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斯里兰卡恐怖袭击看周边国家恐怖主义活动的新特点论文

从斯里兰卡恐怖袭击看周边国家恐怖主义活动的新特点论文

从斯里兰卡恐怖袭击看周边国家恐怖主义活动的新特点

陈真波(贵州警察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5)

摘 要: 近年来,东南亚、南亚部分国家民族与宗教问题复来难解,极端主义思想与域外恐怖主义结合,借助社交媒体等手段仍然继续蔓延,滋生恐怖主义的土壤依然存在。斯里兰卡恐怖主义爆炸袭击表明,在我国周边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回流人员成为恐怖主义威胁的新重点,宗教差异在周边多民族国家常常被一些极端分子利用,本土宗教极端分子的自我激进化成为社会安定新威胁。

关键词: 斯里兰卡;恐怖主义活动;新特点

2019年4月21日,南亚岛国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西部小镇尼甘布以及东部城市拜蒂克洛的3所教堂和3家酒店先后发生爆炸。正当人们惊魂未定之际,当天下午,科伦坡又发生2起爆炸。[1]截至4月25日,共发生9次恐怖大爆炸,已经造成253人死亡,超过500人受伤。据外媒评论,这是自2001年美国“9·11”恐怖事件以来,全世界死伤人数最严重的恐怖事件。

这次严重的恐怖爆炸袭击表明,国际恐怖主义在我周边国家呈现新的态势,“伊斯兰国”回流人员对当地安全的危害不容小觑。

一、“伊斯兰国”回流人员渗透是周边国家安全的主要威胁

根据斯里兰卡政府方面的消息,此次恐怖袭击是由该国极端组织“国民认主独一组织”(NTJ,National Thowheed Jamath)策划、制造的。从公开资料来看,“国民认主独一组织”成立于2014年,其创建者穆罕默德·扎哈兰(Mohammed Zaharan)出生于斯里兰卡,曾化名哈希姆到叙利亚、孟加拉、巴基斯坦、阿富汗参加极端组织“伊斯兰国”的活动,是全球圣战运动的积极响应者。“国民认主独一组织”成立后,最为人所知的行动是对斯里兰卡佛教雕像的破坏,估计该组织目前有100人至150人。2016年,该组织领导人阿卜杜勒·拉齐克(Abdul Razik)因煽动种族主义罪被斯里兰卡当局逮捕。2019年1月,又有4名组织成员因破坏佛像而被捕。[2]

尽管“国民认主独一组织”思想极端,但在全球恐怖主义组织中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组织,美国甚至都没有把其列入恐怖组织名单之中。一个刚成立不久的伊斯兰极端主义组织,在全国范围内同时制造爆炸活动,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其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国际网络提供帮助。从此次爆炸目标的选定来看,爆炸几乎同时发生在斯里兰卡全境,而且是外国人较为集中的宾馆和基督教堂。专家估计,光就选定目标都需要几个月。从爆炸物使用来看,此次恐怖爆炸并不是自制土炸弹,而是只有军队性质的组织才会制作使用的C-4炸弹,私人很难得到,这充分说明本次爆炸案的幕后主谋带有军队武装性质,绝非一般的极端宗教团体所为。这些军用级的爆炸品从何而来?恐怖分子又是如何制作87个爆炸装置的?显然,这些都不是刚刚成立不久的极端宗教组织所能做到的。斯里兰卡反恐部门最新调查发现,此次爆炸与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回流到斯里兰卡的成员支持和协助完成了这起连环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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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斯里兰卡独立后,以民族为中心建立起来的政党对国家政权展开了激烈争夺,僧泰两族矛盾进一步激化,双方在语言政策、宗教政策和移民政策上针锋相对,各不相让。1983年,泰米尔人与斯里兰卡政府爆发武装冲突,内战持续了25年,超过8万人丧命。20多年的内战,使斯里兰卡人的传统信仰发生动摇,一些人变得绝望并开始寻求新的生命意义。在此情况下,大量的佛教徒和印度教徒开始转向伊斯兰教、基督教,寻求心灵的安慰和生活的帮助。[8]改变宗教信仰是最容易引发宗教间敌意的竞争行为,显然,内战结束后,斯里兰卡的宗教与文化的裂痕还在扩大。围绕宗教信仰,斯里兰卡各种极端主义思潮暗流涌动。

