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靖 王志换
摘 要：依托创新创业互联网人才孵化基地优势，实现企业与高职院校高度融合，以校企合作的方式，探索高职院校商务英语人才培养途径，实施“2+3+1”的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提出为传统企业转型升级做好人才培养途径策略，为自贸区人才需求做好准备，拓展高职院校商务英语专业毕业生的就业途径，现代学徒制模式下高职商务英语人才培养与自贸区发展需求研究与实践有着重要的现实和理论意义。
关键字：现代学徒制；自贸区；商务英语；双轨制
一、自贸区发展及人才培养需求现状
1.自贸区发展现状及政策支持
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是中国政府设立的区域性自由贸易园区，属中国自由贸易区范畴。该试验区于2014年经国务院正式批准设立，2015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并正式挂牌成立。作为北方首个自贸区，天津自贸区的战略定位为京津冀协同发展，借“一带一路”契机，服务和带动环渤海经济发展。在“互联网+”的时代背景下，自贸区的内涵与外延不断加深，自贸区人才引进政策不断优化。依据自贸区企业对人才的需求，利用自贸区建立人才互联网电商人才孵化基地的大优势，奠定高职院校与自贸区的相关企业建立校企合作基础，拓宽高等职业院校商务英语专业人才的培养及就业途径。因此，基于自贸区的商务英语专业的校企合作模式也有了新突破，商务类、语言类高职人才培养有了新模式。
按照国家有关文件，研究现代学徒制的职业教育的理论价值、应用价值及引进模式。《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政策支持与职业教育发展需求：“建立健全政府主导、行业指导、企业参与的办学机制，制定促进校企合作办学法规，推进校企合作制度化。”2014年5月，《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明确指出，要“开展校企联合招生、联合培养的现代学徒制试点”。2014年8月，教育部颁布《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意见》标志着我国现代学徒制改革试点进入了实质推进阶段。
2.自贸区人才需求调研
通过调研，了解到自贸区的企业支持以现代学徒制的方式培养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并对培养路径进行规划，随着现代学徒制的兴起与实施，既能解决企业招工难的问题，又能解决职业院校的就业难的问题，是一种“双赢”的人才培养模式。企业需要的人员要具有一定英语水平，能熟练进行英语口语与书面语交流，又懂得商务、国际贸易方面的专业知识，熟练进行业务操作，同时，掌握熟练的计算机操作能力。现代学徒制的实施有利于提升学生的综合能力、培养学生的专业素质、职业技能、创新精神以及实践能力。现代学徒制的培养形式，充分利用职业院校与企业的双重资源，满足校企双方的共同需求。因此，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实施现代学徒制是一种双赢的教学改革与尝试。但是，以现代学徒制的方式培养商务英语专业人才也存在一定障碍性问题。问题的性质既有当前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共性问题，也有商务英语专业本身的问题，主要表现在校企双方的教学管理脱节、现代学徒制的运行机制不顺畅、师资团队力量不足以及实训场地与经费受限等问题，商务英语专业实施现代学徒制模式，需不断改革实践。
二、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现状及与自贸区人才需求路径对接
1.高职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现状分析
（1）招生规模情况
以天津商务职业学院为例，近十余年商务英语专业招生数据：
