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足球的民族精神与中国足球的文化缺失，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国足球论文,缺失论文,民族精神论文,足球论文,文化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80；G84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7116(2006)06-0029-04
现代足球发展了100多年，到今天全世界已有两亿人从事足球职业，世界杯足球赛更有数十亿人关注。毫无疑问足球是最具影响力的竞技运动项目，其对一个国家的社会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方式等多方面的发展有着广泛深远的影响。实际上，如今的足球运动本身已是集政治、经济、哲学以及现代生活方式等为一体的文化现象，因此，重视足球的社会文化价值，深入到文化的深层来研究足球运动发展的环境、社会影响及其内在规律，不仅是我国竞技体育发展变化规律研究的一个典型课题，同时是我国构建和谐社会研究的一个基础项目。
1 现代足球与民族精神
现代足球，当属南美与欧洲的足球风格最为引人注目。足球在欧洲各国都比较盛行，欧洲足球呈现出的是讲战术、重理性、强调整体的总体特征，英国足球与德国足球是欧洲传统足球风格的典型。英式足球的基本风格是长传冲吊，表现出的正是早期英格兰殖民扩张与征服的民族文化传统。长传冲吊也是德国足球的基本技战术风格，而德国的民族文化当中也具有扩张与征服的传统。同时，德国文化传统中的思维严谨、注重身体和意志，自信、坚强、坚忍不拔的日耳曼民族精神对德国足球也有着深厚的影响，德国足球表现的就是一辆以身体和意志打造出的长盛不衰的“日耳曼战车”。而在拉美，浪漫主义文化是南美足球风格的底蕴，拉美文化具有欧洲文化的古典与浪漫，以及印第安文化的激情与冲动。一百多年来，巴西、阿根廷、乌拉圭以其满腔的浪漫情怀，在足球场上用美妙的创意尽情地展现出了他们的想象、勇气、冲动、冒险和洒脱，这是拉美足球的典型风格。与欧洲足球相区别的是，南美足球讲技术、好美感、尚个体。浪漫主义艺术风格构成拉美足球的主基调，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巴西的“桑巴足球”和阿根廷的“拉丁足球”。桑巴舞与拉丁舞是巴西和阿根廷两国民族文化精髓的体现，这种文化的精髓同样也深深地烙刻在两国的足球文化中，南美球员把比赛看作是他们表演的舞台，每位球员都能在比赛中发挥自己的个性，都能把自己所拥有的美感和智慧，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虽然狂野奔放，却又具高雅与风度。
多年来，法国和意大利在世界足坛上也有着相当高的地位，这两个国家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其民族文化中的艺术气息十分浓烈，也由于法、意处于欧洲大陆历史上战火连绵的地区，频繁的战争陶铸了两国人民奋勇顽强、坚韧不屈的民族意志，所以坚韧而又浪漫、豪放而又细腻的精神文化品质是这两个国家重要的民族文化特点。当足球运动从英国传入法、意两国后也深受这种民族文化的熏陶，在沿袭传统欧洲派讲战术、重理性、强调整体的顽强硬朗打法的同时，又融入了拉丁派的灵巧和洒脱，形成了一个新的足球流派——欧洲拉丁派，欧洲拉丁派吸取了欧洲派和拉丁派的长处，在注重速度和力量的同时，又强调球员必须具备精湛的个人技术和良好的战术意识，打法上欧洲拉丁派推崇全攻全守、攻守均衡，讲究比赛的整体性。
