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学术视野中的当代彝学
——21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研究
张德华
(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贵州 毕节 551700)
摘 要: 彝学研究方兴未艾,国外彝学研究历来深受有关学者的充分关注。海外彝学的学术研究可以通过海外学者彝学研究成果来考察。纵观国际彝学研究历程,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出现了许多质量较高的学术成果,但目前学界很少关注21世纪以来特别是近十年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显然,对21世纪以来有关海外彝学研究的成果特别是有关彝学研究的外文文献进行梳理和阐述已显得非常必要。
关键词: 国际彝学;海外彝学;彝学学术史
一、引言
彝学研究,历来深受海外学者的关注。海外彝学研究在彝学学术国际化中具有重要的意义。正如人类学家斯蒂芬·郝瑞(Stevan Harrell)所言,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可以使彝学研究与国际学术接轨,并以“他者”的眼光将彝族和彝学推向国际学界,同时将国外民族学、社会学、人类学等相关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引入国内彝学界,使彝学学者更深层地认识、了解彝族历史和文化,同时还可以给彝学研究带来新的繁荣发展、新的气象和新鲜血液。[1]
同样,研究海外彝学学术史对彝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关注海外彝学学术史,不仅可以观照海外彝学的最新理念、方法与成果,而且可以为彝学研究提供可供参考借鉴的学术成果。这在客观上可以促进彝学的国际化与世界化。
纵观21世纪以来的国际彝学研究之历程,目前涉及海外彝学学术史的研究成果为数不少,这些成果主要有《国外学者彝学研究文集》(巴莫阿依、黄建明,2000)、《国内外彝学研究综述》(宋学勤,2002)、《近代以来的西南少数民族宗教研究——以国外学者研究为中心》(张泽洪,2004)、《民族想象与学术选择:彝族研究现代学术的建立》(李列,2006)、《国外彝学研究历史及现状之我见——浅析彝学研究的本土化、多元化与国际化》(王成平,2010)、《彝学研究:成就、形势与创新发展》(白兴发,2011)、《法国彝学研究述评》(郭丽娜,2012)、《主体转型与学术拓展:彝学研究六十年》(王菊,2013)、《凉山彝族和彝族文化国外译介情况述略》(陈怀志、巫晓凤、段莉等,2013)、Yi Studiesasa Socialand Historical Field(Stevan Harrell,2013)、《神话、民话视角下的日本学者彝族研究综述》(赵蕤,2015),《彝族传统文化国际传播历史与现状综述》(王芹、左伟,2016)、《彝学研究在美国:兼谈彝学学科名称术语国际化——基于美国达拉斯德州大学图书馆馆藏彝学文献的实证研究》(焦鹏帅,2018)等著作。这些成果或多或少均涉及海外彝学研究,但关注的大都是19世纪以来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期间的国际彝学研究,很少关注21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特别是对近十几年来海外彝学学术史的研究几乎无人问津。显然,梳理、阐述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学术史已显得非常必要。
初中生升到高一后,在英语学习上会遇到许多困难,如何做好初高中英语教学的衔接,使高一学生在较短的时间内适应高中英语教学,实现高中英语教学的目标?这就需要英语教师深入研究初高中大纲与教材,研究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与规律,寻求良好衔接的途径和方法。笔者结合自身多年高一教学经验,阐述如何做好初高中英语教学的衔接。
鉴于此,本课题尝试以国际学术视野,用文献综述的方法,通过对21世纪以来有关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阐述,特别是对在彝学研究领域具有重要影响的海外学者及其外文文献进行详细综述,全面考察国际彝学发展历程、系统梳理海外彝学研究历史,总结海外彝学研究成果及其特点,指出海外彝学研究的不足,并对海外彝学研究的前景进行展望,从而为彝学研究提供可供参考借鉴的学术成果。
二、21世纪以来的海外学者彝学研究
结合智慧园区总体构想,借助现代化技术推动园区信息化和智能化发展,遵循信息化全生命周期建设原则,建立对应的智慧园区标准,为后续的智慧园区建设奠定基础。智慧园区建设中,其中包括智慧园区规划、建设、运维、服务和保障多方面。智慧园区建设路径如图2所示。
(一)海外学者的彝族语言文学研究
