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研究】
改革开放以来陈云维护领导核心的历史贡献
沈燕培 佘 君
[摘 要] 作为党的领导核心层的重要成员，陈云经历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对维护领导核心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改革开放以来，他坚持实事求是原则，坚决维护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支持拨乱反正，态度鲜明地要求恢复邓小平领导职务，维护其领导核心地位；坚定改革道路，始终支持以江泽民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陈云维护领导核心的思想与实践对于新时代坚持“两个维护”有着重要启示：维护领导核心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这是应对和防范风险的现实需要，是共产党员坚守政治信念的必然要求，是坚定党的政治路线的有力保证。
[关键词] 陈云；改革开放；领导核心；贡献
维护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必然要求。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领导核心建设，陈云作为党的领导核心层的重要成员，经历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对维护领导核心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陈云年事渐高，但总能在关键时刻毅然站出来，身体力行，坚决维护党的领导核心，提出了许多重要思想，做出了突出贡献。研究改革开放以来陈云对维护领导核心和中央权威的思想与实践，对于当前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坚持“两个维护”都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实事求是，坚定维护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对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的评价问题，一时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社会上和理论界开始出现试图全面否定毛泽东的错误苗头，甚至出现了“非毛化”倾向。对此，陈云敏锐地观察到此问题并高度重视，深知对毛泽东的评价关系到全社会对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认知与评判。
在长期的革命生涯中，陈云直接感受、参与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形成，为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支持和组织保障。1942年，陈云曾明确提出中国共产党经历了20多年的严峻考验后，“最大的成绩就是我们党培养出了一个领袖，我们选择了这个领袖，他就是毛泽东同志。”(1)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41页。 “文革”结束后，面对否定毛泽东的错误思潮，他始终能站在对党、对国家、对人民负责的高度，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主张客观地评价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
在拨乱反正的转折时刻，陈云对不同问题的处理都坚持毛泽东思想的正确原则和立场，积极倡导毛泽东提出的正确方法，把其作为分析具体问题的思想指南。如在1977年6月的杭州评弹座谈会上，陈云提出要清除“四人帮”对评弹艺术的影响，展现评弹艺术的特点，同时也要求演员要注意提高思想政治水平，“特别注意学习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还要学一点马列原著。”(2)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10页。 在防止不正之风的横行问题上，陈云要求认真做到毛泽东倡导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等作风要求，以团结起来争取更大胜利。
1979年1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召开。陈云在讲话中反复强调要实现毛泽东同志提倡的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明确指出：“中国共产党是胜利了的执政党，是毛泽东同志领导我们党取得了伟大胜利”，“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我们党很可能还在黑暗中苦斗。”(3)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2页。 同年3月，在会见马来西亚共产党总书记陈平时，他提出对“文化大革命”的总结要慎重，“对毛泽东的评价不会像赫鲁晓夫对斯大林那样”，“要平心静气，要掌握分寸，慎重考虑，不能感情用事。”(4)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37-238页。 1981年，在党中央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时，陈云要求：“是成绩就写成绩，是错误就写错误”(5)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3页。 ，提出要“写上党成立以来六十年中间毛泽东同志的贡献，毛泽东思想的贡献”，建议增加“回顾建国以前二十八年历史的段落”(6)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4页。 。这一建议融入《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表达了陈云对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的鲜明态度。
