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透视
郭兵云1，宋 灵2
(1.四川外国语大学 国际关系学院，重庆 430001；2.华中师范大学 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9)
摘要： 主场外交因对东道国具有主场优势而倍受各国重视。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适时推出并大力推动中国主场外交。十八大以来，中国已经举办了十多场重大主场外交。通过主场外交，中国充分阐释、有力践行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理念和方案，创建、升级了某些对话机制，既展示了中国的形象和魅力，也积累了举办主场外交的经验和信心。今后，中国将举办更多主场外交，要在借鉴和保持既有成功经验的基础上，把握会议的整体性，分清主场外交的主次，同时要谨防第三方因素干扰。
关键词： 十八大；主场外交；中国特色大国外交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适时推出并大力推动中国主场外交。主场外交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习近平外交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分析和总结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的历程和成就，有利于深化对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认识，有利于进一步理解习近平外交思想。在总结既有成功经验的基础上继续推进主场外交，能更好地维护中国国家利益，助推中国梦的实现。
一、主场外交与主场优势
自威斯特伐利亚体系诞生以来，主场外交作为国际社会中的客观现象一直存在。在新中国外交史上，主场外交这一客观现象同样长期存在；但在十八大以后，中国才明确提出“主场外交”这一概念，并将它作为实现国家利益的重要契机，在理论上持续深入研究，在实践中认真贯彻落实。从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主场外交”这一重要概念，到近年来中国切实办好“主场外交”的重大实践，在认识论层面上，它实现了从无意识到有意识再到实践的两次飞跃。
主场外交是一个来源于体育赛事的概念。主场和客场在竞技体育中普遍存在，主场即运动员或运动队在自己所在的地区与其他运动员或运动队进行比赛。在主场比赛具有某些优势，“主场优势普遍存在于任何类型的集体和个人项目的体育比赛之中” ，是“影响主队运动员和运动队运动成绩的原因之一，并可通过运动成绩反映出来。”[1] 有学者将主场优势定义为“在主客场比赛场次均等的情况下，主队在竞赛中获胜的比例超过 50 %”[2]。
从那晚开始，哥俩就分享那个女人。那种肮脏的苟合同本地正派规矩格格不入，谁都不想了解细节。开头几个星期相安无事，但长此下去毕竟不是办法。兄弟之间根本不提胡利安娜，连叫她时都不称呼名字。但两人存心找茬，老是闹些矛盾。表面上仿佛是争论卖皮革，实际谈的是另一回事。争吵时，克里斯蒂安嗓门总是很高，爱德华多则一声不吭。他们互相隐瞒，只是不自知而已。在冷漠的郊区，女人除了满足男人的性欲，供他占有之外，根本不在他眼里，不值得一提，但是他们两个都爱上了那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使他们感到丢人。
外交活动不同于体育赛事，尤其不同于“零和”类竞技体育，因为很多外交活动并不存在输赢；但在外交活动中，东道国确实存在某些便利与优势，东道国与其他与会国之间的关系在某些方面与体育比赛中的主、客队有相似之处，因此，用“主场外交”来指代一些在本国举行的外交活动，有其合理性与科学性。主场外交这一新概念一经问世，中国学者就开始对它进行理论研究。陈东晓认为，主场外交是指“在一国(境)内开展的，由东道主政府扮演重要角色，并能对维护和拓展该国国家利益发挥积极影响的各类重要外交活动，包括双边和多边外交活动”[3]。在体育比赛中，主场之所以倍受重视，根本原因是主场优势能为主场运动员创造诸多有利条件或有利因素。主场外交是体育比赛中“主场效应”在外交舞台上的生动体现，它同样能为东道国带来主场优势。凌胜利认为，外交活动的主场优势或价值在于以下四个方面：议程设置的先导性、理念输出的便利性、国际合作的规模性和媒介影响的引导性。[4]
二、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的开创
课堂导入是课程开展的关键环节，良好的课堂导入可以瞬间将学生的注意力吸引到课堂上，激发学生学习兴趣，调动学生学习积极性，因此，在小学信息技术教学中，教师要进行课堂导入方式的优化，创新课堂导入，在课程开始阶段就捕获学生的兴趣。教师可以联系学生的生活实际，通过一些生活案例实现课堂导入。
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主场外交覆盖地区宽、涵盖领域广。依据性质，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主场外交包括以下三类：第一类是纪念性国际会议。举办某些重大事件的纪念会议具有重大意义。在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主场外交中，具有代表性的是2015年在北京举行的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第二类是轮值会议。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具有重大影响的主场会议中，有多场是轮值会议，例如2014年的上海亚信会议和APEC北京峰会以及2016年的G20杭州峰会。第三类是中国创建的会议或论坛。中国创建的会议或论坛又可以分为两类，一类为完全由中国创建且一直在中国召开的，如博鳌论坛、中国—东盟博览会、“一带一路”高峰论坛、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另一类是中国与其他国家共同创建、在中国与其他国家轮值召开的，包括金砖国家峰会、上合峰会、中非合作论坛峰会和中非合作论坛、中国—拉丁美洲共同体论坛、16+1领导人会晤、澜沧江—湄公河合作领导人会议等。