近年来，在世界足坛上，美国、日本等国家的足球运动发展较快，受到了极大关注。美国没有悠久的历史，却善于创造历史。美国是世界众多民族的大熔炉，在容纳众长的基础上，他们成功地塑造了以开拓与创新为精髓的美利坚文化。开拓与创新精神勾画出美利坚足球风格的轮廓。不同的足球风格在美国得到了借鉴与吸收，再经过整合与创新之后，便形成了美国足球自由奔放、不拘泥于固定章法的多元风格。“大和”精神是日本的民族精神文化传统。由于日本本土资源的匮乏，所以在日本历史上出现了长期的内部争斗，“大和”文化源于团结一致共度难关，到近代再加上不断吸收西方先进文化，通过内在的选择、创新造就了一种全新的现代日本文明。日本文化的团结精神与兼容西方先进技术的足球文化理念使日本踢出了全攻全守的现代足球风格。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现代足球运动的发展与世界各国的民族文化传统总存在着割不断的联系，在现代足球文化当中各国足球的技战术风格都有着自己深刻的民族文化背景与特色。从足球运动与民族传统文化的关系来看，不同风格的足球背后总隐藏着不同的民族精神的强烈支撑，以民族精神作为一个国家足球文化的核心内容是足球运动能够充分发展的重要条件；与此同时，足球运动也是各国民族精神传承与发展的重要载体，传统的民族精神文化能在足球领域得到最有力的彰显与弘扬。
2 中国足球发展的文化背景
现代足球运动是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传入我国的，历史文化传统与时代变迁构成了我国足球运动发展与足球文化形成的基本文化背景。我国足球文化形成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包括：一方面是指社会总体文化环境所构成的社会物质条件，它是由历史传统文化与改革时代的人文精神、思维方式和文明成果等形成的；另一方面是指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即目前我国社会转型期的社会历史阶段。社会的物质文化基础，民族的思维方式与行为习惯(生活方式是其中非常重要的内容)以及改革时代的社会心理特征对我国的足球文化建设与足球运动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根据国内外历史学家的研究成果，国际足联于2004年2月4日宣布：“足球最早起源于中国——中国古代的蹴鞠就是足球的起源。”[1] 蹴鞠[2] 在我国古代盛行了两千多年，我们有着世界最早的古代“足球文明”。历史上，在蹴鞠发展的鼎盛时期，比赛分为好多形式，有从“一人场”[3] 到“三人场”[2] 不同“场户”[2] 的比赛方法，有单球门、双球门和不设球门的比赛，而且还有了对比赛进行执法的裁判。古代蹴鞠形成了丰富的技术技法，并有很多专门以此为生的球技艺人，还有叫做“圆社”[3] 的蹴鞠行会(相当于现在的组织管理机构)，也形成了一定的行业规范等。从古代蹴鞠的兴衰来看，历史传统文化对于古代足球运动发展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同时也是复杂而深刻的，而且还必定会影响到我国现代足球的发展。
拥有上下五千年悠久历史的中华民族在古代曾经创造出了辉煌的历史文明，我国的传统文化是有着深厚的人文、哲学、政治、经济与军事的历史积淀的。如：儒家思想中所提倡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易·乾·象传》)的精神，“君子和而不同”(《论语·子路》)[4] 的团结协作精神；道家的辩证法思想中包含的“强与弱”既对立又相互转化的道理；兵家的避实就虚、扬长补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战略战术思想；墨家的“不暇暧席”(《韩昌黎集·争臣论》)，以“自苦为极，坚忍不拔”[5] 的吃苦精神等等，这些都对我国的足球文化建设以及足球运动的发展有着极好的借鉴意义。
同时我们还得看到，我国历史文化传统中的等级性、血缘性、保守性、封闭性、禁欲主义以及近代形成的民族自卑感都是一些糟粕，这些精神文化糟粕的存在极其不利于优秀的职业球员、优秀教练员以及高水平裁判员的成长，这也是制约我国足球发展的重要原因。另外，现代经济社会的飞速发展，市场经济的形成，社会政治经济体制的改革还没有完成从非均衡的跨越式赶超型的发展向纵深的均衡渐进式发展转变，单一的社会经济价值取向(即一切向钱看的社会意识)以及粗放式的社会发展运作体制未能克服浮躁与迷茫的社会心理，在社会运转过程中便出现了社会规范意识淡漠的种种表现，在我国足球领域也总能看到这些社会文化糟粕的巨大影响。正因如此，多年来我国足球运动才会一直发展不理想，出现了“恐韩症”、裁判“黑哨”、打假球、足球暴力、球迷骚乱以及足球赛制改革与联赛经营不景气等严重的足球问题。