彝族语言文学研究历来都是彝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21世纪以来彝族语言文学研究引起了国外学者的充分关注。在海外学者彝族研究中,美国学者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是一个热衷于彝族文学研究事业的重要人物。马克·本德尔(简称马克)现为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东亚语言文学系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与文化研究,是较早关注彝族文学的海外学者之一。他关注彝族文学及文化近40年,为彝学的国际研究、国际传播和国际影响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马克不仅对彝族民间文学进行了整理与研究,而且对彝族作家文学进行了学术观照,还对彝族文学经典作品进行了翻译。
在彝族民间文学研究领域,马克分别关注滇、川彝族的民间文学并将二者进行比较研究。他深入研究彝族民间长诗《阿诗玛》、《甘嫫阿妞》和彝族史诗《梅葛》、《勒俄特依》,发表论文:研究云南彝族民间文学的《怎么看〈梅葛〉:用“传统趋向”的观念讨论云南楚雄彝族文本》(How to Look at Meige:Discussing the Yi Text in Chuxiong,Yunnan Province with the Concept of“Traditional Trend”)[2],研究四川彝族民间文学的《“雪的部落”:〈勒俄特依〉中的动物与植物》(“Tribes of Snow”:Animals and Plants in the Nuosu“Book of Origins”)[3],将云南彝族长诗《阿诗玛》与四川彝族长诗《甘嫫阿妞》、云南彝族史诗《梅葛》与四川彝族史诗《勒俄特依》分别进行比较研究的《阿诗玛与甘嫫阿牛:两部彝族叙事诗的各方面》(Ashima and GamoAnyo:Aspects of two“Yi”narrative poems)[4]、《彝族史诗中的鹿形象初探》(A Preliminary Study on the Image of Deer in Yi Epic)[5]。
在托马斯彝族经济研究的众多成果中,《凉山彝族企业家:社会与制度的变迁承载者》一书影响较大,该书是四位彝族学者和托马斯通过实地调查共同完成的,其中托马斯的书稿“凉山彝族企业家”是本书的主体。作者采用西方社会学问卷调查的研究方法在凉山彝族自治州10个县访问了138位民营企业家,其调查内容具体而深入,涉及到当地社会、经济、政策、民族关系等,书中提供的表格和数据详细而丰富。他和其合作者从不同角度介绍了凉山彝族社会经济发展历史,彝族传统经济活动、经济概念和经济组织,彝族“家支”组织的经济功能,并就观察获得的彝族社会进行归纳分析。[24]
在作家文学研究领域,马克主要关注当代彝族作家文学“凉山彝族诗歌群”,具体对彝族诗人阿库乌雾、吉狄马加、鲁娟的诗歌进行研究,此类成果主要有发表于《亚洲高地观察》(Asian Highlands Perspectives)上的论文《垂死猎人、有毒植物、哑奴:当代彝族诗歌中自然与传统》(Dying Hunters,Poison Plants,and Mute Slaves—Nature and Tradition in Contemporary Nuosu Yi Poetry)[6]和《支格阿鲁精神:阿库务雾的彝语诗歌》(The Spirit of ZhygeAlu:The Nuosu Poetry of AkuWuwu[7]。
效益分析:试验1早熟品种KX9384 1穴2株不覆膜种植,增产15.79%,增收3 475.2元/hm2。试验2晚熟品种覆膜与早熟品种不覆膜4∶4间种,减膜50%,增产15.12%,增收2 978.64元/hm2。
同时,马克还发表了《对苗族和彝族创世史诗中的环境透视》(2011)、《洁净尸体:彝族的葬礼吟诵》、《招支格阿鲁之魂》(Call Back the Sou of ZhygeAlu)[8]、《招支格阿鲁之魂:阿库乌雾彝语诗歌》(Call-ing Back the Spirit of ZhygeAlu:The Nuosu Poetry of AkuWuwu)[9]等彝族文学研究论文,翻译了《察尔瓦的灵魂》(2008)、《虎皮》(Tiger Skins)[10]、《阿诗玛文献汇编》(2004)、《英灵与诗魂:彝族古代经籍诗学研究》(2003)、《路南彝族密枝节仪式歌》(2001)、《山地模式:彝族文化的生存》(2001)[11]、《虎迹:阿库乌雾的彝族诗歌》(Tiger Traces:The Nuosu Poetry of Aku Wuwu)(2006)等。可见,马克对彝族文学的深人调查、研究及彝族文学和文化的译介工作有浓厚兴趣。他相继翻译了多部彝族文学作品(包括民间文学和作家文学),把彝族文学翻译成英文介绍到西方世界,对译介和宣传彝族文学和文化起到了很好的媒介作用。其《中国云南楚雄之行》一文,曾吸引大量的海内外学者、记者来,向外界报道了彝族史诗《梅葛》,将《梅葛》推向世界文坛。他还将彝族叙事长诗《甘嫫阿妞》译成英文介绍到国外,并在美国教授彝族民间文学,把彝族文化传授给海外学生。总之,马克的调查、著述和教学对推广和宣传彝族文化的长远作用和贡献是不言而喻的。
在海外学者彝族语言研究领域,主要以美国学者著称。著名美国语言学家马提索夫(James Matisoff)、布莱德利(David Bradley)和人类学家斯蒂芬·郝瑞(Stevan Harrell)等的学术研究都涉足彝语研究。其中,马提索夫的论文《原始彝缅语音韵方面的若干特征》,布莱德利的论文《彝语支语言的家庭量词》、《彝族的语言政策》(Language Policy for the Yi)[12],斯蒂芬·郝瑞的《彝族遗产与国家社会的结合:中国诺苏彝族语言教材的驳论》(Combining Ethnic Heritage and National Unity:A Paradox of Nuosu(Yi)Language Textbooks in China)[13]等都是研究彝族语言的著名成果。