高职院校商务英语专业招生规模缩减，就高职层次的生源来说，主要有以下原因：①学生对语言专业的认识问题。报考高职层次院校的高考成绩处于中下水平，存在英语学习障碍，在专业选择上，不以英语专业为主要目标，采取尽量避开英语的策略。②商务英语专业就业前景的问题。当前国内普遍重视英语学习，英语作为交流工具的功能凸显，学生认为英语作为谋职的专业，前景不佳。以上两个原因中，第一个原因属于个体因素，对于招生的高職院校来说，无法改变或引导，而第二个原因是客体因素，高职院校应该针对此问题进行研究，通过人才培养方案的设计与实施改善就业率、职业发展前景，进而进一步提升商务英语专业在社会上的影响。
（2）生源地分析
商务英语专业的学生主要来自西北地区，学生的语言基础薄弱，在实现与自贸区人才需求对接的过程中，培养难度大。
（3）学生工作所在地分析
学生工作地以天津为主，因此，对接天津自贸区发展，基于课题研究为天津自贸区培养人才，存在地缘优势。
2.自贸区人才需求与高职人才供给的对接路径分析
自贸区经济发展深度化、广度化的进程中，要求我们培养越来越多的“具有较强的英语语言技能+一定的商务专业知识”的高职特色的复合型、应用型人才。自贸区的发展主要以现代科技为大背景，以新兴行业为主，需要综合能力强、业务知识面广、语言能力强的人才，人才需求结构呈金字塔样式，对于中层、基层的人才需求量多。
根据英国可雇佣性研究专家Lee Harvey的理论观点，可雇性主要指人的潜能，表现为学生能够获得并保持工作。结合KSAOs员工职业岗位资质的描述模型，当前商务英语专业学生可雇性能力分析如下：
高职层次院校所培养的人才能够实现与自贸区发展需求的对接，为了更好地将高职院校层次的人才与自贸区发展需求对接，主要通过以下路径：（1）调研企业岗位人才需求、深度挖掘人才素质能力要求；（2）对于人才需求分析、分解归类职业能力与专业技能知识；（3）梳理高职人才培养方案、课程设置存在的问题；（4）以企业需求为核心做好人才培养方案的顶层设计；（5）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引进现代学徒制理念，通过校企深度合作，创建商务英语专业的现代学徒制的实施方案。
三、现代学徒制的理论与实践研究现状
1.国外研究综述
德国学者劳特巴赫（U.Lauterbach）在对学徒制度的历史和现实进行全面分析的基础上，概括现代学徒制的培训特征。如：培训的责任主要由雇主的自我管理团队承担，部分由工会承担；基于公司的培训由公司免费提供经费，职业学校的补充由政府基金提供经费；学徒签订培训契约，并获得报酬，根据特定的保护法规享受假期；培训项目依照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公司自主的规章制度；培训项目内容由现代工作领域的基本需要决定，并不基于特定公司的要求；学习中心至少包括有义务参与的公司和一个培训机构；考试程序和修业证书依照有法律约束力的公司自主的规章制度；修业证明书使年轻人具备熟练的职业资格，而且这个资格在劳动市场上一般被承认；从熟练工人到技工师傅的身份的进一步职业培训和提高是有可能的。
Hilary Steedman就将欧洲的学徒制分为了需求引导型和供给引导型两大类。需求引导型的学徒制也可以称为高企业合作与低学校整合型，其特点是雇主责任感高，企业培训强大，学徒制与全日制教育结构相分离，如德国、奥地利、瑞士。供给引导型的学徒制也可称为低企业合作与高学校整合型，其特点是雇主责任感低，企业培训相对较弱，学徒制与全日制教育结构进行了较为密切的整合，如英国、荷兰、丹麦、法国。
路易斯（Theodore Lewis）提出借鉴双元制的四种有效方式，即部分借鉴、试点借鉴、本土化以及概念借鉴。这对于当前现代学徒制实施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1996年，欧盟委理事会要求欧洲委员就“学徒制在增加就业机会中的作用”进行调研。研究表明，在失业青年中，接受过学徒培训的失业率低于平均失业率，学徒制对于经济发展和解决就业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2.国内研究综述
石伟平在《发达国家职业教育历史演进》中提到：90年代后期，欧盟委员会为欧洲学徒制培训提出了五项建议：扩充和发展新形式的学徒培训；提高学徒培训的质量；加强学徒制培训的欧洲一体化；提高学徒制培训水平；完善监管制度。
赵健（2003）将学徒制作为一种特殊的学习组织模式进行了研究，提出内隐学习和默会知识习得是这种学习组织的主要特点。后来，张成玉、王帅、董仁忠等人在自己的研究中都关注了职业教育中的默会知识理论。
赵蒙（2008）曾将“工作场学习”的理论引入国内，并将职业教育中的学徒教育形式与工作场学习联系起来。徐瑾劼研究后也认为，“工作场学习”是对当前职业学习模式提出的新挑战，要重新认识真实工作环境中的学习模式，重新评估知识和技能的性质，重新划分学习与工作的界限等。