目前,穆斯林是斯里兰卡第三大族群,由于历史原因, 斯里兰卡穆斯林的构成相对其他民族呈现多样化。斯里兰卡穆斯林的母语也包括泰米尔语和僧伽罗语等多种语言。从阿拉伯地区和东南亚迁居而来的穆斯林对斯里兰卡民族国家的认同感较高, 一般被称为斯里兰卡穆斯林, 而和僧伽罗人存在所谓民族矛盾的主要是印度穆斯林。

很明显,此次“国民认主独一组织”发动恐怖爆炸的目的不是发起暴动,而是要将全球性的圣战运动带到斯里兰卡,并在社会中煽动仇恨、恐惧和分歧。恐怖分子声称是为在新西兰清真寺枪击案中遇难的穆斯林报仇,这也与“伊斯兰国”极端宗教的意识形态相吻合。恐袭表明,恐怖主义势力正在试图寻找安保“薄弱环节”不断制造袭击[6],这是国际反恐面临的新威胁,对我周边发展中国家反恐提出了新挑战。

4、各国应通过下述行动表明其致力于加强核安保的信心:参加国际同行评审,宣布核材料总量,承诺自愿共享最佳实践以及支持加强国际原子能机构在核安保领域的作用。

二、宗教极端化倾向是周边安全的最大难题

不仅佛教徒与穆斯林之间,一些佛教徒与基督徒之间的冲突也不断发生。据斯里兰卡当地的人权组织和教会有关人员介绍,自2002 年以来,由佛教僧侣带领的暴民已经在南方导致了一连串的教会攻击。有基督徒说,曾经有人将手榴弹投掷在由警察守卫的一个有500人举行圣诞节活动的教堂。一份来自斯里兰卡各地大约200多家教堂及教会的统计显示,仅2018年就有86起针对基督徒的歧视、恐吓及暴力个案,在2019年前几个月则已经发生了26起,且正呈现日益复杂的趋势。[10]

有学者估计,共有来自100多个国家的约3万名外籍极端分子在叙利亚和伊拉克境内为“伊斯兰国”战斗。[3]2017年末,“伊斯兰国”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抵抗基本上被击溃。虽然美国宣布彻底击败极端组织“伊斯兰国”,然而该组织成员并没有被完全消灭,其中一部分离开叙利亚前往其他国家。溃败后的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武装分子化整为零,潜伏在一些对恐怖主义防范措施较弱的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东南亚、南亚一些多民族、多宗教国家,他们秘密发展、伺机而动,对这些国家造成严重威胁。

首先是佛教极端主义时隐时现。斯里兰卡宪法第9条规定:斯里兰卡共和国赋予佛教最高地位,保护和促进佛教教义是国家的义务。尽管如此,僧伽罗佛教国家主义者还是要求修改宪法第9条,并将佛教树立为国教。[9]一些激进的佛教组织坚持认为斯里兰卡是一个佛教国家,僧伽罗佛教徒是国家中唯一合法的族群身份,一些地方的佛教团体出于宗教之争向地方政府施压要求关闭某些清真寺,而一些极端的佛教组织团体也时常袭击穆斯林社团,造成人员伤亡。