(二)海外学者的人类学彝族研究
在海外学者的人类学彝族研究中,美国学者斯蒂文·郝瑞(Stevan Harrell)和艾瑞克·穆爱格勒(Erik Mueggler)的影响最大。斯蒂文·郝瑞(简称郝瑞)是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曾任华盛顿大学人类学教授,其在中国民族认同研究、西南族群研究和彝学研究等方面的深入研究在海内外学术界深有影响。他运用人类学的理论和方法,对彝族的族群认同、文化教育等方面展开了研究,为彝学的人类学研究和国际化做出了贡献。他以人类学家的视野关注彝族,写下了许多在人类学界颇有影响的彝族研究著作,还以田野调查、学术会议和培养学生等方式参与中国人类学的彝族研究。他曾多次到西南彝区访问、讲座和田野考察,并与西南民族大学、四川省民族研究所、凉山州民族研究所等彝学研究机构有合作,尤其他和马尔子、巴莫姊妹等彝族学者的合作关系被传为中国人类学界的佳话。
郝瑞(Stevan Harrell)研究彝族文化及其相关课题的成果颇多,其中著作主要有《西南中国的族群性》(Ways of Being Ethnic in Southwest China,2000)、《中国民族边疆的文化际遇》(Culture Encounters on Chinas Ethnic frontiers,1995)(合著)、《高山图示——中国彝族诺苏文化的传承》(Mountain Patterns:The Survival of the Nuosu Culture in China,2000)(合著)、《田野中的族群关系与民族认同——中国西南彝族社区考察研究》(Field studies of Ethnic identity:Yi communities of Southwest China,2000)、《田野关系》(fieldwork connections,2008)等。2000年,郝瑞与彝族学者马尔子、巴莫姊妹彝学小组一道在华盛顿大学博尔克自然历史文化博物馆展出名为“Mountain patterns:The Survival of NuosuCultuer in China”的专题展览及相关学术活动,出版《高山图示:中国彝族诺苏文化的传承》(Mountain Patterns:The Survival of the Nuosu Culture in China)一书,向国外读者介绍了彝族艺术与文化。他主编了《中国西南彝族观》(Perspectives on the Yi of Southwest China),书中主要收录了国内外彝学学者关于研究彝族社会历史和文化传统及变迁的论文。他的《田野关系》(fieldwork connections,2008)一书,主要讲述了其在彝族村寨做田野以及和彝族知识分子互动交流的经历。
关于郝瑞的彝学研究论文,主要有其独立发表的《阅读的线索:中国西南地区的服装、民族和地方》(Reading Threads:Clothing,Ethnicity,and Place of Southwest China)、《两种彝族的族群与亲属称谓》(Ethnicity and Kin Terms among Two Kinds of Yi)、《彝族漆器:一种传统工艺及其最近转变》(Nuosu Laquerware:A Tradition Craft and Its Recent Transformations)、《彝族历史之历史》(The History of the History of the Yi)等有关彝族及其历史文化研究的论文;还有与人合作发表的《彝族历史之历史第二部分》(The History of the History of the Yi Part II)[14]、《白乌河谷上游的历史生态变迁》(Historical Ecological Change in the Upper Baiwu Valley)、《中国凉山诺苏彝族》(The Nuosu Yi of Liangshan China)、《生态和民族生态学概念小结》(A Short Summary of Ecological and Ethnoecological Concepts)、《彝族及其邻近民族:三代格布家族眼中的民族与民族关系》(Nuosu and Neighbouring Ethnic Groups:Ethnic Groups and Ethnic Relations in the Eyes and Ears of Three Generations of the Mgebbu Clan)[15]、《凉山彝族的姓名与谱系》(Names and Genealogies among the Nuosu of Liangshan)[16]等彝学研究文章。总之,郝瑞的彝族研究成果丰硕,他一生致力于彝族文化研究,努力将彝族文化介绍到国外,为彝学研究提供了国际性对话的平台,为彝族文化的国际化研究、宣传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除郝瑞外,其他还以人类学视野关注彝族文化的海外学者及其成果主要有:
