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视角下澳门高等教育发展的历史与现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澳门论文,高等教育论文,视角论文,现状论文,经济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0594(2011)02-0052-06
一、澳门经济与高等教育发展的历史变迁
高等教育与经济发展是一种双向多维的非均衡互动关系。高等教育促进经济发展和增长，经济增长的质量与效果从根本上又制约高等教育的发展(潘懋元，2001)。澳门的高等教育与经济发展事实上也存在着一种共生共荣的关系。这种关系可以从澳门的四个历史发展阶段中窥见一斑。
(一)经济贸易的全盛与高等教育的启端期(16世纪中叶至17世纪初)
16世纪中叶，葡萄牙人获准在澳门登陆居住后，凭借自己在海上的霸权和强大的武力，依托中国这个充足的货源市场，大举进行国与国之间的差额贸易，使之由一个边陲小渔村逐渐蜕变成为当时中国最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与此同时，随着西方文化在当地的传播，澳门高等教育进入了以基督教文化为主要特征的传教士办学阶段(马早明，2010)。1594年，耶稣会创立了澳门圣保禄学院(College of St.Paul of Macao)，学院的图书室收藏4000册西洋图书，拥有印刷所、小型医疗诊所、实习用的天文台等设施，内设人文科、哲学科、自然科三个学科。1594年至1807年间，圣保禄学院毕业的耶稣会教士109名，研修中文的学生超过200人(刘羡冰，1994)。圣保禄学院是中国土地上第一个西式高等教育的样本，也是远东最早的欧洲中世纪的高等教育机构。它不仅是传教士进入远东地区传教前接受培训的研修中心，也是西方为推介和传播东方文化而架起的一座桥梁。
(二)经济贸易的衰落与高等教育的沉寂期(17世纪中叶至20世纪中叶)
第一次鸦片战争后，在英国的大力发展之下，香港很快成为一个中转港，而作为澳门宗主国的葡萄牙势力开始由盛转衰，无法维持其海上贸易霸主地位，导致澳门的中转贸易地位很快被香港取代。与此同时，澳门高等教育也开始走向衰落。1762年圣保禄学院因教会斗争被葡澳当局查封，1835年校舍被一场大火焚毁(陈才俊，2003)，这座颇得欧洲大学真传的西式学府如凤凰涅槃般地消失在中西教育史上，只留下澳门的象征——大三巴牌坊供后人旅游和凭吊。圣保禄学院的停办，标志着澳门的高等教育进入漫长的百年沉寂时期。
(三)经济贸易复苏与高等教育重生期(20世纪中叶至回归前)
1976年，葡萄牙政府通过《澳门组织章程》，承认澳门是葡管中国领土。在此背景下，当时的澳督开始着手采取一些开明政策，以促进澳门的自身成长。其主要措施包括新建机场、扩充海港码头等。同时澳门借助周边国家和地区的经济起飞，以及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带动本地纺织工业尤其是旅游及娱乐博彩业的蓬勃发展(马早明，2010)。随着澳门经济的复苏，社会对教育的需求迅速增长。然而在1981年以前，澳门没有任何高等教育机构，本地青年在完成中学学业之后继续升学的很少(钟海怡，2000)。为缓解社会经济发展与人才供给不足的矛盾，1981年3月，香港投资者在澳门创办的东亚大学，成为澳门开埠四百年来由中国人开办的第一所正式大学，它也是澳门大学和澳门理工大学的前身。东亚大学的创建，意味着澳门高等教育的重生。由此算起，由中国人主办的澳门高等教育只经历了短短的三十余年。
(四)经济快速增长与高等教育战略发展期(1999年回归至今)
澳门回归之后，经济状况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回归后的第一年，也就是2000年，澳门特区扭转了回归前连续4年经济负增长的局面，保持连年增长势头。2000年至2004年GDP年均增长12％，2005年至2008年平均增长达18.3％①。在这一期间，特区政府适时加大教育投入，提出“全人发展、全民动员、全程发展”的教育宗旨，实现了从殖民化教育到具有澳门特色的现代化教育体系建立的战略转变。据澳门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统计，澳门共有10所高等院校(其中公立院校4所，私立院校6所)，高等教育研究机构2所；在校学生人数27374人(2007-2008年度)，教师1800余人；共开设包括工商、科技、工程、医学、社会科学、人文及艺术类等不同层次的高等教育课程239种②。可以说，经过近几十年的发展，澳门已构建起初具规模的现代高等教育体系，实现了数量和规模上的跨越式发展。高等教育已经从与澳门发展脱离转向与澳门发展紧密结合，成为推进澳门繁荣的战略重点。
