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已来：机场运营进入智能时代
——以伦敦盖特威克机场为例浅析应用新技术提升机场运营效率
文｜开锐管理咨询有限公司 杨晨寅 张冀伟
我国民航客运量的不断提高，飞机数量也持续攀升，随之而来的运行保障压力也与日俱增。在当前机场行业持续快速发展，机场数量越来越多，运量持续放大，运行环境日益复杂的大背景下，如何在有限的资源内提高服务保障效率成为了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
本文重点选取了英国盖特威克机场作为高效运营的国际标杆进行案例分析，研究如何通过新技术应用实现机场运营精细化管理，最终提升机场运行服务保障效率，并由此思考我国“智慧机场”建设的发展路径。
一、我国机场运营面临的主要挑战
当前，我国机场发展面临的最大挑战在于快速增长的运输业务量与运行保障能力不匹配。根据民航局统计，截止2018年底，全国民航共有民用运输机场235个，全国民航运输机场完成旅客吞吐量12.65亿人次，货邮吞吐量1674万吨，对比2010年分别增长34%、372%和197%。在运输业务量快速增长的同时，一方面是人员资质和能力增长相对缓慢；一方面是机场保障环节增多，保障链条拉长，安全风险和压力不断增加；另一方面，是基础设施更新进程滞后，尤其是在利用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新一代信息技术方面相对滞后，大量老、旧设备长时间超负荷使用，已经难以满足日益增长的民航运输保障要求。可以说，快速增长的运输业务量与运行保障能力不匹配，已经成为制约中国民航和机场发展的重要因素，并将成为一个长期存在的主要矛盾。
二、机场运营效率的影响因素分析
影响机场运行服务保障效率的因素是一个复杂的课题。其中核心因素可以分为内部和外部两大类。内部因素主要包括旅客保障和航班保障两方面，而外部因素包括了空管、空域、行业管理政策等因素。由于外部因素是在短时间内难以改变且超出了机场的控制范围，因此，分析内部影响因素对机场的运行保障效率提升更具有实际意义。
首先从旅客的维度分析。旅客在值机、托运、安检、登机等乘机流程中所需要耗费的时间是制约机场运行保障效率提升的一项重要因素。提升航站楼及配套设施的智能化程度，缩短旅客乘机流程的时间，可以在提升旅客满意度的同时，将旅客因素对航班正常保障的影响降到最低。
其次，从航班的维度看，在机场既定的基础设施下，影响航班保障效率有四方面因素：
第一是航班在机位上的保障。航班在机位上的保障项目较多，如何在计划离港时间（或者目标离港时间）前完成旅客、行李、货物保障，完成飞机加油、排污、客舱清洁服务项目，航班具备离港条件，涉及航班保障调度的各个方面。机坪保障设施、设备、人力资源的优化调度是提高航班保障效率的重要课题，机场协同决策系统是信息整合、协同决策、优化调度的有力手段。
盖特威克机场所开展的项目中，对机场运行影响最大的是：利用机器学习和大数据来更加精确地预测目标撤轮挡时间（TOBT）。
第二是航班停放机位的优化编排。目前国内机场的机位分配管理系统，一方面只关注单一机位自身的冲突情况，不关注相邻机位的使用和滑行通道的占用情况，在这种分配模式下，通道冲突情况可能会变得非常普遍，进港飞机在通道外等待进位或者离港飞机在机位上等待推出情况变得严重；另一方面是优化分配模型基本未发挥作用，基本是人工或半自动分配状态。另外，对于采用指廊式构型的机场，在多个机位共用一条滑行通道的情况下，进位、离位飞机滑行通道占用时间冲突的概率较高。航班的机位分配将影响滑行道的使用，进而影响飞机进位、离位的效率。
第三是飞机滑行路径选择。飞机在地面的滑行路线选择直接决定了飞机的地面滑行时间。采用计算机模型，按照到达飞机的预计落地时间、离港飞机的预计从通道滑出时间，实时预判进入滑行道系统的飞机数量，根据确定的滑行模式、滑行道上飞机流量、每架飞机实时位置和速度、冲突预判等，不断运算在各种可选择滑行路径情况下的总滑行时间，选取最短时间方案。
