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克思资本主义发展趋势理论的全面理解_工人阶级论文

对马克思资本主义发展趋势理论的全面理解_工人阶级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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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趋势,人们往往只注意到马克思的如下论述:“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资产阶级赖以生产和占有产品的基础本身也就从它的脚下被挖掉了。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版,第284页)

对于这个论断,马克思在《资本论》第1卷中作了精深的论证并得出结论:“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敲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31~832页)

按照上述分析,现代社会被简化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两大直接对立的阶级,而且,“随着资产阶级即资本的发展,无产阶级即现代工人阶级也在同一程度上得到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78~279页)。

然而,人们往往忽略了马克思的另一些论述,按照这些论述,“资本主义积累”还有另外一种趋势,它使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两大阶级同步萎缩,按照马克思的话说,这两大阶级日益变成“多余的了”,行将消失。

就资产阶级而言,它的数量在减少,它的质量在下降,它的社会角色功能在弱化。从数量上看,资本的集中使资本巨头不断减少,即资本家人数在减少。从质量上看,“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同上书,第277页)因此,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但是,随着资本的集中,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和资本家追求利润最大化日益与发达的生产力相矛盾,资产阶级日益成为阻碍工业生产力发展的愈来愈大的障碍。马克思曾多次说过,从来没有比我们现代的资产者更不学无术的人了。使用机器的工厂主对力学一窍不通,化学工厂主对化学惊人的无知。从社会角色功能看,资产阶级曾经是大工业的统帅,但是,随着资本的社会化和资本技术构成的不断提高,特别是资本的所有权与使用权(或管理权)的分离,生产的管理权(进而是经济的管理权)转移到“产业经理和商业经理”等“特种的雇佣工人”手中,生产的控制权(进而是经济的控制权)转移到科技人员等“高级工人”手中,“资本家则作为多余的人从生产过程中消失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436页)

就(体力)无产者而言,它的数量也在减少,质量也在降低,它的社会角色功能也在弱化。从数量上看,资本的集中在加强和加速积累作用的同时,“又扩大和加速资本技术构成的变革,即减少资本的可变部分来增加它的不变部分,从而减少对劳动的相对需求。”“一方面,在积累进程中形成的追加资本,同它自己的量比较起来,会越来越少地吸引工人。另一方面,周期地按新的构成再生产出来的旧资本,会越来越多地排斥它以前所雇佣的工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688~689页)因此,“资本不仅是使活的劳动力贬值的手段,而且也是使它变为过剩劳动力的手段:或者对于一定的过程来说使它成为完全过剩的;或者在一般情况下把它缩减到最低数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64页)从质量上看,像瓦特、阿克莱斯那样的技术工人和“一大批熟练工人”曾经是产业革命的主力军和现代生产力的创造者,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曾经是劳动生产率的决定性要素之一。但是,“〔由于使用机器,〕从事各种不同形式活动的比较复杂的劳动被消灭了,代替它的是简单的机器劳动。”(同上书,第520页)因此,“资本的趋势是赋予生产以科学的性质,而直接劳动则被贬低为只是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1页)而且,“随着大工业的发展,现实财富的创造较少地取决于劳动时间和已耗费的劳动量”,较多地“取决于一般的科学技术水平和技术进步,或者说取决于科学在生产上的应用”。(同上书,第217~218页)从社会角色功能上看,(体力)无产者的革命性被资本所异化,被“机器体系”所物化,被先进的生产力所外化。其一,“机器工业中自然力、科学和劳动产品的用于生产,所有这一切,都作为某种异己的、物的东西,纯粹作为不依赖于工人而支配着工人的劳动资料的存在形式,同单个工人相对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Ⅰ〕,第420页)。其二,“这些工人本身只表现为机器的有自我意识的器官(而不是机器表现为工人的器官),他们同死器官不同的地方是有自我意识,他们和死的器官一起‘协调地’和‘不间断地’活动,在同样程度上受动力的支配,和死的机器完全一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36页)其三,“由于工人的技能已转移到机器上,工人的反抗遭到破坏,现在工人失去了在工场手工业条件下还占支配地位的技能,他们不能奋起抵抗”(同上书,第373~374页)。雇佣工人的“独立形式的劳动”成为多余的东西。

