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心理咨询与情绪聚焦疗法比较研究
徐晓飞1 ,张福全2
(1.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合肥 230026 ；2. 合肥学院 应用心理学研究所,合肥 230601 )
摘 要: 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心理咨询各流派领域依次经历了兴起、发展、兴盛和融合的阶段.本文以西方心理咨询流派中的情绪聚焦疗法和东方本土的中式心理咨询疗法为研究对象，从产生、内涵、核心概念和异同四个方面对两种咨询疗法进行比较研究，研究发现两种咨询疗法在产生背景、关注身心情境三者合一和处理情绪的方法上存在相通之处，而在来访者问题收集和心理问题预防态度方面又存在差异，各有特色。
关键词: 中式心理咨询;情绪聚焦疗法;比较
心理咨询是心理学服务与现实生活的一个重要领域,是心理学的一门重要新兴学科。西方心理咨询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基于精神分析、行为主义、人本主义和认知主义四个学派而发展起来的四种心理咨询疗法占据心理咨询领域的主流。从20世纪50年代起，西方学者们发现因个体心理问题和咨询来访原因的巨大差异，无论用哪种咨询疗法或具体的咨询技术都无法完全满足来访者的咨询需求，这促使学者们开始思考各心理咨询与治疗范式相结合的问题[1]Thorne,F.C. The structure of integrative psychology[J].Journal of clinical psychology, 1967,23(1):3.????? ，在此背景下，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起，心理咨询整合派开始登上心理咨询的舞台，在众多的整合派理论中，以汲取来访者中心疗法、格式塔疗法和存在主义治疗精髓的情绪聚焦疗法异军突起，在国际临床心理治疗中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已有诸多研究证实此疗法的积极作用[2-3]Alberta Pos.Emotion Focused Therapy for Avoidant Personality Disorder: Pragmatic Considerations for Working with Experientially Avoidant Clients[J].Journal of Contemporary Psychotherapy, 2014,44(2):127-139. Maggie A.Brennan;Michelle E.Emmerling;William J.Whelton.Emotion‐focused group therapy: Addressing self‐criticism in the treatment of eating disorders[J]. Counseling and Psychotherapy Research.2015,15(1):67-75. 。
在东方，虽然几千年前教育圣人孔子就曾在其《大学》《中庸》中提到过 “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俱”；但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上并没有生长出传统意义上的心理学[4]葛鲁嘉著.心理学本土化——中国本土心理学的选择与突破[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4：6. 。真正意义上的心理咨询起步也较晚，解放前尚未见到心理咨询方面工作确切的文字记录；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开始,我国一批学者在西方心理咨询流派的影响下，率先在国内高校开展心理咨询与治疗工作[5]左银舫.中国本土心理咨询述评[J].孝感师专学报(哲社版),1994(3):43-47. 。中国学者在工作过程中发现，西方的四大心理咨询疗法在解决问题上，只重视与来访者的互动与关系，而忽视了其它资源的利用[6]张福全，张向葵，徐向东.中式心理咨询初探[J].合肥学院学报(综合版)，2017,34(5)：110-115. ，在这个背景下，以张福全教授为代表的中国学者以先祖阴阳五行理论为根基，提出了中式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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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代脉络上看，西方心理咨询在上世纪经历了兴起、繁盛、反思三个阶段，从上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开始走上整合的发展路径；而东方以中国学者为代表的心理咨询学者们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经历了学习、困惑、怀疑三个阶段，近些年亦开始走上了本土新创的发展路径。目前西方心理咨询以整合派为新代表，东方以本土新创派为代表，本文拟对西方整合派(以情绪聚焦疗法为例)和东方本土新创派(以中式心理咨询为例)进行比较研究。