二、澳门经济与高等教育发展互动关系的现实考察
澳门迅速进入高等教育战略发展期，与回归十年来经济的快速增长是密不可分的，而经济的快速增长也赖于澳门的高等院校每年为当地提供丰富的人才储备，这种良性互动的关系的初步形成，有力地促进了澳门的稳定和繁荣。然而，由于澳门过分倚重商业和依赖博彩业的经济特质，以及高等教育完全以市场为导向的办学机制，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高等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一)特区政府对高等教育的经费投入逐年增长
1999年澳门回归后，澳门GDP逐年递增，而且迅速由负转正，GDP总量由1999年的55亿美元迅速上升至2008年的172亿美元，10年里增加了100多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达12.16％。同时，政府的财政盈余也持续增长，1999年仅为3.07亿澳门元，2008年在世界经济危机的背景下盈余仍大幅增至251.33亿澳门元。2008年澳门人均GDP达到39036美元，超过香港和台湾，居亚洲第三位，仅次于文莱和新加坡。2009年11月底，澳门特区政府公布的统计数字显示，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上半年经济负增长之后，GDP在第三季度转负为正，实际增幅达8.2％，同年8～10月份，失业率降至3.5％③，澳门成为全球最活跃的微型经济体之一。
随着经济的快速增长，澳门特区政府逐步加大了对高等教育经费的投入(具体见表1)，有力地促进和保障了澳门高等教育的持续发展。据时任澳门大学校长的赵伟介绍：回归后十年间，特区政府拨给澳门大学的经费以每年20％的速度增长，到2009年，每年每个学生政府补助96000元④。另一方面，据澳门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统计，澳门高校每年为当地提供二、三千名毕业生，为当地的经济发展提供丰富的人才储备。
(二)现行高等教育的学科与专业设置凸显澳门重商的经济特质
高等教育为区域经济发展服务，其学科设置与人才培养往往彰显区域经济的特征。澳门历史上是凭借地理位置优越，取得其贸易中转站的地位，其本身地狭物贫，当地人主要依靠从事贸易赖于谋生，很早就在社会上形成重商的风气。这种重商文化一直影响至今，也影响到澳门高校的学科开设、专业设置和人才培养。
根据澳门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2008年度统计，澳门12所高等教育机构共设立的学科分别有：教育、人文及艺术、社会科学商务管理及法律、理学、建筑及工程、健康及社会福利、服务共7大科类。其中，“教育”有师范教育、教育科学和体育3个专业，学生共1046名；“人文及艺术”有人文科学、语言及文学、翻译、设计及艺术、宗教及神学5个专业，共1612名学生；“社会科学商务管理及法律”包括社会及行为科学、文化遗产、新闻及信息传播、商务与管理、博彩管理、公共行政和法律7个专业，共18575名学生；“理学”有数学科学和电脑及资讯2个专业，共895名学生；“建筑及工程”有工程和建筑及城市规划两个专业，共534名学生；“健康及社会福利”有医学、护理及卫生、药学和社会服务4个专业，共1284名学生；“服务”有旅游及娱乐服务、物流及运输和保安3个专业，共3428名学生。在这7大科类中，修读社会科学商务管理及法律科的学生最多，其中商务与管理一个专业就有学生15387名，占此年度澳门所有高校27374名注册学生的56.21％。需要说明的是，修读商务与管理专业硕士学位课程的学生有5911名，学士学位课程的有6397名，前者主要是公开大学提供的，后者主要是由澳门大学、理工学院和科技大学来承担⑥。这种学科与专业结构的设置特点，充分体现了澳门这个城市重商的文化特质，也体现了澳门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发展结构的相适应。然而，这种过度重商的特质也一定程度上使得高等教育学科专业设置的严重不平衡，客观上加重了澳门政府引进其他学科与专业短缺人才投入的成本负担。
