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监督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研究
□姬 霖 魏书媛
【内容摘要】 媒体作为信息传递的中介，在企业发展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本文对于媒体监督和企业绩效进行了概念的界定，论述了媒体在监督治理方面的主要观点。探究了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是通过影响投资者、管理者决策以及影响政府部门这些途径实现的。并论述了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的效果。
【关键词】 媒体监督;企业绩效；互联网
现如今，媒体的力量随着互联网等载体的发展和对于社会方方面面的深入不断的壮大。媒体不但承担着信息传递者的角色，同时媒体也在从经济到政治各个领域发挥着监督的作用。对于企业来说，媒体已然成为了公司治理中重要的外部治理机制，对企业的发展和改革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从早期的安然事件中媒体的广泛跟踪报道使得与事件有关的多家大企业倒塌，到三鹿毒奶粉事件中媒体的深度关注，使得除相关涉案人员受到惩罚以及三鹿企业消失外对于整个行业都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媒体的关注使得相关企业和社会问题等得到了有利的监督。媒体的监督作用也逐渐被广泛的关注。媒体对于企业的监督报道也会发挥作用，从而对于企业的绩效产生影响。同时，媒体存在不同的形式，针对同一事件也会产生不同倾向的报道。本文将探讨媒体的监督作用对于企业绩效是否存在正负向的影响，这些监督产生的影响又是通过哪些途径实现的，对于媒体监督的作用的影响学者们又有怎样的观点。
一、概念界定
(一)媒体监督。媒体担任着信息传递的职能，是信息进行传播的中介和载体。媒体对于企业的关注会使得信息受到政府、民众甚至相关的专业人员如审计人员等的广泛关注和了解，也就使得企业受到各个方面的监督。所以，媒体监督就是指通过一些媒体介质如网络媒体、报纸、杂志等传媒针对社会事件、企业相关内容甚至各个组织机构的相关行为等进行报道、评论等一系列传递信息的行为，从而引起人们的关注使得这些组织等作出有利改变。本文的媒体监督也主要是描述与企业相关的媒体报道引起的公众、政府等的监督行为。
(二)企业绩效。企业绩效是指企业在一定的经营期间内通过进行正常的生产活动、资本利用等手段取得的经营成果。这些成果包括企业在财务方面的指标增长或是效益的增长、企业形成良好的声誉等无形的有益于企业发展的项目的增加等。总的来说，企业绩效就是在一定时期内企业的盈利能力、发展能力以及偿债能力等在企业利用自身或可获得外部资源从事经营后取得的经营成果。
这天，阿姆刚回来，小米就发现它少了只手臂。小米把阿姆拉到电脑面前，连上数据线，细致地检测一番后，发现阿姆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奇怪的是，胳膊丢失的这段记忆却是空白的，因此小米没办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不止这一次，这段时间，阿姆身体上的零配件老是丢失，有时是备用电池，有时是耳朵……
二、媒体监督治理观点
近年来媒体作为信息传递的重要平台，媒体在各个领域发挥着愈发不可忽视的作用。现如今对于媒体的监督治理的研究中学者们主要持有两种观点：媒体治理理论和媒体有偏理论。
(一)媒体治理理论。媒体治理理论认为媒体的传递信息的作用可以减少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因此有利于一些外部机制参与公司治理，从而媒体有利于监督和促进完善公司的治理功能。在2017年Deephouse就通过探究企业媒体声誉与企业绩效的关系进行研究，在考虑媒体声誉的内容及性质基础上研究发现：媒体声誉是一种重要的、不可替代的战略资源，其和企业的资产回报率成正向关系。在媒体监督对企业绩效研究中发现：媒体的负面报道以及对于企业的社会责任的关注等都有利于提高企业的经营绩效(郑志刚、丁冬和汪昌云，2011；李常青，2016)。该理论认为，媒体监督可以正向影响政府、市场、经营管理者等，使得相关者在获取有效的信息后作出有利于企业发展的行为，如政府制定、完善有益于企业和市场发展的政策并促进其实施、市场上投资者选取合理的项目进行投资、管理者积极的进行公司的治理等。