第四，积累了举办主场外交的经验和信心。从总体趋势来看，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办的重大主场外交在不断提升和进步，这与中国举办主场外交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信心越来越充分息息相关。除了上述的三项成就，中国在举办主场外交方面积累的经验至少还包括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办会模式的程序化和特色化。中国主办的主场外交的程序或特色体现在正式的政治活动和非正式的晚会这两个部分。政治活动中的理念或方案体现了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核心内容，而晚会的特色内容则主要展示了中国历史文化。二是培养了很多举办国际大会的国内人才。有阅历、有经历和有经验的人才是一种稀缺资源，这些人才是举办主场外交经验最具体、最生动和最真实的存在。三是中国可以在必要情况下创办某些峰会或论坛。借助这些论坛或峰会，可以把中国提出的倡议、理念更加细化、具体化甚至落实为具体的方案或措施。
第三，国际社会充满对中国的期待，这是提出和举办主场外交的民意基础。十八大以来，面对处于深度调整中的国际新局势，中国先后提出了“一带一路”、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等重大倡议。从2013年提出“一带一路”倡议至2018年底，中国已累计同122个国家、29个国际组织签署了170份政府间合作文件，“一带一路”的“朋友圈”遍布亚洲、非洲、欧洲、大洋洲、拉丁美洲。亚投行是中国倡议并与其他国家一起创立的第一个以发展中国家为主导的多边金融机构，截至2018年12月，成员总数扩大到93个。可见，十八大以来，中国面对国际新局势提出的新倡议在国际社会中得到其他国家的积极响应，新型国际关系、人类命运共同体、亚洲安全观等重大理念也在国际社会中引起了巨大反响。“世界那么大，问题那么多，国际社会期待听到中国声音、看到中国方案，中国不能缺席。”[5]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在外交上不断采取新举措，推出新理念，展示新气象，在理论上和实践中积极探索践行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主场外交在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实践中应运而生。
第四，中国积累了丰富的举办国际会议的经验，这是提出和举办主场外交的技术基础。21世纪以来，中国成功地举办了一系列重大国际会议和体育赛事：2001年APEC上海峰会、2008年北京奥运会、2010年上海世博会、2011年海南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并创办了博鳌论坛、中国—东盟博览会、中阿合作论坛等对话机制，中非合作论坛不断推陈出新。中国在客观上已经积累了丰富的主场外交经验，为十八以来中国举办主场外交奠定了坚实的技术基础。
十八大以来，尤其是2014年以来，中国不断探索和践行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每年有选择性、有针对性地办好数场重大主场外交。具体而言，2014年，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开启新航程，[6]重点举办了亚信会议和APEC北京峰会这两场主场外交。2015年，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全面推进，[7]举办了中国—拉共体论坛首届部长级会议、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第四次16+1领导人会晤等多场主场外交，其中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是当年中国主场外交的重头戏。2016年，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攻坚开拓，[8]澜沧江—湄公河合作首次领导人会议在三亚召开，G20杭州峰会是当年中国主场外交的“重中之重”。2017年，中国外交进入新时代，[9]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开启新航程，展现新气象，先后举办了“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等重要主场外交。2018年，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不断开创新局面。[6]这一年，中国有四场重大主场外交：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中非合作论坛峰会、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
