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感主观测量方法探讨论文_刘舒阳1,袭玉荣2,施启琰3

(1遵义医学院珠海校区人文社科部心理学教研室 广东珠海 519090)(2清远市第一中学 广东清远 511500)(3上海民航职业技术学院 上海 200232)

【摘要】主观幸福感测量使用自我报告法,测量了回顾幸福感和体验幸福感。回顾幸福感可用于纵向和横向对比,反应个体的综合性评价。但它受到时限和认知因素的影响较大。体验幸福感可以更好的了解个体体验的变化,排除认知因素和文化的影响。但它过于耗费耗时,并受到回答偏见等因素的一定影响。在未来回顾幸福感测量工具的编制中,需要留意文化和幸福感结构的影响。体验幸福感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并具备重要的应用和研究价值。

【关键词】幸福感;主观幸福感;回顾幸福感;体验幸福感

【中图分类号】R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8231(2018)25-0002-03

1.幸福感的测量

根据Hird[1]年的定义,幸福感包括主观幸福感、客观幸福感和心理幸福感(图1)。它们分别关注个体生活的不同层面,不同的心理需求。由于幸福感定义的广泛性,如何测量幸福感一直是积极心理学和社会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课题。在测量时,大多数研究者倾向于分别进行主观幸福感和客观幸福感的测量。主观幸福感方面使用自我报告法,测量了个体对自己生活满意度和情绪平衡的评价。应用最广泛的主观幸福感测量使用量表测量,测量个体的回顾幸福感,即个体根据一定的时限评估自己的状态。近年来研究者开发了体验幸福感测量,测量个体对自己当下生活满意度和情绪平衡的评价。

2.幸福感的主观测量

2.1 回顾幸福感的测量

回顾幸福感(Retrospective Accounts of Well-being)通过问卷的形式,询问受访者对于自己生活满意度、情绪平衡在量表上所处等级。被试要基于一段时间(如近3个月)来报告自己的幸福感[2]。过去几十年间的幸福感研究都通过这种测量方式收集数据进行研究。这些数据是当前的幸福感理论的基础,除了在即纵向项目的等值的问题上,这些数据都支持了回顾幸福感测量可以有效地反应个体的生活满意度和情绪状态这一观点。

对于回顾幸福感的测量,当前最广泛应用的测量工具包括:生活满意度量表、主观幸福感量表和生活领域满意度量表。这些量表被翻译为不同的语言施测,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同时各个国家的研究者也积极开发了与本国文化更为匹配的测量工具[3, 4]。

2.1.1计分和结构

在计分方面,回顾幸福感一般采用5点或7点评分法,累计总分作为个体的幸福感得分。这种方式在满意度问卷中最为常用。它简单易行,具有信效度良好。在情绪平衡方面的计分方式则有所不同。最常用的积极和消极情绪量表(PANAS)分别累计积极和消极情绪项目得分,比较被试两个效价情绪的总分。Kahneman和Krueger提出U指数作为幸福感的得分。U指数测量的是个体处在非愉快状态的时间比例,是最强烈的消极情绪超过最强烈的积极情绪时候的时间比例。U指数情绪的整合了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采用了非等级评分的形式,是情绪平衡计分方式的一种创新。

在结构方面,近年来为了探索多层面的主观幸福感结构,研究者开发了多种针对心理和生活不同维度的测量工具。Seligman等人设计了心理繁荣量表,其目的是通过测量个体心理发展需求的满足程度,来完善已存在的测量主管幸福感的工具。心理繁荣量表包括4个维度:社会资本、流动、社会关系和心理繁荣的整体感觉。这一量表将满意度与个人心理发展需求联系起来。Tennant研发的Warwick-Edinburg心理健康量表包括积极情绪、满意的人际关系和积极功能这三个针对心理和生活的维度。我国研究者邢占军[5]编制的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及简版)包含10个维度:知足充裕体验、心理健康体验、社会信心体验、成长进步体验、目标价值体验、自我接受体验、身体健康体验、心态平衡体验、人际适应体验、家庭氛围体验。刘杰等人[6]编制的城市居民幸福指数包括了政治生活满意度、人际生活满意度、经济生活满意度、健康生活满意度、环境生活满意度、文化生活满意度。相较于国外的量表,国内的工具维度旨在覆盖个体生活的更多领域、涉及个体心理的更多需求,以更好的评估中国文化中个体的幸福感状态。

