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技术为什么那么牛
文_周宇
弗雷德里克,一位 40 多岁的德国男子,是一家专为德系汽车提供配套设备的公司的高级技术工人。近日,我去拜访这家公司亚太区的技术主管(中国人),想请他聊聊“如何突破产业工人技术提升瓶颈”的话题。恰好弗雷德里克在场,主管请他也说几句,并很热情地从中翻译。
匮乏组织化的机构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但是,中国的家庭承担了主要责任,而且几乎每个人在相当大程度上都拥有自己的“亲朋好友”。通过慈善基金和一般性捐赠,我们建立了一个救助备用基金,以便为那些亟需金钱的患者提供救助。许多病人不需要或只需要极少量的金钱,他们迫切需要的是医疗人员的专业知识,迫切需要知道如何让病人和他们的家人获得所需医疗信息的方式,迫切需要知道社区能够提供什么,迫切需要知道他们能够做什么和他们应该怎样做。
我向他介绍了一些国内产业工人群体面临的问题,比如高技能人才的大量短缺,企业不愿自己培养更高层次技术工人,而是追求短期利益最大化四处挖人,普通技术工人想进修的渠道少之又少等。随后我又说了几句目前社会上的主流观点,例如期望国家能有专门的政策扶持技术工人进修,明确不同层级技术工人待遇等。
弗雷德里克起初听得很认真,但当我提到期望有专门政策之类的话时,他似乎不太认同,然后说了几句话。技术主管翻译给我听,大概意思是:“你说的这个现象在别的国家一样存在,不可能依靠一个办法就解决,实际上,你们把这事想简单了。”
经他提醒,我忽然意识到或许真的是我们的思路出了差错。在随后的采访中,我又接触了来自不同发达国家的制造业资深人士,这才发现,其实,我们国家目前遭遇的产业工人结构失衡,是绝大多数发达国家在工业飞速发展过程中都遭遇过的,有些国家曾经的情况比我们更严重。
股骨粗隆间骨折是关节攘外间骨折。高龄患者的发病率比较高,男性患者的数量比女性患者多[1]。线在临床中对高龄股骨粗隆间骨折的治疗都是采取手术的方式。患者术后能够尽早的下床,对患者生活质量的提升比较明显[2]。目前临床中有很多的股骨粗隆间骨折患者,而且都是高龄患者,因为高龄患者的骨质疏松比较严重,加上患者自身还存着其他的疾病,导致患者接受治疗的过程中容易有慢性疾病发生,给临床的治疗带来了非常大的难度。根据我院的2015年2月至2017年2月的股骨粗隆间骨折患者进行分析,对患者的临床护理方式进行探讨,有以下报道。
德国造的“工匠摇篮”
多年来,德国已形成了一套“政府+企业+工会”的技能培训体系。工业技能资格由国家统一认证,企业培训由工会全程监管。具体操作方式上,企业是职业教育和培训的主体,通过厂办技校、设立学徒工实训车间的培养方式,产教融合、工学一体。
德国是工业化最成功的国家之一,提到工匠精神,很多人立刻就会联想到“德国制造”。德国工人技师的水平也得到世界公认。那么,他们是如何被培养出来的?一旦工业发展速度过快,工人的技能落后,用什么保障他们不被淘汰?
