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关联视角下异质性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质量
冯等田 徐 柳
(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山东青岛266520)
摘 要: 人力资本是改善中国经济下行压力的重要源泉。在描述2005—2017年我国31个省区市经济增长质量和投入要素典型性事实的基础上，分析了全国层面、阶段层面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研究发现：相较于2005—2009年，2010—2017年我国经济增长质量较低，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高于物质资本和就业人数，且存在显著空间关联；从全国层面和分阶段看，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存在显著促进作用，且这一作用高于就业人数、物质资本的作用。这表明，未来中国为发挥经济增长质量的空间溢出效应，应在增加区域异质性人力资本投入的基础上，强化区域间异质性人力资本流动。
关键词: 异质性人力资本；经济增长质量；空间关联；空间权重矩阵
0 引 言
当前中国经济正处于资本积累减速、人口红利消失的关键时期，传统的物质资本、劳动力等要素难以带动经济持续增长(苏妍、逯进，2016；蔡昉，2017)[1-2]。通过投资人力资本、提高劳动者的素质，进而提高我国的经济增长质量，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在物质资源不再极其稀缺的新常态下，经济增长下行压力可能与人力资源不足和结构层次低下相关。经济增长模式的转型必定需要提升科技创新能力、转变生产方式。而科技创新需要以人力资本为依托(李静、楠玉、刘霞辉，2017)[3]。将丰富的劳动力要素转化为专业化的人力资本，有利于跨越中等收入阶段、促进经济长期稳定增长(袁富华、张平、刘霞辉、楠玉，2016)[4]。
在这种背景下，需要分析以下几个问题：人力资本在空间分布上存在异质性吗？这种异质性与经济增长质量相关吗？这种异质性会如何影响经济增长质量？
1 文献综述
学界对经济增长的研究较多，但对经济增长质量的研究较少。相关文献通常采用经济全要素生产率(TFP)衡量经济增长质量，研究人力资本和经济增长质量之间的关系。Tsamadias等(2018)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可显著地提升全要素生产率[5]。Fleisher等(2010)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对人均产出和生产率增长有正向影响[6]。特别是，就其对生产的直接贡献而言，受过教育的劳动力具有更高的边际产量。肖志勇、魏下海(2010)测算了1988—2006年中国29个省份教育不平等及全要素生产率(TFP)增长率等相关指标，研究结果表明：只有高等教育人力资本对TFP增长具有显著正影响，中等及小学教育人力资本对TFP增长不具有积极影响[7]。周路(2015)利用我国1990—2011年的统计数据，研究了人力资本、创新能力与经济增长质量之间的关系，认为教育人力资本最能影响经济的发展[8]。刘瑞翔、夏琪琪(2018)基于全国31个省域2001—2015年的有关数据，认为各省域的人口城市化率及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对于本省域的经济增长质量(用全要素生产率衡量)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但是对周边邻接省域经济增长质量具有负面影响[9]。
为了验证方法的可行性，本文讨论了3种不同的设计例子。第一个例子是在四边形阵列天线内沿正方形产生电场分布。为此，引入8个辅助偶极子组成的接收天线阵列，偶极子天线阵列沿着正方形电场均匀分布。相邻偶极子天线之间的距离为80 mm(约0.67λ，λ是自由空间中的波长)。通过求解式(3)，可以得到四边形天线阵列最优的激励分布，如表1的第二列所示。图6比较了电场分布模拟结果和测试结果，两者吻合较好。
就对人力资本的研究而言，Lucas(1988)[10]、Romer(1990)[11]把人力资本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引入生产函数，强调了人力资本具有外部性，能够推动经济持续增长。Barro和Lee(2013)通过1950—2010年137个国家人力资本结构数据，发现随着经济发展水平提高，中高等教育型的影响作用则会逐渐增大[12]。王圣元、陈万明、周蔓(2016)发现促进低水平人力资本向高水平人力资本转变有利于中国经济持续增长[13]。张同斌(2016)采用规模报酬不变的C-D生产函数描述企业生产行为，发现高技能劳动力更能充分结合投入到生产过程中[14]。二是分析人力资本所具有的知识效应和外部效应。逯进、翟倩倩、周惠民(2014)强调我国省域间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在地理空间上呈现出显著的集聚态势，且存在强烈的全域空间相关性，但局域间存在差异性[15]。但相关研究认为高等教育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产生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倪超、孟大虎，2017)[16]，综合考虑辐射效应和转移费用，经济高地的人力资本转出会优先惠及邻近地区(谢呈阳、胡汉辉、周海波，2015)[17]。
