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中国人口学研究的回顾与评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人口学论文,中国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C924.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346-(2004)02-0023-07
2003年是我国政治、经济生活中的重要一年，中国人民经历了国际的风云变幻和“非典”的严峻考验。尽管如此，中国仍然取得了经济增长速度达8.5%的巨大成绩。2003年，中国人口学界在诸多方面也发生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变化，学界尤其关注像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人口条件、人口发展与公共卫生建设、劳动力就业等事关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重大问题，并对上述问题进行了有益的探索。那么在国内外宏观背景发生巨变的条件下，我国人口学界关心的热点是什么，学界取得了哪些有代表性的成果，人口学研究的未来走向如何？为了促进我国人口科学的进一步繁荣与发展，我们有必要对2003年人口学界主要研究成果作简单的回顾与评述（注：本文仅对2003年国内学界的几个主要人口学核心刊物做了文献检索，包括《人口研究》、《人口与经济》、《中国人口科学》、《市场与人口分析》、《人口学刊》、《西北人口》和《南方人口》。），以此了解和分析现阶段我国人口学研究的主要特点、研究领域以及研究手段等。
总体而言，2003年的中国人口学研究主要集中在人口与经济、老龄研究、计划生育、迁移、人口理论与方法、人口与社会等研究领域（见表1），其中计划生育政策与实践、养老保障、人力资源开发以及人口流迁与户籍制度改革等又是学界关注的重点。与往年研究的不同之处在于，人口基本理论的拓展与生育文化的问题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1 人口与经济研究
人口与经济领域的研究依然是人口学界关注的重点领域。2003年，学界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侧重关注与国家经济发展息息相关的重大问题。
1.1 小康社会与人口发展
人口因素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过程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学者们特别强调，我国计划生育工作取得了巨大成就，这对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有着不可磨灭的作用[1]。继续稳定现行生育政策仍然是21世纪前半叶我国人口、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从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基本战略决策[2]。针对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学者们还提出了“全面解决人口问题”这一概念。在总和生育率低于更替水平并保持稳定的今天，全面解决人口问题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最重要基础之一[3]。田雪原则从八个方面来考虑未来20年人口的变动发展趋势及它们对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主要影响[4]。
1.2 就业问题与人力资源开发
近年来，我国的就业形势持续走低，城乡失业问题不但成为影响我国宏观经济形势的主要因素，也是制约我国社会长治久安的大事。当前劳动力市场的现状、问题的成因以及解决的途径以及如何更好地开发和利用我国现有人力资源等同样是2003年学界关注的重点问题。由于人口年龄结构的迅速变化和中国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中国劳动力供给大于需求的矛盾将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存在[5]。而充分就业是经济社会稳定的基础，经济增长并不自动导致最大化就业，因此就业应该成为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政策的优先目标[6]。对于有效开发我国的人力资源，促进充分就业这一问题，一些学者认为，我国应实行“人力资源开发第一”和开发战略重点向农民倾斜的重大战略调整，并重点突破创业能力与创业人才开发的瓶颈，从而根本上促进有效就业的扩大[7]。周天勇等还根据中国国情提出紧急制定和实施“21世纪创业者和中小企业发展计划”，认为大力发展中小企业，培养以千万计的创业者，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的就业难题[8]。
表1 2003年主要人口学刊物发表论文的分类统计
*建设小康社会目标的许多具体领域都与人口问题相关，这里统计的主要是从宏观角度讨论这一问题的文章。
1.3 可持续发展
尽管中国的经济在过去20多年取得了举世注目的成就，但是目前环境恶化严重，成为经济持续高速发展的制约；不论是在东部发达地区还是在西部落后地区，人口问题和经济发展对环境和资源的负面影响已经非常突出。有学者指出，人口的快速增长，不均匀的人口分布和较低的人口综合素质，就对我国干旱区生态环境退化产生了直接影响[9]。
