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对举结构分析
邓茹梦
（北京师范大学 汉语文化学院，北京 100875）
摘 要： “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是口语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对举结构。能进入该结构的NP1、NP2语义上多为说话者所期望获得的或不含说话者感情色彩的中性对象，而不被允准的多为偏消极、贬义的话题。影响NP1、NP2语义选择的因素主要有两点：其一是句式限制，其二是语用制约。当交际情景建立在反预期基础上，且说话者想传递正向信息时，部分偏消极、贬义的话题也可以进入该结构的否定形式中。
关键词： 对举结构；语义选择；句式限制；语用制约
在普通话口语中，常使用这样一种对举结构：
通过对各组心肌样品检测，结果显示，附子提取物组、山茱萸提取物组、附子+山茱萸提取物组与模型组比较，ATP、ADP、肌酸、肌酐的含量均升高，其中，附子+山茱萸提取物组心肌样品中5种能量物质升高显著（P＜0.05、0.01）。结果见图3。
（1）他现在钱钱也有，老婆老婆也有，比其他人强多了。
建立摄像机坐标系，其中光轴定义为Y轴，假设与巷道指向方向一致(巷道方向由激光指向仪给定，激光指向与摄像机光轴方向固定并标定)，X轴水平且与其正交于原点O。则机身偏转角为MN与Y轴的夹角。定义MN的中点E的横坐标为机身的横向偏移距离。
（2）你现在人人有了，创意创意有了，还怕创业不成功？
（3）车车没有，职称职称没有，混成这样也真够失败的。
这种对举句由两个结构相同的分句构成，每个分句都由两个相同的名词加上“有/没有”组成，分句间是连着的，单个分句一般不能独立使用。“有”作为单音节的光杆动词，在该结构中是以有标记的形式出现，不过为表述简便，笔者将这种对举结构记录成“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
（9）A.要我说，李四就应该自己麻溜地卷铺盖走人，咱们公司可容不下他那样的人。
这种对举结构引发了我们的研究兴趣：该结构在语义上有何特点？两个相同的NP语义特征是否也相同？若是不同，又是哪些因素在制约其语义类型的选择？围绕这几个问题，笔者检索CNKI，发现目前并没有专门研究该结构的文献。此外，由于该结构多出现在口语中，随意性较强，因此本文根据与他人的真实对话整理出有效例句，并结合少量的BCC语料库例句，尝试对该结构进行分析①。
一、语义特点
（一）“有”的语义
“肾病”“肝病”是与人身体器官有关的恶性疾病，“骂名”“前科”是涉及人道德品质的不光彩地方，都是偏消极、贬义的话题，很少在这类话题焦点的句子中出现。
（二）变项NP1、NP2的语义
“有”的受事NP在语义上并没有太多限制，但当把“有”的受事NP前移至句首，经过拷贝变换成“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时，可以发现，有的NP1、NP2可以被允准进入，有的则不被允准。
第一，带有说话者期望义的NP1、NP2可以被允准进入该句式。
试样的干密度也会对试样强度产生影响,由图5可知,混合物试样的强度主要是由膨润土承担.纯膨润土试样的干密度为1.5 g/cm3,而在掺砂混合物试样中,膨润土的干密度可用膨润土有效干密度ρb的概念[13]进行计算:
（4a）看看人家老赵，儿子儿子也有，女儿女儿也有，命真好。
（4b）看看人家老赵，儿子儿子没有，女儿女儿没有，命真惨。
“儿子”和“女儿”是说话者所希望获得的对象，说话者以他们为交际话题，明显带有个人喜好的感情色彩，并以“有没有儿女”作为典型标准，来评判他人命好或不好。
第二，不含有说话者感情色彩的中性NP1、NP2也可以被允准进入该句式。
（5a）桌子桌子有了，椅子椅子有了，咱这办公室算布置好了。
在产品质量信息收集、利用方面，政府监管部门规模大、效果明显，少数企业后来居上，检验检测认证机构正在积极赶超。我国自1985年实施产品质量监督抽查制度以来，国家、省、市、县组织开展了各级监督抽查。仅2013-2017年，产品质量国家监督抽查共计抽查107047家企业的112080批次产品，广东省省级监督抽查共计抽查18687家企业的20548批次产品（详见表2），将抽查结果向社会、企业进行公告，并召开产品质量分析会，督促企业进行整改。此外，原质检总局和国家统计局从2006年开始开展上一年度制造业质量竞争力调查，至2016年共调查311万家次制造业企业。
