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特点及作用机制*
陈晓岩 王异芳 赵佳音 孟 琦
(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北京市“学习与认知”重点实验室, 北京 100037)
摘 要 幻想(Fantasy)是指向未来, 与个人愿望相联系的想象, 且不一定以客观规律为依据。现实(Reality)是存在于日常生活中, 或者与我们生活法则相一致的事物或现象。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有利于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 确保他们的人身安全。国内外研究发现,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 受外部(实验材料的情感色彩、人物和主题类型)和内部(个体情绪感知强度、经验)因素的影响; 语言、元认知、心理理论和认知神经等可能是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未来研究需探索各种作用机制在儿童年龄与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之间可能的调节效应, 以及儿童混淆幻想和现实的认知神经。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明确既保护儿童想象力又确保其人身安全的有效措施。
关键词幻想; 现实; 儿童
想象是对头脑中已有表象进行加工改造, 形成新形象的过程。其中包括与个人愿望相联系且不一定以客观规律为依据的幻想(彭聃龄, 2004)。动画片中存在大量的幻想内容, 如《奥特曼》中欧布奥特曼飞到天上, 将怪兽魔格巴萨击落。对儿童来说, 幻想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 幻想可以激发儿童的想象力, 儿童也可以从幻想中获得快乐, 在无能为力时有一个情感寄托(Tower, Singer, Singer, & Biggs, 1979)。另一方面, 儿童对世界的认知水平较低, 模仿能力又极强, 他们很有可能习得幻想的行为模式, 做出错误甚至危险的行为(Bandura, 1977; Richert & Schlesinger, 2017)。近年来, 有诸多关于此类事件的报道。例如, 2010年5月, 一名4岁男孩将飞来飞去的奥特曼视为偶像, 认为自己也可以像奥特曼一样。于是从8楼的家中一跃而下, 万幸无生命危险。又如, 2017年3月, 一名5岁女孩学着动画片的样子, 撑伞从11楼“飞下”, 摔成重伤。
“之后,我只听到小表姐大发雷霆,骂了好多难听的话,我只记得小表姐最后一句话是:‘荡妇,不要脸的女人,跟我去见我妈,让我妈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把双刃剑使我们在既保护儿童想象力又确保他们人身安全的方法上感到困惑, 而解开这一困惑的关键在于了解儿童能否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 即存在于日常生活中, 或者与我们生活法则相一致的事物或现象(Woolley, 1997)。已有国内研究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及影响因素进行了探讨。但尚未明确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因此, 本文通过深入分析国内外的相关研究, 理清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影响因素及作用机制等问题。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明确如何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确保其人身安全。
1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发展趋势
幻想的内容来自个体对人脑中记忆表象的再加工(彭聃龄, 2004)。因此, 儿童并非一出生就有幻想, 而是随着大脑皮质组织结构的发展和成熟, 2~3岁时产生记忆, 随之产生幻想(苗治平, 林波, 刘欢, 吕振中, 钟明, 2010)。由于个人知识经验不足及认知资源有限, 儿童早期的幻想往往是一种没有目的和连贯主题的自由联想。随着年龄的增长, 对物质世界和社会的认知不断提升, 4~5岁时幻想才开始有一定的目的和意义(王荣, 2010)。
另外, 已有研究把幻想和现实的内容分为事件和人物, 并证明儿童5~6岁时可以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 7~8岁时可以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 且达到成人水平(Li, Boguszewski, & Lillard, 2015; Martarelli & Mast, 2013; Martarelli, Mast, Läge, & Roebers, 2015; Maftei & Măirean, 2017)。Li等人(2015)从动画视频中截取了幻想和现实事件, 要求4~6岁儿童和成人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4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能力低于6岁儿童和成人, 而5岁和6岁儿童与成人无显著差异。另外, Martarelli和Mast (2013)给3~8岁儿童和成人呈现幻想和现实人物, 要求其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5~6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的能力低于成人, 而7~8岁儿童与成人无显著差异。
