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工程技术大学艺术设计学院 201620)
许多优秀的纪实摄影的作品,纪实摄影才能一直被人们所感动、所关注。前两年央视上曾经放过一个栏目,标题是“我记录了他的死亡”,整个事件就是一个摄影爱好者拍摄了一组溺水者从溺水到死亡的照片,然后传到网络上,后来这个帖子引起了许多人的争议。然而对于一组照片,人们争议的是道德问题,而不是照片本身了。这组照片可以说是很好的体现了纪实摄影的真实性,但与此同时,却让人认为拍摄者的冷酷、肤浅。即使对于很多人来说,在水流如此湍急的情况下去救一个陌生人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拍摄者与溺水者有一定的距离,而他拍下这组照片是无意的,但是他将这组照片传到网络上想用这组照片让自己引起不晓得关注,这是这个人道德的冷漠。在网上,这样类型的“纪实摄影作品”实在是数不胜数,它们仅仅是拥有了纪实摄影的躯壳,却没有纪实摄影的灵魂,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它又能具有什么意义?
相反,一些在历史上涉及死亡与伤害的非常著名的作品,却给人们带来非常不一样的感受。罗伯特•卡帕拍摄的《战争之死》,同样拍摄的是死亡边缘的照片,罗伯特•卡帕并没有去表现战士中枪的地方,而是通过纪录战场的冷酷和战士的勇敢从而号召世界和平。这类优秀的纪实摄影作品也有不少,这种作品在具有纪实摄影的真实性上更有了纪实摄影的真实之美,这种有灵魂又有躯壳的摄影作品,才是我们真正提倡的纪实摄影。
在摄影的发展中,纪实摄影占了很大的一部分,也存在了很大的争议,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个定论是公认的。摄影其本身就是具有一定的纪实性的,但也并不是说所有拍摄的照片都能叫做纪实摄影。纪实摄影与艺术创作是相同的,同样需要具有审美,但首位还是真实性。现在有很多摄影师利欲熏心、为了利益、追求名和利,只为了拿出有美感的照片、展现完美的作品、艺术品,不惜一切在原来的照片上,通过各种电脑上的软件,改变它原来的真实性,而这些都是纪实摄影中万万不能踏入的“雷区”。
纪实摄影的真实性与艺术性对立与统一
自从摄影诞生后,摄影与艺术就一直是个令人感兴趣的话题。随着随着现代传播媒介技术的发展,如今的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复制或者仿真的时代,媒介被影像化、文化被视觉化,世界被景观化。许多摄影方面的专业人员通常都有许多追求在作品的每个方面,这些追求可能会使得纪实摄影失去原汁原味,我们要把我们亲眼所看到的事物记录下来,最初取决于摄影器材和技术的提高,在摄影出现至今,人类不停地把它推向更加方便与理想的程度。最终有了非常宽阔的规模带给我们,现在数码的条件下可控制的感光度设置越来越高,经过后期的宽容度,高像素、大画幅和RAW格式也有了非常广的发展,晚上拍的照片已经可以像白天拍的一样,越发真实,越来越趋向于超过人眼能看到的,那么就它的真实性这点来说不能这样子讲:如今的照片比以往所有的图片更加“真实”;彩色摄影肯定比黑白摄影更加“真实”。假如我们只是复制我们所看到的事物的话就存在这种说法的合理性,黑白摄影起码应该在纪实摄影中被取缔,因为它的不够“真实”。反而言之,直接影响到真实性的关键问题就不是艺术性。也就是说技术层面的“真实”虽然非常有利于我们找到更信服的方式,但好像距我们要把握的“真实”之间并不能一概相等,形成不同的原因就是我们的存在。摄影器材一直是被有主观和思想的人所使用,器材再精密再准确也无法保证摄影者拍什么、什么时候拍,怎么拍。由此可以看出器材和技术就只是“真实性”的条件,起决定性的依旧是人,最终判定真实性的也仍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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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的内容是纪实摄影首要的选择,具有不同主观立场的拍摄者必然有他各自的观点,也会选择适合自己立场的内容来拍,对于有不同立场的人来说,呈现在他眼前的客观内容所具有的本身含义也是不一样的。同样有许多的人还不太了解自己究竟是什么立场,基于模仿某些语境和状态更不排除基于追求某种既得利益而为,他的作品本身依然会带有某种立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这种情况常常是被一些意识形态所利用。“真实”就有可能成为 “挂羊头卖狗肉”而被暗中进行。
