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与童真的距离有多远——从伊拉克战火中哭泣的孩子写起,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伊拉克论文,童真论文,战火论文,有多远论文,写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充满温情地说:“孩子的眼睛里找得到天堂。”孩子是最美丽的天使,带给人间无限的欢乐与希望;可是,无情的战火却折去了许许多多小天使的翅膀,让他们在一瞬间失去了自由翔舞的希望。
天使的眼泪在飞
当一名被导弹炸伤的小男孩爆发出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时,无数人为之潸然泪下。而在战火弥漫的伊拉克,像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喊时时都可以听得到。一个又一个天使正在用眼泪见证着“文明战争”,用哭喊为战争做着生动的旁白。
无序的镜头闪回
拥挤而嘈杂的巴格达医院。在轰炸中受伤的艾哈迈德看上去只有三四岁,他的头上、手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扎着输液针的小手紧紧抓着枕头的一角,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他正在放声地痛哭,正在用全世界都相似的发音喊着曾经百般疼爱他的“妈妈”,那双充满泪水却依然清澈的眼睛里,着着实实地写满了他那个年龄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恐惧、痛苦还有困惑。他疼,他怕,可是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翻滚的浓烟,苍凉的天宇。一群伊拉克平民不得不离开家乡去逃难。一名可爱的小女孩在父亲的怀抱中急急地离开巴士拉——她曾经赖以生存的家园。她不停地哭喊,不停地哭喊,零乱而柔软的棕色卷发在苍凉的天的背景里翻飞,一袭洁白的衣裙在涌动的黑烟里分外无辜地轻风着。那张清纯的小脸因为嚎哭而略显得有几分变形,但却依然晶莹而红润,那,是天使的颜色。她用眼泪不停地在追问,为什么一定要离开熟悉的家?下一步又将去向哪里呢?
巴比伦省希拉一家医院的地板。由于病床紧缺,一名受伤的小女孩躺在冰凉而冷默的地板上。映衬着她光洁的小脸的,一半是她那桃红色的衣衫,一如她生命应有的鲜亮;一半是黑色的毡毯,一如正在吞噬着一切美丽的战争。她仿佛是那么安然地熟睡着,仿佛是在做着一个明天的梦。她和她的家人在联军的轰炸中受伤……
令人忧虑的报道
3月28日,巴格达的一个市场遭美英联军导弹袭击,62人死亡,50多人受伤,其中多数是妇女和儿童。
3月31日,在伊南部城市纳杰夫,一辆满载妇孺的伊拉克民用车辆遭联军乱枪扫射,7名妇女和儿童当场死亡。
4月1日又有3名伊拉克儿童触雷,伤势严重。另外,一名急需施行眼科手术的儿童因为得不到医生看护,眼睛有失明的危险。在伊拉克和科威特交界地带,地面温度已经上升到37℃,缺水,断电,没有药品和医生,伊拉克儿童的境况令人忧虑。
从巴格达撤到安曼的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言人杰夫·基尔说,由伊拉克劳工和社会事务部管理的儿童机构已经收容了900名儿童,他们的年龄从婴儿到十几岁的少年不等,有些孩子还患有大脑性麻痹等疾病……那里既黑又拥挤。
有专家预测,战争将使130万名伊拉克儿童面临严重的饥饿、疾病和死亡威胁,伤亡人数可能高达数十万之众。战争将带来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
怎一声“遗憾”了得
据报道,美军4月1日称,对造成7名伊拉克妇女、儿童死亡的事件表示“遗憾”。
面对被“文明战争”摧折了的花蕾般新鲜的生命,面对在战火中横飞的天使的眼泪,一声“遗憾”怎能了得?我们有没有理由在轰炸了成千上万颗纯洁的心灵之后,大摇大摆地一走了之?甚至,心安理得地去享用那些曾经给孩子带来莫名之灾的“资源”?