突然间背后一只手拍在左小龙的肩膀上，左小龙吓了一大跳，摩托车都差点没扶住。背后的人说道：“修摩托车啊。”
最后则是跑道系统的建设及运行。跑道等待位置，跑道入口、快速出口，跑道穿越道和绕滑道等基础设施建设能够提高航空器在机坪的运行效率。
三、国际成功案例分析：伦敦盖特威克机场
伦敦盖特威克机场（London Gatwick Airport）是英国第二大机场，也是世界第二大最繁忙的单跑道机场。2018年，盖特威克机场凭借单跑道运营，完成旅客吞吐量4607万人次，平均每天12.6万人次；完成飞机起降28.4万架次，平均每日保障778架次。在机场服务保障效率上，盖特威克机场每小时航班起降峰值可以达到55架次，属于全球最佳水平。2017年盖特威克机场创造了单日起降950架航班的纪录。
从盖特威克机场过去的重点技术投资和未来的发展规划中可以发现，盖特威克机场在提升旅客服务效率和提升出港航班准点率两个方面做出了很多卓有成效的探索，成为全球机场运行效率标杆。
1、应用新技术提升旅客服务效率
在盖特威克机场2018-2023年发展规划中，盖特威克机场预计到2023年，乘客数量将增加到近5300万。随着盖特威克机场服务旅客人数的持续创纪录增长，服务保障如此量级的旅客依赖于旅客乘机流程的高效运作。盖特威克机场在这一方面一直持续进行投资，通过技术提高流程的效率，为机场带来新的增长。
表1：2014-2018年伦敦盖特威克机场运营指标
图1：盖特威克机场自助值机与行李托运设备
图2：盖特威克机场带人脸识别技术的自助式电子安检门
图3：盖特威克机场安检通道为旅客设置多个“准备点”
（1）值机与行李托运——自助柜台
带有自助托运行李的全自助值机柜台对旅客快速值机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盖特威克机场共有346个值机柜台：南航站楼187个，北航站楼159个；其中，共有69个自助值机柜台，目前大部分设置在北航站楼，南航站楼也正在加紧增设。
2016年，盖特威克机场斥资3600万英镑改造北航站楼，打造了全球最大的自助行李托运设施。此前，自动行李托运系统已经在南航站楼进行了验证，极大缩短了排队的时间。
旅客在线值机后抵达机场，直接前往自助托运设备，自行打印并贴上行李牌，然后将行李搬上行李分拣设备，直接将行李装载到机场现代化的行李分拣系统上。
自助值机及行李托运设施使得盖特威克机场：
——高峰期值机处理能力从每小时3000人提高到4350人
不过艺术家本人表示，其作品与当代诸多问题之间的相似点，可以说只是出于偶然。她试图阻止作品意义变得狭隘，争辩道：“如果政治是开放而非封闭的，艺术家的作品则会适应这种环境。”
——平均每个行李托运时间不到1分钟
——95%的乘客在等待不到5分钟的时间内将行李托运
目前北航站楼拥有超过60个自助行李托运设备，其他的位于南航站楼。
目前盖特威克机场有5家航空公司使用了这一自助托运技术，旅客反馈非常好，还有5家航空公司计划采用这一技术。从旅客服务角度来看，这有助于值机工作人员脱离柜台，并更多的与旅客沟通。
（2）安检——优化流程
作为北航站楼改造项目的一部分，2016年盖特威克机场也启用了新的安检区域，这些新的安检技术都已经在南航站楼得到成功的应用。
盖特威克机场采用精益六西格玛（LSS）方法优化其流程。例如，采用该方法分析了安检流程的几个关键因素，并确定关键的待改进流程。
新投用的10个新安检通道，每一个都设立了7个“准备点”，设置物品暂存区域，供旅客提前自行处置液体等无法过检的物品，让更多旅客提前准备好随身物品通过安检，减少排队时间；在安检前的入口设立了17个新的电子安检门，这一技术也有助于减少排队的形成，加快安检通过的速度。
新的安检技术设施的使用使得盖特威克机场：
——保证了最严格安检水平
——将旅客安检的时间减少了一半
——保证95%的旅客能在5分钟内通过安检
——每小时最多可以安检5000名旅客