为减轻人口对环境的压力，改善生态环境，学者建议促进人口适度集中，实现集镇化[10]。同时要在区域开发中贯彻可持续发展原则，实现区域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11]，陆杰华等还利用系统动力学的方法来确定影响渔业资源的关键因素，探讨我国海洋渔业资源可持续发展的模式，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12]。
2 老龄研究
伴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迅速转型以及人口老龄化速度的不断加快，学界对老龄问题的研究正成为人口学研究的重中之中，其中尤为关注社会经济转型过程中所引发的各种各样的老龄问题。
2.1 老龄化现状与趋势
人口老龄化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学者们从劳动力成本、老年市场、社会稳定等方面阐述和分析了老龄化所带来的正面效应[13]，并且还通过国际间的比较研究，来探寻可供中国借鉴的应对人口老龄化的经验和教训。由于文化与地缘相近，王桂新探讨了中日两国人口转变所带来的人口年龄结构变动及高龄化所表现出的某种比较相似的“东亚模式”，及其两者存在的差异[14]；姜向群则比较了中韩两国老龄化进程的特点，并指出中国应该借鉴韩国在解决老年人经济保障问题上的一系列积极对策[15]。
2.2 养老保障
2003年，学界对养老方面的研究有了一些新的进展，主要就养老方式、老年人生活来源和经济贫困等当前热点问题做了研究，其中《人口研究》还专门开辟了专栏来讨论“搭伴养老”的现实问题。
养老问题一直是转型时期社会经济协调发展所面临的重大社会问题之一。根据学界的最新研究，我国老年人的主要生活来源仍然是以家庭成员供养为主，其次是老年人自己的劳动收入[16]。相对于社会化养老是欧洲文明发展的一种必然结果，李光勇对东西方不同文化背景下家庭养老的地位进行了分析，并再次强调了构建我国未来的社会保障制度一定要注意发挥家庭养老的积极功能[17]。柳清瑞等研究了在经济处于稳态和长期均衡时，基于目前部分积累制下的养老金替代率水平存在的主要问题，并建立模型做了实证研究[18]。
老年贫困人口问题，尤其是农村老年贫困人口问题是制约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一个关键性问题。孙陆军等运用等值系数方法，对城市贫困老年人的特征进行了描述，探讨了造成城市老年人贫困的原因及救助工作的重点[19]。而金小桃等从历史、经济、社会、政治等方面分析了目前农村养老保障的困境，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措施[20]。
2.3 老龄健康
健康长寿是老龄健康的重点研究领域，老年人的健康不仅包括生理的，还包括心理的。目前学界开始较多关注与老龄健康相关的心理方面研究，同时也注重老龄卫生服务对老龄健康的影响。研究发现，城镇老年人的生活条件及满意度都要高于农村老年人；日常生活条件虽然是城镇较好，但农村老年人的满意度更高，总体满意度城乡老年人并没有明显差别[21]。
学者们分性别地研究了多种因素对老人健康状况的影响。顾大男分析了婚姻状况对高龄老人健康状况和死亡风险的作用，探索了这种作用在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差异[22]。张文娟等运用logistic回归，研究了慢性疾病、认知能力、老人得到的日常生活上的照料和经济帮助等因素，对男性和女性生活自理能力的不同影响[23]。
郑晓瑛等根据国家卫生资源和利用的一些指标，分析了卫生资源配置和利用与老年人口增长之间的缺口，研究了在目前社会发展水平下中国卫生资源向老年人口群体倾斜的可能性和合理性[24]。
3 计划生育研究
学界对计划生育的研究在2003年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特别关注新形势下计划生育政策实施的新思路以及生育文化建设等问题。
3.1 计划生育政策与实践
计划生育政策的实行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积极作用是不可置疑的。邬沧萍等利用全球人口资料和我国历次人口普查及人口预测资料，从人口规模、结构的发展变化作实证研究，最终认为我国的人口国策是利大于弊的[25]。
2002年10月1日，《人口与计划生育法》正式实施，该法第一次确立了实行计划生育基本国策的法律地位，对于新时期的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规定了依法行政、文明执法的高标准和严要求[26]。不过，由于各地在人口、社会、经济等诸多方面的不平衡，这一法律在其具体实施的过程中必然会遇到一些新的问题，学者们对此作了一些尝试性的探索。曹文庆认为，《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中对我国的各级各类机关、社会团体、企业事业单位等社会组织职责的规定是不够全面，并由此提出了今后的修订以及完善的建议[27]。
新形势下计划生育工作思路以及方法、方式要进行创新性的探索。结合这一特点，学者们对“计划生育村民自治”作了深入的探讨。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以村（居）民自治为核心的基层民主自治建设在全国范围内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绩。计划生育作为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伴随着其综合改革的逐步深入，计划生育村（居）民自治也在逐步推进[28]。穆光宗在强调“民主生育”是社会主义基层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的同时，讨论了计划生育村民自治的运行机制、指标体系和效果评估等问题[29]。
