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速度下中小城市旅游发展的困境与策略选择
柴海燕，任秋颖，王 璐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经济管理学院，武汉 430074）
摘要： 选取武广高铁沿线7个中小城市作为研究对象，从经济发展水平、交通区位条件、旅游资源禀赋、旅游接待能力4个方面建立了影响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体系，构建计量经济学面板数据，通过混合回归模型研究发现，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旅游资源丰富程度、旅游目的地接待能力呈正相关，与铁路客运量呈负相关，即“廊道效应”并未使武广高铁沿线中小城市旅游发展从中受益。提出应从提高中小城市旅游吸引力入手，与中心城市合作共赢，将高铁带来的可达性转换为实际的旅游利润。
关键词： 武广高铁；旅游经济；廊道效应；策略
交通是旅游的生命线，直接影响旅游者的出游距离和目的地的选择，最终影响旅游业发展程度。近年来，高铁的出现给旅游业带来了巨大的变化。高铁旅游产生的“时空压缩”效应缩短了游客的旅行时间，使旅游者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到达旅游目的地，同时扩大了游客出游半径，提高了旅游目的地之间的可达性，真正实现“快旅慢游”［1］。可达性是目的地旅游经济发展的必要前提。近年来高速铁路的建设和开通助推中国旅游经济提速至2．0时代。但高速铁路的发展对沿线中小城市的旅游发展是“廊道效应”还是“聚集效应”还值得探讨。
高铁的开通也使沿线城市的旅游业获益。来自意大利、英国、西班牙、日本及中国学者的研究都表明，随着城市可达性的提高，沿线城市的商务、休闲旅游获得大发展，旅游收入随之提高，就业岗位增多［2-6］，高铁沿线旅游经济带和环中心城市旅游经济圈呼之欲出。但国外相关研究也表明，高铁的开通在促进核心城市旅游集聚效应的同时，也进一步扩大了中小城市的“廊道效应”。中国高铁的运行极大提升了沿线中小城市的可达性，按常理推测，这些城市的游客量和旅游总收入会随之水涨船高。但从数据上来看，这些城市的旅游人次及总收入并未获得快速提升。中国高铁运行对沿线中小城市旅游的带动作用是否因旅游吸引力不足而客观上促成了 “廊道效应”的加剧，高铁开通对沿线中小城市旅游发展的贡献率如果确实存在“廊道效应”加剧的现象，中小城市旅游管理者该如何应对等问题都值得探讨。因此，以武广高铁为例，选取沿线7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基于面板数据剖析该现象，以期为高铁对中小城市旅游发展的影响提供实证借鉴。
1 相关研究述评
高铁对旅游业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城市规模的大小。在欧洲，高铁促进了大城市旅游业的发展，但在许多中小城市，游客数量增加却很少［7，8］。Masson等［9］基于核心-边缘模型对法国佩皮尼昂和西班牙巴塞罗那之间的高铁进行研究，认为高铁可能会加剧核心商业旅游区——巴塞罗那周边旅游活动的集聚现象，从而损害周边地区——佩皮尼昂的旅游发展。还有学者研究发现，高铁对城市经济产生了“极化效应”，中心城市从中受益，相反周边小城市经济发展受到了阻碍［10，11］，并且高铁对不同等级的城市存在异质性影响［12，13］；对同属于地级市的城市来说，高铁整体上抑制了地方旅游经济的发展，但对旅游资源丰富的城市具有促进作用，低消费旅游城市对高消费旅游城市的替代效应明显［14］。鲁万波等［15］通过对中国137个地级市样本数据的分析发现，高铁对不同分位点下的地方经济发展存在不同影响，同时高铁的通行加剧了样本区域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宋文杰等［16］也发现高铁节点的大城市获得了更好的“相对可达性”，部分中小城市并没有获得“绝对可达性”的提升，相反甚至导致其可达性低于高铁开通前。
在衡量高铁对当地旅游经济发展的影响时，Massidda等［17］利用意大利20个地区的双边旅游流量作为因变量；Albalate 等［18，19］使用游客总数和平均过夜数量来衡量高铁对西班牙旅游经济的影响，并进一步使用游客人数、平均逗留时间、酒店入住率等作为衡量指标；甘巧林［20］从总量、质量、效益和成长力四大板块，构建了反映地区旅游业发展状况的指标体系；Gao等［21］使用国内旅游总收入、国内旅游人数和人均国内旅游收入来衡量国内旅游经济发展的结果；万文平［22］、王璐［23］等也从不同方面选取了旅游经济发展的指标。
2 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
2．1 目标城市选择
武广高铁于2009年12月26日正式开通运营，贯穿湖北、湖南和广东，全长1 069 km，所设站点经过4个等级的城市，分别为中心城市——武汉、长沙、广州、深圳；地级市——咸宁、岳阳、株洲、衡阳、郴州、韶关、清远；县级市（县）——赤壁、汨罗、衡山、耒阳、乐昌、英德；乡镇——虎门镇。根据城市规模以及数据获取的难易度，选取7个地级市作为研究对象，探讨武广高铁开通后对这些城市旅游业的影响。
2．2 变量选取
这里没有斜率系数非齐性而截距齐性的假设，因为当斜率不同时，需考虑截距相同没有实际意义。可以利用协方差检验来判断样本数据符合以上哪种模型。
Study on swelling characteristics of gypsum rocks and control measures to it HAN Lin-lin ZHANG Li JIANG Xiao-quan(50)