2.1.2优势和局限性

回顾幸福感最大的优点是可以对个体的幸福感进行时间上的纵向比较,也可以对不同人群的幸福感进行横向比较。其次,回顾幸福感的测量项目较少,问卷简短易懂,适用于不同文化环境和不同文化程度的被试。第三,回顾幸福感能够测量出主观幸福感的不同构成。这些优点使回顾幸福感成为最常用的幸福感测量方法

然而回顾幸福感也面临四个问题。首先是测量工具的信效度问题。回顾幸福感数据的获得需要大量被试,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大样本提高了编制信效度良好的问卷的难度。尤其是设计测量覆盖各个生活领域满意度时,这个问题格外突出。为克服这一问题,当前最有效的方式是使用简短、可靠、全面的问卷。在大样本的国内和国际化的幸福感测量中,主要使用的是可以涵盖整体满意度和幸福感的单一项目(如:“总体而言,你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的程度是多少”),或项目数量较少的测量工具。尽管这种方法有一定局限,但它还是产生了可比较的和有意义的数据。但这种数据为保证信效度牺牲了更为细致的信息。而在多维度和多项目的问卷上,保持问卷良好的信效度依然是一个难题。

第二个问题是时效性。时效性对于回顾幸福感极为重要,因为一个人在对自己的生活状态以及情绪进行评估时,会不自觉地参考时间这一指标。例如,当测量的时效较长(如:“最近/三个月内/一年内?”),一个人的综合理解会更广泛,这种评估涉及到更多认知成分。相对的,如果时效较短(如:“你对昨天的满意度是多少?”),人们更倾向于会聚焦在当下的行为或情绪上。

第三个问题是不同测量工具中所涉及到的结构。主观幸福感涉及到了情绪和满意度两个领域。对于主观幸福感来说,一部分研究者倾向于将生活满意度和情绪平衡囊括在一个量表中,以得到一个更为综合的个体评估[7]。另一部分研究者更倾向于单独将生活满意度(包括不同维度的生活满意度)作为幸福感指标[6]。还有一部分研究者则认为情绪和生活满意度的比重是等值的,都可以代表个体的幸福水平[8]。

第四个问题是文化影响、价值观、记忆偏差、动机和认知策略等因素会影响个体判断。不同文化中的个体对于积极情绪、消极情绪和生活满意度的理解是不同的。因而在进行人群之间横向比较时,回顾幸福感的得分会受到个体文化背景的很大影响。记忆偏差、认知策略等因素对回顾幸福感评估的最大影响来源于填写测量工具前前所填写的人口统计学信息。这些信息很容易将个体的关注转移到某些领域(如收入、婚姻状况、身体意象等),这将引起关注错觉。也就是说,个体对于某一生活领域的关注导致了这一领域对个体整体生活满意度的过度影响。研究者发现这种关注错觉在收入、两性关系、婚姻、身体意象、健康与幸福感的关系中都存在。并且,项目评分等级的使用、项目的结构、回答偏见和自我呈现偏见也影响回顾幸福感测量的问题的影响[9]。

2.2 体验幸福感的测量

针对回顾幸福感的时效性、文化影响问题以及对人们当下幸福感体验的探索,研究者提出了体验幸福感(Experienced Well-being)这一概念。体验幸福感是个体的当下情绪平衡和满意度评估,其测量方法有体验样本方法(Experience Sampling Methodology,ESM)和日重现法(Day Reconstruction Method,DRM)。体验样本法要求被试在特定时间段(电子计时器事先定时给予信号时)停止手头的活动,记录当下体验[10]。这一方法的优势在于可记录当下的事件。使用这一方法可以对被试所经历的事件和情绪做出因果相关的计算,同时还可以比较记忆偏差、动机、认知策略、文化等因素对不同被试的影响。Scollon等人的ESM研究结果显示被试的体验幸福感与理想幸福感的相关低于回顾幸福感与其理想的幸福感的相关,说明认知策略和记忆偏差对体验幸福感的影响更小。在文化方面,Oishi等人的实验使用了ESM法比较亚裔被试和白人被试的幸福感报告,发现两组被试的体验幸福感不存在显著差异,但白人被试的回顾幸福感更高。相同的情况在其他跨文化研究中也存在[11]。