美国学者艾瑞克·穆爱格勒(Erik Mueggler)的Spectral Chains:Remembering the Great Leap Forward Famine in a Yi Community(《幽灵链:彝族社会大跃进时的饥荒》)、The Age of Wild Ghosts:Memory,Violence,and Place in Southwest China(《野鬼时代——中国西南的记忆、暴力和空间》),Poling,Victoria,JiroKusonose,Marie Tsiang,and Shermi Liang的文章《彝族的生物多样性与民族植物学:以凉山彝族自治州盐源县羊圈村为例》(Nuosu biodiversity and ethnobotany:A case study in the Yangjuan area,Yanyuan County,Liangshan Autonomous Region),Hill,A.M.and E.Diehl的《小凉山彝人与汉人世系比较研究》(A Comparative Approach to Lineages among the Xiao LiangshanNuosu and Han),Swancutt,Katherine的《被俘虏的客人:中国西南彝族好客之网》(The Captive Guest:Spider Webs of Hospitality among the Nuosu of Southwest China)[17]、[法]魏明德(Benoit Vermander)的《从羊圈小村到地球村-凉山彝族的生活与传说》[18],等等。这些海外学者及其彝族文化的人类学研究成果为彝学的国际对话作出了巨大努力。
宗教是一种人类文化形式,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是人类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宗教在其形成和发展过程中不断吸收人类的各种思想文化。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宗教历来都是被关注的对象。彝族宗教是一种以毕摩文化核心的民间文化体系,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是一种民族民间文化。因此,彝族毕摩文化及其宗教信仰研究历来都是彝学研究中的显学,也深受国外学者的关注。21世纪以来,研究彝族宗教的国外学者中,日本学者樊秀丽(Fan Xiuli)的成果非常显著,其相关成果主要有Liangshan Nuosu ideas of souls and spirits as seen through the treatment of the maddu memorial tablet(《由灵牌马都的待遇来解读大凉山彝族的灵魂观》)①、《中国彝族经典〈指路经〉的社会教育功能》[25]、《寓于丧葬仪礼中的生死观教育——以中国大凉山彝族为对象》[26]、《大凉山彝族的民族表象和宗教仪礼——一种动态的归属集团表象的视角》[27]、《从凉山彝族的灵牌玛都祭祀看其社会功能》[28]、『大凉山彝族における葬送儀礼と霊魂観を通してみた帰属集団意識の形成』、《大凉山彝族社会的民族认同建构——以丧礼和灵魂观念为视角》(Building of Ethnic Identity in the Yi Society in Da Liangshan China observed through their Funeral Ceremony and Ideas of Soul)、「中国彝族『指路経』における送霊?招魂/祖先移住経路言説に関する研究—民族アイデンティティ形成との関連について」(《中国彝族〈指路经〉中关于送灵、招魂、祖先移住路径言论的研究——关于民族身份形成的关联》)[29]、「中国大凉山彝族における三魂説?三霊説—葬送儀礼との関連から—」)(《中国大凉山彝族的三魂说·三灵说与葬礼的关联》)[30]、「大凉山彝族における子授け儀礼と人間起源神話との関係—魂はどこからくるのか」)(《大凉山彝族的授子礼仪与人类起源神话的关系——灵魂从何而来?》)[31]、《解析大凉山彝族的求子仪礼与创世神话的关系——魂是从哪里来的?》[32]、「中国の大凉山彝族における祖界観—『指路経』との関連から—」(《中国大凉山彝族的祖界观——〈指路经〉的关联》)[33]、 「大凉山彝族における民族表象と宗教儀礼——動態的帰属集団表象の観点から」(《大凉山彝族的民族表象和宗教礼仪——从动态的归属集团表象的观点出发》)[34],等等。
艾瑞克·穆爱格勒(Erik Mueggler)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人类学博士,近几年在人类学界颇为活跃。1991—1993年,他在云南永仁县支祚大队做了为期13个月的田野调查,观察对象是一支自称为“倮倮颇”的3000多人口的彝族群体,居住在两个大村落和约二十个小村落中。之后,他以彝族文化为主题完成了其博士论文。2001年,以其博士论文为基础的《野鬼时代——中国西南的记忆、暴力和空间》一书出版后获得了人类学界的一致好评。人类学家斯蒂芬·桑格瑞(P.StevenSangren)对此评价说,“就材料的丰富性而言,这是我所读到的最好的民族志……它综合了文学分析和较为传统的社会科学取向的人类学。这一点值得仿效”[20]。
(三)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berer)及其彝族经济研究
受彝族传统思维的影响,彝族的经济文化并不发达,因此国内关注彝族经济的学术成果不多,但德国学者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berer,中文名“王海”)在彝族经济研究领域却颇有建树。
海外彝学研究可以通过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成果来考察。新世纪以来的国外彝学研究出现了许多质量较高的学术成果。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历史进入21世纪后的中国学术界得到了更加自由、开放和宽松的学术环境,彝学的国际研究和国际学术地位也由此得到了发展和深化。此时期,国外学者的彝族研究和彝区考察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全面、深入而颇有成就。就其学术成果而言,不管是其数量还是质量、不论是论文还是专著或是学者的学术调查都极具突破性,成果内容主要涉及彝族的语言文学、社会习俗、历史文化和宗教信仰等。