1989年，国内政治风波不断升级，在党和国家受到严重威胁的关键时刻，5月26日，陈云抱病亲自主持中央顾问委员会第十一次常委会议，从党的生死存亡的高度要求坚决保卫以二千多万人头换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同时郑重表态：“我们作为老同志，现在就是要坚决拥护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坚决拥护李鹏同志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在首都党政军干部大会上的讲话。同时，要主动地多做干部和群众的工作。”(13)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8页。 政治风波平息后，6月8日，陈云在审阅中央政治局常委起草的一份报告时作了批示，再次强调：“倡导改革开放的，是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14) 金冲及，陈群主编：《陈云传》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803页。 时任中顾委副主任的宋任穷认为，陈云同志同其他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起在这场政治风波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15) 杨明伟：《陈云晚年岁月》，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52页。
二、拨乱反正，坚决要求恢复邓小平领导职务并拥护其领导核心地位
河道整治工作需要政府的支持，尤其需要资金支持。河道整治工作是一项需要长期坚持并监控的工作，需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相关部门需要提供充足的人员和资金保障。多数农村地区经济发展状况比较落后，无法提供开展河道整治这样庞大、长期的工作所需要的物资和人力。这种现实情况，严重阻碍了农村地区河道整治工作的开展。因此，政府应加大对河道整治工作的资金扶持力度，按需求分地段、分时段满足不同区域的河道整治资金需求，帮助农村地区改变河道治理状况。
在1977年3月的中央工作会议上，陈云顶着压力提出书面发言，指出：“邓小平同志与天安门事件是无关的。为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需要，听说中央有些同志提出让邓小平同志重新参加党中央的领导工作，是完全正确、完全必要的，我完全拥护。”(9)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230页。 随后，在西南组会议发言时，陈云再次强调邓小平与天安门事件无关，并赞成“时机成熟的时候，让邓小平同志出来工作。”(10)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207页。 4个月后，党的十届三中全会通过了《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职务的决定》，邓小平出任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兼解放军总参谋长的职务，这使得随后的拨乱反正有了主帅。陈云在思想路线和组织路线上鲜明反对“两个凡是”，对邓小平重返工作岗位发挥了积极作用。
1978年12月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中国共产党产生了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新的中央领导集体，陈云在此次会议上被增选为中共中央副主席，成为新的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此后，陈云与邓小平默契配合，在改革开放很多重大问题的决策上，都给予邓小平坚决的支持，重视维护邓小平的核心地位，强调其“领班地位”，正如1987年他同中央负责同志谈话时开门见山指出的：“我们国家，在目前第一位的领导人是小平同志。”(11)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0页。
在调整新的领导格局的过程中，陈云支持邓小平关于华国锋不再适合担任党中央主席的意见，明确指出：“小平同志当党的主席，众望所归。”(12) 金冲及，陈群主编：《陈云传》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1548页。 在废除领导干部终身制问题上，陈云与邓小平密切配合，身体力行，同意到十三大时与邓小平、李先念一起退下来。由于特殊情况，党的十三大后，三人采取了半退形式，均退出中央委员会，邓小平留任中央军委主席，陈云担任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李先念任全国政协主席。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明确指出，毛泽东的“功绩是第一位的，错误是第二位的”(7)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注释本》，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46页。 ，这一科学评价有力回应了当时社会上出现的各种“非毛化”思潮倾向，遏制了这一思潮的发展，维护了社会稳定。邓小平曾明确指出，否定毛泽东这样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就“意味着否定我们国家的一段重要历史”，“就会造成思想混乱，导致政治的不稳定。”(8) 邓小平：《压倒一切的是稳定》(1989年2月26日)，《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84页。 可以说，改革初期陈云对毛泽东及其历史地位的明确态度，为维护毛泽东的领导核心地位、形成全党和全社会对新中国成立以来取得成绩的共识指明了方向。这不仅捍卫了毛泽东及毛泽东思想的历史地位与科学价值，也有助于总结历史经验，成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行的理论基础。
十三届四中全会后，陈云时刻关注改革开放的进程，在工作中全力支持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多次与江泽民共商国是，以自己丰富的治国理政经验为新的中央领导集体出谋划策，为深化改革指明方向。如1989年8月，在江泽民向陈云通报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中央抓的几件工作时，陈云特别强调要注意经济生活中分散过多的问题，认为物质匮乏、物价猛涨是导致动乱的重要原因，提醒江泽民这个危险并没有过去。1990年4月，陈云致信江泽民，提出要高度重视利用宗教进行渗透的问题，提醒新的中央领导集体要处理好意识形态领域的新情况；5月，在同江泽民谈话时，肯定了其主持工作以来的方针政策，又提出了有针对性的具体意见，要求工作抓落实，妥善处理好具体会务与战略全局的关系。
1975年，在毛泽东、周恩来支持下，邓小平开始主持国务院工作和党中央日常工作，展开了大刀阔斧的全面整顿，并得到了李先念、叶剑英等老同志同心协力的密切配合。经过几个月的整顿，形势日益好转，大部分地区社会秩序趋于稳定，国民经济迅速回升。尽管整顿遭到了“四人帮”的猖狂反对，并影响到毛泽东作出正确判断，但其成效已深得人心，人们对坚持党的正确路线方针政策的邓小平有了更多的了解与信任。1976年的天安门事件实质上就是拥护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党的正确领导。粉碎“四人帮”后，党和国家的工作得以重新走上健康发展的轨道，此时摆在全党面前的一件大事，就是邓小平领导职务的恢复问题。
