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福印刷研究考证_王冕论文

赵孟頫印学问题之考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赵孟頫印学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赵孟頫(1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道人,水精宫道人,谥文敏。浙江湖州人,为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南宋灭亡后,入元为仕,官至翰林学士承旨。作为元代杰出的艺术家,他于文学、音乐、书法、绘画,无一不精。此外,在中国印学史上,赵孟頫也具有相当重要的影响。然而,有关赵孟頫印学的研究,迄今为止尚不多见,或者较为简略,有些基本问题还未得到应有的重视和解决。因此,本文拟提出一些具体问题进行讨论,敬请有关专家学者不吝赐教。

一、《印史序》内容之分析

《印史序》见载于《构雪斋文集》卷六,该文系赵孟頫唯一的印学理论著作,也是考察其印学思想最直接的资料。《印史》系赵孟頫手摹的一部集古印谱,现已佚。关于其摹辑时间,韩天衡《中国印学年表》推测在公元1287年稍后,《松雪斋文集·戴表元序》作于大德戊戌,即公元1298年,因而可知,《印史》和《印史序》的成书年代均当在公元1287-1298年之间。《印史序》全文如下:

“余尝观近世士大夫图书印章,壹是以新奇相矜。鼎彝壶爵之制迁就对偶之文,水月木石花鸟之象,盖不遗余巧也。其异于流俗以求合乎古者,百无二三焉。一日过程仪父,示余《宝章集古》二编,则古印文也。皆以印印纸,可信不诬。因假以归,采其尤古雅者,凡摹得三百四十枚,且修其考证之文,集为《印史》。汉魏而下,典刑质朴之意,可仿佛而见之矣。谂于好古之士,固应当于其心。使好奇者见之,其亦有改弦以求音,易辙以由道者乎?”

这不到两百字的短文中,包含着很丰富的内容,主要有三个方面:

第一,概括、抨击了宋末元初士大夫们在印章创作上以新奇纤巧为追求目标,所出现的诸如“鼎彝壶爵之制”(印章的形制)、“迁就对偶之文”(印文内容)、“水月木石花鸟之象”(文字形态)等媚俗的创作倾向。

第二,直接道白自己编辑《印史》之目的:希望“好古之士”能由此得见汉魏印章的“典刑质朴之意”,使“好奇者”改弦易辙,回到印章创作的古典传统中来。表现了赵孟頫崇尚质朴古雅的审美观和力挽宋元印坛之颓风的情志,这与他在书法上力追二王等晋人风格的复古主义思想是完全一致的。

第三,赵孟頫在记述《印史》由来时,还留下了一个值得我们继续研究的问题。根据《印史序》可知,《印史》的底本是《宝章集古》,其作者赵孟頫称之为“程仪父”(“父”,多为对男性长辈之尊称或男子之美称,故其姓名或为“程仪”),“程仪父”生平不详,赵孟頫与其之交往,除此之外,在《松雪斋文集》卷十中还载有一首乐府唱和诗,题曰:“水龙吟·次韵程仪父荷花”。《宝章集古》共二编,是“以印印纸”即原拓的汉魏古印谱,其印蜕数量,由《印史序》可知,至少在三百四十方以上。该印谱不见载于其他史籍和书目,现已很少有人提及。但是,元初尚存在的《宝章集古》,在印学史上应该具有一定的地位。集古印而辑成谱录,兴起于宋代,如《宣和印谱》、王厚之的《复斋印谱》、颜叔夏的《古印谱》、姜夔的《集古印谱》和王俅的《啸堂集古录》等。这些印谱或是与其他古器物混合编辑,或是用笔摹影,其中除《啸堂集古录》外,均记述不详。因此,通过赵孟頫的《印史序》,我们知道了元初曾经还有过一部称为《宝章集古》的印谱,该印谱要比明隆庆6年(1572)顾从德所编的《集古印谱》要早近三百年。因而可以说,《宝章集古》很可能是目前知道的第一部独立的原拓集古印谱,所惜今已不可复见,而所幸的是,《印史序》为之留下了可供继续研究的线索。