伤亡的数字每天都在增加,无法统计其中究竟有多少孩子。我们只能通过全世界各个媒体的镜头和文字,去感受那来不及啼哭的死亡,感受那在弹痕累累的墙角瑟缩着的童年,感受那直面大兵盘问时的惶恐,感受那生命中最无奈的分离的痛楚……
“遗憾”无法诠释我们的感受。
是否还有人记得那个圣诞夜,在巴格达市一株特制的巨大圣诞树上,满满地juàn②挂着各种各样的卡片,每张卡片上都写有一名在漫长的经济制裁中死于贫病的伊拉克儿童的名字……
数字在诉说
战争是残忍的,对一个千疮百孔的、近100万名儿童罹患营养不良症的国家发动战争就显得愈发残忍。
1991年海湾战争后,伊拉克儿童营养不良的状况急剧恶化。每个月约有5000名儿童死亡,是世界上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每8名儿童中就有1名以上在5岁前夭折。在新生婴儿之中,低于2.5公斤标准体重的人数由战前的4.5%增长至24.32%。由于缺少基本医疗设备,许多体弱多病的新生婴儿往往来不及睁开眼瞥一下这个纷繁的世界,便已经夭折。
这一场与春天一起来临的战争无疑是地地道道的雪上加霜。被战火切断的粮食供应,进一步破坏的公共设施,让数百万伊拉克人民陷于饥饿、疾病与死亡的威胁之中。战前,世界展望会曾派代表参与一个由学者、医生、儿童心理学家共同组成的国际研究10人小组,前往伊拉克进行调查,并在《战争对伊拉克儿童的影响》报告中指出,战争爆发带来的是“极严重的人道危机”。估计将有数十万名伊拉克儿童可能死于轰炸、疾病、饥荒。
这样的评估数字依然没有能够阻止战争,没有能够使那么多无辜的儿童幸免于难。
其实,不仅仅止于伊拉克,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形式的战争及武装冲突中,受伤最深的总是儿童。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提供的数字显示: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平民伤亡率是5%,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伤亡率已达到48%,而在现代战争中,平民伤亡率高达90%,其中妇女和儿童的比率不断增加。在20世纪90年代,有200万名儿童在军事冲突中丧生,600万名儿童受伤或致残。
那200万名纯洁的小生命被草草地葬在了弥漫着硝烟和荒草味道的泥土里;而那600万名有幸走过战争却又身负重创的孩子又是生活在怎样的余痛里?
Shamsa努力地伸出她可怜的断臂,哭泣着说:“我只想对士兵们说,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毁掉了我的胳膊。请不要再继续毁掉孩子们的胳膊了,请放下你们的枪,不要再打了!”她是在索马里战争中受伤的。
塞尔维亚的Vanja在战争中严重受伤,记忆令他万分痛苦:“那是非常可怕和悲哀的。我只想过上正常的生活,我想要和平。我希望我的童年能在幸福与爱中度过,而不是在黑黑的地下室里……”
听受伤的孩子诉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结结实实的痛。
今天,除伊拉克之外,其他一些数据一样令我们震惊:
阿富汗,每四个孩子中就有一个不到周岁生日就死去;平均每5万人只有一名医生;每5名儿童中就有3名在战乱中失去了一位亲人;每年有8.5万名儿童死于肠道传染病;有40%的儿童死于可预防的疾病;65%的儿童在周岁时都不能注射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接种疫苗;在阿富汗境内仍有1000万颗地雷,而被地雷炸死者中34%是儿童。
战乱中的刚果(金),因直接或间接的战争原因每月平均造成7.7万名平民死亡,其中半数为5岁以下儿童……
战争是罪恶的,当我们让数字作证时,我们几乎可以感到:数字也在哭泣。
战争只是政治家的一盘棋,而孩子却在那轰轰烈烈的拼杀之中无处藏身。战争带来的难道仅仅是伤亡?有多少孩子被迫扛起了枪,奔波在战火之中;有多少孩子流离失所,沦为难民;有多少孩子挣扎在战争所带来的疑难病痛里;又有多少孩子与战争留下的地雷错误交逢……
难道仅仅是伤亡
一个孩子在战争的废墟上读书的镜头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孩子的执着与周遭的凋敝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在我们许多孩子视读书上学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对于许许多多在战争中挣扎着的孩子来说,坐在宽敞而明亮的教室里读书是多么奢侈的愿望!战争不仅让孩子失去了学习的机会,甚至还让他们扛起了枪。
面对死亡我非常害怕
“我非常害怕面对死亡,但是我的同伴警告我说,如果我表现出任何一点恐惧,指挥官就会将我杀掉,所以我必须装做很勇敢的样子!”Charles,一个卢旺达儿童难民痛泣着说:“他们逼我们吸毒,然后让我们去拼杀……”
据英国伦敦的“停止使用童军联盟”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统计,2001年共有超过30万名儿童在41个国家参加了战争,他们当中很多都是年仅七八岁的孤儿。“娃娃兵”们上前线打仗,挖战壕,充当间谍,站岗放哨,甚至做随军性奴。
有些国家强迫年幼的男孩女孩服役,参加战事。他们向儿童保证,在军中有食物可吃、有书可读,儿童于是受到引诱,被限制在遥远的军营,在那里,他们却饱受饥饿与虐待,更受人怂恿去杀人,甚至杀害自己本村的村民。而最常做的事就是被派去清除地雷。
今天,被称为“萨达姆幼狮”的儿童兵正在用他们的生命与世界上最精良的武器做着较量。我们该指责谁呢?
