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春秋DANG' ANCHUNQIU
1903—1907 年汴洛铁路债务问题
米凌轩
摘 要 近代中国在甲午战后形成了“以路作抵”的铁路外债观。汴洛铁路是清政府为了“预筹干路还款，保全支路利益”而展造的芦汉铁路的支路，有效地促进了铁路的延伸。其债务的形成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我国债务思想的进步和利益维护意识的提升。但合同中关于用人、购料、财税等规定实际上是对我国主权的侵犯。整理分析汴洛铁路合同中涉及的债务及中比就债务问题的处理办法，有利于揭示汴洛铁路债务对近代中国铁路债务思想理性回归的影响。
关键词 汴洛铁路 铁路合同 债务 债务思想
汴洛铁路以芦汉铁路为蓝本，向比利时公司借洋款造办。由于近代中国资金贫乏，为解决芦汉铁路还款问题以及各条支路利益保护问题，盛宣怀奏议在芦汉铁路的基础上向比国公司继续签订借款合同，展造汴洛铁路。汴洛铁路合同中相关条例在芦汉铁路合同基础上有所改变，一定程度上体现出我国对自身利益的维护以及债务思想的进步。但在合同具体执行过程中，中国的利益与主权却受到了进一步侵犯。关于汴洛铁路债务问题的整理研究在整个铁路史上少有人涉及，对其债务问题的具体分析有利于促进人们对近代铁路史的连贯与全面的认识。
一、汴洛铁路修建的背景与交涉
1.汴洛铁路修建的背景。汴洛铁路债务问题比较复杂，它的修建背景和债务的形成都与芦汉铁路密不可分。盛宣怀等人在光绪二十五年十月奏请在芦汉铁路的基础上继续向比利时借款展造汴洛铁路，以此来解决芦汉铁路的还款问题以及其他支路的利益维护问题。但是由于八国联军入侵，暂被搁置。陈夔龙等人于1903 年10 月10 日重新上奏光绪帝，提议将铁路修建问题提上日程，尽快进行兴办。光绪帝同意后，铁路展造的准备工作开始进行。比国公司的代理人卢法尔进行勘察，“卢法尔估计，应借工程款一百万镑，合法金两千五百万佛郎克”[1]737。关于利息期限的问题都是按照芦汉铁路章程进行的，合同的具体款项先由总公司的参赞候选道、柯鸿年和比利时公司代表卢法尔经过长时间协商，再经过盛宣怀的审议，在芦汉铁路合同基础上进行略微的改动，之后经过几轮审核送到外务部详加修改，最终在保持自身权利的基础上订下细目，专门增加了行车合同。合同的订立在芦汉铁路合同基础上反复斟酌增删，非常严谨详细。
于是在彩排演出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把自己“格式化”了一遍的林苍晓。那时的陈仲子，表象出成、表演连贯，角色“站住了”，但内在的塑造还在形成过程中。此番国庆首演，陈仲子人物内心的拿捏趋于成熟完整，角色“立体了”。尽管第一场有所拘谨，但第二场则张弛有度、极具神采。完成了从“站住”到“立体”，下一步宜力使陈仲子的艺术形象更加独立，就像陈仲子人物自身特质一样，当具更独特、更强大的精神感召力与艺术感染力。
2.中比关于汴洛铁路修建问题交涉。在汴洛铁路修建过程中，中比两国代表就某些债务问题进行交涉，中方代表在此过程中努力争取自身更大的利益。最突出的表现就是经过盛宣怀等人与外务部反复讨论，对原先形成的草案进行删改时专门增加了一条：“倘中国国家自行筹款或招募华商股本接展此路，比国公司不能争议。”[2]206这条规定是以往合同中不曾有过的，它的考虑长远，将铁路修建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前提出，可以看出中国当时有招募华商修建铁路的想法与趋势。中国在签订汴洛铁路的时候并没有将芦汉铁路的条款简单地承袭，而是借鉴芦汉铁路实施过程中的经验，在汴洛铁路条款中考虑得更加长远，尽量避免产生争执。
②加强中小河流治理和山洪灾害防治。继续推进嫩江、松花江、黑龙江主要支流治理，抓紧实施山洪灾害调查评价、非工程措施补充完善建设和重点山洪沟工程治理，不断强化中小河流洪水、山洪灾害防灾抗灾能力。充分利用山洪灾害防治项目建设成果，落实灾害易发区人员转移避险方案，强化山洪灾害防御知识宣传教育，增强群众防灾避灾意识，全力避免因山洪灾害造成的人员伤亡。
