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才君[1]2016年在《魏晋自然审美观念研究》文中研究指明自然,既是中国传统的哲学范畴,也是能够体现中国艺术精神的审美范畴。从先秦到魏晋,自然一直具有多种含义,并被多重理解。魏晋的自然观,既是形而上的、超越的,又是形而下的、感性的。其形而上的超越性质,体现为自在自为的“自然之道”;其形而下的感性存在,表征为实体性的天地万物,以及人的自然情性。魏晋自然观的复杂意蕴,关涉到“道”本体品格的抽象性,自然界存在的客观性,以及人的感性要求的合理性,延展到社会政治、伦理、文化等方面,浸润到美学和文学艺术领域,促成了这一时期自然审美观念的转变与流行。第一章论述自然的内涵及在魏晋时期的理论化表述。自然是中国传统美学中的元范畴,或者核心范畴,其内涵异常丰富。魏晋自然观的理论化表述集中于玄学,玄学以其独特的思辨气质构建起魏晋自然观的多个向度,奠定了自然从哲学范畴向审美范畴转换的理论基础。第一,从叁个层面对自然的内涵进行界定:道法自然、人性自然、天人合一,这叁个层面涵盖了自然的基本内涵,是总纲性的理论概括。第二,考察了魏晋自然观的理论化表述,具体表现为叁个方面:无为与自然、独化与自然、名教与自然。王弼“贵无”,“无为自然”是王弼提出的新自然观,自然既是物之自然本性,也是客观规律性;郭象“崇有”,其“独化自然”说创构出魏晋自然观的新形态,体现为自生与自性的统一,偶然与必然的统一。王弼、郭象“体用一如”的哲学观,使其对待名教与自然的态度趋向一致,他们均认为名教与自然并不矛盾,可以合一;阮籍、嵇康则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他们否定封建伦理制度,张扬了个体的价值和意义,这对于魏晋自然审美观的形成产生重要的推动作用。第二章分析自然观对于建构审美主体的重要作用。魏晋自然观与审美主体的建构关系密切,自然的形而下层面,凸显人的自然情性,促成了时人审美意识的觉醒;其形而上层面,则将人提升至与“道”同一的超越品质,表征为对人的精神境界的追求和理想人格的塑造。第一,自然人性论充分肯定了人的情感欲望的合理性。魏晋士人一往情深,甚至于肆情纵欲,直接的影响是促进了主体意识的觉醒,并由此带来审美趣味的变化。第二,道家自然观认为,唯有圣人才能达于“自然之道”,呈现为人格修养的最高境界,王弼讲“圣人体无”,即指明了圣人合乎道,顺乎自然的人格美特性。老庄以圣人为人格美理想,魏晋士人则将这一理想运用于人生实践,刻画了一系列完美的人格美形象。第叁,魏晋时人物品藻盛行,对人格美的欣赏已经成为一种潮流和时尚。时人常以“清”、“淡”、“真”等范畴品评人物,这些范畴的出现和使用,与魏晋自然观有着密切的联系,梳理这些范畴的衍生、发展的历程,可以窥见审美主体的建构路径。第叁章讨论自然观与审美客体之间的关系。魏晋时期,自然山水作为独立的审美客体被人们接受和欣赏,山水审美由此兴起。魏晋士人将形而上的“自然之道”具象化为自然界山山水水,他们以山水为安居之地,追求生命自由和精神超越,创造出了丰富灿烂的山水审美文化。第一,分析自然成为审美客体的理论基础。自然的实体性意义,经过先秦、两汉的发展,至魏晋时正式确立,自然开始指称客观存在的自然界,这是自然意义的新发展。“天”与“自然”的意义具有同构性,两者的分疏与合流,使得自然山水作为审美客体直接呈现在世人面前,成为人们观照的对象;第二,山水审美观念经历从“比德”到“畅神”的历史变革。“比德”说将自然山水与社会伦理相比附,侧重于以山水所体现出来的道德品质,“畅神”说则是重在以审美的精神欣赏自然山水之美,寻求精神上的愉悦畅达。第叁,中国传统山水审美方法是“观物”和“游物”,“观物”重在静态的审美观照,“游物”则重在动态的审美体验,两者共同组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山水审美方法。第四章考察自然观影响下的审美的生活方式。自然之道,既指向形而上的“道”之本体,也指向人的精神世界,当自然关涉人的精神性,并降落于人的日常生活之中时,就演变成为一种审美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第一,魏晋士人遁自然之道,以审美的心境面对生活,静观体悟人生意趣,这种崇尚虚静、无为的致虚守静之法又被运用于养生,成为养生之道。