目前，5个试验井组已完成计划注入量，累计增油1558 t，部分油井仍在见效中，预计最终累计增油可达到1700～2000 t，井均增油340～400 t。
1 疗法内涵
1.1 中式心理咨询内涵
在情绪聚焦治疗中，情绪被看作是功能适应的，可以为我们提供基本的信息加工的模式；情绪图式的激活代表着某种情绪需求的表达，能帮助治疗师洞察来访者的需要、希望或目标以及与情绪相关的行动倾向。情绪图式位于成人情绪反应系统的低端，是个体内在的情绪记忆结构，其融合了感情、动机、认知和行为的成分，是一种内部组织，在我的觉察之外，由相应的线索激活。如果输入的信息与情绪图式的特性相匹配，图式则被激活，产生相应的体验和行动。图1Greenberg. L.S.情绪聚焦疗法[M].孙俊才,郭本禹译.重庆大学出版社,2015：？？？？. 展示了失败导致害怕的情绪图式的构成成分：母亲的脸的视觉印象、与这种体验有关的多种非语言的生理和感觉信心，语言表达的信念——自我正接近失败的期望。
与其它许多心理咨询疗法不同，中式心理咨询以阴阳五行理论作为核心指导思想和方法论，认为任何一个具体的事物都具有阴阳的两重性。其次，中式心理咨询强调辨证施治，强调重视个体间的差异以及具体问题的复杂性，强调治疗要兼具针对性和有效性，这种方法来源于中医思想。其次，中式心理咨询强调阴阳平衡，认为个体的疾病皆由阴阳失衡造成；只有实现阴阳平衡，才能协助来访者恢复正常的心理功能，由此达到身心和谐，适应社会生活。
1.2 情绪聚焦疗法内涵
情绪聚焦疗法(Emotion-Focused Therapy，简称EFT)，又被称为过程——经验疗法，或体验疗法，它的主要创始人是加拿大约克大学心理系教授L.S. Greenberg。在20世纪70年代，L.S. Greenberg教授在工作中发现情绪在心理改变中的重要作用，他开始尝试把情绪聚焦作为一种解释人们在心理治疗的不同环节如何改变的方法，继而发现来访者是问题解决的积极执行者；对于个体来说，特定的显著性改变事件是认知-情感问题的“标记”[7]Elliott, Robert; Bohart, Arthur C.; Watson, Jeanne C.; Greenberg, Leslie S. Empathy [J]. Psychotherapy, 2011,48(1):43-49. ；如在治疗过程中，把“标记”作为来访者和治疗师共同努力改变的问题，在整个治疗过程中会起到关键的改变作用。之后L.S.Greenberg教授继续就情绪聚焦进行理论和实践探索，于20世纪80年代初创立了情绪聚焦疗法。情绪聚焦疗法被定义为关注情绪在心理治疗改变中发挥关键作用的一种治疗实践，是一种新人本主义和实验取向的整合派治疗方法。
对于2016年11月生效的《巴黎协定》，他说：“在巴黎，各国都表示关注气候变化，但水电设施正在亏损。任何尊重《巴黎协定》的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并需要思考这是为什么。这可能是我们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如何调整能源市场，我们需要在世界各地做什么？”
2 核心概念
2.1 中式心理咨询之阴阳五行理论
中式心理咨询以阴阳五行理论为理论核心。阴阳指世间万物皆具有两种既互相对立又互相联系的力量，二者即对立又统一，互为依存，缺一不可；五行即由“木、火、土、金、水”五种物象的运行和变化所构成。阴阳包括五行，五行中也含有阴阳。阴阳理论在阐述人体的病理变化时认为：人体健康生存的前提是人体与外界环境的统一和机体内在环境的平衡协调，若机体阴阳平衡被打破，则意味着生病，因此阴阳失调是疾病发生的基础；阴阳学说贯穿于中国传统中医理论体系，阴阳理论被用来说明人体的组织结构、生理功能、病理变化，并指导临床诊断和治疗[6]。
3.1.2 皆关注身心情境三者合一
2.2 情绪聚焦疗法之情绪图式
中式心理咨询[6]赵红,张福全,张向葵.中式心理咨询的五大特点[J].合肥学院学报(综合版),2017,34(5):116-124. 是一种系统的心理咨询模式，它的理论基础是中国的阴阳理论和中医学理论，中式心理咨询的主要创始人是中国合肥学院的张福全教授。张教授在多年的心理咨询工作过程中，发现西方心理咨询流派应用与东方文化的不足，开始思考从本土的角度考虑中国人的心理特点、现实背景与历史文化渊源，他开始尝试把东方的传统智慧应用于心理咨询过程中，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中式心理咨询。
与以往西方传统心理治疗过度强调意识理解及认知和行为的改变，而忽视情绪改变在治疗过程中的作用不同，情绪聚焦疗法认为情绪是经由进化形成的促进人类生存和昌盛的先天适应系统，具有先天的适应性[8]徐晓飞.情绪聚焦疗法述评[J]. 青少年心理科学研究，？？？？. ，情绪一旦被激活，就能帮助来访者重新澄清不想要的自我体验和改变障碍性的情绪状态；因此情绪聚焦疗法把情绪作为工作的关键点，强调情绪在治疗改变中的作用，治疗的重点在于整合个人内在的情绪反应(特别是他们以依附为主的关键情绪反应)及人际互动模式和循环Susan M.Johnson.The Practice of Emotionally Focused Couple Therapy: Creating Connection [M]. Brunner-Routledge,part of Taylor & Francis Books Inc.2004年第1版. 。