但是，无论是否存在最求轰动效应，当新闻出现并被媒体大量报道和民众广泛关注，最终都会对于企业的治理产生影响，通过媒体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通过Mullainathan and Shleifer(2005)所论述的新闻市场模型可以论证无论最开始新闻报道真实性怎样，通过媒体行业间的竞争，通过不同信息源的报道最终经过市场传播，可以形成一个真实正确的认知。也就是即使媒体监督存在有偏性，最终很大可能转换成为有利于企业治理的结果。因此，媒体治理理论和媒体有偏理论不是绝对对立的，二者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相互转化。
(二)媒体有偏理论。有关于媒体监督治理的另一种观点则是媒体有偏论。这种理论的持有者认为媒体对于企业的报道有些存在为追求轰动效应等原因，其报道有所偏颇，这些新闻报道会误导信息的使用者，同时也不利于市场的协调和企业的发展。Herman(2002)的研究说明媒体本身也会考虑自身的利益进行选择性信息传递，因为它们自身也是市场的参与者。因此，媒体不可避免地会追求娱乐效应，媒体会更加看重热点现象事件以及“明星”公司。这些信息传递引发的轰动的效应和可能出现的一系列追踪报道给媒体自身带来利益。醋卫华和李培功(2012)也指出媒体监督公司的问题的动机也是为了自身的声誉以及盈利等。此外，媒体报道的有偏性还可能受到多的因素的影响，比如媒体自身行业存在的竞争(Gentzkow and Shapiro，2006)、媒体的所有权(Picard，2008)等。综上原因导致媒体对于企业的监督报道可能存在不客观的现象。我国学者通过对于上市公司盈余操作行为等研究发现：媒体监督并没有发挥强有力的作用(于忠泊、田高良、齐堡垒和张皓，2011)。
在这一届的评选中，李泛的纪实摄影获得评委们的一致赞赏。“当我眼睛的余光碰上这辑作品时，正好午后的阳光洒在上面，是不是独特的东西都会发光？”有评委如此评价。而摄影师李泛在作品自述中这样解说摄影和作品：“摄影是思想与技术的结合，是多年经验的瞬间展现，是在特定环境中产生的影像。”“好照片，好的背后，观者还能发现照片背后的故事。”“返璞归真，不用技术来引人注意，纯粹让拍摄的影像说话。”
三、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途径
两人进了家门，抹干眼泪，心情反倒平静了。仿佛赎罪，阿里从此享尽父母的宠爱。老巴用货车单位给的赔偿金买了房子开了家杂货店。因为腿残，他便负责守店。阿里的母亲则负责进货。小店门面不算大，但吃的用的，什么都卖。维持一家人生活倒也略有盈余。几年后，阿里的母亲又给阿里生了一个弟弟。二儿子出生那天，老巴热泪盈眶，抱着他说：“这个伢将来是我们全家的希望。更是阿里的希望。”
(二)媒体监督对管理者治理的影响。媒体的监督报道除了对投资者影响从而影响企业绩效外，它还会通过影响管理者的决策影响企业的发展经营。媒体的报道会影响到公司的管理人员、董事会成员等(Dyckand Zingales，2003)。因为声誉机制的存在，媒体的报道会使得管理者为了考虑自己的职业声誉等问题从而做出更有利于企业的决策，并同时尽力提升企业的绩效(Jensen、fama，1983)。从对于独立董事的影响来说，李焰和秦义虎(2011)发现当企业的负面报道增多的时候，考虑到独立董事自身的声誉，独立董事会通过辞职来减少声誉损失。媒体的报道也会影响管理者薪酬的额度进而使得管理者用心经营，提升企业绩效(郭照蕊、黄俊，2018)。媒体的监督报道同时也会减少代理成本(王艳娟，2018)。这种代理成本问题也体现在媒体的报道能够揭示上市公司高管的不合理的超额的薪酬部分，在媒体报道的压力下，有利于优化和完善企业高管薪酬结构，从而提升企业的绩效(李培功和沈艺峰，2013)。
综上所述，媒体监督能够有效地影响企业绩效。学者们研究发现媒体监督可以通过影响投资者、管理者、政府部门等来实现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一)媒体监督对投资者决策的影响。国内外大量学者通过研究证明媒体的报道可以影响企业股价，媒体的正面报道有利于提高企业股价，负面报道相反(姚苗苗、姚正海和李霆威，2018；陆超、戴静雯和刘思静，2018)。媒体监督报道后，股价产生波动现象会影响投资者的投资决策行为，因此影响企业绩效。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媒体报道在影响公司股东决策的同时也可以通过其报道吸引市场潜在者进行投资公司的投资决策，因此提升公司价值(Merton，1987)。Bushee在2010就通过美国纳斯达克股票市场中上市公司以及其12年间的美国新闻报道作为样本，实证得出结论：媒体的报道关注有利于信息的扩散，这种扩散能够因此降低信息不对称，有利于投资者决策。总的来说，媒体监督可以同媒体的报道影响投资者的决策进而影响到企业绩效。
重拳治理雾霾污染，为游客提供一个天朗气清的旅游环境，这是冬奥会来临之际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此外，还应进一步加大对北京旅游环境的治理力度，提高景区的服务质量，力求为全世界的旅客提供一个难忘且满意的旅程。
