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政府对柬埔寨政策
李振国*
*作者单位：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博士研究生）。
安倍晋三自2012年底二次执政以来，延续和发展了日本历届政府在柬埔寨国家发展进程中长期扮演重要角色的外交政策，积极加强与柬埔寨的政治和经济合作，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本文在介绍日柬经济和政治合作成果的基础上，解析日本加强对柬埔寨关系的深层原因，并提出相关思考。
一
日本安倍政府二次执政以来，积极加强与柬埔寨的政治经济关系，而柬埔寨政府也积极予以回应。双方表示将在政治与安全、外交与法治、经济合作、人文交流以及合作应对地区问题等多方面推进双边关系发展。目前，安倍政府对柬外交成果主要体现在经济和政治两方面。
（一）经济方面。经济是安倍政府对柬外交的重头戏，也是战后日本长期惯用的外交手段。安倍承袭日本历届政府的东南亚外交衣钵，鼓励日企对包括柬在内的东盟国家加大投资力度。2013年11月16日，安倍访柬时明确表示加强日柬经济合作，承诺在社会经济基础设施、农业、人才培养等多领域继续为柬提供支持，推动落实南部经济走廊建设，提升区域互通等。① “日本・カンボジア共同声明（首脳会談の主な成果をまとめたもの）”，https://www.mofa.go.jp/mofaj/kaidan/page3_000542.html（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日本贸易振兴机构（JETRO）、国际协力机构（JICA）等闻声而动，积极响应安倍提升日柬经济合作的倡议，为有意赴柬投资的日企进行市场调查、协调政府、撰写研究报告，助力日企决策。
安倍政府的推动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首家日本永旺连锁商城2014年在金边投入运营并大获成功，现已开始筹建第四家（第二家已开业、第三家建造中）；柬埔寨多个新开发的工业园（区）也成为日企关注对象，不少日企入驻金边等地工业园（区）；日本对柬出口额由2011年的2.54亿美元增加至2016年的3.691亿美元，对柬进口额由3.88亿美元增至12.861亿美元。日本对柬直接投资额由2011年的620万美元激增至2016年的7.74亿美元。② “日本贸易振兴机构（ジェトロ）世界貿易投資報告2018版”，https://www.jetro.go.jp/world/asia/kh/gtir.html14.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受日柬经济关系发展的带动在柬日本人快速增加，近年来维持在15%—25%的增速。③ “カンボジア王国概況（在カンボジア日本国大使館作成）”，https://www.mofa.go.jp/mofaj/files/000106479.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9日）
除了企业投资，对柬埔寨开发援助也是日本对柬经济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经济泡沫后日本曾削减对外开发援助，不过，对柬埔寨援助力度基本未受影响。近年来日本对柬开发援助金额虽有起伏，但大致稳定。如2012年日本对柬无偿赠与（含技术援助）加政府贷款合计1.82亿美元，④ “2013年版政府開発援助（ODA）白書日本の国際協力”，https://www.mofa.go.jp/mofaj/gaiko/oda/shiryo/hakusyo/13_hakusho_pdf/index.html13_hakusho_020203_1.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2017年日本对柬无偿赠与（含技术援助）加政府贷款合计1.89亿美元。⑤ “2018年版開発協力白書日本の国際協力”，https://www.mofa.go.jp/mofaj/gaiko/oda/press/shiryo/page22_001143.html000458058.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日本对柬埔寨援助涵盖基建、教育、供水、粮食、儿童保护等多个领域，具体情况参见表1。