制欲与养神是养生的关键,郭象从这一传统养生路径出发,以“成圣”为目标,渴望达至人生超拔之境;嵇康、阮籍则慕尚神仙道术,期望通过服食修道,实现长生不老、羽化登仙的养生目的。第二,魏晋时的“越名教而任自然”,应用于日常生活中,集中体现为“任达”之风的盛行。“达”乃是从玄心出发,一切因任自然,体现为行为举止、生活方式的放诞不羁,这影响到魏晋士风的改变,推动了士人的生活不断走向艺术化和审美化。第叁,区别于以阮籍、嵇康等为代表的“旧自然观”,陶渊明提出“新自然观”。他不认可狂狷任诞的行为方式,也不求长生不老的养生之术,而主张“任真”、“固穷”,热衷归隐田园,通过与大自然的亲密互动,享受“纵浪大化”的人生意趣。第五章探究自然观对文学艺术的重要影响。在魏晋自然观影响之下,自然成为一个重要的文论范畴和审美范畴,不仅在这一时期的文艺理论着作中出现和使用,而且成为文艺创作的基本准则。第一,这一时期的文学自然观集中体现在刘勰、钟嵘的文论着作中,《文心雕龙》以“自然之道”论文,涉及到文学本体、风格、创作、内容与形式等多个方面,初步建构起文学自然论的理论体系;《诗品》以“自然英旨”为标准对文学作品的艺术价值和审美特性进行了品评,强调诗歌情感的真切、声律的流畅、风格的清通。第二,自然在艺术理论中大量出现并广泛使用,顾恺之的自然观体现为对形神关系的全新理解,其以“传神写照”为绘画艺术的基本美学原则,强调以神统形、重神轻形;阮籍、嵇康以自然论乐,他们认为“自然”是音乐的本体,“平和”是音乐给人带来的美感体验。第叁,“无为”是自然的重要内涵之一,当“无为”的理念被运用于文艺创作,就形成了创作自然观,具体体现为“无意于文”和“技进乎道”两个方面,这种文艺创作观念一直为历代推崇,影响极为深远。结语部分总结了全文内容。本文重新定义自然内涵的叁个层面,全面概括魏晋自然观的叁种理论形态,通过创新研究观念,厘定自然从哲学范畴向审美范畴转换的理论基础。自然对魏晋审美观念的影响是全面的,涵盖到主体、客体、生活、艺术等各个方面,从自然这一独特视角出发,可以有效拓展研究内容及视阈,从而打破传统美学研究的思路和方法。最后,本文指出,魏晋自然审美关涉到身体意识的觉醒、人格审美的确立、生态美学的萌发,这与现代美学理论在概念、范畴和表述方式等方面具有共通之处,考察魏晋自然审美观念的生成路径及深层意蕴,对于当下的美学研究仍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和启发意义。
戴建平[2]2001年在《魏晋自然观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论文 (申请博士学位)论文题目:作者:专业:指导教师:国古代史
彭沈莉[3]2014年在《南朝文人自然审美观研究综述》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自然观问题是学界一直关心的问题。魏晋南北朝时期是大自然成为独立审美对象的自觉时期。其影响因素是多样的,既有政治局势、学术思潮方面的因素,也有地域文化和重文尚美的社会风尚方面的原因。
李丽君[4]2011年在《中国诗学自然观研究叁十年》文中提出纵观中国诗学自然观研究历经叁十年,第一阶段标志着诗学自然观研究的起步与学术视野的定位;第二阶段,专业方向的明确、学术意识的增强、论析的具体入微,体现出诗学自然观研究的逐步深化,渐趋成熟;第叁阶段,成果数量的明显增多、研究质量的显着提高、批评视野的逐步开阔,都无不说明诗学自然观的研究已开始向多元拓展。中国诗学自然观研究,无疑是中国诗学研究的重要分支;叁十年的研究历程,无疑成为中国诗学研究一笔宝贵的资源。
李雅丽[5]2013年在《论中国古代“自然”的审美意蕴》文中认为“自然”范畴在中国古代文化思想中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其基本义项是“自己如此”、“自然而然”和“自然界”。“自然”概念首先是作为一个哲学概念被思考和解读的,老子是我国思想史上集中阐释“自然”范畴的第一人,其后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对“自然”的进行了思考和解读。在这个过程中,“自然”的内涵不断得到丰富,“自然”概念也不再局限于哲学领域而逐渐成为中国古代一个重要的文艺范畴。