我的家在哪里
里卡多8岁的时候,他的村庄被战争毁掉了,他被军队带了出来。在他的记忆里,有一句话永远无法遗忘,“谁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士兵大声地说。于是,他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在那里,人人都对他说,他只是一个孤儿。
在20世纪90年代,战争导致了1200万名儿童流离失所,占到了流亡总数的一半以上。他们或被拐骗,或沦为难民,或成为孤儿,或被人收养……幼小的心灵过早地承受了太多的颠沛流离之苦。他们在心底不停地询问:我们自己的家,我们曾经温暖的家去哪儿了?
这样的悲剧依然在上演。
据蒙特利尔的法语报纸最近报道,没有成人陪同的儿童难民申请者的数量在继续增加,在2002年有1304名外国儿童抵达加拿大后向加拿大政府申请政治避难,这个数字比1997年的222人成倍增加。85%的申请者来自斯里兰卡、索马里和刚果等国家。不知道儿童的难民路还要走多长?
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敲开巴格达Athamiya区的一个普通人家,家里有婆婆、儿媳和孙子三世同堂,孤儿寡母对我们突如其来的造访显得手足无措。年轻妇人的丈夫在海湾战争爆发以来的某次轰炸中失踪,她的公公、老妇人的丈夫在两伊战争中战死。缩在年轻妇人怀里的儿童叫格桑·穆罕默德·易卜拉欣,虽然已经4岁,但看上去只有一两岁的样子。由于先天没有食道,吃饭得用手指强行把食物直接捅进胃部。据说这是一个受到战争污染生育的怪胎,由于没有医疗器械无法进行手术。”这是我国著名战地记者唐师曾先生为我们讲述的一个场景。
世界卫生组织一名官员认为,伊拉克儿童患癌率增加,肇因是在海湾战争期间,美英两国向伊拉克抛下了394万枚总计300多吨重的贫铀弹,造成严重的放射性污染。在这10余年里,伊拉克儿童医院出生的婴孩患白血病、癌症和先天畸形的比例,比海湾战争前增加了4.6倍。
是谁拿走了我的双腿
年幼的小乌马尔在农贸市场回家途中想抄近路。穿过一块田地时,发现草丛中有一个像是浓缩的牛奶罐似的东西,他想这别是士兵扔下的没有开启过的牛奶罐吧,于是情不自禁地用脚踢了一下。然而,“牛奶罐”爆炸了,小乌马尔左腿膝盖以下部分顷刻被炸飞了……
据国际反雷组织报告,至今每22分钟就会有人因地雷而遇害,每年死伤人数超过二万六千人,其中大多是平民,尤其以妇女、儿童居多。在战争结束后地雷仍然持续着对人的巨大伤害。
我们不禁要问: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绿色还给大地,把和平还给人间?
也许,那些走过战争的孩子一样又融入了似乎平凡而正常的学习和生活。他们或许会成为一个十分沉静的孩子,一个非常用功的孩子,抑或一个极其调皮的孩子,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心中依然涌动着一股暗潮,直到有一天,狂泄……其实,许多幼小的心灵一直困在角落里,静静寻求着一个答案,静静等待着被爱发现!
心灵的伤有多痛
一名来自阿富汗北部潘杰希尔山谷的孩子说,他的生活只有一个目标——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拿起武器去寻找杀死他父亲的凶手……仇恨,会再一次衍生为战争的土壤。
我们豁然被提醒:战争中受到伤害的不仅是孩子弱小的身体,更是他们稚嫩的心灵。
据联合国有关部门的报告,在20世纪90年代,1000万名儿童因战争创伤而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和其他病症。
调查显示,战争不仅吞噬了人们赖以生存的家园,更严重地摧残了人们的精神家园。因战后受情绪障碍、现场环境的惨象惊吓或行为问题困扰造成心理和精神疾患的人群呈上升趋势,有更多的人出现心慌、失眠、做噩梦、感觉木然、注意力不集中等现象,发病时间甚至长达十几年。调查结果同时显示,儿童更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他们最不懂得表述,最不懂得宣泄,也最容易被忽视。
专家指出,面临巨大的灾难,孩子很容易出现自责心理,他们会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会是我?”“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听话?”“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些问题就像一股暗潮沉淀在孩子的心灵深处。一位心理医师还说:“那些在战火中幸存的孩子,目睹了亲人被无情地屠杀,从而相信他们也将会遭遇死亡。”
也许战争前后,我们在认真预测或盘点战争造成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该为孩子的心情做一番预测或盘点了:
那些亲眼目睹了鲜血和死亡的孩子,是否会在内心埋下仇恨的种子?他们所经历的没有欢笑的童年,是否会成为随行一生的梦魇?
