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模因论视角探析网络流行语的社会语用功能
——以“确认过眼神”为例
岳好平1黄钰涵1刘培培2
（1.湖南农业大学，湖南 长沙 410128；2.湖南信息学院，湖南 长沙 410128）
摘 要： 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网络流行语日渐增多。“确认过眼神”作为2018年十大流行语之一，被广泛用于各种情形之中。论文从模因论角度运用大量例子分析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的积极和消极两方面的社会语用功能。研究发现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有三个积极语用功能：对人、事、物等的赞美、对他人的鼓舞和对新产品的宣传以及两个消极语用功能：对自我的调侃和对事物的讽刺。
关键词： 确认过眼神；网络流行语；语用功能；模因；语言模因
随着新时代网络的快速发展，网络流行语的数量迅速增长。网络流行语的形式和内容越来越丰富多彩，引起了媒体、 学者和公众的广泛关注。2018年12月3日《咬文嚼字》公布了2018年十大流行语。“确认过眼神”作为十大流行语其中之一，广泛运用于各种交际语境中。网络流行语作为一种语言文化现象，和一般语言相比，体现出了更多的时代元素，也体现出了更多社会元素。不少学者从模因论入手，对网络流行语的传播、流行现象、变异进行了研究。何自然[1]从模因论视角对流行语为何是语言模因提出了新的解释；孙雨和韩戈玲[2]从模因论视角探讨了网络流行语“小目标”的传播机制。本文从模因论视角探讨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在积极和消极两方面社会语用功能，旨在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和使用网络流行语。
11月中旬，上车湾郑姓渔民等三人在江豚活动区域布下了过河网，他们趁着凌晨1点左右巡护交接班的时间，卸下了机船的发动机，悄悄地往下游陶市方向驶去，准备收网。“这是江豚的活动区域，很有可能伤及江豚，马上把网交出来！”周家喜巡查时发现了这条船，看清是老熟人郑某某后，大声喊话。
一 相关概念
模因论（memetics）是基于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对文化进化规律做出解释的新理论。它借用生物进化的模式探讨模因的复制、传播和进化，诠释事物之间的普遍的联系以及诸多文化中出现的一脉相承的相似现象[3]。
采用SPSS 20.0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计数资料以百分数（%）表示，采用x2检验；计量资料以“±s”表示，采用t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一）模因与语言模因
1976年Richard Dawkins[4] 在The Selfish Gene（《自私的基因》）一书中首次提出了模因（meme）。Meme源于希腊语mimeme，Meme在拼写上对gene进行了模仿，意思是模仿。模因概念的提出，引起了许多学者关注。2003年，我国学者何自然和何雪林将meme翻译为“模因”，在何自然的《模因论与社会语用》一文中，他提出，模因是文化信息单位，像基因那样得到继承，像病毒那样得到传播[5]。基因是进化的基本单位，复制因子通过不断进化和竞争而获得生存。达尔文的进化观念“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生物通过基因传承和自身繁衍而存活，而模因通过模仿去完成复制和传播过程。Dawkins认为通过大脑、书本、计算机、语言等媒介传播的信息是模因[4]。根据这种理解，信息的变化和扩散的过程就是模因的复制和传播过程。
语言是模因的传播手段。语言模因是以语言作为传播媒介的模因。语言模因的复制和模仿不是单一的完全克隆原语言。语言模因的复制和传播有完全套用、同型异义、同义异型等三种方式。语言模因的强弱在于它本身能否得到大众广泛的认可以及传播时社会的具体情形和宿主的心理意项；语言模因的传播速度很快，复制模仿能力也很强，因为其和社会语用关系十分密切。
（二）网络流行语
随着QQ、微信和微博等网络技术的兴起，我国网民数量迅速增长。在虚拟的网络空间中，出现了各种各样新颖的网络交际用语，引起了众多学者的注意。流行语是某一特定历史时期在特定的社会群体中广泛流行的语言表达式，流行语的形式主要包括词、短语、句子等。任何时期都会出现流行语，并反映不同的时代特点[6]。流行语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流行语通常是指某一段时间或特定的区域内广为人们传播的语言；狭义的流行语是其中那部分基本已经被普通话接纳的词语[7]。基于流行语的定义，不少学者对网络流行语进行了界定。王仕勇认为：“网络流行语是在一定时段内主要在网络场域被网民自发使用的、最活跃的、具有发酵功能和特殊意义的并往往对社会现实产生影响的语言符号。”[8]网络流行语广义上是指一定时期内在互联网上广泛传播的语言；狭义上是指在网络媒体的推动下，活跃于网络聊天软件上（如QQ、微信、微博、BBS）并能体现当今时代特点的网络语言，它具有简约性、随意性、创新性[9]。即网络流行语是一段时间内网民在网络交流中高频使用的语言。