二、赵孟頫自用印之考察

赵孟頫不仅在印学思想上崇尚秦汉古制,而且在其作品中也是一以贯之。赵孟頫的自用印主要钤盖于所创作和鉴赏收藏的书画作品上,这些印章是了解赵氏篆刻风格最可靠的资料。赵孟頫自用印究竟有多少,迄今无人作过专门的统计和考证,比较集中地收集赵氏用印的是《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其中共有赵氏书画印印蜕15枚。分别为:

1.赵(图1)

2.赵(图2)

3.赵氏子昂(图3)

4.赵氏子昂(图4-1)

5.赵氏子昂(图4-2)

6.赵氏书印(图5)

7.赵氏书印(图6)

8.松雪斋(图7)

9.松雪斋(图8)

10.大雅(图9)

11.澄怀观道(图10)

12.鸥波(图11)

13.赵孟頫印(图12)

14.天水郡图书印(图13)

15.水精宫道人(图14)

这些印中印文相同的有四,其中“赵”为明显不同的两方印,其余三者即“赵氏子昂”(三方)、“赵氏书印”和“松雪斋”(各二方),均值得一辨。

第一,关于“赵氏子昂”

从印面分析,图3与图4-1、图4-2的篆法有所不同,图3略呈方势,而图4-1、图4-2略显圆势,前者印面比后两者稍稍宽些。图4-1、图4-2的印面大小、篆法、章法均相一致,相异之处在于图4-2的上边略有内凹之痕。清代翁方纲曾作过分析:“每观赵文敏真迹,必验其印,此‘赵氏子昂’红文铜印,其上边不甚平正,‘子’字篆圈之顶,其靠上铜边偏左偏右,皆有微凹入内之痕,方是真者。以此鉴定赵迹,万无一失。”①翁氏所指,即为图4-2这方印。图4-1应是图4-2之印未损时所钤盖,两者为同一方印。因而,“赵氏子昂”内容的印章不是一方、也不是三方,而是两方。

第二,关于“赵氏书印”

该两方印的章法相同,不同之处有二,首先是印面大小不一,图5小于图6,其次是篆法,前者圆,线条较为流畅,后者方,线条略显滞重。可见也是不同的两方印。

第三,关于“松雪斋”

两印大小一致,章法相同,不加细察易视为同一方印。图7与图8相比,图7中“松”的笔意略逊,特别是“木”部,呈外拱之态;“雪”字中“雨”头的形态也有不似之外;再者,“斋”的下面二横一长一短,而图8则为二横相同。因此两者也非同一印章所钤,两印中以图8使用最为频繁,而图7仅为此处所见(即赵孟頫行书止斋记卷)。由于两印大小一致,章法相同,颇易视为同一印,再从使用频率之悬殊来看,图7颇有赝品之嫌,但是目前尚无其他证伪材料,姑且献疑于此,以待再考。

综上所述,《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中所收赵氏用印(包括有疑问的“松雪斋”图7一印)实为14方。

提到赵孟頫用印的还有《赵孟頫系年》(任道斌著,河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7月)。其中提到的赵氏用印,除了与《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相同者以外还有:

1.吴兴②

2.语铃道人秘笈之印③

3.天水赵氏(方印)④

4.晓青阁(白文方印)⑤

5.天水郡⑥

6.印水山房(方形)⑦

经与有关著录和墨迹核对,其中“语铃道人秘笈之印”当系误录。该印从文义上看便知非赵孟頫之印,赵孟頫不可能将自己的收藏印盖在自己的作品上,作为“秘笈”之物送给他人,史料中也未曾见载赵氏有“语铃道人”之号,此其一;从钤印位置上看,赵孟頫是自“赵”至“水精道宫人”七印中心相对、紧连而下钤之,而“语铃道人秘笈之印”则明显为依旁之态,非同时所钤,可参见《元赵孟頫书洛神赋》(文物出版社,1984年),此其二;经查考,清代有崇恩者,姓觉罗氏,字仰之,号雨舲,一作铃、禹舲,亦称语铃道人,系满族正旗人,由禀贡生官至山东巡抚,工书法,擅山水,收藏旧拓碑帖甚富,⑧此其三。因此,该印当属崇恩之物。

