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结构”_功能分析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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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是文论中的重要概念之一,各种写作论著在章法中已多所讨论。本文不论其他,仅对“结构”的内涵试作严格界定,并以界定为依据,展开讨论各种相关问题。

一、“结构”A、B、C——内涵的分化与界说

汉语中“结构”一词,大致可分化为三个意思:

A.是V(动词),可释作“联结、组合”。这是本义。《说文》:“结,缔也”,“构,盖也”。后来发展为复音动词“结构”,如杜甫“新亭结构罢,隐见清湖阴”。今人所说“结构成篇”“结构文章”等,是这一意义的沿用。

B.是N(名词),最初只指建筑物,可释作“屋宇构造式样”。如王延寿《鲁灵光殿赋》“于是详察其栋宇,观其结构”即用此义。这是从A义转化来的。后来,词义扩大,泛用到各类事物上,如“社会结构”“分子结构”“知识结构”等。这个B义“结构”成为一个普遍范畴后,意思抽象化了,可释作“事物内部组成部分相互联结的方式或构成形式”。这是现代汉语“结构”一词的基本义,历代文论及现AI写作作论著中“结构”一词,多用此义。A义和B义的“结构”,词性不同,实际是两个词,比如下边这句话:“不安排好文章结构(N),是不能结构(V)文章的。”

C.是N(名词),指由若干部分联结而成的物体,即事物自身,可释作“结构体”。如《结构力学》一书中有“房屋结构(C)通常是由许多构件——屋架、柱子、吊车架、支撑、基础等通过各种方式联结而成的。”这是B义“结构”的派生义。事物皆可分割,皆可视为“结构体”,人们用“结构”(B)指称结构体的“联结方式”时,有时也兼指这个“体”,如“结构完整”(B、C兼用)。但有时,人们只用“结构”(N)指“体”,遂产生C的用法。如上面“房屋结构”例。

A与B由于词性不同,较易区别。B、C都是名词,所指对象又有密切联系,人们在使用或理解时往往不加辨析。其实,“结构”B与“结构”C所指对象不同,应区别开来。有时,一个具体命题中的“结构”(N),似指B、C均通,但论者的具体所指却是B或C,或偏指其一(可从上下文中看出所指),也是应该辨析的。如,“结构严谨”“结构合理”(偏指B义),“结构残缺”“结构匀称”(偏指C义)。

文论中“结构”一词,通常指文章的构成要素之一。要素是“实体”,因而这个“结构”不是V,而是N。又,既为要素之一,就不是指文章整体,因而不是“结构”(C),而只能是“结构”(B)。

依上述认识,我们将指称文章四大要素之一的“结构”(B)定义为:“文章内部组成部分相互联结的方式或构成形式”,这是本文的第一个定义。

二、“结构”(B)的价值——兼论结构与主题的关系

任何事物都有其结构(B)。从沙粒到太阳,从原生生物到人,……只要是“存在”,就是一个结构体,就有其结构(B)。文章亦然,小至一信一笺,大至鸿篇巨制,无不有其结构(B)。某事物抽出“质料”(组成部分),固然不成其为存在,但“质料”若不按一定“结构”(B)联结起来,也不成其为该事物,至多只是一堆“零件”。只有经过“结构”(B)的要素(不是简单相加),“零件”才会产生质变,才成为该事物。例如,一只鸡经过处理,涂上泥巴放在火上烤,可以做成“叫化鸡”,而叫化鸡却不等于鸡加泥巴加火烤。称之为“叫化鸡”,是因为其中有了事物的准确联结(即“结构”B)所产生的新价值。

“结构”(B)是构成事物的必不可少的要素,所以,结构(B)的优劣良差,会直接制约该事物的功能。若干题材、成分、要素通过“准确联结”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鲜明地表现一个主题,一种意境、一种情调。若是换一个样子,哪怕只改动一处,效果也会迥然不同。