表姐在草垛上漂到第二天晚上，看到一个小木排。木排上的男人穿戴整齐，像是早有准备。表姐向他呼救，男人没应声，眼睛却直勾勾地瞅着她。那时候，表姐命都顾不上了，哪里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眼看天又要黑了，再这样漂一夜，肯定凶多吉少。表姐无助地哭着恳求对方，叔，您行行好吧，让我上去。我是遂平县文城公社杨湾的，您救我一命，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
最近盖特威克机场启动了英国首个端到端的生物识别技术测试，旅客在自助行李托运时采集的个人数据能够被自助通关闸门和自助登机门所识别，实现全流程自助登机。这简化并加速了旅客流程，也降低了人工失误的风险。
盖特威克机场与易捷航空合作进行此次生物识别技术测试。全新的自助登机技术将可以：
如今的宜章茶叶生产基本实现了由传统的手工加工向机械加工的转变，茶叶产品品质和效益得到大幅提高。木森森茶业、标明合作社两家茶业龙头企业先后获得有机食品认证，并通过了QS认证；莽山仙峰有机茶业有限公司已获得绿色食品认证；宜章县莽山标明茶叶种植专业合作社的“宜章莽山茶”，入选了《2015年度全国名特产优新农产品目录》；瑶益春的“莽山绿茶”和木森森的“过山瑶绿茶”入选了《2017年度全国名特优新农产品目录》。
图9给出了子宫内膜癌细胞动态显微观察结果.图9(a)是加普通培养液10 s后的相位像，图9(b)是加普通培养液30 min后的相位像，图9(c)是加药后30 min后的相位像，图9(d)是加药后150 min后的相位像.
——整个过程不到20秒
（1）过去5年重点技术投资
——新的1号指廊设有机场第一家早到行李柜台，允许旅客在出发前18小时内托运2600个行李，并通过分散旅客办理登机的时间来减少排队。
盖特威克机场关注该技术如何与旅客交互、流程直观性如何、每一个交互的用时、能为排队时间带来什么、如何简化旅客行程等等。更快、更高效的登机流程也将会改善飞机出发时间。
科学家还从实验中发现，海天使饱餐一顿后可以忍受长达两百多天的饥饿。更神奇的是，它们能缩小自己的身躯，从而降低新陈代谢的速率，以减少体内能量的消耗。
一旦采集到了足够的数据，盖特威克机场将对这一技术进行相应的调整，之后推广至整个机场实施应用。
通常登机流程都是由航空公司员工来处理的，使用自动登机技术之后将可以降低排队时间，解放航空公司员工来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4）机场配套设施：停车场
盖特威克机场计划在2019年8月开始试用机器人停车，以提高停车场利用率。机场将在南航站楼长期停车场辟出一片区域，拆除现有停车位标志和路灯柱，打造平滑地面，方便机器人行动。
精准负荷控制系统的快速通信接口方案设计//殷伟,颜云松,潘琪,王亮,李雪明,司庆华//(10):143
旅客们只需要把车停到指定位置，扫描自己的航班信息，定位系统将指引停车机器人找到目标车辆。停车机器人形似叉车，行至目标车辆车头部位，扫描车辆形状和大小，然后托起车辆前往机器人停车场，通过人工智能系统寻找车位，滑行至合适的停车位置完成停车任务。
当旅客返航时，只需提前在手机软件上输入自己的航班信息，停车机器人又会在预定时间将汽车送回指定位置。
停车机器人的停车水平相当高，同一区域停放的车辆数能比驾车人停车多三分之一。
机器人停车采用更科学的停放方式，可以做到：
——同一区域停放的车辆数能比人工停车多三分之一
为了探索城乡互动视野下的番禺沙湾特色小镇旅游自我就业现状与创业可行性，2018年5月1日-5月2日，我们进入小镇调查商家，共调查50个商家，采集到有效样本48个，有效率96%。
——机器人无需进入车内，钥匙还是由旅客自己保管，更加方便
同正：扑鼻的香料、樱桃香气，十分有爆发力。入口酸度有力，带来十分不错的清爽感。酒体中等，单宁柔滑。余味中可可、巧克力香气明显。
——机器人停车场只有机器人能进出，保障了汽车和车内财物的安全
2、应用新技术提高出港航班准点率
提高出港准点率（OTD）是全球机场的共同目标，技术的发展为机场提高总体运行效率带来了新的机会。