图1 情绪图式例举
3 中式心理咨询与情绪聚焦疗法比较
3.1 两种疗法相似之处
3.1.1 产生背景相似
在情绪转变上，西方心理咨询流派传统的方法是通过体验、表达和完满或是通过对所发生的获得新的领悟来改变情绪；而情绪聚焦疗法认为 “情绪有时是我们最伟大的朋友．但有时又是我们最可怕的敌人。”情绪的转变最根本的目标是将一种情绪转变为另一种情绪[12]Greenberg, L. S.Emotions, the great captains of our lives: Their role in the process of change in psychotherapy[J].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12,67(8):697-707. ，用情绪来改变情绪的加工方法更为有效。此疗法采用辨证的观点理解情绪，认为消除不适应情绪的最好方法是用更为适应性的情绪来抵消他。当伴随不适应性的情绪，更适应的情绪同时激活有助于改变不适应的情绪。学者们认为理性常不足以改变基于警戒性自发产生的情绪反应，如果不使用另外一种相反但更强大的情绪，一种情绪是没有办法被抑制和消除。诸多的研究结果[13]Frederickson, B. The role of positive emotions in positive psychology: The broaden-and-build theory of positive emotions[J].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01,56(3): 218-226. 也支持情绪改变情绪的观点。
随着我国生育政策的开放，双胎妊娠的机率逐年增高。在我国双胎妊娠发生率为16.1%[1]。双胎妊娠本身属于高危妊娠，其发生早产、新生儿窒息的机率也明显增高。有文献报道[2]，双胎妊娠围生儿死亡率较单胎妊娠高5～7倍，且易合并妊娠期各种并发症，增加了妊娠风险。妊娠期糖尿病（GDM）是妊娠期常见的并发症。据报道显示[3-4]，GDM发生率世界各国报道为1%～14%，我国为4%～7%，严重影响了妊娠安全和母婴健康。为探讨GDM双胎妊娠对围产结局的影响，该文对2017年9月—2018年9月在该科分娩的33例GDM双胎妊娠产妇进行回顾分析，现报道如下。
中医学理论认为一切事物，包括天、地、人，身心，五脏六腑都是相互关联、相互作用的；这种“天人合一”的生态大系统医学思想，强调病与病、病与人，人与环境相互关联的全方位关照。以此为理论根基的中式心理咨询也认为咨询应该从身、心、环境三个方面同时进行考虑。身、心本身就是一阴一阳，健身也是健心，健心也是健身，互为一体[6]。
情绪聚焦疗法认为，从情绪的社会功能及进化来看，我们应从人与情境的互动中思考情绪，发展来访者对于身体、情绪等当下此在的觉知；他们认为情绪与情境要求的匹配度是影响情绪的重要因素，情绪体验的愉悦程度代表了人与环境之间关系的性质。由此情绪聚焦疗法拥有了身体技术、情绪体验技术等原创性发展[10]孙俊才等.情绪聚焦疗法对病理情绪的理解与治疗[J].心理研究,2014,7(4):3-8. 。
3.1.3 处理情绪方法相似
两种学派虽然产生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都认为情绪本身是改变情绪的有效方法之一。中式心理咨询提出的“以情胜情法”与情绪聚焦疗法提出的“用情绪转变情绪”法具有相似之处。中式心理咨询中的以情胜情法[6]，是中国先人根据五种基本情绪的相生相克关系而提出的。中国古人认为情绪与五脏的健康关系密切，如“怒伤肝, 悲胜怒”“忧伤肺, 喜胜忧”等。以情胜情的治疗方法，即以一种情感克制另一种情感。王小云王小云，王小云教授“以情胜情”法治疗更年期女性情志障碍经验[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4(3)7-9. 教授研究发现以情胜情法在临床具有良好效用。[11]
两种学派虽然创立时间不同，创立的文化基础不同，但是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在心理咨询发展的转折点上应运、应时而产生。西方学者在研究与实践的基础上发现，心理咨询要在百家争鸣、百家齐放的基础上，以更开放的态度、更开阔的视角，多维度地探索各流派之间相得益彰的方式[9]谢金.心理咨询与治疗理论范式统合潮流探讨[J].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7,34 (10):67-68. ；即在具体的咨询过程中以更灵活开放的态度运用各咨询流派的技术、取各流派所长，由此形成心理咨询统合潮流，推动了心理咨询整合派之情绪聚焦疗法的蓬勃发展。中国学者用20余年的时间高效吸收西方心理咨询百年发展成果之后，开始放弃吸收式学习、开启批判式学习，重拾文化自信，探索心理咨询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契合点，走上了本土新创的发展路径。
3.2 两种疗法不同之处