然而，把中国足球文化落后的原因完全归咎于我国传统文化是极其错误的，这是因为它未能全面认识我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本质。如：有人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主“静”，追求“天人合一”的和谐境界，强调“不争”、“中和”是中国民族精神的特征，运动场上的西方化与足球场上的中国化存在着矛盾，据此便得出了中国传统文化不可避免地充当了中国足球前进道路上的“拦路虎”、“绊脚石”的结论[3]。应当指出的是，主“静”，特别是主张不争，只是道家老子一派的哲学思想，并非中国传统文化的总体精神。因此，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国足球前进道路上的“拦路虎”、“绊脚石”的结论是站不住脚的。纵观历史，在殷周时期，中国的思想文化主流是以礼乐文化为代表的；在战国则出现了百家争鸣；到汉代，表面上是定儒家为一尊，但此时的儒家文化已是经过董仲舒的改造，完成了对各家之长的吸收；后来，以汉代的儒家文化为基础又发展出了宋明理学、陆王心学。由此来看，中国的传统文化具有整合吸收和不断发展两大特征，而经过长期的历史发展，整合吸收与不断发展已经深深存在于中华民族的意识领域，上升成为一种传统的民族精神，这正是中华民族长期繁衍、延续至今，并要实现伟大复兴的根本力量。整合吸收和不断发展在当前的社会经济文化建设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历史作用，也是我国足球发展的基本需要。
综上所述，中国足球运动的发展有着十分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和坚强的民族精神作支持，同时我们还拥有改革开放的时代契机和社会文明成果作为支撑，这些都应当是我国足球能够形成拥有民族特色的足球文化的重要基础。但同时还必须看到，我国社会文化环境中还存在很多的负面因素影响着我国足球运动的发展，不论从足球运动的自身发展来看，还是从足球文化的社会作用方面来看，克服传统社会文化环境中的消极因素影响，建设一个积极文明的、促人奋进的中国特色的足球文化是非常必要的，这当然也是一个长期而困难重重的历史过程。
3 中国足球现状中的文化缺失
目前，我国足球的发展存在着种种问题，从足球文化建设的角度来看，其主要表现在中间的制度文化层面以及核心的心理观念层面上，如运动方式(主要指技战术风格)、赛制、规则以及精神寄托和情感体验等方面，而从现代足球与民族精神之间的重要关系方面来考虑，关于优秀的历史传统文化精神以及改革时代的民族精神的缺失则是我国的足球现状中的突出问题。
3.1 关于传统文化精神的缺失
中国传统文化与思想中具有相当多的优秀精神品质值得继承与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文化传统中包含的自强不息、求真务实的生活态度，兢兢敬业、团结协作的生存意识，“生生不息”[6] 的创造精神，“义利结合”[6] 的社会规范意识，“天人合一”[6] 的注重人与自然关系的系统观念与思维方式，“先胜而后求战”[7] 的注重综合实力提升的“胜战”谋略等，无不荡漾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气质中的大气和机敏。然而可惜的是，这些可贵的精神品质却很难在中国足球的现状中表现出来，关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神的缺失是中国足球文化之所以贫乏的一个关键。