（1）精确预测目标撤轮档时间——机器学习和大数据预测
——识别每一个旅客，验证其护照、人脸及登机牌信息一致
近年来，氮肥行业还开发并推广了一大批先进节能减排技术、清洁生产技术和环境保护技术，令行业的清洁生产水平明显提升。目前，全行业已实现了造气炉渣综合利用，部分企业实现了锅炉烟气超低排放和污水超低排放，个别突出的企业还实现了污水零排放。
目前，盖特威克机场在飞机抵达时预测撤轮挡时间的准确率约为50%。通过与提供预测分析解决方案的ConvergentAI公司合作，利用机器学习可以将预测的精确性提高20%。这一技术正在实际运行中进行测试，盖特威克机场可以将其与传统人为预测方法进行比较。
由于初始测试仅仅基于一年的数据和有限的变量，随着更多的数据导入到系统中，包括乘客数量、行李数量、停机位的分配、机型、航点和天气信息，并且允许使用的历史数据可以追溯到一年前或更长时间，预测的精确性自然会开始提高。未来预测的精确性将提高到85%，甚至是90%。
盖特维克机场所面对的难题是，无论任何时候发生何种程度的运营中断，不管是出港还是入港，都会产生连锁效应。通过机器学习来进行预测，将能获得一个小时的优势。这一小时可以用来对任何潜在的航班延误造成的影响进行恢复。
盖特威克机场的创新团队也在研究聊天平台如何帮助提升飞机过站流程的运营效率。2017年，盖特威克机场推出了Community应用，它是为机场工作人员设计的多机场应用程序，方便地面人员在飞机过站流程中进行交流。由AirportLabs开发的这一应用，目前被超过1万名机场工作人员所使用。
另一个在优先开展的项目叫做“尚未通过安检的乘客”。登机口的工作人员可以在他们的电子设备上查看有哪些乘客还没有通过安检。借助高分辨率闭路电视系统及人脸识别技术，可以形成旅客路径画像，工作人员可以追踪未登机旅客位置；如果有迟到的乘客无法及时赶到登机口，登机口的工作人员需要决定，是否等待迟到的旅客赶到登机口，或是立即停止登机。这一功能将有助于确保航班准时起飞，可以为机场运营带来持续的改进。
如果一名乘客错过了航班，有可能他的行李需要卸下来再次托运，而这是盖特威克机场正在努力解决的一个问题。行李图像查询工具允许地服人员根据标签或旅客订座记录（PNR），快速检索特定行李的照片。当地服人员知道行李的形状、品牌、大小和尺寸，将使行李卸载更加容易和快捷。目前，这只适用于在自助行李托运区托运的行李。这个项目的核心理念是加速行李卸载的过程，这转而也会有助于提高出港准点率。
（2）提高多个领域效率——物联网与机场协同决策系统
他盯着山谷，握锤的手一下紧握，一下又松开，抖得历害。山谷之间很少有人住，但有没有人住？会不会死在他手上？山那边出了陵矿地界，他不敢肯定。没办法了，命抵命吧，抵不了，来世再算，我魏昌龙一定认。他抡起大锤奋力地砸在坝上，有了决口，静若处子的库水瞬间动如脱兔，裹着水流聚起的巨大能量涌向决口，激发下面的砂流涌动，他站的地方会很快坍塌，狂泻的流砂裹着他排山倒海地冲下山谷，他也许能被老婆孩子找到，也许不会，冲出去的砂量将是数以百万、千万立方，他嘴角嚅动，禁不住呜咽起来……
物联网（IoT）是盖特威克机场另一个重点关注的方向。该机场正在利用物联网和探测装置，努力提高多个领域的效率。计划是在整个机场安装探测装置，从客座率、温度到噪音水平都进行监测，还有很多运营情况的监测，包括了解飞机加油何时开始及结束，飞机地面电源何时打开或关闭，发动机何时运转或停止，行李何时被送上传送带等等。盖特威克机场希望推出一种工具，集成这些监测数据，并向相关各方提供过站流程的实时数据。
要提升机场服务保障效率，机场必须协调航空公司、地勤人员和空管中心等多方。盖特威克机场用60多台专用服务器为不同部门和航空公司实时处理多个数据库。数据的实时可见对于提高转机效率，优化乘客从候机到登机的体验变得至关重要。英国伦敦盖特威克机场利用大数据的可视化分析实现机场高效运营的成功经验颇有启发意义。
（3）自助登机与自助通关——生物识别技术
Splunk Cloud是盖特威克机场日常运营的关键部分。通过分析机场实时产生的数据，可以全面了解机场客流和地面作业情况，确保能高效使用单一跑道。在Splunk的帮助下，盖特威克机场从“该怎么办”发展到“做的如何”，而现在还可以回答“今后做什么”。