（5b）桌子桌子没有，椅子椅子没有，咱这办公室该布置了。
假定交易查询阶段记为P1，密钥协商阶段记为P2，原始交易检索时间为tgtx，交易解析时间为tdtx，协议执行的总时间为Total。我们通过bitcoin-cli查询测试链1 000次得到了交易的平均检索时间t=tgtx+tdtx为：real（21.212 s）、user（0.164 s）、sys（0.196 s），我们实际采用user时间。同时，我们通过运行miracl库10 000次得到了协议的平均执行时间，实验结果如表5、6所示。
第三，偏消极、贬义色彩的NP1、NP2，一般不被允准进入该句式（注：“*”表示笔者认为不可接受的例句，“？”表示笔者认为值得商榷的例句）。
（6a）*肾病肾病也有，肝病肝病也有，他母亲不知道还能活几年。
（6b）？肾病肾病没有，肝病肝病没有，他母亲应该还能多活几年。
（7a）*你骂名骂名也有，前科前科也有，活该被大家“网络暴力”。
（7b）？你骂名骂名没有，前科前科没有，不该被大家“网络暴力”。
信息网络渠道是互动行为产生的重要动因。新媒体环境下，沟通交流离不开信息网络[9]。围绕公众号推文及线上直播教学模块，公众号粉丝群体建立和维护了互动交流渠道，通过这个渠道增加公众号热度，从而进一步提升平台的活跃度和影响关注度。运营方可以在今后的推文以及线上直播教学模块中，鼓励用户留言、点赞、转发、弹幕等行为，并通过抽奖或者评选最佳留言的方式，来回馈活跃用户；同时，通过开通微社区功能，为学者之间或名师与学者之间提供一个相互分享学习及比赛等经验的渠道；此外还可以增加跟踪报道国内大型体育舞蹈赛事的栏目，并在其中设置粉丝投票环节，从而充分提高用户互动性。
动词“有”在《现代汉语八百词》［2］（P630-631）中有三个义项：一是表示领有、具有，二是表示存在，三是表示性质、数量达到某种程度。其中，能进入“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的“有”，只有［+领有］［+存在］义。按照《现代汉语八百词》例句，“有”既可以接中性或带期待义的对象，也可以接言谈双方看来并不太如意的对象，以陈述客观事实。
第四，像（6b）和（7b）这类偏消极、贬义的对举话题否定形式，在某些语境下也可以被允准进入该句式。
（8）A.张三老家来电话了，说他爸“去了”。
B.不会吧！他爸身体向来挺好呀，肾病肾病没有，肝病肝病没有，怎么突然就？
该对举结构的特殊之处在于每个分句都有两个相同的名词。为了方便区分，笔者将其中的NP分别记录成NA、NB、NC、ND。笔者认同刘丹青、徐烈炯［1］（P127-128）的观点，即将“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视为话题结构，其中，NA、NC作为分句话题，在句法层占有一定位置；话题后面的“NB+有/没有”和“ND+有/没有”则是述题，对话题进行说明。
美国创新战略为美国经济增长提供动力，深入分析美国创新战略的经验对我国建设创新型国家具有重要启示。本节主要针对2015年美国创新战略的内涵、主要内容和优先领域进行深入分析。
B.我就奇了怪了，李四他骂名骂名没有，前科前科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例（8）中，答话人将“张三父亲身体很好”当作预设的正向背景信息，所以用“肾病肾病没有，肝病肝病没有”来对“身体好”这一正向信息进行具象化描述。但是，没料想对方传来的却是“张三父亲去世”的负向信息，整个情景与答话者预期相反。
例（9）同理，说话人A发表对李四的负面言论，而答话人B已经倾向性地认定“李四品行没问题”，所以用“骂名骂名没有，前科前科没有”来具象化表达自己的正向看法。整个交际背景也是建立在与答话人预期相反的基础上。
可见，当交际情景建立在反说话者预期的基础上，且说话者想要传递正向的信息时，也是可以用偏消极贬义的对举话题否定形式。
（三）结构的整体语义