本文分析了中国古代哲学思考中的“自然”和文艺活动中的“自然”所蕴含的内容,并进一步分析概括了“自然”的审美意义在于“保全天性”、“人物齐一”和“真”,以此完整全面地阐述作为中国古代元范畴之一的“自然”的审美意蕴。全文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讨论了哲学思考中的“自然”的丰富内涵。首先指出“自然”概念的提出背景是古人对“天人合一”理想状态的追求,“自然”实际上源自于古人对于“天道”的哲学思考。然后选取分析了古代不同文化形态中具有代表性的自然观。第一是以老子、庄子、《淮南鸿烈》为代表的道家文化自然观,认为“自然”的基本内涵就是“虚静无为”。第二是以《郭店楚墓竹简》、《中庸》等儒家文献为代表的儒家文化自然观,强调人之性情、仁德的天然自然。第叁是以王弼、嵇康和郭象为代表的魏晋自然观,既强调人之情性自然,又强调“少私寡欲”的虚静自然,其“自然”是儒道文化自然观的有机融合。第二部分分析了文艺活动中的“自然”内蕴。第一,“自然”是文艺作品的表现对象。分析了自然特别是实体自然界成为文艺作品表现对象的原因,并将代表作品进行分类分析。第二,“自然”是文艺创作的理想追求。其追求主要体现在古代文艺创作普遍要求“无意为之”的创作态度和“不以力构”的创作方法。第叁,“自然”是文艺批评的判断标准。文章结合古代文论、画论、书论从“不工为上”和“不隔最佳”两个方面论证分析“自然”范畴对于中国古代文艺批评的影响。第叁部分概括了“自然”的审美意义。文章结合中国当代美学理论分析论证“自然”之所以成为一个审美范畴在于它所蕴含的自由的内涵,中国古代“自然”的审美意义主要体现在叁个方面:第一,“全其天性”,即强调万物的天性自然,万物天性得以保全便能体验“逍遥无碍”的自由境界,而“全其天性”的方法和途径是“无为”和“立诚”。第二,“人物齐一”,强调人与万物关系的和谐交融。在改变人对自然万物的美的钳制和破坏的同时取消自身的角度局限,从而获得“与万物同春”的全方位的审美体验。第叁,“真”,强调复归生命本性和率性任情,从而摆脱功利之心达到“无关心的满足”的审美境界。中国古代“自然”的审美意蕴是十分丰富的,它所指向的审美不仅是艺术的审美更是人生的审美,它代表着中国古人的一种价值取向和人生态度。在这个缺失个性、和谐及真的时代,在这个不“自由”的时代,研究自然、感受自然是非常必要的。
周西宁[6]2009年在《魏晋自然观与诗歌的新变》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自然观是人们对自然界总的认识,包括人们关于自然界的本原、演化规律、结构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等方面的根本看法。自然观是人们对整个世界认识的基础,
李希[7]2011年在《郭象哲学与中古的自然审美》文中认为哲学是一个时代精神的精华。郭象哲学作为玄学发展的最高峰,在中国哲学史上具有特殊的意义,它既是王弼玄学向两晋思想转折的关捩,又是玄学美学向中国大乘佛教的现象学美学演化的中介。郭子玄学虽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数千年之久,个中原因无法详尽。但可以肯定中古自然审美的发展与郭象哲学是为同一文化脉络下生发出的共同产物,这是对汉代思想文化持续解构的自然果实。全文主要分为五个部分。绪论部分主要论述了郭象的生平和着作,其次介绍了论文的选题价值和研究依据。最后梳理了郭象研究的资料,例举了截止2006年,大陆、台湾、韩国和日本等地关于郭象研究比较有代表性的论文和着作。第一章主要介绍了郭象“独化”哲学。首先,整体分析了郭象“独化”论,并介绍了“独化”研究方面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其次,以“即物游玄”为核心,对郭象“独化”的玄理结构进行探析,梳理出一条圆融的义理脉络。再次,将郭象哲学与王弼、裴頠之学进行比较,得出郭象建立了圆融自足的“独化”哲学,彻底解决了二人在生成、有无、名教和自然等诸个问题上出现的矛盾。最后,整体评价了郭象哲学的历史地位。第二章主要阐述了郭象“独化”哲学的美学价值。郭象“自本自根”的现象实在论,必然引发审美关系的巨大改变。首先,论述了先秦至魏晋时期自然观的流变。“自然”一词被郭象哲学发展到了“物何以能如此”的位置,认识论到方法论的上升为这一时期的美学提供了形而上和方法论基础。