(三)博彩业“一业独大”的经济结构制约着澳门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
多年来，澳门博彩业“一业独大”的单一产业在澳门经济社会发展中形成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为澳门经济发展作出了举世瞩目的贡献。根据澳门特区政府统计暨调查司2009年12月29日公布的2008年澳门产业结构调查数据，以博彩业为主导的第三产业占本地生产总值的比重上升至88.3％，其中博彩业在2008年占本地生产总值37.2％，而第二产业占本地生产总值比重则下降至11.7％(毛艳华，2009)。澳门博彩业“一业独大”所造成的产业结构单一和对外高度依存的问题，不仅越来越成为澳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最大隐忧和严重的障碍，也为高等教育的发展和人才的培养造成了障碍。
首先，博彩产业的不稳定性在一定程度上左右高等教育规模的扩张。例如：当2008年以前博彩产业蓬勃发展的时候，其迅速扩张导致了员工的极度短缺，各大公司通过调高工资以吸引劳工，导致许多本澳中学毕业生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而弃学从工，致使高等教育在招生上出现下降的趋势；而当国际金融危机来临之时，又会出现削减劳工的现象，为教育的发展带来了契机(谢安邦，2010)。
其次，博彩业低成本高利润的特征，对人力资源有着重大的吸引力，导致人才结构的失衡。表现在高等教育上，修读商务管理、博彩管理及法律科的学生最多；表现在人力资源上，劳动力由其它行业向文娱博彩行业的跨行转工的现象尤为突出和常见。同时，由于博彩业对员工的学历一般要求中学程度即可，这些员工高等教育及其它谋生技能的缺失，可能导致其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失业，从而导致巨大的结构性失业风险，为高等教育中的人才培养带来了困难。
(四)实行完全以市场为导向的办学机制不利于创新人才的培养
澳门特区有公立和私立两种高校。从投资主体看，公立高校办学经费是由特区政府全额拨付，私立高校及研究机构经费来源相对复杂，主要由学生学费、政府补贴和办学企业或团体的财政支援，如镜湖护理学院是澳门镜湖医院慈善会属下的机构，澳门中西创新学院是由澳门博彩娱乐有限公司投资创办，澳门科技大学是由精英教育发展股份有限公司举办，后来转给澳门科技大学基金会拥有；澳门管理学院则是由澳门管理专业协会创办(Bray，2001)。从澳门各高校的办学的体制结构可以看到，在投资及管理主体上，公立和私立高校都是多元多样的。虽然公立高校经费都是来自政府拨款，但是渠道迥异。私立高校则由行业机构或专业协会投资办学，体现谁投资谁管理谁受益的原则。同时，澳门的教育行政管理职能主要由教育暨青年事务司承担，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为高等教育的发展作出有关建议。但这两个机构基本实行“无为而治”，一方面给了各高校较大的自主权和能动性(史秋衡、刘文华，2005)，但同时也使得高等教育一味的迎合市场，缺乏作为大学责任的独立批判的态度和人文的立场，缺乏对公民进行通识教育和素质教育的激情，进而不利于创新人才和高素质精英人才的培养，从长远来看，有可能导致澳门高等教育对其社会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有限。
三、澳门经济发展对高等教育的新挑战及其对策