托马斯·海贝勒,是当代德国著名的中国问题研究专家,现任德国杜伊斯堡-埃森大学东亚研究所和政治学研究所资深教授,曾任德中友好协会主席,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托马斯的中国研究超过40年,他以独特的视角观察中国社会,其中国研究成果颇丰,现已经出版、编辑50多部中、德、英文著作和100余篇学术论文。
托马斯·海贝勒(以下简称托马斯),特别重视田野调研,可以说是德国学者在中国开展田野调查的第一人。早在1981年,他为了开展其课题“少数民族地区民族政策和发展政策”,以“凉山彝族少数民族地区为例的中国少数民族发展与自治政策”为主题,以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为个案,第一次在凉山彝族自治州境内的西昌、昭觉、美姑、越西、喜徳等地调查,对个体经济、个体劳动者,社区、乡村周边地区彝族企业家进行访谈。他“采访过百万富翁、失业者、企业家、干部、吸毒者、妓女、归正人员、单亲妈妈、残疾人、毕摩、家支头族人还有被劫掠的汉人和过去奴隶的后代以及将军和土司后代。”1987年,为完成其课题“个体经济对劳动市场和城市经济的作用”,他再次走访了西昌。[21]
借助快速原型技术、快速模具制造技术、专用自动化及精密设备等技术引入国外高、精、尖、新配套产业技术,助力东莞石排镇产业升级转型。
托马斯在彝学经济学研究领域影响深远,其研究彝族个体经济和民营企业方面在国际相关学界反响巨大。其彝族经济研究成果主要有Ethnic entrepreneurs as carriers of ethnic identity:a case study among the Liangshan Yi(Nuosu)in China(《作为民族认同载体的民族企业家——以中国凉山彝族为例》)[22]、Ethnic Entrepreneurship and Ethnic Identity:A case Study among the Liangshan Yi(Nuosu)in China(《民族创业与民族认同:以中国凉山彝族为例》)[23]、Doing Business in Rural China.Liangshan’s New Ethnic Entrepreneurs(《在中国农村做生意:凉山新新兴民族企业家》)、Yi Entrepreneurs in Liangshan:Carriers of Social and Institutional Change(《凉山彝族企业家:社会与制度的变迁承载者》)、《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民族冲突和民族性:以凉山彝族自治州的彝族为个案》(Nationalities Conflict and Ethnicity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Yi in the Liangshan Yi Autonomous Prefecture)等。
50例ASO患者实验观察指标以SPSS19.0计算。护理工作满意度以%形式展开,采用χ2检验;饮食知识掌握以及护理知识掌握评分以(±s)形式展开,进行t检验。P<0.05证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四)海外学者的彝族宗教信仰研究
值得一提的是艾瑞克·穆爱格勒(Erik Mueggler)及其著作The Age of Wild Ghosts:Memory,Violence,and Place in Southwest China(《野鬼时代——中国西南的记忆、暴力和空间》)[19]一书。
此外,国外学者的彝族宗教研究还有法国学者魏明德(Benoit Vermander)的《四川凉山彝族宗教:传统、变迁与认同》(与蒋燕合著)[35],美国学者斯蒂芬·郝瑞(Stevan Harrell)的《凉山毕摩知识的性质与传播》(On the nature and transmission of bimo knowledge in Liangshan)[36],The future of Nuosu religion(《彝族宗教的未来》)[37]、马克安(安·麦克斯韦·希尔)的(Ann Maxwell Hill)的Cultural translation and some problems in the interpretation of Yi religion(《文化翻译及彝族宗教解析中的若干问题》)等。
此外,法国学者魏明德(Benoit Vermander)的《四川凉山彝族宗教:传统、变迁与认同》(与蒋燕合著),美国学者斯蒂芬·郝瑞(Stevan Harrell)的The future of Nuosu religion(《彝族宗教的未来》)、马克安(安·麦克斯韦·希尔)的(Ann Maxwell Hill)的Cultural translation and some problems in the interpretation of Yi religion(《文化翻译及彝族宗教解析中的若干问题》),日本学者樊秀丽(Fan Xiuli)的彝学研究成果《由灵牌马都的待遇来解读大凉山彝族的灵魂观》、《中国大凉山彝族的三魂说·三灵说与葬礼的关联》)、《大凉山彝族的授子礼仪与人类起源神话的关系——灵魂从何而来?》、《解析大凉山彝族的求子仪礼与创世神话的关系——魂是从哪里来的?》等文章都不同程度地运用了宗教人类学的研究方法。