斯里兰卡穆斯林主要集中在东部地区,在全国各地也都有分布,在各地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觑。虽然大部分关于斯里兰卡穆斯林的论调认为他们的财富和阶层水平居于中产地位而减少了发生冲突的原动力。但是,斯里兰卡的另一个现实是,贫富差距和地域差异的分化也使得斯里兰卡各地的穆斯林产生了阶层差异,所以当少数族裔感受到来自主体民族的压力时也会表达不满和发泄愤懑。特别是当持有原旨教义和极端主义倾向的穆斯林群体在暗流涌动时,可能导致的冲突烈度将更大。

其次是伊斯兰教阿拉伯化与极端化趋势明显。由于斯里兰卡伊斯兰教徒在人口上占少数的劣势,在民族冲突发生时,往往处于相对弱势。比如,1990年,泰米尔人的反政府武装猛虎组织就曾经强迫90000穆斯林迁出自己世居的村庄,引发国际关注。一些相对富裕的穆斯林常常会受到绑架和敲诈的威胁,在国内处境不佳的情况下,斯里兰卡穆斯林增加了与世界其他国家、特别是阿拉伯地区伊斯兰教徒的互动,在这种状况下就引发了斯里兰卡伊斯兰文化的阿拉伯化。近些年,斯里兰卡各地的穆斯林变得越来越保守化。例如,在过去,穆斯林男女主要穿着斯里兰卡传统服饰,而现在女性穆斯林大多都戴面纱和穿黑袍,男性留长胡须和穿长袍,明显受到中东阿拉伯国家的影响。除此之外,在斯里兰卡,穆斯林社区不断兴起的伊斯兰学校,不断扩建的清真寺,甚至成立专门为穆斯林服务的金融机构等,无一不是伊斯兰文化兴起的结果。这些变化并不是孤立的,与斯里兰卡穆斯林意识形态的阿拉伯化密切相关,其目标是使斯里兰卡穆斯林符合全球伊斯兰身份认同。[11]在阿拉伯化的过程中,一些极端主义思想开始传播开来,少数人员走向极端化。例如,2015年在叙利亚战场上被美国击毙的“伊斯兰国”恐怖分子头目尼拉姆,就是斯里兰卡人。他曾在巴基斯坦留学并在斯里兰卡科伦坡大学教书,有令人羡慕的职业和家庭,但却于2014年进入叙利亚进行所谓圣战,他在斯里兰卡国内也有大批追随者。

斯里兰卡是印度洋上重要岛国,人口2144万(2017年),僧伽罗族占74.9%,泰米尔族15.4%,摩尔族9.2%,其他0.5%。居民70.2%信奉佛教,12.6%信奉印度教,9.7%信奉伊斯兰教,7.4%信奉天主教和基督教。[7]斯里兰卡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居民以信奉小乘佛教为主。近代历史上,先后被葡萄牙、荷兰和英国殖民统治。在英国统治期间,殖民主义者采取招徕印度劳工和“分而治之”的政策,改变了斯里兰卡的民族结构和宗教板块,留下民族冲突的隐患。特别是英国殖民政府采取对泰米尔等少数民族政治优待的统治政策,进一步恶化了斯里兰卡的民族关系。

如果说隐喻是利用事物之间的相似性促动范畴的扩展,那么转喻就是利用事物的相关性促动的扩展。有些范畴化既包含着隐喻又包含着转喻,两者共同作用。图式是人们在认识客观世界的过程中基于身体经验而形成的固定的认知结构模式,如路径图式、终点图式,图式与图式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由于这种转换关系促动的多义现象就是图式转换因素。规约意象是人脑中反映的客观事物和情景的形象和印记,它在量词范畴扩展方面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文中也详细的以日语中的量词“本”为例解释了图式转换和规约意象的作用。