情绪聚焦疗法认为情绪是人类体验的原动力，认知和行为依赖于情感，因此以情绪作为工作的重点，不关注发生了什么、也不关注事件的过程，仅关注事件发生和发展过程中个体的情绪感受，通过叙事加工技术和双椅对话技术来了解来访者唤起个体真实体验感受，将长期埋藏在内心的情绪与情感带到表面，通过标记、命名提高情感自我觉察力，通过抚慰和转变技术和释放情绪压力、调控情绪。
中式心理咨询在了解来访问题方面，借鉴中医学的方法，分为望、闻、问、握、测、检等六个方面，从这六个方面全面的了解来访者的目的、感受、状态、分析、关系、经历、兴趣、擅长、态度、梦想、责任、生理、睡眠、饮食和运动情况。在此基础上通过阳性法、阴性法、理性法、情感法、暗示法、关系法、重复刺激法(系统脱敏)、禅定法、宣泄法、音乐及视频法等改善来访者的问题[6]。
3.2.1 了解来访者问题的方法不同
3.2.2 对预防的态度不同
中式心理咨询秉承“治未病”医学思想，强调前瞻性干预[14]赵红,张福全,张向葵.中式心理咨询的五大特点[J].合肥学院学报,2017,34(5):116-124. ，因此它既关注已形成的心理问题，也关注如何预防心理问题的产生；强调预防重于治疗，提高个体的自我防御能力和自愈能力；这也符合我国目前国情所需，国家卫生计生委、中宣部等22个部门印发《关于加强心理健康服务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提出高等院校要积极开设心理健康教育课程，提高个体自我情绪调适能力；同时要求各级各地、各企事业单位要制定实施员工心理援助计划，为员工传授情绪管理、压力管理等自我心理调适方法，防止因极端情绪引发恶性案(事)件。
情绪聚焦疗法强调以情绪为工作目标，过程中要标记和命名情绪，不但对其没有进行前瞻性预防，还放任情绪的来去，并认为放任情绪来去的能力对于帮助来访者调整痛苦情绪非常重要。情绪聚焦疗法曾用一个故事形容此疗法，来访者和咨询师就像是在大海中结伴游泳，游到一个来访者需处理的情绪点，咨询师帮忙来访者标记出来并协助来访者命名，这就像来到了大海中的小岛，咨询师和来访者游到海岛上，进行工作，处理好了之后，再次进入大海游泳并寻找下一个海岛[10]。
近日，昆明首届精品咖啡文化节在昆明市中心文化街区南强街巷拉开帷幕，活动期间展出的曼老江咖啡豆，堪称咖啡豆届的大网红，曾于2018年8月，被著名美食专栏作家Florence Fabricant推荐登载上纽约时报。
4 总 结
根植于西方文化下的情绪聚焦疗法以情绪为工作重点，这是基于相较于东方集体主义文化而言，西方个人主义文化自由开放，因此对情绪的感受更容易具象化，情绪的表达更简单直接；东方集体主义文化隐忍含蓄，对情绪的压制较多，因此情绪的觉察和表达方面欠缺。中式心理咨询根植于中华传统文化，具有深厚的东方文化属性，关注阴阳平衡和天人合一，相较于“对症下药”的西式心理咨询，中式心理咨询兼具“问题解决和预防干预”两个方面，把个人问题放置在身心环境的全局中考量，更切合中国人的心理状态，更适用于东方文化。
设施园艺景观设计需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设计师的精心设计是发挥设施园艺景观观赏功能和娱乐功能的基础，设计师需要合理地进行设计定位、主题定位、景观规划。通过设计师的合理规划，设施园艺景观必将推动农业旅游，形成独具特色的设施园艺景观风格。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希望我们这支庞大的写作队伍，尤其是基层的作家们，能多一些来自生活本身的朴素表达，发挥在民间的优势，少一点“文艺腔”的陈词滥调。
参考文献
[1] Thorne,F.C. The structure of integrative psychology[J].Journal of clinical psychology, 1967,23(1):3-11.
[2] Alberta Pos.Emotion Focused Therapy for Avoidant Personality Disorder: Pragmatic Considerations for Working with Experientially Avoidant Clients[J].Journal of Contemporary Psychotherapy, 2014,44(2):127-139.
[3] Maggie A.Brennan;Michelle E.Emmerling;William J.Whelton.Emotion‐focused group therapy: Addressing self‐criticism in the treatment of eating disorders[J]. Counseling and Psychotherapy Research.2015,15(1):67-75.
[4] 葛鲁嘉著.心理学本土化——中国本土心理学的选择与突破[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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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张福全，张向葵，徐向东.中式心理咨询初探[J].合肥学院学报(综合版)，2017,34(5)：110-115.