这样,《赵孟頫系年》中,除了“语铃道人秘笈之印”外,又新得5方。但是,这些记载均来自前人著录,印蜕已不可复见,有些甚至不知其是朱文还是白文和印式大小,只存其名,故较难深考。例如“晓青阁”一印即甚可疑,该印系押于其草书“唐李白忆旧游寄元参军作”后,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七著录,并注曰:“白文方印,罕用。”赵孟頫一生似乎并未有过这个斋号,查阅有关资料也未见有此内容。《室名别号索引》(陈乃乾著)中曾载清人尤澹仙之斋号为“晓春阁”,不知“青”是否“春”之形误。因资料匮缺,聊记之以存疑。

此外,沙孟海《印学史》中也提到过赵孟頫的自用印,有:

1.赵孟頫印(回文)

2.赵氏子昂(白文)

3.孟頫(白文)

其中,“赵孟頫印”(回文)不见所出,视其所附印例,并非回文,实为图12者,此恐系排印校对之误。关于白文印“赵氏子昂”和“孟頫”,也未注明出处,无图例。通过查考,笔者从赵孟頫的“神龙兰亭跋”中检获到这两方印蜕(参见图15、图16)。

除了上述各家所载赵孟頫自用印计21方以外,笔者最近又检得6方:

1.松雪斋图书印(图17)

2.吴兴世家(图18)

3.臣孟頫(图19)

4.吴兴(图20)

5.天水赵氏(图21)

6.赵孟頫印(图22)

“松雪斋图书印”,长方形朱文,见钤于赵书《小楷金刚经》、《福神观记》和《行书纨扇赋》上,《壮陶阁书画录》“赵子昂此静轩图卷”后也有著录;“吴兴世家”方形朱文,见钤于赵书《跋韩滉五牛图》上,赵孟頫原籍大梁(今河南开封),因四世祖崇宪靖王伯圭(宋孝宗之兄),赐第于湖州,遂为吴兴人,此印文内容即切其家世;“臣孟頫”方形白文,见钤于赵孟頫《行书万寿曲卷》后;“吴兴”为方形朱文联珠印,见钤于《神龙兰亭》之前;朱文“天水赵氏”和白文“赵孟頫印”两印,见于(日)斋藤谦编纂的《中国画家落款印谱》⑨,该谱似为木刻本,于原迹虽有距离,但仍可见其仿佛。两印用于何处不详,其中“天水赵氏”似即《壮陶阁书画录》所记之“天水赵氏”一印。另,高络园《乐只室印谱》第一集中收有赵氏长形朱文“松雪斋”一印,并附边款,上有九字曰:“至元丙子八月二日作。”按,至元丙子应为公元1336年,此时距赵氏归道山已有一十四年。因此,该印显为伪作。

综上所列,可知赵孟頫自用印印迹迄今可考见的至少在22方以上。其数量之多可谓前无古人。

三、关于赵孟頫篆刻创作问题的辨析

中国篆刻史研究认为,书画家自镌印章始自宋代的米芾,嗣后,元代的王冕首创以花乳石刻印,再经明代文彭以青田冻石为印材,篆刻艺术便习风大开,流派渐广。

印史研究中,对于赵孟頫的印学成就,首先关注的是其《印史序》中的理论精华,其次是赵氏的印章艺术形式即圆朱文对后代的影响。而对于赵氏是否能自己动手刻印的问题,似乎并不那么经意,或有触及也多语焉不详,更多的则是持否定意见。认为赵孟頫不可能自己刻印的观点之形成,主要是基于两点,其一是资料的匮缺,其二是赵氏用印绝大部分为圆朱文,而这种形式似乎只能由工匠才能完成。其实,这样的理由,还有很大的商榷余地。