上述指标采用2005—2017年我国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年度经济数据(受限于劳动力资料的可获得性，台湾地区、香港特别行政区和澳门特别行政区的相关数据未包含在此样本数据内)①。其中，各省区市国内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政府消费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各省区市年末就业人员来源于各省区市统计年鉴、各省区市各学历就业人员占总就业人员的比例来源于《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和《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各省区市进出口总额来源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统计数据库。
2 各投入要素对经济增长质量影响的典型性事实
本文研究了物质资本、就业人数、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见表1)。
采用2005—2017年全国31个省区市面板数据，利用就业人数和异质性人力资本分别对经济增长质量进行回归，拟合结果显示，模型均在5%水平下显著。就业人数及异质性人力资本的系数分别为0.200和0.570，均高于物质资本系数，表明劳动要素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高于物质资本。
模型中，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显著，为0.339，即相邻省区市人力资本对本省区市TFP增长产生正向空间溢出效应，表明异质性人力资本存在空间关联。这还可从2005—2017年劳均受教育年限的全局莫兰指数得到验证，该指数在1%的置信水平下显著为正，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大，表明异质性人力资本的空间关联逐渐增强。也表明有必要研究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
表1 各要素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
注：括号内为t 统计量；*为p <0.1，**为p <0.5，***为p <0.01
通过以上分析发现，2005—2017年，特别是2008年以后，全国及各区域经济增长质量均呈收敛态势，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下降，这表明，我国经济发展迫切需要探索高质量发展路径、提高经济增长质量。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高于物质资本，说明随着“刘易斯拐点”的到来，单纯提高物质资本这一传统要素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促进作用不足。提高人力资本要素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就更为迫切。
当然，现阶段对茶叶种植区的遥感监测仍然存在一些无法解决的难点和问题，如林下茶叶种植区，内业无法解译；失管茶叶种植区，由于杂草灌木混生，影像纹理与灌木相似，茶叶幼苗种植区影像纹理与其他农作物幼苗种植区无异，散种古茶树种植区影像纹理与经果林相似，内业解译非常困难，均需要外业方法辅助完成。
3 模型设定及数据说明
3.1 模型设定
利用Barro(1990)的研究方法，构建如下生产函数：
胸部CT平扫经常可见心腔内密度低于室间隔密度，通过胸部CT平扫肉眼区分室间隔及左心室密度差来推测患者贫血状态。现对212例胸部CT平扫诊断贫血患者进行无呼吸伪影与有呼吸伪影分组研究讨论，以此探讨胸部CT平扫对诊断贫血的临床价值。
Y it =A it ×F (K it ,L it )
(1)
其中，i 为观测样本，t 是生产周期，Y 为地区生产总值，A 为全要素生产率，L 为劳动力数量，K 为物质资本存量。假定A 受到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他因素的影响，即A =H X β 。
由式(1)可得：
3.2.4 数据来源
(2)
其中，TFP 为全要素生产率，XX 为影响经济增长质量的其他因素。
临床带教老师在其拥有丰富的临床经验的基础上，还应该选择责任心强、理论知识扎实、认真负责、热爱护理岗位的带教，并且定期进行理论及操作技能的提升，必要时还应定期外出学习以更新知识。按期召开教学方法会议，每年度进行能力测评，优胜劣汰，有利于整体带教老师资质的提高。
lnTFP it =β 1lnH it +β 2ln[WH ]it +β n X
考虑到异质性人力资本所具有的知识效应和外部效应，用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表示，对式(2)取对数，可得：
综上所述，在计算能机网络中进行安全管理，不仅需要管理者加强对网络安全的重视，培养安全意识，还需要积极进行对网络技术的发展，不断的进行对技术层次上的漏洞进行防范，提高网络安全的系数，促进计算机网络的安全运行。
(3)
其中，lnH 为取对数的异质性人力资本。ln[WH ]为取对数后的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β 2表示每个区域与其相邻区域异质性人力资本的互补(正溢出效应)或竞争(负集聚效应)：β 2>0(正溢出效应)，某个区域经济受相邻区域异质性人力资本的正扩散效应，促进其经济增长；β 2<0(负集聚效应)，某个区域受相邻区域异质性人力资本的集聚效应，抑制其经济增长。
3.2.2 核心解释变量
3.2 变量选取及数据来源
