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资本市场重大审计失败案例研究——来自4个案例的实证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案例论文,中国资本市场论文,实证研究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引言
2001年，在《财富》杂志500强中排名第七的安然公司，由于会计丑闻而被迫破产一案，严重动摇了美国证券市场的信心；同时，作为安然公司的审计师，有着89年良好执业历史的、全球五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的安达信会计师事务所，也随之于2002年宣布破产，这为国际会计师行业从“五大”退为“四大”添上了一个“耻辱”的句号。以安然公司为序幕，又陆续爆出了世通、施乐、默克制药、帕玛拉特等各行业的国际巨头的舞弊案，这些都使得我们对资本市场审计失败现象予以特别关注。
与资本市场比较发达的国家相比，我国的注册会计师事业起步较晚。1981年1月1日，由财政部批准成立的新中国第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上海会计师事务所成立，这标志着新中国CPA行业的开始复苏。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会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师的队伍也在不断扩大。他们为我国的经济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审计的风险也越来越大。同样由于注册会计师没有保持其应有的职业谨慎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在中国也出现了像银广夏、郑百文、蓝田股份、红光实业、东方电子、麦科特等许多的审计失败案例。这些审计失败案例，对于我国资本市场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为了使审计更好地服务于经济，找出问题，避免审计失败，本文从近几年深沪两市的上市公司中选择了琼民源、红光实业、郑百文及银广夏案例等四个影响巨大的审计失败案例进行研究，从上市公司和会计事务所(注册会计师)两个方面对资本市场审计失败进行分析研究，最后得出结论及CPA避免审计失败应采取的一些措施。
二、对重大审计失败案例中公司方面的分析
(一)选择这四个案例的原因
从1991年到2002年，在中国资本市场上出现了许多披露虚假会计信息的情况，在这些案例中，有的是会计失败伴随着审计失败，有的则只有会计失败没有审计失败。本文从深沪两市中选取的琼民源案例、红光实业案例、郑百文案例及银广夏案例等四个案例，它们既包括会计失败，又包括审计失败。之所以选择这四个案例是因为①：
1.这些公司曾一度是非常耀眼的“明星”；
2.这些公司的虚报金额非常巨大，动辄以数千万元、亿元为单位来计量；
3.这些公司受到了大众媒体及大众的广泛关注；
4.这些公司及其审计师和签字注册会计师都受到证监会、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等主管部门不同程度的处罚。
(二)舞弊的征兆
在这四个案例中，其舞弊并非一日之寒，在暴露前已有一些舞弊的征兆：
1.资本运作和关联交易频繁。琼民源公司通过与其关联方之间的不公允价格进行交易，来达到粉饰其经营利润的目的；郑百文和银广夏公司也采用资本运作和关联方交易来达到虚增利润的目的。
2.业绩和股价波动厉害。红光实业和郑百文公司，它们的“显赫业绩”在上市后却一蹶不振，这无疑是其前期造假的恶果；琼民源及银广夏公司在上市以后，被恶庄控制，它们利用业绩配合庄家炒作，这从股票价格的异常变动中明显表现出来。
(三)舞弊动机分析
1.融资(圈钱)
(1)初次发行阶段。红光实业、郑百文都是“包装”上市，虚构前三年利润，以达到IPO目的。
(2)配股阶段。琼民源为达到其1997年配股目的，郑百文公司为达到其在1998年配股目的，进行舞弊，虚构利润。