“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是一个非强制性的对举句式，结构成分之间的凝固性并不那么强。该对举结构的整体语义表示列举和分说，即用比较典型的对象从不同的角度说明同一事物，其中常伴有表示总括的语义。被列举和分说的对象往往是说话者所期望获得的或是不含说话者感情色彩的中性对象，例如：
（10）动车动车没有，快车快车没有，亲爱的，但愿不会晚点。
（11）今儿晚上没得啥子吃哟，肉肉没有，蛋蛋没有，随便吃下子罗。
这引发了笔者的进一步思考，为什么能够进入“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的NP1、NP2多为说话者所期望获得的对象，或是不含说话者感情色彩的中性对象，而不被允准进入的多为说话者和听话者双方都不乐意去主动谈及的、偏消极贬义的话题？下节笔者将进一步分析哪些因素在制约NP1、NP2语义类型的选择。
二、NP1、NP2语义的制约因素
（一）句式的限制
第一，对举句式与高频使用的对举句式“要+NP1+有/没（有）+NP1，要+NP2+有/没（有）+NP2”（简称“S1”）具有语义相似性。
首先，可以发现S1也是通过列举、分说的形式，用比较典型的对象来从不同角度说明同一个事物，从而使背景凸显，获得新的形式意义。
（12）小李这人呀，要能力有能力，要责任心有责任心，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13）如今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这案子还怎么继续查？
其次，对于常量“要”，《现代汉语词典》［3］（P1515）解释为“希望得到”。S1中的“要”表示说话者意愿，具体可以分为两类义项：一是“希望得到、拥有”，主观意愿很强；二是“需要”，表示由于外在环境因素而需要拥有。
在工程造价信息化建设中，预算信息化管理是比较重要的一个环节，为了克服该方面存在的较高难度，同样也需要构建较为完善可行的预算信息化管理体系，能够促使具体管理工作具备更强的可靠性。图3为当前比较有效的工程造价预算信息化管理体系，其能够实现对于预算管理中各个内容的全方位涉及，可以确保相关数据信息的应用较为合理高效，在准确度方面也能够得到较好保障，尤其是对于相关指标的分析管理，其作用效果更为突出，在最终造价分析报告上也能够实现精细化管控，体现出现工程造价信息化管理的优势。
1.2检查方法采用GE公司的BrightSpeed 16层螺旋CT扫描机行常规剂量及低剂量胸部CT扫描。常规剂量扫描参数:120 k V,220 m A,准直40 mm,层厚5 mm,螺距1.375,矩阵512×512;低剂量扫描参数:120 k V,120 m A,准直40 mm,层厚5 mm,螺距1.375,矩阵512×512。CT扫描后获得的数据采用骨算法进行图像重建和多平面重组。CT扫描操作界面自动显示放射线辐射剂量和单位(m Gy),扫描人员记录随设备自动显示的容积CT剂量指数(Volume CT dose index)。
（15）这村子扎根在深山里，道路不通，要资源没资源，要条件没条件，发展很困难。
可见，“要”所负载的［+希望］［+需要］义，使其后的NP语义选择受到了限制。NP可以是说话者所期望获得的对象，如例（14）中“脸蛋”“身材”是当事人所希望获得的外在条件；也可以是不含说话者感情色彩的中性对象，如（15）中“资源”“条件”是在农村所发展需要的客观条件。偏消极、贬义的NP语义上与“要”相矛盾，因此一般被排斥进入该句式。
“桌子”和“椅子”是办公室内基础、典型的办公用品，对说话者而言无所谓好差，因此是中性对象。说话者以它们为话题，只是以它们的有无来评判办公室的布置是否合格。
显然，本文的对举句式和S1虽然句法结构不同，但语义结构关系基本相同，二者存在依存关系。
第二，根据依存关系，“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简称“S2”）和S1可以通过变换互相实现。
Leech［4］（P131-132）认为，人们在交际中为了保证会话的得体性，一般会遵循礼貌原则。礼貌原则简言之就是使自身受惠最小，使他人受惠最大。
（17）要米没米，要粮没粮→米米没有，粮粮没有