二 “确认过眼神”的起源和发展
“确认过眼神”是2018年《咬文嚼字》发布的十大流行语之一。“确认过眼神”迅速在各大网络平台中迅速流行起来。“确认过眼神”最初源于林俊杰《醉赤壁》中的一句歌词“确认过眼神，我遇到对的人”。2018除夕夜，微博“确认过眼神，你是广东人”迅速蹿红（玩网小学生），并附上了一张一块钱红包的图。这一举动迅速引起各地网友对过年压岁钱面额的讨论，使“确认过眼神”迅速爆红网络。随后微博名为“文科班笑话酱”发布了一个视频，视频中两个男生激动地拿着手机在楼下拍楼顶的哈士奇，但哈士奇冷漠看着楼下。于是有网友在微博下留言评论“确认过眼神，不是对的人”，该评论迅速获得六千个赞。使得“确认过眼神”再次获得关注。此后常有网友用“确认过眼神，XX”发表动态，甚至有不少商家用其写广告语。如：
（16）确认过眼神，你是我们的Gaga。（新浪图片2018）
（2）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灶。（中华集成灶网2018）
随着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的流行趋势，网络各平台，网民们用“确认过眼神，X”对各类人、各种事件、各种物品进行赞美，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三 “确认过眼神”的积极社会语用功能分析
语言模因“确认过眼神”在具体语境中被情景语境、认知语境和社会语境激活，表达交际者不同的交际意图。语言模因“确认过眼神”，在变化和发展的外部语境中，不断衍生出大量语料。“确认过眼神”在不同的语境中产生不同的语境意义和语境功能。“确认过眼神”在不同的语境中产生出正面意义，通过对其正面意义的分析可以发现“确认过眼神”产生了对人、事、物等的赞美、对他人的鼓舞、对新产品的宣传三种积极的社会语用功能。
由此可见，在全面深化改革的今天，宪法解释作为宪法适应机制的重要方式，已经受到人们普遍关注，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被“激活”了。
（一）对人、事、物等的赞美
在2018年9月，因辅警杨小双与小贼对视一眼确认其为偷电瓶的惯偷，立马跟随到住所将他抓拿归案。之后该新闻引起了民众的高度关注，不少媒体在报导该事件时纷纷用到“确认过眼神，你是我要抓的人”。于是，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再次引起广大网友的关注。
通过分析语言模因“确认过眼神”在外部语境中不断衍生出的语料可以发现，它不仅仅有着正面的意义还有消极的意义。通过对消极意义的分析发现在表达消极意义时分别产生出对他人和自我调侃、对事件讽刺两种社会语用功能。
（3）确认过眼神，你是最强的人。（辽沈晚报2018）
（4）确认过眼神，这才是甘肃。（新华网2018）
（5）确认过眼神，这才是最专业的幼师课程，没错了。（搜狐教育2019）
（6）哈里王子大婚，确认过眼神，爱上对的人。（凤凰资讯2018）
（7）“神秘组织”西城大妈，确认过眼神，就是你！（网易新闻2018）
例（3）是网友在C罗在罚球时，看到C罗的神情就知道一定可以进球。因此不少网友用“确认过眼神”称赞C罗的球技高超。例（4）是源于网友看到《交响丝路光影秀》视频时，有一种身临其境感受甘肃的美，网友用“确认过眼神”表达对甘肃美景的向往和赞美。例（5）源于百城教育专业幼师课程，网友用“确认过眼神”肯定其幼师的专业度。例（6）源于哈里王子大婚时，各大媒体用网络流行语结合哈里王子婚礼所写的标题，表现出各大媒体对哈里婚礼的祝福和认可。例（7）中“西安大妈”是一个1.8米的大老爷们，作为西安民巷的社区党委书记和居委会主任，守护着西城治安和社会和谐。媒体用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对西城大妈进行肯定和赞美，赞美他为社会默默奉献，默默守护周边老百姓。
（二）对他人的鼓舞
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在不同的语境中不断地演变发展，它的意义延伸到了各个领域。从众多例子中可以发现，不少网友们在表达对他人鼓舞时，用“确认过眼神”显得更贴心。
（8）确认过眼神，你是那个既努力又幸运的人。（新华网2018）
（9）确认过眼神，你就是北京法院想要的人。（北京法院2018）
（10）确认过眼神，你就是我们要培养的人。（搜狐政要2018）
例（8）所言的对象是参加高考的广大考生，结合“确认过眼神”之后既表现出了对考生们的支持，也肯定了他们在考前的努力。在例（8）中虽然看不到励志豪言，但让广大考生感受到更为贴心的鼓励和支持。例（9）是处于北京法院公布招聘结果的语境中，与直接公布招聘结果相比，结合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作为公布招聘结果文件的标题，更加能体现出对新人的肯定和期待。例（10）是宿城区在发展人才时，结合网络流行语发布对本土人才培养的计划，不仅能够吸引更多的人关注到此计划，而且能够鼓励更多的当地人才参加此次培养计划，而不是对其望而却步。