2.二级市场炒作(操纵价格)
在琼民源与银广夏造假案中，其主要目的就是配合庄家二级市场操纵价格。
(四)舞弊手段分析
下面我们针对本文的四个案例分析其舞弊手段：
1.琼民源舞弊手段分析
该公司1996年度虚构了5.66亿元利润、虚编资本公积金6.57亿元。虚增的利润主要来源于②：
(1)将合作方香港冠联置业公司投入的股本及合作建房资金1.95亿元确认为收入。
(2)通过三次循环转账手法，虚构收到转让北京民源大厦部分开发权和商场经营的款项2.7亿元，从而确认收入3.2亿元。
(3)将收到合作方的民源大厦的建设补偿费5100万元确认为收入。该公司还将其未拥有的土地使用权和不具有处置权的民源大厦对外投资，并对土地使用权和民源大厦进行评估，评估增值作为资本公积金。上述虚构的结果导致公司的收入、固定资产、在建工程、无形资产都大幅度增加。
2.红光实业舞弊手段分析
红光实业1997年6月初股票上市发行，募集了4.1亿元资金；当年年报披露亏损1.98亿元、每股收益为-0.86元。当年上市、当年亏损，红光实业存在重大造假行为，其造假手段有③：
(1)编造虚假利润，骗取上市资格。红光公司在股票发行上市申报材料中称1996年度盈利5400万元。事实是，红光公司通过虚构产品销售、虚增产品库存和违规账务处理等手段，虚报利润15700万元，1996年实际亏损10300万元。
(2)少报亏损，欺骗投资者。红光公司上市后，在1997年8月公布的中期报告中，将亏损6500万元虚报为净盈利1674万元，虚构利润8174万元；在1998年4月公布的1997年年度报告中，将实际亏损22952万元(相当于募集资金的55.9%)披露为亏损19800万元，少报亏损3152万元。
(3)隐瞒重大事项。红光公司在股票发行上市申报材料中隐瞒固定资产不能维持正常生产的严重事实，其关键生产设备彩玻池炉实际上已经提完折旧，自1996年下半年就出现废品率上升的现象，不能维持正常生产，但是红光实业隐瞒不报，对此重大事实未作任何披露。
3.对郑百文作假手段的分析④
郑百文公司上市前采取虚提返利、少计费用、费用跨期入账等手段，虚增利润1908万元，并据此制作了虚假上市申报材料；上市后三年又采取虚提返利、费用挂账、无依据冲减成本及费用、费用跨期入账等手段，累计虚增利润14390万元。此外，该公司股本金不实，上市公告书存在重大遗漏，年报信息披露有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重大遗漏。
4.银广夏舞弊手段分析
银广夏自1998—2000年虚构利润分别为1176万元、17782万元和56704万元，共计76262万元。其中，1999年虚构的利润为1.78亿元，2000年虚构的利润为5.67亿元。主要舞弊手段如下③：
(1)银广夏将1995年、1997年配股资金3000万元投入广夏银川天然物产有限公司，以收取配股资金利息并冲减财务费用等手段，共虚增利润2168万元。
(2)天津广夏1999年度、2000年度采取伪造销售、采购合同和发票，伪造银行票据、海关出口报关单，伪造所得税免税文件等手段，致使银广夏共虚增利润68269.26万元。
(3)芜湖广夏1999年度、2000年度少转玻璃制品销售成本、少计利息、少计管理费用、少计经营费用等手段，致使银广夏虚增利润313.34万元。
(4)银广夏下属海韵文化公司在不具有电视片《中国博物馆》产权的情况下，虚构该片广告收入3000万元，致使银广夏虚增利润2670万元。
(5)隐瞒重大事项，披露虚假信息：隐瞒下属公司的设立、关停情况；银广夏董事局及其控股子公司挪用配股资金；披露虚假投资信息等。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为了达到虚增利润的目的，公司采用各种手段进行造假：多计存货价值、多计应收账款、虚增收入、虚减销售成本、少计费用、隐瞒重要事项等，具体舞弊手段见表1。
表1 四个审计失败案例舞弊手段汇总
多计存 多计应 多计固 虚增销 虚减销 费用任 隐瞒重要
案例货价值 收账款 定资产 售收入 售成本 意递延 事项揭露
红光实业
√ √ √
√
琼民源√ √ √
银广夏√ √ √
郑百文√ √
(五)审计失败对上市公司的影响
1.对股票的影响