其次,“道在自然。”(《庄子·知北游注》),郭象取消了具有创生性质的“道”,将万物的自生独化归因于“自然”。本章第二节列举了《庄子注》中144条包含“自然”的词条,并将之归纳为七义。郭氏正是通过这七种涵义,创造了圆融一体的“独化”之说。第叁节主要论证了郭象哲学对“俯仰”与“虚静”的整合。“俯仰”与“虚静”,一来自《周易》,一来自道家,二者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它们融合的契机来自于魏晋玄学“文的自觉”的历史机遇,其中首推郭象“独化”哲学。着重介绍了郭子玄学独标物各之“有”,将实体性的“自然”凸显,逐渐成为象征中国文人自由心境的符号,进一步建立了人和自然物象之间的审美关联。最后论述了“独化”哲学对庄子思想的继承发展,“无心玄应,唯感是从”不但为外通向内通转化打开了门径,为其认识论确立了坚实的立脚点和出发点,打开了庄子“内通”封堵的创作门径。第叁章论述了郭象哲学对魏晋、南朝美学的影响。魏晋作为中国美学的转折时期,体现了主体意识的觉醒、个体理论的自觉和创作自觉。首先,探讨了郭象哲学与“寓目成咏”之风的关系。“寓目成咏”之风大兴一方面来自于郭子玄学对“逍遥”的重新定义和理解,另一方面来自于郭象哲学高标自然生命的原发精神,强调当下的直觉的精深体悟。其次,介绍了“畅神”说的历史背景。郭象哲学通过对“物”的肯定,开启了“文贵形似,巧言切状”的美学之风,为“畅神”说的出现打下了本体论和认识论的基础。另外,郭象哲学对“理”的界定,是为“畅神”说出现对应的哲学效应。接着,介绍了魏晋文人关于“畅神”说的审美实践。最后一节,探讨了郭象哲学与“寄”这种艺术表现手法的关系。郭象用“寄言出意”的方法诠释了《庄子》一书,他一反以往学说,独标自然生命的原发精神,将物我的区分上升到了魏晋玄学的最高之地。“寄”的艺术手法于是顺应而出。郭象的“冥而忘迹”之说是“寄”的理论基础。“寄”作为一种重要的艺术表现手法,在尔后文人艺术化个体生命状态的追寻中进一步彰显,尤其表现在山水诗、田园诗、及随后的词、曲、小说、笔记等文学样式之中。第四章是对第叁章的延伸和发展。郭象哲学对美学思想的影响,必然反映到文人的具体创作之中。本章主要从以下叁个方面来探讨郭象哲学对东晋、刘宋的自然审美创作。首先,郭象哲学与陶渊明诗学之关系可以表述为:陶渊明用自己的“本真”诠释了郭象独化哲学的美学意义:对个体感性生命的肯定,甘于抱朴含真的“守拙”,又表现出任自然的大化思想。从某种程度上说,陶渊明诗歌创作是郭子玄学一派的文学化前奏。其次,论述了郭象哲学与山水诗的关系。本节通过对山水诗的定义,山水诗与玄言诗的比较,以及“独化”哲学的分析得出:山水诗的出现与郭象哲学是一对桴鼓相应的文化产物。最后,论述了郭象哲学与禅宗美学的关系,从禅宗公案、禅机以及“妙悟”说中,我们发现了二者惊人的相似,这也更加证明了郭象哲学对中古自然审美的走向具有深刻的影响。结语,整体概括了郭象玄学的美学意义。
何兰兰[8]2016年在《从迁想到写意》文中指出中国艺术自然观是中国艺术创作和审美过程中的基础观念,是中国艺术精神的核心。它起源于天人合一的哲学自然思维,以魏晋时期主体审美的自觉为标志,分化成为独立的艺术自然论,然后推衍至艺术活动的各个方面。与魏晋之前的哲学自然观相比,它的价值在于,通过这种艺术化认识,肯定了人的自然本性和感性要求,沟通了自然之境理和人性之情理。这种率性潇洒的艺术追求,不仅带来了魏晋时期个性与艺术的自觉,还为之后中国艺术、尤其是绘画艺术的发展规划了方向。在探讨中国艺术自然观的流变过程中,本文选取了 "迁想"、"气韵"、"写意"这叁个关键词语,用以梳理其内在的精神联系。透过历史去观察,这叁者之间呈现出明显的递进关系:首先,艺术自然观从"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哲学自然观中发端,在艺术家眼中放大为"迁想妙得",将天然的自然转化为人的、艺术化的自然,即通过形象思维到意象思维的转向,把握表现对象的内在自然之性。尔后,"气韵"作为艺术创作与欣赏中最重要的标准被提出来,这实际上是对"迁想"思维的延伸与深化,只是更进一步地强调了主体精神的内在气质。在这个自然艺术化递进过程中,最后的阶梯是在"气韵"推进下的"写意"被提出,以意营造艺术的境界,实现境化的自然。可见,从"迁想妙得"到"气韵生动"再到"寓境于意"(或写意),这叁个艺术认识可以说是中国艺术自然观一步步的进阶,一步步的深化。它们都是在艺术领域对自然的特殊关照,是对人的主体性的挖掘和深化。在这种观照自然中人们既发现了自身的本性和感性要求,又沿着合乎人性发展的方向,向精神深处开掘,通过构造艺术形象,塑造艺术自然之美,实现自我的超越。