王振洪，成军（2012）教育总是在一定文化环境中而存在，因此，中国古老的“师徒”文化精髓值得任何职业院校、现代企业借鉴和学习。要使古老的“师徒”文化在“知行合一”的社会中继承和发扬，就要使之成为现代社会的一种文化符号、一种教育观念的指导思想，而现代学徒制的实施和推广正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深层次接纳。
赵志群，陈俊兰（2013）职业教育是一种“跨界”教育，根据现代学徒制“双重身份，双主体培养，双元育人，双元管理”等特点，依据培养过程中学生发展的共性和个性需求选择教学组织方式，与企业共同制定适应校企在岗培训、学徒工学交替、岗位成才需求的刚柔相济的弹性教学管理制度与动态评价体系。
叶东将现代学徒制定义为通过学校、企业的深度合作与教师、师傅的联合传授，对学生以技能培养为主的现代人才培养模式。刘冉昕对现代学徒制的定义则是将传统的学徒培训方式与现代的学校教育相结合的一种“学校与企业合作式的职业教育制度”。
四、商务英语人才培养模式分析
1.商务英语专业发展内涵
商务英语专业主要是以职场环境下学生的商务与语言能力为目的，内容涉及到商务活动的各个环节。商务英语专业课程体系设置不仅要有助于提升学生的英文水平、综合能力，还更多地向学生传授西方的企業管理理念、工作心理、跨文化交际，从某种程度上说商务英语被包含在文化概念里。
2.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规格
（1）知识要求：掌握英语听、说、读、写、译；掌握必要的计算机基础知识；掌握国际贸易基本理论知识；掌握商务英语专业核心课程知识；掌握人际沟通、社交礼仪方知识。
（2）技能要求：具备熟练的日常英语交际能力；具备较强的英语阅读、写作能力；能独立进行商务活动中函电往来；具备一般的英语翻译能力，能胜任日常口头和书面翻译工作；具备外贸综合业务操作技能；熟悉国际业务中的社交礼仪，具备涉外接待能力；熟悉现代化办公手段，具备熟练的中英文文字处理技能。
（3）素质要求：具有良好的思想政治素质、职业道德及行为规范；具有良好的身体、心理素质，具有应对突发问题的能力；具有较强的团队合作精神、敬业精神；具备全球化视野、跨文化交际能力；具有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发挥本专业特长，“英语+商务”，开展创业活动。
3.商务英语专业主要课程体系分解
4.基于自贸区的校企合作新模式研究
（1）“2S3D”（双重身份、三层递进）人才培养模式
学生以“学生”和“学徒”的双重身份在学院和企业进行学习，以行业、企业为依托，探索与实施以培养学生职业核心能力为主要目标，以英语应用能力为基础，以商务岗位操作技能为核心，突出职业岗位能力培养、实施具有专业特点的“2S3D”（双重身份、三层递进）人才培养模式。
（2）“一条主线、二者交融、三个结合、四大组合”的课程体系设置
以职业能力为本位，与合作企业共同改革重组适应岗位需求的课程体系。以“一条主线、二者交融、三个结合、四大组合”为设计思想构建本专业课程体系，形成公共基础课程、专业基础课程、职业技术课程、职业拓展课程特色组合，共同形成培养目标的有力支撑。以英语语言综合能力提升为主线，实现英语与商务两大板块融合，专业、知识技能与素质教育相结合，完成文化素质模块、专业基础模块、专业核心模块和专业技能拓展模块的教学内容。
五、现代学徒制模式下高职商务英语人才培养实践与策略
1.引入“孵化器”概念，形成“职业教育理论+企业实践”的人才培养格局
依据孵化器管理团队、技术技能以及财务能力三重标准选定与商务英语专业合作的企业。高职院校与企业共同完成新模式、新机制、新服务、新文化融合发展，为商务英语专业高职学生提供良好的工作空间、网络空间、社交空间和资源共享空间。把职业教育视为一项系统工程，分析教学培养目标，组织实施教学形式与培养途径，强化高等职业教育注重学生的就业准备理念。对学生进行职业教育理论知识的教育，培养学生的基本的语言应用能力，把握职业技能课与职业基础课的比例，突出实践教学的重要性。在实践教学环节，合理分配实践教学学时，实践内容均以职业群或职业领域为基础，具有针对性强、适应面广的特点。校内外实训基地积极建立合作关系，确保实践的商务英语专业学生具备明确具体的岗位。
2.加强人才培养基地与高职院校的融合，创建商务英语专业“2+3+1”双轨制人才培养模式