在这四支股票(公司)中，由于种种原因，改名的有三支：琼民源改为中关村，红光实业改为博讯数码，郑百文现改为三联商社；这四只股票都曾被戴上ST的帽子，像红光实业、郑百文、银广夏等还曾被戴上PT的帽子，现在的股票名称分别为ST中科(原琼民源)、ST博讯(原红光实业)、三联商社(原郑百文)及ST银广夏；这四支股票都曾被暂停上市。
2.对公司及相关责任人员的处罚
这四家公司均受到中国证监会等相关主管部门不同程度的处罚，例如：对民源海南公司处以警告，没收利用信贷资金、透支炒作琼民源股票的非法所得6651万元，并罚款200万元；没收红光公司非法所得450万元并罚款100万元；对郑百文公司做出警告并罚款200万元；对银广夏处以罚款60万元，并责令其改正。
同时这些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罚款，有的更要承担刑事责任，例如，对琼民源公司的田桂昌等原董事处以警告；红光实业主要责任人为证券市场禁入者，永久性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有关责任人员何行毅、焉占翠、刘正齐、陈哨兵被分别判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对其他责任人分别处以警告；对郑百文公司董事长李福乾，董事、总经理卢一德等12人分别做出罚款30万元、20万元、10万元的行政处罚；对于银广夏的部分责任人员已移送司法机关追究其刑事责任，待司法机关查清此案后，再对银广夏的有关责任人员予以行政处罚。
从上面的分析中可以看出，在社会公众广泛关注审计失败时，对相关责任人的处罚也在加重。
三、审计失败案例中审计师和注册会计师方面的分析
在上个问题中我们主要从公司的角度对审计失败案例进行了分析，但导致审计失败，往往注册会计师也有一定的责任。下面就根据这四个案例来看一下，注册会计师方面造成审计失败的原因及审计失败对注册会计师的影响。
(一)对客户的经营现状了解不够
在“银广夏”案例中，银广夏萃取产品神话之所以骗过注册会计师，是因为注册会计师对生物萃取一无所知。此外，银广夏的主营业务是中药材的种植加工、葡萄种植酿酒。而负责银广夏审计工作的注册会计师对银广夏的经营性质及经营状况并不是很了解，自然对银广夏2000年年报所列示的一组异常数字未予以重视，这必然影响其审计意见的形成，最终成为导致其审计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二)专业的及个人的缺失
1.琼民源造假案
琼民源公司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有如此惊人的业绩(见表2)，略有会计常识的人都会质疑其真实性。
表2 “琼民源”公司1995-1996年业绩比较
年份利润总额 净利润
每股收益
资本公积
1995年67万元 38万元
0.0009元 44617万元
1996年
57093万元 48529万元
0.87元 110351万元
增长倍数 848.41倍
1290.68倍 962.33倍 65734万元
(表2资料来源于飞草：上市公司十大管理舞弊案分析及侦查研究⑤)
从表2中可以看出，利润及公积金的异常变动，理应引起注册会计师的关注，但海南中华会计师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没有保持其应有的职业谨慎和专业判断能力，也没有遵循职业道德，这是导致审计失败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
2.郑百文造假案例
郑百文的应收账款数额巨大，占流动资产比重逐年上升，1999年高达46%。不仅如此，在应收账款总额增加的同时，其质量在逐年下降，1年以内应收账款占应收账款的比重，从1996年的80%下降到1999年的29%；相反，3年以上应收账款的比重，从1996年7%上升到1999年20%，绝对金额从249万元增加到8537万元，增加33倍，这说明大量的资金被占用在应收项目上。应收账款的增加反映企业在资金回笼方面存在严重问题，具有一定的现金收回风险。而郑百文财务报表中这一显而易见的变化却未引起原郑州会计师事务所注册会计师的注意，并且为郑百文出具了严重失实的审计报告。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会计师的专业怀疑精神及其个人的职业道德和职业谨慎。