事物的结构(B)形成事物的功能,最佳结构产生最高效应,而结构不当或结构失调,则会降低事物的功能,甚至使事物不成其为该事物。结构(B)的价值,就在于此。

但是,功能并非被动地受制于结构。相反,功能也反制约于结构,而且在多数场合,功能对结构起着主导的决定的作用。

如果说在无机界,结构是盲目地构成功能,功能是被动地受制于结构的话(例如金刚石和石墨都是由碳原子组成,“质料”相同,只因原子的排列方式不同,便形成了在性质、功能上相差悬殊的两种物质),那么在有机界,在生物界则是功能自觉地决定了结构,能动地制约了结构。一部生物发展史告诉我们,各种生物体的复杂构造及其每一次变异,无不是为“适应环境”这个功能所决定的。人类文明的进步,世界历史的变迁,都属结构调整的范畴。这种进步和变迁是客观世界要求结构均衡合理的必然结果,是运动着的物质依其功能或“目标”而选择最佳结构的过程。自然,在这些领域,结构也反作用于功能,也制约功能,但功能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人工制品尤其是这样。一件人工制品的设计,它应包括哪些部分,这些部分间应怎样相互联结,归根结底是依所制之品的“功能”来决定的(“功能”,除了用途之外,也包含美的因素,这一点可从建筑物结构设计中得到启发)。功能决定了“组成部分”,决定了组成部分间的联结方式,决定了结构(B)。

结构与功能的相互制约关系在文章中具体表现为结构与主题的关系。文章的功能就是表现主题,因此,文章的结构总是根据主题来确定的。但这里也可以看到结构对主题的制约作用。作文首先要立意,可见主题是根本。但“意”从何来?“意”,总是一定的材料暗示了作者,引起了作者的思考,产生了思想。思想必有其思路,而思路正是文章结构的雏形(见下文)。因此,即使从主题的产生看,它也是部分地受制于结构。也就是说,结构的雏形—思路,正是主题产生的基础。但主题一经产生,便立即跃居于主宰者的地位。在写作过程中,表现主题始终是作者的最高宗旨。文章结构取何种形式,完全服从于表现主题的需要,同时也要兼顾到具有美的品格。这就是主题的主导地位和决定作用。关于这一点,歌德曾说过:“古人的最高原则是意蕴,而成功的艺术处理的最高成就就是美。”但另一方面,主题的表现是否集中、鲜明、深刻,是否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这又部分地取决于结构是否完美、是否“最佳”。这又是在表达效果上“结构”对主题的逆制约作用。

三、“结构”(A,即V)的环节——确定部分及其关系

如前所说,任何结构体无不含有组成部分(质料)和联结方式(结构B)两个要素,二者缺一不可。因此,设计或安排一个结构体,其基本环节就是确定“组成部分”及其“联结方式”。

组成部分间的联结方式或构成形式(结构B),如前所述,是由结构体的功能决定的。但那是就终极根据而言的,若从直接根据而论,各组成部分如何联结,取何种结构形态(搭配、排列等),则是由专司其职的各组成部分在构成整体功能中彼此间的相互关系(Relation)决定的。结构形态(搭配、排列等)反映和表明了各组成部分间的相互关系,并且只是呈现“关系”的外在形态而已。就这个意义上讲,“结构”(B)在本质上就是“关系”。

因此,“结构”(A,即V)即确定或安排一件人工制品的结构,都要在功能的主导下,第一,确定“部分”,第二,确定部分间的“关系”。确定部分,用的是分析方法;确定关系,用的是综合方法。自然,确定“部分”的分析,通常也总要在整体的框架内,在“关系”的基础上进行。在对构成整体功能的结构设计中,在对组成部分间的关系的综合分析中,各组成部分才最后确定下来。部分确定了,关系确定了,结构才有了依据。对于文章,则是要在主题的主宰下,第一,确定层片(文章的“组成部分”,即表达各个题材、成份、要素的言语片断);第二,确定层片间的关系(依据对于每个层片在表现主题中所占地位及相互关系的综合分析)。“层片间的关系”确定了,就可以依据“关系”决定层片间的联结方式,把层片联结成有机统一的整体。所以,所谓安排文章的结构,其内涵或基本环节就是“确定层片及其关系”。这是本文的第二个定义。它揭示了“结构”(V)文章这一工作的范围和实质。