选取的7个地级市分别属于湖北省、湖南省和广东省，数据来源比较广泛。其中旅游业总收入、接待游客总人数、GDP总量、公路客运量、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5个指标分别来自各省市统计局的统计年鉴；铁路客运量、星级饭店数量以及A级景区数量3个指标来自各省市统计年鉴、政府官方网站、《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城市发展报告》《中国区域经济统计年鉴》以及各市的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当统计公报与统计年鉴的数据不一致时，以统计年鉴为准。
2）交通区位条件。何仁伟等［24］通过研究发现，地理距离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旅游接待人数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说明旅游景区存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现象，所以说交通条件的优劣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旅游经济发展的水平。良好的交通网络减少了游客出行的时间成本，提高了旅游目的地的可进入性，使旅游业发展更具有竞争力。基于数据的可获得性，选取公路客运量以及能代表铁路客运能力的铁路客运量作为衡量交通条件的指标。
3）旅游资源禀赋。一个地区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还要看该区域是否具备丰富而优质的旅游资源，旅游资源丰富的地区对游客更具有吸引力。因此，选取A级景区数量来代表旅游资源丰富程度。
4）旅游接待能力。旅游接待能力的大小也会影响当地旅游业的发展，星级饭店数量、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能较好地反映地区旅游接待能力。
单位根检验是指检验序列中是否存在单位根，如果存在单位根就可以证明数据是不平稳的，在这种情况下做回归分析可能会存在伪回归的现象，因此要通过差分的方法消除单位根，得到平稳序列。为了减弱时间序列数据的波动性和异方差，对所有变量取对数后进行水平单位根检验。结果表明，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下，对所有变量取对数后的水平性检验均拒绝了原假设，可以证明取对数之后的变量是平稳序列，即 lnTTN、lnTTR、lnGDP、lnRPT、lnHPT、lnSHN、lnASN、lnACN均为平稳序列，可以进行面板协整检验。
2．3 数据来源
公众参与是避免决策失误的有效工具，也是规划水资源论证的重要内容。目前，规划水资源论证的公众参与面不广，参与方式方法有待进一步拓展。一是规划水资源论证公众参与往往沿袭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公众参与的做法；二是规划水资源论证公众参与面还不够广泛，采用的方法比较单一，仅限于问卷调查、专家审查等，收到的效果相对有限；三是公众参与缺乏明确具体的规定与程序，这使得规划水资源论证公众参与在实际工作中缺乏约束性，带有一定盲目性，往往工作不够到位，甚至流于形式。
1.1 试验地概况 试验地点在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实验基地，土壤有机质35.3 g/kg，速效氮120.7 mg/kg，速效磷40.3 mg/kg，速效钾163.2 mg/kg，pH 6.7。
以2010—2017年7个地级市旅游业总收入（TTR）和接待游客总人数（TTN）分别作为被解释变量，GDP 总量（GDP）、铁路客运量（RPT）、公路客运量（HPT）、A 级景区数量（ASN）、星级饭店数量（SHN）、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ACN）作为解释变量构建面板数据。由于年度跨度较大，部分地区有些年份数据缺失，得到的是一个非平衡的面板数据，通过单位根检验也可证明数据非平稳，因此需要进行相关检验。
3 模型设定的相关检验
3．1 单位根检验
自由主义和现实主义都是以西方欧美自由主义的社会现实和现象来分析国际关系，将无政府状态下的国际关系绝对化而忽视了各国文化和认知差异。不同的国家会因其不同的民族观念和时代特点而做出符合自己国家利益的决定，基于这一点，建构主义将从不同国家的行为认知方面来分析国际关系。
3．2 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主要是用来验证变量之间的某种线性组合是否平稳，也就是说是否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防止出现伪回归的现象，影响模型分析的有效性。协整检验主要有3种方法，通过Kao（Engle-Granger based）检验对8个变量进行协整检验，结果见表1。从表1可以看出，P＝0．000 0，非常明显地拒绝了原假设，所以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检验结果表明GDP总量、铁路客运量、公路客运量、A级景区数量、星级饭店数量、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与旅游总收入、接待游客总人数之间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
