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在日本的接受_老舍论文

老舍在日本被接纳之状况,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老舍论文,状况论文,在日本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我对老舍先生(以下尊称省略)的知晓竟然是从上世纪80年代才开始的。这对一个1940年出生的人来说,可以算是相当晚的。

       人生似乎总是会有一些事先完全意想不到的契机。记得1981年,老舍夫人胡絜青女士和其子舒乙先生受到计划出版老舍小说集的日本学习研究社的邀请,到日本来访问。当时,我受大学恩师中山时子先生的关照,有机会与其他几位一起结识了他们二位,而且在那期间,千载难逢地在同一个房间听取了他们两位与出版社方的谈话。而在其后的1982年3月,恰逢日本组织了一个计划去中国访问两周左右的“老舍著作爱好者访华团”,虽然那时可以说我对老舍还是一无所知,但非常希望同行,亲眼去看看北京的情况。而且事实上,这次活动也的确使我在北京得到了极为充实的体验,以至于至今,在老舍故居受到以胡絜青女士为首,包括舒济、舒乙、舒雨、舒立这三女一子及其配偶们,以及老舍的孙辈和老舍知己们热烈欢迎的场景也令我难以忘怀。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我踏入老舍研究这一对我来说是崭新之轨道的出发点。我还得以参观了在山东省济南市与老舍有关的场所,在老舍学术研讨会上,荣幸地与国内研究者同席而坐,结识了团内的各位成员等等。总之,其收获之大,简直就像即将到达我的身心容纳不下的程度。

       “老舍著作爱好者访华团”活动及与中方研究者的交流成为了日本“老舍研究会”于1984年成立的契机。此后,从第一届“老舍研究会”开始,直至2013年为止,30年来每年召开一届会议,从无间断,也一直与中国“老舍研究会”保持交流。

       “老舍研究会”的年会基本在每年的夏季召开,往往由4名左右会员发表论文。至于由下设的事务局发表的会报,刊登的是上一年年会以来到当时为止搜集的有关老舍的新资料、研究论文的信息,以及传达会员们的情况等,也刊登投稿。这样,各位会员便能及时得知新信息,互相了解彼此的研究状况。尽管30年间,事务局的负责人有过五次更迭,但会报坚持在发行。做到这点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将30年来发行的27期会报全部展开重新阅读一下,对其带来的冲击力会感到震惊。

       我与老舍的关联至今已达30余年。当然就我个人的老舍研究来说,无论对其作品的阅读数量还是思考程度都还是相当不够的。然而仅就我对老舍如此长久地不离不舍,坚持不懈地围绕老舍活动这点来看,也有对自己依然不能达到更高水平而产生的心焦。

       在各届年会或研讨会上,我有过两三次发言。1994年我就抗战时期老舍的长诗《剑北篇》在年会上发了言,但我对当时自己发言的内容还很缺乏确信。经过10年以上的准备,又做了修改,终于在第26期会报上发表了自己的《再读〈剑北篇〉》一文。另外,在1998年的年会上,我就青岛年代的老舍与朋友们所叙而写下的连载散文《避暑录话》发了言。备稿过程中,还在有的地方使用了已经过世的第一任代表委员柴垣芳太郎先生搜集到的复印资料。两年后,我还就老舍在青岛写下的短篇小说《丁》的英译本与原作进行了比较研究。但对于英语并不擅长的我来说,此文总有些不像自己所为的非认同感。而在参加老舍国际研讨会时,也有几次关于日本的“老舍研究会”和会报的发言。以上经历,完全是因为加入了“老舍研究会”。尽管为了发言和写论文也尝到过苦恼,但如果不写,就会失去更多了解老舍的快乐。正因为日本“老舍研究会”的设立和持续活动,我越发感到30年来我所受到的恩惠实在是太多了。通过该会,通过中日研究者的发言和研究成果,我不断受到启发。在中国召开老舍国际研讨会时,尽管我还未及备好论文,但也得到出席和倾听研究者们发言的机会,对此我很感谢。1989年3月在重庆召开的学术研讨会上,我读到王行之先生的《我论老舍》时的冲击至今清晰难忘。当然,很多中国研究者的研究著作我还没有拜读,但计划埋头努力,以达到对老舍先生的更深理解。

       恰逢这次为纪念老舍诞辰115周年,在俄国举办国际研讨会之际,我想就使我受到恩惠的日本老舍研究谈三点内容:

       其一,老舍之作品从何时被译成日文,现在已被翻译了的老舍创作的实际情况;

