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波普尔的『三个世界』与王国维的
人生三境界的哲学意义
河北师范大学 杨 鑫 郭 斌 贾沐恬
摘要： 《庄子》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具有深刻的哲学含义。本文作者就科学哲学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波普尔与中国近代著名学者王国维的学说进行比较。波普尔是科学哲学流派中批判理性主义的代表人物，他的“三个世界”观点在他的理论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对其哲学人生有重大意义。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是他哲学思想的集大成者，也是中国古代人生哲学的代表学说。本文将东西方两个有代表性的哲学进行比较，探求其中深刻的哲学含义。
关键词： 波普尔 三个世界 王国维人生三境界
一、波普尔的“三个世界”
1.波普尔其人。
卡尔·莱曼德·波普尔，1902年出生于奥地利。1918年进入维也纳大学，攻读数学及哲学，波普尔的思维特征更多的受益于自然科学。1919年，波普尔认识到了以马克思主义为代表的社会科学与以爱因斯坦相对论为代表的自然科学理论之间的不同，并力图找到一个明确的标志将它们区别开来。20世纪20年代到30年代，波普尔在与维也纳学派的接触中，批判了逻辑经验主义区分科学与形而上学的意义标准，将他自己的分界标准理论化。他在任伦敦经济学院教授期间将早期思想系统化，并应用于社会历史领域，成为世界著名的英国哲学家，被英国政府授予爵士称号。波普尔的主要著作有《发现的逻辑》和《客观知识》。
2.波普尔的哲学观点。
作为批判理性主义的代表人物，波普尔在《科学发现的逻辑》一书中对证伪主义进行了具体的阐释。证伪主义是关于科学方法、科学分界标准和科学发展模式的学说，认为没有一个普遍科学陈述可以从观察陈述推演出来。证伪主义强调的科学方法是任何科学理论都是探索性的提出，然后进行验证。如果检验的结果不符合相应科学规范，该理论会被舍弃，被新的理论所代替。证伪主义告诉我们在科学中应该贯彻批判的精神，通过批判性的讨论和研究，人们认识到这些错误，从错误中吸取教训，才能进一步推动科学发展。波普尔规定了科学和非科学的分界标准，提出了可证伪度，即理论可证伪性的量度。
当然，波普尔的理论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波普尔彻底否定了归纳，他认为归纳法是不存在的。他不满休谟为归纳法寻找心理学根据的做法，对逻辑经验主义在归纳问题上向概率问题的退却也不以为然。他认为归纳法不仅不能得出必然真理，也不能得出或然真理。他的理由主要有：有限不能证明无限，过去不能证明未来；归纳表征问题无法解决。证伪主义既有它对科学发展有利的一面，也有其局限性，毕竟不是任何一个真理都是可以被证伪的。
3.“三个世界”。
三个世界的观念最早是由柏拉图提出来的。他提出的三个世界是：具体世界、理念世界和灵魂世界。波普尔作为当代的二元论者，在吸收、借鉴和利用当代自然科学的成果上，进一步采取了新的论证。在第三次国际逻辑学、方法论和科学哲学大会上，他的《没有认识主体的认识论》中首次提出并系统阐释他的多元本体论，即“三个世界”理论。
波普尔将世界划分为三个基本层次：一是物理世界层次，是世界的基本层次，相对于主体而言是外在的、能够被感知的；二是精神世界层次，指的是人的精神状态，包括人的一切主观精神和思维活动，是物理世界“进化”到一定阶段上的产物，是存在于主体内部的东西；三是客观的精神世界，即一切表现在客观物质世界的精神内容，是人类精神财富所构成的领域，是人类创造性的集中显示。波普尔认为三个世界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即“上向因果关系”和“下向因果关系”。此外，三个世界又是独立发展的。第一世界，物理规律，独立发展，具有不稳定性；第二世界，心理规律，心理学的任务就是研究这种不稳定性；第三世界，精神产品世界，也具有独立发展的自主性。在波普尔的观点中，世界三和世界一、二是完全不同的，具有客观性、自主性和实在性。
王国维的青年时期，中国刚刚摆脱清朝落后蒙昧的思想，逐步迎来崭新的学术气象。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翻译外文文献还是宣扬先进的思想主张，王国维都站在时代的最前端。对于哲学，他有自己独树一帜的认识，他认为哲学不仅仅是爱智慧之学，更重要的是研究宇宙人生之真理，因此也被称为“生命哲学”。王国维的“生命哲学”受到叔本华和宗教的影响较大，同时也与他羸弱忧郁的性格有关，正是他的这种性格促使他分外关注生命的发展和人生的意义问题。
二、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
1.王国维其人。