中国在柬埔寨“被针对”，系中日博弈一角。笔者认为，中日在东亚、东南亚的区域性竞争属于结构性矛盾，双方建立互信、化解分歧的难度不小。中国要对此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着眼未来，中国应继续秉持和为贵理念，同日本耐心互动。
表1日本对柬埔寨援助领域（项目）
此外，南海问题一直是中国与东盟国家间的重要外交课题，也是双方都感到棘手的问题。多年来，越南、菲律宾等国多次在美日澳等域外国家煽动下试图将南海问题多边化、复杂化、国际化。中国一直本着冷静和务实的态度处理南海问题，主张相关国家通过双边谈判化解分歧。在东盟国家中，柬埔寨在南海问题上对华支持力度最大、立场最稳。柬埔寨在南海问题上多次力挺中国，遭到越南、菲律宾、美国及欧盟等方面抨击，柬为此承受很大外交压力，但洪森仍不为所动。在中国甚至出现“柬铁”这样类似于“巴铁”的说法。对日本而言，若能说服柬埔寨改变在南海议题上的友华立场，菲越等国便能够借助东盟平台及美日澳等域外国家的支持给中国制造更大麻烦。此外，中日存在东海划界和钓鱼岛归属争端。日本认为，介入南海事务是缓解东海局势的有效手段，迫使中国在南海和东海两面作战，这在战略上对日本十分有利。④ 廉德瑰、金永明著：《日本海洋战略研究》，时事出版社，2016年，第154页。 因此，安倍在“安洪会谈”中屡屡提起南海问题，一直试图改变柬在南海问题上的“挺华”立场。
（二）政治方面。日本外务省官网公布的日柬高层互动情况显示，安倍上台前的2010年、2011年日柬高层互动较少。安倍上台后情况改观。2013年11月安倍晋三访柬，双方表示未来将在政治与安全、外交与法治、经济合作、人文交流以及合作应对地区问题等多方面推进双边关系发展。安倍强调了日本外交基于国际协调主义的积极和平主义，还对与日柬关系不相干的南海问题表达了关注。① “日本・カンボジア共同声明（首脳会談の主な成果をまとめたもの）”，https://www.mofa.go.jp/mofaj/kaidan/page3_000542.html（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安倍访柬期间，柬方提议将两国关系提升至战略伙伴关系，开启了日柬关系发展的良好势头。随后，2014年4月经产相茂木敏充、6月外相岸田文雄、8月国土交通相太田宏昭等先后访柬。安倍访柬后，从2013年12月至2019年5月，“安洪会谈”的戏码一次次上演，全面呈现了日本对柬政治外交图谱。在此，笔者选取2013年12月以来日柬首脑7次官方会谈情况为观察分析日本对柬政治外交切入点。
表2 2013年12月以来日柬首脑7次官方会谈内容
（三）中国崛起令日本在东亚地区维持了多年的优势地位不保，心有不甘。近10年来，中国企业在“走出去”背景下，对柬投资增长迅猛。2007年中国对柬直接投资流量为6445万美元；到2015年，直接投资迅速增长到4.2亿美元，年均增速达26.4%。② 朱陆民、崔婷：“中国对柬埔寨直接投资的政治风险及化解路径”，《国际关系研究》，2018年第1期，第131页。 2012年以来,中资大型水电站相继投产，中企和中企控股的水电站对柬电力供应比重进一步提高；柬埔寨发展理事会批准的投资情况显示，2016年中国获准投资额升至第一位，明显领先日本。③ “Investment Capital by Country”，http://www.cambodiainvestment.gov.kh/why-invest-in-cambodia/investment-enviroment/investmenttrend.html（上网时间：2018年12月4日） 中国企业承建的柬埔寨首条高速公路（金边至西哈努克港），全长190公里，投资20亿美元，2019年3月22日正式动工。暹粒新国际机场项目也由中国公司投资建设。中国目前稳居对柬投资、援助第一的位置。柬埔寨年轻人争相前往中国培训、留学，掌握汉语已成为柬年轻一代步入精英阶层的重要条件。中国在柬的高歌猛进与日本在柬经济活动形成竞争态势，安倍政府自然要予以重视，加强日本在柬的经济存在，避免中国挤占日本市场。