从外部世界捕捉各种各样的数据，有来自公路、铁路的数据，还有机场的各种数据，包括飞机到达、离岗数据，机场Wi-Fi数据、地理位置数据、人流数据、安检数据，以及员工所佩戴证件上面的RFID无线射频数据，甚至零售商店的POS机数据。
基于对天气和交通信息分析的结果，通过盖特威克机场的App告知乘客何时出发能够准时赶上航班；指导乘客去到最近的停车场；一旦机场发生大面积延误，机场还会为乘客提供代泊车服务。
根据人员流动情况，动态调整安检口的人员部署；利用包裹提取系统和行李传送设备上的传感系统，更早地获取并分析数据，让机场人力和设备资源高效衔接，乘客落地即可取到行李。
盖特威克机场使用Splunk Cloud，分析并优化乘客从扫描登机牌到快速通过X射线安检的每一步行程，可以做到提前4小时预测客流量，让95%的乘客可以在5分钟内通过安检，盖特威克机场因此实现了更高的准点到达和准点出发率。
3、加强机场新技术应用方面的投资
贺州市要充分利用粤桂县域经济产业合作示范区（信都工业区）、旺高工业园区（千亿碳酸钙产业园）等产业平台。探索一区多园的运作模式，鼓励与外地资本合作发展“飞地”园区，引导建立产业集群；推进体制创新、管理创新，建立健全快速决策、高效服务体系；给予更加优惠的政策，在园区做到地价低于周边市、地方税收在企业建成后的前几年全返、市级及以下收费全免（零收费）；同时加强生态建设，营造更富吸引力的投资载体。
在可持续发展政策不断推进的过程中，我国对环境保护的重视程度在不断深化。但是在实际工程中，部分能源企业的环保意识尚未形成，措施的落实力度有待提升。对于地方监督和管理部门来说，主要负责管理环境保护，进一步加剧了环境污染程度，也没有将监督管理部门对环境保护的责任充分发挥出来。
2016年6月，盖特威克机场完成了1号指廊的重新建设项目。
——项目为南航站楼提供了全新的行李系统，每小时可容纳4250多个行李
——有助于减少登机排队，提高效率和准时性
——四条新的滑行道为飞机提供了九个额外的等待点，提高了飞机在停机位上和停机位下移动的效率
——所有登机口都可以选择登机桥或步行出入，并且可选择同时使用两种方式加速上下飞机。这有助于确保更多的航班准时起飞，并允许航空公司按照自己的选择运营。
（2）未来重点技术投资计划盖特威克机场计划通过五年投资计划（2018年-2023年）内涵盖的跑道和机场技术和工艺改进来持续提升运营效率和机场应对特殊情况的恢复能力。其中许多将与新的IT系统、设备和软件相关联，以提供更高的操作精度
和可预测性。其中包括以下内容：
在未来5年计划中，将对运行效率带来显著影响的有：
——设置“推出等待”停机位
为了尽量减少延误造成的干扰，并保持廊桥服务水平，盖特威克机场正在探索将一些现有的远程停机位转换为“推出等待”停机位的可能性。离港飞机可按计划从廊桥推出，滑行至新的“推出等待”停机位，该停机位提供靠近跑道的中间等待点。这样腾出的廊桥可供其他航班使用，有助于保持计划的时间表和维持廊桥服务水平。
——持续提升值机、行李托运、行李提取等流程效率
在盖特威克的远期计划（2022年-2032年）中，运行效率的提升同样被重点规划。
在未来5-15年的计划中，将对运行效率带来显著影响的有：
——GMAN：一个自动预先分配机位的新系统，它在飞机着陆前约75分钟内动态分配飞机停机位，而不是根据时间表分配当前机位。这将使机场提高运行稳定性，优化停机位利用率。
——自动清关管理：一种自动向飞机机坪提供离港清关的新系统。这将减少飞行机坪和空中交通管制的工作量。
——持续提升值机、行李托运、行李提取等流程效率
（3）运营航司优化
表2：盖特威克机场计划通过五年投资计划（2018年-2023年）来持续提升运营效率和机场应对特殊情况的恢复能力
表3：盖特威克的远期计划（2022-2032年）简要表述
2017年1月，经过两年的精心规划，盖特威克机场最大的三家航空公司——易捷航空、英国航空和维珍大西洋航空公司，在72小时内顺利完成航站楼转场运营：易捷航空巩固了其在北航站楼的所有业务，而英国航空公司则迁往南航站楼、维珍大西洋航空公司迁往北航站楼。
