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商品与人力资本的概念比较与评述
赵 霞
（天津师范大学经济学院，天津 300387）
摘 要： 近年来，研究人员对“人力资本”和“劳动力商品”这两个概念进行了越来越多地研究。有些研究者认为“人力资本”是“劳动商品”的升级和优化，可以完全替代“劳动商品”理论；另外一些研究者认为“人力资本”理论只是一种缺乏合理依据的理论，不可能替代“劳动商品”理论；还有一部分研究者试图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里找寻“人力资本”概念的理论支撑，希望通过引入“人力资本”概念来发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本文通过介绍这两种理论，找出二者的差异，继而对两种观点进行简单评述。
关键词： 劳动力商品人力资本；概念比较
劳动力作为生产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向来是经济研究学者关注的焦点。学界对劳动力的性质一直有不同的看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将劳动看作一种商品，劳动者是该商品的卖方，而资本家是买方；人力资本理论学者倾向于将劳动视为一种资本，并认为劳动者同物质资本所有者一样，是人力资本的所有者。
一、人力资本的定义
人力资本理论最早可以追溯至柏拉图，后来经过亚当斯密、屠能及马歇尔等人的发展，最终舒尔茨于1960年正式提出人力资本这一概念。它的定义如下：当知识、技术与能力能同劳动力分离成为独立的商品，并且这些商品在市场交易中占主导，此时，高级劳动力被称为人力资本。它主要包含知识、技术和信息［1］。人力资本学者认为，劳动力转化为资本是需要一定条件的。首先，信息、知识、技术可以成为独立的商品；其次，这种转化只能发生在知识经济时代，因为此时，知识、信息等在经济中的作用才越发显现出来，才会被人们注意到；最后一个条件，劳动力可以分享经济剩余。具备了以上三个条件后，人力资本概念才得以出现。
白藜芦醇，质量分数99%，批号75877140，上海迈瑞尔化学技术有限公司；甘露醇（批号CM28132630）、胆固醇（批号CC28143003），北京酷来搏科技有限公司；DPPC，批号850355P-A-321，美国Avanti公司；LB肉汤干粉培养基，批号170920，上海博微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乙腈，HPLC级，Merck公司；其余试剂均为分析纯。
二、人力资本理论学者将劳动力视为资本的依据
一方面人力资本理论学者认为，正如资本根源在于货币，人力资本也完全是产生于在劳动力基础上的。另一方面，将能力、知识和技术等看作投资的产物时，它们恰好具有增值性的特征，而增值性正是资本的基本特征。基于以上两点，人力资本的概念得以提出。
除此之外，人力资本所具备的一些与物质资本相似的特征，也是人力资本研究者将它看作资本的重要原因。首先，二者都是生产性的资本，都客观上起着促进经济增长的作用；其次，二者都是投资的产物。劳动力成为人力资本是需要教育、培训等活动支持的。这些活动都是需要投入的，这些投入可以看作投资；另外，二者都可以通过投资获得收益。投资于物质资本所带来的收益是显而易见的；人力资本产生的收益则多表现为长期的、未来的收益，更加难以被认识到，这个认识过程就是人力资本概念被逐步提出的过程；最后，二者都具有投资风险。物质资本投资存在风险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人力资本投资也是存在风险的，而这种风险却往往比较容易被忽视。例如：虽然研究表明，受教育水平与收入水平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但这一发现对每一个个体而言，并不一定完全适用。现实生活中存在大量的偶然性因素，这些因素都会影响最终的结果。这就意味着，个体增加教育投资，只是获得了取得更高收入的可能性，而不能确定地获得更高收入。即还存在着无法取得更高收入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是人力资本的投资风险。基于以上的原因，人力资本理论学者认为劳动力是一种资本，并提出人力资本的概念。
其二，劳动者没有资本。如果劳动者同时具有足额的物质资本，那么他可以自己组织生产，不必出售劳动力。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物质资本是有数量限制的，因为生产的实现需要大量物质资料，这个数量是绝大多数劳动者所不具备的。因此，为维持自己及家人生存，无法组织生产的劳动者必须也只能出售仅有的劳动力。
《资本论》中劳动力的完整定义是，“活的人体中存在的、每当人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就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2］。这句话包含三层含义：其一，劳动力的载体是活人；其二，劳动力不仅包含体力，还包含智力；其三，劳动力只有在劳动者从事生产活动时才表现出来，如果劳动者没有参加生产，劳动力就得不到体现。
三、劳动力商品的定义
3.2 甘露醇口服后不被肠道吸收，在肠道内形成高渗环境，阻止肠内水分的吸收并使体液中水分向肠腔内转移，刺激肠壁传入神经末梢反射性引起肠蠕动，使整段肠腔容积性泻下，排除肠内粪便，从而达到清洁肠道的目的［5］。由于口服导泻剂，需要大量饮水，以及导泻药本身口感、不良反应等，容易导致腹胀、腹痛、水电解质紊乱、产生爆炸性气体，严重时患者不能耐受，甚至导致肠出血、肠穿孔［6］。甘露醇可在肠道细菌的作用下产生甲烷等气体，在行高频电凝、电切时有易引起气体爆炸的危险［7］。故不宜应用于内镜下电切手术前肠道准备。