表1 Kao协整检验结果
3．3 协方差分析检验
协方差检验可以判断样本数据选用的模型，该检验主要通过F统计量实现，一般的模型设定有以下3种形式，假设：
本文采用主观与客观结合的机制对系统的性能进行评估。主观评价直接对搜索查询的准确性和范围进行比较，准确性评价以输出的关键词“包装、印刷、网站”同时出现作为标准，范围评价以出现的有效网页数为标准，可依据搜索查询结果显示的关键词和一些知名的包装及印刷网站的搜索查询结果进行统计实现，还可以通过对实验中所使用的垂直搜索引擎的“爬取网页总数量”和“发现率”进行统计实现。客观评价则以查全率、查准率和响应时间为主要评估依据。相关统计数据见表1 和表2 所示。
1）经济发展水平。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旅游业的发展，同时旅游业的发展也会促进区域经济总量的提升。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比较完善，接待水平高，会产生更多的消费需求，同时也会吸引众多的投资商进行旅游规划，挖掘旅游资源，提升区域的旅游经济发展水平。因此，选择GDP总量来代表区域经济发展水平。
基于已有的研究基础，考虑7个地级市主要指标的可比性和数据的可获得性，本研究从经济发展水平、交通区位条件、旅游资源禀赋、旅游接待能力4个方面构建旅游经济发展指标体系，建立计量经济学面板数据回归模型，进行回归分析。
模 型 1：lnTTRi，t＝α＋β1lnGDPi，t＋β2lnRPTi，t＋β3lnHPTi，t＋β4lnASNi，t＋β5lnSHNi，t＋β6lnACNi，t＋εit
标准曲线的制作：分别取浓度为0.04、0.08、0.12、0.16、0.20 mmol/L FeSO4溶液0.2 mL于比色管中，加入6 mL FRAP工作液（0.3 mol/L醋酸盐缓冲液：10 mmol/L TPTZ 溶液：20 mmol/L FeCl3=10：1：1），0.6 mL蒸馏水混匀于37 ℃水浴10 min，于593 nm波长下比色读数，用蒸馏水代替FeSO4溶液做空白，制作标准曲线，得到回归方程为：y=0.555x+0.0652，R2=0.995。
4 模型构建与结果分析
通过上述检验，建立如下模型：
式（4）、式（5）中，S1、S2 和 S3 分别为模型（1）、模型（2）、模型（3）进行最小二乘估计（OLS）后的残差平方和；K是外生变量个数；N为截面单位总数；T是时期总数。如果F2大于0．05置信水平下的F分布临界值，则拒绝H02，反之，利用模型（3）拟合样本数据。在已确定参数存在非齐性的基础上，如果F1大于0．05置信水平下F分布的临界值，则拒绝H01，用模型（1）拟合样本数据；反之，用模型（2）拟合。当被解释变量为 TTR，解释变量为 GDP、RPT、HPT、ASN、SHN、ACN时，得到的 F2≈2．88，当 α＝0．05，F（42，7）≈3．33，显然F2＜F，因此不拒绝H02；当被解释变量为TTN，解释变量为 GDP、RPT、HPT、ASN、SHN、ACN 时，得到的F2≈0．38，同样小于 F，结果也不拒绝 H02。综上所述，两个回归模型均采用模型（3）进行回归分析。
adcresultb1[SampleCount-1]=adc[9]; //将ADCINB1数据存入数组adcresultb1[]中
模型 2：lnTTNi，t＝α＋β1lnGDPi，t＋β2lnRPTi，t＋β3lnHPTi，t＋β4lnASNi，t＋β5lnSHNi，t＋β6lnACNi，t＋εit
其中，TTRi，t表示第i个地区第t年的旅游总收入（亿元），TTN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接待游客总人数（万人次），GDP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地区生产总值（亿元），RPT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铁路客运量（万人），HPT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公路客运量（万人），ASN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 A 级景区数量，SHNi，t表示第 i个地区第 t年星级饭店数量，ACNi，t表示第i个地区第t年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人），α 为常数项，β1、β2、β3、β4、β5、β6为待估计系数，ε表示随机误差项。表2是对模型1进行回归分析的结果。
由表2可见，公路客运量、星级饭店数量和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这3个解释变量未能通过显著性检验，与旅游总收入的关系并不显著。GDP总量与旅游总收入呈正相关，GDP总量每提高1亿元，旅游总收入会相应提高约1．72亿元。A级景区数量同样与旅游总收入呈正相关，优质景区数量越多，越能带来旅游总收入的提高。而铁路客运量与旅游总收入负相关，说明铁路客运量的增加并不会带来旅游总收入的提高。因此，武广高铁沿线中小城市旅游总收入的提升主要依靠GDP总量和A级景区数量，与其他变量关系不大。由此也可以推测，高铁的开通并未增加中小城市与旅游业相关的星级饭店数量及旅游从业人员数量，预期的旅游业大发展并未到来。