3.银广夏造假案
银广夏造假案主要焦点在天津广夏上，天津广夏审计项目负责人由非注册会计师担任，而且审计人员普遍缺乏外贸业务知识，不具备专业胜任能力；审计人员也不具备职业怀疑精神，如，从原料购买环节看，天津广夏购买批次很少，批量很大，都是整数吨位，而且次以购买上千吨桂皮、生姜之类等，整个天津广夏的厂区恐怕都盛不下，对此审计人员没有怀疑；从成本方面看，天津广夏1999年的水电费才20万元，2000年才70万元，萃取是高温高压高耗电⑥，水电费如此之少，连新闻记者都怀疑了其真实性，而审计人员却没有进行怀疑，这不能不说审计人员的专业和个人的缺失是造成银广夏审计失败的重要原因。
(三)审计程序不当
下面结合琼民源、红光实业、银广夏这三个案例，针对注册会计师在审计过程中未能全面执行分析性复核(新准则中改为分析性程序)、有效的应收账款函证及函证等重要审计程序而导致审计失败进行具体分析：
1.琼民源造假案
海南中华会计师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并未执行有效地分析性复核程序，未对琼民源公司的异常变动予以充分关注，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异常的巨额利润及其增长速度未予以充分关注
从表1中可以看出，1996年利润总额和净利润分别较1995年增长848倍和1290倍。一般而言，在目前的经济环境下，利润有如此大的增长是不可能的。而对这种超常增长，注册会计师未予以证实琼民源公司牵强的解释。
(2)异常的巨额资本公积及其增加数也未予以充分关注
在一般情况下，资本公积的金额是不会特别巨大的，达到11亿元之多令人怀疑；此外，资本公积金也不会大幅度变动的，除非像发行新股有大量的溢价等特殊情况，但是在一年中增加6.57亿元人民币是非常罕见的。而注册会计师也未采用其他的审计程序对资本公积的合理性进行审计。
如果琼民源审计师——海南中华会计师事务所保持其应有的职业谨慎态度对此予以充分关注，全面执行分析性复核程序，对于那些异常的情况进行分析、找出原因的话，那么发现琼民源的舞弊就不会是一个难题。可见注册会计师执行全面有效的分析性复核审计程序是发现会计舞弊的一种重要方法。
2.红光实业造假案
在红光实业公司前3年业绩审计中，注册会计师没有遵循函证和监盘这两个重要的审计程序，他们既没有对一些重大的应收账款进行必要的函证，也没有对该公司的主要存货进行必要的盘点，结果没有发现红光实业公司虚构销售及存货的现象。
由此看来，担任红光实业年报审计的蜀都会计师事务所在审计过程中由于审计程序不当，没有发现红光实业的舞弊，没有给报表使用者提供一个合理保证，造成了投资者因信息误导而发生重大损失，注册会计师确实存在过失。
3.银广夏造假案
深圳中天勤会计师事务所在银广夏审计过程中也没有遵守适当的审计程序，这主要表现在：
(1)未能有效执行查询及函证程序，以天津广夏的审计为例，在审计过程中，注册会计师将所有询证函交由公司发出，而并未要求公司债务人将回函直接寄达注册会计师处；对于天津广夏1999年、2000年末的银行存款余额，为实施有效的检查及函证程序；在查证1999年、2000年出口产品收入时，没有向海关询证等。而且，在2000年中天勤发出的14封询证函中，没有收到一封回函，这一异常现象也没有引起注册会计师的重视。
(2)未有效执行分析性测试程序，例如，深沪两市农业类、中草药类、葡萄酿酒类上市公司大多业绩平平，而银广夏2000年的年报中列示的利润率居然高达46%，注册会计师竟没有进行分析；在2000年度主营业务收入大幅增长的同时生产用电的电费费用却反而降低的情况也没有发现和报告；面对银广夏2000年度生产卵磷脂的投入产出比率较1999年度大幅下降的异常情况⑦，注册会计师没有对这一异常情况进行关注，分析原因。
此外，对于不符合国家税法规定的异常增值税及所得税政策披露情况，审计人员也没有予以应有关注；存在以预审代替年审、未贯彻三级复核制度等重大审计程序缺陷⑧。
由上可知，深圳中天勤会计师事务所在银广夏公司的审计中连最基础的审计程序都没有执行，对审计证据的真伪未能给予应有的关注，注册会计师对审计失败负有一定的责任。