第一，中国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这是提出和举办主场外交的实力基础。十八大以来，中国经济一直保持中高速增长，是世界主要经济体中增长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2010年，中国GDP总量为5.87万亿美元，日本为5.49万亿美元，美国为14.58万亿美元。2018年，中国GDP总量为14.17万亿美元，日本为5.22万亿美元，美国为21.48万亿美元。可见，自2010年中国GDP总量超过日本以来，日本GDP总量与中国GDP总量的差距不断扩大，而中国与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美国的GDP总量的差距逐年缩小。中国在经济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就为中国赢得了极高的国际声望和国际地位，这是中国在2014年与日本竞争2016年G20峰会主办权获胜的根本原因，也为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其他主场外交打下了扎实的实力基础。
三、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的重大成就
十八大以来，中国先后举办了10多场重大主场外交，充分利用这些举办主场外交的机会使“主场效应”最大化，彰显了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主要取得了以下成就。
第一，阐释或实践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理念和方案。针对当今世界存在的不同重大问题，中国阐释或践行了彰显中国特色的理念或治理方案。这些理念或方案可分为以下三类：第一类是在国内提出、根据国际社会实际进行适当调整后的理念和方案。2012年11月29日，习近平主席第一次阐释了“中国梦”的概念。2014年11月10日，习近平主席在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开幕式上发表了题为《谋求持久发展共筑亚太梦想》的演讲。“亚太梦”源于“中国梦”，是大格局、大时代下的大智慧的结晶。“亚太梦”的提出表明了中国的责任感。[10]2015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并切实践行“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在2016年G20杭州峰会上，习近平主席发表了题为《构建创新、活力、联动、包容的世界经济》的演讲，其实质是五大发展理念的国际版。第二类是根据中国自身发展的成功经验为当前全球治理提出的中国方案。中国非常重视创新，“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也是中华民族最深沉的民族禀赋。”“抓创新就是抓发展，谋创新就是谋未来。适应和引领我国经济发展新常态，关键是要依靠科技创新转换发展动力。”创新是五大发展理念之一，为中国经济发展持续注入动力。2008年以来，世界经济持续低迷，在2016年G20杭州峰会上，在中国的提议下，中国同与会国家共同制定了《创新增长蓝图》，这是二十国集团历史上首次引入创新议题。[11]201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从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中得到的启示之一就是：“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必然落后。”[12]面对近年来保护主义抬头等逆全球化、逆开放现象，习近平主席在2016年G20杭州峰会、2018年4月的博鳌亚洲论坛年会、同年11月的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反复强调国家开放的重要性，并以身作则，强调“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13]第三类是中国通过主场外交践行或推动的倡议或理念。“一带一路”倡议是习近平总书记外交思想的集中体现，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伟大实践。为推动“一带一路”合作实现高质量发展，中国于2017年5月召开了第一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论坛成果涵盖了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等5大类共76大项、270多项具体成果。[14]第二届高峰论坛于2019年5月召开，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呈现规格更高、规模更大、活动更丰富等三个鲜明特点。[15]为与其他国家一道共建创新包容的开放型世界经济，2018年11月在上海举办了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第一个以进口为主题的国家级展会，共有172个国家、地区和国际组织参会，3600多家企业参展，展览总面积达30万平方米，超过40万名境内外采购商到会洽谈采购。[13]中国以实际行动支持多边贸易体制、推动发展自由贸易。
我国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应认清形势，明确发展任务，集中力量推动“一带一路”来华留学生教育[8]。基于我国高校在“一带一路”来华留学生教育方面存在的上述问题，特提出如下发展对策与建议。
突出森林生态建设的重点。2013年至2016年累计完成植树造林877.6万亩、森林抚育1456万亩；全省森林蓄积量达到5.51亿立方米，居全国第9位。2015年在全国率先出台《关于实施低产低效林改造提升森林资源质量的意见》，安排5000万元财政资金启动低产低效林改造，截至2016年，已改造低产低效林150万亩。加大“五河”中上游特别是源头地区生态公益林保护力度，提高生态公益林补偿标准，纳入国家、省级补偿范围的公益林面积达5100万亩，占全省林地面积的32%。