综上所述,PBL教学模式是一种跨学科的学习方式,突出了学生为主体的教学理念,更好的训练医学生的临床思维,使之成为更加成熟的教学模式。
TAFE 始终注重实际操作,实际上,绝大多数TAFE 学院的教室就是实验室,学习的环境就是工作环境或模拟的工作环境。
德国还施行著名的“双元制”职业教育,一元是指职业学校,另一元是指企业或公共事业单位的实际操作场所。而且,往往要求实训的课时超过理论课一倍以上,这就非常方便已经在岗的技术工人进修,在自己的岗位上就能得到实训,并拿到学分。
本文开头的那位弗雷德里克先生,就是这套体系的受益者。他介绍,自己 2010 年时就和企业协商进修,理论课程(相当于一年学时)是穿插着学完的,实际操作课程(相当于两年学时),一半是在自己的企业内实操,另一半学时,是被企业交流去了奥地利的另一家汽车内饰生产企业,其模式相当于交换生。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是由原企业给他开薪水,德国拜恩州州政府和企业合计负担了他70%以上的学费。而工会作为监督方,则保证企业和他个人在整个过程中都不违约。
(4)500克/升甲基硫菌灵悬浮剂每公顷1.5升或40%多菌灵悬浮剂每公顷1.5升或80%多菌灵每公顷0.75千克对水喷雾。一般于发病初期喷一次,7-10天后再喷一次。
各国修炼技工高招
在促进产业工人提升技能水平方面,每个国家的做法都不相同。澳大利亚采用另一种方法,也就是著名的TAFE体系(职业技术教育体系)。这套体系是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逐渐发展并完善的,目前,澳大利亚共有250 所独立设置的 TAFE 学院,38 所大学中的 4 所设立了 TAFE 部或 TAFE 学院,另外每个州都有几十所分校区或专业学校,让想进修的人可以就近入学。课程方面,TAFE几乎涉及全部工业行业以及部分服务领域,共67个分属行业、1200余个职业教育与培训资格专业,涉及1.5万门课程。
政府的支持体现在补贴上——培养成本由企业和学徒工双方分担,政府通过设立公立技校和促进义务职业教育方式补贴部分成本,行业协会和工会通过集体协商签订合同保障学徒工、进修职工收入待遇,有专门的法律赋予工会监督培训质量的权力。
采用origin8.0绘图,采用SPSS20.0对数据进行相关性分析、显著性检验,所得结果用平均值±标准差(±sd)表示,以 p<0.05作为差异显著性检验标准。
关键是 TAFE 入学门槛非常低,学习的方式也灵活,在岗工作的职工可以继续到大学里深造。因此,TAFE很大程度上是澳大利亚技术工人在岗进修的通道。
而且,这个问题虽然看上去简单明了,但解决起来却非常麻烦,恰如弗雷德里克所说的那样——不可能靠某一个政策、某一个措施就搞定,更不是多办职业学校就完事大吉。从发达国家的应对上看,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个漫长过程,政府、企业、工会乃至社会力量都要协同起来,而且还需要法律的强力支持。这,或许是出乎很多人意料的。
弗雷德里克说,在德国,正是通过这种企业雇主、工会和政府多方协商的合作方式,化解了企业不愿提供培训只想挖人搭便车的市场失灵问题,解决了高速工业化过程中的技工荒难题。
再如英国,其采用的是混合制职业教育模式。针对工人技能提升,分设两种渠道,一种是专门的职业教育,由政府投入资金,委托社会上的继续教育机构运作;职业技术培训则以企业投入为主。
更 值 得 一 提 的 是 英 国 的“ 现 代 学 徒制”——英国是工业学徒制的鼻祖,从上世纪90 年代推行的“现代学徒制”已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培训模式。学徒的概念被定义为“接受正规系统培训的正式的企业雇员”,也就是说,学徒首先是拿薪水的企业员工,同时又是职业院校的学员。学徒一般每周去学院或商业公司学习1天,每周正常工作4天左右;学徒的课程多种多样,有的是为刚开始工作的年轻人设计,有的则是为成熟的工人提高技能而设计。
美国处理产业工人技能提升的做法相对复杂一些,从根本来讲,美国的企业主基本上不参与职业教育方面的设计,也不做这方面投入,因此美国的企业确实很少自主培训职工提升技能。
事实上美国的教育体系并不统一,绝大多数的职业教育是依靠社区大学。社区大学是美国一种特色,它提供两年制的初级高等教育,目前美国共有 1200 多所社区大学,拥有 1000 多万注册学生。社区大学的学生平均年龄是29岁,也就是说多数是在职或无业人员。据统计,社区大学中有60%的学生是边工作边读书。因此,社区大学构成了美国职业教育、再教育的主体。但它本身又不是专门的职业教育机构,因为从社区大学毕业,可以考虑拿文凭工作,也可以考虑转入正规大学(学时得到承认)。从这一点来讲,美国实际上是把职业教育体系与正规教育体系混在一起发展。总的来说,效果也不错。
反观我国,从规模上讲,我国目前已经建成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业教育和职业培训体系。根据最新的数据,目前全国有1.25 万所职业学校,年招生总规模近 950 万人,在校生 2700 多万人,非学历教育注册学生 5287 万人。全国享受政府补贴性职业培训 1935 万人次。可以说,我国在职业教育、职业培训方面做出的努力已经非常可观。为了化解产业工人结构不合理,高技能人才短缺的局面,我们仍需进一步开拓思路。世界上一些工业发达国家所走过的路,遭遇的问题,应对的办法,是否能为我们提供一些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