(四)审计失败对会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师的影响
1.对会计师事务所的影响
这些审计失败案例对于其相应的会计师事务所来说影响深远，上述案例中的会计师事务所均受到了从通报批评、警告、没收违法收入、罚款、暂停执业、撤销事务所执业等不同程度的处罚。例如：琼民源的审计师原海南中华会计师事务所、担任银广夏审计的原中天勤会计师事务所和担任红光实业审计的原成都蜀都会计师事务所都被撤销执业资格，解散了。
2.对注册会计师的处罚
对于注册会计师来说，在审计失败案例中，涉案注册会计师均收到从通报批评、警告、罚款、暂停执业资格、吊销执业资格证书、移送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到证券市场禁入者等等不同的惩罚。例如：对海南中华会计师事务所在琼民源公司财务审计报告上签字的注册会计师付屏南、董向功，暂停其从事证券业务资格3年；对成都蜀都会计师事务所在为红光公司出具的审计报告上签字的注册会计师汪应钦、张秀花为证券市场禁入者，永久性不得从事任何证券业务；对为郑百文公司出具审计报告的注册会计师龚淑敏、宋大力分别做出罚款30万元、20万元，暂停证券业务许可分别为3年、1年；银广夏的注册会计师刘加荣还要追究刑事责任。
四、结论和建议
(一)结论
通过对上述审计失败案例的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审计失败的原因是双方面的，被审计单位和注册会计师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2.上市公司采用虚增资产、虚减成本费用等手段，达到虚增利润的目的，从而达到融资(圈钱)等目的；
3.关联交易、资本运作等非正常交易频繁及业绩和股价的异常变动，是上市公司舞弊的征兆；
4.注册会计师对被审计单位的经营状况了解不足、专业的或个人的缺失及审计程序的不当是注册会计师造成审计失败的主要原因；
5.在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审计失败时，中国证监会等主管部门对上市公司、会计师事务所及相关责任人员的处罚在加重。
(二)注册会计师避免审计失败的建议
根据以上的分析，对于CPA避免审计失败可以采取以下措施：
1.深入了解被审计单位的经营状况，并向有关专家咨询；
2.提高注册会计师自身的业务素质，保持职业上应有的职业谨慎；
3.严格遵循专业标准的要求，制定适当的审计程序；
4.建立、健全会计师事务所的质量控制制度；
5.对于非正常交易，要严格控制审计风险。
恢复市场的信心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时间，整顿市场经济需要更强有力的部门协作，同样平复目前资本市场上审计失败的阴影、重塑审计信任机制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完成的，它也需要一个较长时间的修复期，需要慢慢地提高，相信在全体会计人员、注册会计师、相应的政府监管部门等的共同努力下，这一日期不会遥远。
注释：
①丁红燕：《中国资本市场重大审计失败案例研究》，《中国审计改革与发展研究》，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3年，第465—477页。
②③④证监查字[1998]32号、证监查字[1998]33号、证监查字[1998]36号、证监查字[1998]75号、证监查字[1998]79号、证监罚字[2001]19号、证监罚字[2001]20号、证监罚字[2002]10号.证监会处罚公告.www.csrc.gov.cn。
⑤飞草：《上市公司十大管理舞弊案分析及侦查研究》，转载自新浪网。
⑥贺劲松、韩振军：《银广夏造假追踪：7.7亿多元泡沫是怎样吹大的》，2002年，转载自新浪网。
⑦⑧吴溪：《银广夏案例看独立审计准则的执行》，2001年，www.cpavie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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