       其二,我欲向大家介绍已持续了30年的日本“老舍研究会”及已被评价为“老舍研究会”支撑的《老舍研究会会报》;

       其三,具体介绍近年“老舍研究会”年会中部分有特点的研究。

       我力求通过以上三点,浅析老舍在日本被接纳之状况。

       一、在日本已出版的老舍创作(小说、戏剧)译本

      

      

      

      

       以上表格是按作品从早期到晚期的顺序排列的。对于相同作品,就与早期译作列在一起了。

       二、在日本老舍作品的翻译状况之归纳

       从年代看,最早的翻译是在1939年由猪俣庄八翻译的《大悲寺外》,而最晚的则是2007年由大山洁监译的《戏剧骆驼祥子第一幕》。翻译的创作包括32篇小说、5部戏剧作品和1本诗文集。

       其中翻译次数最多的是《骆驼祥子》,多达9次。若考虑其中有位作者是两次翻译,且译作使用了相同名称的话,也有7次之多。其次是长篇小说《四世同堂》,共有3种译本。同样有3种译本的还有戏剧《龙须沟》、短篇小说《月牙儿》《柳屯的》和《小坡的生日》。再其次是有2种译本的,即《赵子曰》《离婚》《老张的哲学》《断魂枪》《猫城记》《黑白李》《微神》《柳家大院》和《不成问题的问题》。仅翻译了1次的作品按译成时间顺序排列如下:《大悲寺外》《春华秋实》《茶馆》《西望长安》《文博士》《二马》《牛天赐传》《正红旗下》《牺牲》《上任》《马裤先生》《善人》《老字号》《且说屋里》《火葬》《我这一辈子》《老年的浪漫》及《热包子》。

       据我所知,有的读者读了译作后,受到很大影响。其中还有读了1954年翻译出版的《四世同堂》后,犹如读到了自己18岁左右的青年时代,于是深受感动,并由此与中国文学结下不解之缘的情况。我想,这是否与那些读者的青春年华正逢日本战争时代完结,而新中国又刚刚诞生有很大关系。而戏剧《龙须沟》在日本之所以也能够被接纳,是否同样是由于具有上述之倾向呢?

       另一方面,即使翻译成日语的创作数目达到32篇小说和5部戏剧作品,这在老舍的创作当中,也只能说仅仅是极为有限的一部分吧。

       三、对“老舍研究会”及《老舍研究会会报》的概述

       成立前后:

       如上所述,1981年,老舍夫人胡絜青女士和其子舒乙先生受到计划出版老舍小说集的日本学习研究社的邀请,到日本来访问,开始了与日本研究者的交流。这应该就是“老舍研究会”成立的最初背景。1982年3月末至4月,日本“老舍著作爱好者访华团”组织了两周左右去中国的访问旅行,参加者约15名左右。学习研究社于1982年在日本出版发行了日语版的《老舍小说全集》10卷。于是分散在各地的日本研究者和老舍爱好者,希望以交流和搜集有关资料为目标,建立起一个中心,“老舍研究会”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老舍研究会”成立于1984年3月。3月17日召开第一次“老舍研究会”年会,3月31日第一期《老舍研究会会报》发行。

       会之性质:

       该会是围绕老舍进行交流的一个气氛宽松,自由度较高的学会。未使用“会长”的称呼,而以“代表委员”之称呼履行其责。五任代表委员依次为柴垣芳太郎、藤井荣三郎、杉本达夫、日下恒夫和仓桥幸彦。“代表委员”之外,还下设了事务局。

       年会:

       年会每年召开一次,基本上是由4名与会者发言。从第1届“老舍研究会”年会召开以来至2013年的第30届为止,从无间断过。至于发言者往往集中于一些会员的现象,是因为会员人数不多,新陈代谢不足的原因。有时年会也邀请海外研究者参加。

       《老舍研究会会报》发行:

       原则上是一年发行一期,早期也有过一年不止一期的情况。其间会报的用纸大小由B4折半改为B5。页数因内容多少不定,为8-20页。由于有过6次休刊的情况,所以,年会召开的届数和会报的期数不一致。第30届年会召开时,会报只发行到第27期。

      

      

      

      

       结束语

       以上就是我所提供的相关资料。虽然尽力期盼做到系统完整,但毕竟个人搜集与其它方面的能力有限,难免以偏概全。不足及欠妥之处,请同行专家补充指正。这些资料如能对各位同行专家的研究提供一定参考,对日本老舍研究之总体状况的了解有所加深,本人将感到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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