逐步完善“基础素能+核心素能+拓展素能”的素质知识培养体系、“过程考核+德育学分+职业认证”的人才评价体系、“学生-学徒-准员工-员工”四位一体的人才培养模式以及“2+3+1”的双轨制人才培养模式，即学生进行两个学期的基础知识学习、三个学期的专业知识学习以及一个学期顶岗实习。商务英语专业是“商务”和“英语”的结合，第一个阶段的两个学期课程以语言基本功训练为主，同时，在两个学期的基础知识的学习过程中，引入合作企业的职业素质课程、企业行业专业知识讲座；第二个阶段的三个学期的专业知识的学习中，学院和企业的导师共同指导学生参与企业的实习实践活动，强化实习实践对专业知识的有益补充；第三个阶段的一个学期的顶岗实习，依托企业，完善其准员工的业务技能。
依据德国“双元制”的标准，职业教育主要完成学生两方面能力的培养：职业能力基本要求和关键能力。商务英语专业的职业能力基本要求主要有：客户接待能力；信函往来能力；计算机操作能力；听说读写译的基本语言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外设接待能力；创业创新能力；商务沟通与谈判能力；关键能力是指超越职业领域，对职业能力具有增强功能，其中包括方法能力、社会能力以及学习能力。方法能力包括注意力、分析能力、解决问题能力、判断能力、抽象能力、准确性；社会能力包括：责任心、独立能力、执行能力、团体能力、交流能力、合作能力；学习能力包括：求知欲望、自学能力、收集信息能力、系统思考能力。职业能力的基本要求与关键能力的培养融入在课程体系、实训实习的各个环节，实现双轨制人才培养模式。
3.依据企业真实工作环境，开发课程标准，校企合作共同开发课程体系
在现代学徒制培养模式下，依据企业真实工作环境，校企共同开发核心课程标准。确定商务英语专业整个课程体系中的校企合作课程，按照学徒制项目遴选企业指导教师与高职院校教师，组成教学团队，校企双方共同完成课程标准的制定。课程的教学内容以模块化的方式呈现给学生，各个模块知识内容既相对独立又互相衔接。课程设置以英语技能和商务知识为基础，英语技能核心内容以锻炼学生的听、说、读、写、译的能力为主；商务知识课程以职业活动为中心，按照理论课程与实训课程进行分类，借鉴德国双元制课程设置的特点，实训课程为主导。根据学生岗位需求，职业院校要与合作企业共同确定课程的教学内容、教学模式。
4.高职院校课程学习与顶岗实习高度融合，开展“现代学徒制”，确保人才培养质量
根据有关文件要求，现代学徒制的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需要完成校企双方共同制定五个环节：一是校企双方共同制订人才培养方案，二是校企双方共同研讨实训方法与实训项目，三是校企双方共同制订学生评价与考核标准，四是校企双方共同做好“双元”（教师与师傅）教学与管理，五是校企双方共同做好学生招生与就业，即招生即招工的原则使得现代学徒制在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中落到实处。在教学实践中，职业教育应该侧重实践性教学，在职业院校课程与顶岗实习的融合过程中，实现教学大纲、教学计划、教材、实训实习场地、指导教师，以及深度的校企合作招生的融合。在教学形式上采取工读交替的形式，学生完成理论学习的基础上，到企业进行实训，通过实习实训，总结获取知识技能点与能力提升水平检测，并对下一步教学内容进行实施部署，通过实践启发学生学习的动机、优化学习策略，通过理论教学提炼学生实训内容，归总实训技能要领。
5.引进企业行业师资力量，实施“双导师”管理制度，保障现代学徒制实施
商务英语专业现代学徒制实施的过程中，“双导师”制度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校企合作的“双导师”制度所涉及的职业院校教师与企业行业指导教师，均需要调动双方积极性，以双方的共同利益为准入点，一是为学生提供就业机会，拓展学生的就业渠道，二是为企业提供人才储备，减少企业招聘的时间与成本。在双导师的分工上，职业院校教师主要提供理论知识的教学指导，企业行业教师主要提供实训内容指导，双方教师均以培养合格的商务英语专业人才为目标。同时建立双导师日志制度，以合同等形式规定双方流的频度与内容框架。对于校企双方的师资，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要严把“师资关”，德国法律规定职业院校教师要参加继续培训，对我国高职院校师资培训提升具有借鉴意义，鼓励职业院校教师参与培训工作，建议将教师培训与考核进行关联。企业指导教师主要来自企业员工，企业员工到时在教学方法、教学理论以及教育心理方面需要得到指导，严格的教师准入标准才能打造高水平的现代学徒制师资队伍。