上述分析给我们两点启示:其一,在资本主义的前期(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和早期(资本主义的自由发展阶段),当时的社会的确分裂为或被简化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两大对立的阶级,而其他阶级(或阶层)或者“被排除在外”(如小农和独立手工者),或者被两大阶级所吸收(如商人、土地所有者),或者依附于两大阶级(如经理阶层和科技人员)。这两大阶级的对立的确推动着当时条件下的社会发展,甚至出现了巴黎公社这样的革命。

其二,由于资本主义社会内在矛盾的不断演化,特别是社会生产力向社会化和科学化方向的发展,资产阶级和(体力)无产阶级具有不断萎缩的历史趋势,这样,在资产阶级和(体力)无产阶级之间,必然出现另一个社会集团。

(二)

在《资本论》第2卷中,马克思已指出有“第三种人”的存在。“现在只有两个起点:资本家和工人。所有第三种人,或者是为这两个阶级服务,从他们那里得到货币作为报酬,或者是不为他们服务,而在地租、利息等形式上成为剩余价值的共有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370页)

在《资本论》第3、4卷中,马克思关于管理人员和科技人员的阶级归属问题,有如下论述:

就管理人员而论,马克思在多数情况下认为管理人员像真正的“工厂工人”一样也是生产劳动者,都是资本家的雇佣工人,认为“监工本身只是劳动者”,经理是“一种特种工人”。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反对“把资本家同经理混同起来”。但在某些情况下,马克思又把经理等管理人员称之为“以资本的名义进行指挥”的人,认为资本家和管理者“是伙伴:一个是法律上的资本所有者,另一个,当他使用资本的时候,是经济上的资本所有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第565页)

就科技人员而论,马克思有时把科技人员归于资本家阶级的行列。“由于自然科学被资本用作致富手段,从而科学本身也成为那些发展科学的人的致富手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72页)此外,马克思曾不惜笔墨来描述科学技术与工人相异化:科学对于劳动来说,表现为异己的、敌对的和统治的权力。它“不仅完全成为对于工人来说异己的、属于资本的权力,而且完全成为敌视工人、镇压工人、为了资本家的利益而反对每个工人的权力。”(同上书,第566~567页)马克思又说过,“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点,恰恰在于它把各种不同的劳动,因而也把……以脑力劳动为主或者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各种劳动分离开来,分配给不同的人。但是,这一点并不妨碍物质产品是所有这些人的共同劳动的产品……;另一方面,这一分离也丝毫不妨碍: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对资本的关系是雇佣劳动者的关系,是在这个特定意义上的生产工人的关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Ⅰ〕,第444页)因此,“所有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商品生产的人,从真正的工人到(有别于资本家的)经理、工程师,都属于生产劳动者的范围。”(同上书,第147页)

马克思关于管理人员和科技人员的阶级归属问题的分析预示着,在资产阶级和(“以体力劳动为主的”)无产阶级之间,存在着一个由管理人员和科技人员构成的“中间阶级”。

这个“中间阶级”的存在是知识阶层与工人阶级相互转化的结果。一方面,知识阶层从“有闲阶级”向工人阶级转化,即知识阶层的工人化;另一方面,无产阶级从“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工人阶级向“以智力劳动为主的”工人阶级转化,即工人阶级的知识化。

知识阶层的工人化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必然产物。从生产力的角度看,知识阶层的工人化是与知识(既包括自然科学及其技术也包括人文社会科学及管理技术)向生产的转化互为因果的。在产业革命以前,人们往往把知识“看作是启蒙、有用性和某些伟大发现的因素”,在产业革命以后,“自然科学却通过工业日益在实践上进入人的生活,改造人的生活,并为人的解放作准备,尽管它不得不直接地完成非人化”。“自然科学往后将包括关于人的科学,正像关于人的科学包括自然科学一样:这将是一门科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28页)这样,科技人员和管理人员便从书斋走向社会实践,特别是生产实践,从“有闲阶级”变成生产阶级。从生产关系的角度看,“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75页)而且,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才第一次产生了只有用科学方法才能解决的实际问题。……现在,科学,人类理论的进步,得到了利用。资本不创造科学,但是它为了生产过程的需要,利用科学,占有科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70页)