为实证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本文采用了2005—2017年31个省区市面板数据。实证时，需要考虑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下，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模型(1)、模型(2)、模型(3)分别采用相邻关系空间权重矩阵、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和与重力模型空间权重矩阵进行了回归(见表2)。由模型(1)、模型(2)、模型(3)可知，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和与重力模型空间权重矩阵中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并不显著，相邻关系空间权重矩阵中各变量在10%水平下显著，因此采用相邻关系空间权重矩阵(模型1)估计更合理。
本文主要解释经济增长质量。全要素生产率(TFP )是检验经济增长质量和增长潜力的重要标准。因此，以TFP 取对数(lnTFP )为被解释变量。
依照Lesage和Pace提出的方法，在空间杜宾模型中，空间权重矩阵非对角线元素行或列之和的均值则为间接效应。本文中间接效应是其余地区异质性人力资本、物质资本存量对本地经济的综合影响。W 为空间权重矩阵，不同的空间权重矩阵可能对异质性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质量的关系估计结果影响不同。鉴于此，本文根据由弱变强的空间单元的互动依赖关系，借鉴徐长生、周志鹏(2014)的研究[18]，构建相邻关系空间权重矩阵、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和与重力模型空间权重矩阵。构建的相邻关系空间权重矩阵(I ij )中，当i 地区与j 地区相邻，I ij =1；否则，I ij =0。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w ij )中，当i ≠j 时，w ij =1/d ij ，其中，d ij 为i 省和j 省省会城市间直线距离；否则，w ij =0。重力模型空间权重矩阵中，当i ≠j 时，
其中，Q i 、Q j 为i 省和j 省人均GDP ；否则，w ij =0。
自治区政府应尽快落实各项补助资金，根据广西区情，向国家申请资金支持。应统筹自治区、市、县的财政资金，精准把握支持重点，大力支持特色小镇项目建设。同时应根据特色小镇建设项目情况，整体打包列入年度自治区重点项目，使其能享受重点项目优惠政策或优先获得国家开发银行、中国农业发展银行等政策性银行的长期低息贷款。
核心解释变量为取对数的异质性人力资本(lnH )。人力资本具有明显的异质性特征；教育程度或技术素养越高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或技术进步的促进作用越明显。教育投资是促进人力资本积累的最主要方式。鉴于此，本文用劳均受教育年限衡量异质性人力资本。
另一核心解释变量为取对数后的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ln[WH ])，表示相邻地区人力资本对该地区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
3.2.3 控制变量
取对数的物质资本存量(lnK )(以2005年为基期)，物质资本存量根据张军、吴桂英、张吉鹏(2004)的方法测算[19]，经济折旧率δ 为5%。取对数的物质资本存量空间滞后项(lnWK )，表示每个区域与其相邻区域物质资本存量的互补或竞争。取对数的就业人数(lnl )。取对数的就业人数空间滞后项(lnWL )，表示每个区域与其相邻区域就业人数的互补或竞争。经济开放程度(Tra )用进出口总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衡量，经济开放程度越高，越有利于经济增长。市场扭曲程度(Mar )用政府消费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表示，政府消费比例越大，市场机制扭曲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对经济长期增长不利(蔡昉，2017)[2]。投资率(rInv )用物质资本存量与地区生产总值之比表示，投资率与生产率显著负相关(白重恩等，2014)[20]。投资效率(eInv )用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与物质资本存量之比表示，投资效率越高，越有利于经济增长。
民国初年以东南亚为对象的中国体育主动对外交往行为，不仅增强了中国与东南亚人民之间的民族情感，加强了与东南亚地区的体育文化联系，而且还通过东南亚发挥了更为广泛和深远的世界影响。例如仅从精武体育会的组织发展看，不仅在东南亚，在澳洲，而且在美国和加拿大，在希腊和德国，均相继建立有分会组织。在1994年，甚至成立了“世界精武联谊会”，共有19个国家和地区的42个精武会成员。其中美国、瑞士、英国、马来西亚等还是其执委会成员单位。
A it =Y it /F (K it ,L it )=TFP =HX β
通过以上研究可发现，目前关于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质量之间的研究虽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但也存在一些有待拓展之处：忽视不同地区就业人员受教育年限，会错估人力资本的异质性，使实证研究出现偏差；人力资本存在空间相关性，鉴于人力资本既可以对某一省域，也可以对其邻近省域产生影响，如果不考虑空间效应，经济增长模型的设定可能产生偏差，造成实证结果不全面。鉴于以上两点，本文将从异质性人力资本视角研究经济增长质量问题。首先，分析2005—2017年经济增长质量和各要素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其次，在包含劳动要素空间效应的基础上，研究2005—2017年异质性人力资本对中国各省区市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
4 模型拟合及讨论
4.1 模型的选择
3.2.1 被解释变量
