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中国第一村”论文

工厂和工人构建了东北人的生活。从20世纪50年代起,直至90年代之前,东北一直是全国城市人口比例最高的地方,更早地拥有了真正的城市生活。这些由大工厂构建的生活系统,为时代发展叙事提供了丰富的元素和细节——从菜地中腾空而出的工人村,因资源而兴衰的生活群落,让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或身边人的生活和命运,与时代、工业脉搏共同振动的变迁。

2013年的工人村

永远的“中国第一村”

文/王雷 摄/张北

2007年,58 岁的崔爱华在工人村老区刚刚度过一个春节,门上的春联还崭新如故,那个曾经象征着工人无上地位的3 层红砖小楼,就在顷刻间被推倒,随后又快速地在原址上垒起一片18 层的建筑群,工人村被写进历史,工人新村登上舞台。

在具体的古诗文教学实践中,我们不可能完全按照刘彦和的思想理论去教学,学生也不可能完全效法古代童子去学习古诗文。但作为教师,我们必须遵循古诗文的内在规律,尊重语言的传承性,认识到现代汉语是古代汉语的继承和发展,只有很好地掌握了古代汉语,才能更好地运用现代汉语。

2.2.3 苜蓿、小麦种子萌发各指标化感指数绝对值 化感指数绝对值的大小表明化感强度,4种不同自素物质影响下,苜蓿、小麦种子萌发各指标基本均为负值(表1,2)。苜蓿种子萌发各指标化感指数绝对值均随着自毒物质处理浓度升高而呈上升趋势;小麦种子萌发各指标的化感指数绝对值在C各浓度作用下、A、D浓度大于0.010 g/L及B浓度大于0.025 g/L后迅速增大,说明抑制作用强度与自毒物质处理浓度关系密切。4种自毒物质毒性强弱表现为C最强,B最弱,A、D居中,且对苜蓿的抑制作用远强于小麦(图2)。

那是工人成为最向往职业的年代,创造了无数新中国第一的铁西区,源源不断地吸引大批产业工人的到来,以工人村为核心的工人城市生活群落,又为工人职业自豪感的强化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这里,铁西区与工人村相互作用,助推着国家工业化战略的启航。

2000年的工人村

近些年,老住户陆续搬出,养老院和幼儿园入驻园区。每到晴朗的天气,成片的白色床单晾晒在这里,成为一道风景。

现在还有几座3 层小楼没有被拆除,在高楼鳞次栉比的包围中,倒显得有些突兀了。

“当年拆迁连张照片都没留下。”住上了新楼后,崔爱华时常来到被保留的工人村旧址,看着被岁月侵蚀的小楼,勾起过往的美好回忆。

王国维先生在《玉溪生诗年谱会笺序》中说“是故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笔者察其世、逆其志,最终更为认同“燕与雁”之释。以下从三个方面进行阐释:

工人村,这个名字在今天看来确实有些土,但在当年,却是工人身份的最高象征。新中国成立后,百废待兴,被誉为东方鲁尔的沈阳市成为了新中国工业振兴的起点。

让工人村成为瞩目焦点的,不只在于风格独特、配置齐全的居住环境,还在于其中极其特殊的住户们。“大家都觉得这是领导、高干的住房,没想到建成后,却成了劳模、工程师和先进工作者的了。”当时年幼的崔爱华得知老姨搬进工人村后,还以为她当官了,后来才知道老姨是借了被厂里评为先进的光。

1952年,一座总占地73 万平方米、建筑面积40 万平方米的苏式风格建筑群在铁西区一块稻田地里腾空而起。3 层的红砖小楼,笔挺的棱角设计,“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在那个都是平房的年代,工人村的出现不仅吸引了所有沈阳人的目光,更吸引了全国人民的目光,“中国第一村”由此得来。

根据k的估计值对原世界坐标系进行变换,使光心在底面的投影点S为新坐标系的原点,坐标轴分别与ED和EF平行,新坐标系下的轮廓如图2所示。

工人村的生活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朴素而纯粹。工作几年后,崔爱华以新娘的身份嫁到了工人村,真正成了“村”里的人。

崔爱华一家住在一楼,婆婆没有工作,楼里的所有住户每天上班前都把钥匙挂在崔爱华的家门口,遇到刮风下雨,婆婆就会把大家晾晒在院子里的被子、衣服收到各自家里,各家下班后又到婆婆这取钥匙回家。这还不算有趣,最有趣的要数办喜事,自家灶台忙不过来,楼上楼下邻居家灶台统统开火,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一并贡献出来,一家人的喜事办成了整栋楼的喜事,远道而来观礼的人看到眼前的场景颇为震撼,当然,更震撼的还是工人能住上这样好的楼房喽。难忘的还有春节,崔爱华一家人会从3 楼到1 楼挨家挨户拜年,婆婆因平时“护楼”有功,邻居们也会提着麻绳捆好的纸包点心上门,老人舍不得吃,最后又“还”给了楼里的孩子们……

工人村的独有印记还在于周边的配套,劳动公园是大伙儿散步休闲的好去处,春夏秋冬,皆是风景。每逢周末,大家会到工人村文化宫跳舞,时而也会有各类演出。但最出名的还是大合社,街道乡村的供销社(现在的商店)在当时都被称为小合社,唯有工人村的供销社被称为大合社。“土豆、黄瓜、白菜、肉……别地没有的,咱这应有尽有。”在崔爱华的印象里,大合社如同现在的超级市场,一个“大”字足以囊括一切。

岁月在流逝,铁西区在前行,进入20世纪80年代之后,工人村慢慢退去了昔日的荣耀,逐渐成为一种象征,孤独地伫立在高楼之间。随着2007年工人村最后一批小楼的拆迁,它告别了辉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记忆里。

20世纪90年代的工人村,一套组合柜是家中必备的“大件”,会做木工活儿的人会远近闻名。

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工人村,居民自己用角钢焊接成上下铺,用来解决房屋面积小、居住人口多的问题。工人村博物馆再现了当年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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