与准确区分幻想和现实人物的年龄相比, 儿童准确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年龄更小。这可能是因为幻想事件往往违背物理原则, 在现实生活中很少出现。年龄较小的儿童在面对幻想事件时更可能惊讶, 从而认为在生活中不存在。相反, 儿童在现实生活中会接触到各种扮演幻想人物形象的人偶, 如迪士尼乐园里的白雪公主。这些人偶可能会促使儿童产生积极情感, 从而让儿童更倾向于相信幻想人物的存在(李卉, 2014; Li et al., 2015)。
由于所剪图形的位置和方向不同,视角上会影响学生对所剩图形面积的大小的判断。通过观察思考,笔者让学生感受到同样大小的正方形中,减去同样大小的长方形,剩下部分的面积大小相等,这与长方形所在的位置或摆放形式无关。
2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影响因素
2.1 外部因素
2.3 留守组与非留守组EPQ得分比较 留守组EPQ人格问卷中精神质、情绪稳定性因子分显著高于非留守组,掩饰性因子分却显著低于非留守组。见表2。
第一, 实验材料的情感色彩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研究者证明儿童往往能准确地区分中性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 而认为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在现实生活中存在, 消极情感色彩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仇小莉, 2016; Metlicar, 2014; Samuels & Taylor, 1994)。Samuels和Taylor (1994)给3~5岁的儿童呈现现实和幻想的中性及消极情感事物图片, 然后询问儿童图片内容在现实生活中是否存在。结果表明, 儿童认为中性的现实事物存在, 幻想事物不存在, 而消极的幻想和现实事物都不存在。仇小莉(2016)给学龄前儿童呈现积极情感事物的图片, 要求儿童判断事物能否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结果表明3.5~4.5岁的儿童认为积极情感的幻想和现实事物存在于生活中。这可能是因为儿童通过相信积极事物在现实生活中存在, 而消极事物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来调节自己的情绪(Carrick & Quas, 2006; Woolley, 1997)。
另外, 还有研究探讨不同消极情感类型的实验材料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事物的影响, 证明儿童认为害怕和生气的事物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而伤心的事物存在于现实生活中(Carrick & Ramirez, 2012; Metlicar, 2014)。Carrick和Ramirez (2012)向3~5岁儿童展示了关于伤心、害怕的幻想和现实事件图片。并问他们图片中的内容是否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发生。4岁和5岁的孩子声称伤心的事件可能会发生, 而害怕的事件不会发生。Metlicar (2014)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并证明儿童认为生气的幻想和现实事件也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这一结果可以用趋避机制解释, 伤心事件会引起关注或移情, 使人产生趋近心态。而害怕和生气事件可能会威胁人的健康或引起消极情绪, 使人产生逃避心态。儿童通过不相信害怕和生气的事情会发生, 来减少负面情绪。
第二, 实验材料的人物类型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动画片是儿童成长过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动画片中存在大量的幻想和现实。并且,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动画片中既有真人扮演的角色又有卡通角色, 如真人版《巴啦啦小魔仙》中, 有真人角色凌美琪, 也有卡通角色雪菲菲。已有研究将结合真人和卡通角色的电视节目称为“真人动画” (陈菲仪, 2016; 赖思敏, 2017)。在爱奇艺、优酷等大型视频播放平台的动漫栏下, 也有一种分类—真人。
真人动画中, 场景、人物形象等与现实生活较一致, 可能更容易使儿童产生轻信, 将真人动画中的幻想判断为现实。Li等人(2015)的研究支持了这一观点, 该研究从《快乐星球》(真人)和《海绵宝宝》(卡通)中各截取了幻想和现实事件, 并要求4~6岁儿童进行区分。结果发现, 与《海绵宝宝》中的幻想事件相比, 4岁儿童更容易相信《快乐星球》中的幻想事件可以在生活中发生。
第三, 实验材料的主题类型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儿童在观看动画片或阅读图画书的过程中, 会遇到很多新颖的事物。由于对世界的认知水平较低, 他们可能缺乏对事物的幻想或现实做出直接判断的能力, 而通过实验材料的主题类型做出间接的判断(Woolley & van Reet, 2006)。Woolley和van Reet (2006)将3~6岁的儿童随机分配到幻想、科学和日常主题三组中, 并向被试读相应主题的新颖故事。读完后要求被试判断该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是否存在。结果表明儿童偏向于将一个以日常或科学方式呈现的新颖故事归为现实, 而将幻想主题的故事归为幻想。这可能是因为, 儿童在已往的知识经验中认识到科学的权威性, 以及日常事物的普遍性, 从而更容易轻信科学和日常主题中呈现的故事。
2.2 内部因素
综合已有研究, 个体情绪感知强度和经验可能会影响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判断(Petkova & Cain, 2017; Samuels & Taylor, 1994; Woolley, Boerger, & Markman, 2004)。
我搂着她,说:“你把衣服穿起来吧,万一着凉了,可不好。”她说:“你是喜欢搂着光溜溜的我,还是穿衣服的我?”我说:“当然是光溜溜的你。”她说:“那我还穿衣服干什么?”
