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质声问题中的婆罗门与汉联研究_广韵论文

介音问题的梵汉对音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音问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H1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442(2002)02-0002-06

咱们用梵汉对音的资料考察考察汉语的介音,正文有五节,先按时间顺序分别研究后汉三国、两晋、唐、宋四部分资料,第五节研究重纽跟介音的关系。

引言

梵汉对音资料有些东西方便研究汉语的介音,比方说若由梵文音丛里的-y-、-r-、-v-正好观察汉语的颚介音跟合口介音。汉语颚介音i实际发音前头有磨擦,严格的描写得用半元音[j],同样,合口u介音前头的磨擦得用半元音[w]描写。梵文的y是颚音半元音,v前头有辅音就读成半元音[w],梵文有-y-、-v-的音丛跟汉语有i、u介音的音节有相似之处,这可太可贵了。

为了方便大家看本文的对音材料,有几件事得先说说。汉语声母对梵文辅音个别材料有清浊混乱的现象,比如婆字属并纽该对梵文ba或者bha,可是兜婆stupa里头它对pa,浊纽字对了清辅音p-,问题出在梵文,梵文夹在两个元音中间的清辅音能浊化,p>b,在印欧语言里这不算新鲜事儿。当然,问题也可能出在汉字这方面,波字属帮纽,累世传抄,波婆讹误也会清浊混淆。汉语韵母对梵文音有的材料乍看起来也不太好理解,再比如翅ki、kin后汉三国翅字对出n韵尾,可以由梵文方面解释,名词sikhin的主格形式是sikhī,照着佛经行文主格形式对音的汉字是i 韵母的,由字典查出来的词形就是带n尾的,翅对kin就是这么来的,尸对syin也一样。

还得声明,本文为了围绕话题,往往只罗列某个汉字的跟介音相关的对音资料,比方说罗字对过la、lā、lo、ra、rā、lya、lvā、rua,只列出罗lya、lvā、rua。

一、后汉三国对音

(一)对音的情况和说明

1.对-y-的

(1)一等字。陀dya,罗lya,迦ghya,和vyā。

(2)三等字。毘vya,藐myak,尼nya,泥nya,璃rya,祇khya,羁kye,

(3)四等字。提tya,填dyan,黎rya。

对音字迦《广韵》古牙切又居伽切,歌麻两韵重出,一二等都占,情况特别,暂列一等。驶、疏是庄组字,韵图列二等,依着切下字系联属于三等,本文放在三等。藐《广韵》亡沼切又亡角切,三等小韵和二等觉韵重出,暂列三等。闍,视遮切又德胡切,三等麻韵和一等模韵两见,照着声母对j是禅纽音列入三等。毗,并纽字,它的声母一般对b、bh,比方bih、bhī、bhe,这儿对v,b和v混乱,译经师读v成b。 梵语史上有b、v混乱,印度方言也有把v读成b的(whitneySanskrit grammar §50)。支遮舟旃、章纽字对t,禅字对dh,恰好证明上古照三归端组。以后再碰上这一类的情况就不重复了。

2.对-r-的

(二)对音情况的讨论

1.i介音问题

(1)三等字有i介音。梵文有相当于汉语i介音的-y-音丛,主要用三等字对音,统共用了二十四个字,数量不少,而且涉及唇、舌、牙、齿音各部位。咱们可以肯定,后汉三国译音系统里头三等字有i介音。

(2)一等字也有对-y-的,怎么解释?除了迦字歌麻二韵重出,陀和罗三个字都是歌戈韵字,等韵图上歌戈韵没有三等字。答案有了:用一等字对yā、ya是近音代替。

(3)四等有没有i介音?三个四等字对有i介音, 再说它们的对音也不是无可代替的,提跟三等遮同对tya,黎跟三等璃同对rya,填dyan跟三等禅dhyan也相等。虽说不能肯定当时相当于后来四等的字一律有i介音,可至少能证明有一部分四等字已经有i介音。 假定承认语音有演变不能一整类在一夜之间转变,那么,说i 介音先在一部分四等字里出现就能接受。

2.u介音问题

(1)合口有u介音。一等歌韵陀、罗,戈韵螺韵母对v ā清清楚楚表明u介音存在。

(2)陀罗对vā一读很有意思。《广韵》它们分在歌韵,《切韵指掌图》歌韵属开口,陀罗应当只对ā。可是更早的唐写本《切韵》不分歌戈,《韵镜》虽说歌戈分图,可是都注合口,跟陀罗对vā符合, 这一读可能反映了早期某种方言实际语音。

(3)二等沙对sva,可能当时方言有合口读音,现代厦门话沙白读就念[sua];另一种可能是戈韵莎字抄刊之误。三等收p尾开口字叠叶对u介音,纯粹因为没有相应的合口字。 四等开口提字是译经史上的对音“专业户”,它不光对齐韵音,还包揽止摄字对音,dvi 找不着相应的止摄字,又让它代劳了。

3.r介音问题

(1)对音把-r-跟-y-似乎一样看待。 最明显的例子是三等字同样大量的出现-y-和-r-。另外,有些对音字-y-、-r-两对,比如舍sya、sra,提tya、dri,迦ghya、gra,等等。咱们把对音上的-r-当成观察汉语介音的资料没什么不妥。

(2)后汉三国有没有r介音?庄组来自精组,知组来自端组,庄、知二组分化的条件是r介音。这个假说已经有一批学者赞成了。 对音初纽叉、生纽沙、知纽二等吒只对-r-,不对-y-,例字数量不多,可是恰好对这个假说有利。咱们应该承认当时有r介音。

四等介音的描写是音位式的。

至于其他朝代有没有重纽,假如有,三四等的区别在哪儿,这两个问题目前不容易回答,关键是眼下能见着的现成材料解决不好这些问题。

i介音合适?

魏晋南北朝和宋朝的r介音问题只好等一等, 到相关的对音资料大量挖掘、整理出来以后再做结论。

尾声

开始做这篇文章的时候,咱们想摊开打东汉到宋朝的对音材料看看汉语介音的发展变化过程,文章写完了,发现咱们的目的没完全达到,特别是考察r介音留下的窟窿最多。

由于材料不同于传统文献,咱们也发现了如下几个有意思的结论:

1.前颚i介音、合口u介音“古已有之”,至少能古到东汉。有人主张,到了中古(隋、唐、宋)软音声母的舌面化成分才促成了i 介音的产生,对音证明这个结论的时代猜想太保守了。

2.纯四等字对音东汉就有i介音,两晋增强,唐宋大备。 假定有谁主张《切韵》纯四等没有i介音,而且这种情况代表中古的通语, 咱们就要提出怀疑,因为它跟对音文献不合,译音语言应当代表通语或者当时影响很大的方言。

3.历史上可能有过r介音,它是跟i介音对立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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