第二，升级或创建了某些对话机制。在国际社会中，国际机制是国家之间对话、合作最重要的平台，它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无政府状态。无论是对既有国际机制升级，还是创建新对话机制，都有利于促进国家之间的合作。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主场外交一方面使某些既有对话机制的受关注程度和国际影响力迅速提高，如亚信会议。上海峰会已成为亚信会议史上规格最高和最具开放性的会议，上海峰会共有46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领导人、负责人或代表参加，创造了亚信峰会的历史。中国在举办主场外交时还升级了某些对话机制，2016年G20杭州峰会的“G20+”模式以及2017年厦门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所尝试的“金砖+”合作模式，都是对既有对话机制的升级。“金砖+”合作模式彰显金砖合作的发展中国家底色，推动金砖合作成为最具全球影响的南南合作平台，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参与全球治理、谋求共同发展提供了新机遇。另一方面，中国根据国内外形势创建了一系列对话机制，如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治高层对话、澜沧江—湄公河领导人对话机制、中国—拉丁美洲共同体论坛、“一带一路”高峰论坛、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其中，“一带一路”高峰论坛、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等对话机制层次高、影响大。“一带一路”高峰论坛是“一带一路”框架下最高规格的国际活动，也是建国以来由中国首倡、中国主办的层级最高、规模最大的多边外交活动，是2017年中国最重要的主场外交。中国创建的这些对话机制已经形成了机制化。习近平主席明确指出，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要年年办，而“一带一路”高峰论坛，则可能两年一次，已成立论坛咨询委员会、论坛联络办公室等。
随着中国实力的不断增强、国际形象的持续改善、国际话语权的有效提升以及办会经验的逐年积累，中国将举办越来越多规模更大、规格更高、内容更丰富的主场外交。今后，中国在举办主场外交活动时，在借鉴和保持既有成功经验的基础上，还须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第二，中国在国际事务上更加积极主动，这是提出和举办主场外交的智慧基础。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我国发展仍然处于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因此，中国在国际事务中更加积极主动、更加有所作为。中国更加积极有为地维护世界和平，倡导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积极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和地区安全对话合作。2017年，中国宣布有8000人规模的维和待命部队完成联合国注册，在联合国维和部队中，中国在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中人数最多。中国更加积极有为地参与国际事务，致力于推动完善国际治理体系，积极推动广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在国际舞台上，中国更加积极主动，更加善于创造和利用机会，主场外交是十八大以来中国的智慧结晶之一。
可见，通过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办的主场外交，讲好了中国故事，做好了对外宣传，进一步提升了中国的话语权，进一步改善了中国的国际形象，进一步加强了中国与世界的互联互通，中国的国际地位或国际影响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
四、关于继续推进中国主场外交的几点建议
第三，展示了中国形象和魅力。不论是主办大型的国际体育赛事——如奥运会和世界杯足球赛，还是主办大型国际会议——如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多场重大主场外交，都是东道国展示本国形象和魅力的重要机会。中国拥有五千年的辉煌文明史，改革开放40多年来创造了世界发展奇迹。新中国成立后，在改革开放以前，中国与外界接触不多；改革开放后较长一段时期内，由于中国实力相对较弱、成就相对不明显，没有引起国际社会的足够关注和重视。十八大以来，中国面对国际事务更加积极主动，既大力“走出去”，又大力“请进来”。十八大以来，中国借助主场外交主要向世界展示了两方面的形象与魅力。一是中国在各个领域尤其是经济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就。十八大以来，中国分别在北京、上海、厦门、青岛、三亚等不同城市举办了重大外交活动，与会国家及媒体人士在中国的不同区域切身感受到了中国取得的巨大成就。2016年16+1领导人在苏州会晤期间，李克强总理带领与会国家领导人一起乘坐中国和谐号高铁。2018年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以8个展示单元向世界展现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的巨大成就和中国发展的世界意义。二是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悠久而灿烂的文明。十八大以来中国举办的重要主场外交，除了会议核心内容——议事日程外，中国还安排了文艺演出，既展示了外交活动所在地的特有历史文化，也包含了中国其他地方的历史文化。2014年APEC北京峰会欢迎晚会上，水立方展示了“上善若水”的道家文化。2016年G20杭州峰会欢迎晚会上，从主会场、宴会厅到文艺演出和各种配套安排，都经过专业团队的精心设计，实现了“西湖风光、江南韵味、中国气派、世界大同”的有机结合，充分展示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深厚底蕴。
