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A报告》及《G报告》看731部队人体实验
［日］莇昭三1著，鲁 丹2译
（1.日本金泽市城北医院，石川 金泽 920-0923；2.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 731问题国际研究中心，黑龙江 哈尔滨 150010）
摘 要： 作为二战后日军731部队同美军秘密交易的核心资料，藏于美国国会图书馆的《A报告》和《G报告》，详细记录了731部队细菌战重点研发项目“炭疽菌感染”与“鼻疽菌感染”的人体实验数据。两份报告分别涉及人体试验受试者33人和21人。基于报告所载实验计划及病理解剖数据可以认定，731部队相关人体实验的本质是以对中国受试者的虐杀为前提，旨在掌握细菌战剂在不同感染途径下的致死时间、临床症状及病理变化等杀伤效能，为细菌武器菌种剂量及攻击方式的择取提供有效参考。《A报告》和《G报告》内容的解密与公开，为进一步揭露731部队医学犯罪和战争暴行提供了重要史料支撑。
关键词： 日军731部队；《A报告》；《G报告》；人体实验
一、研究目的
日本昭和初期，日本陆军731部队曾在战争期间（“日本全面侵华战争”“太平洋战争”）研究并实施过细菌战。经以往学者研究，731部队的真相逐渐清晰，但仅推断出该部队实施过某些活体实验，而相关实验的详细医学资料几乎不明。
此次探讨的炭疽菌感染实验《A报告》与鼻疽菌感染实验《G报告》[1]，详细记录了731部队有计划性的实验内容，以及受害者各脏器的病理变化情况。希望此研究能作为当今日本医学界的一份记录予以留存。
丁酸钠（批号20171204，规格10 mg），购自美国Sigma公司；戊巴比妥钠注射液（批号20171122，规格0.25 g），购自上海新亚药业有限公司；FITC荧光标记的葡聚糖（批号20171211），购自杭州新乔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二胺氧化酶（DAO）ELISA检测试剂盒（批号20180112），购自南京建成科技有限公司；一氧化氮（NO）ELISA检测试剂盒（批号20180111），北京碧云天生物试剂公司。
二、研究内容
（一）关于“达格威文件”的《A报告》和《G报告》
“达格威文件”的相关记载如下：“在犹他州达格威，……设有美利坚合众国的化学战和细菌战基地，藏有日本细菌战研究的残存成果。……在这个庞大的秘密研究中心内……设有专用图书馆，用于收藏有关细菌战的所有最新科学出版物。……美国科学家通过战后对石井、北野及其他一些731部队幸存干部的采访，整理出20余份报告，……收存于箱内。该箱中还存放着3本特殊的解剖报告，……研究主题涵盖马鼻疽、鼠疫和炭疽病。……这些报告曾一度被列为绝密文件，……于1978年解密……”[2]
由此可见，“达格威文件”包括战后美军问询调查731部队相关人员所获的《桑德斯报告》《汤普森报告》《费尔报告》和《希尔报告》等①。本文将介绍上述“特殊解剖报告”之中的《A报告》和《G报告》②。
（二）《A报告》和《G报告》的由来
美军情报调查官诺伯特·费尔于1947年4—6月赴日本对731部队相关人员进行问询，并于1947年6月20日向GHQ“化学战部队部队长”提交了总结性报告《日本细菌战活动最新资料概要》，即《费尔报告》。
《费尔报告》前言记载：“此次召集了参与细菌战计划的19名关键人物，历时近一个月，准备了一份长达60页的英文报告，内容主要是针对人类实施的细菌战活动……”文中还指出：“据透露，他们有从200多例因感染不同细菌的患者身上获取的约8 000枚标本切片……预计可在8月下旬获得该报告……”[3]
在费尔调查之后，1947年10月28日，埃德温·希尔和约瑟夫·维克多奉远东军总司令官之命赴东京调查731部队相关人员，该调查的报告书即为《希尔报告》（日期为1947年12月12日）。《希尔报告》记载：“对如下曾在哈尔滨或日本从事细菌战研究的相关人员进行了问询”，并列出20余人的名字，如“炭疽菌——太田澄”“鼻疽菌——石井四郎、石川太刀雄”等。《希尔报告》还指出：“在金泽市收到的病理学资料是根据石川太刀雄于1943年从哈尔滨带回去的约500份人体病例整理而成的，其中仅有400例标本适用于研究……马鼻疽标本合计22，其中适合标本20。”[3]