（14）瞧对面的姑娘，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哪是你能比的。
“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中的NP1、NP2之所以天然地排斥偏消极贬义的话题，也是受到句式S1中“要”负载的［+希望］［+需要］义的限制。只不过，“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中，［+希望］［+需要］义转化成了语用层面的特征，虽然依旧起作用，但并不在句法层面出现。
在普通话口语中，还存在这样一种对举句式“要+NP1+NP1+有/没有，要+NP2+NP2+有/没有”（简称“S3”）。
（18）感谢公司旁有个4S店，否则抛锚在路上我真的要钱钱没有，要修理工修理工也没有！
（19）乡镇企业尤其是初创期间或处于困难时期的乡镇企业，要不响，要路路不熟，要钱钱没有。
S1与S3以及S2的语义关系基本相同，只是句法结构略有不同，可见这三个句式间存在明显的依存关系。其中，S1的使用频率最高、结构稳定、具有典型性，而S2和S3使用频率远低于S1，且结构比较松散，前后往往还需要表总括义的小句。因此，S1是无标记的基本式，S2和S3是有标记的变换式。
（二）语用的制约
（16）要能力有能力，要能耐有能耐→能力能力也有，能耐能耐也有
在日常交际中，为了出于对听话人或者是对言谈双方外的其他对象的礼貌，我们一般不会选择偏消极、贬义的话题。特别是在对举话题结构中，此时被凸显的话题焦点是NA、NC，故说话人出于礼貌上的需要，并不会主动选择偏消、极义的话题。相对于不太乐意说的话题，说话人更容易选择带有主观期待义或带中性义的话题，作为交际的话题焦点。
（20）看看人家老赵，儿子儿子也有，女儿女儿也有，命真好。
《道士下山》讲叙了一个道士漂浮于世，寻找心在哪里的故事。人生在世，却是上山与下山。《搜索》中抛出去的问题，到了《道士下山》，终于有了回答。
（21）桌子桌子没有，椅子椅子没有，咱这办公室该布置了。
（22）*肾病肾病也有，肝病肝病也有，他母亲不知道还能活几年。
租赁公司是周转材料的集散地，根据承接项目的数量，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周转材料进退场，仓储基地的进退场管理工作非常繁重，除此之外，对于合作项目的保供更是租赁单位需要考虑的重点工作，采用动态管理是租赁单位所必要的管理方式，但是由于市场管理混乱，某些租赁单位由于动态管控不当，造成承接项目出现“进、退场”困难的现象，主要在于物资管理不当，承接项目保供不了造成不好影响，退场时由于材料定损所产生的经济纠纷造成退场不及时，给合作项目添加了不必要的成本增加。
（23）*他骂名骂名也有，前科前科也有，活该被大家“网络暴力”。
例（20）和（21）中，说话人选择的是带主观期待义的“儿子”“女儿”或带中性色彩的对象“桌子”“椅子”作为话题焦点，交际语境体现了说话人对言谈对象“老赵”的礼貌，对“办公室”的客观评价，符合礼貌原则。而例（22）和（23）中，“肾病”“肝病”是与人体有关的恶性疾病，“骂名”“前科”是涉及人道德品质的不光彩地方，都是人们在交际中不太乐意主动谈及的对象，以它们为话题焦点，客观上是对言谈对象的不尊重，与礼貌原则相背，因此很少在话题焦点句中出现。
（三）特例的解释
上文提及，当交际情景建立在反说话者预期的基础上，且说话者想要传递正向信息时，部分偏消极贬义的话题在该对举结构的否定形式中也是可以获得允准的。这似乎与之前所说的NP1、NP2排斥偏消极、贬义话题的观点相矛盾，其实不然。
尽管NA和NC作为对举话题句中成对出现的话题焦点，互为背景，获得了［+对比］的语义特征，但在两个分句内部，拥有［+突出］的仍是话题后的成分［1］（P84-85）。因此，其后的述题部分“NPB+有/没有”和“NPD+有/没有”才是负载新信息的对比焦点，具有［+突出］［+对比］的语义特征。正是通过对这类偏贬义话题的绝对性否定，间接肯定了对举句整体语义的正向性。
（24）A.你前些天叨叨着这儿疼、那儿不舒服的，怕得要死，这回检查了，怎么样？
B.结果好得不得了！肾病肾病没有，肝病肝病没有，就体力活干多了，医生让休息两天。
说话人B起先因为身体不适，认为自己患上了严重疾病，但是到医院检查后，发现一切正常，与自己的负向预期相反，所以用“肾病肾病没有，肝病肝病没有”具象化描述正向的新信息。整个交际背景与说话者预期相反。