6.校企合作搭建商务英语专业就业平台，明确入职标准，拓宽就业途径
在学生的就业环节，校企双方要积极的为学生提供结业平台与途径。以现代学徒制的方式培养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学生就业途径主要是与合作企业就业签约为主，同时，为学生提供双向选择的机会，企业选择合格的员工入职，对于不合格的员工，可以通过延长考察期或者集中培训的形式对学员进行强化训练，使其符合企业需求，达到岗位标准，以合作企业就业的入职率评价人才培训的效果。此外，严格企业对职业院校学生的考核，可以引入第三方的评价标准，比如，获取商务类、英语类的职业资格证书。同时，加强职业教育的质量保障，通过建立考评委员会等形式，出台职业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明确人才培养标准，定期对职业教育质量进行评估，通过职业教育研究，加强校企之间、校企与第三方之间的合作。
7.引进国际化职业教育标准与评价体系
制定高等职业教育质量标准的原则有：（1）以就业为导向：为满足社会经济发展需求，促进产业结构改善升级，体现基于社会需求的职业教育的社会功能。通过职业能训练，实施以就业为导向是职业教育。（2）以综合职业能力培养为核心：从教学模式上讲，职业教育学生以能力培养为核心，使得高等职业教育的学生具备从事某种特定职业的能力和素质，同时具备职业发展能力以便满足以人为本的发展需求，对于学生的培养主要从专业知识技能、职业道德素养的职业能力，适应社会发展对岗位需求的变化、迎合人本身职业发展需求。以英国和美国为例，英国教育机构对使用统一标准对职业教育实施评价-英国国家职业资格（National Vocational Qualifications，NVQ），NVQ是英国产业指导机构、行业的行会以及教育培训专业人员组成。英国的职业教育评价质量与保障体系涉及三方面内容：关键能力、专业基础知识、专业技能。英国的NVQ分为内部和外部质量评价与保障。内部质量评价由学院教师执行，外包质量评价与保障由颁证机构专业人员评定，主要包括任务操作、实际能力、案例分析等。美国的职业教育对美国经济发展起到重要作用。美国职业教育特点是：大众性、地区性以及职业性。美国的教育质量评价由政府认可的第三方实施。美国联邦教育部门公布符合标准、质量可靠的认证机构。认证机构分为三大类：全国性的院校认证机构、地区性的认证机构、专业和职业性的认证机构。为保证认证机构质量，美國联邦教育部门或高等教育认证协会（Council for Higher Education Accreditation，CHEA）对认证机构进行每五年为一个循环的质量评价。美国评估机构进行评估的主要内容包括：（1）办学目标是否清晰，培养目标是否明确；（2）办学任务是否现实，以及学校信誉状况；（3）内部评价体系是否建立及完善情况；规章制度是否健全；（4）组织机构是否合理，以及师资队伍建设情况；（5）教学计划、课程设置是否符合培养目标；（6）教学设备设施等情况是否适应教学需要。美国的学校认证程序分为：首次认证和继续认证两种。通过借鉴发达国家的职业教育质量保障与评价体系，完善适合我国当前高等职业教育的保障措施与评价体系。
通过自贸区发展对人才的需求，研究现代学徒制模式下高职商务英语人才培养方案，还需要更深入层次的研究，在高职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中，行业协会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明确行业发展标准、监测职业教育培养质量，在现代学徒制的运行中起到纽带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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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房玉靖（1966.07- ），教授，经济学硕士，应用外语学院院长，主要从事商务英语、国际贸易教学与研究、职业教育研究；王志换（1981.10- ），副教授，硕士，主要从事英语教学、职业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