分析上述记载可以推断，《A报告》和《G报告》是在费尔和希尔的问询过程中由731部队相关病理医生等提供的。
（三）《A报告》反映的人体实验
1.《A报告》的实验对象。《A报告》前言部分表明：“我研究了30个炭疽病例，可将其分为3组。”下面记载着：“经皮肤感染1例，经口感染9例，经鼻感染 20例，合计 30例。”③（见表 1）。然而文中完全没有关于投放菌量等数据的记载。
目前就两种采样方法的效果来看，可以肯定的是在残山区水系极不发育且风成物严重干扰的情况下，岩屑代替水系沉积物的化探采样方法是排除风成干扰物的最有效办法。
2.《A报告》实验病例分析。第一，继上述内容之后，报告分别记录了每类感染方式下各病例的肉眼可见特征性病变。文中首先记录了受试者的特有编号、年龄及致死天数，其后是导致原发症状的脏器病变记录，下面是被推断为继发症状的肉眼所见脏器病变。在剖检所见记录中，所有病例均有睾丸病理变化记载，由此可以断定受试者均为男性。也就是说，受试者是年龄介于25岁至37岁之间的男性，感染后几乎全部在2—4日内死亡④。
式中，Ai为脉组中第i个脉冲回波输出幅值，T为脉冲宽度，fi=f0+iΔf，τ(t)=(2R0-2vt)/c，f0为信号载频，Δf为频率步进量，Tr为脉冲重复周期，N为频率步进数。假设目标匀速运动，R0为初始距离，v为运动速度。令采样时刻ti=iTr+2R0/c+T/2，则N个连续回波采样序列为
第二，笔者将受试者的特有编号按顺序排列（如表2所示），这些数字毫无规律可循。可以推测，这些编号有可能是事先已为各病例设定好的特有编号，即当时被日本宪兵队逮捕后送往哈尔滨平房731部队“四方楼”收容时被编排的特有编号。
在11月的全国媒体试驾活动中，驾驶着锐骐6从顺畅平直的高速公路过渡到颠簸崎岖的果园，深深感受到其强劲的动力输出。
2.《G报告》实验病例分析。继上述内容之后，报告记载了各类感染方式下各病例的特征性病变。其行文记录形式与《A报告》相同。首先记载了受试者的特有编号、年龄及致死天数，其后是导致原发症状的肉眼可见脏器病变记录，接下来记录了被推断为继发症状的脏器病变。
3.《A报告》实验病例的脏器病变。继上述各病例的特征性病变记录之后，报告又针对各脏器的病变特征进行了总括性记载。文中记录了各脏器特有的病变所见情况，包括心脏、肺、咽、支气管、肝脏、胃、小肠、脾脏、肾脏、胰脏、肾上腺、甲状腺、睾丸、脑垂体、皮肤、淋巴腺及其他脏器。《A报告》约有410页的详细记载，其中典型病例的病理变化记录附有彩色图谱。
（四）《G报告》反映的人体实验
1.《G报告》的实验对象。《G报告》同样在前言部分声明：“我使用显微镜研究了21例鼻疽病病例，可将其分为两组，经皮肤感染和经鼻感染。”（具体见表4）。并且同《A报告》一样，没有关于投放菌量的记载。
总的看来，GC-MS在白酒塑化剂的测定中，具有较好的定量效果，前提是做好样品的前处理，避免前处理使用的试剂等进入白酒而造成干扰。
第三，感染方式和致死天数。对所有病例的感染方式、病例数、病例编号、致死天数等进行统计（见表3），发现经鼻感染者相对较多，感染者多在2—3天内死亡。
上述事例是731部队实施的人体实验，而关于当时德国纳粹实施的人体实验内容，可依据1946年10月纽伦堡医师审判中第一美国军事法庭收到的起诉书进行推断，主要试验内容如下：从高空救出飞行员的实验（高空低压实验）、人体持续低温实验、人体长时间冰冻实验、海水饮用实验、斑疹伤寒疫苗接种实验、传染性肝炎病毒研究实验、关于氨磺酰效果的特别实验、骨骼移植实验、毒气（芥子气、光气）投放实验、安乐死计划（明显的杀害）、绝育实验（药品、X射线、子宫内刺激）[5]。
该报告针对各病例进行了逐一分析，受试者被投放鼻疽菌后的致死时间可归纳如下：10日之内 5例，11—20日 7例，21—30日 3例，31—40日2例，41—90日2例，约3个月2例。病程阶段区分见表5，各类感染方式的死亡病程阶段分类见表6。
由上可知，《G报告》的感染实验情况可归纳如下：21例中经皮肤感染16例、经鼻感染5例，受试者为23—40岁男性，按病程可分为急性、亚急性、亚慢性、慢性，除经鼻感染的2个慢性病例外，其余受试者均在感染后4—46日内死亡。
此外，《A报告》和《G报告》均未记载投放菌量等数据，但其实验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掌握在不同途径下感染炭疽菌及马鼻疽菌的致死时间、临床症状及病理变化。