3.2 生育文化
在我国经济、政治发展的今天，文化的发展与转型是学者们一直关注的重点。同样，影响人们生育观念的文化氛围在中国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生育文化学”也由此应运产生，并受到学界的重视。路遇提出先进生育文化对于稳定低生育水平和提高人口出生素质具有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30]。
文化因素同样是造成地区间生育水平差异的主要原因。现阶段我国区域经济因素和文化因素的差异，造成了地区生育水平发展的不平衡[31]。齐晓安从生育文化中仍存在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问题出发，提出要健全社会保障体系，加强政府对建设新型生育文化的正确引导，创造出有利于新型生育文化发展的宏观和微观条件[32]。还有学者对我国新型生育文化效应发挥情况进行了初步的实证研究，主要涉及到指标设置、运用、问卷调查分析以及促进效应有效发挥的模式特征[33]。
4 迁移
2003年，人口流迁的研究文献侧重对影响人口流迁的制度因素的分析，尤其是户籍制度的改革。
4.1 人口流迁与户籍制度改革
基于五普数据资料，学者发现，近年来省际人口迁移的区域模式虽然十分稳定，但仍然是中、西部地带人口迁向东部地带，但也发生了一些比较明显的变化[34]。影响外来人口分布的主要因素是经济发展的区域差距和经济结构，外来人口聚集地区也是户籍制度改革的难点，在其改革过程中要充分注意到今后因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高速调整而带来的外来人口分布改变问题[35]。栾敬东还通过实际调查和分析结果证明，在经济发达地区打工的流动人口的性别、年龄、受教育年限、在本单位工作年限等基本社会特征均对其收入水平存在显著性影响[36]。姚从容则从制度经济学的角度，就农村土地产权制度安排如何影响农村人口向城市迁移作一些尝试性的探讨，试图为个人理性迁移和人口合理流动提供理论依据和制度支持[37]。
4.2 城市化
今后20年是中国城镇化加速阶段，城市化既是中国实现现代化的基本途径，也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出路[38]。因此，城市化道路选择问题也在我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并长期以来成为理论界讨论的热点和难点。由此引发的大城市超前发展规律讨论也同时具有理论和现实意义。王琼对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城市化道路选择及大城市超前发展规律理论研究作了比较全面的综述[39]。
此外，针对目前出现的城市郊区化问题，张文新以一些大城市为例，总结出当前我国大城市人口居住郊区化的现状特点与成因机制，及为适应城市郊区化而应采取一定的城市规划与管理对策[40]。
5 人口理论与方法
客观地讲，2003年学界在人口理论与方法领域有了一些新的特点，其中特别关注理论的操作与方法的应用。
5.1 人口理论的扩展
与以往不同，2003年的研究注重理论的研究，因此引起了学界对人口理论的极大关注，其中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学者们对经典人口理论加以拓展或是提出新的理论，以期更好地解释当前的各种人口现象。
向志强等在总结西方人口经济理论的发展是一个逐渐由数量经济理论向质量经济理论的演进过程的基础之上，强调我国的现实选择也应该是严格控制人口数量的同时，重视并加大人力资本投入，提高人口质量[41]。于学军应用“人口机会窗口”理论，指出人口转变所带来的战略机遇期只是为经济增长提供了一个有利的环境，要将其换为现实的经济增长和财富积累，必须辅之以及时而有效的发展战略调整[42]。罗丽艳将孩子的成本效用分析拓展到家庭以外，并认为生育政策加速中国人口转变的作用机制在于政策的执行改变了家庭内孩子成本效用的对比关系，从而有效地影响了家庭生育决策[43]。李建新则从“公用地悲剧”这一经典案例入手，提出我国应当吸取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人口增长变迁的经验与教训，摒弃两种人口困境的“风险”，寻求中国人口的可持续发展之道[44]。
5.2 人口分析方法
随着近年来计量经济学和计算机软件技术的发展，人口分析方法的应用有了改进的可见。王广州将人口分析方法与遗传优化建模方法相结合，提出人口与计划生育目标规划可行性分析方法[45]。郭文燕介绍了利用编程实现用灰色动态模型进行人口变动分析与预测的方法，并给出了解决这一问题的实际方案[46]。赵进文采用经济计量学中无约束混合有限多项式分布滞后模型，构建出认为能够反映总人口与GDP总量之间内在关系的综合模型[47]。针对这一模型，范柏乃等指出了其中的两个缺陷，并采用逐步回归分析法，构建了预测中国人口总量的自回归模型，使得预测能力增强[48]。
6 普查数据开发与利用
