侵罗马,趁罗马士兵熟睡进行偷袭,这时鹅群突然叫了起来,惊醒了酣睡的士兵。罗马军队立即发动反攻,击退了高卢人,扭转了战局。从此“鹅叫声拯救了罗马”成为一句谚语。

①f 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中的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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