据《希尔报告》记载，希尔和维克多到访金泽大学以后发现：“石川的标本完全没有整理，在为那些取自约500个人体病例的标本制作目录时，有调查价值的标本仅有400个……显然其仍保留了大量的资料。然而，对其稍加鼓励后，便得到了其他的标本材料，且数量较首次提供的要多很多。”[3]
系统通过精准的车位信息采集（车位探测、视频监控等）和高度整合的运营平台以多种形式为车主提供实时、准确的车位信息并进行城市交通诱导，缓解交通压力，同时，通过顶层平台深度挖掘并充分提炼高度汇集的海量信息，以数据报表等形式为政府决策部门的城市交通规划工作提供全面、准确的数据支撑[2]。
接下来，文中针对急性死亡病例和慢性死亡病例对比说明了各脏器（心脏、肺等）的肉眼所见病变。
其后，报告还针对各病例主要脏器的肉眼所见病变和显微镜所见病变差异进行了对比论述。例如，在“肾脏”一项的记录中，对比了各病例肾小球和肾小管的病理变化，对相应病变进行图解，并记载显微镜所见情况，详细叙述了上述所见的变化及差异。
在记录各个脏器（心脏、肺、扁桃体、咽和气管、肝脏、胃和肠道、脾脏、肾脏、胰脏、肾上腺、甲状腺、胸腺、睾丸、脑垂体、皮肤、淋巴结及其他器官）的变化时，也同样采取了此种记述方式
日本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室在“十五年中日战争”期间发表的947篇论文，已经得到确认[4]。《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I部》刊载了其中的801篇⑦，这些论文的受理日期为1939年5月25日至1944年8月8日。
3.《G报告》实验病例病理解剖。《G报告》同《A报告》一样，也记录了每个病例的各脏器病理变化特征。在记录典型病例的病理变化时，也附上了彩色解剖图谱。行文以病程急缓为序，依次为急性、亚急性、亚慢性、慢性。
综上所述，人民币汇率制度改革对我国宏观经济影响颇大，涉及外汇储备、物价、就业、货币供给、进出口、国际资本流动等方面，且其程度受人民币汇率不同升贬值周期的影响。汇率制度改革的政策选择和时机选择也要受到宏观经济因素的制约，两者互相影响，具体影响及作用机制如图1所示。
（五）《A报告》和《G报告》标本来源及执笔人
据该报告记载，其中急性病例均死于败血症症状，很少出现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文中详细记录了8例病症相应脏器的特征性肉眼所见病变。亚急性病例中，患者多数脏器可见鼻疽病结节，肺脏和胸膜变化尤为显著。报告还分别记载了7例亚急性病例的显著性肉眼所见病理改变，并在文末通过图示对比说明了各病例病变的脏器转移差异。在亚慢性病例记录中，显示发病特征是向肺、肝脏、肠、淋巴腺、肾脏、肌肉、甲状腺等脏器的广泛转移，并详细描述了3个病例的相应症状。慢性病例的记载也同样详细说明了3个病例的特征。
报告还记录：“在金泽市提交给我们的病理学资料是混乱无序的，有必要根据病例编号对这些材料进行整理，制作标本一览表，整理出标本目录。”[3]
在此，将希尔等人得到的标本按照疾病名称进行分类，如表7所示。
由表7可以看出，《A报告》和《G报告》中的标本似乎确为希尔等人对石川太刀雄等“稍加鼓励”后得到的。由此可以推断，这些标本主要是由石川等人带回日本后提交的，《A报告》和《G报告》是由石川等本人做出的诊断。因此，鉴于费尔、希尔和维克多的报告，也完全可以推测出《A报告》和《G报告》前言文章中的主语“我”指代的是石川太刀雄等人⑥。
三、研究结语
（一）从《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看731部队的人体实验
通过上述《A报告》和《G报告》实验对象的病例编号方式以及均为青壮年男性等特点推断，这些病例极有可能为“特别移送人员”（在731部队通称“马路大”）。
对3种预处理方法处理的枸杞子原料的外观、粉碎后粉末流动性、作业难度、设备损耗、工作效率等进行比较，为选择合理的干燥方法提供参考依据。经过预处理后的枸杞子颗粒，粉碎后仅少量粉末黏附在粉碎设备内部，样品损失较少，具体情况见表2。
《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I部》中的大多数论文也印有“秘”字印章，表8列举了其中明确记载“实施了人体实验”的6篇。但这些实验设想似乎不直接关系到受试者的性命本身。