二
日本安倍政府大力发展与柬埔寨的双边合作，既有其国内外交传统和经济发展等因素的考虑，也有追随美国、针对中国的考量。
我国火力发电厂以往所使用的燃气燃机或燃料燃机在设计时，通常会采用向燃机内部的燃烧室释放水蒸气或液态水的方法来使燃机燃烧时发散出的火焰温度减低，进而起到降低燃烧时NO的目的。这种方式可以通过水蒸汽有效减少燃机内部燃烧时产生的CH的量，使得NO的形成大大减少，进而减少NOX的排放量。伴随着新兴科技的出现，西门子9F燃机采用了更为先进的NOX减排模式，该模式因西门子9F燃机所使用的燃料为天然气，因此摒弃了传统的注水方法，而是通过空气中自带的水蒸气来减少NO的产生，所以，大气湿度对其NOX排放量的影响较为明显。
参与联合国维持和平行动的经验，使日本国民的认识发生了重大转变。海湾危机时，大多数国民反对自卫队参加多国部队。但是，日本的消极应对遭到了国际社会的严厉指责之后，舆论迫使日本对提供总额130亿美元的资金和战争结束后派遣扫雷艇表示容许。③ 日本在海湾战争中承担了130亿美元的费用，战后科威特在《纽约时报》上公开向各参战国家致谢，却没有提日本，美国还批评日本承担的费用不够多，只出钱不出兵。法新社更是把日本称为“海湾战争中的第一大输家”。 扫雷工作受到国际社会称赞后，舆论也多少对日本军事方面的国际贡献日渐宽容。④ [日]五百旗头真著，吴万虹译：《战后日本外交史》（1945—2005），世界知识出版社，2007年，第186页。 柬埔寨于1993年举行大选，国家政治步入正轨。对于柬埔寨战后恢复重建及和平发展的作为，日本将之视为本国的重大国际贡献和外交的正面典型。日柬关系也成为日本一张靓丽的外交名片。1993年柬新政府成立后，日本仍一直关注柬埔寨的发展。1993年后，红色高棉残余继续存在，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期间日本多次为柬实现彻底和平奔走。美国自20世纪90年代提议并推动在柬成立审判红色高棉的国际法庭，2006年该法庭正式成立后因经费不足等原因审判工作时断时续，日本多次向该庭慷慨解囊，为柬国内大屠杀死难者“伸张正义”。⑤ 该法庭现仍存在，但因经费不足、柬方意愿不强等原因，已名存实亡。美日等推动“审红”有借此炒作中国战争责任的企图，因当时中方曾支持“红高”。 2007年6月，双方还签署了《日柬投资协定》，为吸引日本企业赴柬，柬对日企在柬投资给予极为宽松的条件。日本还长期介入柬内政，与柬最大的反对党救国党（2017年被政府宣布非法）一直保持着联系。因此，安倍政府要维护好日柬关系这一“外交招牌”，对柬外交重视程度超过“同档”国家也就不足为奇了。
谭志勇等[2]通过调整接枝聚合投料比例获得不同含胶量的接枝聚合物，并分析了接枝率，发现随着橡胶含量的增加，接枝率逐渐下降。将接枝聚合物与SAN共混后，发现在相同橡胶含量条件下，冲击强度随接枝率增加先升高后下降，如图1所示。
从历次“安洪会谈”内容中不难发现，“积极和平主义”“印太战略”、南海问题是会谈的热门议题,② “ミュンヘン安全保障会議岸田外務大臣による総括発言”，https://www.mofa.go.jp/mofaj/fp/nsp/page18_000189.html（上网时间：2019年6月18日） 同时会谈也商讨了柬内政问题。“积极和平主义”“印太战略”呼应美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及其替代品“印太战略”。日柬首脑会谈中安倍反复提及南海问题，并强调南海仲裁合法性、国际法的重要性，担忧岛礁军事化，指责岛礁建设属单方面改变现状，同时还提及中国划设东海防空识别区问题，将目标直指中国。另外，“安洪会谈”多次提及柬埔寨内政问题，期待柬各方力量通过和平对话化解分歧，保持柬政治稳定，凸显安倍政府对柬埔寨的重视。
