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共福利信息与组织信息--图书馆学与情报学界定的关键_情报学论文

论公共福利信息与组织信息--图书馆学与情报学界定的关键_情报学论文

论公益信息观和组织信息观①——图书馆学和情报学划界的关键,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情报学论文,图书馆学论文,信息论文,公益论文,关键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 信息观问题的重要性

观念是人们对某一事物的主观认识和看法。是人们认识事物时预先所具备的某些偏向或定式,观念同时也是认识的成果。观念从两个方面影响人们对事物的认识:①认识事物的方向、模式,②认识事物的成果。

对于学科发展而言,一些基本的观念往往以假设的形式而存在,这些假设未经言明,但是对于科学研究的内容及其发展的路向都有着重大的影响,有时甚至能够决定科学发展的方向。

兹举两例如下:

第一,经济学的发展。在古典经济学中,其未言明的假设的条件有两条。

第一条是个人的行为都是理性的,即每个人都具有充分的理性,并且在具体的经济活动中从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立场出发来选择自己的行为,这样整体经济系统的面貌也是用理性可以预测的。

第二条是完全信息假设,即对于参与经济活动的各方,信息是完全的、免费的和对称的,买方和卖方都能够了解所有的信息并据此进行决策。而且这些信息是免费的,即参与经济活动的各方能够自由地获得和免费使用这些信息,并且信息在买方和卖方之间的分布是对称的。简单地来说,就是买方和卖方所获得的信息是一样的。

当然,经济学在其后的发展过程中表明了这些假设是不成立的,而对这些假设进行重新设定和研究的结果,产生了一门新的经济学分支——信息经济学,并在一些重大的问题上实现了突破,在20世纪90年代到21世纪初,信息经济学的研究成果已经数次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成为经济学领域最具有创新潜力的学科。

第二,信息论及其后的发展。信息论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和系统论、控制论并称的方法论学科,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诸多领域都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信息论中申农所提出的是一个抽象的技术模型,只考虑信息的计量意义,也就是我们通常所称的“语法”信息。信息论的研究并不涉及信息在不同的学科领域的意义,也不涉及信息在不同的场合的应用(语义信息和语用信息)。这种高度的抽象以及其简洁的数学形式,一方面保证了它可以广泛地在其他学科领域之中能够被运用;但是另一方面也决定了其应用的局限性。它注定了只能够是在比较表面的层次被应用。在情报学中,对于信息论的应用也有过许多讨论,并且还有希望将语言信息学的成果引入到情报学研究中来的种种尝试。

现在我们需要提出的问题是,在图书馆学和情报学的领域内,是否也存在着类似于经济学和信息论中所存在的隐含的理论假设?如果存在,那么是否可以对这些理论假设进行明显的划分和界定,以划定学科之间的边界?

2 公益的信息观和技术的信息观

2.1 图书馆学研究的公益信息观

虽然现在讨论图书馆系统有公共图书馆、专业图书馆、学术图书馆等不同的划分,但是图书馆的主要学术思想无疑是来源于公共图书馆运动。因此我们有必要分析图书馆学如何观察和看待信息,对此我们可以先分析一下几个有代表性的职业团体的宗旨,从而可以有一个感性认识。

国际图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中:公共图书馆的基本宗旨是通过提供各种形式的资源与服务来满足个人和团体在教育、信息和个人发展,包括娱乐和休闲等方面的需求。它们向个人提供获得广泛多样的知识、思想和见解的途径,为民主社会的发展和维护起着重要的作用[1]。

IFLA的核心价值包括:致力于信息、观念的自由获得和表达;相信个人、社区和组织为其社会、教育、文化、民主、经济福利需要广泛、平等的信息获取[2]。

ALA(美国图书馆协会)的首要目标是促进对信息的自由获得:使所有个人都能平等使用图书馆和情报服务;费用不应该成为使用图书馆及其服务的障碍[3]。

对整个公共图书馆运动的历史和未来的过程进行描述会显得太冗长了一些,但是我们可以从历史发展、从机构的宗旨,以及从人们如何去使用、从正规的法律法规如何对公共图书馆进行定位来了解公共图书馆在社会中人们对它的看法。