除表8所列论文外，《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I部》第332号为军医大尉有田正义论文《应用维生素剂的发疹热疫苗试用以及动物感染防御力相关实验研究》，文章绪论引用了使用“日本猴”进行实验的记录。“日本猴”这一表述非常可疑，也很有可能实施了人体实验。
（二）德国纳粹的人体实验与731部队的人体实验比较
这首歌也是后半夜的歌，双方的同伴可以用歌相互打趣、逗乐、讽刺。比如男方同伴有年龄很大的，女方的姑娘就会唱这样的歌给他。这里引用的《封神演义》，一般也叫做《封神榜》，是一部关于我国商周时代的神魔小说。包含了大量民间传说和神话。有周武王、姜子牙、妲己、哪咤等传神的人物形象。姜子牙也是很得民间人们喜欢的人物。还有《汉宫秋》、《隋唐演义》、《薛刚反唐》等等书的故事常被引用，这里不一一列举。
教学评价方式对于教学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文秋芳指出：“目前教学中普遍存在的问题是，教师对学生完成的口头表达任务评价空泛，对听众的表现置之不理;对学生完成的笔头表达任务过多注意语言形式上的简单错误，忽视语义表达的准确性和内容组织的逻辑性。”因此，教师对学生成绩的评定可采用教师评价、学生互评、自我评价多种评价方式相结合的办法，每种评价方式各占一定的比例。
将德国纳粹人体实验的主要内容与731部队以细菌战为目的的实验相比，德国纳粹的实验更多是在调查人体生理在极限状态下的变化，“灭绝劣等民族”的意图更为强烈。
（三）当前关于731部队人体实验研究存在的问题
上述战时日本关于人体实验案例与德国纳粹进行的人体实验对比可以发现，731部队的人体实验具有如下特点：
其一，无视日内瓦议定书，以“细菌战的必要性”为由，蓄意逮捕他民族人民，并将其用于人体实验。其二，除特定军医外，普通医师、医学人员也参与其中。其三，最初就是以“死亡”为预设的人体实验。其四，日本医学界很清楚有部分医学人员策划并参与了这些实验，但并未针对相关人体实验“违反日内瓦议定书”“非人道”等问题提出质疑。其五，由于美国的“占领政策”“东西冷战”等原因，时至今日731部队实验的真实状况仍未查明。其六，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德国将纳粹人体实验作为“犯罪”诉诸法庭，而731部队问题时至今日仍未受到应有的审判。其七，二战后，德国医学界主动就参加医学犯罪一事进行了公开反省，而日本医学界至今仍对此项问题不闻不问，依然坚持着“佯装不知”的一贯态度。
（本文的日文版发表于日本《十五年战争与日本医学医疗研究会会志》2011年第12期第9—14页。译文发表得到作者莇昭三先生的授权，特致谢忱）
注 释：
①赴日本调查731部队问题的美国调查团主要成员及调查内容：莫瑞·桑德斯1945年9—10月赴日，调查731部队等防疫给水部概要情况，1945年11月返回美国。阿尔沃·汤普森1946年1—3月赴日，调查细菌弹构造等，1946年春返回美国。诺伯特·费尔1947年4月赴日，召集参与日本细菌战计划的19名关键人物撰写报告，掌握了针对各种细菌的人体实验（致死量等）细节，并确认了标本。埃德温·希尔和约瑟夫·维克多1947年10月28日赴日，对之前调查不明之处进行补充调查，由细菌战专家进行问询并调查了病理学资料。
②《A报告》和《G报告》分别有408页和378页。《Q报告》是关于1940年中国新京（现长春）及农安地区因流行鼠疫而死亡的39名患者（3岁至78岁的男女老少）的病理诊断报告。参见近藤昭二《731部队：细菌战资料集成》（CD-ROM数据光盘版）光盘4，柏书房2003年。
③据《A报告》前言所载，实验对象病例总数30人，其中经鼻感染病例20人。但在报告的文中实际出现实验对象病例编号总数是33个，其中经鼻感染病23例，具体编号详见表2。
④《A报告》记载显示，某囚室发生了炭疽感染事件，针对该事件中死亡的20个病例进行了追加分析。