（二）日本对柬多年“付出”在经济上获得回报机会。战后，日本经“日本—东南亚—美国”国际贸易循环机制，⑥ 即日本利用东南亚地区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廉价劳动力，购买原材料运往日本加工或就地投资建厂，然后将产品行销东南亚与美国，从中获利。 在经济上从东南亚获益匪浅，东南亚地区在日本缔造战后经济奇迹中扮演了关键角色。自20世纪90年代结束国内混乱以来，柬埔寨变化显著，社会经济发展成就有目共睹，已成为东南亚地区经济增长的重要新兴力量之一。世界银行统计显示，近年来柬埔寨经济一直保持高增长，2017年、2018年经济增长均在7%以上，预计2019年将保持6.9%的增速。① “Global Economic Prospects-Forecasts”，https://data.worldbank.org/country/cambodia?view=chart（上网时间：2018年12月4日） 柬经济的快速增长带动国内消费需求升级，日本品牌的汽车、家电、日化、数码电子等产品在柬很受欢迎，特别是日本汽车，在柬占据绝对优势，每年为日本带来可观的收益。随着经济高速发展，柬对改善基础设施的需求也不断增加，对日企来说同样充满商机。基于对柬未来经济发展的看好，越来越多的日企赴柬考察、投资。日本政府有义务做好对柬外交，保障在柬日企利益。
日本对柬经济投资与援助相辅相成，互相促进。日本企业在柬投资有利可图，政府才更有动力提供援助，柬受援资金、项目增多，反过来又有利于改善国内营商环境，创造更多商机，从而吸引更多企业投资。
（四）安倍政府在战略上主动与美国配合。“追随美国”一直是战后日本外交的基本选择和基本特征，而且战后执政时间最长的三位首相（佐藤荣作、吉田茂、小泉纯一郎）个个对华立场强硬、对美恭敬有加，而积极拓展对华关系的田中角荣、鸠山由纪夫等则没那么“幸运”，战后不受美国待见的日本内阁都未能持久。安倍不想步上述短命内阁后尘，所以紧抱美国大腿不放，在对柬外交、对东南亚外交等方面积极呼应美国，在中美两强博弈态势下日本不断对美国“表忠”，讨好美国，共同应对中国。中国的崛起是日本、美国都不愿意看到的，在制衡中国问题上日美战略目标高度一致。2013年1月18日，安倍新任命的外相岸田文雄在华盛顿同美国时任国务卿希拉里会谈（距安倍2012年12月26日当政不足一月）。日本外务省公布的会谈概要显示，重视日美同盟是岸田表达的核心要义。岸田在会谈中称，强化日美同盟、重视发展同周边国家的合作关系、为重振经济开展经济外交是安倍政府外交政策的三大支柱，强化日美同盟是日本外交基轴；日美应在安全保障、经济、人员交流等领域紧密协作，日本对奥巴马政府重视亚太地区的姿态持欢迎态度。岸田在谈论地区形势时称，日本不会在尖阁诸岛（即钓鱼岛）问题上对中国让步。⑤ “日米外相会談”，https://www.mofa.go.jp/mofaj/kaidan/g_kishida/us_1301_gaisou.html（上网时间：2019年6月19日） 2013年2月22日，安倍在华盛顿同奥巴马会谈时，重申强化日美同盟是日本外交的基轴，呼吁日美进一步加强合作，共同应对日益严峻的亚太安全形势。① “日米首脳会談”，https://www.mofa.go.jp/mofaj/kaidan/s_abe2/vti_1302/us.html（上网时间：2019年6月19日） 上述会谈分别是安倍政权执政后，首次日美“外交首脑”会谈与首脑会谈，日方反复强调的以日美同盟为基轴的外交方针，之后一直被安倍政府贯彻落实。2017年白宫易主后，安倍政府仍坚持追随美国的基本外交方针,积极配合美国推动“印太战略”，协同美国在中国南海搞巡航，配合美国打压中国。可以说，日本对东南亚整个地区外交都是在日美同盟框架下开展的，日本对柬埔寨外交也不例外。
三