首先, 在个体情绪感知强度方面。由于情绪感知强度的差异, 不同个体对同一情绪事件的感知程度会有所不同, 进而影响其对幻想或现实的判断(Petkova & Cain, 2017; Samuels & Taylor, 1994)。Samuels和Taylor (1994)通过图片向学龄前儿童展示了中性情感的幻想和现实事件, 以及害怕的幻想和现实事件。并询问他们图片中的事件会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 以及看到这些图片后感到害怕的程度。结果显示, 与害怕水平较低的儿童相比, 害怕水平较高的儿童更可能认为害怕的事件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这可能是因为产生强烈害怕情绪的儿童需要通过否认事件会发生来调节自己的负面情绪。
另外, 儿童通过已有的直接或间接经验区分幻想和现实(Martarelli, Gurtner, & Mast, 2015; Woolley et al., 2004)。Woolley等人(2004)在万圣节的前一周向学龄前儿童介绍了幻想人物——糖果女巫, 并说明糖果女巫会在万圣节的晚上到他们家中把糖果换成玩具。儿童被分为了两组:实验组为糖果女巫到他们家把糖果换成玩具, 控制组为糖果女巫不去他们家把糖果换成玩具。在万圣节后询问儿童是否相信糖果女巫的存在。结果表明, 与控制组的儿童相比, 实验组中4岁和5岁的儿童更倾向于相信糖果女巫的存在。
3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近年来, 少数研究者从心理理论、语言、元认知和认知神经等角度探索了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以更好地预测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及理解(Abraham, von Cramon, & Schubotz, 2008; Aguiar, Stoess, & Taylor, 2012; Martarelli et al., 2015)。
在心理理论方面, “心理理论”是指个体对自己和他人心理状态, 以及与他人行为关系的推理或认知(Gopnik & Astington, 1988)。心理理论的一种常用测验方法是“错误信念”任务, 其中包括测量儿童区分心理和现实状态的能力。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依赖于儿童在区分心理和现实状态时所形成的能力(Martarelli et al., 2015)。因此,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可能与其在错误信念任务上的表现有关。Martarelli等人(2015)检验了4~5岁儿童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及其在错误信念任务上的表现。结果证明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与错误信念得分呈正相关。Corriveau和Harris (2015)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已有研究证明, 学龄前儿童可能混淆幻想和现实, 认为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人物和事件存在于现实生活中(仇小莉, 2016; Metlicar, 2014)。另外, 实证研究和相关事件报道证明, 混淆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人物可能会给儿童带来快乐, 在无能为力时有一个情感寄托, 而混淆带有积极色彩的幻想事件(特别是违背物理原则的事件)可能会给儿童带来安全隐患(仇小莉, 2016)。因此, 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帮助儿童提高区分幻想和现实事件的能力, 在保护儿童想象力的同时确保其人身安全。
Gopnik, A., & Astington, J. W. (1988). Children’s understanding of representational change and its relation to the understanding of false belief and the appearance-reality distinction. Child Development,59(1), 26−37.