（三）对新产品的宣传
网络流行语具有新时代和潮流的气息，可以传播最新的产品信息和新趋势。大量广告商喜欢将日常用语、产品信息及网络流行语一起复制传播，形成新的模因变体，在交际中产生极强的宣传效应。例如：
（11）确认过眼神，这是我要的小米8探索版。（与非网2018）
1200型高效液相色谱仪 美国安捷伦公司；UV Vis Spectrophotometer(UV-3600) 北京瑞丽分析仪器有限公司；高速万能破碎机(DGF-100) 黄陂解放仪器厂；电子天平(FA1004N) 上海精密科学仪器有限公司；电加热水浴锅(DY-H) 上海圣奇仪器有限公司；高速离心机(TG16) 长沙英泰仪器有限公司；KQ-250D 超声波清洗器 昆山市超声波仪器有限公司。
城市过程中，为了一味地追求经济的快速发展，同时一些地方政府为了追求自身的业绩，不惜以破坏环境为代价高速发展当地的经济，大力拓展城市面积。片面追求建设的高速度，这种做法忽视了城市建设的规律，造成了政府资金的浪费，同时也没有发挥城市的综合性作用，是一种片面的建设思想。
我国竞争中立制度的具体实践在上海自贸区条例中有所体现。《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以下简称《条例》)中㉔第四十七条明确规定了各类市场主体在自贸试验区内，在监管、税收和政府采购方面享有公平待遇，这实际上就是OECD提出的竞争中立制度所包含监管中立、税收中立、政府采购中立等内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国竞争中立政策仅强调公平竞争，我国竞争中立还包含了自由竞争的目标，自由竞争的目标更多被规定在我国竞争法中。同时，《条例》是在法治环境章节具体规定竞争中立制度的，这不仅强调了竞争中立制度的法律权威性，也表现出竞争中立作为自贸区基本价值尺度的地位。㉕
（13）确认过眼神，我遇见对的“证”。（高顿财经2018）
例（11）手机品牌小米，巧妙地运用了网络流行语，将他们的新产品信息和“确认过眼神”相结合，成功的宣传其新产品，并引起人们的关注。例（12），斯巴鲁牌汽车引用网络流行语，吸引广大爱车人士。将网络流行语和该牌相结合为文章标题，给人一种好奇感。例（13）将“证”和网络流行语结合，不仅仅起到了宣传的作用，而且吸引了读者的注意，有了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四 “确认过眼神”的消极社会语用功能分析
综上所述，利用落锤、霍普金森杆实验平台和液压介质产生的动态脉冲载荷，峰值较高。但脉宽缺少10～102μs量级。本文设计了一种半正弦波脉冲载荷发生装置，可产生压力载荷峰值达50 MPa，脉宽为10～102 μs，可应用于实验室内进行冲击动力学加载实验。
（一）对他人和自我的调侃
（14）确认过眼神，你是蚊子偏爱的人。（百度百科2018）
随着网络流行语的流行趋势，“确认过眼神”有一定的调侃意味和感情色彩，具有一定的立场表达性。网友们用它调侃他人和自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产生幽默性。
（15）确认过眼神，你是能考上“双一流”的人。（百度百科2018）
(1)中国男篮与“世界水准”的差距具有梯次性, 其中，“一定差距”对应6个指标，“较大差距”对应2个指标,“相当差距”对应4个指标。不同类别的差距对应的指标不同，但造成差距的某些原因是相同或相近的。
（12）确认过眼神，是对的车，这是斯巴鲁的艺术。（山东世通汽车城2018）
（1）确认过眼神，出国刷卡就选它。（新浪新闻2018）
面向高压配电室检测和操作任务的实际需求，本文提出了一种新型轨道式高压室巡检机器人移动机构。分析和仿真结果表明，采用被动适应导向机构可实现机器人沿着直弯组合轨道行走，差速机构不仅简化了传动系统的设计，而且避免了移动车体在转弯的过程中驱动轮发生打滑的现象；机械臂在作业区域范围内具有良好的可操作性。与现有的高压室巡检机器人机构相比，本文提出的机构具有结构紧凑、运动速度快且平稳、定位准确且快速等特点，可以完成更多的检测和操作任务，因而具有实用价值。
（17）确认过眼神，你就是吹我的人。（新浪图片2018）
例（14）处于的语境是某网友夏天甚至是秋冬都受到蚊子的“偏爱”，结合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说出来，相对地增加了话语的礼貌性，委婉地调侃了他人，给人带来一种幽默感，确保了交际在友好的环境中进行。例（15）中，“双一流”本身是褒义词，但是和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放在一起，立马衍生出调侃的意味。此话就如同一句反语，有着“确认过眼神，你是肯定考不上”的意义。例（16）出自组图“老鳖”出山，Lady Gaga在美国纽约现身街头，穿着一袭大红装艳丽抢镜。组图用“确认过眼神，你是我们的Gaga”做标题，委婉地调侃讽刺Gaga夸张奇怪的造型。例（17）中引用2014年史蒂芬森对詹姆斯吹气的动作，讽刺史蒂芬森在2018年的世界杯中对詹姆斯使出各种“防守”的行为。