尽管斯里兰卡在过去一直存在宗教和族群相关的冲突,但暴力冲突大多发生在佛教徒与穆斯林之间。[1]照理说,如果穆斯林报复的话,应该把目标对准佛教徒才是,而此次恐怖主义袭击,却把目标对准基督教徒。专家推测,应该是境内外恐怖势力勾结。[12]这一次发生在斯里兰卡的袭击与“伊斯兰国”的恐怖主义手段相似,首先把袭击目标选定为基督教教堂,与近年在东南亚发生的其他恐怖袭击一脉相承。另外,利用自杀性人体炸弹,也是中东地区恐怖组织惯用手段。说明斯里兰卡伊斯兰文化兴起之后,受到中东和东南亚极端主义的影响越来越明显,极端化的趋势与域外恐怖主义呼应,成为国家治理的新问题。

三、本土人员自我激进化是周边国家安全的最大隐患

斯里兰卡素有“印度洋上的珍珠”之称,岛屿众多,边境管控难度很大。极端组织“伊斯兰国”的残余武装分子可以从两种途径返回斯里兰卡:一是经陆路从中亚到阿富汗,再经过巴基斯坦、印度返回斯里兰卡。有情报显示,在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成建制被打散之后就曾有数百名成员逃往了阿富汗,并且与塔利班争夺地盘,其中就包括来自斯里兰卡的极端组织成员。二是由于斯里兰卡国内岛屿众多,水运发达,这非常有利于一些极端分子从叙利亚通过海路返回斯里兰卡国内,潜伏下来。从实战经验、传播极端思想、与各国恐怖分子的联系来看,回流南亚、东南亚的恐怖分子都将为“伊斯兰国”在东南亚的分支发展提供强大助力。[4]斯里兰卡情报机构透露,较早前对“国民认主独一组织”领导人扎哈兰的监视可以表明,他曾多次在孟加拉国与“伊斯兰国”活跃分子联系。据《亚洲时代》报道,扎哈兰还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交界处与同情伊斯兰国的武装组织IS-KP取得了联系。[5]

事实上,斯里兰卡的极端佛教徒组织和该国穆斯林之间积怨已久。极端佛教徒组织认为,占斯里兰卡总人口少数的穆斯林正欲控制该国商业,这将影响到广大佛教徒的切身利益。据斯里兰卡穆斯林理事会主席称,2011年,斯里兰卡有30多个穆斯林商铺遭袭击,2012年有20多个清真寺遭袭击。[10]最近几年,斯里兰卡佛教极端化日益显现,针对穆斯林的袭击显著增加。2014年6月,发生佛教徒攻击穆斯林的暴力事件,造成4人死亡,80人受伤。直到军队进入事发地区后才恢复了平静。这次冲突是由斯里兰卡的强硬派佛教组织“武道巴拉塞纳”(Bodu Bala Sena,简称BBS)引起。该组织支持用武装力量打击少数教派来保住多数人信奉的佛教的统治地位。穆斯林被列为主要的打击对象。[1]2017年3月,由于当地发生多起僧伽罗人针对伊斯兰清真寺的袭击,斯里兰卡政府曾发出紧急状态令,这是自2009年斯里兰卡结束内战后,首次进入全国紧急状态。当时,僧伽罗人指责穆斯林强迫人们改信伊斯兰教,并破坏佛教圣地和考古遗址;穆斯林则抗议,遭到僧伽罗人的歧视和欺凌。两大宗教社群随后发生激烈冲突,造成至少两人死亡,数十所清真寺和房屋被纵火焚烧。

根据当地学者研究,斯里兰卡穆斯林的教派分化源于20世纪50年代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影响,到了70年代末期斯里兰卡实行改革开放后,教派分化也受阿拉伯世界的影响,并且影响更大,这恰好也是20世纪70年代兴起于近代阿拉伯半岛的瓦哈比教派迅速向外输出和扩张的关键时期。伊斯兰教苏菲派自斯里兰卡殖民时期以来长期占主导地位,受到国际伊斯兰力量的影响后,在斯里兰卡出现的瓦哈比教派分散了其部分力量。瓦哈比派多以青年为主要活跃分子,这些年轻的瓦哈比主义者聚集后,组成了形形色色不同的组织,其中影响力最大的属Thawheed派。随着Thawheed派内部分裂,产生了“斯里兰卡认主独一组织”(Sri Lanka Thawheed Jamath)和“国民认主独一组织”(NTJ)等分支。这就使得这些穆斯林群体之间存在着激烈的竞争,每一个群体都试图在虔诚上超越对方。[11]其结果就是,越来越保守,逐渐走向极端。