首先，我国足球缺乏的是一种整合创造精神。我国古代历史文化的一个最伟大的精神就是生生不息的创造精神，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创造出了辉煌的古代文明。早在战国时期，我国就有了百家争鸣的思想文化，随后，儒家所不断探求的以“德治”[8] 为主的社会规范，道家注重系统辩证的思维意识，法家主张随时而化的精神理念，孙子兵法、四大发明以及形式多样的中国古代体育项目等等，展现在世界文化面前的就是我国传统文化所拥有的伟大首创精神，这些无不源于中华民族伟大的创造精神和整合能力。首创与整合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最为宝贵的精神，就连现代和谐社会的建设也无不需要用这种整合创造精神作支撑。然而从我们国家的足球现状来看，无论是在技术与战术的学习方面，还是在管理与运作体制的改革方面都表现出了一种低级的生搬硬套的借鉴形式和教条的思维模式。
在现代西方文明的发展进程中，不断地强调了对人的自然性的强化与超越，这便赋予了现代西方体育以追求自由与解放的精神品质，现代西方体育的诸多项目也就是伴随着这种最有革命性的人类精神而流行于全世界的。如今，现代体育的人文精神正在不断渗透到人们的生活方式中，特别是现代足球运动的发展对于现代人健康生活方式的建立越来越起到积极的作用，它不仅可以锻炼身体、增进健康，还可以调节心理、陶冶情操、改善生活。在南美，足球就是生活，通过足球，人们懂得了享受，也懂得了发奋图强；在英国足球运动备受喜爱，部分球迷已经把足球运动视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在这些国家里，足球运动已经远远超越了纯粹体育项目的范畴，足球运动中的精神与文化是人们对待生活与生命的态度，它是历史的社会总体文化的长期积淀在足球运动中的集中体现，它决定了不同风格足球的艺术表现力，并不断的固化在民族的精神文化传统里面。
然而，我国当前的足球，由于在足球文化建设方面缺乏必要的整合与吸收，其发展的注意力便完全忽略了关于自由与解放的人类精神的追求，忽略了足球文化对于人们培养健康生活方式的效应。在国际上，我国的足球竞技只是忙于展现而疏于学习，“出线足球”便成了“国家利益”；在国内，联赛表现的只是经济利益方面的纷争，12年足球职业化改革催生了一项价值数十亿的巨大产业，但我国足球的足球产业现状无不表现出一种浮躁、急功近利的情绪。我国足球的发展状况在社会上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消极情绪，人们对国足失去信心、对足协失望、对联赛失去兴趣，整个足球运动的发展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极端的文化贫困，这种状态根本就不符合建设和谐社会对我国竞技体育发展所提出的根本要求。
其次，我国足球缺失的是民族传统文化中的团结拼搏与自强不息的精神。以第17届世界杯足球赛为例，亚洲劲旅韩国队之所以表现出非凡的体力，这是一种为国、为民争光的精神力量作用的结果。中国足球队队员李铁在观看韩意之战时，曾这样评价韩国队的精神：“那种力量是可怕的。”[9] 正如中国一位记者说：“韩国队在这样激烈的比赛中，连续打了6场比赛，其中两场打满了120分钟。没有顽强的意志品质，是不可能坚持下来的。韩国队的意志品质不是天生的，勇猛、顽强的比赛作风和坚强的意志力是他们在平时的训练和比赛中养成的，成为支撑他们打垮欧洲强队的精神力量。”[10] 中国足球队总教练米卢也认为：“韩国队赢在斗志和团队精神上。”[11] 而团结拼搏精神却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重要文化传统，在我们的训练和比赛当中这些确实又是难以看到的。相反，我们却看到了一片懈怠的场景：1989年10月17日中国队迎战阿联酋，在1比0领先的情况下，10月28日中国队在最后一轮小组赛中迎战卡塔尔，在马林终场前先入一球的情况下，均被对手连扳两球，这么近的两次比赛都遭遇“黑色三分钟”；1992年奥运会中国队在开场9分钟内被对手连进3球被称为“黑色九分钟”，从此中国就落下了奇怪的“恐韩症”。
再者，我国足球的社会规范意识严重缺失。有人说，中国的传统文化太注重规范了，这是束缚我国足球发展的文化根源，但事实上，我国现在的足球无论是从赛制到赛场还是从组织者、裁判、队员到球迷观众的表现，对于规范的缺乏实在太重。制度方面，任意肢解联赛、或是只升不降，或是只降不升，这样的朝令夕改，不能形成一个有效的固定模式；赛场内外前不久好像很常见诸如罢赛、球迷骚乱、球场斗殴等等非理智的、非法制的举动，我国的足球不仅技战术没有自己的章法和规矩，而且我们还缺乏一种文明的足球氛围，这恰恰就是对我国传统文化中的社会规范意识的严重缺乏。