首先谈谈赵孟頫自刻印的史料问题。清代西泠四家之一的蒋仁(山堂)曾有一段印跋,曰:“印章至宋元,风斯日下,然米元章‘火正后人’、赵王孙‘水晶(精)宫道人’皆出自亲镌,各立门户,卓然可观,非后生所能梦见。……”⑩该条资料被认为是指出米芾、赵孟頫自镌印章的唯一根据。但是,由于该印跋的真实性问题未能解决,所以对其内容也理所当然地要发生怀疑。对于米芾,沙孟海先生后来是通过对米芾自用印印面效果的分析,才得出了米芾能自刻的判断,将原来文人刻印的历史从元代王冕上溯到了宋代,并为印学界所肯定。但是,有关赵孟頫到底能否刻印的问题,至今尚属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蒋山堂印跋的真伪虽有争议,但另有两条资料,足可证明赵孟頫能自刻印之观点并非空穴来风。明代陶宗仪(1316-?)所著《辍耕录》卷十载:“赵魏公私刻印水晶宫道人,钱塘周草窗先生密,以玛瑙寺行者属比之,魏公遂不用此印。后见先生同郡崔进之药肆悬一牌,曰养生主药室,乃以敢死军医人对之。”其中“私刻印”一语,就是“自刻印”的意思。陶宗仪为元末浙江黄岩人,举进士不第,遂出游两浙,其生活时代离赵孟頫不久,所以他的记载应是可信的。

另外,还有一条早于蒋山堂的资料,是清代浙江青田县人韩锡胙所著《滑疑集》中记载的一个内容:“……两晋后乃有朱文印,如内府图书、内殿图书、贞观、政和及褚氏、米芾诸印,散见于法帖名画中者,玉质居多。赵子昂始取吾乡灯光石作印,至明代而石印盛行……”。(11)文中不仅指出赵孟頫作印,而且还指出其印材是青田石,这是前所未闻的。现在所说的青田石作印材,是根据周亮工《印人传·书文国博印章后》所载,为文彭最先引入。韩锡胙所记,则将青田石的印材史,由明代的文彭上溯至元代的赵孟頫,提前了近三百年。韩锡胙(1716-1776),清乾隆六年(1714)拔贡,七年任八旗教习,十二年中举,历任齐何、平阴、禹城、宝山知县,安庆、松江、苏州知府,松太兵备道,苏松督粮道等职。其生活节俭,博览群书,并擅书画。韩氏作为浙江青田人,所记赵孟頫始以青田石治印也当是可信的。

从整体来看,赵孟頫自用印较之前代确属精美一路,其线条匀称而流畅,很容易使人产生“自已篆文交人镌刻”的看法,特别是翁方纲《唐临右军二帖跋》中对“赵氏子昂”一印的分析,似乎更加坚定了这个观点。翁氏对该印的仔细观察,并描述出其细微特征,在考据赵氏书画上具有很高的价值,但是由此而认为只有上边微凹才是真迹的话,则实为形而上学之论,且不说该印在早期尚未受损,而且赵氏相同内容的印并不止这一方。同样,如果以此为证,认为赵孟頫所用印章都是铜印进而认为其刻制必定假手于人,则也未免有片面之病。