②通信系统。系统通过卫星、有线和无线等手段，采用多信道互备/复用、网络路由感知和安全认证等先进技术，与省指挥中心组建网络。安装“动中通”卫星通信系统，提供速率不低于2 Mbps的点对点通信能力；3G路由器首先进行路由选择，正常情况下利用3G虚拟专网作为传输通道，3G网络不通情况下，再通过卫星链路传输数据；应急指挥所构建以以太网交换机（H3C S3600-28TP-SI）为骨架的10/100 M的有线局域网；配置单兵图传，可实时采集现场实况图像发送给车载无线宽带视频接收机，再经车载卫星或3G转发到固定指挥中心。多种通信方式保障了通信的可靠性和安全性。
（一）日本在柬埔寨国家发展进程中长期扮演重要角色。自1953年柬埔寨脱离法国独立以来，无论是西哈努克执政时期、内乱时期，还是恢复重建时期，① 划分方法不一，一般划分为：西哈努克时期（1953年11月—1970年3月）、内乱时期（1970年3月—1990年10月）、恢复重建时期（1990年10月）划分的时间节点依次是：柬埔寨宣布独立、朗诺发动政变、各方签署巴黎协定。 日本一直同柬埔寨保持联系，在柬国家发展进程中长期扮演重要角色。特别是在结束柬埔寨内乱，助其重回正轨的过程中，日本发挥了重要作用。1990年9月，国际援柬联合会成立,日本主动担任该会主席，组织对柬进行大规模经济援助。1991年10月23日，柬埔寨和平协定② 《柬埔寨和平协定》包括4个文件，即：《柬埔寨冲突全面政治解决协定》、《关于柬埔寨主权、独立、领土完整及其不可侵犯、中立和国家统一的协定》、《柬埔寨恢复与重建宣言》和《最后文件》。 在巴黎签署，持续了20年的柬内战宣告结束。1992年联合国副秘书长明石康代表联合国组织了柬埔寨临时行政机构（UNTAC），同年，日本制定《协助联合国维持和平行动合作法案》（PKO），派维和部队赴柬。日本在柬维和行动成功及对柬援助，获得了柬埔寨和国际社会的认可，使其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发挥重要作用的夙愿得以实现。
（一）发展对柬关系不应只盯着执政者及执政党。当前中柬关系的良好势头主要缘于柬对华经济依赖及洪森掌权，这些都是可变量，不稳固。20世纪90年代初柬结束内战之际，民生凋敝，一穷二白，新成立的柬联合政府连日常运转所需经费都无处可筹，彼时的日本动辄几百万、数千万美元的援助，对柬埔寨而言犹如雪中送炭般珍贵。日本在柬地位自然不一般。如今，“小恩小惠”已很难影响到柬埔寨的态度立场，日本对柬地位及影响总体仍将呈下降趋势。同时，中国在柬影响力不断提升，使日本感到其在柬面临强力挑战。中国不仅是柬最大投资来源国，还是柬最大游客来源国，② “柬埔寨预计今年赴柬中国游客将大幅增加”，http://www.xinhuanet.com/2018-02/27/c_1122462686.html(上网时间：2018年12月4日) 柬军队装备、电力供应也对中国依赖颇大。但是，柬埔寨对华经济的依赖是可变量，正如它当初对日本经济的依赖发生变化一样。
选择柠檬酸添加量0%、0.1%、0.2%、0.3%、0.4%、料液比1:8、白砂糖添加量8%,进行单因素考察,结果见表4。由结果可见,当柠檬酸添加量为0.1%时,果汁呈现漂亮的宝石红色,饮料酸甜可口,感官评价最好。
洪森首相对华友好，中柬关系稳中有进，但洪森毕竟已掌权30多年，后洪森时代迟早要来。近年来，鉴于一个政局稳定的柬埔寨符合日本在柬总体利益，而柬国内亲西方政治势力短期内尚不具备取代洪森及人民党的能力，安倍政府乐见洪森领导的人民党继续执政，以保障日本在柬利益，因而日本对柬政府及洪森本人的批评相对比较克制。而且，洪森早年一只眼受伤失明，后在日本医院安装义眼，术后，洪森需不时赴日检查，日方上至安倍本人，下至医院均对此高度重视，提供细致服务，并严格为其病情保密，深得洪森信任。
当今世界是一个竞争的社会，在综合实践活动过程中培养学生的竞争意识，有利于学生个性健康发展和整体素质的提高。为此，教师尽可能多地创设竞争环境，组织学生参加竞争活动，如组织学生参加“建国60周年书画大赛”“90年风雨历程创新成果大赛”等多项竞赛，为学生营造一种健康的、积极向上的竞争氛围，使学生敢于竞争、勇于竞争，让学生在实践活动中养成健康的竞争、道德的竞争的良好的心态，获得成功的自信和健全、健康的心理，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