(2)国有企业和有限责任公司从业人员多。2017年河北省持证矿山企业中国有企业从业人员7.55万人，有限责任公司从业人员4.90万人，分别占矿山企业总量的40.13%、26.04%。显示出国有企业和有限责任公司从业人员多、其他企业类型的从业人员数量与占比较少的特点。
汴洛铁路采取的偿还方式是“以路作抵”，靠铁路修建通车以后得来的收益作为偿还借款的主要来源。中比两国签订合同，中国关于汴洛铁路的债务问题便只与比国对接，比利时可以将应该认购的款项“或作一次招购，或分数次招购，所有转招大众认购之费，自应由比公司认出”[2]214。但是无论比公司如何招购，中国不会与其他国家直接产生债务关系。
铁路的修建需要大量工人参与其中，出谋出力。他们中间有中国工人，也有比国公司推荐的外国路工。在长时间的修路过程中，工人之间避免不了摩擦，因此借款合同中将这一问题专门列出，强调所有路工华洋人员：“若遇犯事，一经督办大臣查出，可将犯事情由，知会总工程司，立即斥革。”[2]213也就是规定了外国工人与中国工人在薪资待遇与地位上的平等。
3.内债。汴洛铁路修建虽说以外债为主，但内债依然是其组成部分。银行的酬金部分，本应在行车余款中划拨，如果余款不足，便需要中国自行解决，中国当时资金缺乏，只能依靠内债来解决这一问题。在行车过程中，遇到行车的款项入不敷出，则需要中国自行弥补，必须保证铁路照常行车。中国提供这一款项作为垫款要等到行车产生盈余后才能归还。当余利不够还款付息时，总公司依然要在每半年利期三个月前兑换现金交还给比公司，所以需要中国“俾得兑换金钱，以凑应付之数”[2]210。无论是铁路修建还是铁路行车出现资金问题，在合同规定范围外，比国公司不负责任，中国必须保证铁路照常行驶。这些情况都需要借用国内资金来解决问题。
汴洛铁路后来归为陇海铁路一部分，由于此前汴洛铁路收入不能满足开支与还款，还款年限一拖再拖，直到陇秦豫海铁路借款合同签订，计划将汴洛铁路借款一次性还清，废除合同，但因为债票未发行完，不能如期偿还，最终中比两国交涉，比国代表“完全接受我方所提半数付息之议，并放弃未付半数，请求偿付”[2]225、226。双方达成协议，中方还付汴洛铁路半数借款计法金294484.37佛郎，作为清结。至此，汴洛铁路的外债问题终结。表1、表2 是专门对汴洛铁路前后两次借款的比较以及合同相关内容的整理。
二、汴洛铁路债务的形成与处理办法
从贷款金额的移交到款项投入使用，这期间钱款的储存方式以及利益分配问题也会影响中国的利益，因此合同规定：“被指定的银行应按照两国与该银行所订的章程，将比公司移交之款，兑换金钱，务令中国总公司大得便宜；该银行必须代为生息，俾与中国总公司极有利益。”[2]209这就使中国总公司在款项利息问题上的利益最大化，代为生息的银行也必须是完全公正的。
中国十分重视行车过程中权利的保护，在增设的行车合同中提出“中国邮政局由此铁路寄送各邮件，应特备专车；沿途各站，皆需特备房屋，以设邮局，均照中国各铁路通行章程办理，沿途不得由承办之国另设邮局之语，以保权利”[2]219，以此防止比国与其他列强设立邮局损害中国利益。在铁路合同的交涉中，我们能从很多方面分析出中国在当时外交弱势的情况下对自身权利的据理力争，并没有完全按照比国公司的意愿，至少是保持着一种追求平等公平的态度来进行交涉。
汴洛铁路外债的整理遵循的是近代铁路借款的一贯原则，“均以欲筹的款,借新还旧为主旨”[4]3。在中国续借比款时比利时能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对认购的款项折扣进行调整，在后期比公司要求清算汴洛铁路借款时同意中方提议，以半数借款还付作为了结，都是比公司在外交上的让步，也体现中国对自身利益问题的据理力争。
1.长期建筑外债。由于华商资金匮乏、缺乏创新、态度消极，中国自身没有能力建设铁路，必须借助外债才能完成铁路修建，进而完成清政府的“救国”目标。汴洛铁路是继芦汉铁路后又一条向比利时公司借款的铁路。汴洛铁路与芦汉铁路一样，采取“以路作抵”。“将开封府河南府铁路作为头等担保给予本合同所订借款之借票，即该铁路及车辆、料件、行车进款是也。”[2]209、210在决定修建该铁路后，盛宣怀等人与比公司代表对铁路修建所需要的款项与金额进行大致的估计，将汴洛铁路分两部分进行施工。借款将借票分为五万号，每号可以抵五百佛郎克。而每张借票又可以抵一号或五号，每年要按照票面数目，以五厘计息，最后用金钱付给，这就是所谓的五厘借款。