从历史的发展来看,公共图书馆的产生主要是作为一种民主的工具,以保证普通市民能够有免费和自由使用知识和信息的权利。

在IFLA,有一个信息的自由使用委员会,在2005年的信息社会世界峰会上,IFLA作为一个促进信息的民主和平等的重要机构,重新设定了自己在促进信息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和地位。

在这样的历史和文化传统中,看一看人们如何看待和使用图书馆也同样是非常有益的。在美国的调查中,大多数人将图书馆看作是一个文化和教育机构,大多数人使用图书馆来进行学习和娱乐。90%以上的人认为图书馆作为一个社会的信息机构将长期存在,并且对其职能充分认同[4]。

上述几方面的分析和征引可以帮助我们分析从图书馆学的观点来看,信息是什么,信息是从什么样的角度被认识的。

第一,信息是从全社会甚至从其对全人类的意义上来被观察的。信息是对人类社会发展有用的知识,因此它需要被长期地保持,以保证人类社会的知识能够被积累,不至于发生中断。

第二,信息是具有多种功能的。图书馆收藏信息是民主的工具,是具有教育、文化、娱乐等多种功能的,它鼓励人们使用图书馆,但是这种鼓励并不带有太强的功利性。

第三,信息是一种公共产品,从图书馆角度观察的信息产品是不具有经济价值的,所以虽然我们经常会谈到,信息是资源,信息是财富,但是在图书馆领域的信息却并非如此。它应该是由政府出资的,由政府免费提供,所有公民都能够平等自由地使用的。

第四,观察的视角是从全社会,而不是从某一个组织或者某一个个人的需要。虽然图书馆学中也有读者研究用户研究,但这种读者研究或者用户研究并非基于某一个具体的团体或者组织的特定的竞争需要。因此,从对客观知识的组织而言,它是一种中性的,不是基于具体组织的竞争视角的。

2.2 技术导向的信息观没有改变公益观

另一方面,情报学在其发展的过程中,是以技术为导向的,其对信息的观察角度主要是从技术的角度。它虽然和图书馆学的信息观略有一些差异,但是这种差异并没有我们通常所想像的那么大,而只是将某些对于信息的观察作为前提接受下来了。下面我们逐点来分析从技术的角度对信息的观察以及在这一视角下被作为前提接受下来的假设。

第一,在情报学中被研究的信息只具有技术上的意义,不包含价值的标准和判断。客观知识或知识记录在这里是作为中性被处理的,基本上不涉及这些信息被用于什么目的,以及如何被使用。

第二,效率在这里成为一个关键性的评价因素。情报系统是用来存储和检索信息的,效率是评价的核心要素,而这种效率是纯粹从技术上来进行评断的。我们看到,相关性的研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第三,图书馆学的信息观被作为前提接受下来,即信息应是对所有需求者公开和免费提供的,而不是保密的,只为某些特定的组织和特定的决策需要提供的。

从上述的分析可以看出,情报学并没有在图书馆学对信息的视角之外有新的视角,它在某一个方面更为细化,但是对于图书馆学观察信息的一些基本角度,技术观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在其研究中,它也接受了图书馆学对信息的若干基本假设。

3 组织的信息观

从某一个具体组织的角度来看待和观察信息,会得出一些和从公益的角度不一样的结论。

3.1 信息对于组织而言是其扫描和观察外部环境的工具

对于一个组织需要观察和适应外部环境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正如同生物需要通过自己的感官来扫描外部环境,然后将这些信息发送到大脑,再由大脑对这些信息进行处理,从而作出决策。对于一个组织来讲,外部的信息以及对于这些信息的收集、处理和监控对于组织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在社会系统中,除了单一的组织之外,许多组织,不论其处在什么层次,都往往是和其他组织共存的。这样,这些共存的组织或者其竞争对手也构成了环境的一部分,如果这些组织是作为竞争者,那么有关这些竞争者的信息就成为一种动态的,对于组织来说就是必须密切监视的。“随着复杂性的增加,成功的企业将其转变为适应系统,在不断变化的环境的线索中,去发现、获得、解释信息和采取行动,以有机体的方式进行工作[5]”。