安静[9]2014年在《玄学自然观与六朝美学》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自然”是一个极具民族特色的范畴。其内涵相当之丰富。在“自然”观念的影响下,中国的文学、艺术、哲学都呈现出一种本民族的独特色彩。在哲学上,最早论述“自然”的是老子。作为“道”的本质的“自然”,是一种“自然而然”、“自己如此”的状态。进而引申为天地万物的一种根本性的存在状态。从行为层面上来讲,“自然”是一种顺万物之自然的无为。庄子继承老子的思想,并对“自然”的内涵进行了一系列的扩展,其中对文学艺术产生重要影响的有两个方面。首先,肯定了物性、人性的自然。其次,肯定了符合自然之道的有为也可以通达自然无为的境界。魏晋玄学直接继承老庄哲学的精神养料,对“自然”的内涵进行全面扩展,这对当时的文学艺术产生重大的影响,使“自然”这一范畴从哲学中正式独立为一个文艺美学的范畴,并对以后的中国文学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力图通过梳理,展示玄学自然观如何向文学艺术演进,在玄学自然观的影响下,此期的文学艺术理论呈现出怎样独特的面貌。本文主要探讨在玄学自然观的影响下,魏晋六朝的文学艺术理论。共分为五章。第一章着重梳理玄学自然观与此前的哲学自然观相比,有哪些新的内容。笔者认为,对“自然”的“自然界”这一义项的确定,以及对“自然”的“人的自然”这一内涵的高度肯定,是玄学自然观的新特点。也是对文学艺术有重大影响的两个方面。第二章着重探讨哲学的“自然”如何向文学艺术的“自然”演进。笔者以为,这一演进的基本桥梁就是审美观念方面,人们对自然美的发现与重视,以及对人的内在的精神、性情之美的重视与欣赏。文章第叁、四章着重探讨在玄学自然观的影响下,文论、书论、画论呈现出的新特点。从本质、创作方法、审美理想、表现内容等方面,厘清“自然”与文学艺术方方面面的关系。第五章主要探讨六朝以后文学艺术理论中“自然”这一范畴所发挥的影响。可以说,魏晋六朝时期,“自然”这一范畴才真正从一种哲学的观念性存在,成为一种文学艺术的观念性存在。“自然”的观念影响着人们对文学艺术的本质、创作态度、审美追求等各个方面的认识,是一个极具中国特色的美学范畴,是文学艺术领域一个历久弥新的、值得深入探讨的课题。
刘金华, 刘金丽[10]2005年在《魏晋自然观的转变及其对山水画的影响》文中指出由于魏晋时期特定的历史条件,造成了知识者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使其发现了自然,山水美,促成了山水画的萌芽,并产生了卓越的山水画论,对后来的山水画和美学发展都产生了巨大影响。
参考文献:
[1]. 魏晋自然审美观念研究[D]. 管才君. 扬州大学. 2016
[2]. 魏晋自然观研究[D]. 戴建平. 南京大学. 2001
[3]. 南朝文人自然审美观研究综述[J]. 彭沈莉. 内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4
[4]. 中国诗学自然观研究叁十年[J]. 李丽君. 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1
[5]. 论中国古代“自然”的审美意蕴[D]. 李雅丽. 湖南师范大学. 2013
[6]. 魏晋自然观与诗歌的新变[J]. 周西宁. 长江学术. 2009
[7]. 郭象哲学与中古的自然审美[D]. 李希. 吉林大学. 2011
[8]. 从迁想到写意[D]. 何兰兰. 河南大学. 2016
[9]. 玄学自然观与六朝美学[D]. 安静. 辽宁大学. 2014
[10]. 魏晋自然观的转变及其对山水画的影响[J]. 刘金华, 刘金丽. 美与时代.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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