汴洛铁路涉及初借和续借两次借款。在1903 年计划借款计2500 万佛郎克，在合同签订九个月内，比利时公司必须先行购入1250 万佛郎克。而实际上中国只收到1125 万佛郎克，但偿还时却要付1250 万佛郎克外加五厘利息。在1907 年铁路实际施工过程中，前期的借款不能满足需求，郑汴一段实际需要公款820 万佛郎克，郑洛一段实际需要2296 万佛郎克，再加上其他小工程，总需3170 万佛郎克，这些借款还要考虑铁路行车期间的还本付息与其他额外支出，经过详细的计算，最终还缺少1645 万佛郎克，即至少需要再加借法金1600 万佛郎克。1907 年续借比款与第一次借款所规定的折扣有所不同，经过借贷双方反复讨论，“兹允九四交款，自系格外通融”[2]221。比利时公司续借的款项也分两次认购。首次认购八百佛郎克，剩下的由比利时公司自行筹借。对汴洛铁路外债整理自然还会涉及给银行的酬金问题。“凡分任此项借款之银行，中国国家按所付利息之数，酬以用费二毫半。”[2]210在比公司代办铁路行车期间，中国需给比公司酬金，“核得实在余利之数内，提出十成之二，以酬比公司”[2]219。汴洛铁路的修建，中国依然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压力。
消停了一段时间，她们的矛盾又激化了。事情是这样的：一次体育课下课，上楼梯回教室的过程中，小邹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一时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扑到了小刘身上，手指抓到了小刘后背。小刘顿时号啕大哭，做出疼痛不已的样子。经过调查发现，小邹的确是无心之失，并且也有同学亲眼所见。事后，我先和两个孩子进行了交流，当晚联系了双方家长，说明了整个事件经过，初步平息了这起风波。挂了电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厕所门事件，小刘是无辜的，有同学作证，小邹会相信吗？她妈妈会相信吗？今天的摔倒抓伤人风波，又换成了小邹是无辜的，同样有同学作证，小刘会相信是巧合吗？小刘的父母会相信吗？
在中比两国就汴洛铁路修建问题进行交涉的过程中，无论是出发点还是合同的具体条款，都可以看出我国不再愿意任由列强支配，而是在借助外债的同时不断寻求维护自身利权的方法，从材料的采收、利息的保存与计算、人员的任用、铁路行车的管理问题等诸多具体细节中都能体现出汴洛铁路合同相较之前诸多合同的进步之处。它的进步正是我国在外交过程中不断争取利益的结果，我国在借助外债过程中逐渐能保持正确的姿态和应有的维权意识。但是实际上比国控制着铁路的购料权、行车调动权，以铁路作为担保品意味着比国控制着铁路主权。在比国代为管理铁路期间，中国还需要酬以行车余利十分之二作为薪资，在税率与认购债券折扣上也让中国承受着巨大的经济损失。汴洛铁路的修建引起中国人极大的反思，也对后来债务思想理性回归起到启发作用。
表1 汴洛铁路借款一览表
表2 汴洛铁路借款合同中的相关内容
但是汴洛铁路的债务涉及的外债问题比较少，不进行专门的展开。内债占的比重也不大，它的形成原因主要是“遇行车进款不敷开销，中国总公司自应筹款弥补，俾得照常行车”[2]219。外债与内债之间的关系是“外债是成路之本，内债属应急之需”[3]57。在汴洛铁路行车过程中产生的进款如果不能按规定时间偿还比国公司相应的本利之后支持铁路正常行车，便需要中国自行筹集资金，以应对一时之需。对债务的整理可以更方便地认识到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并且对债务问题进行分析。
2.临时筹借外债。汴洛铁路垫款的地方比较单一，主要就是铁路修建前期的勘探资金。在汴洛铁路借款合同签订两个月内，比公司需要先垫付法金一百万佛郎克专门用于前期的道路勘察。“此垫款不折扣，全年以六厘计息”[2]214，但是要求在比公司首次认购之后就先将垫款归还。“勘测费本应由借款中支付”[2]214，但在合同中却变为了垫款，这样就将此项利息由五厘变为六厘，实在是一种剥削。