下面对“层片”和“关系”作进一步的分析,以求得“结构”(V)文章的一般步骤、规律和方法。

先说“层片”。层片或文章的“组成部分”具有层层包孕的结构特点。一篇文章,通常总可以划分为几个大层片——高级层片,每个高级层片的内部又可划分出几个层片——次高级层片,……内容复杂的文章往往可作多级划分,依次划分出准高级层片、中级层片、次中级层片、准中级层片、低级层片、次低级层片、准低级层片,等等。层片分析的终点是最小层片,最小层片的基本单位是句子(句子以下的分析属于语言结构范畴)。层片的这种层构性可用图表示如下:

由于“组成部分”本身的层构性,在安排文章结构时便有粗精之别。粗,即略其枝叶,取其主干。主干指文章中几个高级层片中的核心句子(表述层片中心的主句,及关涉文脉、联系主题者)。这些核心句子及其联结,就是文章的简要提纲。它可称为文章的“概体结构”(此“结构”即“结构”C)。或如《结构力学》把房屋的重要构件之联结称为“承重骨架”,“概体结构”是文章的“承重骨架”。人们通常把“结构”喻为文章的“骨骼”,就“概体结构”(C)而言,这个比喻是恰当的。作文先拟“提纲”,读书“提要勾弦”,都是为的抓住“概体”。抓住了“概体结构”,就抓住了全篇的中心和主旨。精,就是“主干+枝叶(中级、低级层片)”,它可称为文章的“备体结构”(C)。房屋除主要构件外,还有次要构件,乃至各种砖瓦、材料的式样,乃至卯榫、色彩等,都关系到房屋整体结构的完美与统一。文章亦然,除高级层片中的核心句子外,各高级层片内的中级层片、低级层片,乃至一个句式和关键词语(关系结构者)的得失或损益,都会影响整体的结构美。文章的“备体结构”,可用“详细提纲”表达之(包括过渡、照应、表达方式、修辞手法、关键词语等),文章本身则为结构(C)之最精详者。在这个意义上,把结构喻为“骨骼”又不甚恰当了。——一个人即使骨骼完整、匀称,但五官不正、肌肉不丰,至少在形式上是算不得尽善尽美的。结构形式完美的文章,乃是所谓“不刊之论”。这种文章难得难攀,却又是可以企及的。它犹如一个形式上高度完美的生物体中每个器官都不可或缺或移一样,是一层不可移,一字不可删的。把文章结构分为“概体”和“备体”,只是对文章结构的“组成部分”的不同程度的分解和确定。由确定“概体结构”到确定“备体结构”,是安排文章结构的由粗到精的两个前后相续的过程。

以上是对“层片”的图示和简要分析。

次谈“关系”。确定“概本结构”或“备体结构”,虽涉及的是“部分”问题,但也涉及到“关系”。关系是一个抽象的范畴,作为结构(B)的本质的“关系”,可分解为横的联系和纵的联系两种。用图表示如下:

横的联系,是各层片在大小、轻重、详略方面的比例关系、搭配关系。它是由各层片在整体中的地位、各层片相互间的关系决定的。章法上对它的要求是:“详略得当”。“详略得当”,其内在根据仍是主题表现的需要。

一些写作论著把详略归为结构问题,这是确当的。因为详略属于“关系”之一,因而是结构论的内容之一。一些论著谈结构撇开详略问题,其作者忘记了“关系”并不仅是顺序问题。一篇文章详略失当,进而喧宾夺主,其结构将黯然失色。

纵的联系,才是层片的排列顺序问题。章法上对它的要求是“先后有序”。序,是作者在表现主题的旨意下,依据对所反映的事物的发展规律和内部联系(如并列、主从、递进、承接、总分……)的认识而确定的。