王国维在其代表作《人间词话》中表述了他的人生三境界：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1）二者都具有层次的递进性。
2.王国维的哲学观点。
法语项目生在大三与大四间的假期到法国，大四期间获得推荐免试研究生的资格，本科毕业后直接攻读哈工程的硕士学位。在法国学习的专业为核反应堆系统与相关技术应用，以及核科技安全与环境两类。在法国就读第1年包括10个月的课程学习；1个月的短期项目(Mission courte)和3个月的短实习(Stage international)。第2年包含5个月的课程学习和6个月的长实习(Projet fin d’étude)。
王国维曾经大量研读并翻译了康德、尼采等人的作品，在“西学东渐”的指导下，积极汲取其中的养分，特别是他“四读康德”的经历以及对哲学的敏锐度使他从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的会通处找到了哲学与文学的契合处，提炼自己独到的哲学观念。他强调“大哲学”及其普世的教育价值，其核心理论及其相应体系都辉映他的“生命哲学”。他以西方哲学理论为根据，重新诠释了“性”“命”等中国传统哲学范畴，为中国哲学体系的建立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在追求人生慰藉的过程中，文学给予他的力量最大，因此他的哲学思想离不开他对诗词的研究。王国维研究哲学、文学的宗旨在关切当世，其哲学思想与文学观念都充满着强烈的使命感。
科学技术在不断发展，互联网+技术逐步成为企业工作的辅助技术，但是我国部分地勘单位却不能很好地应用信息化技术，例如我国某地质勘查院，这所地质勘查单位的工作人员综合素质能力参差不齐，有关审计工作人员的专业素养也不高。因此很多时候工作人员不能很好地借助信息平台的优势来提高审计工作的效率，如在工作中NC系统和审计相关软件都不能及时更新，系统与单位发展规模不相适应，工作人员操作手法不规范等原因导致审计工作的滞后性。此外，该地区经济发展较为迟缓，信息系统构建速度较为迟缓，决策人员不愿耗费大量的资金构建信息系统，这也导致审计工作的效率大幅度降低。
3.人生三境界。
王国维，字静安，浙江嘉兴人，其代表作有《哲学辨惑》《人间词话》等。王国维的一生经历起伏，年轻时受到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的影响，他将中国古典哲学和诗词与西方哲学、美学思想相融合，形成了与众不同的美学思想体系。王国维是中国近代最后一位重要的美学和文学思想家。王国维不仅是中国古典美学和文学理论集大成者，又开中国现代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先河。在中国美学和文学思想史上，他是从古代向现代过渡的桥梁，起到了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作用。
上文分析了波普尔的“三个世界”以及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这两个理论从层次上讲都有一定的递进性，都是由三个小理论组成，从浅入深、层层递进，是螺旋上升的，符合哲学发展的基本脉络，这也象征了作者思想的一种深入和变化。
三、波普尔的“三个世界”与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的哲学意义
1.哲学意义的相同之处。
对照组患者采用克拉霉素片常规治疗[7]，250 mg/片，每日一片；观察组在克拉霉素片治疗基础上加用辛芷通窍颗粒进行联合治疗[8]，每次1袋，一天2次。各组患者治疗20天后观察疗效。
第一境界是立志。从词中可以看出自古以来想要做大学问的人自带的一种迷茫，更像是一开始时候的不知所措，这正是起步时的状态。在迷茫中逐步制定下自己的方向和目标。第二境界是过程。衣带渐宽，而人日渐消瘦。为了自己的目标，无论是经受多少磨砺，奋斗的脚步绝不停止。这正是对待事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过程。第三境界是结果。也许你会觉得，付出了，经历了，所追求的东西在哪里？结果是有的，不需要你刻意去寻找，蓦然回首，当初的初心和梦想也许就在眼前。
2.农村民房管理制度改革。探索试行允许珊瑚石民居或院落改造为高端度假民宿，建设度假民宿配套设施，满足中高端旅游需求。探索在涠洲岛试行民房建筑总量控制和建筑高度限定制度。打破涠洲岛先行的“一户一宅”农村建房模式，将涠洲岛视作城区，严格控制民房建设总量，达到一定数量后将不再审批民房建设。严格控制民房高度（如限高12米），以免影响海岛整体风貌。
在上文的分析中可以看出，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源自他对三首诗词的分析，这三首诗词本是叙说男女之情，通过王国维将其引申为人生哲学的解析，成为了他的“三境界”理论的基础。波普尔的三个世界是他科学哲学思想中的代表，三个世界的思想源自他对现实世界的思考和描述，进一步融入到他的科学哲学思想中。由此可见，所谓爱智慧的哲学也是从形而下的世界衍生并发展而来的，并不是无根之水、无木之源。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两种哲学思想都在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对于指导人们的生产生活以及科学技术的进步具有重要意义。