进入光圈后,强烈的白光刺得米多睁不开眼睛,大约过了几分钟,他渐渐适应,才看清周围。他们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随后进入一个庞大的球体世界,里面是一些他从未见过的蓝色荧光生物。他们身高两米多,有细长的身子,光滑的棱形脑袋,还有像海绵一样柔软的四肢。这些生物有的飘浮在空中,观察着一个个大屏幕;有的置身在环形的数字中,好像在接收数据;有的聚集在一起,好像在交流什么。
(五)海外学者彝学研究的特点
2.运用人类学的方法
变电站内各种设备信息数据,如设备温湿度,油位油压,运维人员的临时任务等都时刻传送到运维数据的中心,使得运维数据中心数据量巨大。在面对如此繁多的的数据大规模的访问的情景下,如果仅仅考虑变电站数据的整体性能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运维人员对多QOS的需要。因此,就迫切需要建立一种能满足和适应多种数据需求的运维机制,不仅在可以确保运维人员的多QOS需求,实现数据资源与运维人员的最优效用,而且能够重视数据资源的有效利用和系统综合性能的显著提高。结合电力运维数据的特征和在异构环境下对QOS的研究,选取可靠性、时间参数、优先级和安全性作为其约束条件,使用效用函数将QOS转换为效用值,以评价运维目标的实现程度。
1.注重实地调查
田野调查是人文社会学科学领域最基本的研究方法。海外学者以“他者”眼光介入彝学研究时,几乎都非常重视田野调查工作。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早在20世纪80年代,曾4次赴楚雄调查彝族史诗《梅葛》演唱现场,曾2次去楚雄姚安马游村考察采风。2006年,他深入四川峨边、越西、甘洛、西昌等县考察彝族民间长诗《甘嫫阿牛》。2007年,在云南玉溪专门对彝族文化进行调查研究。他在中国几十年间,在彝区不知做过多少次田野考察。斯蒂文·郝瑞(Steran Harrel),以坚实的田野调查为基础,选择金沙江领域彝族进行田野调查,对四川省凉山州和攀枝花市的有关彝族村落进行重点调查。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rer)在四川凉山彝区10个县深入调查、访问138位民营企业家,写出《凉山彝族企业家:社会与制度的变迁承载者》一书。艾瑞克·穆爱格勒(Erik Mueggler)在云南永仁县支祚大队做了为期13个月的田野调查,完成了以其博士论文为基础的《野鬼时代——中国西南的记忆、暴力和空间》一书。[法]魏明德(Benoit Vermander)根据其对凉山州盐源县羊圈村调查多年的基础上,撰写出版《从羊圈小村到地球村-凉山彝族的生活与传说》一书,等等。
众所周知,长久以来国外人文社科研究的理论与方法在国际学界上的影响是巨大的。在中国,借助西方理论进行学术考察的学科及其成果也不计其数。同样,在彝学研究领域,有不少海外学者凭借其语言和理论优势,运用人类学、民俗学、文学、文化学、社会学、宗教学等多学科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彝族。就其研究方法而言,新世纪以来海外学者的彝学研究主要有以下特点:
海外学者的彝族研究几乎都运用了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如斯蒂芬.郝瑞(Steran Harrel)用人类学的族群认同理论来分析彝族族群认同问题。族群认同理论是20世纪60年代以来深受西方学者关注的一种人类学理论。郝瑞用这套理论分析和认识中国彝族的族群认同。他关注彝族支系之间的认同分歧问题,发现四川攀枝花彝族支系族群中有对彝族族称认同的诺苏、有对彝族族称并不认同的水田、有认同彝族族称而不认同彝族内部其他支系的里泼;认为诺苏族群之间都有强烈的认同感,“其历史、族群识别以及族群认同具有一致性”。[38]
可见,21世纪以来海外学者彝学研究成果倍出。此时期,诸多著名的海外学者都凭借其学科专业的优势,运用人类学、民族学、文化学、语言学、宗教学相关理论对彝族的语言文学、文化习俗、社会经济、历史源流和宗教信仰等领域进行全面、系统、深入的考察并取得了许多高质量的成果。这些成果脱离、超越了19世纪和20世纪时期彝学研究的介绍概况和客观描述之框架和模式,不再仅仅对彝族语言文字、社会制度、历史源流进行简单的概况和介绍,而是对彝族社会文化方方面面进行深入考察和深度探讨。海外彝学研究的学术成就,不仅向世界展示了丰富的彝学成果,而且使海内外彝学学者有了深层次学术交流对话的机会。
3.运用多学科的研究方法
海外学者善于运用的多学科的研究方法关注彝学研究,以美国学者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为例,在研究彝族民间文学时综合运用了民俗学和民族志诗学的研究方法。马克·本德尔从民俗学角度分析彝族口头文学。他运用芬兰民俗学家劳里·杭柯(LauriHonko)的相关理论,对彝族民间文学提出了一种不同于民间文学传统分类的方法。如其《怎样看〈梅葛〉:以传统为取向的楚雄彝族文学文本》一文以彝族史诗《梅葛》为例,对民间文学分类提出了自己的分类法。同时,马克·本德尔用民族志诗学的方法翻译、研究彝族史诗,探索彝族文化的译介理论。其《雪族:在彝族〈勒俄特依〉中的动物与植物》一文运用了民族志诗学的翻译和研究方法。受“民族志诗学”理念的影响,其民族文学译介理论思考之作《略论中国少数民族口头文学的翻译》(Some Thoughts on Translating Chinese Ethnic Oral literature)一文提出,彝族文学翻译要从彝语直接翻译成英语而尽量减少对彝文化的毁损或误读,并把彝族文学放在彝文化语境中来翻译和认识。