3.2 信息的私有性

和图书馆所处理的是属于公共产品的信息,以及这些公共产品鼓励广大公民自由免费使用不一样,这些组织的信息是从组织的需要出发,由组织利用自己的资源来进行收集和利用的,组织对这些信息拥有权利,它们不是公共产品,而是由组织所有的,该组织没有义务将其向社会及公众公开。即使是在组织内部,也是出于自身需要来决定这些信息由谁收集、由谁使用。所以这一部分的信息是私有信息,并不受到某些公开信息的法律的规范。

3.3 信息的针对性

既然作为一个组织是出于自身的需要对信息进行收集和利用,那么很显然,其收集和处理信息的范围是和组织自身需要密切相关的,它和组织要达成什么目标、完成什么任务密切关系,该组织没有义务去收集齐全所有的信息,也没有能力去收集,更没有能力和财力去收集所有的信息。因此它只能够收集和分析与其任务相关的这部分信息。这和公共信息机构的职能也是有明显区别的。

公共信息机构并非是要满足自身的信息需要,它承担两个方面的职能,一方面要满足社会保存知识文化的需要,另一方面要满足不特定的大众的信息需要。因此它要在财力和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收集齐全信息,并且对这些信息进行处理。

3.4 强调对组织行为,尤其是对决策行为的作用

就这一点而言,这种信息应该不是组织进行日常运作中的信息,对于组织的日常运行而言,信息的种类太多了,例如,一家企业进行日常的运作,包括有文件信息、财务会计信息、市场营销信息等,这些并不应成为企业情报系统所处理的范围,企业情报系统所处理的应该是涉及企业战略举措和决策的信息。对于其他类型的组织也应与此类似,即处理的是战略情报。借用20世纪50年代我国的科技情报工作的话来讲,就是情报工作和情报系统要成为领导的参谋、耳目和尖兵。耳目者,用其来感知外部环境的变化;尖兵者,是要在决策前了解相关的最前沿的动态;参谋者,要为领导的决策提供建议。不仅要有对于周边情况的了解,而且要有对情报的分析和对策建议。

3.5 信息具有经济价值

对组织而言的信息,它是真正的资源和财富,其价值是可以用经济价值来进行测量的。无论是在事前还是在事后,组织可以计算出这些信息的价值。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9·11对美国的恐怖主义袭击在很大程度上引起了人们对于美国国家安全情报系统的反思。这次恐怖主义袭击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以及难以衡量经济价值的人员伤亡。因此在袭击之后,美国通过立法和行政手段极大地加强了国家安全情报系统。从经济价值的角度而言,如果通过加强情报活动和情报系统能够有效地防止恐怖主义的袭击,那么这种对情报系统的投入就是物有所值的。同样,对于军事组织、商业组织,和对于政治组织一样,也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即在对情报工作和情报系统的投入和其可能产生的回报之间进行权衡取舍的问题。这在很大程度上涉及情报的经济价值的问题,但是也不完全是经济价值的问题,有时是关系到组织生死存亡的事情。

3.6 对策性和时效性

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又是其与公益性的客观知识组织的信息观极为不同的地方。组织对信息的需求是及时的和连续的,其原因在于组织所处的环境是随时在发生着变化的,尤为重要的,处于这种变化的环境之中的各个相互竞争的对手是处在一种连续的博弈之中。我国对科技情报工作的要求能够很好地对这种需求加以说明,即广快精准。快就是及时性的要求,无论对于哪种类型的组织来说,及时这一需求都是共同的,因为对信息和情报的要求就是一种当下性的要求。例如,在进行一项科研计划的决策时要求的情报是是否已经有该项成果,是否有相关的研究团体在进行类似的研究,从而帮助做出是否进行该项研究的投资。如果等到经费都投入下去,财力和人力的动员都已经进行,时过境迁,那么得来的信息已经失去其价值,没有意义了。