澳门的长期繁荣稳定有赖于教育的发展，澳葡殖民政府对教育长期“不作为”政策已为回归后的澳门特区政府所摈弃。随着澳门与内地交流的日益增强，尤其是粤港澳经济的一体化，为澳门高等教育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也对澳门高等教育的质量提出了新的挑战。主要体现为：其一，澳门近年人口增长很快，主要是由于出生率远远高于死亡率的增长，以及来自内地移民的增加，导致对各级教育，包括对高等教育的需求大大增加。根据澳门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统计，2000-2001年度澳门高等教育注册学生人数中本澳生7067人，外地生5682人，而2007-2008年度注册学生人数中本澳生已达13004人，外地生14370人。学生人数的飞速增长对教育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二，澳门高校依然受到外地高校的压力。据2004-2009年统计，报考内地普通高校联招的学生除2009年外均在千人以上。而2004-2007年，本澳大学生毕业人数才由2589升至3030人⑦。加上内地大学收费普遍低于澳门高校，因此，提升教育质量，才能吸引更多本地学生留澳攻读学位。其三，澳门经济在回归后的长足发展虽有目共睹，但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剧及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的显现，澳门要面对邻近地区及其他地区更大的竞争。因此扩展并提升高等教育，以期形成新增长点，是保持澳门稳定和寻求新发展的战略目标之一。
针对这些挑战，澳门特区政府在战略上提出了“教育兴澳”的指导思想。澳门首任特区政府行政长官何厚铧先生指出：“教育，是社会发展的人文基础，是社会和谐的伦理基础。澳门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根本，首先奠基于教育。政府将确保教育资源的充足投放，但同时致力于教育质量的提升。今天，各种情况早已显示，如果我们的教育固步自封，只有量的泛滥而无质的改进，不但不能跟上时代，更将导致澳门对未来的挑战束手无策，无法实现本身的发展目标。”⑧第三任特区行政长官崔世安也提出以高等教育促澳门经济产业适度多元的目标。这两位特首都高屋建瓴地阐述了教育在现代澳门社会的角色以及和社会经济发展的关系，显示了澳门特区政府在新经济条件下积极发展高等教育的决心。
(一)走经济适度多元化的道路，解决高等教育学科不平衡的问题
2009年3月，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作政府工作报告时明确指出：“要进一步加强内地与港澳的合作，巩固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促进澳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2009年12月20日，国家主席胡锦涛在澳门回归祖国10周年的庆典活动暨澳门特别行政区第三任行政长官崔世安就职典礼上发表重要讲话，对澳门未来的经济社会发展明确提出“五个必须”，其中第五个必须就是：“必须着力培养各类人才”(胡锦涛，2009)。国家领导人不仅明确提出了澳门要促进经济适度发展，阐明了澳门促进经济适度多元发展的重大意义，更提出了澳门促进经济适度多元发展的思路和培养多元化的人才的重要性。只有进一步强化“教育兴澳”的功能，加强高等教育对高端人才的培养能力，配合澳门经济未来对高端科技的迫切需求，推动澳门走上经济适度多元发展道路，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博彩业“一业独大”所造成的产业结构单一和对外高度依存的风险问题，抵御各种经济金融风险的能力，实现经济社会的健康、全面、协调、安全和可持续发展。同时，还应推进澳门的高等教育的现代转型升级，克服博彩业对高等教育的阻碍作用，由目前的“补缺型教育发展转向创新性教育发展”(冯增俊等，2001)，制定与“经济适度多元发展”相配合的高等教育发展规划，促进高级专业人才培养与澳门未来的高端产业发展的互动，强化高等教育的社会功效。
(二)开拓筹资渠道，解决高等教育经费投入不足的问题
虽然从绝对量上来看，特区政府自2002年至2008年以来，投入高等教育津贴的经费逐年增加，但是如果考虑到高等教育津贴占本地生产总值的比重，就可以看到在总体上是呈下降趋势的(具体见表2)。相对于高等教育对于本澳经济的重要性而言，特区政府一方面要加大投入的力度，同时更要在现有筹资方式的基础上，进一步开拓高校多元化的筹资方式，为“教育兴澳”这一战略目标提供经费支持。
(三)加强高校的研究能力，为澳门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动力。