合作学习是践行新课程理念的需要，是体现中学生社会适应性的重要指标之一。中学教师日常教学中要积极探索合作学习模式，提升学生合作学习意识，提升中学教学合作学习的实效性。
盛宣怀除了担任汴洛铁路的督办，还主持着轮船招商局和汉冶萍公司。这些中国当时先进的大型工厂，完全可以解决铁路修建过程中所需要的机器材料，并且为铁路的修建提供路工。为了不让比国公司剥削中国利益，中比在合同中对铁路修建的购料问题做了规定：“本合同所定铁路之路工，并行车所需机器材料，应由盛督办所管辖之工厂、矿局尽先承办。”[2]215
三、汴洛铁路债务分析
1.汴洛铁路债务具有连续性与连接性。汴洛铁路的修建资金来源于比利时国家的借款，也只承认比利时的认购，签订的《汴洛铁路借款合同》中针对借款的具体数额以及认购方式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因此汴洛铁路的修建资金问题比较有保障。这使汴洛铁路分郑汴、郑洛两段进行修建成为可能，体现了汴洛铁路修建的连续性。汴洛铁路的修建是由于“盛宣怀担心津镇铁路的修建会造成芦汉铁路客货流失，洋债难还”[5]88。关于债务问题的讨论自然以芦汉铁路为蓝本。汴洛铁路由于行车的收益不足以还款付息，经历了前后两次借款。后来汴洛铁路归入陇海铁路，便签订《陇秦豫海铁路借款合同》，决定将汴洛铁路借款提前全数还清，由于“陇秦豫海铁路债票仅已发行四百万镑，尚有六百万镑未曾发行”[2]225，所以没能将借款提前偿还，这才有了后期中比就债务问题的商讨，比公司作出让步，决定“汴洛借款洽定付给半数，作为清结”[2]226。因此可以说，汴洛铁路债务问题连接了中国近代两条重要的铁路干线，具有连接性。
2.汴洛铁路债务中外债与内债关系。汴洛铁路的外债在修建过程中起着长期作用，而内债只是应急的处理措施。汴洛铁路之所以借外款修建是因为国内资金贫乏。铁路合同中涉及外款的主要有修建前期铁路勘察费，需要比公司垫付法金100 万佛郎克。根据铁路勘测结果，分郑汴、郑洛两段进行施工。首次，借款共计2500 万佛郎克，后续借比款1600 万佛郎克，总计4100百万佛郎克。前期的垫款按照六厘计息，不进行折扣，而建设性借款按五厘计息，首次借款折扣九折，续借按九四折扣。内债和外债的最大区别是，内债完全是为了规避可能出现的资金紧缺问题采取的临时应急措施，并没有在资金上真正入账，内债主要针对行车余利不能支撑借款付息，不能照常行车，或不能正常支付银行酬金。剩下的全靠外债支撑，起到建设性作用。外债在铁路债务中占如此大的比重，除了当时中国资金缺乏外，还因为当时“华商资金有限，且缺乏创办近代企业精神,再加上清朝统治集团内部意见不一，华商对商办铁路的响应并不积极，应者廖廖”[6]63。外债占建设性地位的主要原因是采取“借款筑路”的形式扩展铁路，“从思想和经济的发展趋势看,‘借债筑路’活动的本身就是进步的”[7]46，在甲午战后形成的借款修路思潮是顺应当时社会发展的趋势与中国的实际情况而采取的措施，在整个近代铁路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3.汴洛铁路债务影响中国铁路债务思想的理性回归。汴洛铁路是在清末兴起的借用外债修建铁路背景下修建起来的。《汴洛铁路行车合同》规定，在比国代为行车期间中国还需要支付余利二成作为酬金。随着国人主权意识的提高，意识到这威胁到国家主权与利益，汴洛铁路合同“使比国合法地掌握了中国铁路的财政、技术与运营的实权，扩大了侵略范围”[8]42。合同中虽然表面体现出较多看似让中国尽得利益的条款，但实际上却让比国占尽了便宜。首先，从借款利息上看，虽然规定的是五厘利息，但是九折原则的基础上计算便相当于年息5.56 厘。借款支付方式不是直接给予资金，而是发行债券，由比公司印发，中国要酬以二毫半。其次，借款全部是法金，而给我国的实际是银元。这中间存在着汇率的变化，兑换权却掌握在比国手中。比国还掌握着购料权，存在着购料以次充好以得利益的可能。再次，在用人上，任用的外籍人员数量多且没有经验，但是工资却比华人要高。实在是在各个方面夺取中国的筑路权与主权。