（二）对事件的讽刺
网络流行语衍生快、传播快、发展快，通过对网络流行语的观察和了解，可以发现其融入了不少社会最新动态。许多新闻媒体乐于将网络流行语和社会动态融合，不仅让其更加的风趣幽默，也增加了读者对社会动态的好奇心。利用网络流行语对某些当红事件进行讽刺更是委婉地表达了自身的看法和立场。
如 100 JC 10×23中，100为适用于最小井径100（mm），JC为长轴离心深井泵，10 为流量（m3/h），23 为叶轮级数。
（18）确认过眼神，油价上调板上钉钉。（凤凰财经2018）
（19）联想和华为的1994年，确认过眼神，不是一路人。（新浪财经2018）
（20）猛降10℃！还有小雨，确认过眼神，我们遇上了大降温。（威海晚报2018）
例（18）受国际油价震荡上涨影响，国内成品油价格不断地进行上调，2018年油价一共上调了18次，用“确认过眼神”描述油价频频上调的现象，既反映出了国内油价上调的最新动态，又以一种讽刺的口吻对此现象做出自己的看法。例（19）1994年“北联想”和“南华为”，两家中国代表性的公司，从起初的联想领先到现在华为领先并保持优势到如今，用“确认过眼神”委婉的讽刺了联想的发展目光短浅发展战略不足。例（20）2018年4月威海晚报报导冷空气来袭，温度突降10℃，通过结合网络流行语对其降温事件进行报道，不仅吸引了大量网民对此次降温事件的关注，而且很无奈地表达了对此次降温事件的“埋怨”。
价值的含义从哲学的角度讲，一般认为是指客体满足主体的需要和主体需要被客体满足的效益关系。“青年价值观就是青年对其生活中的各种事物和现象能否满足自身需要进行认识、评价、决定取舍时所持的基本观点。”［2］青年价值观的内容由价值目标、价值评价和价值取向构成。
结 论
语言在不断地变化发展，模因的生命力依赖于其社会语用功能。词语在不同的语用场合和语境中被使用者通过各种形式表达出来，并且在人际交往中发挥积极作用，表明这些模因可以被合并至语言中，能被不断地复制传播。网络流行语“确认过眼神”起初源于歌词，但随着广大网民对其直接重复，改编使语言模因形成。在不同的语境中，网民结合自身周边的环境，对特定社会现象的认知、重复和类推，采用基因型传播方式复制传播这一强势语言模因，表现出积极和消极两方面的社会语用功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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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刘桂兰,李红梅.从模因论角度看“xx门”现象[J].外语学刊,2009,(2):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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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何自然,何雪林.模因论与社会语用[J].现代外语(季刊)2003,(4):200-209.
[6]崔蓬克.当代汉语流行语概念的再界定[J].当代修辞学,2012,(2):27-31.
[7]陈芳.当代流行语[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1999.
[8]王仕勇.网络流行语概念及特征辨析[J].探索,2014,(4).
[9]岳好平,黄钰涵.从原型范畴理论探析网络流行语的变异[J].长沙大学学报,2018,(6):102-104+109.
中图分类号： H0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2219（2019）03-0141-03
收稿日期： 2019－03－01
基金项目： “中外合作教育新型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与实践”（5026301-自然科学纵向1013098）； “高校中外合作教育雅思教学体系研究与实践”（5026302-社会科学纵向1316023）。
作者简介： 岳好平（1968－），女，湖南邵阳人，湖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认知语言学和国际教育。黄钰涵（1995－），女，湖南邵阳人，湖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认知语言学。刘培培（1989－），女，湖南永州人，湖南信息科技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认知语言学。
（责任编校：张京华）
标签：确认过眼神论文; 网络流行语论文; 语用功能论文; 模因论文; 语言模因论文; 湖南农业大学论文; 湖南信息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