参照喹诺酮类药物的说明书、《抗菌药物临床应用指导原则》及相关的《处方管理办法》对全部处方进行评价，将不合格处方筛出，并进做统计、分析和总结，不做药学干预。
第一，把握会议的整体性。一个完整的会议通常包括筹备会议、举办会议和落实会议精神三个主要部分。社会民众与新闻媒体通常只关注会议召开时的各种活动，主办方通常也把主要精力放在会议的筹备和进行上，会议精神的落实相对容易为各方所忽略。召开国际会议旨在讨论某些重大问题并就这些问题提出解决方案，会议最终形成的宣言、协议等成果只是会议形式上的结束。对于东道国而言，要及时跟进和督促相关会议精神的落实。这既是东道国具有担当精神和责任感的重要表现，也是巩固和提升东道国国家形象和国际地位的重要机会。当然，十八大以来中国主场外交中所讨论的很多核心议题极其复杂而棘手，很难通过一次会议得以解决，因此，中国更要持续推动相关会议精神的落实。在2017年G20汉堡峰会和2018年阿根廷峰会上，习近平主席继续强调在2016年G20杭州峰会上提出的中国理念和方案。在今后的G20峰会上，中国要继续督促他国落实G20杭州峰会的精神。2017年第一届“一带一路”高峰论坛和2018年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的相关会议精神，更需要中国持续推进。
综合管线深化设计主要是针对区域内不同功能的机电设备，借助合理的操作技术，保证其管线的排布、布局的科学化。由此，该技术能够有效地解决管线的内部结构问题，促使多元化机电交叉问题得到有效解决。同时，该技术能够充分考虑建筑的结构性问题，有效的权衡了各元件之间的协调性，完全避免了操作之中的性能冲突问题，基本满足了建筑物的层高需求。因此，该设计不仅保证了建筑物的美观性与功能性，也能从根本上控制工程的成本规划，实现优化的价值。
第二，把握举办主场外交的主次。讲好中国故事、展示中国魅力、提高中国话语权、提出中国的理念和方案，这些都是中国在举办重大国际会议时要认真考虑的内容。对于上述不同的国家利益，中国要分清主次，提出反映中国的国家利益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念和方案是中国主办所有主场外交的核心与关键，所有其他目标都要服务于这个中心任务。所有理念和方案，都要围绕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国在处理双边关系和多边关系时，历来强调国家之间共同利益的重要性，因此，中国在提出理念与方案时，同样要考虑本国利益与他国利益的兼容性，既不损害他国的核心利益，也要保护和维护本国的核心利益。
第三，谨防第三方因素干扰。近年来，尤其是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以来，中美关系中竞争性的内容不断增加。在中美贸易摩擦严重加剧的情况下，经贸关系开始变成引发中美关系不稳定的重要因素。中美关系竞争的加剧使美国因素成为中国举办主场外交的重要干扰因素。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后，很多亲美国家在一些问题上面临着在中美之间选边站的压力。需要注意的是，经过40多年的快速发展，中国与美国之间各方面的差距都在迅速缩小，一方面，两国的互补性远大于竞争性；另一方面，中美处于不同发展阶段，中国应根据自身的发展阶段特性处理与第三国的关系，而不是以与美国竞争为标杆。
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话语权的增强、规则制定权的掌握，很难在短期内见成效，中国要有信心和耐心，即要有战略定力。尽管西方媒体迄今仍对中国存在某些误解和偏见，但十八大以来，基本上能够对G20杭州峰会、“一带一路”高峰论坛等中国举办的主场外交予以较为客观公正的报道。总之，中国要认真办好重大主场外交。每一场重要主场外交峰会的成功举办，都将使中国在国际社会中更加自信、从容、进取，助推中国梦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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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回答中外记者提问[EB/OL].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9lh/zb /wzjzh61366/wzsl.htm，2019-03-08.
收稿日期： 2019—06—08
基金项目： 四川外国语大学2018年度校级年度科研一般项目《利益等级视角下的“一带一路”支点国家建设》(编号：sisu2018037)。
作者简介： 郭兵云(1981—)，男，江西永丰人，四川外国语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中国外交；宋灵(1987—)，女，湖北武汉人，湖北经济学院讲师，华中师范大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中国外交。
中图分类号： D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7462(2019)05-0064-06
DOI :10.13977/j.cnki.lnxk.2019.05.009
责任编辑：王升平，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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