日重现法(DRM)是一种结合体验幸福感和回顾幸福感的新方法。被试首先回忆前一天的记忆,记录下发生的事件,详细描述每一个事件,然后回答关于他们所处情景和体验到的情绪的问卷。一个事件是一个体验样本,对不同样本的满意度的情绪评价分别计分。该方法能够重新唤起情绪体验,激活特定的、近期的记忆,减少回忆错误和偏见。DRM使被试重新产生在实际生活中体验到的情绪,收集相关信息。这一新方法比ESM具有更少的反馈负担,对被试正常活动影响更少,并能提供一日内连续时间段的评估,而不仅是某些时刻的评估。一般而言,DRM的时限为24小时。被试可以提供定期的信息。这些信息是ESM不能有效收集的。

2.2.1优势和局限性

测量体验幸福感的优点是更好的处理了时效性和认知因素这两个问题。它帮助研究者更深入地观察个体的情绪和满意度变化,受认知因素和记忆偏差的影响更少。但它的劣势也显而易见:首先测量体验幸福感花费较高,费时良久,不适合应用于大样本调查和跨文化研究。典型的ESM研究需要1~2周,被试要随时佩戴信号接收器,每日有2~12个信号,这会干扰被试的日常。DRM研究比ESM研究的花费较低,耗时较少。但也要求被试花费近1小时的时间来详细描述过去一天内的体验,这可能会造成疲劳效应。其次,体验幸福感依然会受到影响回顾幸福感测量的问题的影响。

针对前两种方法过于耗时的测量方式,盖普洛国际调查发明了一种折中策略,将情绪测量基于被试在过去24小时内是否经历了一系列积极情绪,或者消极情绪。要求参与者回忆他们是否体验到这些情绪,然后在计算两者得分情况下,从积极体验中减去消极体验,计算情绪平衡的分数。这种方式更为简便易行,耗时较少,能单独抽取个体的情绪体验,反应个体情绪感受,同时在计分上更为简单。

3.结论与展望

经过30多年的发展,主观幸福感测量获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在探索和开发新的测量方法的过程中,研究者对幸福感的定义、结构、维度和测量的计分取得了突破性的创新。这些研究为积极心理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在编制测量工具时,信效度依然受到诸多因素的制约。其中最大的影响因素是文化和幸福感结构。

3.1 文化

文化影响了个体对消极情绪和积极情绪的看法。欧美与东亚个体对于情绪平衡的观点是全然不同的。对于欧美文化中而言,积极情绪对于幸福感更重要。Diener等人认为,更多的积极情绪和更少的消极情绪代表着更高的幸福感。这是因为其理论基于欧美文化价值观。西方文化更重视积极的情绪体验,而消极情绪与积极情绪对东亚人群的幸福感的重要性是相同的[12]。相比于欧美人群,东亚人群报告的积极情绪更不频繁、强度更弱。亚洲人在回忆往事时,既考虑到具备积极情绪的情况,也考虑到了缺乏消极情绪的情况[13]。

研究显示,对于欧美个体而言,积极情绪与消极情绪的关系是负相关,而对东亚人群来说这两者却是辩证关系。这或许是因为东亚人群受到儒家 文化影响更多,儒家文化并不排斥消极情绪。例如,在中国文化中就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说。在中国文学中,哀与忧一直是文人反复提及的主题。因而中国人可能更倾向于将消极情绪理解为生活的一种常态,而非一种需要消除的情绪。

其次,语言也具有一定影响。我们不能肯定的说不同文化中的个体对于幸福或满意等词的理解是完全一致的。欧美的幸福感测量工具中包含的一些情绪也不具有跨文化普遍性,或在不同文化中其含义和效价不同。例如PANAS中“警觉性高的”对于亚洲人而言可能并不是积极情绪;而“害羞的”对亚洲文化中的女性并不是消极情绪。因此,尽管从理论上来说情绪平衡是幸福感的指标之一,但亚洲文化中的情绪平衡项目将需要更贴合文化的定义。此外在翻译量表时,词语的效价会影响效度。如在PANAS的中文量表中,当Proud被翻译为“自豪的”时,在因子分析中它被纳入积极情绪因子,而被翻译为“骄傲的”则被纳入消极情绪因子。这说明在跨文化应用中,量表的效度很可能被语言因素干扰。