确定好深度之后,我们需要再比较下随机森林中树的个数对行为模型精度的影响,图5为决策树深度为10时,树的数目对模型分类准确率的变化过程。由图可发现,随着随机森林中树的个数增加,分类准确率会逐渐平稳并在一定的误差范围内波动。分析波动原因是随机森林在进行建模时样本及特征随机选择造成了一定误差。
正是汴洛铁路合同中这些侵权的不平等条款，为后来债务思想的理性回归起到很大的启发作用，推动了“连内外,求路成,保权益,图固久”[3]58这一理性化的铁路债务思想的产生。
对汴洛铁路债务的详细整理与分析，对连接近代铁路债务史具有推进作用，铁路在近代经济发展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铁路债务的整理直接关系到铁路的运行。整理分析汴洛铁路债务，了解当时借助外资修建铁路对中国路权、主权的影响以及中国在当时处境的维权措施，为后期促成陇海铁路的修建以及铁路债务思想理性回归具有激发作用，也有启示与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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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t Problem of Bianluo Railway from 1903 to 1907
Mi Lingxuan
Abstract In modern China,after the Sino-Japanese War of 1894-1895,the idea of mortgaging railway to pay back foreign debt was formed.Bianluo railway was the branch of Luhan railway built by the Qing government in order to raise in advance the payment for the main railway and preserve the interests of the branch railway,and it effectively promoted the extension of the railway.To some extent,the formation of its debt reflected the progress of China’s debt thought and the promotion of interests protection consciousness.But the terms in the contract about employment,material purchase,financial taxation and so on actually violated our country’s sovereignty.It is helpful to reveal the influence of Bianluo railway debt on the rational return of debt thoughts in modern China by sorting out and analyzing the debts involved in the contract of Bianluo railway and the solutions between China and Belgium.
Keyword Bianluo railway；railway contract；debt；debt thought
中图分类号 F512.9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18-12-04
DOI： 1 0.16565/j.cnki.1006-7744.2019.09.41
★作者简介： 米凌轩，信阳师范学院历史文化学院本科生，研究方向为中国史。
标签：汴洛铁路论文; 铁路合同论文; 债务论文; 债务思想论文; 信阳师范学院历史文化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