名物化现象在国内外都是语言学研究关注的一个重要话题。本研究借助CiteSpace软件分析了1999年至今国内外核心期刊的文献数据，从发文量、关键词共现、文献共被引、作者共被引、期刊共被引等五个方面呈现了名物化研究的现状，并针对英语语篇名物化研究的发展提出了一些希望和建议。
可以说，每当历史的关键时刻，陈云都能旗帜鲜明地支持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所作的正确决策，维护邓小平的领导核心地位，为保证国家与社会的安定团结，推进改革开放的不断前行作出了宝贵贡献。这些彰显了陈云为党和国家事业不断奋斗、视党和人民利益为生命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高贵品格。
三、深化改革，坚定支持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集体
陈云历来重视干部队伍建设和党的接班人问题。1938年9月，时任中央组织部长的陈云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作《论干部政策》的演讲时就明确提出：“干部政策，拿俗话来讲，就是用人之道”，“凡是提拔干部，得全面估计他的德和才”。(17) 陈云：《陈云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9、122页。 改革开放以来，他参与制定了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方针政策，主张大力培育和选拔德才兼备的中青年干部，使他们成为“大量提拔高级领导干部的后备力量”。(18)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94页。 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成员就是在中青年干部梯队的建设中逐步培养和选拔的，有的是陈云亲自发现和直接提名的，而在中央领导集体中，最难的是选准领班人。在形成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的过程中，陈云与邓小平等老同志的意见完全一致，希望新的领导机构使人民感到焕然一新，对改革充满期待。1989年政治风波后，面对中央领导集体更替的紧迫形势，经过深入考察，陈云和李先念共同向党中央推荐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江泽民，邓小平表示同意。
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形成的过程中，陈云等老一代革命家对政治风波的妥善处理，有力扫除了对改革开放的各种干扰，对稳定社会秩序，为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顺利接班创造了有利条件。政治风波平息后，陈云又要求实事求是地开展组织清查和党员登记工作，慎重对待政治问题，要求“把政治问题同经济问题、作风问题分开”(19)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8页。 ，牢记历史的深刻教训；主张“对于这场政治斗争，应该采取正确的党内斗争方针来处理”，“对于那些触犯法律的，应当依法惩办。”(20)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69页。 这一思想，对于维护党内和社会的安定团结，教育绝大多数人发挥了积极作用。6月，陈云主持召开中顾委第四次全会，态度鲜明地赞同十三届四中全会的决定，支持新领导集体的工作。可以说，这些思想与行动为江泽民顺利接班、坚定改革奠定了政治基础，为形成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权威提供了有力支撑。
在对待改革的态度上，陈云始终保持与邓小平一致的意见，支持经济特区建设，赞成浦东新区开发。1992年7月，陈云应邓小平要求署名发表了悼念李先念的文章，其中再次强调，要“不断总结经验，力求使特区办好”，要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努力学习新的东西，不断探索和解决新的问题。”(16)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79页。 这不仅展现了陈云对邓小平“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方法论的坚持与运用，也表达了他坚定走改革道路的决心与信心，表明了自己在改革开放和经济特区问题上与邓小平高度一致的政治态度。
为了实现新老干部的交替，陈云于1992年中共十四大后正式离休，身体力行地践行了领导干部终身制的废除。此后，他虽主要住在上海，但仍非常重视和维护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工作，在不同场合的谈话中肯定江泽民，坚定维护江泽民同志的核心地位，表明推进深化改革的坚决态度。在对待浦东开发问题上，1992年4月，陈云在听取吴邦国、黄菊关于上海工作情况的汇报时，对黄菊说：“不是有新闻记者向你打听陈云对开发、开放浦东的态度吗？你回答得很好，我非常赞成开发、开放浦东。”(21)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441页。 这一谈话消除了当时国内外传言的影响，明确表达了他对深化改革的立场。1993年1月，在与上海党政领导人和一些老同志谈话时，陈云指出：“你们按照江泽民同志讲的既要解放思想、又要实事求是的精神干工作是对的，你们的工作是干得好的。”(22)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445页。 1994年2月，陈云同上海领导人谈话时，针对经济工作中的各种困难，再次强调：“首先要维护和加强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权威。如果没有中央的权威，就办不成大事，社会也无法稳定”，同时指出“全国上下都同心同德，团结一致，不折不扣地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采取的一系列方针、政策和措施，把中国经济搞上去是大有希望的，社会主义中国是大有前途的！”(23) 朱佳木主编：《陈云年谱》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449页。
(3)近50年来沪宁杭地区年降水量变化较小。三地降水高峰月不同，杭州为6月，南京为7月，上海则有6月和8月的两个高峰。
不过笔者并不赞同过多地将“探究性”融入作文考察当中，对照这六条标准，江苏高考作文题在“探究性”方面是弱的。但其实反面想想，难道江苏不正因如此，才成就了其独特的“个性”吗？江苏高考语文一向提倡与赞扬记叙文文体，希望在高考作文中挖掘出优秀的记叙文，而因为在命题中“探究性”与“思辨色彩”的相对不强，才给了记叙文书写一定的“喘息空间”。如果作文材料思辨色彩过于浓厚，连命题人都想让学生去写议论文了，学生哪还能写出优秀的记叙文来呢？