四、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将劳动力视为商品的依据
劳动力作为一种商品，在买卖时有两个特点值得注意：其一，劳动者出卖的是劳动力使用权，并且仅限于一个时间段，并非把劳动力一次全卖完，否则就不能称作出卖劳动力，而是成了“奴隶”［5］：其二，劳动力的让渡和其使用价值的实现在时间上是分开的。即，劳动力先以契约形式让渡给资本家，再在生产过程中实现其使用价值，最后获得工资。这一特点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把劳动力看作商品而非资本的一个重要依据。
其一，劳动者是自由的，对自己的劳动力有绝对的支配权。这样他才可以自主地出卖劳动力［4］。而在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劳动力甚至劳动者都归奴隶主或者地主所有，就谈不上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了。
制动屏在机车正常操作时，实时显示了均衡风缸、制动管、总风缸和制动缸的压力值，也实时显示制动管充风流量和空气制动模式的当前状况。如图2所示。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认为劳动力是一种商品。但劳动力并非天然就是商品，它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才能成为商品。“货币所有者要把货币转为资本，就必须从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3］”这句话有如下两层含义：
资本的本质是增值性。虽然劳动力是剩余价值的来源，具有使其他物质增值的特征。但应该注意到，劳动者出卖劳动力实际上是将其使用价值交付给资本家。而劳动力之所以能使资本增值，是靠其使用价值实现的。这就意味着劳动力在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剩余价值是为资本家创造的，不能被劳动者占有。“劳动力出卖后，在这段时间内就变成资本家的所有物，无法为劳动者带来任何剩余，对劳动者而言，不再具有资本的特征”，“劳动力的所有者不可能购买自己，剥削自己。这说明了劳动者无法成为自己劳动力的资本家，因此也就不能把劳动力看成资本［6］。”
值得注意的是，在实际生产中，一部分劳动者将自己的技术和知识作为股份参与生产获得分红，这同样无法说明劳动力具有增值性。原因在于技术、知识等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无法与劳动者分离，必须通过劳动者进行劳动才可以发挥作用，表现为劳动力本身。这一类显然是不具有资本属性的。另外一类可以与劳动者分离，通常以专利的形式表现，作为股份投入到生产过程中，这种技术、知识是一种资本。但要注意，第二类知识技术和机器设备是一样的性质，都属于物化了的劳动，不属于活劳动，即不再属于劳动力。而且物化之后的专利就变成了与劳动力相对立的资本的一部分，参与无偿占有剩余价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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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结论
经过了一系列文献查阅和整理，笔者认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将劳动力视为商品而非资本是更为合理的做法。因为无论是从理论论证的严谨性还是现实中的具体实践看，劳动者都不会因为自身是劳动力所有者就取得和资本所有者平起平坐的地位。但人力资本概念也有着其优越性。一方面，它的提出对推动教育发展，提高劳动者薪酬水平有着重要意义；另一方面，有利于运用经济学分析工具量化劳动者的知识技能等特质，从而能更好地对经济问题进行研究。无论如何，有一点是需要格外注意的，二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论，不可混为一谈。
参考文献
［1］ 冯子标.人力资本运营论［M］.经济科学出版社，2000.
［2］ 马克思.资本论 第一卷［M］.人民出版社，2000.
［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人民出版社，1998.
［4］ 韩英.资本主义劳动力的属性与人的发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比较［J］.改革与战略，2017，33（11）：53-58.
［5］ 王海杰.西方人力资本理论的马克思经济学检视［J］.当代经济研究，2009，（1）：27-30.
［6］ 吴宣恭.“人力资本”概念悖论分析［J］.经济学动态，2005，（10）：20-25.
［7］ 韩英.“劳动力商品”概念应让位于“人力资本”吗？［J］.政治经济学评论，2018，9（1）：191-208.
作者简介： 赵霞（1993—），女，天津师范大学，2017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制度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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