由于语言符号的“线条性(参见索绪尔《现代语言学教程》第106页),层片间横的联结存在于纵的联结之中。或者说,纵的联结是“结构”形态的框架,是“构成形式”中最重要的因素。但纵横这两种联合起来才构成结构的表层形态。比如,阅读、分析一篇文章的结构,实际就是从文章的“线条结构”中分出它包含几层、其间顺序若何,主次详略若何,等等。

概言之,“关系”乃纵横关系,这种关系为“层片”间形式上的联系。它们通过文章的结构形态(如“层片”之大小、详略、先后、过渡、伏笔、照应等)而表现出来。“层片”间这种外在形态上的纵横联系,为结构的表层,为更深沉的贯彻文章各层片、成分、要素中的内部联系所决定。内部联系是文章内容的内在逻辑联系,它是文章结构的深层。结构(V)文章的程序,就是由深层到表层的过程。深层结构是稳定的,不能随意改动的,所以“结构”文章“大体须有”;表层结构则有相当的灵活性,所以文章结构“定体则无”。如叙述事件,其基本过程或发展线索是不能更移的,但表层上采用顺叙、倒叙或插叙,则可由作者“随机”决定。所谓布局要勇于创新,就是指在“大体”这个“范围”内发挥主观能动作用。所谓布局不越“范围”,就是指表层结构不能与深层结构抵牾。如叙述事件,其层片在深层结构上为接续关系,表层结构就不能采用分项列举法,因为后者在深层上是平行关系。也就是说“创新”要随内容而定,不可偏离内容的“深层”去凭空设计。“素材有自己的形式”。由于同类内容或体裁的文章在表达上有相通之处,使得前人的章法可以借鉴参考,有时可以旧瓶装新酒,但由于矛盾的特殊性,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所以在结构上又应当避免形式主义。歌德说得好:“编一个花冠较为简单,要找一个适合它的头却难。”所谓新巧的构思,乃是在深层结构的“地基”上,考虑到“新奇”、“趣味性”、“可读性”等心理因素而设计完成的。深层结构或内部逻辑联系指向一个核心目标——主题。通常所谓的“主线”、“红线”者,是对它的别称。古人云“穿贯无绳,散钱委地;开千枝花,一本所系。”这句话形象地表达了“内部逻辑联系”对结构形态的主宰、贯穿作用。正是由于这个“内部逻辑联系”在作者头脑中十分明确,才使得文章各部分、成分、要素被结合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文章中的这种“内部逻辑联系”,就其“共相”来说,既是客观事物的本质及其内部联系的反映(从认识的本源看),又是作者的思想水平、思维特征及对所反映的事物的认识程度的反映(从认识的主观性看)。内部逻辑联系是客观与主观这二者在认识过程中的统一。这种“统一”的结果,形成或左右着作者的思路,即思维活动的内在联系。结构形态正是思维活动的内在联系在行文中的外化。所以,有的写作论著正确地指出:作者的思路,是文章结构的雏形。

以上是对“关系”的图示和简要分析。

总之,层片有粗精之别,关系有纵横之异。结构的最深层,是“内部逻辑联系”。“内部逻辑联系”决定了层片,决定了层片间形式上的纵横联系,决定了结构的外在形态。任何文章经过上图所示的分析,便不再是“混沌的一块”,而是呈现给我们一个内部情景十分清晰的图像。实际上,安排任何人工制品的结构,都是依上图所示的内容分析、设计和完成的。这里,不妨举战争问题作为例证。毛泽东同志论战争问题时说过:指挥战争的人“最要紧的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摆在照顾战争的全局上面,主要地是依据情况,照顾部队和兵团的组成问题(即“组成部分”及其横的联系),照顾两个战役之间的关系问题(“高级层片”之纵的联系),照顾各个作战阶段之间的关系问题(中级层片、低级层片之纵的联系),照顾我方全部活动和敌方全部活动之间的关系问题(战争这一结构体内矛盾双方诸要素之内部联系)”——这就是战略问题。“这些都是最吃力的地方,如果丢掉了这个去忙一些次要的问题,那就难免要吃亏了。”(见《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第一章第三节。括号内话为笔者加)战争问题,战略布局问题,实际就是安排战争的结构问题。显然,它所虑及者,无一越出“层片及其关系”这一樊篱。正是由于“安排结构”的内涵上的这种共通性,才使人很自然地把安排文章的结构称作“布局”和“谋篇”了。