2003年是2000年五普后的第四年头，学者们继续将五普数据作为权威的数据资料，结合中国国情进行探讨和分析各种人口现象。应当看到，由于受到“非典”以及原始数据使用等主客观因素的影响，对第五次普查数据的开发与应用今后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2003年，《南方人口》还开辟“五普专题分析”专栏，分析我国当前存在的主要人口问题。蔡昉等利用五普数据分析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大规模人口迁移的空间分布特征、决定因素，及其与市场化改革之间的关系[49]。翟德华估测了五普人口粗死亡率、死亡漏报水平和人口平均预期寿命[50]。张善余基于五普数据对中国劳动适龄人口的基本态势作了分析和概括[51]。
与此同时，学者们比较一致地认为，五普调查误差要大于前几次人口普查，表明今后普查的难度要大于以往：此外，其他一些普查的研究集中在对五普调查的总结上。张为民等利用人口分析技术和与其他有关统计资料比较等方法，从人口的年龄、性别构成、总人口、生育、死亡以及长表代表性几个方面对五普数据的准确性进行了评估[52]。王广州运用人口存活分析方法对五普数据存在的重报问题给予了关注，以期为“五普”数据调整提供必要的参考[53]。
黄润龙通过研究指出，原指标体系太复杂，户口观念淡薄导致常住人口统计欠准，提出了进行现住人口登记的方法的建议[54]。
7 人口与社会
尽管人口与社会领域的研究难以与经济、制度等方面的因素分裂开来，但是，需要说明的是，改革开放以来社会因素对人口各个方面的冲击则是实实在在的，由此也引发了学界的关注。
20多年的经济改革对中国传统的婚姻制度与文化产生了冲击，出现了一些新的家庭问题。陈颖涛运用经济理论方法对目前我国存在于生活中的婚姻选择、家庭危机等问题进行了分析，探讨了现存问题的成因和表象，揭示了个人行为的偏好和选择倾向[55]。王忠以广东为例，分析了家庭户的规模和结构变化，以及家庭生命周期的形成、扩展、稳定、收缩、空巢和解体等六个阶段的新特点[56]。
对于男女平等及女性社会地位等一系列问题，学者们给予了高度的重视。慈勤英等认为，目前中国在无收入、最低收入和最高收入的分布上存在着明显的性别差异，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男女经济地位的不平等[57]。叶文振等提出要进一步改善我国妇女的社会地位，就必须在注意提高妇女自信的心理素质和自强的教育素质的同时，从社区和社会层面消除以男权为核心的传统性别文化[58]。
有学者指出，21世纪以来，学术界对社会保障的几个理论问题产生较大分歧，在一些观点上甚至完全相对立。出现这种情况，一方面说明中国社会保障理论研究正在向纵深发展，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中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还有待于进一步提高[59]。
8 其他领域研究
教育问题在2003年受到了学界的关注。国民经济结构调整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挑战，对提高劳动力素质提出了迫切要求，王德文等提出优先发展教育对促进和完成中国经济转型和社会转型这个历史性巨变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60]。朱农等人的调查研究表明，无论对于农业还是非农业，教育对收入的作用始终是正向的，而且随着受教育程度的提高而上升，并且教育水平提高还能在某种程度上降低农村收入分布的不平等[61]。此外，学界的研究还涉及到了生育健康、SARS防治的人口学视角（注：见《人口研究》的专栏。）、少数民族人口状况研究、人口史以及国内外人口比较研究等方面。
9 人口学研究评述以及未来研究走向
综观2003年人口学研究，我们可以归纳出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人口学研究的应用性特点比较突出，尤其是对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与人口发展、养老保障以及计划生育政策与实践等领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人口学界服务于社会的高度责任意识；二是重视对基础理论与方法的研究，如人口理论的扩展以及人口方法的实际应用等，为今后人口科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当然，我们必须承认，目前人口学界的研究还存在一些明显的不足，这些不足包括：其一，精品比较少，有亮点的文章并不多见，这应当引起人口学界的足够重视。其二，综合性的研究成果比较少见，因此导致有影响力的文章非常少。其三，综观人口学界作者群，2003年缺少有创新成果的新人，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人口学研究的发展正受到人才匮乏的影响。
展望人口学研究的未来走向，我们认为，人口学界将尤为关注以下几个领域的研究：一是小康社会与人口发展之间的有机关系。人口总量的持续增长、劳动力就业高峰的到来以及老龄化速度的加快等等，这些人口问题都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密切相关，如何使人口发展与小康社会的建设相协调，这将是学界关注的重点。二是人口与可持续发展的研究。
随着人口对资源环境压力的不断加大，人口发展过程中资源短缺、环境恶化等问题将日益严重，人口对环境资源的影响方式、机理以及减少人口对环境资源的压力的途径将是学界研究的热点和难点。三是人口公共卫生的建设将是人口学研究的又一个学术增长点。
收稿日期：2004-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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