与此同时，日本也与柬反对党保持紧密联系，救国党高层时常赴日拉关系、筹经费，日本也借此提升了对柬政局的影响。2018年7月，柬将举行五年一度的全国大选，在此之前，洪森于2017年9月3日以救国党主席金速卡涉嫌“叛国罪”将其逮捕。2017年11月6日柬高等法院裁决解散救国党，并发布五年内禁止参政的118名救国党领导干部名单，几乎涵盖该党所有中高层人员。对此，救国党多次寻求日本支持，希望日本对洪森施加更大压力，为救国党遭“政治迫害”主持公道。然而，安倍政府一面对柬民主“遭破坏”表示关切，一面继续按计划对柬大选提供支持。③ “日本のODAプロジェクトカンボジア無償資金協力案件概要”，https://www.mofa.go.jp/mofaj/gaiko/oda/data/gaiyou/odaproject/asia/cambodia/contents_01.html#m012403（上网时间：2019年6月16日） 大选结果显示，人民党在救国党未能参选的情况下赢得全部国会席位。面对灭顶之灾，救国党遣人赴日请求安倍政府拒绝承认大选结果，最终未能如愿。
为进一步研究关键区感热偏强和偏弱年,长江以南地区垂直速度的差异,通过偏弱年减去偏强年的垂直速度,进行了合成分析得到图7e、7f。从图7e看,长江以南地区高空250 hPa以下,气流仍以上升为主,即沿纬向平均,长江以南地区偏弱年份上升速度要大于偏强年份。从图7f看,长江以南区域250 hPa以下,气流同样以上升为主,即沿经向平均,长江以南地区偏弱年份上升速度要大于偏强年份。综上,长江以南地区在250 hPa高空以下,感热偏弱年份垂直上升速度大于偏强年份。
未来，一旦柬形势有变，日本便可利用其在柬民意基础好、文化渗透深、与反对派关系密切等优势，迅速增强其在柬影响力，因此中国应在对柬埔寨现有政策基础上，加强在柬的政治经济建设，扩展友好党际关系。
（二）日本对柬民间外交亮点不少，值得学习。近年来在柬日本人快速增加，他们在金边和暹粒成立了柬埔寨日本人协会和吴哥日本人协会等各类组织，上述组织不仅促进了在柬日本人的相互联系，也积极带动在柬日本人与柬当地民众的互动，成为密切日柬联系、增进民间互信的有效推动力量。①“カンボジア王国概況（在カンボジア日本国大使館作成）”，https://www.mofa.go.jp/mofaj/files/000106479.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5日）2015年4月，金边日本人学校开课，日本文部省从国内派遣包括校长在内的教职人员驻校，教授从小学至初中三年级课程，内容按照日本文部省事先确定的教学计划进行。②“カンボジア王国概況（在カンボジア日本国大使館作成）”，https://www.mofa.go.jp/mofaj/files/000106479.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5日）不难想象，日后学校毕业生会出现不少“哈日一族”，进而成为柬“亲日”“友日”力量。2012年起，日本政府每年2月下旬都会同柬埔寨日本人才开发中心（CJCC）合作举办日本推介活动，参访人数众多，宣传效果良好。其中，2016年4天内参访人次突破1.8万。③“カンボジア王国概況（在カンボジア日本国大使館作成）”，https://www.mofa.go.jp/mofaj/files/000106479.pdf.（上网时间：2019年6月15日）总之，中国对柬外交应未雨绸缪，加强民意建设，重视培养柬埔寨民间友华力量，为未来保障中国在柬利益服务。即如习总书记所说的：“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
（责任编辑：郭志红）
标签：安倍晋三论文; 外交政策论文; 柬埔寨论文; 政府论文; 经济合作论文; 国家发展论文; 合作成果论文; 日本论文;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