表2 模型1回归结果
由表3可见，公路客运量同样也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GDP总量、A级景区数量、星级饭店数量与住宿业餐饮业从业人数都与接待游客总人数呈正相关，由此可见游客更倾向于经济发展水平高、优质景区数量多、接待能力水平高的旅游目的地。铁路客运量与接待游客总人数呈负相关，说明高速铁路的开通并未如预期一样给中小城市带来更多的游客，反而产生了负向影响，加剧了中小城市的廊道效应。综上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表3 模型2回归结果
1）武广高铁的开通对沿线中小城市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提高有限。分析结果表明，铁路客运量的增加没有带来中小城市旅游总收入和接待游客总人数的快速提高，反而呈现负相关。造成这样的结果原因是多方面的，武广高铁沿线的7个地级市相比于中心城市而言，无论从高级别景区数量、旅游接待水平还是区域经济发展水平都存在明显差距。而高铁的开通，客观上确实提高了中小城市的可达性，一定程度上推动了该地旅游经济的发展，反映在旅游总收入及总人次绝对数量的提升方面，但交通条件的改善只是推动旅游经济发展的前提条件，决定城市旅游吸引力的是旅游资源的质量和当地经济发展水平。从检验结果来看，旅游景区数量与旅游总收入及接待游客总人数都呈正相关，对接待游客总人数有很大的贡献率，而沿线7个地级市4A、5A级景区数量十分有限，如武汉、长沙、广州3个中心城市4A、5A级景区数量分别为23、20、28个，而咸宁、岳阳、衡阳、株洲、郴州、韶关和清远市4A、5A级景区的数量分别为 9、4、2、5、6、6、11 个，从数字上可以看出，7个地级市的4A、5A级景区数量的总和只占3个中心城市高等级景区数量的61%，造成中小城市旅游吸引力严重不足。在高铁时空压缩效应之下，旅游者会过而不停，加剧廊道效应，这是当前中小城市面临的一大困境。同时，沿线大城市凭借自身良好的经济实力吸引一些优秀企业迁入，这种集聚效应会进一步影响中小城市的产业发展，对该地的区域经济发展和商务旅游的展开带来负面影响。
2）游客数量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旅游资源丰富程度、旅游目的地接待能力呈高度正相关。由检验结果可知，经济发展水平、旅游资源丰富程度、旅游目的地接待能力对游客数量的提升有正向影响。因为旅游资源富集程度决定该城市的旅游吸引力，而区域经济发展不仅决定了当地人的旅游消费水平，也决定该地商务旅行的发展程度。作为基础设施的目的地接待能力则影响旅游者对该地旅游服务质量与水平的评判。中小城市自身较低的经济发展水平、有限的接待能力、匮乏的旅游资源以及高铁时代下的“廊道”地位，增加了其发展旅游业的难度。因此，对于中小城市而言，保护和深度开发现有的旅游资源，提高旅游产品的等级和独特性，加强旅游目的地基础设施建设，提高旅游服务的接待能力和水平，是吸引游客停留的有效措施。
5 策略选择
5．1 加入中心城市旅游经济圈
武广高铁开通后，武汉、长沙、广州等中心城市的联系进一步加强，空间格局由之前各都市圈的同心圆状逐渐形成了高铁沿线的旅游经济带，且辐射范围进一步扩大。其中，中心城市凭借雄厚的经济实力、优越的地理位置以及丰富的旅游资源等条件成为了武广高铁旅游经济带名副其实的受益者。相比之下，中小城市在竞争过程中处于劣势地位，“廊道”地位因此而加剧；且高铁开通后产生的虹吸效应加速了城市间、区域间生产要素的流动，使中小城市的资金、人才和信息等要素向发展环境更优越、行政效能更高的中心城市聚集，旅游业发展更加艰难。面对如此窘境，中小城市要在区域旅游竞争中求得发展机会，最好的方式就是积极寻求与中心城市的旅游合作，加入中心城市旅游经济圈，借助高铁带来的速度和时间优势，全面对接旅游产品，相互融合，一体化运营，借助中心城市的客源优势，实现中小城市旅游业的腾飞。同时加强旅游地基础设施建设，在满足游客多样化旅游需求的同时，科学合理有效地配置旅游资源，形成集聚效应，从而提高该区域整体旅游竞争力。
为使研究结果更具科学性、实用性、真实性，对我院以往的研究对象进行仔细的分析总结，并对所参考的文献资料进行批判性阅读，选取科学的临床试验作为本次循证依据。
5．2 打造特色旅游产品，将旅游“廊道”变为旅游“结点”
中心城市成为旅游结点是因为其强大的综合实力，与之相比中小城市明显不足，但高铁的开通使中小城市与中心城市在交通可达性方面处于同等地位，为中小城市旅游经济的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提供了巨大的机遇。因此，中小城市应着力于开发建设特色旅游专项产品，以“一专之长”成为以中心城市主导的旅游经济圈中不可缺少的一环，从而提升当地的旅游经济。
分析结果显示，公路客运量对旅游业发展没有显著影响，铁路客运量与旅游发展呈负相关，可以推断目前大批的客流量来自于自驾游，所以在线路设计上应更多侧重于自驾游的旅游线路设计，整合开发“短途游”和“周末游”系列产品，强化专项旅游服务的发展，同时推行优惠的旅游政策，适当降低门票价格吸引游客。众所周知，5A级景区对游客的吸引力较大，但中小城市的5A级景区数量屈指可数，所以在深度开发5A级景区的同时更应该考虑周边不知名的旅游景区，在设计旅游线路时，要让周边景区与5A级景区形成集群效应，这样不仅为到访游客提供了多种选择，还有助于提高周边景区的知名度。高铁带来的同城效应使“一日游”的游客越来越多，因此中小城市要留住游客必须开发夜间旅游产品，丰富游客的夜间旅游体验，不仅可以延长游客停留时间，还可以增加过夜游客人数，提高当地住宿业和餐饮业收入，从而促进旅游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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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ilemma and strategic choice of tourism development in small and medium-sized cities under the speed of high speed rail