总之，陈云始终与党中央在思想上行动上保持一致，以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高度自觉和政治智慧，坚定维护党的领导核心，维护党中央权威，对凝聚全党力量、形成改革共识、深入推进改革作出了巨大贡献；其维护领导核心的思想和实践对于当前坚持“两个维护”有着重要启迪。
陈云作为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在维护社会秩序、指导治国理政、强调领导核心等问题上，顺民意、讲党性，对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给予了坚定支持，发扬了维护党的领导核心的光荣传统。
旅游产业作为城市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越来越多的城市加大旅游基础设施投资试图吸引更多的游客从而推动经济发展。为了更好地衡量景区周边交通状况，建立景区可达性模型，并根据模型计算结果发现影响景区可达性的关键因素。
利率的非市场化是银行业高利润主要原因之一，但利率非市场化，商业银行不能进行风险定价，在降低不良贷款的压力下，会使贷款过分集中地投放到垄断行业的所谓“优质客户”之中，银行贷款投放的这种“傍大款”现象进一步加剧了我国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阻碍了资金的合理化配置和经济结构的调整，降低了整个社会经济资源的配置效率。
第一，维护领导核心是应对和防范风险的现实需要。改革开放以来，面对风云变化的国际形势和深刻变革的国内状况，陈云始终关注党和国家面临的新情况，及时敏锐地发现新问题，支持党中央的正确决策，有效地防范和避免了改革中的各种风险，维护了党和国家的团结安定。新时代，涉及国家安全的“内外因素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复杂”(24) 习近平：《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走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2014年4月15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200页。 ，我国社会发展中各种各样的结构性矛盾日益凸显，防范这些风险仍需要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和团结统一的领导集体。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居安思危、凝心聚力，坚持“两个维护”，按照党中央的决策部署共同增强忧患意识，提升风险意识，保证国家总体安全。
第二，维护领导核心是共产党员坚守政治信念的必然要求。陈云作为第一代和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时刻以科学理论武装自己，牢记在党言党、在党忧党、在党为党的使命与责任，在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以上率下，身体力行地维护领导核心地位，这都呈现了他与党同心同德的政治立场与党性修养，为新时代各级领导干部坚持“两个维护”作出了榜样和表率，营造了良好的党内政治生态。
第三，维护领导核心是坚定党的政治路线的有力保证。改革开放以后，陈云坚决拥护邓小平提出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与改革开放的战略部署，坚定支持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化改革的战略决策，这一行动为改革开放的顺利进行提供了组织保障。新时代，“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作为党的政治路线，是党和国家的生命线、人民的幸福线，必须坚决捍卫、坚定执行。越是面临严峻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越是处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越要保持清醒头脑和战略定力，全面贯彻执行党的政治路线，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两个基本点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绝不能有丝毫偏离和动摇。”(25)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第6页。 这些都要求中国共产党必须坚持“两个维护”，保证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发展方向，保障党的政治路线的贯彻执行。
第四，维护领导核心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陈云维护领导核心的思想和实践始终遵循实事求是的根本原则，“提倡是就是是，非就是非的精神”(26)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4页。 ，认为这是党内团结的基础。维护领导核心并不意味个人崇拜和个人专断，对此陈云也提出了妥善处理维护领导核心的一些原则方法。他始终关注执政党民主集中制的建设问题，坚持民主与集中的辩证统一，要求正确对待党内的不同意见，“在各级领导班子中，要充分发扬民主，倾听各种意见，特别要注意倾听不同意见”(27)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53页。 ；同时也强调“党性原则与党性纪律不松绑”(28) 陈云：《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5页。 ，认为集中要通过党的纪律来保证，“四个服从”是铁的纪律，“是健全党内生活、增强党的战斗力的有力武器。”(29) 陈云：《陈云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48页。 这些原则方法对于新时代坚持“两个维护”仍然有着重要的警醒意义。
[基金项目] 2017年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十八大以来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新经验研究”(项目编号：AHSKYG2017D143)；2014年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十年探索时期社会主义建设中的论争研究”(项目编号：AHSKY2014D69)。
[作者简介] 沈燕培，博士，安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佘君，安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辑：钟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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