从报纸的发行量来看，超过百万份的仅人民日报、广州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10万份已成为绝大多数地市级党报的发行“天花板”。网络为党报内容传播与影响力扩散提供了有效途径，但是地市级党报内容在平台上的传播量还是不高，传播力有待进一步提升。
美国：强制把理财加入中小学课程体系。20世纪90年代，美国大量的社会组织和金融机构通过各自不同的方式为理财教育提供服务，美国丹佛更是专门开设了一家青少年储蓄银行。2001年，美国则立法把理财课程作为基础教育的一个基本内容。美国历史上也出现过多位高财商的杰出人物。如巴菲特，在其11岁就买入了人生第一张股票，开始了其投资大师的漫漫旅途；梅耶·罗斯柴尔德幼年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财商，通过收藏古钱币赢得了黑森公爵的好感，帮助其获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表2 基本模型拟合结果
注：括号内为t 统计量；*为p <0.1，**为p <0.5，***为p <0.01
4.2 全国层面讨论
模型(1)中异质性人力资本的系数为0.152，且在5%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异质性人力资本增加1%，经济增长质量提高15.2%。异质性人力资本空间滞后项的系数为0.015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表明某一省区市异质性人力资本增加1%，相邻省区市经济增长质量提高1.5%。不同地区的经济增长质量还受其他地区的人力资本的影响(各地区人力资本的示范和学习效应有助于提高本地区人力资本质量)，区域间异质性人力资本流动对经济增长质量存在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因此未来中国各省区市在提高经济增长质量的过程中，在提高本省人力资本质量的同时，也要注意利用邻近省区市人力资本的溢出，进一步发挥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促进作用。模型(1)中，其他控制变量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符合经济含义。
4.3 分阶段层面讨论
鉴于经济增长质量在2005—2009年和2010—2017年两个阶段中呈现不同趋势，本文进一步分析两个阶段中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考虑到系统GMM估计的各个变量拟合效果更好，分阶段研究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中依然采用系统GMM估计，结果见表3。
从拟合结果看，两个阶段模型p 值均为0，模型均是显著的。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就业人数、物质资本，其系数估计结果符合预期且都通过了10%水平的显著性检验。相较于第一阶段，第二阶段中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促进作用分别上升0.164和0.018；而就业人数、物质资本的系数分别下降0.097和0.068。表明随着我国经济转变发展方式，需要提高人力资本质量，而不能单纯依靠要素投入。
表3用两个方程(4行)表示。
表3 分阶段型拟合结果
注：括号内为t 统计量；*为p <0.1，**为p <0.5，***为p <0.01
5 结论及政策建议
在当前传统投入要素边际效应递减背景下，提高经济增长质量是亟待解决的问题。鉴于经济增长下行压力可能与人力资本存量不足和结构低下相关，本文在描述2005—2017年我国及区域间经济增长质量和投入要素典型性事实的基础上，分析了全国层面、分阶段层面、分区域层面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研究发现：
从投入要素看，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作用高于物质资本和就业人数，且存在显著空间关联。因而有必要从空间关联角度研究异质性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
高中生面临着巨大的升学压力，所学的课程较多，因此，日常教学中无法兼顾太多的课外知识，大多都是在会考、高考前夕“临时抱佛脚”般看一些时事资料，有个大致印象而已。这样的教育功利性太强，与素质教育的要求是背道而驰的。为了考试而学习，这不是教育的终极目的，只会导致学生的知识面狭窄，不利于学生知识体系的构建，也不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
在控制了其他变量后，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存在显著促进作用且这一作用高于就业人数、物质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这表明，各地区的经济增长质量还受相邻地区的人力资本的影响，区域间异质性人力资本流动对经济增长质量存在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
相较于2005—2009年，2010—2017年中异质性人力资本及其空间滞后项对经济增长质量促进作用上升；而就业人数、物质资本的系数则下降。表明随着我国经济转变发展方式，需要提高人力资本质量，而不能单纯依靠要素投入。
播音主持人需要秉持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充分掌握语言表达技巧，全面强化自身知识基础，充分展现出自己的文化内涵，而非故弄玄虚、卖弄学问。事实上，播音主持的语言文化气息是在长期文化学习中积累而来，并非死记硬背节目通稿就能获得。为此，播音主持人要广泛涉猎各种文化经典著作，以丰富自身文化修养和文化内涵，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并通过自己的人格魅力来感染受众。