知识是现代经济发展的动力，高等教育机构不单要以教学为中心传授知识，更要以研究为中心创造知识和发展知识。澳门经济要在国际化背景下发展，就不能仅仅着眼于应用、服务于现有产业，而要逐步克服重应用轻研究的现象，加强与世界各地高校的学术交流，与国际学术前沿接轨。特别是随着澳门经济未来的多元发展，澳门高校更应该加强前沿问题的研究，积极引领澳门社会经济持续发展。
(四)推进与内地和国际合作办学，为经济发展提供人才保障
澳门的失业人数总体上一直维持较低水平，然而随着澳门的经济持续增长，达到工作年龄的人群数量和技能都不能支持经济发展。即使提高参与率，实现前所未有的本地化，劳动力也是不足的。经济繁荣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和高素质人才的输入(Duarte，2009)。然而，“澳门地域狭小……必须吸引东亚其他地区以及世界其他地区的学生和教职员……发展一种国际特色是它的实力所在”(Shan & Sao，2008)自2001年以来，教育部批准澳门可以在中国内地25个省市自治区招生。这一举措使得中国大陆及其他地区的学生不断的跨边界高等教育交换活动日趋频繁，也使得澳门的高等教育不仅成为这些学生进一步寻求国际化发展的踏脚石，而且本身也成为其发展的目的地(Li & Bray，2007)。这些活动增进了澳门和内地文化学习方面的交流，同时也促进了澳门高校这一新兴产业的发展，也为澳门经济结构增加了新的模式，并未澳门未来的经济进一步多元化发展提供了人才保障。
(五)以澳门大学进驻横琴岛为契机，拓展发展空间
澳门共29.2平方公里，生活了50余万人，是全球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土地资源的贫乏始终的制约各高校进一步发展的瓶颈。譬如，具有悠久历史的澳门大学已发展成一所多学科的综合性高等学府，但资料显示，这所大学的校园内目前的学生人均用地面积仅为8平方米，此标准远低于教育部人均67平方米的办学基本要求。2009年6月27日，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九次会议表决通过决定，授权澳门特别行政区对设在珠海横琴岛的澳门大学新校区实施管辖，横琴岛澳门大学新校区与横琴岛其他区域实行隔离式管理。澳大的新校园预计在3年内完工，新校园面积达到1.09平方公里，远远大于现在的0.05平方公里，能容纳的学生总数也从目前的6000人增至1万人。在中央政府的支持下，澳门大学乃至澳门的高等教育有了一个光明的前景。就像特区行政长官何厚铧在任内最后一份政府工作报告里所说：“借建设澳大横琴校区的契机，全力提升本澳高等教育水平”。⑩这一目标将随着澳门大学进驻横琴岛而变得日益明晰。
注释：
①资料来源：澳门特区政府经济厅.澳门经济[Z].2009.
②⑦数据来源：澳门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提供《2009年度施政报告》.
③资料来源：十年数字话澳门成就.人民网.http://hm.people.com.cn/GB/42273/10592725.html.
④资料来源：盛世莲花别样红——澳门回归十年经济发展综述[J](2009).时代经贸(12).
⑤⑨资料来源：政府高等教育津贴投入数据来自澳门统计暨普查局以及相应年份《教育调查》；本地生产总值数据来自澳门统计暨普查局《本地生产总值及人均本地生产总值》.http://www.dsec.gov.mo/statistic.aspx.
⑥资料来源：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澳门高等教育资料库：2007/2008年度教职员及学生人数[EB/OL].http://www.gaes.
gov.mo/big5/contentframe.asp?content=./mc_edu_info_main.html.2009-5-13.
⑧资料来源：高等教育辅助办公室.2003财政年度施政报告.http://www.gaes.gov.mo/big5/report/c_report_frame2003.html.
⑩资料来源：澳大进驻横琴岛，澳门高等教育迎来新契机[EB/OL].http://www.gznet.com/news/national/gatkc/200912/t20
091210_12956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