4 客观知识系统和信息观的演变

信息观的演变不能够静止地去看,而应该从历史的发展和演变过程进行分析。从这一分析过程中,我们可以观察到为什么信息观会发生演变,而且这些演变为什么都和客观知识发展的状况相联系,和社会的信息载体以及信息的丰裕程度有密切关系。

在图书馆学、文献学和情报学的概念中,客观知识表现为记录知识。记录知识总是以一定的载体来表现的。在历史上,往往不同的载体有不同的收藏和保管的机构,并且会随着载体技术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例如,泥版时期的图书馆是身兼信息机构、图书馆、档案馆等的职能;等到印刷术发展起来了以后,收藏印刷形式的载体成为图书馆的主要职能,而收藏组织的记录等文件成为档案馆的职能,而具有情报意义的实物(物质文化)的收藏则成为博物馆的职能。

从印刷媒介到电子媒介的发展毫无疑问引起客观知识的组织与客观知识组织相关的机构的又一次革命。国内外对此进行的研究都已经相当多了。但是不论技术和手段如何改变,以及与之相关的机构如何改变,基本的问题,即对客观知识组织的要求是不变的[6]。

如果我们的目光不仅仅是盯在客观知识自身这一个系统,而是将其与其利用、与社会信息环境的讨论结合起来,会得出很有价值的结论,并可将客观知识系统的发展分为3个阶段,而且每个阶段的主要矛盾各不相同。

这是因为信息的日益丰富,以及信息环境的变化,会使得不同时期的客观知识系统的主要任务不尽相同。英国诗人T.S.艾略特写过这样的著名诗句:在信息的海洋里,我们丢失的知识在哪里?在知识的海洋里,我们丢失的智慧在哪里?这几句诗实际上揭示了客观知识系统在其存在的不同时期的不同主要矛盾。

客观知识系统发展的第一个主要时期的首要问题是知识如何保存。文字的发明、各种知识载体的寻找和使用,从泥版、竹木,到石刻、到丝帛等都是为了更好地保存知识。由于书写材料和工具的不便,由于缺乏便宜的、方便使用的载体,所以这一阶段是客观知识系统以收藏为主的阶段。直到纸张、印刷术的发明,才使得知识载体保存的问题从根本上得以解决。

客观知识系统发展的第二个主要时期的首要问题是知识如何查寻。

印刷术的时期统治了世界有数百年。在这一段时间里,知识载体方便使用、方便保存、方便传播,使得知识大为普及,并且参与到知识的生产、使用、传播的人们越来越多。与之相应的一个后果是客观知识的数量大大增加,当这一过程发展到一定阶段后(通常所说的“情报爆炸”),人们要找到所需的知识变得十分困难。大量的知识被创造出来,但同样严重的问题是大量的知识被埋没,然后又要等着被人们重新发现。这一现象特别是在现代科学文献中表现得特别明显[7]。因此要解决这一问题,客观知识组织的关键问题就变成信息的存储和检索的问题。事实上,这正是文献学以及后来的情报学的主题。无论是对知识载体、文献单元、知识单元等的探寻,都是要解决一个基本的问题,即如何在一个系统中,将知识快速地存入,又能够快速地查找出来。

客观知识系统的演进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三个阶段了。在这一个阶段,主要矛盾又有了新的变化。这是由于社会环境、经济环境、技术、竞争环境的变化,使得人们对客观知识系统的要求又产生了新的变化。这时所要求的已经不仅仅是保存、查找到所需要的信息,而且还要能够有效地利用这些信息。即在知识的海洋里去寻找智慧。

随着技术的越来越进步,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信息的存储和检索方面也已经取得了很大的突破,无论从保存的角度,还是从利用的角度,要通过技术手段迅速地找到所需要的文献(记录)都已经不是困难的事情了,于是矛盾转向了如何利用这些查找到的记录和知识的问题。而这必然要涉及信息观的转移,必须从使用者,尤其是作为组织的使用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些信息的利用问题。这将涉及学科的再一次规范的转移:即从知识中获得智慧的学科——情报学。