就目前而言,这一检测方法主要分成两大类,即直线检测与角点检测。其中,直线检测主要是对图像实施边缘检测,确定图像直线,根据交点对像素坐标进行求解;而角点检测将图像灰度及其检测作为基础,对领域点范围内的灰度值发生的变化予以充分考虑。通过对相关文献的全面查阅可知,可很好对像素坐标进行检测和求解的算法包括两种,分别为SV算法与Harris算法。经试验得知,裂缝图像当中,单纯使用其中一种算法无法确定所有角点,但对两种算法进行结合使用,能得出所有角点[2]。

2000年,国家及各省市成立药品监督管理局,吴浈任江西省药品监管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后任党组书记、局长,后又出任江西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党组书记。

由于网络的普及,一些宗教极端分子利用网络渠道传播极端思想及招募人员。例如:此次袭击的重要策划者穆罕默德·扎哈兰就在推特上开设帐号,宣传极端思想,他3年来不断通过社交媒体宣扬“伊斯兰国”的仇恨理念,并拥有数千名支持者。不断发布仇恨内容、宣扬“伊斯兰国”理念,声称“非穆斯林(如基督徒、印度教徒及佛教徒)都应被消灭”。一些本地穆斯林青年被极端教义腐蚀,认为应当从《古兰经》和圣训所包含的传统的伊斯兰教思想中寻找方法,来解决斯里兰卡穆斯林社会所面临的困境,他们主张在整个斯里兰卡全面实施伊斯兰教法,并恢复传统的伊斯兰制度。更有甚者,极少数激进分子误以为只有参加所谓圣战,才能获得自我救赎,思想不断自我激进化。自我激进化的极端分子,认为采用暴力手段才能达到目标,并积极筹划恐怖活动,进而转化为恐怖分子。2019年1月,斯里兰卡警方在科伦坡北部160多公里的普塔勒姆收缴了100公斤C-4炸药、100个雷管、75公斤硝酸铵及氯酸钾,还有6个20升的硝酸罐。[13]

笔者曾经在授课的七个班级300名学生中进行问卷调查,有52%的同学认为周围的人缺乏感恩意识,在与同学交往中对他人缺乏必要的尊重和沟通。在这样的情况中,很多人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被同学孤立,最后变得不愿与人交往。古人云“百善孝为先”,感恩教育首先倡导感恩父母。在调查中显示大学生的孝心不尽如人意,有27%的大学生不知道自己父母的生日,有31%的大学生只知道父母其中一人的生日,81%的大学生称没有给父母过生日。问他们平时在家是否有做家务活时,有11%大学生称自己从来不做家务活。

2019年4月24日,斯里兰卡确认,至少有9名自杀式袭击者参与复活节连环爆炸袭击,其中8人身份已被识别,这些袭击者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员。其中,有一对兄弟叫伊姆萨特·艾哈迈德·易卜拉欣和伊勒姆·艾哈迈德·易卜拉欣,他们来自斯里兰卡一个富商家庭。[13]在警察搜查他们住宅时,伊勒姆的妻子引爆了一枚炸弹当场炸死了她自己、她的3个孩子和3名警察。迄今,警方已拘捕超过70人,他们大多属于当地社会中等收入者中较好的群体。斯里兰卡警方4月25日公布了6名爆炸案疑犯照片和姓名,其中包括3名女性。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因素,说明宗教极端主义和“圣战”思想在部分穆斯林中仍然很有市场。本土极端宗教分子的自我激进化,让周边国家政府防不胜防。

为维护周边国家安全与稳定,相关国家必须携起手来共同应对,落实现有警务合作机制,提高对恐怖主义预警、预防、打击与控制能力,努力化解恐怖主义带来的风险和挑战;同时各国政府也需要调整治国理政观,将权力有效地服务于国家建设和人民生产生活,政治上采取积极宽容的态度应对各种复杂问题。[14]同时,充分利用大数据警务,建立包容、顺畅、有序、协作、安全的全球互联网治理生态体系。[15]

参考文献:

[1]辛恩波.“印度洋珍珠”的恐怖巨响[EB/OL].[2019-04-21].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3328423 .