3.2 关于时代文化的缺失
中华民族能在世界上“和平崛起”[12]，将使每一个中国人充满了民族自豪感，这不仅仅是因为经济有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更重要的是自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民族又积淀了一种新的民族精神，这就是伟大的“开放与改革”的时代精神，这是我们民族复兴的希望和动力。然而就在这样的时代与文化环境中，我国的足球改革却是极不尽如人意的，足球市场的运作与管理体制的不健全，市场化程度不高，管理人才短缺，这些都是我国足球落后的基本现象和直接原因。与社会经济发展的步伐相比较，从社会文化发展的潮流来看，对于“开放与改革”的时代精神的缺失使得我国足球的发展缺少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精神动力。
从指导思想、操作思路、管理体制、发展步骤来认识我国足球领域改革与开放的程度，我国足球的发展显得与时代有点格格不入了。甲A十年，由于产权关系不清晰而导致未能形成良好的市场竞争秩序，同时还伴随出现了赌球、假球、黑哨等丑恶现象。在职业联赛改组后的首届中超联赛中，部门权力与资本力量、管理体制与市场自由、运作模式与利益分配之间的矛盾依然表现突出，如何最大限度地获得这些价值冲突之间的良好平衡，对于中国足球仍然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其实，从经济学角度来看，体育是现代经济社会中一个重要产业，足球的社会经济价值是相当可观的，对于足球的发展与运作，我们必须依照产业运行机制来管理促进其发展。足球俱乐部的经营属于产业经济问题，它的主体是足球俱乐部本身，俱乐部就是对足球项目进行体育产业经济经营的企业，其核心职能与活动是产业经济的运作，足协对于赛制的管理以及出台政策应当是为足球产业这一经济基础服务的。而目前我们的足球运作体制还延续的是一种计划经济时代的模式，一切都由足协统筹管理与运作，这与现代经济社会所要求的小政府大社会的发展趋势是背道而驰的，目前这种现状正是思想不开放，缺乏魄力对政治足球体制进行改革所造成的，实际上，这就是关于“开放与改革”的时代精神的缺失，是一种与现代和谐社会的建设要求极不相符的思维观念。
现代足球文化的繁荣呈现出的是世界各民族文化传统中的精髓，以民族精神作为一个国家足球文化的核心内容是足球运动能够充分发展的重要条件，而足球运动则是现代世界各国民族精神传承与发展的一个有效载体。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民族精神是我们生生不息、自立自强、繁荣昌盛的脊梁，时代的“开放与改革”精神是中华民族和平崛起的动力和希望，这种民族的精神文化传统同样也是我国足球发展的重要社会条件。
目前，在“传统文化精神、时代文化精神”等方面存在着深刻的文化缺失，是中国足球发展中存在的突出问题。进行足球文化交流，向足球强国学习，加强足球文化建设是我国足球发展的重要任务。然而，我们却不能照搬别人的风格，必须运用自己在改革时代的建设思想和发展理论来指导中国的足球文化建设，并运用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活”的精神根本整合创新出属于我们自己的足球风格与精神文化体系来。在我国的足球文化建设过程中，只有充分继承和大力弘扬中华民族优良的精神文化传统，坚持借鉴、吸收与整合，讲究团结协作和顽强拼搏，注重法制、规范和文明建设，大胆改革当前的足球管理及运作体制，走科学规范化与文明法制化的发展道路，才能最终有利于我国足球的长远发展，并符合建设和谐社会对足球运动所提出的根本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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