5 各类组织情报需求的共性和特性

5.1 各类组织情报需求的共性

从理论上来看,组织与环境间的关系反映在信息和情报上,一方面是对外部环境的监视,一方面是对组织内部状况的观察和了解,是组织如何组织、吸收和利用外部信息的问题,所以其理论基础都是共同的。

从方法上来看,组织利用信息的循环过程是一样的,无论对于什么样的组织,都可以利用美国中央情报局所发展起来的情报循环来组织自己的情报工作。此外,由于各种组织在情报活动中,大量的信息来源仍然是出版物,特别是公开出版的出版物,因此对文本内容进行分析的方法以及相应发展起来的技术应是对各类型组织都可以适用的。例如,文本分析和内容分析法。但是在这方面对于共性的探讨仍然不够。

从职业群体来分析,尽管在政府部门、军队、科研机构、产业组织、企业等部门从事情报工作的人分属于不同的组织,但从其学科和职业归属来看应该归属于情报学和情报分析家。就如同在不同的组织和机构中应用计算机的技术人员,其学科和职业属性不会离开计算机科学一样。现在的问题是在这样的不同组织中从事情报工作者,我们还没有从学科的理论上、从职业教育方面,以及将这些不同群体的情报分析人员组织进共同的情报职业团体上下工夫、做工作。竞争情报职业协会的成立是一个好的现象,国家安全和战略情报的研究在美国也有了共同的团体。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发现理论和方法之间的越来越多的共同之处,从而促使这些团体之间逐渐接近乃至融合。

5.2 各类组织情报需求的特性

不同的组织在进行情报活动方面也存在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差异,特别是在从事情报工作的手段,以及从业人员的职业伦理方面会有些差异。这种差异决定了一种组织的情报工作手段对于另一种组织并不一定是适用的,或者是合适的。这里仅仅提出两点来加以分析:

第一,对出版的文献资料的分析和利用。依照利用的从多到少的次序来进行排列,应为:科技情报——技术经济情报——企业情报——政治情报——军事情报。这当然是与各种类型的组织所处的竞争环境不一样所造成的。军事情报所涉及的战争环境,无论是在和平时期还是战争时期,都是秘密性以及对抗性最强的。从战争的目的来说,按照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的说法,是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使得对方屈服。服从于这样的目的,则军事情报的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这些在各国的军事情报机构的活动记录都已经成为历史传奇了。国家安全的情报工作和军事情报有类似之处,这两类情报工作有共同的秘密性和手段的多样性等特点。许多从中发展起来的理论和方法也能够适用于其他领域的情报工作,如科技情报、产业情报、企业情报等。但是在这些理论和方法的军转民中,不可一味地照搬。

科技情报工作、技术经济(产业)情报工作、企业情报工作均属于民用的情报工作,其共性的地方比较多,都需要强调与军事情报不同的两点:第一,它们都不是秘密的情报工作,而是大量地利用公开的信息渠道,特别是公开出版物,进行分析和推理研究;第二,都要强调手段的合法性,不能够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采用一切手段。

6 简短的结论

事实上区分了公益的信息观和组织的信息观以后,才使得图书馆学和情报学的界限真正地划分了开来,情报学成为一门真正意义上的脱离了图书馆学的学科。从组织的意义上来观察,才是情报之所以成为情报,成为能够为决策作参考的、真正被激活了的知识。如果不经历这样的视角转换,我们就没有办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情报学。以技术作为情报学区别于图书馆学是不能够成立的,技术的应用不能带来一个全新的研究对象,同样也不能带来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域。技术只不过是能够更好地帮助解决问题而已。情报学在其以往几十年中发展存在的问题就根源于此。

注释:

①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在整合information和intelligence研究基础上实现情报学的可持续发展》的阶段性成果,项目批准号:06BTQ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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