该项目旨在改善机场运营的各个方面。通过移动最大的航空公司，盖特威克机场更好地利用了空间，提高了运营效率，改善了乘客的体验。项目涉及80多个建设项目，以及众多的IT系统。
该项目的成功完成是盖特威克机场持续转型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改善乘客体验的各个方面，为盖特威克公司和航空公司创造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新能力。
四、思考与总结：未来发展路径——以新技术为驱动构建机场运营的核心竞争力
当前，以信息技术为引领，以“智慧”为重要特征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方兴未艾，对人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乃至思维方式产生深刻影响。从全球民航业看，各类新技术应用日新月异，从飞机制造到航班运行，从空中交通到地面保障，从组织管理到服务产品，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全方位重塑民航业的形态、模式和格局。顺应这一潮流，中国机场正在以“智慧机场”建设为抓手，努力探索一条智慧发展之路。想要在这一轮新的变革当中构建持久的竞争力，“智慧机场”的建设应从以下两个维度去思考：
战略层面做好顶层设计。首先，要做好机场所有信息互通互联的顶层设计。机场在以往的信息化过程中，由于设计理念以及技术原因，所建设的系统形成了一个个信息孤岛，信息孤岛所带来的最大问题是信息不能共享，直接限制了大数据、云计算等新技术的应用。其次，把数据作为企业新型资源是顶层设计的重要思想。自互联网兴起以来，信息数据早已不是办公自动化的简单产物、生产运行的辅助性资源，而是当前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进程中最富交融性的驱动性资源。谁拥有更多的信息数据，谁就拥有更多的机会与财富。如何利用数据独有特性为民航变革赋能，应成为全球民航业界思考的重大课题。此外，业务移动化、社交化也是顶层设计的重要方向。在移动互联网蓬勃发展的今天，智能终端的移动性进而带来的便捷性越来越受到旅客的认可，移动智能终端已经成为了业务应用的主要载体；另外传统信息系统只注重业务功能性，根本没有社交性元素，所谓社交性就是指个人与个人、企业与个人之间的通信，包括文字、语音以及图像等元素，微信就是当今广泛的社交应用。移动应用中的社交元素不再是可有可无，而是机场与旅客沟通、改善产品质量、提升旅客体验的重要功能。
执行层面以智能化思维破解发展难题。当前，中国的机场普遍面临满负荷甚至超负荷的运营现实，同时还普遍面临着安全风险日益严峻、旅客服务体验要求更高等一系列问题和挑战。在航空安全方面，机场应借助新技术在精准性、预见性、协同性等方面优势，增强安全运行态势的预判能力，将航空安全水平提升到一个新的量级。在服务品质方面，目前航空运输业的服务模式已经形成于20世纪70年代，现在航空旅客的消费心理、消费习惯、消费行为发生了很大变化。越来越多的旅客希望出行无纸化、流程智能化，期待更为个性的交互式、体验式贴心服务。机场应充分利用各类新技术，为旅客和货主提供更加丰富的服务产品，改善旅客对购票值机、行李托运、安检通关等服务痛点的体验，使旅客能够充分享受民航发展带来的获得感、幸福感。
综合来说，机场必须持续引入新科学、新技术、新理念，改造现有的知识结构，不断打破固有的思维定式，以智能化方式提升生产组织能力和运行效率，才能使我们能够更加从容的应对未来民航发展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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