CHAI Hai-yan，REN Qiu-ying，WANG Lu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 （Wuhan），Wuhan 430074，China）
Abstract：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cities along the Wuhan-Guangzhou high-speed railway were selected as research objects．From the four aspect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transportation location conditions， tourism resource endowment and tourism reception capacity， an index system was established to influence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tourism economy， and econometric panel data was constructed．The study found that the level of tourism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level of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richness of tourism resources， and the reception capacity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and i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passenger volume of railways， that is， the “corridor effect” makes the tourism develop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cities along the Wuhan-Guangzhou high-speed railway did not benefit from it．It is suggested that we should start from improving the tourism attractiveness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cities， and cooperate with the central cities to achieve win-win results，and convert the accessibility brought by high-speed rail into actual tourism profits．
Key words： Wuhan-Guangzhou high-speed railway； tourism economy； corridor； tactics
中图分类号： F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439-8114（2019）18-0158-05
DOI: 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9．18．039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柴海燕，任秋颖，王 璐．高铁速度下中小城市旅游发展的困境与策略选择［J］．湖北农业科学，2019，58（18）：158-162．
收稿日期： 2019-05-22
作者简介： 柴海燕（1975-），女，河南焦作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旅游经济研究，（电话）15342238096（电子信箱）734941943＠qq．com；
通信作者 ，任秋颖（1994-），女，河北承德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旅游产业发展与管理，（电话）15033577585（电子信箱）R15033577585＠163．com。
标签：武广高铁论文; 旅游经济论文; 廊道效应论文; 策略论文;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经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