对照组口服单硝酸异山梨酯片（鲁南贝特制药有限公司生产，国药准字H10940039）（扬子江药业集团上海海尼药业有限公司生产，国药准字H10970331）治疗，20 mg/次，3次/d。观察组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加用麝香保心丸（上海和黄药业有限公司生产，国药准字Z31020068）治疗，口服，2片/次，3次/d；两组均持续用药6周。分别于治疗前、后，对患者临床症状、静息心电图进行细致观察。观察患者血液流变学变化，用3-9DXW血流变分析仪开展血液流变分析。
⑤此表格编号对照《A报告》原文进行了整理。
⑥常石敬一指出：“将A、G、Q三部报告书与1947年美国整理的报告书中的希尔与维克多报告进行对照，从列举标本数一致这点来看，可以发现这三部报告书是由731部队的病理学者石川太刀雄整理的”。参见常石敬一《战场的疫学》第170页，海明社2005年版。
⑦美国国会图书馆公开的馆藏《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I部》载有论文791篇。而不二出版社2005年10月出版的第7版《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I部》中载有论文801篇，追加的论文是战后在日本国内发现的。此外，大家普遍认为，在陆军军医学校发表的论文中，具有较强机密性的研究论文通常发表于另一本《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I部》中，但是第I部的论文目前仅发现了一部分。
课程目标达成度是教育评价的一个部分，通过构建课程目标达成度综合评价体系，能够促进教育的发展。本文以成都信息工程大学统计专业《统计学原理》课程为例进行实例研究，据此对教师的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效果进行评价,有助于教师了解本课程目标达成情况，增强教学效果，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参考文献：
[1]近藤昭二.731部队：细菌战资料集成 [CD].东京：柏书房，2003：光盘 5.
[2]谢尔顿·H·哈里斯.死亡工厂[M].近藤昭二，译.东京：柏书房，2003：126.
[3]近藤昭二.731部队：细菌战资料集成 [CD].东京：柏书房，2003：光盘 3.
[4]常石敬一.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报告解说：总目录[M]//15年战争极秘资料集 补卷23.东京：不二出版，2005.
[5]亚历山大·米歇利希（Alexander Mitscherlich），弗莱德·米尔克（Fied Mielke）.没有人性的医学──纳粹与人体实验[M].金森诚也，安藤勉，译.相模原：Being Net Press，2001.
中图分类号： K265.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9014（2019）06-0056-06
DOI: 10.16514/j.cnki.cn43-1506/c.2019.06.007
收稿日期： 2019-03-07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抗日战争研究专项工程项目“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史料整理及专题数据库建设”（16KZD014）。
作者简介： 莇昭三，男，日本石川人，日本石川县金泽市城北医院名誉院长，“十五年战争与日本医学医疗研究会”名誉干事长，研究方向为内科、医疗法和医学史。
译者简介： 鲁 丹，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731问题国际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硕士，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
（责任编辑：田 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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