(三)媒体监督对政府部门的影响。媒体的报道还可以通过报道影响政府部门使其关注某一问题已出台解决方案或者完善并促进现有制度政策的实施。杨德明和赵璨(2012)的研究结果就证明了因为政府部门在媒体报道后的介入使得媒体能够监督公司薪酬问题，从而有利于企业的治理和发展。在西方国家，媒体的相关报道可能影响到政府的声誉从而使得政府增强了对企业的监督控制，促使企业进行有利的改善公司治理(Dyck，2002)。西方国家的政府存在着票选的压力，因此媒体进行跟踪报道时，政府就出台法律等措施防止民众的支持率下降。在我国虽然解决方式不同，但当媒体曝光问题时，就会引起我国政府部门的重视，最后相关执法等部门就会介入调查。在公众与政府双重压力下，企业自身也会积极调整出现的问题。王恩山、戴小勇(2013)在研究我国的媒体治理途径时指出政府出于声誉等考虑，会因为媒体的关注促使政府介入，最后有利于企业的治理结构完善。因此，媒体监督可以通过对政府部门的影响从而提升企业的绩效。
综上，媒体监督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是可以通过对投资者、管理者、政府部门这些途径的实现的。媒体对社会及企业各种热点问题的曝光，承担了这些信息的传递功能，使得投资者、管理者、政府部门等得到这些信息，从而促使其采取各自的措施。因此，企业不得不不断地纠正各种问题和错误，完善自身的治理结构等，最终实现企业的长足健康发展，提升企业的绩效。
四、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效果
(一)媒体语调对企业绩效影响。媒体在报道新闻的时候都存在自己的态度，面向公众时针对不同的新闻都有不同的舆论导向。媒体的这种舆论导向的新闻媒体语调可以划分为两大类：正面报道和负面报道，这两者产生的监督效果是不同的。张丽达、冯均科和陈军梅(2016)就通过研究证明了负面报道对于公众来说更具有吸引力。戴亦一、潘越和刘思超(2011)将正面报道和负面报道进行分类研究得出结论：媒体的负面报道对于财务重述中的经济后果严重行为比非负面报道更具约束力。也就是说媒体的语调对于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的效果是不同的，相对于正面报道来说媒体的负面报道对于企业的监督更有效，同时更有利于企业的发展，长期来看更有利于提升企业绩效。
(二)媒体监督对企业绩效的正负影响。在媒体监督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结果研究中，学者们也产生了不同的观点。一些学者认为媒体监督有利于提升企业绩效，Kendall(2010)通过研究发现：媒体的关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抑制管理层税收激励行为，从而减少相应的代理成本，进而提升企业价值。李海彤(2017)也通过重污染行业实证证实了这一观点。另一部分学者则持相反观点，贺建刚、魏明海和刘峰(2008)将五粮液公司作为研究样本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媒体无法有效约束大股东的权力，不利于企业绩效提升。此外，还有姚益龙、梁红玉和宁吉安(2011)则通过中国快速消费品行业为样本研究发现：媒体监督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不是单纯的正负关系而是存在U型关系，其正负影响还受其他因素的作用。
五、结语
媒体在现如今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来媒体监督对于企业绩效是有着影响的。对于媒体监督的作用的研究中，学者们持着不同的观点，总的来说就是媒体监督对于企业有治理效果和媒体报道存在偏颇以及两个是共同存在的这三种主流观点。而在媒体监督对企业绩效影响的过程中主要通过影响投资者、管理者以及政府部门等途径实现。最后，对于媒体监督影响企业绩效的效果也存在着差异：从媒体语调看负面媒体报道对于企业绩效更加具有影响力，而从正负影响来看，媒体的报道监督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在实证研究中存在正向激励、无效激励以及二者是在一定度内可以转换的。总的来说，媒体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是存在的。所以，企业应该重视媒体监督的作用，充分发挥媒体监督的外部治理作用。当出现负面报道的时候及时进行错误纠正，同时积极促进企业正面报道的产生，以此提升企业的绩效，促进企业长期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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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姬霖，长春大学副教授，研究生导师；魏书媛，长春大学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