而那些听着安徒生童话长大的孩子,他们是否能理解在那片遥远的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能理解那些和他们有着相同年龄的孩子究竟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人们该如何向孩子解释这场战争?又该如何保留孩子对于这个世界的安全感?
军队、战争、杀戮绝对不是儿童幼小的心灵所能承受的。那些曾经执枪上阵的童兵一旦脱离战争环境,能不能再适应从前的生活?他们为什么会变得脾气古怪、好斗,难以与人沟通,甚至醉生梦死?他们有的被迫杀害了本村的人,还有些人眼见同伴战死,自己却侥幸存活,他们如何才能卸去满腔的羞愧?什么样的噩梦一直折磨着他们?他们的脑海中,有忘却暴力和死亡的一天吗?
让我们时时刻刻都不要忘记儿童,给他们更多一些爱,更多一些修复心灵创伤的机会!
“我们的童年正在失去。很久以来,在我们的国家只有战争和干旱。我们中的许多人不得不离开家园,有许多同龄人已经死去。年复一年,那里只有更多的疾病和贫穷。”“世界上没有地方可以买到和平。如有,我将为我的祖国买来和平。”
让和平握紧孩子的手
“孩子,不管你是在咿呀学语,还是明天就要成年,让我轻轻地喊你一声‘孩子’!新的千年、新的百年到来了,有一段话让我们都来看一看、听一听:‘这一天终将到来,到那时,衡量一个国家发展的标准,不是看它的军事或经济实力,也不是看它的首都是否繁华,它的政府大楼是否富丽堂皇,而是看其人民享受的福利:他们的健康、营养和教育水平;……向脆弱和危难者提供的服务;以及为儿童的身心发展提供的保护。’”
这一段同样充满温情的倾诉来自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1999年《国家的社会进步》一书。当我们再一次咀嚼这些朴素的文字,那些狼烟四起的景象就更令我们难以释怀:如果,孩子的眼睛连和平都看不到,他们的身心发展从何谈起?
“世界上没有地方可以买到和平。如有,我将为我的祖国买来和平。”这是一名阿富汗小女孩在一本小册子中写下的一段话。这本名为《阿富汗儿童向联合国特别大会的倾诉》的小册子,收集了70余篇由阿富汗儿童写下的渴望和平、期盼安宁的心语心愿。
阿富汗儿童的和平愿望会不会永远都只是一个梦想?
然而,我们还是对战争的肇事者充满了执著的期望:
期望他们在博弈对阵之时能够偶尔思忖,他们手中拿捏着的士兵对于整个世界而言只是一个士兵,而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却是整个世界,他们的生命值不值得珍惜?
期望他们在支付昂贵的战争费用的同时能够偶尔反省,也许只用拨出其中小小的一部分就可以救活每年死于麻疹、破伤风、呼吸道感染和痢疾等常见病的几百万名儿童!
期望他们在经济飞速增长的喝彩声中能够偶尔想想,有多少一无所有的难民正在凄凉的风中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救济,又有多少饥饿的儿童正在发出无奈的哭声!
期望他们在摸着自己日渐鼓涨的钱袋时能够偶尔记起,有多少纯洁的心灵曾经被他们的“文明”所践踏,他们应不应该再去残忍地掠走那惟一能够维系生计的最后一片面包……
或许希望并不是没有的。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我们欣慰地留意到这样的镜头:
3月25日,在伊拉克南部,英国皇家空军中队长吉恩·桑德森把一块糖递给了一个伊拉克小女孩;
3月26日,战壕里的英军士兵斯蒂夫·霍伊尔身边静静地站着一只鸽子,一次偶然的机会,这只鸽子随英军补给船来到前线,士兵们叫它“哈利”;
3月29日,在伊南部作战的一名美军士兵怀里抱着一个受伤的伊拉克小女孩,他的表情异常痛苦……
于是,我们有理由相信,人们是如此酷爱和平,至少人们是如此希望最大限度地让孩子感受和平,远离创伤。而越来越高涨的反战呼声更让我们有理由相信:让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和平、友爱、健康的环境中,而不是生活在战争和冲突的阴影下,是人类共同的祝福。
国际社会保证:在21世纪前十年,把世界建设成为一个禁止向儿童施暴的和平世界。但愿这不是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战争还在一幕幕上演,我们的心情依然沉重。
不知“哈利”——那一只在伊拉克战场上亲眼目睹了血与火的小鸽子,是否愿意衔一支鲜嫩的橄榄凌空飞起在弥漫的硝烟里,骄傲地唱一曲和平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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