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咸海绿色观测站:中亚大湖区的巨大变化_苏联论文

拯救咸海绿色观测站:中亚大湖区的巨大变化_苏联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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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之后,报纸在几年前刊出“咸海正遭扼杀”等大字标题,使世人充分认识到了由于咸海的逐渐干涸而造成的巨大的生态灾难。咸海位于原苏联的中亚地区,是一大湖,而人们却将它误称为“海”。

“有史以来第一次”,俄罗斯科学院地质研究所第一副所长尼基塔·格拉佐夫斯基教授写道“一个面积比有些国家还大的湖泊正由于人为因素而在消失。环境的恶化导致了居民健康水平的不断下降和儿童死亡率的日益上升。它对该地区的经济发展也在产生深远影响。”

1960年以前,咸海的表面面积为66,000平方公里,是世界第四大湖,而今却已屈居第六位。随着苏联的分崩离析,咸海的排水区已被五个独立的共和国瓜分,它们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1960年代初,该湖平均水深53.4米,自本世纪初以来,变化一直不超过一米。现在,它只有38米。从事渔业的工人成千上万,1962年,近4万吨鱼被送进周围地区的罐头厂。畜牧业也蓬勃发展。湖岸四周是被称为泰加的原始森林和沼泽地,沼泽地的动植物已适应水的咸度。现在,咸海过去的两个港口——莫尼亚克港和咸海城,已位于内陆约40公里处。港口内的渔船严重搁浅,风吹日晒,锈迹斑斑,俨然一个船的墓地。

1970年代初,苏联科学家开始敲响警钟,但直到1986年,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才将问题摆上桌面。用了20年的时间,国际舆论才为之所动。地理学家莫妮·曼盖曾任内罗毕(肯尼亚)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沙漠化控制方案中心负责人,她已研究咸海多年。她对咸海的现状是这样描述的:“由于咸海的两个主要支流——阿姆河和锡尔河一直被用于工业规模的棉花灌溉,该湖的蓄水量已减少60%,在有些地方,湖岸已缩进65公里之多。1942年,湖水的盐浓度为10克/立升,现在已上升到30克/立升,导致原有动植物的消失。现在只剩下了一种鱼,而且已不适用于曾一度兴旺的渔业和罐头工业。由于部分湖床暴露在水位线以上,大风卷起盐粒并将它们携带到数百公里以外的地方,使空气、土壤以及表层水和深水中的沉积物遭到污染。灌溉系统的缺陷造成了盐侵蚀,滥用化肥、除莠剂、除叶剂和刹虫剂导致的污染又使之雪上加霜。饮用水、水果和蔬菜已带有毒性,对儿童尤为如此”。

一个自旧石器时代以来就有人居住的地区

地理学家往往将土耳奇斯坦称为“突雷尼”,这是一个面积为350万平方公里的半沙漠平原,气候颇似非洲撒哈拉以南的萨赫勒·莫妮克·曼盖和生物—地理化学家勒内·莱托尔就咸海问题合著了一本书,在书中,他们解释了该湖的作用:“最近的气象研究结果表明,由于咸海表面水的蒸发,产生了一种湿气层,气层随季节而变化,上升高度为9公里。气层的影响往往延及该湖东南方向数百公里之外的地区。通过它的局部调节作用,咸海湖产生了微风,微风对离湖岸较远的地方比较温和的气候的形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湖水逐渐干涸的后果之一是导致气候发生变化,使之逐渐变得恶劣起来。

尽管如此,考古发掘结果表明,该地区自旧石器时代后期以来,也就是说,在过去10万—30万年间就已有人居住。虽然这个贫瘠的平原上风沙不断,但它却形成了一个陆上走廊,在不同时期出现过种类繁多的生产方式。在公元前第50个千年期,在当今的土库曼斯坦的南部已出现了农业定居方式。在第四个千年期,养殖了牛、绵羊和山羊,种植了小麦、石榴树和杏树。灌溉的历史极其久远,可追溯到公元前第八或第九个年期,但由于规模较小,没有对生态系统构成威胁。

棉花种植和农业的过度利用

伴随着机械化的到来产生了真正的威胁。到1813年,已挖掘了30多条大运河和一个大范围的二级灌溉网“1918年,在俄国革命期间。”莫妮克·曼盖和勒内·莱托尔写道“列宁签署了一个法令,拨款5,000万金卢布发展灌溉”。在农业部门,棉花被列为优先种植项目,因为不仅苏联纺织业需要大量棉花,而且还要用它作强棉药种植棉花需要炎热的气候和大量的水,因此可以说,这一植物是咸海生态灾难的罪魁祸手。

1993年6月,米凯尔·H.格兰茨、阿尔文·Z.鲁宾斯坦和伊戈尔·佐恩在《全球环境变化》杂志上发表了一份对咸海的详细研究报告,他们在报告中指出:“……1953年,土壤学家维克多·科夫达掌握了社会主义改造精神,他撰文写道:‘党……和苏联政府正全力以赴地发行自然,消灭海港,使农业生产力获得进一步的大发展……斯大林天才地提出的宏大工程……使苏联可以征服自然力’赫鲁晓夫后来又引用苏联一句有名的谚语,说他的社会不能坐等大自然的恩赐,而应主动向大自然索取”是这种目光短浅的观点,给后世带来了如此之大的不幸。

诚然,在1980年代后期,突雷尼的“现代”农业为原苏联提供了95%的棉花、10%的大米和30%的水果。但代价多么巨大啊!造成污染的农业投入的数字相当惊人,每公顷水稻投入900公斤化肥,每公顷棉花投入1,500公斤硫酸铵、100-200公斤氯酸钾和200-250公斤过磷酸钙,更有甚者,每公顷投入的杀虫剂多达51公斤,而在苏联其他地区只投入3.5公斤。从1960年至1990年,仅在该湖以南的卡拉卡尔帕克地区就喷撒了118.000吨美国人曾在越南使用过的被称为“橙剂”的剧毒脱叶剂。

由于这些做法,乡村井水和池塘水的质量急剧下降。人们的健康受到威胁:“儿童死亡率达到千分之五十一,是原苏联的两倍还多,70%的成人和60%的儿童都存在健康问题”莫妮克·曼盖和勒内·莱托尔引用的这些数字现仍在增长。

有何作为?

格拉佐夫斯基教授将咸海的巨变归因于苏联官员的管理错误,他们的酬劳是按他们所建运河的公里数计算的。因此,不断扩建耗水量大的灌溉网,对他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考虑过一个可能性,是将西伯利亚或里海的水引入咸海。不应再挖掘运河,犯以前的老错误。第一步应是使所有五个共和国通过共同的法律,但这并非易事,因为它们的利益未必一致。”

答案是在世界银行、全球环境基金,或者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或环境规划署等国际组织的行动之中?有关共和国已呼吁国际援助,现已提出19个项目。第一阶段的预算约为5000万美元,第二阶段预计为2.20亿美元。正如银行在其1993年1月26日的报告中所承认的那样:“除了可怕的技术问题外,影响拟议中计划成功的最大风险,是各共和国在出资方面不肯合作,不肯作出必要的牺牲,也不肯为改善三角洲和咸海灾区的环境放弃自己所分得的一部分水”。

1990年10月,一组女科学家向各共和国总统和联合国系统各组织负责人发出了拯救咸海地区儿童的呼吁,等到呼吁得到重视时,是否会为时已晚

张承泉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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