[2]界面编辑.被点名连环爆炸元凶后自行否认,斯里兰卡这家NTJ是个什么组织?[EB/OL].[2019-04-22],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3064950.html.

[3]Richard Barrett el se.“Foreign Fighters: An Updated Assessment of the Flow of Foreign Fighters into Syria and Iraq,” The Soufan Group, December 8, 2015:8-9.

[4]卢光盛,周洪旭.东南亚恐怖主义新态势及其影响与中国的应对[J].国际安全研究,2018(5).

[5]刘芳.斯里兰卡爆炸案8名嫌犯身份确认,海归富二代走上激进化之路[EB/OL].[2019-04-24/,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3074614.html .

[6]朱瑞卿,唐璐.斯里兰卡连环爆炸凸显反恐新挑战[EB/OL].新华网客户端,[2019-04-23],https://www.xinhuanet.com.

[7]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斯里兰卡国家概况[EB/OL].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网站,[2018-02-27],[2019-04-22],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_676203/yz_676205/1206_676884/1206x0_676886/ .

[8]张志鹏.反改宗教法案加剧斯里兰卡的宗教冲突[N].中国民族报,2013-08-20.(5).

[9]张敦伟.族群政治中的宗教对抗: 斯里兰卡的佛教国家化与国家意识形态[J].南亚研究季刊, 2016(1).

[10]成汉平.极端分子与IS“回流”人员成内战后最大威胁 [EB/OL].[2019-04-22],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3328004 .

[11]何演.结痂的伤疤为何又被撕开?斯里兰卡袭击发生的土壤与催化剂[EB/OL].[2019-04-25],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3338449.

[12]陈沁涵.斯里兰卡为何发生伤亡如此重大的惨剧?听反恐专家怎么说[N].新京报,2019-04-22.

[13]罗伊晴.斯里兰卡爆炸案幕后黑手还有他?外媒:这名富商有嫌疑[EB/OL].[2019/04-25],http://news.haiwainet.cn/.

[14]李恒.“伊斯兰国”渗透下的东南亚恐怖主义特点趋势[J].新疆社会科学,2017(5).

[15]程琳.研究网络恐怖主义活动特点构建打防管控立体化体系[J].网信军民融合,2018(11).

Viewing the New Characteristics of Terrorist Activities in Neighboring Countries from the Terrorist Bombing Attacks in Sri Lanka

Chen Zhenbo
(Guizhou Police College, Guiyang 550005, China)

Abstract: In recent, some countries in Southeast Asia and South Asia are confronted with complicated ethnic and religious issues. As extremist ideas are combined with extraterritorial terrorism and keep spreading through social media and other means, the ground for breeding terrorism still exists. The terrorist bombing attacks in Sri Lanka have revealed that, the returnees from the extremist group IS have posed a major threat to the security of China's neighboring countries, some extremists often take advantage of the religious differences in theses multi-ethnic countries, and the local extremists' self-radicalization has become a new threat to social stability.

Keywords : Sri Lanka; terrorist activities; new characteristics

[中图分类号: D815.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5195(2019)04-0003-05 ]

DOI: 10.13310/j.cnki.gzjy.2019.04.001

收稿日期: 2019-04-29

作者简介: 陈真波(1970-),男,湖南安乡人,贵州警察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世界民族学、国际关系学。

责任编辑:李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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