元代在中国篆刻发展史上是一个较为特殊的时期,在印材的改革上,非常引人注目,特别是王冕,向以首采花乳石治印而被视为印材革新之代表人物。值得注意的是,王冕曾与赵孟頫也有过来往。赵孟頫在一幅《兰蕙图卷》中的款语曰:“王元章,吾通家子也,将之邵阳,作此兰蕙图,以赠其行。大德八年(1304)三月廿三日,子昂。”(12)此外,在延祐三年(1316),赵氏还为王冕作过《古木幽禽图》,后有黄公望识语:“尝记曩时,松雪翁为王元章作幽禽竹石,甚为合作,曲指三十年,今复见之,恍如梦觉。上有山村题咏,尤是佳句,使人三叹。至正五年十月望日,大痴道人识。”(13)由于《明史》中载有“王冕传”,清人钱大昕的《疑年续录》和吴荣光的《历代名人年谱》均将王冕的卒年定为永乐五年(1407),尔后,有人据此推算其生年为1335年。因此,有的学者认为王冕不可能与赵子昂发生交往。但是,近年来通过一些专家的考辨,所谓王冕的卒年即1407年,实为王周(冕之子)的卒年,而王冕卒年,据其友张辰所撰《王冕传》应为至正十九年(1359),因其享年七十三岁,故推知其生年为至元二十四年(1287),(14)现已基本上为学术界所认可,如《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即采此说。因而,王冕与赵孟頫的交往是可信的。那么,王冕用花乳石刻印一事与赵孟頫的关系如何,便值得我们作进一步的思考了,两者都有史料记载其用石材刻印,是互有影响还是一种巧合。从两人年纪来看,赵孟頫要大于王冕三十三岁,是长辈,采用青田石刻印的年代早于王冕以花乳石刻印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至于是否赵孟頫影响和促发了王冕去取石刻印,则有待于继续发掘史料加以研究证明,此处不敢遽下断语。

从赵孟頫二十多方自用印的考察可知,其中虽然大多是圆朱文,但圆朱文并不是其唯一的形式。如白文印“赵氏子昂”,笔划丰满,篆法稳健,章法也颇有讲究,深得汉印之精髓;白文印“孟頫”,章法随形取态,用刀潇洒自然,得汉凿印精神;白文印“臣孟頫”,更为随意简练,特别是“頫”字的笔划,有较多的省减,用刀细劲,犹如以单刀切玉,印边也有不少如石质之碎痕,印角也钝锐不一,呈明显的磨损态。如果说圆朱文的工细秀丽是赵氏之印假手于工匠的“依据”的话,那么,这些印中则丝毫没有了所谓的“匠气”。

概而言之,赵孟頫自用印中既有工细纤秀的圆朱文,也有平实稳重的粗白文和随意简练的细白文,面目多样,其形式非一“圆朱文”可以律之,其印材自然也不可一概以铜质论之。再者,篆刻一艺,往往后出转精,既使是铜印或玉印,为什么宋代的米芾能刻,而到了赵孟頫就不行了呢。无论从史料记载、作品艺术形式,还是赵孟頫所处的人文背景来看,可以初步肯定,赵孟頫能够自己动手进行篆刻艺术的创作。

注释:

①清·吴荣光《辛丑消夏记》卷一“唐临右军二帖”。

②《秘殿珠林石渠宝笈续编·养心殿藏·赵孟頫溪山仙馆画》。

③赵子昂《洛神赋·为盛逸民书》。

④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七“元赵松雪赵府君阡表卷”。

⑤《赵孟頫系年》载录为清·孔广陶《岳雪楼书画录》卷二“赵孟頫书忆旧游寄元参军作”。按,经核对不见,系误录。据查考,该内容见著于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七。

⑥《书画记》卷五“赵松雪王右军图纸画一小幅”。

⑦清·孔广陶《岳雪楼书画录》卷二“元赵文敏行书读书乐趣”。

⑧参见《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

⑨(日)斋藤谦《中国画家落款印谱》。

⑩清·秦祖永辑《七家印跋》。

(11)清·韩锡胙《滑疑集》卷三“诸葛寅安铜章印谱序”。

(12)《石渠宝笈》卷十四。

(13)《大观录》卷十六。

(14)详见徐邦达《历代书画家传记考辨》“王冕生卒年岁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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