在认知神经方面, 少数研究证明了区分幻想和现实与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有关(Abrahamet al., 2008; Abraham & von Cramon, 2009)。Abraham等人(2008)要求成人判断句子中所描述的内容是否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并使用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测量了成人做判断时的大脑激活情况。结果显示, 与判断幻想事件相比, 判断现实事件时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被激活。这可能是因为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经常涉及评估判断、情景记忆提取和自我参照任务(胡楠, 2015; 张奋, 2015; Cavanna & Trimble, 2006)。虽然我们对幻想世界也有相当丰富的了解, 但是现实世界与我们的关联更大, 我们对现实世界的了解也更多。因此, 现实世界更容易引起大脑自动地进行相关记忆提取和自我参照, 从而激活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Abraham et al., 2008)。
4 小结和展望
4.1 小结
综上所述,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 且受到外部和内部因素的影响。心理理论、语言、元认知和认知神经等可能为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作用机制。
在语言方面, 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 是人类通过高度结构化的声音组合, 或通过书写、手势等构成的一种符号系统, 同时又是一种运用这种符号来交流思想的行为(彭聃龄, 2004)。儿童通过语言认识世界、交流思想和抒发感情等。因此, 儿童语言发展水平可能预测其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Carrick和Quas (2006)检查了3~5岁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及其语言发展水平。结果表明,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与语言发展水平呈正相关。Martarelli等人(2015)以及Corriveau和Harris (2015)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从家长和教师方面, 首先, 应根据儿童对科学的理解程度, 在生活中潜移默化地渗透一些物理规律。如通过演示鸡蛋从空中坠落的过程, 帮助儿童了解重力原则, 明确一个人或物不能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腾空悬挂等。其次, 应注重儿童语言、元认知和心理理论等能力的发展, 帮助儿童提高对世界的认知水平。
从文化传播方面, 首先, 真人动画中不应呈现带有积极情感色彩的幻想事件。其次, 以科学或日常为主题的动画片或图画书不应呈现幻想事件。最后, 文化传播相关部门应出台针对动画片或图画书的分级制度, 如5~6岁以下年龄阶段儿童所观看的动画片或图画书中不应呈现幻想事件。
4.2 未来研究展望
第一, 已有研究证明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升, 且可能与语言、心理理论及元认知有关(Abraham et al., 2008; Aguiar et al., 2012; Martarelli et al., 2015)。未来的研究可以探讨语言、元认知和心理理论在儿童年龄与其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之间可能的调节效应。以明确各种作用机制对不同年龄阶段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所做的贡献。
第二, 与学龄前儿童相比, 成人可以更准确地区分幻想和现实。已有研究表明, 与判断幻想事件相比, 成人判断现实事件时内侧前额叶和后扣带回皮层被激活(Abraham et al., 2008; Abraham & von Cramon, 2009)。那么, 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时脑区激活情况是否与成人相似?未来研究可使用更适用于儿童的功能性近红外光学成像技术(Functional Near-infrared Spectroscopy, fNIRS)探讨儿童混淆幻想和现实的认知神经。
第三, 动画片是儿童成长过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 儿童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看动画片, 从动画片中获得大量对世界的认识(陈莉, 王秀梅, 2014; 董叔梅等, 2015)。因此, 未来研究可以从动画片中截取幻想和现实的片段, 研究儿童区分动画片中幻想和现实的年龄差异、影响因素和作用机制等, 帮助动画片制作人、家长及教师制作和选择更有利于儿童发展的动画片。
最后, 未来研究可使用实验室观察法, 对家长和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的互动行为(讨论或评价片段中幻想情节等)进行录像, 并询问儿童对动画片中幻想和现实的判断及其理由等。以探讨不同家长(父母、祖父母)与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互动行为的差异, 及互动行为对儿童区分幻想和现实能力的影响。为家长和儿童共同观看动画片时的互动行为提供数据支持和有利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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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ch认为在跨文化交际中,语用能力是指对说话者的目的和用意的理解能力。他把语用能力分为“语用语言能力”(pragmalinguistic competence)和“社交语用能力”(sociolinguistic competence)两部分。其中语用语言能力以语法能力为基础,涉及语言的使用规则,不仅包括正确使用语法规则遣词造句的能力,而且还包括在一定的语境中正确使用语言形式以实施某一交际功能的能力。社交语用能力是指遵循语言使用的社会规则进行得体交际的能力,是更高层次的语用能力[2]。Kasper则把外语语用能力定义为外语学习者对外语语言行为的理解、产生和习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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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物流企业在成本核算时不能对所有的费用进行归集。对有些物流人员消极怠工或者工作效率低而增加时间成本也没有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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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心肝有余,感受外邪之后,易于化热化火,动风扰心,而出现烦躁哭闹、惊惕,甚至发生惊厥。如出现此类症状需要迅速于医院抢救,以免因抽搐时间过长对大脑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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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多家保险公司并进发展。2012年,我市由阳光农业保险公司一家开展试点,经过几年的发展,到2016年,形成了阳光互助农业保险公司、阳光农业保险公司、中国人保财险、平安保险公司等多家保险公司齐头并进,共同发展的良好势头,为保险部门在创新农业保险产品,提高服务质量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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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认知方面, 元认知指“对认知的认知”, 它对认知的内容和过程起着监视、控制和评价的作用(Brown, 1978)。