[7] 赵红,张福全,张向葵.中式心理咨询的五大特点[J].合肥学院学报(综合版),2017,34(5):116-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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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usan M.Johnson.The Practice of Emotionally Focused Couple Therapy: Creating Connection [M]. Brunner-Routledge,part of Taylor & Francis Books Inc.2012:58.
[10] Greenberg. L.S.情绪聚焦疗法[M].孙俊才,郭本禹，译.重庆大学出版社,2015：49.
[11] 谢金.心理咨询与治疗理论范式统合潮流探讨[J].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7,34 (10):67-68.
[12] 孙俊才等.情绪聚焦疗法对病理情绪的理解与治疗[J].心理研究,2014,7(4):3-8.
[13] 冯璇.王小云教授"以情胜情"法治疗更年期女性情志障碍经验[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4，7(4)：3-8.
[14] Greenberg, L. S.Emotions, the great captains of our lives: Their role in the process of change in psychotherapy[J].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12,67(8):697-707.
Comparison of Chines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and Emotion -focused Therapy
XU Xiao-fei1,ZHANG Fu-quan2
(1.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Hefei 230026;2.Department of Institute of Applied psychology, Hefei University, Hefei 230601，China)
Abstract: After more than one century of development, th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has experienced the rise of blossoming and fusion stage. Based on the comparing of emotion-focused therapy and Chines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we find that two psychological therapies are of similarity on background,focusing on physical and mental situation and method of handling emotion; and they are quite difference on collecting patients’ problem and attitude of problem prevention. Each of them have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s.
key word: Chines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emotion-focused therapy; comparison
中图分类号 ：1384-0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2371(2019)02-0100-05
收稿日期： 2018-05-18
修回日期： 2018-12-12
基金项目： 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工作坊模式培育大学生积极自我意识情绪实证研究”(AHSKQ2017D87)资助。
作者简介： 徐晓飞(1980— )，女，山东烟台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人文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积极情绪;张福全(1960—)，男，吉林东丰人，合肥学院应用心理学研究所教授，研究方向：应用心理学。
[责任编辑：李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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