因此,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知识阶层不仅是一般的生产劳动者或生产阶级,而且还是雇佣劳动者或受资本家出钱招雇的工人阶级。知识阶层的工人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工人阶级的知识化也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必然产物。从生产力的角度看,工人阶级的知识化是与生产过程向科学技术过程的转化互为因果的。“大工业的原则是,首先不管人的手怎样,把每一个生产过程本身分解成各个构成要素,从而创立了工艺学这门完全现代的科学。社会生产过程的五光十色的、似无联系的和已经固定化的形态,分解成为自然科学的自觉按计划的和为取得预期有用效果而系统分类的应用。……现代工业通过机器、化学过程和其他方法,使工人的职能和劳动过程的社会结合不断地随着生产的技术基础发生变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533~534页)其实,“在专门制造蒸汽机、走锭精纺机等等的工人出现以前,走锭精纺机、蒸汽机等等就已经出现了,……沃康松、阿克莱、瓦特等人的发明之所以能够实现,只是因为这些发明家找到了相当数量的、在工场手工业时期就已准备好了的熟练的机械工人。”(同上书,第419页)不过,“科学在生产过程中的上述应用和在这一过程中压制任何智力的发展,这两者是一致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会造就一小批具有较高熟练程度的工人,但是,他们的人数绝不能同‘被剥夺了知识的’大量工人相比”。(《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72页)随着生产科技化的程度不断提高,“以智力劳动为主的”白领工人大量出现。马克思曾以商业工人为例来说明这一史实。“真正的商业工人是属于报酬比较优厚的那一类雇佣工人,他们的劳动是熟练劳动,高于平均劳动。……工人的熟练程度会通过职能本身发展起来,而且分工越使它片面发展,它就发展得越迅速。……随着科学和国民教育的进步,预备教育、商业知识和语言知识等等,就会越来越迅速地、容易地获得,越来越普及,越来越便宜地再生产出来。由于国民教育的普及,就可以从那些以前没有可能干这一行并且习惯于较差的生活方式的阶级中招收这种工人。……只要有更多的价值和利润需要实现,资本家就会增加这种工人的人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335~336页)

从生产关系的角度看,当马克思写作《资本论》第3、4卷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生了两个显著的变化。其一,“与信用事业一起发展的股份企业,一般地说也有一种趋势,就是使这种管理劳动作为一种职能越来越同自有资本或借入资本的所有权相分离,……又因为那些不能在任何名义下,即不能用借贷也不能用别的方式占有资本的单纯的经理,执行着一切应由执行职能的资本家自己担任的现实职能,所以,留下来的只有管理人员,资本家则作为多余的人从生产过程中消失了。”(同上书,第436页)于是,就形成了一个人数众多的产业经理和商业经理阶级。其二,在资本主义较低的生产阶段上,投在劳动上的资本比投在生产资料上的资本大得多;但是,资本主义生产,随着可变资本同不变资本相比的日益相对减少,使总资本的有机构成不断提高。这就造成了两种趋势:一是“以体力劳动为主的”雇佣工人日益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甚至成为绝对过剩人口,“当一种机器代替劳动的时候,它(为了它本身的生产)所需要的新劳动不管怎样都少于它所代替的劳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第487页)这意味着体力劳动者日益被资本所淘汰;二是,“以智力劳动为主的”雇佣工人的需求量不断增加,原因很简单,现实财富的创造越来越取决于技术水平和技术进步,或者说,取决于科学在生产上的应用。

实际上,知识阶层的工人化与工人阶级的知识化是统一的,这是因为,“生产过程成了科学的应用,而科学反过来成了生产过程的因素即所谓职能。每一项发现都成了新的发明或生产方法的新的改进的基础。只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第一次使自然科学为直接的生产过程服务,同时,生产的发展反过来又为从理论上征服自然提供了手段。科学获得的使命是:成为生产财富的手段,成为致富的手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570页)

