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技术是要不来、买不来、讨不来的,创新还是要靠人,人才是第一资源,第一动力。我们要正视不足,丢弃历史包袱和马甲,充分发挥长板的优势。
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
创新还是要靠人,人才是第一资源,第一动力。我们现在仍然有被人卡脖子的风险,我国网信行业的短板和长板要被分开来看,固然要保证理智客观,但要知道我们不是比以前更差,而是更好,这是中国70年发展历程反映出来的事实。70年来,我们虽然积累了相当多的优势,但是忧患意识不能丢。信息产业,特别是网信领域,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完全覆盖到几千个、几万个产品的生产线。我们有不足,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忧患意识,要认识到自己的两大不足:一是芯片,二是技术。
我们在新一代信息技术应用方面做得很好,全世界范围内都有我们做的5G技术的示范案例,5G基站的试点开展情况也走在世界前列,这是我们的长板。我们要充分发挥长板的优势。
(一)马克思全球化思想为中国共产党提出和阐明解决当今全球化复杂问题的“中国方案”提供了科学合理的思维方式。马克思从人类历史纪元式总体性变革角度将全球化看作时代特征以及人类文明发展的大趋势,既超越了一般全球化理论把全球化同质地等同于西方化的“西方中心论”思维方式,也超越了反全球化理论把“全球化”与“地方化”简单对立起来的二元论思维方式,这对于我们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既强调其符合现代人类文明发展大道一般性要求的全球化意义,又注重其对中华优秀民族文化传统的弘扬和创造性转换,从而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机统一起来,有着极为深刻的方法论启示。
回过头来讲算力,为什么说在这方面我们有均衡的短板呢?第一个客观原因是我们毕竟起步晚,面对新一轮的科技创新浪潮,我们要锐意进取,乘胜追击。虽然这么多年以来很多成果涌现出来,但是我们要想不掉队,还需要努力往前赶。
第一个是“造不如买,买不如租”。关于“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案例有很多,我举一个例子。当时巴黎统筹委员会对EDA软件实行技术封锁,20世纪80年代国家启动了“熊猫系统”的开发工作,最终在1993年正式发布了中国大陆第一款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EDA工具—熊猫ICCAD系统,并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打破了国外对中国大陆的EDA软件的封锁,使中国成为国际上为数极少的几个可以提供自主知识产权EDA工具的国家之一。
紫坪铺龙抬头无压泄洪洞洞内最大流速约45 m/s,经水工模型试验,将初步设计阶段反弧末端2道通气槽改为5道掺气坎,其中斜井段(龙抬头段)设置3道,导流结合段设置2道,使每道掺气设施保护段长度均小于200 m。九甸峡工程有压放空泄洪排沙洞在井塔式进水口采用旁通充水管和通气管,为防止高速水流冲蚀破坏,在闸门出口以后的泄槽(流速为 33~34 m/s)底部设垂直跌坎,以 1∶8底坡直至挑流鼻坎反弧段为起点,闸门后的泄槽两侧各突扩80 cm。
第二个客观原因是国内外信息技术的不对等,我们现在遭受到的一些困难催促着我们去努力。下面我列举阻碍我们前进的三个主观原因供大家参考。第一个是“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思路,第二个是偏重软件应用的思想,第三个是“穿马甲”的问题。
骨关节置换手术患者和类风湿关节炎患者相关指标和临床资料见表1。分别检测25例RA患者和25例骨关节置换手术患者滑膜组织中P2X7受体水平。结果显示,与骨关节置换手术患者相比,RA患者滑膜中P2X7受体水平明显高于骨关节置换手术患者(图1A)。
在十多年以前我观察过华为和中兴的成功历程,他们研发人员中70%是做软件的,更不要说现在,信息技术领域的软件开发人员在企业员工中的比重越来越大。软件行业能在中国发展得越来越好靠的是什么?第一靠人才,第二靠市场。
我们在基础软件领域的短板,不论是操作系统还是基础软件工具的开发都是不能短期盈利的,没有相应的投入会对我国整体网信行业水平产生影响,但是我们的应用软件走在了世界前列。
第三个是“穿马甲”。明明我们没有这种东西,为了快速盈利,把别人的知识产权包装一下,就当成我们自己的,这是具有欺骗性的,我们把这叫做“穿马甲”。像一个人乔装打扮,披上一个马甲,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好像把别人的产品变成自己的,实际上核心技术仍旧不是我们自己的,另外还具有危险性,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一方随时可以叫“穿马甲”的产品瘫痪。
共享经济是人们的一种全新的认识,而监督管理是社会发展的一种全新理念。这种理念不仅仅可以加快社会经济的发展,同时还可以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随着我国科技的发展,现阶段共享经济产品的出现已经成为了我国打造的主流产品类型。针对这种新型的产物,我国相关部门都非常重视,而且各个地区的政府也都逐渐的加入到共享经济的监督管理中,对未来共享经济产品还会进一步加大监管力度。所以现阶段要做到的就是加强对共享经济产品的进一步监管,尽可能的减少问题的出现,让共享经济产品可以更好的为人们服务。
第二个是偏重软件应用。中国为什么想做软件呢?我国的信息产业的规模和产值都很巨大。大规模的信息产业靠什么发展起来?首先是要有国家给予的可观投入,相较于其他领域,我国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投入要多得多。“重硬轻软”是我国的实际情况,我们必须从实际情况出发,实事求是。
中国不能被裹挟着陷入困境,我们必须去突破,必须有自主权。后来我们能买到EDA工具了,我们稍稍放松了在基础软件领域的紧迫感,所以20世纪90年代的开发工作进度趋于平缓,我国的基础软件的自主性没有了大规模的突破性成果。为什么我们又开始积极做基础软件的开发了呢?国家的重大科技专项大力支持基础软件的研发项目,要知道,中国人从骨血里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中华民族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精神。大家开始重新正视基础性研究的重要性,国家发动力量去推动,我国的软件行业就有了强大的支撑起来。
硬件的项目即使不成功,生产商和投入商最后也不会有太大损失,但是软件的项目一旦失败,就没有什么留下来的东西,所以大多数人不敢冒险,但是我们从来不缺少舍身取义的先辈做榜样。
我们要尽快解决这些问题,还需要一些制度,需要多维度测评,我们还需要网络安全保障。传统产品没有安全可控的问题,但网络产品不是这样,拥有软件主导权的一方可以远程控制,可以让产品瘫痪,可以随时提取信息。
但如前所示,这一所谓的“天然”并不能从数学的函数观念中得出,而后者本应是弗雷格借由改造传统语义学的最重要凭据。在一个不显含自变量的数学表达式中,哪一部分被看作函数,哪一部分被看作自变量的值,完全取决于分析的方式。因此弗雷格的“概念-函数论”除了从数学中吸取养分外,一定还有其植根于前语言的理解,正是这一理解使得符号“Sokrates”只能成为专名。对弗雷格的这一理解有一个简单的解释:殊相是对象的模板,是最能被称为实体的东西。
自主可控是我们实现网络安全的基本要求。除了对基础指标测评以外,我们还需要对国家的等级保护制度进行认证,要有第三方机构的介入,保证客观性。
此外,我国的软件产业规模大、市场大,而且都是内需市场,潜力更加可观,当前我国软件工程师队伍也走在世界前列。全世界对中国软件从业人员的评价很高,中国人的勤奋程度是全世界所公认的。我们希望我国新一代的信息技术能够以更快的速度发展,以研发高投入、专利高质量、研发人员高数量来释放人才红利,使我们的新时代信息技术获得长足发展。
(根据演讲内容整理,未经本人审核)
—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