上述研究结果对促进经济增长质量和制定人力资本投资政策有一定启示：在目前中国人口红利消失、资本对经济增长质量促进作用减弱背景下，应提高人力资本受教育程度，从而提高人力资本对长期经济增长的贡献；同时，也要充分利用邻近省区市的人力资本溢出，加快本区域的技术进步水平。
注 释
① 本文采用统计局2017年1月公布对东部、中部、西部的划分。其中，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海南11个省(市)；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8个省；西部地区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12个省(市、自治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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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and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atial Correlation
FENG Deng -tian XU Liu
(School of Business, Qingdao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Qingdao 266520, China)
Abstract : Human capital is an important factor to relieve the downward pressure on China’s economy. Based on the description of typical facts of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and input factors of 31 provinces and municipalities of China from 2005—2017,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mpact of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on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on the national level and stage level. The research found out that: compared with that of 2005—2009, the national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from 2010 to 2017 was relatively lower, the effect of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on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was higher than the material capital and employment figure and had significant spatial correlation; seen from the national level and stage-wise,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and its space lag had significant promotion effect on the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and this effect is higher than the effect of employment figure and material capital. This implies that, in the future, in order to play the role of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of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regional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flow shall be strengthened on the basis of increasing regional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input.
Key words : heterogeneous human capital; economic growth quality; spatial correlation; spatial weight matrix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中国西部地区空间经济结构变动研究：基于两次经济普查数据的比较”(项目编号：10YJA790049；项目负责人：冯等田)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冯等田，经济学博士，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数量经济、空间经济；徐柳，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经济。
(收稿日期： 2019 -01 -14)
标签：异质性人力资本论文; 经济增长质量论文; 空间关联论文; 空间权重矩阵论文; 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