4.运用生态批评理论
生态批评是20世纪90年代兴起于英美文学界的一种批评思潮,它把文学文本和生态问题结合起来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随着工业化、科学化程度的加深和现代经济的快速发展,新世纪以来人类对大自然和生态环境的破坏日益加剧,全球生态环境日益恶化,自然灾害频繁不断。生态批评理论由此应运而生。生态批评学认为,全球社会危机是人的价值体系导致的,是人的贪婪、过度和利已主义及对人为科学技术的盲目自信造成的。人们应对其价值观和信仰进行反思,否则环境质量的逐步恶化会导致全球生命支持系统的崩溃。[39]还是以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尔为例,马氏在考察彝族民间文学时,认为彝族史诗文本《勒俄特依》里体现出中国西南的生态景观,展示出彝族人民对自然及人为世界的态度,而文本中叙述的人类世界与野生世界是互相交叉和渗透的。
于是,他从《勒俄特依》中探求人与自然、人与生态的和谐关系,通过《勒俄特依》里出现的野生动物、野生植物与家养动物、家养植物,关注彝族文学中动物、植物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探讨彝族民间文学中的生态环境观。其论文《对苗族和彝族创世史诗中的环境透视》认为,苗族史诗和彝族史诗中对神、人、宇宙、天空、大地的记录,是关注人类空间及自然空间和超自然空间以及人类生活环境和与人类密切相关的植物群、动物群等组成的环境,体现出人类与环境的亲密关系。而其《彝族史诗中的鹿形象初探》(A Preliminary Study on the Image of Deer in Yi Epic)一文, 通过对云南、四川彝族的民间文学中对鹿及狩猎等过程中的相似记录来解读人与生态之间的和谐关系。
在考察彝族作家文学时,他认为自然与人类社会关系的想像是现代彝族诗歌的主题,他探讨彝族诗歌中传统观念与彝族民间动物植物知识之间的关系,发现发展和发展所带来的传统及当地环境变化是彝族诗歌创作的主题。通过对彝族诗人诗歌分析,他认为当代凉山彝族诗人诗歌记录的生态环境变迁和文化传统变化历程,是诗歌与环境的结合,体现了当地彝人的生态处理方式,所以他们的诗歌是关于自然与传统的生态文学。[40]
3.2 巡回护士 ①协助麻醉准备,与医师共同摆放体位,配合消毒铺单,确保静脉通路畅通。②放疗时根据术中放疗要求将手术床移至合适位置,协助对接放疗系统;放疗前需撤离时应再次检查输液通路和麻醉通气系统及监护设备,请房间内所有人有序撤进观察室,关闭前后门并切换成手动状态,避免放射过程中门意外打开;前后门摆放明显的放射标志。③放疗后将手术床移回原位,更换敷料,连接电刀等仪器,整理房间物品,核对清点;手术结束后和放疗科人员一起整理加速器,登记签字;配合放疗科人员做好仪器的维护,环境温度保持在18~22℃,湿度在35% ~40%。
三、结语
整体而言,历史进入21世纪以来,海外彝学研究学术成果丰硕、学术活动活跃,出现了一批高水平的彝学专家和高质量的彝学成果,向世界发出了彝学声音,并得到了相关学界的关注、认可和肯定,国际彝学学科及其影响得以正式建立。
需要指出的是,法律翻译对中西方权力斗争的重要性早在当时就已引起统治阶级的重视。证据之一就是,我们所熟知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乃晚清最重要的对外事务决策机构,同时却又称译署。另一方面,中体西用式的法律翻译模式只是权力博弈过程中的阶段性平衡点。随着封建专制统治的渐次瓦解,西方民主观念的逐步确立,传统义理纲常终究要被现代政法术语所取代。仅仅几十年后,1911年编撰完成的《大清民律草案》中,“休妻/出妻”等已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离婚”。时至今日,我们无论制定法律规章,还是探索法律问题,所用皆是源于西方的术语,这些术语所包含的概念完全游离了传统文化形象。
由此,彝学有了多维度的研究视野,彝学的国际参与度越来越高,彝学的国际学术氛围越来越浓,彝学的国际性成果越来越多,彝学的发展已向国际水平纵深推进,并成为了一门具有国际性的跨学科的多门类的学科。但不可否认的是,新世纪以来的海外彝学研究还存在着诸多不足与缺憾。囿于种种原因和局限,个别研究尚未深入到彝族文明的深层内涵,缺乏全面、系统、深入的调查和研究。从专家队伍而言,海外学者的年龄结构搭配不大合理,年龄结构整体偏大,况且权威的专家年龄逐渐变大,大都即将处于退休状态,年轻的专家却没有呈现出逐渐增多的现象。就学术成果而言,高质量的成果都是年龄较大的资深专家完成的,年轻学者的高水平、高质量的成果凤毛麟角。因此,彝学学界急需培养一批既接受过国际先进学术理论修养,又致力于彝族文化调查研究的高层次彝学专家。这不应该仅仅是学界的责任,国家及相关部门也应该从政策和经费层面给予支持,可以通过留学、访学和交流学习的方式,增加彝学国际人才的培养力度,也可以鼓励斯蒂文·郝瑞(Stevan Harrell)、马克·本德尔(Mark Bender)、托马斯·海贝勒(Thomas Heberer)和马提索夫(James Matisoff)等国际著名学者招收培养出一批高水平、高学历(硕士、博士)、国际性的复合型彝学人才。从而拓宽彝学研究的国际空间,扩大彝学研究的国际影响,确保国际彝学事业健康发展。