综上所述,文化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情绪平衡。在当前测量中尚未有足够的证据支持在东亚文化中情绪平衡与生活满意度之间存在紧密联系。有研究者发现,高低满意度人群的积极与消极情绪存在显著差异。但也有研究显示高低满意度人群的情绪平衡并没有显著差异。中国人的消极情绪与幸福感的联系是值得关注的问题。在未来的中国人的测量工具编制中,对情绪平衡项目的用词和文化适应性应多加注意。

3.2 幸福感结构

尽管主观幸福感这一概念被广为接受,但其构成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所分离的。由于它有情绪平衡和生活满意度两个构成,也就可能导致这两个构成的测量结果相分离。即消极情绪更多的被试,却可能具有较高的生活满意度。Norem研究认为,防御性悲观(Defensive pessimism)能提升焦虑个体生活满意度。换言之,具有较强的消极情绪并不一定意味着低生活满意度。

第二,幸福感结构的跨文化差异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幸福感研究最早出现于西方发达国家,不可避免的会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其他文化和国家要想进行幸福感研究,除了在前人已有基础上发展外,还应根据本国文化因地制宜。欧美文化注重享乐幸福感(Hedonic well-being),但由于中国人受儒家文化的影响,重视个人发展和对集体的责任感。中国研究者在编制测量工具时,试图将更多设计个体体验的因素囊括其中。他们摆脱西方的整体评估形式,探索个体在不同生活领域的主观体验。邢占军编制的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除主观幸福感之外,还包含了心理幸福感的一些维度。刘杰等人的城市幸福指数问卷包括了客观幸福感的指标。不过,尽管这些研究者做出了大量工作以提炼出中国人所关注的构成幸福的不同构成,划分多种维度,但这些领域的权重划分往往基于专家判断。此外,这些问卷过于冗长,并且可能与在问卷前填写的人口统计学信息容易形成虚假相关[14]。最后,这些问卷的被试多为城镇居民,这就可能造成取样偏差。

3.3 展望

幸福感测量是积极心理学的基础。其目的是反应个体的心理状态和体验。许多研究显示,幸福感能够影响生理和心理机能。高幸福感的个体不仅具备更健康的生理和心理状态,还能更好地利用自身资源促进自身的成长,更好地应对危机和逆境[15]。通过使用具有高信效度的幸福感测量工具,可以更精确的反映个体的幸福感水平,为提升个体的幸福感和改善适应功能提供依据。因此,编制有效的幸福感测量工具始终是积极心理学的研究重点。

回顾幸福感测量与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息息相关,在未来的发展中会继续受到研究者的重视。体验幸福感能够反应个体日常生活中的变化状态,能够和个体人格特质联系起来,因此在未来研究中的重要性会逐步提升。在实际应用中,测量个体对不同事件的情绪和满意度评估,能够帮助研究者更好的将个体感受与事件联系起来,以此为基础改善个体行为,提升个体的幸福感。

体验幸福感研究目前尚只应用于欧美文化环境中。但由于情绪平衡深受文化影响,在中国文化中,复合情绪对个体的影响或许更大。对于中国人而言,不良的复合情绪在生活中会带来一定的困扰。如何将复合情绪与事件联系起来、更好的探查复合情绪中积极与消极情绪的比例以及复合情绪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这些问题都可以用体验幸福感来解决。体验幸福感测量具有的独特优势使其具备很大的应用和理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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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来源:遵义医学院,项目名:遵义医学院硕士启动基金,FS-2016-19

作者简介:刘舒阳(1989.12.11-),女,汉族,福建周宁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人格心理学.

论文作者:刘舒阳1,袭玉荣2,施启琰3

论文发表刊物:《心理医生》2018年9月25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8/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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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感主观测量方法探讨论文_刘舒阳1,袭玉荣2,施启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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