由于知识阶层的工人化和工人阶级的知识化,从而出现了一个与现代化社会同步发展的“中等阶级”或“中间阶级”,“介于工人为一方和资本家、土地所有者为另一方之间的中间阶级不断增加,中间阶级的大部分在越来越大的范围内直接依靠收入过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Ⅱ〕,第653页)。“中等阶级的人数将增加,无产阶级(有工作的无产阶级)在总人口中占的比例将相对地越来越少(虽然它的人数会绝对地增加)。……实际上资产阶级社会的发展进程却正是这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第63页)

(三)

由于出现了不断壮大的“中等阶级”或“中间阶级”(由管理人员和科技人员构成),马克思开始重新思考现代社会的发展问题。在资本的所有权与管理权分离,资本的有机构成不断提高、中等阶级不断壮大的条件下,现代生产力发展是通过生产的知识化逐步排除不适应现代生产力发展的资本家和(以体力劳动为主的)无产者来实现的。“资本主义生产本身已经使那种完全同资本所有权(不管是自有的资本还是别人的资本)分离的管理劳动比比皆是。因此,这种管理劳动就完全无需资本家亲自担任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第552页)资本家作为“多余者”正在“消失”。(以体力劳动为主的)无产阶级被当作一个必须从生产中离开的要素来对待,因而无产阶级(有工作的无产阶级)在总人口所占的比例相对地越来越少。

由于现代社会的发展是通过先进生产力或知识化的主体力量的持续、连续的发展来实现的,是通过代表先进生产力的知识主体逐渐取代不适应先进生产力的非知识主体(资本的所有者和体力劳动的所有者)来发展的,因此,“新的生产方式”的萌芽是在“旧的生产方式”的母体之中就已经孕育成长起来。这个在“旧的生产方式”的母体中所孕育的“新的生产方式”的萌芽就是“信用制度”及其股份企业制度。

“信用制度加速了生产力的物质上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使这二者作为新生产形式的物质基础发展到一定的高度,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使命。同时,信用加速了这种矛盾的暴力的爆发,即危机,因而加强了旧生产方式解体的各种要素”。“信用制度固有的二重性质是:一方面,把资本主义生产的动力——用剥削别人劳动的办法来发财致富——发展成为最纯粹最巨大的赌博欺诈制度,并且使剥削社会财富的少数人的人数越来越减少;另一方面,又是转到一种新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499页)

这种“新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的具体内容就是“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是在旧形式内对旧形式打开的第一个缺口,虽然它在自己的实际组织中,当然到处都再生产出并且必然会再生产出现存制度的一切缺点。但是,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对立在这种工厂内已经被扬弃,虽然起初只是在下述形式上被扬弃,即工人作为联合体是他们自己的资本家,也就是说,他们利用生产资料来使他们自己的劳动增殖。这种工厂表明,在物质生产力和与之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形式的一定的发展阶段上,一种新的生产方式怎样会自然而然地从一种生产方式中发展并形成起来。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工厂制度,合作工厂就不可能发展起来;同样,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信用制度,合作工厂也不可能发展起来。信用制度是资本主义的私人企业逐渐转化为资本主义的股份公司的主要基础,同样,它又是按或大或小的国家规模逐渐扩大合作企业的手段。资本主义的股份企业,也和合作工厂一样,应当被看作是由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转化为联合的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只不过在前者那里,对立是消极地扬弃的,而在后者那里,对立是积极地扬弃的。”(同上书,第497~498页)

按照这样一种逻辑思路,马克思认为未来社会应该是这样的:“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性地调节他们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的共同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来进行这种物质变换。”(同上书,第926~927页)显然,这里的“生产者”是一种知识化(集管理人员与科技人员于一身)的生产者,这样的生产者所建构的社会是一种知识化的社会,即强化管理、重视科技的社会。

马克思的上述论述至少给我们如下启示:

1、在一定意义上说,现代社会的发展主要取决于知识(管理和科技)的力量。

2、现代社会发展的主体是工人化的知识阶层和知识化的工人阶级。

3、发达社会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包含着向新的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如信用制度、股份公司和“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

4、欠发达社会或前工业社会要实现社会发展,必须造就一支知识化的工人阶级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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