四、“结构”界说之意义

上述关于文章“结构”(B)和“安排结构”(A)的两个定义是准确的,严格的。古今“章法论”中各种具体概念、范畴、术语、各种关于布局谋篇的论述,都且仅能一一分别归属到“层片”或“关系”(外在形态是“联结方式”)的范畴之下,也证明了这一点。举例来说,古人谈章法时所说的起、承、转、合,便既表达了诗文一般必备的四个层片,又表达了其间的关系。同样,议论文之“论点、论据”,记叙文之“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尾声”等术语,也无不既表明了“层片”,又表明了“关系”。现AI写作作论著中的“结构”章,其内容也无不是讨论“层片及其关系”,无不可收在“层片”或“关系”的范畴之下。下边,以《写作基础知识》(北师大编)“结构”章为例,将其内容图示如下:

(结构四要求)〔结构——联结方式〕 (结构三原则)

本质

严谨 层片 间 的 关系

服从表现主题的需要

自然 反映事物的内部联系

完整

开头、结尾 过渡适合体裁的特点

统一

层次、段落 照应

(结构六环节)

所谓结构要符合四个要求,是指“层片间的联结方式”及其本质“层片间的关系”要符合四个要求:严谨、自然、完整、统一。所谓结构要符合三个原则,也是指“联结方式”或“关系”要符合三个原则:服从表现主题的需要,反映事物的内部联系,适合文章体裁的特点。所谓结构的六个环节,其中“开头、结尾、层次、段落”都属“层片”的范畴。“过渡”“照应”则可归为“联结方式”和“关系”的范畴。由此可见,“结构——联结方式(层片间的关系的外在形态)”以及“安排结构——确定层片及其关系”这两个定义是准确的,严格的。凡是严格的定义都是有实际意义的。这里至少,第一,这一定义可以使“章法论”落到实处,使人简明扼要地抓住“章法论”中各个命题的意旨所在。例如,章法要求之一是“结构要朴素、自然”。若按他著之“定义”,当然是指“文章的内部组织、构造”或“骨骼”要朴素、自然。但这种概念“内涵”的“代入”并不能使初学者具体地抓住命题的论旨,不甚明了究竟什么东西要“朴素、自然”,更不必说如何去达到“朴素、自然”了。按照本文定义,所谓朴素、自然,指的是“文章的内部层片间的联结方式”要朴素、自然,要如实地合理地反映部分间“自在”的关系,其表现是上下文要连贯流畅,行止自如,有内在联系,而无斧凿的痕迹。第二,如上图所示,这两个定义能把“章法论”中纷繁的内容贯穿、统一起来,把结构知识聚拢、收束在对象概念的内涵之上,而避免坠入烟海。上图所示表明,抓住了“结构”及“安排结构”的内涵,便抓住了结构知识的中心。所谓抓住中心,即是抓住对象的本质联系,而反映对象本质联系的思想就是关于对象的概念。难怪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一书开头就强调:“在任何稍微精确的研究中,不管它的对象是什么,一定要依据严格地下了定义的术语。”

古往今来,名篇佳作浩如烟海,其结构形式亦呈千姿百态,但正如古人所说:“不定中有一定”“定体则无”、“大体须有”,抓住“结构”这个研究对象的本质,抓住布局谋篇的基本环节或一般程序,将有助于归纳整理各种结构类型的“大体”,从而建立系统的科学的结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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