总之,新世纪以来,随着国际学术的繁荣发展,彝学研究在新的历史时期和新的国际文化语境中面临着新的命题、新的使命、新的问题和新的挑战,因此,唯有让彝学与国外人类学、民族学、文化史学、历史语言学、宗教学等多学科最新成果和方法接轨,将彝族研究和彝学事业推向新的历史高度和新的文明层次,让彝学研究真正走向国门,走出世界,才能使彝学在“国际学术之林”立于不败之地。如彝族学者罗庆春教授所言:“彝族的历史文化自古以来就是具有独特的国际影响的文化,彝学研究历来就是一个国际性的学术领域,应该自觉推动其国际化进程,提升其国际化水平,特别是要争取与世界各地少数族群研究同步发展,以自觉走向世界的方式促进更深层次的走向自我。”[41]
基于表3中根据层次分析法求得的石油安全评价指标各具体指标权重W1i及表6中运用熵值法求得的石油安全评价具体指标权重W2i,再根据式(7)可获得石油安全综合评价指标权重,结果见表6。根据四元集成及熵技术模型基本原理确定石油安全评价指标权重后,再用灰色聚类分析研究石油安全模糊评价权矩阵。
这一次吻唐小芹让胡成锁逮了个正着,张清元料想胡成锁是不会放过他的。张清元最怕的就是胡成锁把自己交给黎院长。张清元觉得,在这孤儿院里对他最照顾的要算黎院长了,自己能在园田里卖力干活,也只是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而今天这事犯在胡成锁手上,他告到黎院长那里她会烦成啥样,张清元还不知道。他甚至担心黎院长会不会把他赶出孤儿院。
注释:
①樊秀丽的Liangshan Nuosu ideas of souls and spirits as seen through the treatment of the maddu memorial tablet(《由灵牌马都的待遇来解读大凉山彝族的灵魂观》)一文发表于第四届国际彝学会(The 4th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Yi Studies:Bimo Practice,Traditional Knowledge,and Ecosystem Sustainability in the 21st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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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mporary Yi Studies in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The Academic History of Overseas Yi Studies since the 21st Century
ZHANG De-hua
(Academy of Yi Studies of Guizhou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Bijie,Guizhou551700,China)
Abstract: The study of Yi is in the ascendant.It is of great academic value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overseas academic history of Yi studies.The overseas academic history of Yi studies can be examined by overseas scholars findings.Since the new century,there have been many high-quality and high-level academic achievements in overseas Yi studies.Throughout the course of international Yi studies,the academic circles have paid little attention to the academic history of overseas Yi studies since the 21st century,especially in the past decade.Therefore,it is necessary to sort out and elaborate the achievements of overseas Yi studies since the 21st century,especially the foreign literature on Yi studies.
Key words: International Yi Studies;Overseas Yi Studies;Academic History of Yi Studies
中图分类号: H21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236(2019)02-0027-10
收稿日期: 2018-09-05
项目基金: 国家民委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中国彝学研究中心资助项目“海外彝学学术史研究”,项目编号:YXJDY1716。
作者简介: 张德华(1978- ),男(彝族),四川喜德人,博士,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彝学、民族学、宗教学。
(责编:李布都莫 责校:明茂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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