也就是说, 人们在完成认知任务的同时, 也会以自身的认知活动为认知对象, 通过内省等方式获得影响认知过程及结果的相关知识, 并形成对认知结果的判断, 而这些判断又会作用于主体的认知活动。因此, 儿童元认知能力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们对幻想和现实的区分(Woolley & Ghossainy, 2013)。如果儿童元认知能力较低, 认为自己对某事物或现象的认识比较全面, 他们更有可能根据自己的知识做出判断。而由于他们的知识或经历相对有限, 很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相反, 如果儿童元认知能力较高, 认为自己对某问题还不够了解, 他们更可能从知识渊博的他人那里获取更多的信息, 从而对某问题做出更准确的判断。Aguiar等人(2012)的研究证明了这一观点。该研究要求4~6岁的儿童回答24个问题, 在回答这些问题时儿童有两个选择, 如果自己确定正确答案, 可以自己回答。如果自己不确定正确答案, 可以请求身边的专家木偶回答。结果表明, 4岁和5岁的儿童元认知能力较低, 往往高估自己的知识并独自做出错误的判断。而6岁的儿童元认知能力较高, 往往明确何时自己回答, 何时需要专家木偶的帮助, 从而做出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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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下半叶百日咳发病率居台州市各类法定传染病的第5位[1]。自百白破疫苗投入使用后,百日咳发病率逐步下降。由于百日咳疫苗的保护期等原因,疫苗大规模应用的数十年后,在欧美和中国一些地区发生了发病水平控制在低点后陆续出现百日咳发病反弹,被称为百日咳再现[2-3],这一现象已引起广泛关注。为了解台州市百日咳流行病学特征,提前预测是否会出现“百日咳再现”现象,本文分析了浙江省台州市1954—2017年百日咳流行和免疫接种开展情况,为防控百日咳提供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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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察尔汗地区天然状态下盐岩强度4.2~7.9 MPa,属于软岩,饱和卤水条件下盐岩发生软化;且饱和卤水对夹层盐岩的软化程度较大,在工程实践中用注意含夹层盐岩对工程稳定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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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9#样品圆通快递公司包裹袋,分别剪取面积约为1.0 cm×1.0 cm,0.8 cm×0.8 cm,0.5 cm×0.5 cm,0.3 cm×0.3 cm,0.2 cm×0.2 cm的5块样品,分别对其进行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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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国家,政治理论研究对推动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同样起到重要作用。二战以后,科技革命的推动使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进入高速发展阶段,美国迅速成为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中心,许多西方学者对美国的快速发展充满了向往和崇拜,争相研究美国现象。同时,美国自身从战略发展的角度出发,也大力支持对国家政治、经济发展策略的研究。到20世纪60年代中期,关于政治发展理论的学术著作如雨后春笋般产生,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一时成为政治发展研究中心,在社会中出现了诸如美国智库等为决策者提供理论、策略、方法、思想等的公共研究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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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velopmental characteristics and mechanism of children’s distinct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CHEN Xiaoyan; WANG Yifang; ZHAO Jiayin; MENG Qi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Learning and Cognitive Key Laboratory,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37, China)
Abstract: Fantasy is a term that refers to imaginary perceptions directed toward the future and associated with conscious or unconscious personal desires. It is not necessarily based on objective laws. Reality refers to something of substance or a phenomenon that exists in daily life or that is consistent with the rules of life. Making an accurate distinct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is conducive to protecting children’s imagination and ensuring their personal safety. Many studies have reported that children’s ability to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increases with age, and is influenced by external factors (emotions, character and themes of experimental materials) and internal factors (individual emotional perception intensity and experience). Language, metacognition, theory of mind and the nervous system may be components of the mechanism by which children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Future studies need to explore the possible moderating effects of various mechanisms on children’s ability to distinguish fantasy from reality at given ages, as well as the neural mechanism associated with children’s confusion between fantasy and reality.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further clarify effective measures by which to protect children’s imagination and ensure their personal safety.
Key words: fantasy; reality; children
收稿日期:2018-10-10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1371058)。
通信作者:王异芳 E-mail: wangyifang6275@126.com
分类号B844
标签:幻想论文; 现实论文; 儿童论文; 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北京市“学习与认知”重点实验室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