（25）A.啧啧啧，网上有人说那个影视圈的新晋小花背后有金主呢。
B.网上的你都信！她黑料黑料没有，绯闻绯闻没有，那是水军在故意抹黑她呢。
说话者A传来新晋小花的负面传闻，但是说话者B已经预设“那位新晋小花并没有负向新闻”，所以用“黑料黑料没有，绯闻绯闻没有”来具象化地表达自己的正向观点。整个句子通过对偏贬义话题的否定，间接获得语义的正向性，使得说话者想要传递的信息呈现正向色彩。
三、结语
对举结构S2“NP1+NP1+有/没有，NP2+NP2+有/没有”在现代汉语口语中并不少见。本文通过分析，发现能进该结构的NP1、NP2多为带说话者主观期待义，或不含感情色彩的中性对象，而偏消极、贬义的对象则多不被允准进入。该结构之所以排斥偏消极义的话题，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受有依存关系的基本句式S1“要+NP1+有/没（有）+NP1，要+NP2+有/没（有）+NP2”中“要”负载的［+希望］［+需要］义的限制；另一方面，则是受礼貌原则的制约。笔者还发现，与该结构存在依存关系的对举结构S3“要+NP1+NP1+有/没有，要+NP2+NP2+有/没有”。这三种句式中，S1是无标记的基本式，后两种是有标记的变换式。这三种句式之间更深层的关系如何，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PI and VD can reflect whether the pulse pulsation is strong or not,and show the pulse strength.RI indicates the smoothness of the pulse.However,the pulsating force and fluidity of pulsations are also affected by factors such as blood flow velocity,vessel tenderness and anatomical locatio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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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 本文谈“对举”“变换-依存关系”受到了刘云和陆俭明两位学者的启发，即主要参考了刘云《现代汉语中的对举现象及其作用》和陆俭明《变换分析在汉语语法研究中的运用》两条文献。
参考文献
［1］徐烈炯，刘丹青.话题的结构与功能［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
［2］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3］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4］G Leech. Principles of Pragmatics［M］.London：Longman，1983.
中图分类号： H31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640（2019）06-0046-03
doi： 10.3969/j.issn.1008-9640.2019.06.022
收稿日期： 2019-06-05
作者简介： 邓茹梦（1994—），女，湖南常德人，北京师范大学汉语文化学院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2018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对外汉语教学。
（责任编辑：张红雨）
标签：对举结构论文; 语义选择论文; 句式限制论文; 语用制约论文; 北京师范大学汉语文化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