（2）二者都是通过客观世界，反应作者的哲学思想。
2.哲学意义的不同之处。
（1）“三个世界”的哲学意义及现实价值。
在科学和技术加速发展的时代，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在很大范围内产生了影响，使人们对科学知识本身及其增长产生怀疑，认识到滥用科学知识也可能产生巨大的负效应。波普尔通过对以科学知识为主要内容的第三世界的各种基本属性的分析和论证，以批判理性主义的观点向人们提出一条既不把科学知识神化，又不对科学知识及其增长存疑的思路，这就是不仅把科学知识看作人们的认识活动的产物，还把它看作人类进化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和不可或缺的因素，并且以理性批判的态度来对待它。“三个世界”理论突出了人类的创造活动以及知识对人类文明的积极意义，指出了人类文化具有自我生成、自我发展的运行机制，告诉我们要尊重知识和人才、崇尚文明，对于今天的我们如何看待科学、文明以及人才的价值仍有巨大的意义。
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特别是进入到以计算机和网络技术为依托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人类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AR技术作为计算机高度发展的产物，在给人们提供各种便利的同时，也提出了新的诸如社会伦理问题的疑问，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与AR技术的关系的研究也逐渐被人们所关注。尽管关于AR技术的认识见仁见智，但是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的积极意义就在于它使人们对于现实以及未来可能世界的认识视野更加开阔，从事科学研究的人们不再局限于传统认识论的束缚，这对于解决当代世界的一些困境与问题具有重要的哲学意义。
（2）人生三境界的哲学意义及现实价值。
对于王国维的“人生三境界”我可以用另外一种说法来表述，即：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是山。虽然本意是指做学问，但是它也会从人生中汲取的这种哲学，具有循环往复的特点。“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这三句词出自宋代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寥寥几笔，就把人生的过程描绘出来：少年的壮志、壮年的迷茫、老年的顿悟。人生草草几十年，就是在起起落落、曲曲折折中进行。著名哲学家冯友兰说过：“哲学的任务包括提高人的精神境界。”王国维先生对于读书的见解最终还是要归到人生哲学中，读书可以增长人的智慧，读书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要成为哲学，成为提升精神境界的旗帜。
建国后的三次乡建都是在国家政策的宏观调控下，以农村发展为目的，以设计和技术输出为主要手段，而进行的一系列乡村实践活动。不同之处在于，第一次乡建源于政治因素，是国家意志支配下的技术下乡。第二次乡建因经济发展而带动，源于农民追求更好的居住环境的需求。而第三次乡建是在城乡统筹、乡村振兴的大战略下资本、技术、人员、理念等在城乡之间的大“转移”，引起了城乡居民的普遍关注，与前两次乡建对比其特点可以概括为：（1）面临更加复杂、严峻的乡村问题；（2）参与乡建的主体更加多样；（3）乡建类型极为丰富。本文所讨论的正是第三次乡建热潮。
参考文献：
[1]老子.道德经.陕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
[2]王国维.人间词话.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
[3]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
[4]舒伟光邱仁宗译.当代西方科学哲学述评.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
[5]波普尔.没有认识主体的认识论.
[6]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天津教育出版社.2006年.
[7]波普尔.科学发现的逻辑，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