中国当代纪实摄影代表——黎朗,他的照片是纪实摄影,与此同时,也填满了他的个人情感,更有艺术性、社会性,吸引人心。从1993开始,黎朗就沉浸在四川凉山进行拍摄纪录,那边最古老的的民族——彝族,就是他的拍摄对象,他记录了彝族人民虽然处于非常艰苦的环境、非常得平凡,但仍然顽强地生活着、有尊严得活着。通过对彝族人地拍摄来表现人类内心最原始、本质的东西,这组作品有怜悯、怜惜、触动、爱……黎朗着重表现真实的社会,他的作品里有老人、有小孩、也有年轻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与大自然和平共处。但他又不仅仅只纪录了彝族人民真实的生活状态和彝族的社会风貌,更包含了他内心流露的情感。
黎朗的作品有鲜明的特点,无论是人物的造型还是画面的构图都很有特色,这归咎于他对艺术长时间的探讨和研究。纪实摄影不仅仅需要纪实、纪录,同时也需要艺术性。我又在网上看到了跟黎郎一样拍了凉山彝族的一些摄影师的作品,其中摄影师王刚和李杰的摄影作品让我也印象深刻。黎朗、王刚和李杰他们三位前辈虽然都拍了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民族,但是作品给人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除了黎朗的《凉山彝人》,王刚的《彝族牧羊人》、李杰的《彝族村落》也让人印象深刻。王刚虽然用了最简单的肖像摄影拍了朴素的彝族人,但是被摄对象的眼睛神态和神情却令人印象十分深刻。而李杰是使用纪录彝族人民的生存方式和状态的方式进行拍摄。这三个人虽然拍摄对象都是基本相似的,拍摄手法又都是纪实摄影的方式,但是他们的拍摄方式以及想要表达的内容却是大不相同的。在他们这三组作品中我学习到了很多,不同的拍摄手法,可以将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民族、同样的文化、同样的生存环境、同样的生活方式表达出每个拍摄者对拍摄对象不一样的情感、想法和表达。
纪实摄影的拍摄方法和手段
纪实摄影的摄影手法就是“纪实”,处于真实的环境下对真实的现象进行拍摄,进行纪录。很多人提到纪实摄影就会想到落后的山区穷苦不堪的地方、或者是战争,但是那些并不是纪实摄影的全部。纪实摄影中最重要的,是让观赏者感受到拍摄者在拍摄时的环境、人物以及当时的想法。随着社会的发展,纪实摄影慢慢从历史角度转变为现实社会,越来越生活化。
捕捉、陷阱、胆量是纪实摄影的三大要点。拍摄时有时可能需要掩饰自己的拍摄行为,在被摄者放松警惕、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事情上时,抓住机会进行拍摄,如果要拍到一张好照片,那就不是单纯的只拍一张照片就算了事,而需要一直跟着拍摄对象一直到拍到好的照片为止。所谓的陷阱,并不是制造一个恶作剧去戏弄人,而是抓到时机,当发现美丽的场景的时候,就耐心等待一位穿戴时尚艳丽的姑娘经过;当发现美丽的风景的时候,就耐心等待一个有着更美光线的时间。拍到好的纪实摄影作品最重要的还是需要胆量,一定要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比如亨利•卡蒂埃•布列松的作品《巴黎圣拉萨车站后方》,他就是找到一个好的场景然后守株待兔等待他想要的“决定性瞬间”,正因为他的苦苦等候才拍摄到了这幅优秀的作品。随着摄影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拿起相机去拍照,相机也不再是让人们感到新鲜的事物,越来越多的人注意隐私,对于陌生人对自己的拍摄感到排斥,甚至有一些被摄者与拍摄者发生了冲突并对其进行斥责。
论文作者:董媛媛
论文发表刊物:《知识-力量》2018年10月下
论文发表时间:2018/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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